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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可眼下他就是作妖了,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绯闻,竟然是直接引退!炒作也没有这么个炒法吧。
所以瑶姬才一出公司大门,立刻被闻讯赶来的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顾小姐,郁繁要引退,这件事是真的吗?”
“你身为他的经纪人,知不知道他的决定?”
“引退的原因能不能向我们透露一下顾小姐。”
“是真的。”
“我知道。”
“至于原因……”言简意赅地回答了前两个问题,瑶姬顿了顿。记者们敏锐地意识到说不定会有大新闻,一个个都屏息凝神,只见这个在人前贯来温和却疏离的金牌经纪人竟露出一个俏皮的笑来
“因为我们要结婚啦,他决定为我退出娱乐圈,洗手做羹汤。”
记者:“……”
这什么鬼原因,我们是来挖新闻不是来吃狗粮的!
与此同时,同步直播的画面被上传到了微博,几秒钟内就传遍了大江南北。
宋子承坐在办公桌后,看着电脑屏幕里闪动的画面,女孩儿平静的声音似乎还回荡在耳边
“星光也是我的心血,所以之前的事不会影响公司,但是宋子承,以后,也仅此而已。”
我们是同事,是合作伙伴,是青梅竹马,但也仅此而已,再不是无话不谈的至交。
“是我错了。”他低声说,想的太多,想要的也太多,所以最终失去了更多。
“那句话,算求婚吗?”
回到家后,一开门,迎接瑶姬的就是男人结实温暖的拥抱,他把脑袋靠在她侧颈,轻轻嗅闻着她发间的馨香。心脏还在剧烈跳动,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心竟能跳得这样快,砰砰,砰砰,砰砰……
那声响越来越大,他霍然抬头,凝视着瑶姬艳若桃李的小脸:“瑶瑶……”原来她,也是一样。
“你说呢?”她一如往常,口是心非地回答。
但听到她急促的心跳,他已全然明了,亲吻落下来,呼吸相闻,鼻息交缠。
“我说算。”
所以从此以后,我便为你洗手做羹汤,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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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完结啦~()/~
爱小虎牙的朋友们举起泥萌的双手,给小虎牙打最后一次电话吧( gt;w?* )?
破阵子1
黑云压城,那几欲倾倒而下的晦暗天色仿佛触手便能够到,云层中狂风飒飒,卷集着雨水瓢泼而下。
只见夜色中,千万道水箭从空中投射而来,如晦风雨中一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511
座破旧道观,原本就歪歪倒倒朽烂了大半,此时但听得
房梁之上砰砰闷响,似乎下一刻这间大殿便要轰然倒塌。
“爹,”女童依偎在一个中年汉子的怀里,”我怕…”
“国国乖,不怕不怕,”那汉子倒是个慈父,轻拍着女儿的肩背低声抚慰,叉令女儿不去看窗缝间闪烁的电蛇,“有爹看着呢,国国快睡吧。”
已是夜深时分了,这道观中因着大雨之故,足挤了有三方人马。
汉子原是携女投亲的,因路上不太平,央了北上的商队道同行。这行几十人分作三处,各自围在火堆前取暖,已是不少人因着疲惫之故睡去,只是商队的几个护卫目光警惕,时不时看看屋外,真正的视线却都是投向大殿角落。
“头儿,你说那帮人是做什么的?”内中有个年轻护卫小声发问,他因是今次头回护送商队出门,此时虽有些忐忑,倒是好奇兴奋居多。头领瞥了他一眼:“管恁多做甚。
五六个汉子聚在处,除了其中一人,余下各个膀大腰圆、神色凶恶,腰间俱都鼓鼓,显是携刀带剑总不是良善之人。
这头领在外行走多年,见过的人形形色色,早已摸出条道理来,那便是不要多管闲事。那几人是江洋大盗也好,高门豪奴也罢,只要井水不犯河水,过了今晚,第二天大家只各走各路便是。
所可虑者,是怕这些人见财起意,所以他一面瞪了手下一眼,一面不动声色观察那几人。
