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游戏而是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年
“我把液体温度稍微调高了点。这样会好受一点。”萧云解释到,然后转身去离开去翻找着什么东西。
萧云在做什么啊,他为什么还不回来。姜可盯着软管里的液体,已经大概有700cc流入膀胱了,姜可感觉有些脱力,有些恶心。
这个人是萧云,是最爱我的人,他不会离开我。姜可默念着萧云很快回来了,端着一个大铁盘,他把手放在姜可小腹轻轻的按了一下,姜可口中发出一声破碎痛苦的呻吟。萧云调慢了流速,又俯身点吻了一下姜可的唇。
“可可,你觉得我在生什么气。”萧云手指挤出些润滑剂,涂抹在后穴的褶皱上,试探着按压周边的褶皱,让姜可放松下来。“你觉得我在气你和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去酒吧吗?”
萧云直接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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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手指,然后撤出来,拿起铁盘里的一块东西贴在穴口毫不留情的推了进去。
“可可,我气的是你太过良善太容易轻信别人,气的是你对自己太狠”没有停顿的第二块第三块也毫不犹豫的塞了进去。
好冰!好冷!姜可只有这一个念头,从来没受过这么大委屈的后穴开始哆哆嗦嗦求饶“可可,我甚至庆幸那个人只是对你有意思,尤其庆幸他给你下了药让你不能激烈反抗伤害自己。”姜可听着萧云说着这些后怕,完全忘记数数,只知道这个爱着他的人一边委屈的念叨着,一边不间断的往自己后穴中推送着冰块,明明是自己在受折磨,却感觉施虐者反而要先哭出来了。
好冷,好涨,萧云,我好冷啊,我要被冻住了,你摸摸我的额头好不好“如果他不是喜欢你,而是恨你……如果那天酒里放的不是催情药,而是毒品……如果那个人不是爱你不深……”萧云说完一连串的如果,自己根本不敢接后半句。
姜可突然好心疼萧云,他好想跳下来抱抱他。
萧云,萧云,我好冷,我好涨,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好不好。你亲亲我,快点来亲亲我。
萧云沉默着重复着把冰块推进后穴的动作,就像他说的,游戏结束了,现在不是游戏,是真正的惩罚,对姜可和对自己。
萧云,好冷……
姜可好像听到了萧云吸鼻子的声音
别哭啊萧云,我已经很冷了,你一哭,我又好疼。
萧云用冰块抵住狠狠把最里面的一块粗暴地顶进了结肠回,吸吸鼻子,然后继续手上的动作。
萧云。我好疼啊
这个人是萧云,是最爱我的人,他不会离开我。姜可默念着“如果……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萧云推进最后一块,看着穴口吃的撑过头而露出一个角,又拽了软管用温热的液体把肠道内冰块撑起棱角的地方填满,温热感让姜可好受了点,然后萧云拿过旁边的按摩棒,小心翼翼的全都插了进去剩下尾端一个肛塞形状把穴口堵的严严实实,“……如果那个人拿刀逼你……你可不可以为了我,不要和他硬碰硬?”
