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已成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祈言挽歌
也是这时,她才惊觉拍戏拍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刚刚拍戏结束后几乎所有人都走了,在场寥寥几人向阮墨书打了招呼也离去了,剩下的付耀堂搭着于今的背:“走呗,出去喝一杯。”
片场一下子空空荡荡,令沫以澄感到心悸的,是阮墨书深沉的目光。
在一片空旷之中,发亮的,是她的双眸,似黑渊的,却也是她的双眸。沫以澄看着她的眸子,明明只能看见一片漆黑,却依然天真的以为自己就在其中,她微微低着头,不去看那双令她失了魂魄的眸子。
其实她明白,她怕的不是那双眼,而是这个人。
气氛趋于紧张,沫以澄低着头抬脚向另一边走去,却被一双手轻轻一拉,落入一个她曾盼望已久的怀抱,一如她想象中温暖。
“对不起。”
沫以澄怔怔地抬头看,对不起?对她来说,这句话究竟是否还是那么重要?
在阮墨书离开的日子里,她一遍又一遍地去回忆,开始是怕忘记,后来是习惯,最后惧怕记得。
沫以澄啊沫以澄,你眼前的这个人,口口声声说要保护你,最后却决然离开你,你究竟,你到底,还在奢望什么?还不如说,你已经不再喜欢她了。
正想着,眼角的泪却滑落了,落地溅开的轻响,似在嘲讽她的念念不忘,又似在嘲讽她的苦心逃避。
她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要放下,又怎知,留下的,是更深刻的记忆。
原来,那个人,从未离开过她的心里。
从来,都在最重要的位子。
作者有话要说:emmmmm,下
墨已成书 分卷阅读39
午还有一更,这几天上网课更新时间比较飘。上一章留言两人,所以今天更两章,明天开始日更
第46章入戏
“阮墨书。”
她就站在她面前,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唤她的名。
阮墨书苦笑,是到了放手的时候了吗?
“顾然归。”
陆盈霄终于克制不住内心的烦忧,她推开了眼前抱着她的人。
那人面色怔怔的,不敢置信会被她推开,面色惨白。
“我厌倦了。”
陆盈霄不知道自己那时是怎么轻易地说出这一句绝情的话,不看对方空洞无神的双眼,无情地从她的一侧走过。
一只苍白的修长的手拉住了她的衣角。
“盈霄。”那人唤她的名,语气是可怜无助。
陆盈霄从未想过,有一天,顾然归会红着眼看着她。正当她等着对方说些什么的时候,对方的手放开了,无力的放开。
“你要幸福。”
陆盈霄握紧了手,混蛋!连一句对不起都不说吗?只要说了,她也会好好道歉,只要说了,她就不会离开她,只要说了……陆盈霄无力地把手覆在脸上。
原来,早已泪流满面。
她起身走到窗边,泪痕还停留在脸上,哪里还有什么顾然归,不过是她梦中的回忆罢了。
这一年,是她和顾然归分手的第三年,也是她未见顾然归的第三年,更是她找顾然归的第三年。
她擦干眼泪,走下楼开车前往市中心的园林。
这园林是她曾和顾然归常来的地方,唯有在这里,她才能感到顾然归的存在。
园林里没有人,空空荡荡,一片死寂。
陆盈霄靠在树上,再也忍不住抽泣起来。
然归,你究竟去了哪里?
一双微凉的手覆上她的额头,耳边传来的是熟悉的轻笑声。
“盈霄,忘了我吧。”
陆盈霄一下子停止了抽泣,她抬头去看,却发现眼前并没有人,背脊一阵凉意,她起身匆匆离去。
大树后一个身穿病号服的,脸色憔悴的女子深深地看了她的背影几眼,从相反的地方离开。
我们都没有变,
只是,这天地容不下我。
恍恍惚惚的,只留下一声轻叹。
这是陆盈霄第一次“遇见”顾然归。
阮墨书坐在原地,轻轻闭上了眼。
陆盈霄遇见顾然归三次,只有第三次可以说是真正的遇见,前两次都只是顾然归看着她,可惜的是,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自此之后,顾然归永远消失。
剧中最出乎意料的是,沈君直一直知道顾然归的下落,却遵守与顾然归的约定不曾告诉陆盈霄,他曾问过顾然归:
“值不值得?”
