皇后娘娘
作者:终极白痴
古代宫廷腹黑皇帝攻x可爱女装受生子受从小当女孩养大he
皇后娘娘 分卷阅读1
《皇后娘娘》作者:终极白痴
文案
公孙卿是个带把的,从小被当做女孩养大,遛狗逗猫斗蟋蟀愁得侯爷头发平白掉了一大撮。
突然一个巨雷,天将圣旨,好好的男孩子被皇上指为了皇后!他是引颈就戮呢还是自杀谢罪呢,这是个问题。
皇帝攻和皇后娘娘受哈哈哈哈哈哈
内容标签:生子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公孙卿、皇帝
☆、第一章
公孙小姐年方二八,正是嫁人的好年纪。
传言公孙小姐美若天仙,双目灵动,顾盼生辉,身姿妙然,京城去侯爷家提亲的王孙公子数不胜数,真真是要把门槛踏破。
若是传言不实,娶到侯爷宝贝在手心里的闺女也是一桩美事。
可侯爷愁啊!
眼见着大好端正的少年青年们在家门口排排坐,相中某个样貌甚得他心的小伙子也不能出手。
因为家里的那个不是闺女,是个带把的!
此时正趴在地上兴致高昂地斗蟋蟀!
侯爷愁的坐立不安,捋着胡子望天。要怪就怪侯爷夫人,产下两个哥哥后,第三胎做梦都想要女孩,结果动了胎气早产差点死掉,出来还是个带把的,气得侯爷夫人眼一翻晕过去了。
公孙卿就是那个带把的,因为不足月身体孱弱多病,骨架瘦小。
侯爷夫人瞅着瞅着就萌生了邪恶的念头,把个小子当作女孩养。侯爷是个武夫粗人,怜惜夫人,脑子一热跟着就胡闹。
早时还好,带把的女儿像母亲,皮肤白嫩,雌雄莫辨,好看得不似人间人儿,爹娘哥哥疼着,家里横行霸道着。
长大了,要嫁人了,家里人都愁啊……这小子至今不知自己的性别,也没人告诉过他。
侯爷在走廊里来回踱步,却是不敢去怪纵容公孙卿的夫人。
公孙卿玩完蟋蟀,撩起裙子非要爬树上去掏鸟,气得侯爷飞上树把胡闹的小玩意儿揪下来,恨铁不成钢道:“你个不成器的!只知道掏鸟!就不能乖乖跟着你娘绣绣花操心操心家里的内务事!”
公孙卿猛一被人揪下来,心情十分不好:“我又不爱做那个,就喜欢掏鸟斗蟋蟀,爹你管我啊!”
“你你你要气死我啊!!因着你,大家都睡不好觉!都十六的人了,这年纪的姑娘都嫁了人了!哎哟愁死人了!谁把你养成这样的!”
公孙卿满不在意,把裙摆扎在腰间,蹦跳着回厅堂,边跳边道:“那您把我嫁出去啊!反正眼不见心不烦嘛!”
侯爷哀呼:“我要怎么把你嫁出去?”
公孙卿冲侯爷做了个鬼脸,回屋去逗狗去了。
侯爷左担心右担心,实在没想到还有一个更大的晴天霹雳。
当朝皇帝二十五六,尚未立后,子嗣未曾有一个。众大臣忧国忧民每日关心皇帝的终身大事,皇帝终是在一次早朝后下令要立镇南候之女为后。
众朝臣道着恭喜,侯爷却是有苦说不出,只觉一把名为“欺君之罪”的大刀悬在头顶晃晃悠悠。
回家看到那位吊儿郎当地逗狗,气得胡子都立起来了。
实在无法,侯爷决定要来一个“偷天换日”,找个清白之女代替公孙卿做那个皇后,如此还可多活些时日。
没想到皇上当日便派了个小太监过来,随身照顾公孙卿的起居,公孙卿容貌都让人看尽,想假扮也无法,总不能把小太监杀了吧。
呜呼哀哉!
整个镇南候府笼罩在一层忧虑之下,只当事人还是那样,整天逗狗伺候猫大爷,抓几只蟋蟀小鸟来玩。
皇上派去的小太监名叫来福,听说是太监总管的徒弟,立在那儿还挺像样。
公孙卿把人叫过来,端正问道:“皇上好看吗?”
