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334
出来。”
只见这笨狐狸一步一挪,两步一蹭,慢吞吞地挪到瑶姬旁边,讨好地在她身上蹭了蹭:“就一根,只吃了一根。”
虽然能化成人形,但临崖显然还没改掉做狐狸时的习惯。对他这种过于亲昵的举动,瑶姬也纠正了好几次,但一律无效,想到这家伙也是无心,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无视了。此时听这家伙还妄图蒙骗她,她冷哼一声:“你当我傻?”没看见你嘴上没擦干净的油?
见卖萌大法再次宣告无效,临崖顿时就蔫了,无打采地把鸡腿递给瑶姬,上头两排明晃晃的牙印,看得瑶姬眉心直跳。
之所以要没这玩意儿,倒不是她嫌临崖吃的多。而是这家伙自从那天晚上冒雨回来之后,身体就有些不对劲,瑶姬虽不知是什么原因,也限制他吃油腻的东西。只可惜这笨狐狸对油炸食物情有独钟,屡教不改,真是无愧于他们狐狸爱偷鸡的传闻。
见她沉下脸,临崖一面心中暗恨,那只该死的麻雀,不是让他提前通风报信的吗,一面摆出一副洗心革面的样子来:“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再也不犯。”
瑶姬要是信了他的话,那就是真傻了,只是她也拿这只狐狸没办法。要是赶他出去吧,他就会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看着你,瑶姬又不是铁石心肠之人,只能妥协。要是揍他吧,他好歹也是大妖出身,屁股上被瑶姬踢两脚,还真是不痛不痒。
深感自己捡了个大麻烦回来,瑶姬只能扶额,不由在心中暗祷,师兄,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快帮我想办法把这狐狸弄走!
她现在不仅要管吃管住,还得管临崖的妖力恢复。自从能化形后,临崖的妖力便开始增强,一开始进展缓慢,连临崖都没感觉出来。还是瑶姬身为御妖师,灵觉出众,方才有所识。临崖自然是高兴不已,兴奋地在门外对月长嚎了两天,闹得周围一众小妖战战兢兢,都以为是有狼妖。
只是后来异变陡生,他缓慢增长的妖力突然消失,就跟一支被水浇灭的蜡烛一样,然后又过了几天,妖力竟然莫名其妙地又回来了。临崖就这么在一会儿妖力增强,一会儿妖力消失的状态里,跟坐过山车一样。
瑶姬怀疑他无法稳定化形,应该就是被妖力所累,不仅如此,每当妖力出现这样大的波动,他还会浑身发颤,神志不清,如同大病之人。瑶姬为此翻阅了无数典籍也找不到原因,只能寄希望于见多识广的偃舒。
而要缓解这种状态,只有一个办法。
今天双更,补之前欠的加更~
妖的报恩7(h)
妖的报恩7(h)
“瑶瑶,我冷……”男人可怜巴巴地蜷在床上,假如他脑袋上有两只耳朵,现在肯定是耷拉着的。
听到这个称呼,瑶姬只觉心头一跳,快步走过去摸了摸临崖的额头:“又来了?”
