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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的小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下蹊
孟泽看着冯宝庆转瞬之间就变了脸色,倒有些佩服他的能屈能伸。
王哥并不不乐意,“没什么好谈的,闹也闹了,架也打了,这亲就不结了。”
冯氏不甘心,“你说不结就不结,现在闹这么大,你总得给我们个说法才行!”
冯大春也嚷嚷起来,“你肯定是看上别家的人了,所以不要我姑了!”
王哥反问:“你想要什么说法?闹得这么大,也不是我要闹的。这会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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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我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你们要的聘金我出不起,所以这亲我不结了!”
说到聘金,冯宝庆也有些讪讪,“聘金的事可以商量,也不用非得退婚啊!”
王阿嬷此时也回过神来了,问自己的孙子,“他们要多少?”
王哥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一眼孟泽。
“要我铺子的分红?“孟泽试探着问了一句,
王哥尴尬地点了下头,连忙补上一句,“这事儿我是绝对不同意的。”
“这事儿我也不答应,且不说这铺子不是我家孙儿开的。就算是我家开的,你们也不能这样狮子大开口。说得不好听一点,就你们这做派,不就是卖女儿卖妹子么?“王阿嬷反问道。
“我可没说要分成,我就是随口一提!”冯宝庆的爹回道。
“是啊,我公公就是随口一提,开个玩笑而已,正式聘金可没说要分红。“冯氏辩驳道。
“我家穷,出不起一百两银子的聘金!“王哥冷冷地回道。
“啥,一百两!”王阿嬷也愣了,转头怒骂冯宝庆一家,“忒不要脸呢,我都没嫌弃你家女儿是个寡妇,你们居然还想要100两银子的聘金。你们这样的人家,我们高攀不起这婚事就算了。”
冯宝庆急了,“聘金的数目可以商量,你这样一声不吭就让媒人来退亲,我们咋知道你心里是怎样想的呢?”
王哥有些累了,不想多说,“没啥好商量的了,这亲我不结了!”
说着,他将王阿嬷和孟泽带进了屋,关上了大门。
冯家在外面敲了半天门,又嚷了一阵子,见没有人出来,只得骂骂咧咧地回去了。
院子内,王阿嬷见王哥一身青紫,连忙进厨房煮鸡蛋。
孟泽想了片刻,说道:“你娶的是她,又不是她家人,倒也没必要因为这个去退婚。”
王哥叹了口气,“我知道。刚才在外面,我也不好多说。我想退婚,也不全是他家人的原因。
孟泽没想到这里面还有隐情,不由地问道:“是冯姑娘不好么?”
王哥苦笑一下,“也不能这么说。以前,我觉得她哪哪都好,后面她嫁了人,丈夫病死了又被夫家赶回来,我也还是觉得她好。可真到谈婚论嫁了,我才发现她跟我想的有些不一样。”
孟泽听到这里,也没有开口问,只等他继续往下说。
“我好不容易说服我阿嬷,请求她同意我娶宝莲。可是前番日子去下聘,他们家提了那样的条件,我自然是不答应的。后来,他们不要分红,只要100两银子的聘金,我当时就觉得这口太大了点。”
“不过,我也没立即拒绝,只说回去考虑考虑。你也知道,我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再说了,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从下聘到娶过门,20两银子就已经是顶天了。他们要100两银子,实在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我就想着,这事儿先缓缓。可是,宝莲她却私下找到我,让我答应这条件。说现在出不起也没关系,打个欠条就是了。你说,这样的人,我能娶么?”
孟泽哑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冯宝莲这脑回路,也真不知是怎么长的。
“我当时还问过她,是不是她爹和她哥逼着她这么说的,没想到她自己也有这样的意思。还说自己被夫家赶回来后,一直住在哥嫂家里,受哥嫂的照顾,理应要给点钱。然后我又问我下这么大的聘,她要准备什么样的嫁妆,她回不上来。那时,我就明白,这桩婚事始终是我一厢情愿,人家要不是看我最近出息了,还真瞧不上我这个瘸子!”
孟泽一向不太愿意插手别人的感情事,这一回,倒是破天荒地给了点建议,“这样的姑娘,不娶也好。”
王哥点点头,又道:“对不住,把你搅合到这种事情里来!”
