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大哥,走吧,”他偏过头,“戏已经没得看了。”
谢振是聪明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当下朝布鲁尼家族诸人微一颔首,兄弟俩不再多说,带着人径直离去。
回程的车里,谢振面色肃然:“这个寡妇……不简单。”
“是啊。”谢以诺漫不经心,五指飞快在手机屏幕上舞动着,看也不看自家大哥。
谢振见状,暗自皱了皱眉。这个弟弟的惫懒无用是整个纽特市都有名的,他不仅不介意,反而还乐见其成。多一个废物,岂不是少一个竞争对手?
况且谢以诺的母亲出身意大利著名黑手党家族博纳罗蒂,虽然博纳罗蒂家族和谢家关系并不好,可那毕竟是一个强大的助力。在谢以诺还没长成之前,谢振和同母的长姐就对这个弟弟极为防范,他自己长歪了,自然拍手称快。
只是当着自己的面也如此无礼,实在让谢振恼怒,他忍不住冷道:“三弟在和谁聊天,值得你这样投入?”
谢以诺闻言,微微抬头,他生着一双桃花眼,不笑时,那双眼便俊秀出众,夺人眼目,此时一笑起来,一双湛然双瞳风流入骨,连谢振都忍不住看得呆了一呆。
“是个有趣的女人。”
他勾唇一笑,修长手指摁灭光屏,所以无人看到,屏幕上,是一条刚刚送出的短信
“亲爱的布鲁尼夫人,老地方,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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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发短信约炮了【大雾
ps.珍珠满百,今天双更~()/~
双面人8(h)
黑色的玛莎拉蒂驶进施家大宅,车门打开,一只踩着christianlouboutin红底鞋的玉足先探了出来,视线往上,便是一小截脚踝,致小巧、不盈一握,仿佛堪堪用力就会碎掉似的,裙裾摆动间只见光洁滑腻的肌肤时隐时现,只是再要细看时,除了这惊鸿一瞥,女子身上的所有肌肤都被黑色长裙覆住,连纤手上都戴着一双极薄的黑色丝绸手套。
她下了车,步履轻盈,身姿袅娜,施家的管家仆人早早就守在了门外,齐刷刷躬身行礼: 大小姐。
还是叫我布鲁尼夫人吧, 瑶姬笑意盈盈, 我已经出嫁了。
老管家也是个人,听了这话,心中就是一沉。他是施家明极信任的老仆,昨天施家明和瑶姬在电话里争吵时就候在一旁,自然知晓瑶姬眼下的态度由来为何。
于瑶姬来说,她孤身一人身处布鲁尼家族这个龙潭虎穴,家里不说给她帮忙,还差点拖后腿,她焉能不生气?昨天要不是谢家兄弟突然杀到,恐怕她就要被家族的大半合伙人排挤了。
今天回来,虽然是施家明开口邀约的一一想是要给她赔礼,她心里也有打算。昨天过后,马修算是恨透了她,纵她不顾一切跑路,恐怕日后也不了追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上了这艘贼船,那就只能把贼头子当到底,无论如何也要坐上布鲁尼家族的老板之位。
在这个个目标上,她和施家是一致的,双方可以互为倚仗,但她不喜欢做主导的那个人是施家明。
施家明的书房在二楼,老管家引着瑶姬进了书房后,自己关上门退出来,就守在门外眼观鼻鼻观心。走廊里,时不时有几个人探头探脑,他拿眼瞪了其中一个少女一下: 阿梅,干什么?
黄伯, 阿梅忙不迭地跑过来“夫人问大小姐在不在家里吃饭。”
家里人人都知道,夫人和大小姐关系不好。大小姐是养女,因为不是亲生,夫人对她并不亲近,后来家里需要人联姻,夫人舍不得把自己生的二小姐嫁给查尔斯那个老头,决定把大小姐嫁出去,母女俩更是撕破了脸。而一直以
来,大小姐和家里的兄弟姐妹关系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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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除了那个人......