“嗯,”他无打采地回答,冷意像是从心脉里涌出来的,不仅让他手脚发凉,浑身发颤,更是有一种心脏都要被冻住的感觉,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揪住瑶姬的衣袖,“好冷……”虽然没有开口,但那双眼睛里的祈求意味显而易见。
瑶姬暗叹一声,到底还是在他身旁坐下。临崖见状,双眼顿时一亮,迫不及待地靠过来,把脑袋埋在她肩窝里,双臂也紧紧抱住她。鼻端里满盈的是独属于这个人类女人的气息,第一次闻到的时候,临崖只觉得怪异,他讨厌人类,自然也不喜欢这个人类女人。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股气息却让他觉得香甜无比,他控制不住地去嗅闻,脑袋往更里面拱了拱,紧紧箍住怀中那具香软娇躯,一刻也不想离开。
“好点了?”纤手落在他发顶,轻轻抚了抚。
“嗯……”男人含含糊糊地回答,像是要睡着了。就在他拥住这个女人的时候,那股寒彻入骨的冷意便慢慢消失,手脚重又温暖起来,身体似乎也平静了下来。
他不知这是什么原因,为什么只能靠亲近这个女人来缓解痛苦,其中的根由想必是她御妖师传人的身份,但具体为何,临崖和瑶姬都一筹莫展。
管他是什么原因,脑袋在瑶姬衣襟下那片露出的雪白胸脯上蹭了蹭,反正本大爷觉得舒服,这个人类女人也香香的,那就多抱会儿好了。
正是为了能多抱会儿,临崖一改往常嚣张的态度,夹起尾巴做妖。不得不说这个人类女人太好看穿了,她心软,脾气又好,虽然生性倔强,但吃软不吃硬,所以临崖对她的称呼一日三变,最开始是人类,后来是扶姑娘,现在都变成了瑶瑶。
嗯,瑶瑶……他在心里回味了一下这个名字,听起来还不错。本大爷决定了,从今以后,这个女人就是本大爷最喜欢的人类。不仅会做饭,烧鸡烤鸡炒鸡蒸鸡都做得美味无比,还香香软软的可以抱,啊,真是完美。
只可惜瑶姬听不到他的心声,否则一定会把这蠢货一脚蹬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临崖渐渐地睡着了,瑶姬把这个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家伙揭下来,不由地出了一身汗。拢了拢因为临崖的磨蹭被弄乱的衣襟,她脸上发烫,又心乱如麻。
临崖是个从未出世的妖,虽然活了八百多年,但在男女感情上堪比一张白纸。可瑶姬不同,她再明白不过两人这些举动有多超越界限了,虽说这是为了缓解临崖的痛苦,可孤男寡女,如此亲密地拥抱,这……这还说的过去吗。
偏偏她又不能对这狐狸直言临崖想必是不懂的,她一时之间,觉得临崖在占自己的便宜,想到笨狐狸什么都不懂,又觉得是自己占了他的便宜,脑袋里一团乱,发了好半晌的呆,才脚步飘忽地去洗漱了,上床睡觉。
自从临崖能化形后,不管他如何反对,瑶姬强硬地要求他们必须分房睡,她睡主卧,临崖睡次卧,隔着一堵墙,听到那边毫无动静,临崖应该是睡熟后,她方才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很沉,瑶姬本以为自己会天亮方醒,半夜之时,她却被沉沉的重量给压得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男人紧闭着双眼,眉头微蹙,他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搂着瑶姬的手冷冰冰的毫无人气,只是凭借本能追寻着那温暖的源头。
“好冷,好冷……”
瑶姬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他的背上,掌下的肌肉绷紧如同岩石,却在不断打着寒颤。怎么会这样?她又惊又急,临崖已经牢牢把她箍在了怀里,冰冷的脸颊贴在她胸前,想通过身下这具娇躯来汲取温度。
瑶姬浑身一僵,她身上只穿着睡裙,领口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335
原本就低,被男人拿脸蹭着,已经完全散开,露出了大半个高耸雪乳。而那不同寻常的柔软也吸引了临崖,他本能地靠近着,将脸贴在上面,喉间发出似呻吟一般的喟叹:“软软的……是瑶瑶。”
你还知道是我!瑶姬羞愤不已,混蛋,还不快滚起来!
