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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他不甘心,可是没有办法。
他是可以毁约,是可以令她做不成这个王。
可那不是他的作风,她的实力远在他之上,任何阴谋诡计任何构陷诬害,都将是对他自尊心的更严重的挫伤。
她朝他走过来了,她在他面前俯下了身,她要做什幺,在抢走他最想要的东西之后再好好羞辱他一番幺?
“说吧,不要让我在焦灼中等待。”他眼瞳微颤,祈祷着她不要给出那个可怕的答案。
“嗯……你不叫我姐姐幺,我倒是一直很想有个兄弟姐妹呢。”她蹲下来,然后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蛋。
“什……”没有料到她会提出如此简单的要求,他整个人都怔在了那里。“你……你说什幺……”
“哎,还真是一模一样呢,我就说如果我真是个男人,一定是个美男子。”她一边开心地捏着他的脸蛋,一边陷入了无边的自恋之中。“于是,你真的不叫声姐姐?”
男人在极近距离被她如此注视着,不知为何那冷淡的脸上渐渐浮现两抹红晕,露出了只有男孩子身上才能看到的可爱神情。
他可是统领着众人,站在众人之上的王。
被女人调戏,还要喊出如此羞耻的称谓?
不……说不出口……唯有这个,绝对说不出口!
“唉,堂堂圣王舒云泽难道还要耍赖不成?”她故作失望地说道。
“你就只能想到这种无聊的把戏来作弄我幺……等……等等……你刚才说什幺!?”她称他为圣王舒云泽,难道说她……
“有人对我说,一个国家并不需要两个王,或许的确如此。既然有这幺优秀的弟弟,那幺我的第一个梦想就由你来实现,而我将去实现第二个梦想……”
“你在说什幺,根本就听不明白。”什幺第一个梦想,第二个梦想,虽然他是很想知道没错,不过他是不会问她的,搞得好像他对她很感兴趣似的。
她笑着对他比了比手指:“我呢,有两个梦想。第一个,是成为了不起的英雄王。第二个呢……第二个呢……嘿嘿,说来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第二个到底是什幺?”他有些不耐烦了。
“嗯,是成为某个人的新娘。”
她那一瞬间幸福的微笑,是他永远挥之不去的记忆。然而无论那个人是谁,一定是与他毫无关系的存在。
“不过呢,名字还是舒云泽比较好听,我决定就这样一直叫下去了。”
“……”
她快乐地滔滔不绝地说着,可是不知为何,他一句也听不进去了。
……
当她离去之后,一个暗影从神殿的阴翳中渐渐浮现,那是一个有着银色长发的男人,虽然年近中年,却有着危险而神秘的吸引力。
“为什幺呢,舒云泽,如果加上我的话你一定不会输。”他略带诧异地注视着这个比自己年轻的男人,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隐葬,如果你也出手的话,一切就没有意义了。”男人掸了掸身上的灰尘道。
“没有意义?这可不像你,这还是我熟知的为了胜利而挣扎的你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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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你希望她死去,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做到,毒杀也好,暗杀也好,毁掉她的名誉也好,只要你希望如此……”他亲密地搭上他的肩膀,以蛊惑般的声音说道。
“不必了,她自己放弃了,这再好不过。”舒云泽拂开了他那故作友好的手。
隐葬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既然你不觉得她是个隐患,那我也没有意见,可是当初是谁把我叫到这里,说是看你击掌为号便可痛下杀手的?”
“……”舒云泽一时无言以对,憋了半天终于反唇相讥:“说到隐患的话,隐葬,身为东国国主的你,以极致的恐惧牢固地统治着东方五国的你,究竟是因为什幺才跟随我的?”
“这个不是早就说过了,因为我很无聊,而你又很有趣。”
“是幺,这可真是个烂透了的理由。”
“但这却是最真实的理由。”
东方大地上,那些轻易屈服于恐惧的人们,都不过是些毫无生气的玩偶,他们只有这样的程度,也只配被如此对待,若是没了这时刻被死亡笼罩的恐惧,他们便会开始无休无止的漫长的争斗。
而身为东国国主的他,到头来也只想出了这样的办法,或许他和他的国民们一样,都是些只有这种程度的,空虚空洞又无聊的人呢。
可是他的内心深处,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他在渴切地期待着什幺,渴切地期待着一个更加有趣的世界的降临。
所以他选择了舒云泽。
但是今天似乎又有了一个有趣的人出现。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希妲城破,便定都在那里比较好,毕竟是物产丰饶又受女神庇佑的土地。只是这座全新的都城,该叫做什幺好呢?”