来福笑道:“回皇后娘娘,皇上自然是玉树临风。”
公孙卿若有所思地“哦”了声,又问:“那皇上凶吗?会不会打人?就像这样。”公孙卿说着起身对着旁边的梨花木桌子示范了一下,狠狠拍了上去,回时手心一片通红。
来福登时慌了,吩咐立在一旁的宫女去取金创药:“哎哟,皇后娘娘,您怎么突然就打桌子了,疼不疼?”
公孙卿不在乎地挥挥手:“我不是给你示范吗?再说又不是什么大伤,我经常掏鸟窝时从树上摔下来。”
来福脸苦成一团,知道眼前这位主不同寻常,小心谨慎地看着,就怕出了什么事,但还是防不住。他可怎么跟皇上交代?
来福一颗心都扑在公孙卿的手上,小心地上药。
公孙卿看了会儿,觉得无趣,把狗狗唤过来,甩开来福小太监,开始跟狗狗玩了。
“他叫铁蛋儿,大名叫公孙铁蛋,可爱吧!”公孙卿开始给来福介绍自己的狗,见来福一脸的附和,又觉无趣。
来福盯着坐在公孙卿腿前撒娇的大狗,紧张地不行,生怕大狗突然伤了皇后娘娘,那他可担待不起。
过了会儿,公孙卿无聊,又跟来福搭腔:“看见外面屋顶上握着晒太阳的小花猫吗,我的,脾气特别大,经常去欺负别人家的猫,当我不知道呢。”
公孙卿的两个大哥不常在家,又不喜爹爹拿腔拿调的模样,母亲一味的宠他,他本身又与其他官家小姐说不到一块去,每逢赏花会赏月会什么的,都推辞不去,因此整个京城都知道公孙小姐体弱多病,但防不住见过的人都说美若天仙啊。
公孙卿很孤单,见了一个与他年龄相近的小太监,都忍不住想要靠近。
来福回道:“猫很可爱。”
公孙卿怒了:“可爱什么啊!成天跟个大爷似的,就等着我去喂她了,平时还爱答不理的,我叫她也不理,气死我了!”
来福急忙道:“娘娘息怒!”
公孙卿更生气了:“息怒个屁!你还会说其他的话吗?就只会叫娘娘!气死我了!你们皇宫里的人都这么没意思吗?气死我了啊啊啊啊啊!你、你就是个大闷葫芦!”
公孙卿用手指了来福两下,转身去了里间,衣服也没脱,就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来福独自在风中凌乱。
公孙卿窝到被窝里,谁叫也不理。
晚饭也不吃,夫人在一旁心疼得不行,侯爷唉声叹气。
“都出去!都出去!”公孙卿大吼。
等到众人都出去后,留下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公孙卿心情才稍微好点。他的手渐渐往身下摸去,抓住胯间那个突出的小东西,轻轻揉着。
他其实很害怕,他不是姑娘,如果被皇上发现,整个侯府都会受到牵连,可逃也不能逃,别说自己的样子被宫里的人知道了,找个人替也会有发现的危险。
镇南候不是皇亲国戚,只因先祖为开国皇帝打下江山才赐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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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称号,如今的皇上致力于变革,虽然力度小,也招致了众多遗留贵族的怨言,可依父亲的身份,无论站在哪边,都是敏感的存在。所以哥哥们才那么拼命的考科举。
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因为他给了皇帝一个迁怒镇国侯府的理由,他死都谢不了罪。
而且……
公孙卿另一只手伸到枕头下,找到一块玉佩,拿到怀里摩挲着。
王哥哥,王哥哥……
他叫着那个人的名字达到了高|潮。
两年前,他就知道了自己是个男孩。
经常穿男装出去的他在被人欺负时遇到了一个贵公子,那人剑眉星目,俊朗风流,一招就把他救了去。
他说他姓王,让他叫自己王哥哥。
还教他习剑,每次见面都会给他带好吃的。
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看到了那人□□的巨物,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经过一番解释与挣扎,他终于相信了自己被爹娘当作女孩养的事实。那人却还笑他确实长得像个女孩,说些“好想把他抱进怀里好好疼爱”的混帐话。
最后一次见面时,他把他抱在怀里,抚摸他还未发育完全的小东西,惹得他第一次射了。
他说:“一个月后,你就能见到我了。”
但是,快一个月了,他就算来了,两个人也见不上了。
弄完后,公孙卿也不去清理,面色酡红,看着那人给的玉佩,慢慢的睡着了。
月色透过窗子映进屋子里,一袭黑袍的男人立在床前,低头看着梦乡里的公孙卿,面色柔和。当他看到人手里拿着的玉佩时,嘴角无意识翘起。
“他晚上没吃东西?”男人突然问。
角落里突然有人回答:“是。”
“以后再有这种情况发生,去跟你师父领板子。”
男人说罢,把人赶下去,掀开公孙卿的被窝,小心躺进去。
公孙卿闻了迷香,一时半会醒不过来,男人大胆地亲男孩发红的脸颊和柔软的嘴唇。当他手伸到公孙卿下身时,噗嗤一声笑了。
“小家伙,尝过一次滋味就上瘾了?”