只是她又踢又打,压在身上的临崖却纹丝不动,反而寻着那香甜的源头,鼻端靠近奶尖儿嗅了嗅,高挺的鼻梁在乳丘间磨蹭,接着便一口含住,津津有味地舔吃起来。
不得不说这笨狐狸在欢爱上真的具有无师自通的天赋,不过片刻功夫,瑶姬便被他舔得娇喘吁吁,浑身发软,连推他的力气都没了。两只奶子被亲得湿漉漉的,奶尖儿红肿又湿润,被男人含在唇间又是咬又是吸。乳肉上几排明晃晃的齿印,还好他用的力道不大,否则瑶姬就是拼死也要把他踢下去。
等等……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瑶姬却觉浑身都僵硬了,为什么,我难道不应该把他推下去吗?他这是在侵犯我,就算他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也是毫无争议的侵犯。可我,为什么没有强烈的反抗意识…… 她脑袋里一团乱麻,连推搡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男人趁势沿着胸脯往下亲吻,这具娇躯香甜的气息大概十分吸引他,他吻得又急又快,但又十分认真,每一寸滑腻都要用唇吸住,每一点娇软都要用舌舔过,留下的晶亮水渍一直到达美人儿平坦的小腹,甚至舌尖还在致的肚脐眼里搅弄。
意识到他还要往下,瑶姬瞬间就慌了,两条长腿儿紧夹着临崖不让他动弹,偏偏这样一来,她便门户大开,掀起的裙摆露出了底下的春光。
黑暗之中,明明什么都看不到,瑶姬却感觉到男人停了下来。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灼热的硬物便顶在了穴口,隔着一层薄薄内裤,连那大龟头的轮廓都能在脑海中勾勒出来。
这混蛋!他是全裸的!
“湿湿的,好香……好软……”男人低哑的梦呓里似乎透出些许疑惑来,即便是在睡梦中,他也疑惑于自己身体出现的变化。那变化是来自雄性的本能,驱使着他朝那吸引着他的湿热之地进攻。
“等,等等!蠢狐狸……停下来,停下来!”这混蛋竟然不管不顾,隔着内裤就想把肉棒插进去!
瑶姬急出了满身的汗,要是真让他得手,她会疼死的!慌乱之下,她只能把内裤扯了下来。男人喉间不由发出了“嗯”的一声,大概是感觉到那层阻隔着他的屏障消失,粗硕的阳具越发兴奋,龟头顶开两瓣紧紧闭合的花唇,朝那最柔软的禁地挺进。
紧致的甬道被硬物强行撑开,又争先恐后地吸裹着那根长棍儿,临崖的眉头越皱越紧,额上渗出点点细汗,好热,好紧……明明这样难受,可又出奇的舒服,他喉中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身体紧绷如同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是什么,这是什么……仿佛时间最美好的所在,要将他的心神都吞噬进去。在这强烈的疑惑和渴求之下,他霍然睁开了双眼 寂静的深夜里,天空中忽然传来一声属于男人的惨嚎:
“啊啊啊啊啊啊!非礼啊!!”
瑶瑶: ps.明天补七叔番外,么么啾~
妖的报恩8(h)
妖的报恩8(h)
“啊啊啊啊啊啊啊!非礼啊!!”
这一声惨嚎瞬间打破了万籁俱静的深夜,只听不远处随之传来几声狗吠,继而便是更远的骚动。但此时毕竟已太晚了,那些声响很快便消失,黑夜重新恢复到了它该有的宁静。
就在这寂静中,突然,又是一声嗷的惨叫,惊飞一树栖鸟。
趴在窝里的麻雀倒是不动如山,闻声抬了抬脑袋,不屑地撇嘴,蠢狐狸,就知道你会被揍,活该!
此时的临崖还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死对头麻雀嘲笑,他被瑶姬一脚蹬在地上,还硬着的小临崖遭受重创,两手捂着下体疼得嗷嗷叫,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护住要害,一边委屈得眼泪汪汪,没天理,太没天理了,被非礼的是本大爷,为什么被揍的还是本大爷!
“你再说一遍,”那个心狠手辣的人类女人此时正阴测测地看着他,声音里像是有刀子在嗖嗖嗖的飞,“谁非礼谁?”
当然是你非礼我!他想硬气地这样回答当然,这只是妄想。
瑶姬见他这副模样,更觉头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想再踢这蠢狐狸一脚,到底下不去手,口中冷哼:“把手拿开!”