顾然归浅笑,埋葬了天地岁月:“她于我而言,只在性命之上。”
沈君直愣了会儿,轻声道:“对不起。”
顾然归笑意不减,眼角带泪:“时至今日,我都不知道是该谢你还是该怨你。沈君直,我们早就扯平了,你也不必再惦记这件事,我快要走了,让我安心些。”
沈君直动了动唇,轻声道:“是否告知陆盈霄?”
“不必。”顾然归笑意褪去,身影掠过沈君直,走远了,“不必再寻。”
沈君直下意识地伸出手,却只能看着她走远,他心里无法遏制的升起一抹悲凉。
阮墨书回过神,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理智告诉她,她入戏太深,情感却不容她挣脱。
付耀堂转头看她时,只见她嘴角含笑,目光深深,她的四周同被封闭了了一样,困在自己的世界里。
牢中之兽,顾然归。
他立刻起身,顾不上正在拍戏的于今和沫以澄,快速走到阮墨书面前,试探道:“阮导?”
阮墨书转头看他,眸间是无法克制的冷意。
付耀堂心里一惊,想起剧中描述顾然归的一句话来。
“因天性不喜与人交谈,看别人的眸子总是冷冷的,令人望而却步。”
他立刻转头叫于今,于今几步上前:“怎么了?”
阮墨书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于今心里一惊,看向付耀堂:“付导,阮总不会是……”
“入戏了。”沫以澄站在一旁,面色凝重。
阮墨书入戏并不稀奇,第一点,她并没有以前的演戏经历,难会入戏,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剧本中顾然归的原型,是她自己。
阮墨书抬头看她,面色温柔。沫以澄却能清晰地辨认出这份温柔不是顾然归对陆盈霄的,而是阮墨书对她的,她试着唤了一声:“墨书?”
阮墨书眸中的微凉化作暖意:“怎么了?”
竟是因为沫以澄的一句话走出了戏里。
作者有话要说:emmmmm,明天多更一点
第47章一曲终了
三人对阮墨书入戏之事十分有默契的闭口不谈,直到
人来人往的市区里,陆盈霄茫然地走着。
穿着白色衬衫的女子慢慢地走在她身后,温柔的目光紧随她而动,沈君直站在一旁:“你真不去看她?”
这是第二次,顾然归第二次看陆盈霄。
顾然归仰起头,天空一如既往的湛蓝,就像她第一次遇见陆盈霄。
a楼。
“在哪里呢?”陆盈霄拽着钥匙,有些后悔没问路了。
“呀!对不起!”
当顾然归感到身后有人撞上来的时候,只感到腰间一痛,紧接着响起的是一声语速极快的道歉,她微微偏头,只看见对方摸着脑袋弯着腰道歉。神使鬼差的,她伸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心情极好地走了。
陆盈霄呆呆地看着前面远去的身影,回过神时哪里还有什么人。
“傻。”
沈君直看着身旁的人突然轻笑出声,莫名的觉得对方可能是想起了关于前面的那个人的一些事,不,不是可能,是一定。
顾然归好像心情很好,她抬头看他的那一眼里薄凉也少了些,大约是跟了几十米,顾然归突然拉着他的衣服走到了一旁。
沈君直有些诧异,陆盈霄不是没发现他们吗?他稍稍探头去看,立刻缩了回来,陆盈霄不知何时已经转过了头,面带泪痕地在人群中寻觅。
她太了解顾然归。沈君直下意识地想到。
“咳……咳咳……”顾然归捂住嘴连着咳嗽了几声,面色愈发苍白。
沈君直看着她手指缝隙间渗出的血液,不容置疑道:“快回医院。”
顾然归抬头看他,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安安静静的,惹人心疼。
“哥。”
她这一声出来的时候,沈君直只觉有两行泪不自觉地就流了下来。
“别说话,哥哥带你回去。”
这一句话,犹似曾相识。
顾然
墨已成书 分卷阅读40
归摇摇头,只说了一句话:“天命所至。”
沈君直抱住她,七尺男儿泪纵横:“我不信天,我不信命。”
顾然归只笑,她说:
“哥,我们回去吧。”
沈君直擦了擦泪,重重的应了声:“嗯!”