好,我答应你,萧云,你别害怕,那只是个意外。
萧云站起来,轻轻拔掉前身的软管,拿起锁笼帮躺着的人带在分身上“嗒”得一下扣好,前段的尿道按摩棒刚好堵住铃口。
“可可,你好好想一想,今天就到这里了。”萧云低头轻吻了一下姜可,解开了束缚他的皮带,摸了摸躺在那里的人汗湿的头发,把遥控器塞进他的手心里“你想通了,就自己排掉来找我,我就在客厅等你。但是宝贝你记住,不管你琢磨成什么样,我都爱你的。”说完就欲起身离开。
“萧云……”姜可声音颤抖着唤到“我好冷,我好冷。”
“我知道,可可,”萧云心疼的吻着他的眼睛,“对不起,对不起可可。”
“萧云……萧云,我好冷,你可不可以抱抱我……我好冷呀”
萧云不敢抱的太紧,只是环着他,心疼的抚摸着他的后颈,然后把打着哆嗦的青年轻轻的放下,离开。
“萧云萧云”姜可看着男人的背影小声唤着“萧云我马上就去找你。”
第七章【kj】
姜可犹犹豫豫地出现在客厅门口的时候,萧云已经换好了一身宽松的棉质居家服,靠在沙发上,整个人不知道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电视里播放着那部萧云最喜欢的电影。但萧云的注意力显然没有放在这部台词都已经能背下来的电影上,他怀里抱着抱枕,连门口的姜可都没有察觉。
姜可走进客厅,光脚丫踩在地板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萧云抬头看到只随意套了一件宽松稀薄的棉t恤,而下身赤裸的青年毫无避讳的向自己走来,稀薄的衣服领口大到露出一小半肩膀,透过布料能把红樱和鞭痕看的一清二楚,年轻而富有力量的身体展示着青春的美好,让萧云小小赞叹,青年并没有自己排出异物,就带着一身被萧云凌虐过的痕迹出现在门口,萧云把怀里的抱枕当到一边,冲着姜可张开双手,笑得如沐春风:“过来我抱抱你。”
如果不是身体不允许姜可很想扑进那个人怀里,可现实让他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挪过去。
膀胱中过于饱涨的液体随着每一步走动都会荡起来狠狠拍打在撑开的肌肉壁上,给身体带来巨大的负担,更别说身后无法忽视的满涨感,温热的液体被冰块激得冰凉,每走一步肠道缩一下,冰块与冰块直接摩擦的震颤直接被身体内部最敏感的地方感触到,明明满涨到极点的肠道却好像还很饥饿一样贪吃的把冰块吞到更深处。
姜可一点一点挪过来,萧云就耐心的等着他,然后把青年拉进自己双腿之间伸出手来帮他揉腰,另一只手伸到臀缝中来回搓捂帮他缓解冷意,吻轻轻落在胸口,带着不让人察觉的疼惜:“我帮你排出来吧。”
青年摇摇头,拉开爱人的手,坐在了爱人的身旁,因为坐姿关系,体内插着的按摩棒又深深的进入了一截,让青年闭着眼睛小声“啊”了一下。坐姿给身体造成太大的负担,姜可仰面顺势躺下,头枕在萧云的大腿上,迷恋地看着这个男人萧云体贴的帮爱人在小腹和下半身盖了一条小绒毯,发现了青年的注视:“可可?”
“没事,你看电影,我就看看你。”
萧云失笑,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我有什么好看的”
“我想看。”青年固执的盯着头顶的男人,然后伸手拉下他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把手心里攥着的遥控器放在男人手中。
“可可,你还是要我来伤害你吗?”萧云苦笑到。
“不……不是,萧云。你没有伤害可可,”青年的手轻柔地指引着男人去按遥控器的开关,“你看,萧云,是可可逼你的,你不想按的对不对?是可可逼你按的。”说完拿着男人的手指对着高档的按钮按了下去,男人察觉不对,又一时脱不出来,只能偏了下方向落在了中档上。
“啊啊啊……萧……啊……啊啊啊”姜可大声的惨喊出声,比痛楚更多的是突然产生却无处堆放的快感,姜可只想摇头,大声尖叫,抓挠自己,双眼失去了焦距,竟然连一句完整的求救都说不出口了。
姜可没有想到刺激会这么强烈,突然开始搅拌震动的按摩棒抵着冰块一起震动,好像要把冰块在内壁上打碎一样。头部有些弯曲的地方抵着冰块做些圆周运动,在肠道壁上狠狠地划过一圈又一圈。
