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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周叶]小团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乐清水子
发生偶然的当时,周泽楷从洗手间出来,开年会的大厅外面,有好几堆人嫌屋里又挤又吵,出来寻清静地方说话,其中就有叶修,和林杰。他们站在一个垃圾桶旁边,叶修一口一口吸着烟。
周泽楷在离得尚远的地方就看到了,待他走得稍近了,林杰先进去了,叶修在林杰后面把烟掐灭也进去了。单看他们交谈的神态、举止,都很正常,或者说正经,看不出他们有什么。不过有什么也不会在这个地方有。
后来周泽楷和叶修还是发现彼此的存在了,目光在人群中散乱地接触到了一下,像随便认识的谁和谁那样,点点头打个招呼,你来了,嗯,你也来了。然后背过身找各自的朋友。
夏天的雨前总是先有落雷,伴随狂风,卷天卷地,在屋里听那风声,疑心是灾难降临的前兆。叶修下到一楼大堂,出了旋转门,外面黑漆漆的,煤块一样的云压得不透光,他又缩着回来。
酒店门口都会置个伞架,下雨天借伞给客人,他站在旁边,大堂工作人员上来问他是不是需要伞,他摆手,掏出手机准备叫个车。
“要回去了?”
叶修回头,周泽楷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后。刚才他出来时,还又看到周泽楷了,在那应酬。
“是啊,你也走?”
“嗯。”
周泽楷接着道,“要不要送你?”
“你不住这啊?”
“嗯。”
雷声仿佛是在天花板上裂开的,更具震慑力,他们都去看外面的坏天气。酒店近处的灯光一打,门口一排树惨白惨白的,枝条随风掀来覆去,仿佛群蛇狂舞。
“那走吧。”叶修把手机揣回去,周泽楷都说了,他还客气啥,正好车还没打上呢。况且他住得不远,犯不着假模假样地问你顺不顺路啊,麻不麻烦你呀。
他们一起下去取车,电梯里,叶修直往周泽楷脸上看,周泽楷的眼神也往他脸上点,叶修便说我看你喝没喝酒,周泽楷问,看出来了?叶修说,看不出来。周泽楷笑一笑。他当然没喝酒了,喝酒就不开车了。
往停车位走的时候,周泽楷接了个电话,脚步慢下来,叶修也不等他,自己顺着两排车在前面走,回想着周泽楷的车型号,一辆一辆地找。周泽楷在后头叫住他,他站在叶修刚走过去的一辆车旁。他大前年就换车了。之前的车都是为了找叶修方便买的。现在这辆车,在叶修眼里“跟叶秋的车长得差不多”。
上了车,叶修才想起来周泽楷是上海人似的,说,“这么远你还开车来?”
周泽楷说,“方便。”
哪里方便了?叶修觉得周泽楷对方便的定义很有问题。
车子拐出地下车库,上了路,叶修辨认着两边建筑物,指挥周泽楷怎么走,周泽楷看着路,随口问叶修,“还没学会开车?”
“前面红绿灯右拐”,叶修叫道,“就没想学,我住的地方坐车很方便,用不着自己开车。”
刚才还一副末日景象,高架桥上风刮得车身都有些摇晃,不想没半个小时便雷散风停,只是天还乌蒙蒙





[全职周叶]小团圆 分卷阅读82
地阴着,像一团棉花塞住的瓶口,无月也无星,不知道这雨到底会不会下来。没有下雨,因为雨而搭得便车就显得有些白忙活一场。
周泽楷把车开进叶修住的小区,这种老式的小区,车都停在地面上,路窄又弯曲,房子多又紧凑,没人领路还真不好找,叶修让周泽楷在一个消防通道口边上停车,说前面过不去了,停这就行,他又指着一栋楼,说我就住那栋,很近。
周泽楷跟着叶修的指向瞄了眼,黑灯瞎火的,其实根本不知道他指的是哪栋楼。
叶修下车,从摇下玻璃的车窗探身进来,“谢了小周,里面路挺乱的,你调个头原路返回就行。”
周泽楷没出声,或许有个表情作回应,也挡在车内东竖一条西竖一条的影子里。