“你我还客气什么,这也不怪你。你已经处理得很好了,是他们自己不顾面子要闹事!“孟泽表示理解,“不过,就冲他们家这样子的做派,这事儿也没那么容易了结。
王哥点头,“我也明白。亲肯定是不能结的,我也不想娶个一心向着娘家的媳妇。他们来闹,无非是要钱,少不得要出点银子补偿一下。”
孟泽见王哥想得明白,也就没有多说。
第110章原来藏在这里!
孟泽买了种子回家,把薏仁和藿香种子用空间水泡着,直到种子胀大,外壳发软,才移种在早就准备好的培养土里。培养土是孟泽专门配置的,主料来自堆肥箱发酵过后的黑士,另外又加了草木灰跟河沙。
种子发芽出苗还需要时间,孟泽就想趁着这个空档,上山去挖麦冬,领路的自然是魏霆均。
麦冬分布广泛,从山脚到山顶,哪怕海拔相差几千米,都可以长。因为所需的量不多,孟泽本着快去快回的原则,直接将活动范围划定在莽山山脚下。
“我们去前边的山坳吧,上回下山的时候,我看见沟边长着一大丛!“孟泽指着前方说道。
魏霆均点头,拿着登山杖在前面开路。
现在是盛夏,林子里虫多蛇也多。这儿有一种绿色的树蛇,尤其喜欢缠在叶片繁茂的树枝上,受到惊扰就会窜出来。
这种蛇的个头小,只有小拇指粗细,滑行速度快,普通人在被咬之前根本发觉不了。而一旦被咬,虽不至于送命,却备受折磨。
被这种树蛇咬伤后,哪怕立即敷上草药,也无法阻止伤口的恶化,先是红肿,接着溃脓,继而腐烂长虫。直至用刀把腐烂的肉割掉,再重新敷药,伤口才会慢慢好转。孟泽本就有些怕这些东西,听到魏霆均讲林子里还有这么可怕的蛇,恨不得脚下生风,立即跑到开阔地去。
“下回上山之前,我要把裤腿和袖口都扎起来,脖子也要包起来!看它还怎么咬我!”孟泽在后头碎碎念。
“这么热的天,裹严实了不怕中暑么?”魏霆均调侃道。
“两害相衡权其轻,中暑总比割肉疗毒好!”
“不必过度忧虑,有我在呢!”
孟泽白了他一眼,“你说都说了,还叫我不用忧虑,早干嘛去了!”
魏霆均笑笑没说话,抓起孟泽的手,牵着人往山坳走去。
山坳是一处开阔的溪地,麦冬就长在溪边的斜坡上。此时正值花期,麦冬在众多山地植被中很是显眼。
到了地儿,孟泽放下背篓,拿着小锄头爬到坡。上,找到一株麦冬,给魏霆均做示范。
“如果士质疏松,植株长得小,可以直接拔。一丛一丛的大株草,最好在离根一寸多的地方开始挖,这样不容易伤根。”
魏霆均点头,俩人沿着坡地开始挖。
麦冬是浅根系植物,挖起来并不力。加之山林中,以疏松的腐殖土居多,孟泽挖了几株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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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直接用手拔。
拔出来的麦冬的根茎带点儿微黄,有些根须上还有纺锤样的小块根,这种块根就是用来入药的麦冬。因为还没到成熟的季节,小块跟不仅数量少,分量也小。
孟泽倒不介意,纺锤块根不多,对他来说还是件好事,种的时候就不需要挑拣了。
挖了大约半个时辰,背篓就装满了。
孟泽看了看数量,觉得差不多了,准备招呼魏霆均下山。哪知道一抬头,才发现这人已经下了坡,往山坳里面走去了。
“诶,你干嘛去?”孟泽喊道。
魏霆均回头,指了指山坳深处,显然是发现了什么。孟泽见状,赶紧将背篓放下,跟了上去。
俩人绕过高耸的斜坡,看见前面不远处的麻栎树下躺着一个人。
“被野兽袭击了么?”孟泽问道。
“不清楚,我先过去看看!“魏霆均拦住孟泽,示意他待在原地。
孟泽点头,看着魏霆均靠近麻栎树,将人翻了过来。
“怎么样?死了还是活着!”