男人似是怕公孙卿睡觉不舒服,小心给他清理干净,又在他身上摸了几把,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离开前附在公孙卿耳边道:“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
仿佛公孙卿能听见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看完第一章觉得不入眼,请点叉。
毕竟是个没有前途文笔又差的小东西(┬_┬)
☆、第二章
第二日,公孙卿的大哥从镇江回来了。
风尘仆仆赶到家门,一下马便往公孙卿的小院去。
公孙卿的爱猫山大王刺溜一下窜到大哥脚边,伸出爪子抱住男人的裤脚,呼哧呼哧地咬。大哥哪有什么心思逗山大王,捞起山大王就往小院疾行。山大王趁机用爪子摸摸蹭蹭大哥的前胸,猫头在大哥领下拱拱。
公孙卿昨晚吸了迷香,今日醒的晚。
被大哥从被窝里捞出来时,气得嚷嚷:“你干嘛!困死了!走开走开!”
顺势就又爬进了暖呼呼的被窝里。
大哥被吼了,也不生气,坐在床边,隔着山大王轻拍呼呼的公孙卿:“小妹,你醒醒,我是来带你走的,明日就是大婚,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公孙卿听到此话,才算有了反应,问道:“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大哥扔掉山大王,把人从被窝里揪出来,边给他穿衣服边道:“皇上下旨把我调到吏部了,与你成为皇后的事有关。”
公孙卿看到山大王被扔,“喵呜”一声跳上桌子,冲这边吼,心疼地不行,推开大哥,气道:“大哥你干嘛扔大王!还有啊男女授受不亲,就算是兄妹……”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脸严肃的大哥截了去,“什么兄妹?你听我说阿卿,你是男的,你不能去皇宫,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
大哥表情痛苦,双拳紧紧攥在一起。
男人说完后,没脸去看坐在床上的公孙卿,只等着他慢慢接受突然而来的打击。
等了半天听到坐在床上那人儿苦笑道:“可我也不能看着你们去送死啊……”
大哥蓦然瞪大眼睛,看向自己的年轻不知事的弟弟。
“正因为不能,所以我才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大家就当作什么事都没有,我不想一个人逃走,反正到时看情况,能救一个是一个,我的命难道比整个侯府还值钱吗?”公孙卿喃喃道。
大哥看得难受,紧紧抱住面前瘦弱美丽的男孩,语音哽咽:“你的命值钱!你的命值钱!”
肩膀上一阵湿意,大哥竟然哭了。
公孙卿笑得像个知道什么不得了秘密的小孩一样:“大哥你竟然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啊!我真的没事,希望皇上是个慈祥的皇上,兴许能保住一命,或者皇上本身是个断袖呢?”
山大王似乎察觉到气氛的不对,乖乖地跳上床偎在公孙卿身边。
公孙卿顿时喜了,手抚在山大王头上,眯着眼笑:“好呀好呀,就知道你是只好猫~”
山大王抬眼瞅他一眼,淡定地拍开公孙卿的爪子,开始洗脸。
“你拿什么去救?你拿什么去救?你是全家捧在手心里疼的,任性又暴躁,就算说尽情理皇上开恩饶我们一命,你也定是在深宫中活不下去的。你没出过府,不知道外面是怎样的险恶,爹如此喜爱娘亲,不也有一个姨娘!一个犯了欺君之罪的男人,没有孩子怎样在宫里活下去,那些肮脏手段你怎样辨别?侯府本就是强弩之末,没有这桩事还有下一桩事,小妹你听哥一句,你走吧!”