想到今非昔比的大小姐,黄伯沉吟片刻: 这我可做不了主,等大小姐出来了,我问问就是,对了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大少爷……在后院?
见阿梅点头,他又问: 他知不知道大小姐回来了?
阿梅还未答话,只听她身后传来一阵轮子地板的骨碌声,恰时,书房的门打开,当先走出的施家明面沉似水,倒也不算恼怒,而瑶姬依旧是唇含浅笑,纤手交叠着放在胸前,莲步姗姗,看得黄伯忍不住在心中暗赞,大小姐如今可真有矜持高责的气度,一点也不似从前。
阿谦? 施家明脚下一顿,原来那辘轳声竟是轮椅发出来的,面容俊秀的男人坐在轮椅里,虽不是站立的姿势,依旧看得出他双腿修长,身姿笔挺。
见他来了,施家明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草草冲瑶姬点了点头: 你好不容易回趟家,和阿谦好好聊聊吧,我有事,先走了。
瑶姬是第一次见到这男子,但她调查过施家,自然知道他是施瑶的兄长,施家大少爷施谦,遂微微颔首,笑道: 大哥。 随即走过握住轮椅扶手,推着施谦缓缓前行,柔声道,大哥怎么过来了,你身体不好,要多多保重才是。
施谦是个极温文的男人,闻言叹了口气: 你嫁出去后,我们兄妹二人再没见过面,听说你回来了,我如何不来见你,小瑶, 他抬起头,看着含笑的妹妹, 你......过的还好吧。 话语中的关心忧虑满溢而出。
整个施家,施瑶也就和施谦亲密。闻言,瑶姬不由心中一暖,想到周围人对这位大少爷的评价,语气愈发柔和: 当然好。
兄妹俩一边走一边说着话,瑶姬没有原身的记忆,只能引着施谦说些大众话题,施谦性子温和,妹妹说什么,他便也就顺着说,倒是相谈甚欢。
如此一来,等瑶姬从施家离开时,已是日头西斜。她上了车,瓦尔转过头道: 夫人,是不是回去。
不, 视线凝视着窗外,女子淡淡地说, 去‘缪斯’。
缪斯酒吧里,不管白天黑夜,依旧是灯光昏蒙,歌声迷离。谢以诺窝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高大修长的身躯随意半蜷着,仿佛一只假寐的猫。
*
但瑶姬知道,这只懒洋洋的猫,实则是一头猎豹,他大多数时候都在小憩,一旦动手捕猎了,恐怕就有人要见血。
“来点吗”他并不起身,而是随手指了指矮几上放着的红酒,只见那酒瓶已空了大半,谢以诺的眼中却一片清明,毫无醉意。
瑶姬心头一动,看来那家伙之前是在装醉,她也不慌,淡淡笑道:“明人不说暗话,三少邀我来,总不会就是为了喝酒吧。”
“夫人的酒,我印象深刻。”男人懒洋洋地站起来,穿着的衬衫压出褶皱,只是那几道明晃晃的褶子出现在他身上,都透着说不出的优雅。
“这次,我请夫人喝酒。”
“不必……”瑶姬刚准备拒绝,他已欺近身前,弥散着淡淡酒香的薄唇落下来。大舌探出,在小女人猝不及防之下撬开贝齿,游鱼一般滑了进去,立时开始攻城略地。
“嗯!……唔,嗯唔……”瑶姬连忙伸手推拒,只是她虽然身手不错,但女子力气本就不如男人,谢以诺也不是随便就能被她推开的草包。
他一只大手如同铁钳一般捉住美人儿的纤腰,另一只手捧住她的小脑袋,大舌搅动间,吻得越发深入。红酒的味道带着淡淡涩意,与他渡过来的口津一起都被瑶姬尽数咽下,香舌被含住狠狠吸吮,直吮得舌根都开始发麻了,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薄唇。
“啊,啊哈……”太过激烈的亲吻让瑶姬一时间还喘不过气来,视野中,只见谢以诺双眼含笑。
“好喝吗”
她想也不想,一耳光狠狠挥了出去。只听啪的一声,男人的颊上立刻浮现出刺眼红痕,瑶姬没想到他竟然不避开,顿时怔在了那里。
“好不好喝,嗯”
“谢以诺,你是不是有病!”