“还活着!”魏霆均回了一句,并朝孟泽招手。
孟泽小跑着过去,低头一看,发现躺着不是别人,正是失踪了好多天的孟春花。
“原来是逃到山上来了,怪不得怎么找都找不着。”孟泽感叹了一句,发现孟春花的脸色有些不对,“她这是哪里受伤了么?”
魏霆均蹲下,探了一下孟春花的脉息,并无不妥。又将人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孟春花的左小腿上有一个新鲜的咬痕。
“应该是被蛇咬了!”魏霆均判断说。
“不会是被你先前说的那种绿色的小树蛇咬的吧?”孟泽试探着问了一句。
“不像。树蛇在高处,被惊扰后会攻击人的面部和颈部,咬痕是两个小血点。这个痕迹是一个半圈,应该是无毒蛇咬的!”
听到这个答案,孟泽心里有些失望,比起无毒蛇,他更希望是树蛇咬的,也好让孟春花受一受皮肉溃烂的苦。
“那她这样,是发现自己被蛇咬了之后,吓昏过去了么?”
“应该是!”魏霆均说着,拔开水囊的塞子,对着孟春花的脸倒了下去。
“咳咳……”孟春花被淋醒了。
“大哥,快救我,我被蛇咬了!”醒来的孟春花第一时间抓住孟泽的裤腿,哀求道。
孟泽挣开,冷笑道:“你烧了我家的房子,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居然还有脸来求我!”
“我知道错了,我那会儿被猪油蒙了心,你就饶了我一回吧!”孟春花一边说,一边扇自己的耳光,“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求大哥救我!”
孟春花这番可怜兮兮的求饶,丝毫没有打动孟泽和魏霆均。
“万花楼的事是你做的么?“魏霆均冷不丁问了一句。
孟春花愣了一下,立刻辩解道:“不是的,起火之前我就逃出来了,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一点儿也不知道。”
孟泽听了,心里冷笑,蠢成这样还想干坏事,真是嫌命长。
“行啦,别扇了,我给你找点草药敷一下,下山再去找大夫。”孟泽说着,朝魏霆均使了个眼色。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孟春花喜极而泣。
魏霆均摘了一把薄荷叶子回来,递给孟春花“揉碎了涂伤口上,再用布包起来。
孟春花赶紧照做。等包扎好,孟泽和魏霆均各自背着背篓,往山下走去。孟春花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生怕俩人将她甩下。
下了山,孟泽也没来得及拾麦冬,直接赶着驴车,以去镇上看大夫的名义,将人送到正在搜捕犯人的衙差手中。
孟春花发现受了骗,大声咒骂,恨不得把孟泽给生吃了。
衙差去拦她,孟春花怒急之下,竟然咬了人家一口。衙差吃痛,一棒子敲过去,将人打晕了。
“真是一条疯狗!”衙差顾不上清理手上的血迹,拿绳子将孟春花结结实实地绑了,顺势踢了一脚。
刘婶子同村里几个婆娘来镇上卖鸡蛋,正巧看见这一幕,便跑过来指责孟泽。
“她到底是你妹妹,一家人哪有隔夜仇,你又何必把事情做这么绝呢?”
孟泽懒得理睬她,拉着魏霆均便要走。
哪知道刘氏十分不知趣,反而紧跟了上来。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冷血。你妹妹才十岁出头,犯了错耐心教就是了,怎么非要送官呢,你这不是逼她去死么?“刘氏说着,嗓门越来越大。
“这位大娘,你说的可是真的!”一个声音从附近的马车里传来,紧接着,帘子被掀开了,露出一张少女的脸。
孟泽一看,竟是好久不见的李明珠。
刘氏原本想坏孟泽的名声,见有贵人搭了腔,心里笑开了花。
“怎么不是真的。我跟他是一个村的,想当年,他吃不上饭的时候,还是我接济的呢。谁知道他嫁了人,日子过得好了,竟然翻脸不认人。翻脸不认也就算了,我也不计较那几顿饭。刚才我见他把自己的亲妹妹交到衙差手里,还任由衙差殴打,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跑出来说几句。”
魏霆均见不得刘氏说胡话,冷声喝道,“别在这里颠倒黑白!”
