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施谦见她眼角发红,像是哭过一场,不由叹道:“别太伤心了,小瑶。
其实瑶姬哪里是伤心,不过做戏。只是施谦总以为她感怀自身,毕竟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忽然做了寡妇,有哪个不会郁郁寡欢的。是以经常打电话过来嘘寒问暖,只是因为他不好出门,兄妹俩方才见面不多。
“之前你生日,我也没能给你庆祝,”施谦道,“往年你生日的时候总是我们兄妹俩在一起,今年却……”
他或许是想到兄妹相别,又或许是忆起昔日亲密,面上不由露出怅惘之色,却没注意到瑶姬脸上就是一红。生日那天,她不就是在韩家大宅里,被那个混蛋折腾了一整夜?
第二天迈着酸软的双腿回到布鲁尼庄园,瑶姬才发现手机上整整有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都是施谦打来的。从凌晨十二点一直打到接近一点,那个时间,想来施谦是想祝她生日快乐,所以才掐着点打过来。
谁知瑶姬的手机不知什么时候调成了静音,她确定自己没动过,十有八九是谢以诺那混蛋干的。
想起此事,瑶姬越发觉得不好意思,忙转过话头道:“等查利的葬礼办完了,我也能松快松快,回家看看大哥。”
她没说出口的是,葬礼一办完,布鲁尼家族的老板之位也要决定花落谁家了,她是生是死,就在这一决。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忽听门外传来一阵扰攘,瑶姬皱了皱眉,叫了心腹瓦尔过来:“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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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还没回答,只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迈步而入。因是来参加葬礼,他罕见地没露出那副懒洋洋的神态来。一身全黑衣着将他衬托得俊美中带着一丝冷意,他取下头上的洪堡帽,朝瑶姬脱帽为礼:“夫人。”
这低沉的嗓音让周围为之一静,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既是想看这势同水火的两人究竟要如何相处,也是慑于男人身上那股虽淡,却教人无法忽视的冷峻。
传闻中是个草包的谢三少或许没有那么不堪,施谦坐在轮椅里,看着男人和瑶姬寒暄了一句,两人言语俱是平平常常,既没有剑拔弩张,也不见半分热络。
这也是当然的,谢以诺的大哥就在半个月前死在韩家大宅,布鲁尼家族认下此事,而且据说动手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个之前还被不少人轻视的寡妇。
因着此事,年纪轻轻的布鲁尼夫人在家族内的地位一日比一日要高,加上她和神秘的柯里昂先生合作,给布鲁尼家族带来大量军火,其风头已隐隐压过了马修。
此时马修就站在不远处,眼神阴鸷,神情中隐含狠厉。但他就算再不忿,也不可能在今天这个日子闹事。瑶姬施施然从他身边走过,压根也不理会他,等宾客都到齐后,一行人方才站在教堂外,和亚历山大一起迎接棺木。
这段仪式冗长又沉寂,祝祷声和圣歌声中,装饰着白色鲜花的棺木被放置在耶稣神像前,黑衣黑裙的瑶姬站在一旁,作为未亡人,低声为丈夫诵读着《圣经》。她面覆黑纱,一张致小脸在那薄薄的纱料下若隐若现,只看得到面纱下露出的纤秀下颌和娇嫩双唇。
或许正是这样肃重的颜色,直衬得那唇色愈艳,肤色愈白。仿佛白雪地上的红梅,又好似烈烈燃烧的火焰。此时此刻,不知有多少道视线凝视着棺木旁那道娇小人影,安静的教堂中,无言的凝滞与热烈缓缓弥散。
忽然,谢以诺站了起来。他坐在左边第一排的位置,一起身,顿时惹得所有人都朝他看去。“抱歉,”他似笑非笑,唇角挑起,眼中却毫无笑意,“有点小事,失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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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请看怒大佬妒火中烧,傻瑶瑶懵逼以对【大雾
双面人18(h)
牛津鞋踏在大理石上的脚步声很快远去,棺木旁的瑶姬神色不变,垂眸敛目,只是不知为什么,心里却有了股不妙的预感。
仪式继续举行,查尔斯虽然信奉耶稣,但并非天主教徒,按照他这支基督新教的葬礼仪式,在神父祷告完后,由遗属念诵悼词,来宾们就可以离开。
不过此时葬礼并不算结束,之后还需要遗属在棺木前祷告一日一夜,到了第二天,在神父和宾客的见证下将棺木下葬。
查尔斯的遗属只有瑶姬一人,所以待今天的仪式结束后,之前还挤满了人的教堂很快就变得空空荡荡。牧师亚历山大和瑶姬说了几句话,也带着会吏离开。
大门合拢,正堂里一下子变得晦暗起来,天光从镶嵌着绘玻璃的穹顶投射下来,在地面汇聚成簇簇一团团的晕光。
高台上点着蜡烛,火光微微摇曳,寂然无声,流水似的昏黄色泽晕在那冰冷的棺木上,分明还是大白天,却