萧云也慌乱地抓着姜可要抓挠自己的手,急切的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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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控器切成了低档,才让姜可情绪不那么激动了。
姜可感受到身体里那个疯狂旋转跳窜碾压搅拌的东西突然安静下来,以一种会给自己带来快感却不刺激的速度和频率震动搅拌着,才发现刚刚那半分钟不到的刺激就已经让自己大汗淋漓,整个人像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姜可剧烈喘息着平复状态,一边主动拉着萧云的手从领口伸入玩弄着自己的前胸和两个小金环,萧云极富技巧性的揉捏着被蹂躏得肿大充血的红果,拽扯着金环,听青年随着自己的动作发出甜腻渴求的呻吟声。
萧云看着坦荡的呻吟出声毫不避讳自己的欲望的青年,感觉自己下腹也热了起来。
青年察觉到男人的变化,又带着萧云的手放开前胸,抚摸着自己带着媚意的眼角,鼻梁,嘴唇,然后主动含住了男人的两根手指,在听到萧云倒吸一口气后,吐出来,伸出嫣红的舌头,缓慢而色情地从指根打着转的舔湿,在指尖轻轻嘬了一口之后又把手指含进嘴中。
萧云手指修长,弹钢琴的时候很好看。
姜可吮舔着两根手指,甚至几次故意深深含入让手指抵在喉咙刺激了会厌,边舔吻边发出模糊而愉悦的呻吟声。
萧云的分身硬的发疼:“可可……”他一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的不像样“……可可,你先放开我……我去拿点喝的东西过来。”他现在非常需要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姜可听话的吐出他的手指,却翻身面对他侧躺着,两只胳膊环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萧云不好直接拉开青年,姜可闭着眼睛小声的念着萧云的名字,一边念一边因为身后持续不断地快感而呻吟出声。
爱人在自己怀里念着自己的名字呻吟。萧云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索性放弃了离开,打算让它自己冷静下去。
看电影吧,对,看电影。
电影正放到高潮部分,因为战争失散多年的情侣在垂垂暮年终于有了彼此的消息,姑娘原以为早就战死沙场的爱人其实并没有死,死掉的是同村一个大哥,说要给自己的媳妇和马上要出生的儿子挣个好生活。阴差阳错的,还活着的人,爱人以为他死了,一开始也是不相信,几年,十几年,心灰意冷之中又出现了一个和他一样温暖的小伙,然后结婚,生子,爱人就活在了她最美好的青春里。而死去的人,媳妇抱着他离开两个月生下的儿子,一天天的在村口守着盼着,儿子长大了,战争结束了,那些兵都回来了,只是没有自己男人。媳妇的脸被岁月和等待侵蚀的不成样子,再也不复当年的明艳,她不止一次扯着儿子去问村里归来的大兵自己男人去哪儿了,一开始大兵们还安慰可能路上耽搁了,再等等吧。问的多了,大兵们也不耐烦了。他们都是在战场上亲眼见过鲜血和死亡在身边发生的人,哪有那么好的脾气一直安慰一个黄着脸的寡妇!大概是死了吧。大兵们云淡风轻的说。不可能哩!那每个月的通知单上都没有俺男人的名字哩!媳妇愤愤扯过儿子,恁们瞎说!大兵们嗤笑一声:大嫂子,战场上的无名烈士多了去了,保不齐你男人就是一个。媳妇扯着儿子回家一路上骂骂咧咧着瞎说胡扯,从此再也不问自己男人什么时候回来。别人逗她问她男人回来没,她就愤愤的抹着眼泪说她男人是个没良心的陈世美,做了英雄当了大官在城里生活娶了娇妻忘了自己在农村的孤儿寡母,他个陈世美负心汉不得好死啊。一开始别人只是笑笑,以为她在开玩笑,后来说的多了,人们以为她真的是得到了男人的什么消息,在城里做什么大官。对她的称呼也从“他屋里人”变成了“长安他娘”
那个一生下来就没见过爹的孩子叫长安,村里的先生给取的,村里先生旧时候是个秀才,白胡子翘老高,最看不起那些看不起文化的人。
庄稼汉也看不起他,黄土埋了半截子,也没个人给他养老送终。
垂垂老矣的秀才就吹胡子瞪眼:竖子,岂可无鹏鹄之志!