临崖闻言,更加紧张地捂住胯部,一副“你要是敢霸王硬上弓本大爷就跟你拼了”的架势。如果说瑶姬之前是气,现在就是又气又觉好笑,她放柔声音:“手拿开,我看看,咳……有没有伤到。”毕竟是她踢的,要是踢断了……她也心中有愧。
笨狐狸顿时更委屈了,气鼓鼓地瞪着瑶姬,犹豫再三,还是把手拿开了。露出的肉棒并未有任何异常,依旧雄纠纠气昂昂地挺立在耻毛丛间,棒身上还沾着些许晶亮水渍和血痕那是方才它进入花穴时留下的痕迹。
见状,瑶姬更觉脸上做烧,虽然刚才的事现在看来像一场闹剧,可她和临崖都不能否认,他们确实……发生了超过界限的关系。
“看,看好了没。”临崖结结巴巴地说,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被那女人盯着,浑身热得像在火里烤,他想自己的脸应该红了,耳根也一片灼热。脸,脸红什么,本大爷才不知道什么叫害羞!
可惜这也就是他宽慰自己的话,被那女人看着,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原本就硬邦邦的那话儿竟然又涨大了一圈,马眼里渗出透明的前来,一副兴奋到不行的模样。
临崖:“……”完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咳,”瑶姬状若无事地移开视线,“看样子没伤。”
不仅没伤,显然还很活跃。笨狐狸闻言,沮丧地垂下头,他这会儿也有些明白了过来,应该不是瑶姬非礼他,而是他丧心病狂地爬上了瑶姬的床。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他大脑里一片混乱,本大爷是妖,她是人,妖怎么会对人……不对不对,传说里好像也有不少妖族爱上人类的事,可那些都是人类瞎编的。但话也不能如此绝对,或许真的有妖族喜欢人类呢?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我,不会喜欢上了这个人类吧…… 瑶姬原本正在组织语言解释今晚的事,就看见这狐狸忽然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呆愣在了那里。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336
“临崖?”她狐疑地叫了一声,没反应。
“笨狐狸?”还是没反应。
她只好伸手戳了戳临崖的脸颊,这家伙才像如梦初醒一般,视线对上瑶姬的时候,先是一僵,随即,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眼神中的茫然尽皆敛去,只余下坚定:“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吧。”
“诶?”
话音未落,他便搂住瑶姬,将她压在了地上。背脊和坚硬的地板接触着,覆在她上面的那个男人瞬间像是变了一副她认不出来的模样。那并非他往日那般孩子气的无害,而是强硬地将她困住,教瑶姬头一次清楚地认识到,这是一个极具侵略力量的雄性。
“临崖,你要干……”剩余的话语被堵回口中,亲吻铺天盖地而来,和睡梦中的缠绵煽情不同,他的吻生涩而毫无章法,却充满着少年人那不顾一切的热烈。不知不觉间,瑶姬反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两人越吻越深,拢好的衣襟重又被蹭开,临崖的唇落在雪乳上那上头还留着他睡梦中折腾出来的齿印。
他不由颊上发烫,喉间越加干涩:“……我之前,亲过这里吗?”