谢以诺神态自若,长指落在美人儿被吮得红肿起来的樱唇上。瑶姬要挣开,偏偏两只手被他捉住,身子被困在墙壁和他组成的小小角落里,只能眼看着他高大的身躯越贴越紧,腿间甚至有坚硬的物什顶着,微微动一下,就能感觉到那惊人的热度。
“我们合作吧,布鲁尼夫人,嗯,不对……还是瑶瑶更顺耳一点。”男人慢条斯理的,低沉的嗓音在包厢内徐徐回荡。这个称呼让瑶姬不由地一怔,只听他道,“既然是合作伙伴,礼尚往来,瑶瑶请我喝了酒,我当然也要请回去。”
所以你就用嘴!你这变态!况且谁答应跟你合作了!
不等瑶姬气呼呼地怒斥出声,谢以诺拿起斟了大半的酒杯,只见那杯中酒液荡漾,在瑶姬顿觉不妙的眼神里,反手一倾,红酒流溢而出,他勾起唇角
“瑶瑶在我胸前喝了酒,我当然……也要喝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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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上就上,不愧是大佬【住嘴
双面人9(高h)
“老查利是你的杀的吧。
红酒缓缓淌下,那冰冷的水液一落在瑶姬胸前,顿时冷得她一哆嗦。但更让人寒意入骨的显然是谢以诺的话,她神色不变,冷哼了一声: 你在考文垂花园安插了眼线?
不急,我们先不谈这个。 谢以诺笑眯眯地说。
不是你先提这事的吗?!瑶姬气得不行,深切意识到眼前之人就是个蛇病,只是她眼下被这蛇病制住,红酒不断地淌下来,衣襟已湿了大半,上身冰凉凉的,下身却被男人用早已勃起的阳具顶住,却是热烫不已。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心静气地和谢以诺沟通: enoch,之前我把你灌醉,是我不对,既然要合作,我们何不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叫我以诺。 男人低声说,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胯间肉棒越发坚硬,抵着瑶姬腿间的大龟头往前进了进,立时顶得小女人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谈一谈,也不是不行, 他好整以暇地说,目光仔细端详着瑶姬颊上飞速浮现的绯红,见她因为自己这句话双眼一亮时,他微微一笑,床上,也可以谈。
你不要脸!谢以诺,我告诉你,你要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554
是敢,敢...... 瑶姬气得脸通红,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本就被红酒打湿的衣襟愈发显得她曲线毕露。
男人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就将她按在沙发上。 瑶瑶想把我如何?杀了?还是剁碎了扔到河里喂鱼? 他似乎笃定瑶姬不会做出这种残忍之事,幽深的双中,仿佛有一蓬凝定又汹涌的蓝色火焰燃烧。
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要在人前这么穿?
他话锋转的太快,瑶姬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 为,为什么?