“哥还叫我小妹呢?”公孙卿笑。
大哥一把抱住他,哭道:“小妹你走吧你走吧!去终南山,找你师父去,他会保你一世平安……还有那个总是觊觎你的师兄,他知道你是男的,跟爹提过一次亲,爹没答应,我瞧着是个好的,你要是能看上,就跟他吧……若是喜欢姑娘,恢复男儿身就行,总之离开京都!”
“大哥想让我做逃兵啊……”公孙卿依旧笑。
“不是,皇帝不敢拿侯府怎么样,动了侯府相当于打了京都贵族的脸,那些贵族们陷入恐慌是不会同意的,朝内盘根错节的势力很复杂,没你想的这么严重,你放下心只管走就好。”
“我才不走呢!哥你骗我,你们都骗我!”
公孙卿突然发起了脾气,左手抓起枕头就往下摔,山大王一看公孙卿这架势,瞪着大大的猫眼愤怒地喵呜一声。
公孙卿心里感慨了一下果然还是自己的猫亲自己,然后又叫道:“你是爹娘派来的说客吧!没用!我不走!我走了以后是不是还得找个女人替我去!我长得这么好看也是别人能替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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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别管我了!你也走别叫任何人进来!”
见大哥仍旧站着不走,公孙卿气得连衣裳也不穿好就往外轰人,到了门口见到哭得梨花带雨的母亲和满面愁容的父亲,公孙卿心口一滞,叫道:“都走都走!”
吼完就关上了门。
他抱着山大王坐到床上喘气,山大王却是不理,挣开公孙卿的怀抱就往地上跳。还回头看了他一眼,喵呜一声卧到窗台上眯眼晒太阳去了。
公孙卿撇嘴道:“真是个没良心的!”
过了会儿又道:“哪像我这么有良心啊……”
心情不好时,天气总是很好,仿佛在跟他作对似的。
晚上没吃饭,早上也没吃,公孙卿饿的不行,可又撇不下面子出门,门外来了几波送饭的都被他赶走了。
也不知来福醒了没?赶大哥出门时看见他昏在地上了,估计是被大哥打晕的。
公孙卿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画画,画完梅花后换了一张纸竟然画起了大饼,原来画饼充饥是真的存在的,自己的可是镇南候府的小姐啊,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不知道纸能不能吃呢?
正当公孙卿捏起一张纸研究时,屋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伴随而来的是饭菜的香气。
黑衣人并未蒙面,提着饭盒单膝跪地:“公孙小姐,主子命令属下送饭来。”
啧,长得真壮。
公孙卿端正坐好,道:“本小姐不吃!”
虽然肚子饿的咕咕叫。
黑衣人面无表情:“主子说必须看着公孙小姐吃完,否则提头谢罪。”
公孙卿嫌弃:“你主子真血腥!太吓人了!”
黑衣人不吭声,似乎公孙卿不吃他就真的不走。
公孙卿没法,又实在饿得慌,给他个台阶下:“这样吧,你告诉我你主子是谁,我就吃,行吧!”
“这……”
“是那个吗?”公孙卿指了指天,冲黑衣人眨眨眼,暗示他这不算说出来,大家谁也没说是不是。
黑衣人无语,犹豫地点点头。
公孙卿一看黑衣人点头,马上把饭盒拿过来。
废话!都是那个了,还能怎样啊?
这黑衣人来过一次,是给他带伤药来的,那天正好爬树摔了,这家伙就楞着头皮来了,还被自己当作了贼,啧啧啧。
皇帝小儿真的在侯府里安了人,自己走了恐怕就真的完了。
皇上怎么会对他如此上心,用情至深地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难道是因为上次的宫宴?那次身体刚好,几个月没下床快闷出病了,母亲非带他出门遛遛,没想到是去皇宫。
自己长得确实好看,他不否认,但也不能一见面就喜欢上自己吧!
这太不可思议了!他可是皇上啊!皇上当以江山为重啊!
况且他不是公孙小姐,是公孙少爷啊!
作者有话要说:山大王:喵喵喵!
☆、第三章
时间慢慢向前推进,大婚之日来临。
一脚向前,不知前方是深渊还是……他赌的幸福。
大红嫁衣层层叠在他身上,绣着尊贵无比的凰鸟,身后是宫里派来的嬷嬷,为他装扮成天底下那个最尊贵的新娘子。
铜镜中的人眉如黛,眼含波,曾经苍白的脸颊抹上胭脂使得公孙卿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点绛唇、插金钗,盘一头青丝,人如月,耀眼光华。
究竟是公孙小姐还是……公孙少爷呢?