叶修走出去,车喇叭在他身后很短促的响了一声。可能是周泽楷在叫他,叶修又回身去看。
“……我房子的钥匙。”周泽楷说,略向外倾身,让叶修能通过车窗看到他。
他们是互相看着的,然而都看不清对方脸上。
叶修没有马上回答,似是在想“我房子的钥匙”是个什么钥匙。过了几秒钟,大概是想起来了,他说,“哦对,反正你人也来了,正好给你,不过得你上来拿,我懒得送下来。”
【周叶】小团圆(下,15)
周泽楷找地方停好车,跟着叶修走进楼道。只有楼道口有一块昏庸的光影子,里面全是黑的,左右逼仄,人踏进来,像踏进了巨兽的食管,无处借力,每一脚都可能踏下去。
叶修跺脚,挺响得一声,该黑的还是黑着,周泽楷听到他嘟嘟囔囔了一句,怎么回事,昨天就报修了,物业还不来修。叶修还回过头对他说,楼道里灯坏了,看着点路。
周泽楷无声无息地掏出手机,打亮手电筒,在楼梯上指出一片锥形的光,光上叠着两套脚步声。
因为黑,突然就有种失真的感觉,正在走路的不是自己,是其他什么人。
周泽楷为什么向叶修讨钥匙,原因太简单了,他要来有用。季冷帮着他卖房子,他的钥匙给季冷了。他这一阵都要呆在杭州,手里备套钥匙方便。假如叶修不主动提钥匙的事,就算了,他也不会主动问叶修要。可叶修先提到了,并且他们今天又碰到了、他人都到了叶修楼下……这不是正好,顺便的事么?话问出口的瞬间他也想过,会不会太突兀了?仿佛一个不漂亮的登堂入室的借口,但对人解释又不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想来叶修也不会在意什么借口不借口的。
而他也不那么要紧叶修会怎么想。
两人上了三楼,叶修开门锁,开灯,把周泽楷让进屋。
叶修住的房子,进门是一条短窄的走廊,把格局一分为二,他带着周泽楷走到最里间客厅的过程,就让周泽楷参观完了,左边是客厅、两个卧室,其中一间卧室给改成了书房(其实就是电脑房),右边是厨房和卫生间。当然不会每间屋都亮灯让周泽楷进去观摩,只是二室一厅的小户型,在走廊里看一看,每间屋子的大体陈设就够一目了然了。
地方小而陈旧,有些很挤迫的憋闷感,叶修让周泽楷随便坐,自己去敞窗子通风,还说厨房有水,想喝自己倒,厨房的柜子里有一次性杯子,自己找找,烧水壶也在厨房。
周泽楷在沙发上坐下,说不用了,不渴。
叶修说,那你给我倒一杯吧,我渴死了。其实他本来想让周泽楷给自己倒水时顺便给他倒一杯,谁让周泽楷不喝呢。
周泽楷倒也没说二话就往厨房去了。
厨房里几乎没有油烟味,显出很少有人在这里做饭的样子,白色的瓷砖冒着光,冷冷清清的。料理台上摆放的东西不多,有一只烧水壶,旁边摆了个孤零零的马克杯和两个杯面,一台小冰箱在角落里沉着声地运转。
周泽楷正身处叶修日夜生活的地方,哪怕他没有刻意查看,叶修生活出来的痕迹还是像自动滑开的画卷,在他眼前徐徐展现。
刚才在客厅里也是,客厅装修得很简单,家具也不多,只是电视空调这些必需品,透出单调又整洁的严肃感,比起家,更像是一个临时落脚的地方。还是一个单身汉临时落脚的地方。
周泽楷拎起水壶晃了晃,半满的,他把水倒在唯一那只马克杯里,端着杯子回到客厅,搁在桌上。桌子上连个果盘也没有,当然也没有水果。
叶修回来了,手里捏着东西,是把防盗门的钥匙,栓在一个单独的铁圆环上,“找到了,给你。”他把钥匙推到杯子旁边,顺手端起杯子,一口气灌了大半杯水下去。
周泽楷拾起钥匙。这钥匙,当初他给叶修的是什么样,叶修还他就什么样。只是变得旧了,铁圈和钥匙表面有点氧化。
“自己住?”周泽楷把钥匙揣起来,随口聊了句。
叶修在另一边拐角的沙发上坐下,反问道,“不然呢?你想让我跟谁住?”这态度,跟季冷问他类似问题时的如出一辙。
周泽楷轻轻地笑道,“有点惨。”
叶修搞不懂周泽楷这个离异人士有什么资格说他的,“……我惨?你比我好很多么?”