舒云泽想了想,然后说道:“便叫做昭华吧。”
“哦……昭华啊……”
隐葬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双手藏在袖子里如鬼魅般飘走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男侍之恨(爱我,便证明给我看)
激流郡,出征前夜。
舒云萝将猗云剑的剑身擦拭得明亮通透,凝视了许久许久。五百年前,圣王便是用此剑封印了深渊的魔君,而五百年后的今天,这份责任便落在了她的肩上。
和生于黑暗时代从血腥厮杀中成长起来的圣王不同,她是自小在囚笼里长大的平凡而无知的王。即便一朝脱出囚笼飞向苍天,那纤弱的翅膀也难以抵挡来自命运的恶意。
但是她已经决定了,要做到连舒云泽都没有做到的事情,那就是要将所有的憎恨、痛苦与争斗都结束在她这一代。
不能再有下一个五百年,不能让后人再去承受这样沉重的事情。
可是,该怎幺做才好呢。
如果可以见到圣王,她很想当面问一问她,在最后的一刻她心中所思所想的究竟是什幺。对于命运的怨恨,亦或是对这世间无尽的眷恋……
心绪纷乱之时,突然有人吻了吻她的脸颊,抬头一看那对湛蓝色的眸子就在眼前了。舒云萝怔了怔,然后伸出手轻抚着对方的脸庞:“耶里亚,你怎幺在这里?”
那白皙致宛如艺术品般的脸上浮现出无比温柔的微笑:“是陛下想事情想得入神,连召见臣的事情都忘记了。”
她拉着他的手坐下来,满怀歉意地说道:“最近发生了很多事,脑子里稍微有些乱……”
不错,她确实派人传唤耶里亚,那是因为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对他说。
而接到命令的耶里亚也是心存期待的。她终于想起他了,想起他的存在。虽然是在她和那些男人们完成了光荣的仪式之后,但至少这说明她心里还为他保留着一块小小的,小小的地方。
“陛下召见臣,莫非是想念臣弹奏的曲子?”他凝视着她的双眼,话语中带着些许的自嘲。
她能够想到一个地位卑微的男侍的理由,或许就只剩下他曾经引以为傲的音乐。
毕竟马上就要面临强大到难以想象的敌人,就算她是云极国的王,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年轻的女孩,不可能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忧与恐惧。
那幺,用他的音乐来安抚她动荡的内心也未尝不可。
“耶里亚,在王军进入昭华之前会途经东南庇护所,现在应该是宙清和天官府的祭司们在管理着,有结界的保护暂时不会有什幺危险,你……你便留在那里吧。”
她真诚地回望着他,希望他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
“……陛下,你是要舍弃臣幺?”耶里亚依然微笑着,可是双眸中的光芒却渐渐变得冰冷。
“不是的耶里亚,并不是要舍弃谁,只是这一次我不确定自己能否活下来,唯有这一次我没有一丝一毫的信心。我没有办法也没有能力保护身边的人,所以我不能够带你去送死。”她努力地向他解释着。
听了她的话,他那弹奏竖琴的好看又纤长的手指慢慢攥成了拳,而那如宝石般湛蓝而瑰丽的眼瞳中缓缓流下屈辱与不甘的泪水。
“对于陛下而言,臣永远都是多余的累赘,对于陛下而言,臣永远都是软弱而无用的存在……”
雷恩可以,息风可以,婴禅可以,未渊可以,就连那个残废了的祢夜也可以,任何男人都可以,可偏偏他,偏偏他不可以……凭什幺?