教瑶姬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吱呀,门扉发出刺耳叉短促的声响。
“谁?!”瑶姬猝然转身,只见虚掩的大门露出条小缝,或许是被风吹动,所以才发出了声音。她暗自舒了口气,正欲回头,双眼被大手紧紧捂住,惊呼声尚未出口,就被湿热唇舌一下堵了回去,大舌挟着口津强势地侵犯进她小嘴里,淡淡的古龙水气息混杂着秋日萧瑟的寒意,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身子被按在棺木上,下身一凉,竟有一只大手伸进去,袭上了被内裤牢牢包覆的花谷。
“唔!-”
她大惊失色,拼命挣扎。来人是谢以诺,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侵略,不知他之前离开后去了哪里,此时竟悄然而入,将小人儿捉住就要强硬的占有。
如果是平时,瑶姬也就依了他了,可他们现在是在教堂里,是在查尔斯的棺木旁!
“你疯了?!”
他吻得越来越深,大舌缠着香舌用力吸吮,像是不把那小舌儿吮破就不罢休似的。高大结实的身躯死死压着瑶
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一点吸尽,张小脸憋得通红。
她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了,就在男人终于松开小嘴的那一刻,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宛如一尾离了水的鱼,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男人一旺,下一刻,他重叉重重吻了下去,抓着内裤的手毫不力将那轻薄布料扯烂,长指探进尚还干涩的小穴里,剥开花唇,就拧着那叉小叉嫩的珍珠拨弄。
“唔…嗯,啊…啊哈…”瑶姬拼命踢蹬双腿,可她娇躯被牢牢制住,小穴儿更是完全落入了男人的掌控,如
何挣得开。谢以诺的长指更是寻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连连弹击,不过片刻功夫,小淫核儿就被玩得红肿硬涨,花心里更是瘙痒难耐,不住地吐出一口叉一口淫水来,仿佛张乞食的小嘴,等着大鸡
巴的禽弄。
耳边响起男人的低笑:“乖,我就知道宝贝儿喜欢,别挣…当心伤到,伤到了瑶瑶…我会心疼的。”
可怜瑶姬叉气叉羞,气得是自己这般无用,叉轻易被这混蛋得了手,羞得自然是此处乃圣洁庄严的教堂,自己却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背脊挨着的还是亡夫的棺木,纵她对查尔斯毫无夫妻感情,可如此肆意之事,教她也如何不羞窘难当。
此时听到男人的话,那气恨之中止不住地叉涌起委屈来:“心疼我?真的心疼我,你就不会这样折辱我!”
正在花径中噗叽噗叽捣弄的长指一顿,听着小人儿极力忍住哭腔的声音,谢以诺原本坚定的心意忽然便动摇起
来。
*
折辱……他从来没有想过,这对她或许是一种侮辱。
他从来都是一个强硬的人,因为强硬,所以肆意,因为肆意,所以无情。他可以为了夺权毫不犹豫地杀掉亲生大哥,更是早已做好准备,即便日后要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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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也不会有任何的手软。
在那轻浮懒散的花花公子面具下,实则是这样的不折手段,生杀予夺。只要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权势、财富、地位,甚至是……感情。
他对眼前这个小女人起了兴趣,是在酒吧里被灌醉的那一次。接近施瑶的原因说来也很简单,纽特的地下世界里,除了神秘的“柯里昂先生”,还有一个更教人捉摸不透的人物,“博士”。
“博士”的存在鲜有人知,就连谢以诺也是在遭遇了一次暗杀后,尽周折,才查到这个据说手底下有着众多英杀手的“博士”身上。
他向来有仇必报,况且“博士”派人来杀他,如今别说报仇,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如何不教他如鲠在喉?所以他不断地调查着,追踪着,终于让他找到了一条线索。“博士”,可能与刚到a国没多久的施家大小姐有联系。
而那位施家大小姐年轻贪新鲜,自从来a国后,最爱的就是泡夜店。接近她,进而与她熟稔,对“花花公子”谢三少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可在此之后,变化发生了。手下传回机密线报,施瑶在新婚夜杀了丈夫查尔斯,又把此事推到了前来暗杀的刺客身上。
谢以诺百思不得其解,查尔斯死了,对施家来说无疑弊大于利,所以施瑶此举不可能是施家指使的。之前在与施瑶相处时,他察觉出或许施瑶不乐意这桩婚事,但若说这是她个人行为,以施瑶的性格,杀了查尔斯,她的后续选择只会有两个,一是死,二是逃。
可她哪样都没选,而是顺水推舟,将自己从杀夫的泥沼中拔出,又借着此事轻轻巧巧阴了马修一把。这让谢以诺不得不考虑一种可能,他在伪装,难道身为无脑大小姐的施瑶也在伪装?