李明珠自从被孟泽往家里告了一状,当真是吃了好几个月的苦,连最疼爱的她祖母也不帮她说话,害得她窝在家里,抄了上百遍的经书,手都要抄断了。
今日好不容易出门一趟,竟遇着这样的机会,她当然不想放过。
“别仗着有几分武力,就敢公然欺负人。这位婶子你还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让大伙儿看看这面皮下面丑恶的心。
刘氏受到鼓励,正要开始细数孟泽的罪状。
然而孟泽却抢先开了口,“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婶子可要想好了。旁边这几位也是村里的人,你说的每一句话她们都能听见。到时候你我去里正面前论理,婶子可别不认账。
刘氏一听要闹到孟里正那里去,当即犹疑起来。她又不瞎,孟里正待这小子好着呢,她若是说了不该说的,怕是会被里正记恨。
李明珠见刘氏要退缩,赶紧给她打气,“这位大娘,有话你就说,我给你撑腰。”
刘氏再度看了李明珠几眼,确信对方不是看戏,而是真的想给她撑腰,心里顿时又增添了几分底气。
把妹妹送进衙门这事儿,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再说,就算孟泽真要告到孟里正那里去,她也不见得会输。毕竟她女儿是孟里正的孙媳,他们两家还是亲家呢!
亲家和外人,谁亲谁疏,一目了然。
想到这里,刘氏再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开始当街数落起孟泽的罪状。
第111章上纲上线
孟泽好脾气地让刘氏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数落了一通,期间,魏霆均几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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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被孟泽用眼神制住了。
一些不明真相地路人,听了刘氏的话,附和着发出谴责的声音。同村的几个妇人,却不太满意刘氏的做法,甚至有一个人还暗自拉拉刘氏的衣角,叫她不要再说下去。然而刘氏见孟泽全程没反驳,又有李明珠在侧边助力,说到兴头上难有些得意忘形,连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扯出来了。“说完了?”趁着刘氏歇口气的当儿,孟泽插了一句。刘氏摸不清孟泽话里的意思,一下子楞在那儿。
李明珠出头帮腔:“瞧你这态度,还觉得有理似的。要不是这位大娘揭了你的底儿,还不知道要骗多少人!”
刘氏也回过神来,附和道:“是啊,当初我就是被他骗了的。他在屋里挨打受饿,转头就来我家装可怜,我那时被他哄得,宁可自己不吃也要省点儿吃的给他。”
众人听到这话,又是一阵指责。李明珠看着孟泽没脸,觉得心头这一口恶气终于出来了。
孟泽一点儿都不在意被人指指点点,笑着说道:“看样子是说完了!既然说完了,我们就走了!”
“站住!”李明珠喝道,“这位大婶帮了你这么多,你发达后没报答人家也就算了,还诋毁大娘,怎么着也得跟人家赔个不是!这做人啊,还要是讲讲良心,别一条路走到黑。
孟泽冷笑一声,“赔个不是?李小姐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初你和你哥串通别人来我店里捣乱,造谣我店里的吃食不干净,被县令大人当场揭穿,我也没见到你来给我道歉。
这可是大新闻,围观的人都忍不住想要知道是怎么回事。恰巧有人认出了孟泽,连忙把那日发生在粉面铺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大家听了,看李明珠的神情就有些不对。谁也没想到大户人家的千金,居然会做下这等龌龊事。
李明珠有些慌乱,“你胡说,这事儿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别血口喷人!”
孟泽不疾不徐地说道:“若是我胡说,你尽可到去衙门告我去。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等着你来告。”
李明珠自然是不敢去衙门里告的,因此这话她接不得。
李明珠身边的丫头觉得势头不对,连忙说道:“小姐,咱们还得去买东西呢,再不走就迟了!”
“今日就算了,下次再胡说,我们李家也不是好惹的!”李明珠虚张声势地威胁一番,放下帘子,重新坐回到马车里。
马车哒哒地走了,留下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刘氏及众人。
“婶子,今日这事,等回村后好好说道说道。”孟泽说完,拉着魏霆均走了。
有人回过神来,说道:“散了吧,大伙儿今儿个都被当枪使了呢!”