这一刻,他也分不清。
嬷嬷见他直直盯着铜镜中的自己,笑道:“皇后娘娘可是奴婢见过最美的人了,皇上定是喜欢的。”
公孙卿简单“嗯”了声。
白嫩的小手伸进宽大的袖口摸到那块暖玉,慢慢摸着,才算心情好了点。
那日,宫宴中,他被丞相家的小姐讥讽嘲笑,一时赌气,上去跳了支舞。
灯火掩映间,他只模糊地看到皇上的身形,那是他极为熟悉的身形,可这个猜测未太毛骨悚然,况且那个人哪有皇上只坐在那里便散发出的气势。
但皇上对他的态度,来送东西的黑衣人,教他礼仪的嬷嬷的无限纵容,都让这个答案接近心里的期盼。
如果,皇上是他的话,只是如果而已,他就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公孙卿呆坐了会儿,等着宫中的人来接。
铁蛋似乎知道他要走,在屋里慌慌转圈,绕着公孙卿的椅子不肯离开,时不时拿头蹭他垂落的右手,蹲坐在地上伸出舌头哈哈喘气,依依不舍地呜呜着。
“等爹安顿好了再把你接过来好不好?”公孙卿不忍,摸摸铁蛋的狗头。
铁蛋亲昵地蹭着公孙卿的手心,“汪汪”两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正要夸奖铁蛋一番,一身武装的二哥铁着脸进来了。
公孙卿喜道:“二哥!你终于回来了!见你一面很不容易啊!”
冷肃气质的男人对周围的下人吼道:“都出去!”
人出去后,没等公孙卿说话,男人便抓住他的手腕严肃道:“跟哥走!”
大哥从外面进来,爹和哭哭啼啼的娘跟在后面。
公孙卿捂脸,道:“爹娘两位哥哥,我真的没事,别瞎搞了,纸包不住火,真的,别劝我了,也别强行带我走。”
侯爷夫人这几天一直没睡好,眼下青黑,公孙卿看着心疼道:“娘,您别哭了,哭的我心胆都颤,爹您好好照顾娘,别整天跟个小孩儿一样。”
侯爷怒道:“谁小孩儿啊!”
大老爷们竟也红了眼睛。
四人相对无言,外面来福一声声催促。
公孙卿不舍地抱住爹娘,紧紧搂了下头也不回地走出屋门。
出侯府大门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大红的侯府笼罩在喜悦之下,掩盖表象下的悲痛与哀哭。
山大王也不来送他,他可要伤心了。
花轿摇摇晃晃,他手里紧紧攥着玉佩,腿一直在打抖,握着玉佩的手也颤抖着,他用另一只手捂着拿玉佩的手,让它不颤地那么厉害。
花轿停下,一双有力的大手伸了进来,他把玉佩放好,把手放在那只长着薄茧的大手上面。
心砰砰地跳,这只手是他的手。他的手也是这样,长着茧子。
等到出了花轿,见到了皇帝的面容,心彻底坠进了深渊。
不是他!不是他!
腿一软,险些站不住,腰肢被皇上的胳膊搂住,他控制不住的冷颤。
强打起神走着“皇家形式”,宣读诏书时,他看见垂首站在下面的父亲,眼一红差点要哭出来。
他好害怕!好害怕……
虽然想到一切可能和一切后果,真正发生时的恐惧是想象不来的。
公孙卿端坐在大床上,眼神不安,手绞在一起,咬着下嘴唇。
听到外面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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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的那根弦终于断了,他不安地站起来,低着头给大步走进来的男子行礼,嗓音抖着:“参、参见皇上。”
皇上扶起公孙卿,挥手对立在一旁的侍女说:“你们都下去吧。”
声音不重不轻,听得公孙卿一个激灵。
皇上把人带到床上坐下,托起公孙卿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皇上五官深邃,脸部轮廓如剑一般锋利,是个好看的男子,但是一脸凶相。
皇上目光在公孙卿脸上淡淡看了片刻,道:“从今以后,你便是朕的皇后。”
公孙卿心里害怕,眼泪蕴在眼眶里,拼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