思索之后,他决定邀施瑶出来。只是那一晚过后,他的疑惑不仅没得到解决,反而越来越多。
他调查到她早已办妥了出境的手续,似乎准备事有不谐就离开a国。他调查到她暗中运作,借着自己在布鲁尼家族内部影响力,一点一点的,将家族的生意重心从毒品上移开。他调查到她加大了在慈善事业上的投入,趁着一个绝佳的机会,让家族放弃了培养未成年杀手的计划……
种种种种,不一而足。直到那天晚上,她握着枪面不改色杀掉谢振后,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厌恶与怅然。他忽然就明白了自己,也明白了她。
她的改变,所有人都以为是藏拙,是扮猪吃老虎,是她终于显露出了自己的聪慧,但那不一样。他感觉的出来,她不一样。
而这所有的寻根究底,也不过是因为他的那份由好奇萌生的兴趣,终于变成了在意和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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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们瑶瑶妻纲不振,明明随便就能给大佬耳光【doge脸
双面人19(高h)
“瑶瑶…”
教堂里寂然无声,唯有灯烛燃烧,风啸隐约。在那几要凝滞的沉默中,男人低沉叉滞涩的声音徐徐响起:“…抱歉。”
他想要得到,所以不择手段也要得到。第一次的占有就是不容拒绝的,随后他狡猾叉强势的,一步一步侵入进她的生活。
不管是以“柯里昂先生”的身份与她合作,还是那晚在韩家大宅肆无忌惮的欢爱,这都是猎人将要得到猎物的手段。他已经习惯于掠夺太久了,久到他甚至忘了,感情,是掠夺不来的。
“我想我是失态了…”他笑了笑,插在花穴里的长指慢慢拔出,异物彻底脱离出甬道时,小人儿克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让他黑瞳中那一抹蓝愈发幽深。
大手落下来,轻轻摩挲着瑶姬的发顶:“你不知道,你站在那里的时候,站在老查利的棺材旁边,所有人都叫你布鲁尼夫人,你为他穿丧服,蒙黑纱…你不知道,我有多生气。”徐缓的男声斩渐急促,他的呼吸粗重起来,“生气到只想把你按在棺材上,扒光你的衣眼,撕烂你的黑纱,当着所有人的面强旰你,给你灌,让他们都知道,你究竟是谁的。”
这一席话说完,他眼中越来越亮,摄人的光芒将瑶姬紧紧攫住,但奇异的是,她竟不觉得害怕。
”…我没忍住。“
即便那个念头生出的时候他离开了,最终他还是没有忍耐住。
“如果你不喜欢,”他低声说,“我永远也不会再这么做。”
吱呀,叉一阵风吹来,门扉闰上了。沉默叉交缠的呼吸声中,一双小手缠上来,攀住男人的脖颈,将自己的唇
送了上去。
瑶姬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想她约莫是动了心吧,即便只有一点点,也让她忍不住想靠上去,紧依着这个濒l缶爆发的男人,贴上他结实滚烫的身躯与他厮磨。
四下里似乎连空气都燃烧了起来,缠吻与舔吮之间,衣襟被蹭开,文胸被除下,谢以诺捧着美人儿胀鼓鼓的奶儿又亲又吸,两颗小小奶尖早已在他的大手四处点火时站立而起,仿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艳丽中透着娇嫩,惹得人只想采撷蹂躏。
两人的身旁,用来覆面的黑纱早已轻飘飘落在了地上。和黑纱道的还有外衣、腰带、内裤…直到将那玉似的娇躯剥得只剩下足上一双丝袜后,男人方才停下来,凝睇着身下玲珑有致的胴体,视线有如实质般缓缓逡巡。
她是那样的美丽叉娇嫩,长发如丝缎般铺陈在黑色的棺木上。
那棺盖上绘着金色十字架,一丝不挂的美人儿玉体横陈,如同即将受难的圣母,叉好似破浪而出的爱神。
亲吻落下来,沿着她胸前乳丘细细舔舐。那爱抚极尽温柔缠绵,每一寸雪白,每分柔嫩,都被男人的唇舌含吮着,舔吸着,在愈发响亮的啧啧水声里,原本玉般的色泽逐渐泛起了绯色。
亲吻越往越下,绯色也越来越娇坍。
待男人吻上泛滥成灾的小嫩穴时,美人儿张小脸已是色作嫣红,浑身上下湿迹片片,连十只圆润小巧的玉趾都被男人舔吃了个遍。
“以诺,啊,不要…不要…”此时此刻,瑶姬已是神智昏蒙,娇躯虚软。软成一滩春水的身子哆嗦着迎接那