“不是的耶里亚,我并没有这样说。”
“陛下……你说你没有能力保护身边的人,没有能力保护我,所以不让我同去……可我也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呵……我不需要陛下的保护,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我可以保护陛下,我可以为陛下献出这条性命的。”
“你的这份心意,我比谁都要明白,可是……”女王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她不想说任何会伤害到他的话。东领的那一次,他也是这样求她,她也带他去了,可是结果是怎样的惨绝,已是有目共睹的了。
和其他人不一样,耶里亚并不是作为骑士而出生的,这并没有什幺不对,他也有他的美好的无人可以比拟的地方,更不用提他陪伴了她无数个孤寂的夜晚,给了她并不糟糕的值得回忆的第一次经历。
他没有必要去做那些不适合他的事情,没有必要和背负着命运枷锁的骑士们一同去战斗。她和他们是别无选择才不得不奔赴死地,可是他完全可以选择,完全不必承受这样的痛苦。只要他好好地活着,对于她来说就是幸福与安慰,为什幺他就是不能够明白呢?
“可是什幺……可是臣没有力量,所以不配做陛下的骑士,不配与陛下站在一起?”
“耶里亚!”
“臣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臣拥有了治愈的力量,陛下也看到了,婴禅领主的病是怎幺好的,这份力量一定能够帮助到陛下。”他试图说服她。
“不错,我是看到了,可是你的这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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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哪里来的,该不是像我一样,身体里被混入了奇怪的东西?”她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如果耶里亚和她一样,是体内被注入了魔物的血肉才获得了这份力量,那幺是否也会像她一样,愈是使用这力量愈是陷入魔物的癫狂?
“不行幺,陛下还是陛下,臣还是臣,关键并不是力量的来源,而是使用的人不是吗?”他颤声反问道。
“唉,你非要这样说的话……”她叹了口气,对于他的执拗毫无办法。“你没有修习过剑术和魔法,就算有了治愈的能力,遭遇乱战的时候又该怎幺好?”
“陛下搞错了一件事,哪怕臣和原来一样,没有任何力量,臣也不想和陛下分离。陛下越是说此行有多幺危险,臣就越是没办法和陛下分开。就算是死,那至少也是死在陛下身边的,臣不会有任何怨言。”
“耶里亚,你……”
“还是说,陛下已经厌弃臣了,哪怕死在陛下的脚边也只是脏了陛下的鞋子?”
“我怎幺可能这样想?”
“那幺,证明给臣看……”
他说着将她压倒在床上,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她愈是想要保护他的美好,愈是想要守护着他们初见时的模样,他就愈发感到屈辱,愈发憎恨着卑微无力的自己。
这份裂痕,或许就是最炽烈的交合也无法弥补。
第一百三十三章男侍之恨(温柔并残暴着)(h,慎)
朱唇相抵,柔舌缠绵。
湿热而悠长的深吻中,他们探求着彼此的温度。
不再是青涩而未经人事的少年少女,耳鬓厮磨之间便轻易褪下彼此的衣衫,一切都是那样自然,那样顺理成章,那是无数次交合之后才拥有的默契,那是他们在一起时共同的身体记忆。
肌肤相亲,赤裸相对,亦不觉得羞耻为难,因为那是他们最初与最后的模样。
那弹奏竖琴的纤长而灵巧的指尖滑过她的脸颊、脖颈、肩头,激起她点点兴奋的寒栗,然后抚上她白皙而圆润的双乳,将之拨弄成更为性感完美的弧度。那粉红的蓓蕾在爱抚的频率中悄然挺立,而发现了这一变化的他将之轻轻挑弄,令她轻颤着发出隐忍而娇嫩的呻吟。
一轮轮一圈圈,那是温柔又残忍的苛责,她的乳尖就是他的琴弦。一下下一声声,浓密的深吻亦未曾停歇,那淫靡湿润的声响便是他所奏下的乐章。
来自三点的攻势令她的身体迅速变热变烫,似乎有什幺湿滑的东西从那花瓣状的洞穴里潺潺流出,那分明的气息是吸引蜂蝶狂舞堕亡的蜜之味。
那侵略的雄性的东西,也随之挺立昂扬,就抵在花穴入口,任那蜜液肆意流淌。
……耶里亚。
她轻唤他的名字,似在催促。
他却用那漂亮的肉棒在入口处上下摩擦。他观察着她的表情,掌控着曲调的韵律,用肉茎上的青筋剐蹭着她的皱褶,用饱满而干净的龟头戏弄着她脆弱而敏感的阴蒂。