只见他们围坐在火堆旁,也不知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空气中只听得枯枝被火焰炙烤时发出的毕剥声响,大殿内一尊元始天尊像斑驳破旧,在那升腾而起的热浪中,竟似扭曲摇晃起来。
忽然,一个汉子站起身,只听他腰间叮当两声,无疑是刀剑相撞。拥着女童的汉子正靠墙打瞌睡,忽而被这一声
惊醒,他诧异地看过去,那汉子并没有朝商队走来,而是径直停在了神像前。
“头儿!”年轻护卫把抓住头领的胳膊。
那神像底下,正坐着大殿里的第三方人马,却是仅有一人。
一袭青衫,乌发垂肩,听到脚步声,其人微微抬起头来,昏黄的火光之下,张致小脸秀色夺人,是个年纪不足二九的少女。
“难道他们要对那位姑娘行不轨之举?”青年人血气方刚,已是激愤起来。
“你住嘴!”头领恶狠狠地喝止住青年,“蠢货…”一个女子,孤身一人,敢在这破观里夜宿,究竟是谁欲行不轨,还未可知呢。
“姑娘,”那汉子显然也是如此想,客客气气地朝少女施了礼,“我家主人请姑娘一叙。”
“请转告你家主人,”少女轻启樱唇,一把莺啭似的好嗓子听得观中诸人都是心神荡,“萍水相逢之人,并无
可叙之处。”
这无疑便是拒绝了,虽然被头领喝住,那年轻护卫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一时之间,方才还熟睡之人俱被惊醒,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看着一坐一立的二人。
出乎众人意料,汉子并未发难,只见他后退一步,侧身让开。
火堆旁,一人端然趺坐。他被其他几个汉子团团围住,正是奴仆拱卫主家之势。因那汉子一让,众人这才注意到他,只见他面目隐在阴影中,只能从声音判断是个年轻男人。
“当日在凌霄山,某曾与姑娘有过一晤。”
凌霄山?
年轻护卫此时已不敢说话了,而是在心里思量,这名儿怎如此耳熟。
凌霄山
他的头领却是如遭雷击,此山既非要冲,叉非龙穴,二十余年前,却是天下声名最盛之地。盖因山间有一宫观,号凌霄派,为道门圣地!
他的牙齿不由格格作响起来,二十年后的今日,凌霄派早已覆灭,曾经统治天下上万年,赫赫扬扬、声势煊然的道门一朝从云端跌落尘埃,经过无数轮的血洗后,诸多弟子修士零落成泥,要么隐姓埋名,要么缉捕下狱。
可即便如此,修士,依旧不是凡夫俗子能够对抗的。随同修士而来的,更是残酷的猎杀。眼前这少女一望便知非凡人,莫非…
*
脑海中念头纷纷杂杂,实则不过是瞬息之事,只见那年轻男人话音方落,少女笑了笑:“今日本以能在此安睡,没想到竟有这等麻烦。”
她施施然起身,腰间悬着的一枚青玉叮当作响。此时此刻,便是再愚笨之人也知她不普通,本已凝滞的空气又冷了几分,中年汉子搂着女儿,一颗心几要破腔而出。
“爹……”女童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她不过垂髫孩童,在这无形的气机交锋下,终是再扛不住压迫,放声大哭。
砰的一声巨响,道观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狂风骤雨中,孩童尖利的泣声犹如鬼哭,此时却无人有暇制止她,只见两列衣甲整肃的兵士站在门外,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当先一把油纸伞,轻飘飘的伞面在那风中穿行,却是稳如泰山,丝毫不动。伞下半截麻衣,一双僧鞋。待到门前,执伞之人了伞,方露出一张面容来,竟是满室生辉。
他手无寸铁,神色平和,视线看向神像旁的少女
“诸位檀越叨扰了,贫僧东都通明院行思,特来缉捕道门逆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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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故事~()/~
女主男主男配都粗现了,泥萌猜猜谁是男主谁是男配
破阵子2
“诸位檀越叨扰了,贫僧东都通明院行思,特来缉捕道门逆贼。”
此时僧人话音方落,便见那少女素手一翻,掌中剑丸如银瓶乍迸,千万道剑光朝僧人倾斜而出,竟是暴起发难!