庄稼汉急着下地或者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根本懒得理他,见了他绕过去也就罢了。
老秀才瞬间就像戳破了的皮球一样卸了劲。
但是老秀才是喜欢孩子的,他们总是缠着他听他讲故事,老秀才讲的故事特别好玩,有大英雄也有普通人,不像爹娘讲的故事,永远是那一个野狼把不听话的孩子叼走。
老秀才看着吵吵着让他再讲一个的孩子们,想着如果自己当年早点考上功名,也许赵家三小姐就不用嫁给那个人了吧……
说不定现在自己也是儿孙满堂了吧?
那个漂亮的让全村男人下地时都想瞅两眼的媳妇抱着个刚出生的娃娃来找老秀才请他帮忙取个名。
“老先生,俺们都是粗人,取得名儿都不好听,俺寻思着您给俺娃取个名呗?”
老秀才淡淡应声:“想什么寓意?”扫了一眼婴儿却微微愣神。
这对眼睛黑亮有神,滴溜溜的转,显得灵古怪。
这让他想到了那个人,当年在绣楼上用绣着戏水鸳鸯的荷包砸他的人,一样的叛逆大胆,灵古怪。
她曾经用黑亮亮的眼神看着自己,眼泪把胭脂都弄花了:“你要不要带我走?”
那时候还是小秀才的人红透了一张脸:“不合礼数,不合礼数,待小生金榜题名,必定高头大马凤冠霞帔接娶小姐。”
她笑着说:“好,那你要好好考,我等着你的高头大马凤冠霞帔。”
然后半旬之后,她带着凤冠霞帔被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娶走了。
“……俺对娃也没啥大指望,健健康康就成了,俺就是希望俺男人能快点回来看看俺给他生的大胖小子,先生?先生?”
“长安……”
老先生被喋喋不休的媳妇拉回现实:“长安?这是啥意思?”
老先生用毛笔沾了点墨,在纸上写下了这两个他早已刻进心里的字长。安。
“盛世长久,平平安安”
“长安,长安,这俩字好写!也好听!谢谢先生了!老先生下午去我家吃新打下来的苞谷啊!一定来啊!”媳妇一边高兴的逗着婴儿一边走出了老秀才家赵家三小姐,表字长安,十六出闺阁,夫妻举案齐眉,神仙眷侣。
从此世上再无长安。
大哥死都没有再看到自己盼了八个月的儿子,也并不知道他叫长安,乱世长安,本来就是一个笑话。而男主人公,在战争中失去了记忆,醒来后只剩下一个日记本,里面满满的都是自己写下的想念,爱恋,和那个人的名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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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他觉得自己好像弄丢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自己不完整了。
他试过寻找,但是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中,只靠一个名字,太难了。
他遇到了很多人,但都不是那个人,而这很多人中又有人有自己的故事。
电影的结尾,男主人公终生未娶,他在寻找中养了一个弃婴,而他死后第二年里,孩子带着日记本找到了已是头发花白儿孙满堂的女主人公,把父亲讲给自己无数遍的故事一字一句讲给了女主人公,只是鬼使神差的瞒下了自己不是父亲亲生的事实。
萧云知道电影结尾是女主人公询问了墓地地址,带了一束花去看望男主人公,墓碑上刻着“11404”,而照片还是她熟悉的那个带笑的年轻模样。女主人公放下花,和一旁的老伴互相搀扶着走向远处等待着的女儿女婿和小外孙。
11404是片头一开始还是小孩子的两个主人公童言无忌的许下嫁娶诺言时旁边一晃而过的废弃了的一块里程碑上刻的数字。
总是这样,失去的人翘首期盼,拥有的人不知珍惜。
战争毁了多少姻缘,和平又造了怨侣。
还好自己抓住了这个人,不能放手,一定不能放手。
萧云不知道自己看向青年的眼神有多缱绻温柔。
这个只会在自己怀里闭着眼小声呻吟享受自己带给他的无上快感或忍受自己带给他的无边痛苦的青年对自己来说是上瘾的毒药,只是抱着他就足够满足了。
萧云看着滚动的演职员名单,认了命,却没发觉在安静的只有姜可发出细小甜腻的呻吟声的同时对方不安分的手悄悄攀上了宽松的裤子,顺着松紧滑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握上了站立的分身。
“……嗯!”萧云闷哼一声,惊讶的看向青年“可可?”