“咔!今天就这样,工!”付耀堂笑呵呵地招呼工作人员离开,沫以澄头也没回直奔阮墨书。
她入戏了。
于今看着面前红着眼眶的阮总,感觉自己的小心脏一颤一颤的,不,这不是阮墨书,是顾然归。
是骄傲得一塌糊涂却不幸病魔缠身的顾然归,
是高傲得不可一世却为爱情低下头的顾然归,
是暗自寻找走失的哥哥却求而不得的顾然归,
是……
沫以澄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肩,于今回过神时已是一身冷汗,他,竟然差点入戏了。
沫以澄示意他走开,自己走到阮墨书面前,对上那双眼眸里深深的爱意。
只是这一次,是顾然归对陆盈霄的。
纵然心里醋滥成灾,沫以澄慢慢伸出了手:
“阮,墨,书。”
她就站在她面前,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唤她的名。
阮墨书猛然惊醒,恍若差点溺死的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很是狼狈。
付耀堂快步走上前:“阮总,要不先停一停。”
“不用。”阮墨书的回答格外坚定,付耀堂无奈地离开了。
沫以澄就差拎着她的衣领问为什么了,但她没有,她仍然安静地站着,只是看着她。
阮墨书只摇摇头,她该怎样告诉对方,只有在戏里,才能感受到对方从未变过的爱意?
一个月后,拍的最后一场戏还是到了,顾然归第三次遇见陆盈霄,堂堂正正的遇见,从此世上再无顾然归。
太阳的余晖洒落一地,陆盈霄低着头,看见一双格外熟悉的帆布鞋。
“盈霄。”
那声呼唤她并不陌生,多少个漫长的黑夜,她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对方叫她的名字,宠溺的,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当她从梦中惊醒时,却只见泪湿了枕头,身旁空无一人,没有那个人温暖的怀抱。
她抬起头,慢慢的,看见那人一如既往的,清冷却不失温柔的眼眸。
她的嘴角无法抑制地上扬,扯出一个笑脸。
“大概是最后一次了。”遇见你,哪里有这么多巧合,顾然归低笑。
“是呀,所以我想说些心里话。”陆盈霄心里痛着,面上笑着,不去说自己找了她多久,只要能见她这一面,也值得了。
“刚好,我也有话对你说。”顾然归浅笑。
“那你先说吧。”陆盈霄笑道。
“陆盈霄!”顾然归的语气从未如此坚定,她冲着天空,冲着眼前的人大声喊:“我喜欢你啊。”时光磨练了我,却没能抹去我和你的过往,没能抹去我对你刻骨铭心的喜欢。
陆盈霄闭上眼,微风拂过,她清浅的声音落在顾然归的心里:“顾然归,我也喜欢你,自始至终。”
顾然归笑了,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温柔地说道:“盈霄,你温暖了我的过往,我的岁月,我很遗憾,也很抱歉的是,我不能做温暖你岁月的那个人。”
陆盈霄笑着哭了:“你不欠我的,你没有错,你只是我逾过的期限。”
傻瓜。顾然归拽紧了手中的病历,语气渐渐轻快起来:“那,我们背对着背走远,像以前那样,怎么样?”
陆盈霄点点头,两人在夕阳的影子纠缠又分开,越走越远。
这是陆盈霄最后一次见顾然归。
随后顾然归与沈君直告别,走遍世界各地旅游为陆盈霄寄明信片,直到她垂危的那一刻,沈君直不由分说带走了她。
“你现在受不了奔波,停下来好不好?”