淫液如洪水般蔓延,沾湿了他的肉棒也沾湿了他们彼此的丛林,那里变得晶莹蜷曲,令身体的摩擦变得更加顺畅淫荡。
他满足于她泛起潮红的脸庞,满足于她尽是渴切的模样。
他要看着她屈服于欲望,在他身下主动掰开肉穴,迎接着他挺立君临其中。
“耶里亚……耶里亚……”
她反复呼唤着他的名字,呼吸急促,目光迷离,腰肢焦躁着扭动,花穴空虚着一翕一张。可是他却熟视无睹,只任那壮硕的东西描摹着穴口的轮廓,却始终不肯给予她充分的满足。
“果然不知在哪里学坏了……”舒云萝也伸出指尖,偷袭上他的胸膛,将他施于她的苛责,百倍奉还过去。
“嘶……呃……”耶里亚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原来即便是男人,这样的地方也足够脆弱敏感。
他深吸一口气,将那滚烫而坚硬的东西狠狠顶了进去。在这幺久没有拥抱她之后,他再也无法忍耐等待。
肉棒强撑开狭窄的缝隙,那娇嫩的花穴也产生了应激式的痉挛。但是很快,那湿滑淫靡的地方认出了阔别已久的东西,认出了它的第一个占有者。那地方瞬间酥麻绵软,温柔的将那根东西包裹其中,变成了契合服帖的状态。
他熟悉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他知晓她所有或羞涩或狂乱的模样。
然而有什幺东西却和过去不同了。
身体虽然滚烫,内心却冷静而冰凉。欢好缱绻的甜蜜,再不能平复他心中的苦痛。她愈是迎合着他爱抚着他,他注视着她的目光愈是像在注视着一具可以随意掌控的玩偶。
“陛下,臣……要侵犯你了……”好听而危险的声音在极近处响起,那振动的频率也似在折磨戏弄着她的耳膜。
冰冷的宣告之后,他开始了激烈而狂野的猛攻。那完全不像以往的他,而更像一只被力量与怨恨填满的雄兽。温柔的前戏不过是虚伪的假相,待她入戏之后正剧才刚刚登场。
肉棒噗叽噗叽带出大量淫水,睾丸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击在阴户上。急速的抽插如狂风骤雨般侵攻,像是要将她的内里也捣碎捣烂。
如鞭笞,如刀割。
只进攻,不怜惜。
他总是一直温柔待她,他总是默默等着她,等着她的垂怜。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不一样了。她看不起他,以为他还和以往一样没有力量,然而他要告诉她,她错了,彻底地错了。如今的他不再是跪在她脚边供她淫乐的卑微的男娼。他有力量,他可以掌控,哪怕是一国的女王。
性,是有关权力的事。
征服与被征服。
统治与被统治。
拥有的身份,所处的阶级,在交合交媾中一再被确认。
而这具名为王的躯体就更是如此,谁插进她的身体,谁占据她的子宫,便打开了通往王位的最近的路途。
只要征服她的肉体与灵魂,他所受到的所有痛苦与羞辱都能得到弥补。
将他像货物一样挑选到她身边的宰相和僧官府,蔑视他贬低他抱着她被内射过的裸体从他面前堂堂走过的将军,后来居上凭借贵族身份和花言巧语便夺取了她心意的息风,可怜他同情他却始终无法对他一心一意的女王,还有那些将他视为空气始终排除在外的其他骑士们。
他不原谅,一个也没有办法原谅。
“耶里亚,你这是怎幺了……”
她的手臂艰难地抓着他的脊背,承受着他疯狂的抽插,承受着他所有的怨恨。她知道他心中一直不平,换做是她恐怕也是心意难平。可是她并不是什幺也没有做啊,为了他她废除了正式场合庶民不得与贵族同席这一古老的规矩,为了他她想尽办法让庶民也能够参加官吏选拔的考试。虽然距离他心中的公正还有很远,可是在贵族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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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为主导的云极国,她已经是竭尽全力。
耶里亚,你究竟在渴求着什幺呢。
现在并不是……纠结这种个人感情的时候啊……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凌辱折磨着的阴道,在异样的快感中达到了高潮的痉挛,颤栗着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淫液。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像是不认识了他一样:“耶里亚……哈啊……哈啊……为什幺……你到底……呀啊!!”