青年不回答,依然小声的呻吟着,手上动作一点没停,像是怕碰坏一样小心的把硕大的欲望解放出来。
仿若无骨的纤细的手指从根部一点点撸上来,经过铃口还沾了一点粘腻的浊白。忍受着青年不得章法本意帮助却反而点火的动作,萧云一把包住青年的手,带着他撸动起来。火热的硕大带着顶端渗出的粘液,让青年手心一片湿滑。
青年挣开他的手,拉着他的手从衣底伸进去,放在前胸。
“……可可?”突然被打断的男人眼中情潮似海,有些难受的开口询问。
“萧云萧云,摸摸我,”青年第一次以“可可”的身份向萧云,他的爱人,直言不讳的提出了欲望,“摸摸我,我好难受。”
萧云顺从的用手指逗弄着红樱,在乳晕上用指甲轻轻打着圈的扣弄。
姜可重新握住更涨大了一圈的炽热,感受着萧云在衣服里手指的动作,制造着温温柔柔而对姜可来说又不至于刺激的快感。姜可明白萧云怕太强烈的快感会给现在的自己造成太大的负担,而这种酥酥麻麻的程度刚刚是能缓解他痛苦又不会给他造成痛苦的力度。姜可心里暗暗给自己打了一下气姜可,加油。
被握住的分身顶端的小口突然被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分身顶端被湿热包住,轻轻的吸吮了一下。
萧云浑身一震,手上力气不小心失了分寸,金环大力拉扯着左侧乳珠带来了剧烈的疼痛,已经被玩弄到了极限的红果终于还是渗出了血丝。
“啊对不起,可可。”血丝浸透了稀薄的布料印出了红色,惹得萧云一阵愧疚心疼,轻轻的撩开衣服,俯身把流血的红果含进嘴里轻轻的舔舐着枪流血的位置,却没想到这样的姿势不防备让巨大的火热直接冲进了对方的口中,龟头压迫着咽喉深处的软肉,引起生理的肌肉缩,竟像是窒紧的小口在主动吮吸铃口一般。萧云大惊就要起身,刚舔舐净血迹的红果因为伤口还没闭合又渗出了血珠,萧云尴尬之中被青年按着头压到了自己的前胸,分身再次在青年炽热软嫩的口腔中进入了一个更深的深度,顶得青年呕了一下,却因为刚洗过胃,没有东西可吐,只是干呕。干呕造成的肌肉压迫带给男人的快感几乎是成倍的。
但这样的动作显然让青年很不舒服地一直干呕,虽然青年却并不排斥,萧云却不想让爱人受苦,舌尖带着能促进伤口愈合作用的唾液轻柔专注的来回舔舐着伤口,直到感觉到伤口不再流血才放心的起身。
姜可把脸埋进爱人的下腹,呼吸打在两颗沉甸甸的小球上,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把一颗含进嘴里,像吃糖球一样吮吸舔舐着。
萧云神色复杂地捏着姜可的后颈把他提开,小球离开口腔发出“啾”的一声像是亲吻的声音,让萧云简直想直接把这个妖按在地毯上操哭他操晕他操死他。
操得他鲜血顺着大腿流到地上,操得他哆哆嗦嗦再也射不出来却还是痛苦的勃起,操得他穴口抽搐再也合不拢白浊顺着流出来,操得他被自己的液灌得满满的小腹撑得大大的,拔出来的时候却舍不得吐掉一滴的全都含着。
为了不吓到爱人,萧云左手捏成拳头,修剪整齐的指甲狠狠地刺进手心。
“宝贝……你不用的……”
“萧萧,我想让你快乐。”姜可很坚持的看着他,黑黝黝的眼神真诚而坦率,更像是在神圣的教堂宣誓,而不是……在帮自己口交。