“嗯……”身下的美人儿娇娇软软地回答,她满脸飞红,一双翦水秋瞳里满是柔媚的春色。这副模样俨然也是临崖从未见过的,他一直知道这个人类女人生的美,但从未想过她能这样美,教他不由自主地想要亲昵,想要拥吻,想要……彻底占有。
他俯下身,沿着齿印加深那淫靡的痕迹,两颗尖利的犬齿在娇嫩肌肤上轻轻刮过,带来的痛痒感酥入骨髓,教瑶姬的吟哦声愈发撩人。她两条长腿情不自禁勾住男人的劲腰,湿透了的花户顺势贴上那坚硬结实的胯部,两瓣软腻唇肉不断磨蹭着,在腹肌上留下一串串透亮水痕:“啊,临崖,嗯哈……要,要……”
狐族善淫,耳濡目染之下,临崖虽然在男女情事上毫无经验,但美人儿这般表现,他还是明白其中意思的。他那话儿原本就憋得十分难受,闻言顿时暗松一口气。虽然表现强硬,但笨狐狸心里还是有点虚的,要是她不愿意……那本大爷岂不是丢脸丢到青丘了。
他心里一放松,动作也轻快起来,嗯,以前堂兄教过他的,男女交合嘛,就是先摸,再亲,然后插进去。既然要插进去,那肯定是要有洞了。游移在娇躯上的手顺势往下,在嫩生生的大腿根处流连了一会儿,方才摸到湿热一片的花户,寻到一个极小的肉洞抚了抚。虽然觉得这是不是太小了,临崖还是想,应该就是这里。他挺起窄腰,大龟头便朝那小肉洞顶 寂静的深夜里,忽然响起第三次惨嚎:“嗷,好痛!断了,要断了……为什么要踢我!”
瑶姬气得浑身发抖,蠢货,谁让你找错了地方!
一波三折的第一次【doge脸 所以笨狐狸睡着的时候比醒着要聪明【雾 ps.下一章是七叔番外,珍珠再次满百,加更再次先欠着_(:3∠)_
帝王策番外(h)
帝王策番外(h)
这一年的冬天尤为漫长,从十一月里入了冬,大雪一场接着一场,将那扬州城中装裹得粉雕玉砌、流光溢,煞是美丽。江南温暖,少有见如此大雪的时候,城中人俱是兴致勃勃,呼朋唤友地要去赏雪,连瑶姬也接到了几家相熟女眷的帖子。她却都推拒了,在家中只是心头烦闷。
萧煜从城外冬猎回来,听丫鬟说夫人今日心情不爽利,衣服也顾不得换,草草洗了手,大氅上的风毛还沾着雪花,便过来看瑶姬。
瑶姬正在窗下研墨,听到他的脚步声,遂搁笔起身。她身上不过一件家常的烟青色旧衣,松松绾着一个纂儿,漆黑油光的鸦发,更衬得那张小脸致如玉,眉间却似有愁色。见萧煜来了,微蹙的眉头渐次展开,唇边含笑:“这样大的雪,你偏要出去打猎,我看你可打着什么了。”
萧煜解下大氅递给丫鬟,走上前去携住她的手:“别的倒不值当什么,有一张红狐皮我看还好,教人硝制了给你做条围脖儿。”
“上月刚做了一条,我哪里就要这许多,”她见萧煜挑眉,方又笑道,“好好好,你给我的,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这才对,”萧煜方才微微一笑,示意丫鬟们都退下去,拉着瑶姬在榻上坐下,“我见你有愁色,可是家里有什么不好的?”
“哪里有什么,”瑶姬垂眸,“刚搬来的时候,确有些不习惯,如今已有半年了,再没有要操心的地方。”
萧煜听她说得含糊,如何不知她在忧虑何事,微微叹道:“瑶瑶,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我知道,你担心大郎,也……忧虑百姓。”
连江南之地都有这样大的雪,更北更寒冷的地方,还不知今冬有多难熬。瑶姬在位十余年,深知每到冬季,朝上最怕的就是冬日天寒,导致流民冻饿而死。这种事往往也是避不了的,只是今年恐怕尤为严重。萧熙登基不过半年,他年纪又小,虽有辅政大臣保驾护航,自己也能书信往来指点他,可瑶姬身为人母,如何不担忧他处理不好此事,又如何不忧虑受苦的百姓。
瑶姬被萧煜说中了心事,愈发黯然:“七叔,”他们自离开京城,也只有在两人独处时,瑶姬才会用这个旧日的称呼,“你怪不怪我?”