这少女自然便是瑶姬,她自转世投胎于此方大干世界便突遭大难,一路隐姓埋名流亡至今,已有二十年。于今面
对这等缉捕之事早已司空见惯,是以她虽然被入围困,心中并无一丝隍恐,电光石火间,已是筹谋计定。
待剑光匹练般挥出,她看也不看,也不顾方才那相邀的青年面露欲言叉止之色,足下一点,身子便拔地而起,冲破梁垣,便要凌空而上。
“檀越且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512
慢。”
僧人踏前一步,却为剑光所阻,不得不将袖卷,护住殿中早已惊慌乱叫起来的众人,张麻衣大袖在身前挥动,似铜墙铁壁一般,但听得砰砰砰一连数百声金戈震荡,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道观在这短短一回合交手间早已支撑不得,轰隆一声倒塌,震起烟尘无数。
烟尘之中,瑶姬已冯虚御空,飞身离去。她早料定那和尚必会护着殿中众人,因而出手毫不迟疑,若无瞬间的迟滞,今次便不能逃脱了。
想这二十来年,她逃过的缉拿大大小小何止百次,有些儿是一时不慎倒霉撞上的.大多数贼秃则如今日这行思一般,专为她而来。
因而她不仅行事小心,等闲不敢表露出修士身份,更是名姓也不敢通报。
盖因她这世的身份实在棘手,若是生在二十年前,说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子也不为过,偏生二十年后,则是人人除之后快。
思及此,她不由想到方才道观中那人,既言在凌霄山有一晤,莫非有道门与些渊源?可她观那人衣着不凡,又是携奴唤婢,如今道门中人零落成泥,若有渊源,何来此做派。
她心内不过几个念头,御空而行,倏忽已过百里,正要鼓作气,待越过前方高山后遁入林中隐匿身形,忽觉心头一凛。
她想也不想,紫府中飞剑擎出,回身便是一斩!
“好贼秃,竟追上了我!”
“阿弥陀佛,檀越何必犯此口戒。”行思轻描炎写,那飞剑利可斩山劈石,竟被他两指一拈,轻轻架住。
瑶姬却不与他缠斗,趁此机会舍剑便走,只是身后股大力传来,行思的麻衣大袖内不知有何乾坤,她身子沉重,在那强大的拖力下直直往下坠去。
糟糕,她自家知自家事,虽然她转世而来时原身已是元婴修士,可二十年前那一战,凌霄派遭破门之祸,派中弟子死伤殆尽,虽有一些人逃出来,也都元气大损,甚至一身修为尽失。这原身水瑶更是从元婴跌落金丹,后叉几番奔逃,力竭之下终致金丹破碎,魂飞魄散乏际,瑶姬也得以投胎于此。
如今经过二十年温养,金丹虽已堪修复,可等闲不是这和尚的对手。
原本佛门遁法不及道门,是以她一招之后便急着脱身,本以能如前一般半夏逃出生天,却不想竟被行思追上,再无求生之机。
心中愤恨之下,她一口血箭喷出,内中隐有金石之音,直扑行思面门。与此同时,身上却是刺骨剧痛,重重跌落在尘泥中,几根降魔杵兜头打来,她不觉喉头甜,险些叉呕出一口鲜血。
“尊者,”那十几个赶来的兵士将她团团围住,手上使力,生怕瑶姬叉逃了,“可要拿锁链穿了这逆贼的琵琶骨。”
此时行思也已飘然落地,指间拈着两根银针,将手一捏,碎作齑粉。兵士口中的锁链并非凡间所用之物,其上刻有经文,将其穿入犯人琵琶骨后,便可束其修为,致其再不可逃脱。
因而他看了瑶姬一眼,见这少女一身青衫上尽是尘土,鬓发散乱,脸儿雪白,唇边隐有血痕,只是容色竟愈发夺人眼目。
他淡淡将视线移开,口宣佛号:“出家人慈悲为怀,更不可肆意折辱于人。”
*
随即徐步上前来,将压在瑶姬身上的几根降魔杵挥开,一只修长大手在眉间轻轻拂过,瑶姬只觉四肢百骸如有热流涌过,再要挣扎时,却是一丝一毫修为也无。
她不由气极,心内把这贼秃骂了百八十遍,说什么出家人慈悲为怀,还不是遍身杀孽,手染鲜血。
只是佛门修士原本就不同凡间那些普通和尚,又因百年前那一场道佛之争,道门在遭遇倾覆之祸后,又在天子的一纸“灭道令”下被朝廷和佛修赶尽杀绝。但有佛修遇着道修,休说慈悲,便是将其折磨致死,也无一人多说一字。
她如今被冠着逆贼之名,一旦被捕,也是当场就能处死的,可行思只将她修为封住,方对兵士道:“事已成,即日便返回东都。”
瑶姬听得东都二字,唇边绽出一抹冷笑:“可是要将我拿至诛魔台上处死?大师真是好算计。”“大师”一词,端的是讥诮非常。
行思并不答她的话,而是吩咐兵士取出疗伤丹药,又拿水囊来,一只手撷住她下颌,将丹药喂她服下。瑶姬本不想吃,可她死撑着咬牙不松口,行思只微一使力,便将两瓣樱唇启开,喂了清水和药下去。
服完药后,又拿巾子与瑶姬擦脸,瑶姬冷声讥嘲:“出家之人,且与我这女子动手动脚,好不羞耻!”