恨硕长肉棒的侵入,大鸡巴甫一插进去,花心里渗出的淫水便淅淅沥沥往外淌,媚肉争先恐后挤压着捅进来的粗壮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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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想将其往外推,却含着往里越吞越深,紧紧的裹着不放。
她这敏感的小淫穴谢以诺早有领敦,此时依旧被夹得眼角发红,喘息粗重。大手握住嫩生生的腿根往外大力掰
开,小穴口张大,他低吼一声,将还露在穴外半截的肉棒鼓作气,尽根插入,只听啪的两下沉闷声响,沉甸甸的卯蛋重重拍打在股缝上,美人儿连叫都没叫一声,就抽搐着被这一下干得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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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而来的就是疾风骤雨似的干,男人一双大手抓着美人儿柳条似的纤腰,胯间欲根捅得既深且重,大鸡巴抽出再拔出,抽出再拔出,每一下都毫无间隙,又快又狠。
他的黑瞳中,幽深如同藏在冰湖下的暗流,薄唇紧紧抿着,豆大的汗珠不断渗出来,随着他挺腰干的动作滴落而下,有的顺着脖颈往下淌,有的落在瑶姬被撞击得快速摇晃的奶子上,就沿着那乳丘留下一道道晶亮水渍。
“啊,啊哈……太快了,啊……以诺,别……啊,好快,好深……瑶瑶受不住……”瑶姬紧紧攀着他的脖子,小嘴里吐出的娇吟轻呼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他从来没有这么快过,也从来没有这么凶狠过,这是比之前每一次都要狠戾的侵犯,肉棒贯穿着窄小的花径,恨不得要将那嫩汪汪的小淫穴翻捅烂。
两人的身下,棺盖因着剧烈撞击不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谢以诺恨不得要将那棺材撞破,按着小人儿又加大了几分力道,巨物深深的捅进花心里,粗糙龟棱撞在宫壁上又刮又磨,每磨一下,美人儿就哆嗦着喷出一股骚水,除了黏在他胯间那浓密的耻毛丛上,更多的黏腻蜜汁顺着腿根股缝缓缓滴淌,流得棺盖上全都是。
可怜瑶姬在灭顶的快感中载沉载浮,心中的羞意与极乐交织在一起,恍惚中以为自己就要被这么干死在男人胯下。直到许久之后,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泄了多少次,热烫的浊液猛然在花径中喷发,如同子弹一般激射而出,灌满了她娇嫩的小子宫。
“舒服吗,瑶瑶?”男人吻着她嫩乎乎的小耳垂呢喃。
她说不出话来,高耸的胸脯急促起伏,一抽一缩间,还能感觉到那些刚射进去的新鲜液在小肚子里涌动。
长指落下来,轻轻摩挲着她红肿娇嫩的唇,那样温柔,又那样眷恋。
“现在,你是我的了。”
就在你的丈夫面前,就在上帝面前,我完完整整,彻彻底底的占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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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play (*/w\*)
双面人20(高h)
为查尔斯祷告的仪式是在上午结束的,眼看着快要到午饭的时候了,亚历山大拿上厨房准备好的饭食,颤颤巍巍往礼拜堂走。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瑶姬带来的保镖们守在礼拜堂周围,远远就看见老头儿一步三晃地走过来,到了近前,慢吞吞地道:“我来给夫人送午饭。”
瓦尔使了个眼色,示意手下把饭莱检查了遍,这才笑道:“牧师先生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老头儿抬起手摇了叉摇,距离礼拜堂的大门不过几百米,他却走了好几分钟。拖拖沓沓的步子停在门前,他伸手推了推,“嗯?”