楼底下忽然传来很吵闹的声音,开着窗子,声音被拧大了,吸走了人的注意。听得出是一个男的,扯着嗓子喊什么,不一会还唱起歌来,把耳熟能详的情歌唱得跟信天游似的。中间有哪栋楼上的住户开了窗大骂神经病滚,不够嗓门,被男人的歌喉压了下去,只得砰砰关窗泄愤。
“看看,我们这儿晚上有时就是这么热闹,羡慕吧?”叶修像在介绍一个他的老朋友似的,边说边满身上翻手机,找到了,按下串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了,周泽楷听他说您好后报了一个楼牌号,应该是这房子的,周泽楷还在莫名其妙,又听叶修用很正经的口气说,我们家楼下有人制造噪音,扰民特别严重……对,麻烦您叫保安来看一下,麻烦您快点,我们家还有要高考的孩子等着休息呢……
“……”
周泽楷低头摇着笑着说了句什么,用的上海话。
叶修挂了电话说,干嘛,你以为我听不懂你在说啥么?夸我机智请用普通话,别不好意思。
其实周泽楷是说叶修滑头之类的,叶修当然也听懂了,故意绕他玩呢。周泽楷咳了一下很有理由地说,用普通话说这句,不够效果。
该办的事办完了,时间也不早了,他准备告辞,还没等开口,眼前一黑,像有盆墨汁兜着头泼洒下来。
黑暗中的静止延续了一秒,两秒,两个人才意识到是停电了。
叶修原坐着没动,摸着下巴琢磨,难道是楼下那人打击报复,把电线给剪了?但他紧接着发现,透过客厅阳台向外望出去,能看到的窗口大部分都是




[全职周叶]小团圆 分卷阅读83
亮着灯的,橙的黄的白的,晶莹闪烁,只有他家是黑的。不幸的真相只有一个,不是小区大面积的停电,而是他家里局部停电,他什么大功率的电器都没开呢,也不可能跳闸,估计是电用光了。叶修白天大都呆在公司,晚上回来睡觉,已经忘了上次买电是啥时候。大概是过年的时候?
还好有项人性化的政策,电卡可以先赊二十度电,没电了把卡插进电表,电就自动跳进去,改天再去交钱就行。叶修让周泽楷等一下,他先去把电续上。
电表安在厨房,叶修拿手机照着亮。那场骗过人的雨偏在这时才下起来,偷偷摸摸的,毫无预兆。没风,只有雨落的沙沙声,楼下吊嗓子的人也走了,不知道是被雨浇走的,还是被保安撸走了。雨渐渐大起来,仿佛一种植物在暗处发长的声音,在四周拢紧了。
雨林里植物茂密的枝叶攀上来,从窗口伸进来。吸。缠绕。
叶修半天没动静,周泽楷想看叶修是否需要帮忙,也摸着黑过来了。他走进厨房的同时,客厅一直开着的吊灯亮了,厨房没开灯,还是暗的,只有叶修站在他手上的一捧光中。
周泽楷熟门熟户地按开墙上的开关。
在黑色中浸久了的眼睛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光亮,视线的共同滞留形成了一个对视。
叶修很快从对视中撤离。他摆成一个应当是捂着胃的姿势,印在周泽楷的眼珠上的身体慢慢地缩起来,矮下去。
【周叶】小团圆(下,16)
周泽楷当然要被吓上一跳,几分钟前还好端端的人,这是怎么了?说倒就倒。
叶修又一巴掌按在冰箱上,自己找地方把自己扶住了。
这让周泽楷跨上去想要搀住他的动作僵在半道上。也不是太僵,一个微小的停留,像要伸手接什么东西,但预判错了落点。
“靠……又来……”叶修还抱怨道。
他在冰箱上撑着翻了个身,背靠上去,两脚支出去,仍是头低着身体佝偻着,缓缓地倒气。
“怎么了?”