众人回过头来想想,还真是那么一回事,于是朝还愣着的刘氏唾弃了几声,甩着袖子走了。
同村几个妇人也觉得有些难堪,谁也没去喊刘氏,各自使了个眼色走了。
魏霆均将孟泽的手腕拽得死紧,问道:“刚才为何要阻止我?她当街骂你,就应该受些教训。
“怎么个教训法?上去揍她一顿,那岂不是授人以柄么?“孟泽回道。
“我怎会做这样的傻事。我们大可以离开,然后再动手。”
孟泽笑了笑,说道:“我知道这也是个办法。不过,比起背地里教训人,我更喜欢当面打脸。我这人呢,有些恶趣味,就喜欢看她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憋屈样。
魏霆均本来心情很不好,却被孟泽这句话给逗笑了。
“这恶趣味我喜欢!“魏霆均说着,凑过身去亲了亲孟泽的面庞。
俩人回到家里,孟泽烧饭,魏霆均在院子里清理从山上挖下来的麦冬。新挖的麦冬要分株,根系太长的要剪掉,纺锤样的块茎要也清理。
好在魏霆均这半年农活做得多,干起这事儿来麻利得很。等孟泽做完饭,两大篓麦冬已经清理完毕。
俩人吃完饭,就在魏霆均问孟泽是不是要把麦冬栽下去的时候,孟泽开了口。
“我去一趟里正家,你要跟我去么?”
“去做什么?”
孟泽神秘一笑,“看打脸,要不要去!”
魏霆均大约知道孟泽想干什么,随即点了点头。
俩人携手走到孟里正家。
孟里正坐在院子里,正在同孟固和孟平说田里的事情。听闻孟泽要上门来请他做主,还要把村里有名望的老人也叫。上时,非常吃惊。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今儿在镇上,刘婶子联合外人给我泼脏水,我觉得这事儿得好好辩一辩才行。”
刘腊梅刚从厨房出来,听见这话,当即就怒了。
“你胡说,我娘可不会干这事!”
孟里正皱了皱眉,显然对刘腊梅突然插话有些不满。
孟固不高兴了:“闲着没事,就去帮你娘干活儿,跑这儿来插什么嘴?”
刘腊梅眼一红,咬了咬嘴唇跑出去了。
孟里正见人走了,这才问道:“她到底说了些什么,又联合了哪些外人?若真是她做得不对,我肯定叫她给你赔罪。”
孟泽摇头,“赔罪不赔罪倒另说。要不是今日来这么一出,我还真不知道村里人对我的意见这么大。既然这样,咱们就开诚布公,趁着这件事把以前的不满都说出来,我也好辩驳一番,总不能稀里糊涂做恶人不是?”
孟里正听孟泽这话,就知道他是想要闹大。从孟里正自己的角度考虑,他不想把这事闹大,刘家跟自己家是亲家,闹大了对自己没好处。
但是,若不按孟泽的意思去做,他就等于得罪了魏家。
孟里正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下了决定。
“我是一村之长,帮理不帮亲。阿康,你去敲锣,让大伙儿去祠堂候着。”
孟固没想到要开祠堂,可是自己老爹发了话,他也不得不从。
铜锣在夏日的午后响起,准备下地的村民听见铜锣声,纷纷往祠堂赶。
孟里正同村里几个长辈坐在祠堂,上首,见人差不多到齐了,把事情的由头给大伙儿说了说。
刘氏也来了,知道此番开祠堂为的是孟泽的事儿,心里忍不住发慌。
孟泽将今日在镇上发生的事平静地叙述了一遍,又指了指当时在场的几个妇人,问道:“刚才我说的,可有捏造?”
那几个妇人齐齐摇头,“没有,当时她是这么说的。”
孟里正也是才知道这番争吵的详细情况,心里忍不住怒骂。孟春花烧了魏家的屋子,人家抓了人要送官,那就由他送,你管那么多闲事干嘛?
管闲事也就算了,还联合一个外人欺负本村人,这又是什么道理?
孟里正越想越气,“阿泽是什么样的人,你跟他一个村,难道不清楚?跑到镇上去,当外人的面指责人,你这存的是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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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至此,哪怕就是知道自个儿理亏,刘氏也只能硬着头皮辩驳。
“我这不是看不过眼么。孟春花虽然做了错事,私下里教训一二就够了。做哥的把自己的亲妹妹送到官府,让她坐牢,这也太狠了点。这不是毁人一生么?”
“好一个毁人一生!婶子怎么不想想,若是那天我们没有及时发觉,一家三口都要被她烧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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