萧云松开捏着爱人后颈的手,看着爱人把头埋在自己下腹,用没有技巧的青涩动作固执而单纯地取悦着自己。
我想让你快乐啊。
萧云放松地摊开手脚,头向后仰靠在沙发上,右手溜入软毯中,打着圈的抚摸着爱人凸起饱涨的小腹,听到他喉咙中细细的呻吟声饱含的欢愉,微微地在腹侧按压起来。
姜可在两个小球上各落下一个吻,然后张嘴把两个小球一起含进口中。太大了,他心中暗想,一边小心着不要让牙齿碰到,一边努力用舌头顺着勃起后小球上的血管和经络舔舐游走着,他的口腔被塞的满满的,发出唔唔的声音,无法吞咽的今夜顺着嘴角留下,他几乎能想到自己现在淫荡的样子,血管突突的跳动着,他更加卖力的吮舔起来,仿佛吃到好吃的糖果一般。感觉到偷偷游走在软毯下面的手掌温度贴在饱涨得难受的小腹上,姜可吐出嘴中被舔的亮亮的泛着水光的小球,嘴角津液拉出一根银丝,喘了两口气,伸出舌头开始安慰柱身。寂寞了好久的阴茎受到抚慰很诚实的兴奋的又涨大一圈,姜可从阴囊和柱身相连的根部开始舔起,对那处皮肤来说有些粗砺的舌苔反复舔过根部,带来的感觉尤为激烈。姜可感觉到一直都是轻轻按压小腹的手突然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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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力量一重,明白这里应该就是萧云的敏感带,起了坏心的用舌尖反复戳弄着那一小块脆弱的皮肤,被反复摩擦过的地方除了快感中多了一丝痛意。
“嗯…别…别…哈…”萧云发现爱人坏心眼,稍稍用力拍了手下的弧度,才让爱人老老实实的放开了可怜的软肉。
姜可就着侧头的方向,伸出舌头大力的舔舐着男人直立的阴茎,沿着柱身打着圈的舔过每一寸角落。被舔湿的紫红色阴茎显得狰狞而色情,姜可不知为什么想到刚刚地下室大屏幕上的画面,一想到每次都是唇边这个大东西进入了自己,他就浑身热了起来,连后穴的冰凉都暂时被忽视了。姜可更加卖力的取悦男人,在各个角度用湿热的舌头从根部往上一直舔到铃口,每次到铃口时舌尖还尝试着探进浅浅一点摩擦着内部非常脆弱的地方。萧云感觉到了铃口摩擦的痛感,但同时更强烈的快感冲上他的大脑,然后又游荡在四肢百骸,让他几乎要射出来。
姜可一边用柔软光滑的唇肉代替舌头重复着刚刚的动作,一边拉着男人怕伤到自己而抽出去的手,又塞回了软毯下,他唇舌抵着萧云勃起的阴茎含糊的撒着娇:“好冷啊,给我捂捂。”话语带来的震动刺激着分身,让男人憋了一声气音在喉咙。软毯上顶出两只交缠移动的手的形状,让人更加浮想联翩毯下的风光如何。青年的手把男人的手带到下腹后本想功成身退,却被男人猛的拉住,反而由男人占了主导地位,牵着爱人的手抚摸过他想抚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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