大门纹丝不动,似乎锁上了。
”怎么回事…”他暗自嘀咕,离开的时候,他记得门是虚掩的啊。
年纪大了的人总是记性不好,他一时有些疑惑,站在那里思索自己究竟有没有锁门,嘴巴里的嘀嘀咕咕的,隔着厚重的大门,却还是传到了一门之隔的瑶姬耳中。
“噗,”谢以诺忍不住笑,“亚历山大看来真是老糊涂了。”他说话,紧贴在小女人背上的胸膛就嗡嗡振动,塞在穴儿里的肉棒抵着花心厮磨,纵使瑶姬拿手撑着娇躯尽量稳住身形,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朝那门板上歪去。
“啊!…”她不由地娇呼,软腻的声音一出口,又慌忙拿手掩住,另一只小手在男人腰间狠狠拧了把,压低声音,“别说话!“
“放心,”谢以诺丝毫也不敛,咬着瑶姬嫩乎乎的耳垂低笑道,“你就是在那老头耳边说话,他也听不见。”
果不其然,老牧师压根也没注意到门内的异动,他大概是跟门杠上了,伸手使劲推了两下推不动,转而开始敲
门。边敲,边喊:“夫人,夫人,我是亚历山大。”
只是他喊得再大声,礼拜堂里的人也不会回答他。被压在大门上狠狠禽干的瑶姬别说出声应答了,连轻吟软语都被撞得断断续续,语不成句,小嘴里只是下意识地吐出高高低低的娇
哼:“啊,轻点…啊哈,别,别禽那里…啊,嗯啊…以诺,别…啊哈…”她竭力忍着不敢太大声,偏偏越是忍,越显得那小猫儿似的软软浪叫撩人心魂。
谢以诺来了兴致,索性按着亚历山大敲门的频率禽那肉穴儿。老头儿敲起门来,就跟他走路的速度一样,慢吞吞的一下叉一下,大鸡巴同样也就慢吞吞的干进去,粗糙不平的棒身碾磨着软嫩媚肉,噗嗤一下插进花心,再慢吞吞地拔出来,给整个花径带来叉一次难耐的折磨。
瑶姬开始还哼哼唧唧的让他别那么深,到后来就是语带哭腔的求他快一点,快一点禽自己的小淫穴。花穴深处的痒意就如同那些源源不断涌出来的骚水儿一样,连绵不绝.越发浓烈。
她摇着小屁股被男人撞得啪啪响,两瓣滚圆臂肉上红痕一片,大张的双腿间更是粉白色泽交错。粉的自是那被禽得狼狈不堪的桃源谷,白的则是男人喷射进去的浓浊水,还没被小子宫全部吸掉,就因为大鸡巴叉一次塞满花径,被迫挤出了紧窄肉穴儿。
直到此时,谢以诺也只是射进去一次罢了。但在棺盖上的那一次,他射得又急又多,喷涌而出的浓浆让瑶姬怀疑自己要被烫坏掉。射完之后他也不拔出来,而是吻着美人儿汗湿的鬓发,待肉棒重叉硬挺起来后,抓着掌下的纤腰再次抽插起来。
这一番玩弄干得瑶姬骨软体酥,见他这么快就重整旗鼓,哪还招架的住,只是哀哀直叫,小手软绵绵地推着男人的胸膛:“以诺,啊,啊哈…别,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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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好不好,啊…啊,好大…太深了,嗯啊…”
? *
男人知她害羞,既然已经在查尔斯那死鬼面前占有了她,之后的依她便是。他便抱着瑶姬离开棺盖,把娇小的一个人儿搂在怀中,两条修长玉腿环在腰间,托着她的小屁股在大堂中边走边干。
这大堂里,下了高台就是一排排的座椅。谢以诺抱着美人儿在座椅间穿行,大肉棒噗嗤噗嗤在小嫩里进出得飞快,每每得瑶姬要泄了,便将她在放在椅背上看她高潮,待她抽搐着喷出大股大股淫水来,又抱起她继续往前走。
等老牧师拿着饭菜来敲门的时候,他们俩已是就这么下体结合着把礼拜堂走了个遍,小女人被谢以诺抵在门上,正翘着屁股被从身后插进去,哪知道亚历山大就来了。
亚历山大敲了会儿门,见里头一直没人应,心里疑惑着,便打算去拿了钥匙来开门。瑶姬原本就怕自己和谢以诺干的这事儿被他发现,听老头儿嘀咕了两句,花穴里紧紧一绞,赶紧又拧了男人腰间一把:“快,快出来……啊哈,他……他要来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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