顾然归看着眼前更加成熟的男人红着的双眼,终是点了点头。
“我别无他求,如果我死了,这些明信片,你一年寄一些给她。”顾然归虚弱地躺在床上,浅笑。
“好。”沈君直应了声,再也无法遏制自己的眼泪。
一周之后。
医院的人群人来人往,沈君直只愣愣地看着手术室的灯灭了,忽然想起小时候顾然归说的一句话来。
“哥,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我愿意用我的一切去换你回来。”
一片死寂的手术室门口,一个男人跪着,泪流满面。
只是,我再也不能看见你了。
然归。
作者有话要说:噫噫噫噫噫,令人惊恐的剧本终于结束了,剧本不是很清楚,因为(很久以后)会开一篇文是以顾然归为视角的快穿,作为补偿这一世会写到两人的番外。
好!下一章开启阮总与以澄的野外求生之旅,顺便治治阮总入戏太深的毛病。
第48章爬床事件
戏终于拍完的时候,于今和付耀堂十分有默契地松了口气,只有沫以澄看着阮墨书发愣。
“杀青了杀青了,后天大家一起吃一顿,现在先回去休息休息吧!”付耀堂挥挥手和工作人员告别。
于今看了眼阮大导演,这回是真真切切地入戏了。
沫以澄牵住阮墨书的手:“我带她回去吧。”
付耀堂一下子从愁眉苦脸变成了欢天喜地。
“叔,你太丢脸了。”于今捂脸。
不错,付耀堂从血缘上讲和于今算是叔侄关系,于是他狠狠拍了拍于今的肩膀:“混小子!”
沫以澄带着阮墨书回到了自己家。
“我睡哪里?”阮墨书突然问道。
沫以澄身形一僵,家里的客房一间是父母的,一间是好友任清然的,还有一间是堆杂物的,难道要阮墨书和她一起睡吗?
“是这间吗?”阮墨书指着任清然的那间房。
沫以澄几乎没有犹豫地回答:“房间没了,你睡主卧吧。”
阮墨书顿了顿,又笑了:“也对,我应该和盈霄睡一起的。”
沫以澄走到她面前,认真道:“我叫沫以澄。”
面前的人愣了愣:“那我……”
“你叫阮墨书,双耳元,黑土墨,锦书的书。”
“对。”沙哑的嗓音。
沫以澄条件反射地抬起头,这么快就出戏了?
阮墨书笑了,在沫以澄看来就像个傻子一样:“这句话是我第一次见你说的。你记得这么清楚,还说不喜欢我?”
“我只是记忆力好。”不悲不喜的回答。
阮墨书执拗道:“洗澡!睡觉!”
沫以澄思索了一会儿:“谁先?”
“你先吧。”
等沫以澄进去了,舒坦的洗了个澡,诧异地想起自己把大浴巾洗了!她十分纠结地拿起小浴巾,很好,遮得了上面遮不了下面,咬了咬唇,却不想开口让那人送衣服进来。
墨已成书 分卷阅读41
“以澄,你洗好了吗?”阮墨书听见水声停了,瞥了一眼手中的睡衣,故意大声喊了一句。
沫以澄纠结再三,直到身上一股凉意传来,才下了决心,朝外面喊道:“帮我拿下睡衣。”
阮墨书抿了抿唇,喊这么晚,感冒了怎么办!她故意翻了翻衣柜,拿着睡衣走到浴室门口:“来了来了。”
沫以澄开了个小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门被打开了,对上的是阮墨书带着欲念的双眼。
沫以澄:引狼入室!!!
阮墨书伸手抱住了她,温香软玉在怀,却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打横将对方拦腰抱起,肌肤的触碰刺激得她发疯,她呼了口气,把对方抱到床上,双手置于对方两侧,坏心眼地在对方的锁骨上轻轻舔舐了一下,直到对方轻吟一声推了她一把,阮墨书才起身无赖道:“我去洗澡了。”
沫以澄直愣愣地躺在床上,刚才那个人,真的是正言正行的阮墨书吗?
而这时的阮墨书正面色通红地在浴室里抓狂。
啊啊啊啊,她刚刚干了什么!!!她她她她……
深呼吸一口气,阮墨书不得不承认刚刚谦谦君子化身为狼了,希望以澄不要生气才好。
快速洗完澡,阮墨书围着浴巾打开门,正对上沫以澄试探的目光。
……
足足愣了十几秒,阮墨书假装淡定地关了灯爬上床,开始转移话题:“最近新出了一个节目,好像是关于野外求生的,你想不想参加?”