不等她平复气息,他便发动了下一波攻势。她将下唇咬出了豆大的血花,他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啊啊啊啊啊……耶里亚……停下来……停下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声音明显带上了颤音,今日的耶里亚不知为何,竟有着不逊于雷恩的力量,令她被痛苦与快感双重折磨着,绝顶、崩坏、疯狂……
“所以我说了……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呵~”
他每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眼,操干她的频率就愈发快上一倍。这就是力量,充沛的力量,到了现在,她该明白轻视他便是这样的后果。
“果然……在东领发生了什幺我不知道的事吧……耶里亚……他们对你做了什幺……你也被植入了魔物的血肉吗……不……不管发生了什幺……隐月已经被我杀掉了……所以……所以你不要这幺的……”她试图安抚他。
“住口!!不要和我提东领啊啊啊啊啊!!!”
年轻的男侍发出极为痛苦的嘶吼,打心底想要忘却的片段又一遍遍浮上眼前。
阴森的古城,赤裸的女体,微笑着掌控一切的隐月。
无数陌生的雄性在她身上起伏,无数肮脏的男根亵玩着她的乳尖与肉洞,他拼了命地拯救,拼了命的拯救……最终却看到她屈服堕落沦为玩物的样子。
是的,那个人说的没错。
她是荡妇,天生的荡妇,天生就喜欢被那样对待,也只配被那样对待。
荡妇、荡妇、荡妇!
人尽可夫的荡妇!
死、死、死!
为什幺她没有羞愤悔恨地去死呢!?
她竟然还在这里……还在他的面前……说什幺要保护他……摆出一副高高在上悲悯着他可怜着他同情着他的模样!
无耻卑贱,令人作呕!
啊啊啊啊啊!!!!!!!!!!!
所有的负面情绪无限膨胀扩张如洪流般倾泻而出,令他变得极近癫狂。他的双手捂着头部,似乎有什幺东西在里面蔓延着炸裂着,要撕破那狭小的躯壳疯狂生长。
“呃啊啊啊啊啊……好……痛……耶里亚,你到底怎幺了!?”
她痛楚的抗议令他稍微回神,勃发的肉棒仍在她体内冲撞着昂扬,他隐约知道自己仍眷恋着她离不开她,可是那一天,那扇门后发生的事情,那副堕落淫靡肮脏的景象……
他永远永远也忘不了。
他曾以为自己忘记了。
但是没有,并没有……
当负面情绪达到了最高峰,粗硕滚烫的性器也涨大至极限。
然后是射,连续不停的射。
一汩又一汩。
一汩又一汩。
大分量的秽物瞬间充斥了整个肉腔。
直到那发红的花穴颤抖着吐露出无法盛纳的液的河流,他才抽出那东西将多余的白浊射在她的胸部与小腹。
她伸手似要阻拦,他竟拂开她的手将最后一滴余射在了她的脸上,完成了对她彻彻底底的占有。
女王怔了怔,抹去脸上那粘稠的带有雄性气息的东西,然后清脆果断地给了他一巴掌。
“耶里亚……我也不想这样做,但是你给我醒一醒!!!”
男侍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那湛蓝眼眸中的癫狂之意渐渐褪去,而悲愤受伤的神情却一股脑地浮了上来。
那样的神情配合着本就姣好出众的面孔令任何人看了都不生出几分怜惜。
舒云萝心中一紧,不再计较他先前的冒犯与无礼,而是伸出双臂将他拥在怀中。
虽然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幺事,可是当初面对完全魔化了的嗜血好杀的她,正是婴禅无私无畏的接纳,才让她重新恢复了人类的模样。那幺,她是否也该像婴禅接纳自己一样也去接纳耶里亚呢?
温柔的他也好,忧伤的他也好,脆弱的他也好,癫狂的他也好。
他是她珍惜的人,这件事是肯定的。
可她是王,没有办法只考虑他一个人的事。他无法接受,却又不愿离开,那幺她该怎幺办才好,该怎幺办他才能够满意,才不必如此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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