长指落下来,顺着被打湿的领口往下游移。布鲁尼家族规森严,瑶姬身为前任老板的遗孀,自从查尔斯身死后就一直做寡妇打扮,穿着打扮十分保守。此时她身上一领黑色长裙,扣子一直系到脖领。这样毫无裸露的衣着,偏偏因为她气息紊乱,脸泛潮红,湿漉漉的胸脯急促起伏间,被紧紧包裹的娇躯玲现有致,越发诱人。
为什么? 谢以诺眯起那双风流入骨的桃花眼,指尖停在小女人翘耸的乳丘上,隔着衣衫,准确地捏住那奶头狠狠一抒。
啊!……”
因为男人看了,只想把你身上的衣服扯烂。
#
啊,啊哈......嗯,啊
缪斯酒吧里,谢三少的这间专属包厢并不大,包厢门严严的关上,隔绝了里外两个世界,外面的暄闹进不来,里面断续回荡着的娇媚呻吟自然也出不去。
靠墙摆着的沙发上,一具白皙胜雪的娇躯深深陷在软垫里,男人埋首在她胸前专注地舔舐,粗糙的舌面滑过奶肉乳沟,带来的强烈快意让她颤栗不已,情不自禁伸着两条长腿夹住男人的腰,玉足上丝袜还未褪下,黑色的尼龙质料遮掩着雪肤,若隐若现的感觉更加撩人。
啊,谢以诺,别碌……嗯哈,别,别舔……
原来伏在她身上贪婪舔吮的男人正是纽特有名的花花公子谢以诺,虽说这花名不知是真是假,不过谢以诺含着奶尖儿吮磨吸咬,力度时轻时重,时不时还用舌尖弹击两下,不过一时片刻,就把美人儿玩得淫水直流,腿间湿了一片。
溢出的淫汁打湿了男人与她紧贴的胯部,但要说泛滥,还比不上美人儿正被蹂躏的双乳。只见那两只饱满翘耸的奶子被男人用大毛屋住向内间挤出深深沟壑,沟壑里汪着一泊殷红液体,随着奶儿的颤动不断荡漾。
一只空了的红酒杯被随手扔在地上,大半杯红酒尽数倾倒,有的汪在乳沟里,那些沟儿兜不住的就都顺着玲珑曲线往下淌,在瑶姬那如玉胴体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小溪,有的甚至还流进了她小巧的肚脐眼里。
而那些酒液,此时正在被谢以诺悉数舔舐。他一只手依旧揉搓着小女人的奶儿,另一只手探到她腿间,隔着内裤亵玩,大舌游移着在娇躯上逡巡吮吻,先是喝干净乳沟里的酒,继而徐徐往下,一道道 小溪 被他咽下喉中,红色的酒液腿尽了,留下的是晶亮水滞和嫣红吻痕。
*
这一番舔弄,瑶姬早已是骨软筋麻,原本还想着挣扎,在花心传出的强烈痒意下,长腿夹得越来越紧,已是忍不住拱着小屁股把穴儿往男人手里送:“要,啊……谢以诺,啊哈……给我,给我……”
“说了叫我以诺的,瑶瑶不乖。”口中低笑着,谢以诺也没再故意吊她的胃口,伸手扯掉已经湿得不行的小内裤,微一使力,掰开美人儿下意识并紧的双腿,终于让那湿漉漉的娇花见了天日。
昏蒙的灯光下,只见花唇半张,花露淋漓,在男人那双幽深双瞳的注视下,小穴儿仿佛受了惊吓似的,瑟缩着又吐出一口蜜液来。没来由的,谢以诺忍不住想,也不知这蜜汁和酒比起来,究竟哪个的味道更好。
心中念头一起,他探手拿起几上的红酒,啵的一声就将瓶塞拔开。
沉闷的声响将瑶姬惊醒,她双眼迷蒙,强撑着酥软的身子微微抬头,只见谢以诺那个大混蛋竟然故技重施,又一次把红酒往她身上倒,而且倒的地方不是奶子,是她腿间那张正开开合合的小穴嘴。
穴嘴儿窄小,如何能如乳沟一般兜住红酒流淌而下的酒液尽数淋在花唇上,又飞溅着往花谷四面八方淌。不止是穴口,花丘、腿根,甚至还有小腹,尤其那殷红水液顺着美人儿腿间那条浑圆肉缝细细延伸,因着她双腿架在男人肩头,不得不悬空撅着小屁股的姿势,红酒在那饱满臀肉上凝成一颗又一颗的水珠,有的还汪在了小屁眼里。
“啊,混蛋……住手,住手……”只是任凭瑶姬如何挣扎娇呼,男人牢牢把住她下体,握着酒瓶的大手稳当极了。而他的视线比双手还要凝定,专注地看着正被酒液浇灌的桃源谷,那里原本就美不胜,此时在酒水的刺激才,冰冷又羞耻的感觉让那朵小花抽缩得越发厉害。
他探出长指,指尖捏住柔嫩花唇往外扯开,被迫张开的小肉洞露出内里葳蕤芬芳,只是依旧太窄了,酒液落下来,被小口儿堪堪含住,只见这淫穴里含着一汪艳色,欲吐不吐,欲吞不吞,看得男人越发心头火起。