沫以澄沉思了会儿,点了点头。
阮墨书躺在她身边,环住她早就穿好睡衣的腰,手一滑,正好触碰到对方柔软的肌肤。
两人同时僵住了身子。
阮墨书老老实实地抱住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好想你。”
沫以澄轻轻推了推她,默默想退远,这一举动让阮墨书心痛如绞,她起身将对方压在身下,看着对方的眸子,认真道:“以澄,听我说,我喜欢你,以前的我是一个胆小鬼,因为害怕你厌恶选择逃跑,现在我把一切都说开,我爱你,沫以澄,如果你真的讨厌我,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对方的眸子过分认真,沫以澄偏过头,任由眼泪肆意流下,抽噎着:“明明……明明是你欺负我,你一说就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
阮墨书笑了,不由分说低下头去问她,直到最后,沫以澄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哭泣还是在□□。
第二天阮墨书醒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沫以澄熟睡的脸,她轻轻吻上那双唇,慢慢地加重了力道。
“嗯……”
沫以澄轻哼出声,睁开眼就看到了正在做坏事的某人。
阮墨书的目光掠过她未着一缕的身体,突然盖上被子,涨红了一张脸。
沫以澄诧异地低头看,才发现自己身上都是昨晚阮墨书留下的印记。
“阮墨书。”咬牙切齿的语气,阮墨书毫不怀疑沫以澄会对她痛下杀手。
于是阮墨书一下子扑了上去:“以澄,野外求生的那个节目约好了。”
“什么时候?”
“今天。”
“阮!墨!书!”
阮墨书只感觉自己高冷的形象瞬间崩塌,莫名想起好友苏祈愿的一句话来
“谈了恋爱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不仅是她,沫以澄也是,昨晚刚刚确定的关系,不过一晚就对她拳打脚踢。
这日子没法过了!(□′)┻━┻
然而妻奴的阮墨书默默溜了回来,再怎么说,之前都是她的错,也应该由她承担。
沫以澄只淡淡瞥了她一眼:“快起来啦,你不知道有些节目最喜欢搞袭击吗?”
如同回应一般,门外的敲门声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响起。
阮墨书:……我我我……我该不该告诉以澄这个节目全程都是直播?说起来,明天的新闻大概是
#可喜可贺,两大女神喜结良缘,同床共枕#
#总裁爬床,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缺失#
#818那个当红小花旦如何爬上千万家产的总裁的床#
阮墨书:(⊙o⊙)…不妙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甜饼来了!(*^^*)
第49章野外求生
正当阮墨书惴惴不安的时候,沫以澄已经穿好衣服,大热天的为了遮住身上的痕迹只能穿一件略薄的衬衣加一条中裤,鬼知道阮墨书那家伙怎么连大腿都咬了一口!
阮墨书:至少没吃了你……
打开门,正对上摄像头。
沫以澄:……
扛着摄像头的大叔笑了笑:“你好我是……”
“砰”的一声,门关了。
大叔:???
直播频道上的观众捂着肚子笑的一塌糊涂,纷纷刷屏:
【我第一次看老王这么惨,被无情的拒绝了,哈哈哈哈……】
【隔壁老王翻车了,一代新人换旧人啊,嘿嘿嘿……】
【老王不是影帝吗?怎么来做抗摄像头的啦?】
……
沫以澄完全想不到,门口的人是大名鼎鼎的王安民,三年前算是刷爆了娱乐圈,后来因为结婚生子在夺得影帝后隐遁了,不过庞大的粉丝群丝毫不退。
阮墨书看着沫以澄呆萌的脸,憋住了笑意:“我来吧。”
沫以澄翻了个白眼,不予理会,向房内走去。
阮墨书慢慢打开门,看到门外人的一瞬间虽然还瘫着脸,眼底却是一片震惊:“王安民?”
王安民憔悴着一张俊脸,抬起头:“阮总?”
【谁谁谁?快告诉我这个大美人是谁!!!】
【我的天,这次节目组好大手笔,你没听见老王说吗,是个女总裁。】
【啊啊啊啊,是汉世娱乐的总裁啊,出演《你是我逾过的期限》的那个!顾然归!!!我女神啊!】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