萧煜被赦后,她便退位做了太上皇,又暗中离开京城,和萧煜来到江南隐居。她原本答应萧煜,再不过问朝中之事,两人只做一对平凡夫妻,可十余年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而那些旧日的时光,甚至连那座名叫梁京的城市,对萧煜来说,无疑都是痛苦。
大手落在她发间轻轻抚摸,男人温声道:“我自然是怪你的,”见瑶姬不安地抬头看他,他唇畔含笑,“所以你要加倍待我好。”
闻言,瑶姬不由地笑了起来,她故作不满地哼了一声:“我哪里待你不好。”
“瑶瑶确实哪里都好,”不知不觉间,她已被萧煜抱起放在了腿上,“就是在床上不乖,”见瑶姬眉峰一蹙就要反驳,他柔声道,“我知你思念大郎,孩子不在父母身边,总是牵挂,所以……”他将美人儿额前一缕碎发拨开,倾身吻了上去,未尽的低语在唇齿间缠绵,“咱们再要一个孩子罢。”
可,瑶姬被吻得迷迷糊糊,已是软在了男人怀中,脑中还在想,挂念大郎,和再要一个孩子……有什么关系?
外间只有临夏守在门边,听到珠帘后传来女子娇媚的吟哦声后,她方将门掩上,轻轻地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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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去。
这一晚风急雪大,狂风呼啸中,屋中那香艳入骨的娇吟哭喊也被吞没了,到的后半夜,哭吟声方才停了下来,萧煜披衣出门,吩咐婆子们抬热水来,正房伺候的下人已是见怪不怪了,送了热水到房中,只闻见内室里暖香阵阵,织金团花的地毯上随意丢着被撕烂的衣裙,旁边还汪着一滩晶亮水渍。
待众人退出后,萧煜方抱着瑶姬跨进浴桶。美人儿早已是浑身无力,长发凌乱地黏在肩背上,被男人轻轻拨开露出底下晶莹娇嫩的肌肤,只是那原本该玉般无暇的胴体上却是青一块紫一块,吻痕指印遍布全身,翘耸的小屁股上还有两三个巴掌印。
那小更是可怜,紧窄的小口儿被撑得如有鸡蛋大小,此时还含着男人粗黑的肉棒,因为被干得狠了,连鲜妍的媚肉也翻露出来,随着肉棒抽插的动作仿佛一张乞食的小嘴,缩间挤出一股一股的白浊,也不知萧煜之前射了多少进去。
而她腿根处,股缝间,甚至连大腿上都黏的是半干不湿的痕迹,萧煜将她一条长腿儿掰开,那原本挂在膝弯处欲落不落的水渍便顺着玉腿柔美的曲线往回淌,滴答滴答的,有的洒进浴桶中,有的竟还落回了含着大鸡巴的穴口。
“七叔,不要了……瑶瑶受不住,要被七叔干死了……”她小猫儿似的轻吟,这样骚浪的话,却激得萧煜愈发凶狠地要她。
如此激烈的欢爱并非初次,十一年的分离,十一年的孤寂,当萧煜与她相见,两人拥吻在一起的时候,那一次,瑶姬真的以为自己会被死。
所以她从不怪他,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玩弄,在他抽送的时候软着嗓子说他爱听的淫话,小穴里日日夜夜都含着男人的肉棒,射出的液将她灌满,将她烫得浑身哆嗦,甚至会尿出来。
而那具褪去少女生涩的娇躯被疼爱得愈发鲜嫩多汁,仿佛熟透了的桃子,即便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一个眼神,一个浅笑,都勾得萧煜恨不得随时随地撕烂她的衣裙,狠狠烂那小淫。
等他们离开京城后,两人的日子便愈发肆意无忧了。江南风景优美,萧煜便时不时带自家夫人出门赏景,若是上山踏青,他们便在那大树底下,无人僻静处缠绵,萧煜喜欢看她想叫却只能咬着唇小声吟哦的可怜模样,他便把着妻子滚圆的小屁股更深地撞进去,那小身子被撞得一抖,花穴因为紧张更紧地夹弄,几乎要把萧煜夹得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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