“乖,把酒都喝下去,”他索性把手指直接探进了穴中,指腹撑着紧窄却又极富弹性的花壁用力扩张,在小人儿已然带着哭音的呻吟里,肉洞总算被撑大了一点,将源源不断的烈酒往里咽,“乖瑶瑶,真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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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重口的红酒play (*/w\*)
双面人10(高h)
谢以诺俯下身,含笑在美人儿泛着泪花的眼上啄吻,一瓶酒喂完,他的吮吻从眼睑到樱唇,又从樱唇到了玉颈。薄唇游移着在瑶姬致的锁骨上温柔摩挲,大手却轻轻按压她被撑得鼓鼓的小肚子: 宝贝儿,好好含住,别流出来
你究竟要干什么,呜鸣……好涨......混蛋,变态...... 半瓶酒下去,瑶姬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撑破了,穴儿里满是冷冰冰的红酒,稍稍一动,似乎都能听到水液晃荡的淫靡声响。
这还不是最刺激的,灌去的是酒,而不是清水,被小穴吞下后,花径中很决就泛起灼烧之感来,仿佛冷酒入喉,片刻后却烫得口中作烧,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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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远比小嘴要敏感,如何受得这种蹂躏?
所以瑶姬虽然坚忍,也暗自咬牙绝不在谢以诺面前服软,此时还是忍不住抽噎出声,忍了许久的泪水滴落而下,一张致小脸上满是泪痕,配上她樱唇红肿,胴体狼狈,好不楚楚可怜。
她一哭,男人眼中就是一黯,握着她大腿根的手不由地松了松,吻着她连声慰哄,见她还是哭个不住,到底叹了口气: 好好好,不逗你了,乖,这就给你吸出来,好不好?
你,你快吸...... 小女人抽抽嗒嗒的,说来也奇怪,她跟谢以诺根本就还算是不熟,此时被他这样一哄,那委屈就止不住的往上泛,越觉鼻酸, 快点......混蛋,欺负我......
欺负她的某人自觉自己已经够心慈手软了,他在男女之事上实无经验,但常年在风月场中打混,那些玩弄人的花样如何不知?多的是手段小家伙醉生梦死,泄了又泄,经了这一次,日后一见到他就会穴痒腿软。给淫穴里灌红酒只是开胃小菜,真正刺激的还没上,她这一哭,谢以诺就有点下不了手。
算了算了,以后多的是机会。以谢以诺的眼力,从瑶姬这敏感又青涩的反应里,自然看出老查利那死鬼还没来得及碰她就死了,想到小家伙毕竟是第一次,从来都没起过怜惜之情的谢三少头一回心中一软俯下身薄唇印在穴嘴上,开始使力将那肉穴儿里的酒吸出来。
他一面吸,大手一面按压瑶姬鼓鼓的小肚子,好让酒水吐得更快。可怜花穴本就饱受折磨,内外两重刺激下,花壁越缩越紧,挤压得酒液汹涌而出,花心里也不断吐出蜜汁。
那些红酒原本凉凉的,被瑶姬的小淫穴焐了这许久,浸润着温暖湿润的花径,又混合了黏腻甜美的淫液,流进男人口中时,酒香绵长依旧,还泛着靡靡暖意。那奇异香甜的口感惹得谢以诺食指大动,大舌探进香穴,口中啧啧有声,吸吮得越发用力。
他一用力,瑶姬的娇吟便忍不住又大了几分,娇躯受了刺激不断颤栗着,原本白皙似雪的肌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绯色,虽不及她小脸上的潮红鲜艳,就如彤云遍布,由浅至深,愈显娇媚动人。