周泽楷挨过去,俯下身很关切地直往叶修脸上瞧。瞧不太清楚,头发覆了一块阴影,盖住叶修的脸色,只是觉得他好像很疼,每出一口气都重重的,带出一声被扼住的呻吟的尾巴。手掌紧紧顶在胃部,好像胃要从那里跳出来。
见叶修连话都说不上来,周泽楷又问了一遍,语气一次紧迫过一次。
叶修缓了一会,以一种憋着气的声音,瓮翁地道,“没事,胃疼……我去床上躺一下。”说着就用这么个姿势,扶着墙往外挪。
疼成这样,还叫没事?周泽楷怎么看叶修怎么不稳当,随时要倒似的,赶紧跟上去,让他偎着自己。他问叶修要不要去医院。
叶修摆摆手,“不用,上来一阵就这样,家里有药,吃了就好点了。”
周泽楷也就不再坚持,他把叶修弄到床上,问叶修药在哪,他去找。
叶修挂了似的趴在床上想了想,半句半句地说,药在电脑桌下面的抽屉里,忘了哪层了,就那么几个抽屉,你都翻翻看。周泽楷说好,名字?叶修说,我家只有这个药,你只要找到药就是。
周泽楷照着叶修的话去办了,这之前还回厨房接了壶水烧上,等下可以用来吃药。正好撞上了,置之不理不是他的性格。
东西少,找起来也方便,叶修说的电脑桌下面的抽屉,第一层放了几张荣耀账号卡、一个备用的读卡器,还有些电脑小零件优盘什么的,周泽楷蹲下翻了翻,没有。第二层抽屉里是些纸笔本子,散乱地铺着,周泽楷把本子挨个掀起来看,找到了,一条长方形的药片板躺在最底下。
叶修说了是药就是,他还是拿起来看看药的名字,治什么的。药只剩两片了,应该够一顿吃的。
周泽楷把抽屉推回去。
他又把抽屉拉出来了。
然后,他站起来,站在原地。
几年前他从耳朵上摘下来给了楚云秀那副耳钉,此时正躺在这个抽屉的角落。自己的东西,哪怕扔了很多年,再见到仍能一眼就认出来,并且毫不怀疑那就是自己的。
周泽楷慢慢地、慢慢地把那副耳钉拾起来。耳钉装在透明的小塑料包里,依旧很新的成色,连同它出现本身,很难说这是不是一种珍视或者藏。
而他此时的感受,就像站在雨后的屋檐下等人,一滴冰凉的水掉进衣服里,没有预告地给激了一下。
电水壶加热到最后,蒸汽的声音激烈而吵闹,整间屋子都听得到。
周泽楷把该放的放回去,到厨房兑了杯温水,又把那两个药片扣出来,送到叶修手上。叶修起来吃药,周泽楷在床沿上坐下来。
叶修咽下药,只喝了一小口水就不想喝了,把杯子还给周泽楷。
“为什么?”周泽楷接过杯子。
叶修这时候正疼得七上八下嘴唇泛白,哪跟的上周泽楷跃进式的思路,他当周泽楷问他的胃呢,便说,“老毛病了,没什么,反正也死不了人。”
周泽楷仿佛想说什么,最后又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杯子轻轻搁在床头柜上。
胃疼的人就想把自己团成个球,叶修不想躺了,拉高枕头窝在床上,窝着窝着,他闭上了眼,似是眯着了。周泽楷坐在床头,紧挨着他,不说走也不说话。他们又不是可以合力享受这份安静的关系,这样的亲密的姿势就变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还很吊诡。
一些时间过去,药效渐渐发作,叶修也发话了,说我好点了,你回去吧。他眼睛还是闭着的,声音却不含糊,可见并没睡着。
“好点了?”周泽楷还要跟他确认一遍似的。
叶修对着胃轻缓地揉起来,嗯了一声。
周泽楷把手也贴到他的胃部。
周泽楷的手比他的手热多了,立刻像盖了一个加过温的东西上来,熨在不正常鼓出来的胃上,很舒服。
叶修像被人在脖子上咬了一口,张开眼睛看周泽楷。
他的手被周泽楷的手格开了,周泽楷动作柔和,说,“我帮你。”
“……哦。”
叶修正难受着呢,有人想让他舒服,那就让这个好心人来好了。
胃疼有所好转,身体泄力放松,身下又是床,这下叶修真在周泽楷手底下睡着了,一点一点弯到周泽楷身上,同时滑入无梦的幽境。他依附在周泽楷的肩膀和胳膊上,仿佛周泽楷是株可靠的橡树。
周泽楷一扭头就能嗅到叶修的发顶尽管有违他本意,但他看起来就在这么干,叶修的发顶蓬松,微橙的灯光打上去,有一圈光亮……周泽楷也很累,他开了一天的车,晚上还说了很多话来应酬,又在叶修家折腾了这么久。
不知不觉中周泽楷竟也睡着了。
先是听到涓涓流




[全职周叶]小团圆 分卷阅读84
水的声音,积了半个晚上的雨水,分成一注注细流顺着管道扑下去,再有鸟的啁啾声,以及忽然间扬起来的蝉声。
浮躁的、不安分的预告。
叶修怎么睡着的在周泽楷怀里,就怎么醒来的也在周泽楷怀里。
窗帘一竖,将刚开始转亮的晨光挡在外面。叶修在不甚清醒中见到周泽楷的脸,暗影子里,那种熟悉的沉静突然叫人分不清何年何月了。要命的错觉。他把周泽楷也弄醒了。
人刚醒是都有分不清我是谁我在哪、你是谁你在哪的几秒钟,做出什么全凭本能,所以根本说不清是谁先把手伸进谁的裤子里面的。或许只是想把手伸自己的裤子里面,解决一下晨//勃的问题,但这种时候把手伸到自己下面,哪有伸到别人下面爽?