侍立一旁的兵士听着大怒:“放肆!尊者岂是你能攀咬的!”
行思也不恼怒,他原生得俊美非常,不似个僧人,反倒如贵介公子,闻言淡淡一笑:“众生于佛祖眼中俱是一般,既能为男子裹伤,何妨喂女子服药,若檀越不愿,贫僧再不如此便是。”
瑶姬本不是尖刻之人,听了这番话,又不好再出言讥讽,只得在心里暗骂这和尚虚伪。
这虚伪的和尚却是真的不像其他佛修一般,一旦抓着个道修,便百般折辱,反倒是好生照管她。瑶姬摸不透和尚心中所想,眼看着他们乘船逆流北上,一旦进入东都,她可就真的身陷囹圄了,将牙咬一咬,决定孤注一掷。
这天行思正在船舱中打坐,忽听舱外脚步声惶急,负责看管瑶姬的兵士推门而入,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不好了尊者,那逆贼忽发急症,已是气息微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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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混蛋、禽兽、变态、流氓之后,男主终于有了新外号,贼秃
破阵子3
行思行押人北上的船并不很大,其时天下初定,流亡在外的道门弟子依旧很多,朝廷便纸禁绝了飞行类法器,他们此行返回东都,最快的方法只能是乘船走水路,即便如此,因着路途遥远,依旧需要半个月。
起初几天,瑶姬表现得十分正常。她住在行思给她安排的那间最宽敞的舱房里,像是已经放弃反抗了,只是偶尔旁敲侧击,想知道自己是不是会被送回东都处死。
负责看管她的兵士自然不会回答,她便时而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513
焦躁,时而叉闹着要见行思。
这番作为也让几个兵士越加信服这逆贼虽然奸猾,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已经丧失了冷静思考的能力。
是以这天她突然昏倒,兵士固然惊慌,也没有想到她会做什么手脚。行思得知此事后匆匆赶来,她已被人安置在了床上。
因着心绪不佳,她面色原本就不怎么好,此时更是惨白一片,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渗出来,贝齿死死咬着嘴唇,用力之大,甚至现出了两排血痕。
行思骈起二指,将手拂向她眉心紫府。
“尊者…如何?”兵士中的头领小心翼翼侍立在他身侧,只见向来神色平和的尊者却是面上一沉,眉峰也蹙了起来。
“不是急症,”行思徐徐地说,视线落在床上那娇小的~团上,像是有些怀疑,又有些不可置信,“她的金丹破碎了。”
“什么?!”不止是头领,在场其他几人也都神色大变,他们虽然只有粗浅的修为,却也明白金丹破碎对一个修士来说意味着什么,修为尽失已是不算严重了,更有甚者还会魂飞魄散。
“如果放任不管,那她岂不是…”头领和其他兵士不同,知道一些此行内情,“尊者,”他压低声音,“一旦这逆贼死了,若是院主怪罪下来…”
院主…
躺在床上的瑶姬原本已因这极端痛苦几欲昏厥,听到行思进来的脚步声,她用尽全力才让自己稍稍清醒一点。
不能昏,更不能死!她尝过金丹破碎的滋味,刚刚投胎而来时,那骤然侵袭的剧痛让她恨不得立时就重新死掉,可她还是活了下来,在这个丝毫也得不到喘息的世界里,拼尽了全力,终究得以存活。
她对生死之事看得很淡,以前是,现在也是,但在一次叉一次的轮回,一遍叉遍的洗涤后,她可以死,绝不会是因为畏惧和退缩。
所以她重新震碎了自己的金丹,因为这是她的机会,也是她以生命为注的赌局。
赌的是行思大周章抓到她,叉要押她回东都,至少不会让她就这么死在路上,甚或是,她对他们,有着更大的作用…