这一番玩弄原本该是很快的,毕竟灌进小穴的酒虽多,但谢以诺喝得快,并不多少功夫,可瑶姬仿佛经历了一段永无尽头的时间,快感如同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她被那浪潮上下拍打,颠簸起伏,几乎无时无刻不处在灭顶而来的极乐里,淫水儿泄了又泄,流了又流,有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泄死了。
可不管她流了多少,那些香甜的汁液都被男人滋滋舔吮着尽数咽了下去,花唇被吮得红肿起来,花核儿也颤巍巍的探出头,被男人的大舌一把卷住。那舌沿着她股间肉缝儿逡巡来回,吸完了淫穴里的酒,又把臀肉上湿黏黏的酒痕仔细舔净,连小屁股眼都被他刮蹭了一,细细地舔了个遍。
待他终于抬头时,瑶姬已是虚脱在沙发里,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但瑶姬知道,玩弄还远远未结束,男人将她虚软无力的双腿环在腰间,拉开裤链,那已经胀硬多时的阳具顶在了湿漉漉的穴嘴儿上。
上次给谢以诺灌酒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识过这欲根的可怖了。此时被圆硕菇头不轻不重地撞了撞,感受到棒身上传来的惊人热意,她忍不住就是一哆嗦: 谢以诺,别,今天……今天先不要好不好, 顿了顿,瑶姬不得不割地赔款, 下次,等下次......随你怎么样都行……
要叫我以诺, 语气温柔地又强调了一遍,男人唇角含笑,握着肉棒的手却不容拒绝地把棒身往穴儿里送, 该来的总会来,对不对?
可我明明没有义务和你做爱!瑶姬气得两眼泛泪,偏偏身子又不争气,小肉穴被方才那一番蹂躏,虽然元气大伤,可也彻底被弄得软了,肉棒刚插去一个头,穴儿里的媚肉就争先恐后缩吸吮,将那巨物含得紧紧的,还不断翕张着往里咽。
男人忍不住低笑一声,托住她的小屁股,挺动劲腰慢慢往里插。那声笑顿时让瑶姬面红耳赤,又羞又气的只好偏过头不看他,心里给自己催眠,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才不是我其实也想被大鸡巴呢,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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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虽然还强硬着,但当那粗硕肉物尽数捅进去,硬硬的一根把小花穴塞得满满当当时,瑶姬嘤咛一声,还是克制不住地软了花心。
她不得不承认,方才谢以诺的那一番玩弄固然手段激烈,但也彻底开发了她的穴儿,让这紧窄得惊人的小肉洞软了阻碍,张了防御,即便她如今还青涩,吞下男人粗到要两只手合拢才能握住的大鸡巴时,疼痛也没有那样强烈。
而谢以诺刻意放缓速度,一边往里插,一边仔细端详着她的神情,若是她稍稍露出痛苦之色来,就会停下挺进的步伐,大手揉着她的奶儿和腿间那颗小小肉粒,又亲又舔的让她放松下来后,方才继续插干。
这让瑶姬心里好受了一些,虽说这家伙变态混蛋,好歹也没坏到底。再一看谢以诺的这副好皮囊,虽然衣衫未褪,但敞开的领口露出底下结实健的肌肉,身体修长挺拔,插在她穴里的那根大家伙更是粗度硬度都没的说,唯一美中不足的,可能就是不太持久。她想了想,觉得自己不算亏,也就不再徒劳挣扎,玉臂舒张,勾住男人的脖子:“……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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