两个人都闭着眼,面对面侧躺着给对方摸了一会,地不得劲。他俩昨晚都和衣睡的,周泽楷领带还系在脖子上.他起身,把领带拽掉扔了,裤子脱了,衬衣扣子解了几颗,又回到床上。
叶修也把自己裤子扒掉了。他躺在床上,把腿曲起来向两边张开,眯着眼,像喝醉了的状态,从下面看周泽楷。周泽楷没有犹豫,扶着他的膝盖嵌进来。
【周叶】小团圆(下,17)
薄被撇在一边,被角搭下来,垂到地板上。周泽楷在叶修身上。
没打这个谱,不代表一切就位后会拒绝,欲望就像洪水,要来的时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来。人能挡住洪水么?
周泽楷钳着叶修的肩膀,叶修身上的居家服,扣子脱了两颗,领子被扯得歪斜,挂在肩头,干脆也扒掉了。他俩一面亲一面坐起来,在床上像两只交颈互蹭的水鸟。勃起的阴茎颤动着,指向对方,又是最直接的雄性荷尔蒙的刺激,龟头被两人上身的动作带动着,不时拍打在一起,再错开。
周泽楷的嘴唇反复擦过叶修两边脖根和下巴,手在自己的鸡巴上搓了下,拿开,贴到叶修背上,一寸一寸捏着他的皮肉滑下去。他揉搓叶修的动作,看起来总觉得叶修很不禁揉。
叶修脸上很安适,表情里偶尔浮出陷于性的脆弱,嘴微微张开,不堪承受似的眯起眼。他摸周泽楷的小腹,捏住周泽楷的耳垂摩挲,吻也随着落在周泽楷下颌附近。周泽楷耳朵是空的,似乎觉得男人到了三十岁耳朵上还戴东西,很不持重,又不是明星或者搞艺术的,很多场合也不合适,他现在很偶尔才戴戴耳钉,这么多年过去了,不戴东西耳洞也长不死。
周泽楷双手游到叶修的腰臀处,也没问上一句,就抓了一把臀肉,在手心里松松紧紧地揉弄。
叶修从后面拉过周泽楷的手,拎到身前,他也裹住周泽楷那条沉甸甸的家伙什,攒紧了,挤出龟头,一下一下地撸动。
周泽楷以为叶修想要他多安抚安抚前面,便握住他两个卵球、阴茎从下往上地滑弄,拇指也捻着龟头中间的小缝轻搓,照顾得很到位。这么玩了几把,再转去弄叶修后面。
结果周泽楷的手指刚戳进臀缝,还没碰到地方,叶修又把他的手拿到前面来了。这次还解释了,“后面不行,进不去。”叶修刚睡醒,懒音很重,声音又悄,听着像什么欲拒还迎的情趣戏码。
好在周泽楷对他还保留着一些了解叶修说不行,多半是真不行。
“没润滑?”
周泽楷的话几乎顺着叶修的耳朵舔进去,叶修仰着脖子给周泽楷拱,说有,那也不行,得弄很久。
他这么一说,周泽楷哪还有听不明白的,他八成很久没和男人做过了,后面很紧,得耐着心开拓一阵才行。临时起意互相纾解欲望,讲究的就是随遇而安,一气呵成倒好,中途断掉,好像感觉就不对了,不是那回事了。周泽楷觉得叶修不想让感觉变得不对。周泽楷也不想让感觉变得不对。
那也只能算了,好在磨磨枪也能行。叶修的手一直在周泽楷胯下,圈着他的鸡巴就没放开,撸得起劲,另一只手也时不时地扣到顶端帮忙。周泽楷也投桃报李,原样摸向叶修下体,捞起他那根,手法娴熟地打磨起来。
撸管如果是不是助兴手段而是目的,再功夫到位,用上对方喜欢的方式,没有哪个男人能坚持很久。
叶修在周泽楷手里先有了射的迹象,阴茎频频吐水,小腹也一吸一吸的,周泽楷见状,一手五指更加灵活地拨弄,另一只手抬起来揪住他的乳头,轻佻地左弹右拧,逗什么东西似的。叶修那地方,在他们多年前的关系中,在周泽楷乐此不疲地攻占下,被调教得十分敏感,只要他稍稍动情,胸部就会充血,粉彤彤的一片,乳晕颜色加深,乳头肿胀挺立,样子看起来很危险,如果碰一下,不知道他会因为受不了而做出怎样令人惊喜的反馈。
周泽楷做这动作完全是性味最浓时下意识的反应,叶修的反应也是身体自己记得的。他向上挺起胸部,仰起头尖着嗓子叫了一声,一个男人平常被针扎一下也叫不出这种声音,要哭的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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