此时听到那头领口中的“院主”二字,瑶姬只觉心头一紧,透入骨髓的寒
意浸润上来,她手脚发凉,院主,难道他们口中的院主,所有道门修士提起来都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的那人。
行思不知她心中所想,垂下眼帘,静静沉吟了片刻,他方道:“也罢,调转方向,暂且不回东都…去天水源。”
成了。
瑶姬知道自己赌对了,行思要保全她的性命,目前看来,唯一的法子就是修复她破碎的金丹。
偏偏佛修与道修不同,并没有筑基结丹这说,而自从二十年前道门彻底覆灭后,天下间道修唯还能光明正大
生活的地方,只有天水源。
“下官明白了。”那头领拱手揖礼,一挥手,示意手下都跟着离开。
待舱中只剩下行思和瑶姬后,他这才把目光重新投向床上的少女。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檀越是因,或早或晚,终也有未来之果。贫僧言尽于此,望檀越好自为之。”
此后几天,船上叉恢复了平静。天水源和东都在截然不同的方向,其时已是暮秋,沿途两岸草木枯黄,越往南,虽然气候湿润,秋景却越发萧瑟。
究其原因,乃是南方向来富庶,百年前那一场大战爆发后,富庶之地,也是遭破坏最严重的。
昔日灵气繁盛之所早已寸草不生,无数洞天福地被焚烧捣毁,哪怕是在船舱里,都能看到悬崖峭壁上那些毁坏的宫观。
道门煊赫之时,天下五州六湖,百国千府,处处皆是道观,虽则能够修行之人永远都是凤毛麟角.但这依旧不能阻挡民众对道门的向往和敬畏。
正是因其敬畏,他们甘愿奉献贡品,甘愿送出自家子弟给高高在上的修驱策,也正是因这份敬畏,修士们从开始只是纳贡税,到最后甚至征发民夫为自己修造宫室,逼勒那些无家无派、修为低微的散修去寻找天材地宝为己所用…
*
他们傲慢又贪婪,肆意又冷酷,数万年的绝对统治让所有身处高位之人都忘了什么是月满则亏,更忘了哪怕是最忠诚的狗,在被欺负得狠了的时候,也会反咬主人一口。
要让瑶姬来看,她并不同情昔日那些作威作福的统治者,被不堪压迫的散修和百姓联合起来推翻,是矛盾积累到一定阶段的必然结果。只是在道门倾覆之后,新建立的国家依旧不肯放过流离失所的道修们,甚至用一纸“灭道令”赶尽杀绝,也委实太过分了。
她自认自己,包括原身,从未做过任何榨取民脂民膏之事,可原身家破人亡,她转世至此便一路奔逃,休说生活富足,却是连一处落脚之地都没有。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并非当今天子,而是行思和兵士话中提到的那位院主,被道修们蔑称为妖僧的神秀。
神秀此人,神秘非常,正是他在当年的大战中聚齐起了诸多佛门弟子,又扶持天子拢散修乱民,一力将道门倾覆。其后他又劝说天子颁布“灭道令”,他手下通明院中数万僧众,各个杀孽缠身,俨然修罗。
如此一个人,瑶姬的身上有什么值得他图谋?
那天听到行思和兵士的对话后,瑶姬思索至今,始终不得其解。她的金丹虽然还未修复,但在行思以修为温养下,已然能如常行动,正因如此,她更加笃定了自己的重要性。若说她的身份,确实有些象征意义,可在凌霄派连山门都被毁了的现在,这点象征意义在佛门之主看来,也是微不足道。
想不明白,瑶姬干脆就问,她意识到行思不管是伪装也好,还是真的慈悲为怀也罢,至少现在不仅不会伤害她,还对她颇为容忍。
“喂,和尚,你就这么怕我死了?”
此时行思正在例行以修为温养她的金丹,两根修长手指轻轻覆在少女眉心,那个正命悬一线的人却懒洋洋倚在迎枕上,大眼儿骨碌碌一转,就停在了行思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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