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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已成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祈言挽歌
墨无言灵犀一点,一手掰开她的手,严肃道:“从今日起,你就叫青衣吧。”她遇见她时,她倒是穿着一身破旧的青衣,她顿了顿,又道:“落青衣。”
落青衣看着手心发愣,就在刚刚,她掰开了自己的手,不知为何,心里空落落得难受。
墨无言看着她一副要哭的样子,心里一叹,这才是七八岁的孩子啊,她因为身份还未体会天真烂漫就被迫长大,心里难柔软了一些,温声道:“我教你写字吧。”她伸出一只手拉起落青衣的手,落青衣红了红脸,点点头。
寝宫内。
墨无言褪去一身龙袍,只着一件单衣,看着乖乖坐在桌前的落青衣慢慢走过去,站在她身后,右手握住她的右手,入手是一片柔软,她微微失了失神,右手覆在她的右手上教她写字。
落青衣坐如毛毡,耳边是那人呼出的热气,让她不得不挺直了身子,手上是一片温润,简直让她脸红,她情不自禁地换了个坐姿。
墨无言一把抱紧她:“别动,写字讲究心境,先把心思沉下来。”
落青衣乖乖坐好,墨无言满意地点点头,低头看她,恰好将她衣内的风光入眼底,她咳嗽一声:“今日你先练着,明日我继续教你。”
墨无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看着正在练字的落青衣对自己说:“只是一个小孩子,你担心什么?”反复几次,她才睡下。
落青衣没有她的话不敢停下,就练了一晚上的字。
墨无言起来的时候只看她趴在桌子上睡得正熟,她起身将她抱在怀里,又将她抱至床上,见她睁眼看她,方才道:“你练了一晚上字?”
落青衣点点头。
墨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只道:“日后练一会儿就睡了吧,切莫……”切莫累着了。墨无言没说完话。
落青衣拽着她的衣角盯着她看,墨无言一笑:“你会不会讲话,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落青衣看着她,哑着嗓子说:“你好看。”
墨无言一怔,缓了缓神,说:“你呆在这,我去早朝,回来再吃饭,饿了你叫痕月先给你上菜。”
痕月是她娘最信任的人,也是……墨无言垂下眼帘陷入沉思,一会儿又自顾自地走了。
落青衣看着她的背影发愣,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脾气好的小姐姐,只是性格太冷了。
墨无言上完早朝回来的时候落青衣在床上打滚,看见她来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墨无言换下龙袍穿上一件白衣,问:“吃早膳了吗?”
落青衣穿好衣服下床,站在她面前摇摇头,墨无言一笑:“你不是会说话吗,怎么不说话?”
落青衣抱住她,埋在她怀里哭。
墨无言叹了口气,落青衣死了父母,死了亲人,她也失去了双亲,唯一不同的是,那对和蔼的夫妻俩是为了救她和落青衣而死,墨无言伸手抱住落青衣,安慰似地拍拍她的背,落青衣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墨无言将她抱到床上才走出房门。
门外站着一身白衣抱剑而立的女子,见她来了也只是淡淡道:“你来了。”简简单单的问候,不含一丝感情。
墨无言站在她面前,幽幽道:“痕月,今日练什么招式?”
痕月抱着剑看着天空:“今日练完,明日我再教你几招,后天我便走。”
墨无言一怔:“走?你去干什么?”
痕月低下头看着她的脸:“再过几日便是你母皇的祭日,我要带琴去为她奏一曲挽歌。”她越看墨无言越心痛,大概是墨无言和她母皇一模一样的那张脸。
墨无言顿了顿:“远在千里,万事小心。”
痕月面无表情地抱剑走了,她还记得那年她也是站在她面前说:“痕月,此去绵绵无期,万事多加小心,记得回来。”她记着她的话回来了,她却不在了,墨家的人真是大骗子。
痕月走后,墨无言和落青衣一如往常,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一眨眼,墨无言已是一呼百应的女皇,落青衣已是墨无言手中最锋利的剑,而痕月自那年走后依然未归。
作者有话要说:一开始先给点甜头o(=w=)m
第19章身份
如果我不是落青衣,不是她的下属,是不是可以说声喜欢她?落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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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无言还是墨无言,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冷意与威严,她冷笑着看着下面跪着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哀痛,而后又恢复冷意,幽幽道:“落青衣,你逾矩了。”
落青衣穿着墨无言最喜欢的白衣,跪在地上沙哑着声音:“无言,我真的喜欢你,我知道无言也是喜欢我的。”
墨无言冷笑:“你怎知朕会喜欢你?”
落青衣抬头看她:“无言,你若不喜欢我,为何要亲手教我一切琐事,却让旁人去教他人?”
墨无言握紧了手,不能,不能答应她,否则,就会像痕月同母亲那般,她低沉道:“那是因为,朕要你做朕手中最锋利的剑。”
只是,剑吗?
落青衣看着那人冷冷的双眼低下头:“臣,遵旨。”愿做你手中最锋利的剑,哪怕,万劫不复。
墨无言仰起头,缓了缓神,语气也温和下来:“青衣,你为朕做了那么多事,这一次的事办完,朕就放你离开,让你自由,如何?”
落青衣恍恍惚惚地应了声嗯,又回过神,眼睛红了:“无言,你是不是觉得,青衣这样的下属,是没有心的?”
墨无言心里一怔,落青衣又步步紧逼:“怎么可能没有心呢?无言,我把心放在你那里,你把她丢到哪里去了?”把我的心千疮百孔后,又丢到哪里去了呢?
墨无言站起身,落青衣已经不带一丝留念地离开,她只能看着她的背影,青衣,我又何尝不是把心放在你那里了呢?待此次事后,你就是我的了,只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只是你的。
痕月踏步而来:“你真要这么做?”语气极其严肃。
墨无言瘫坐在皇位上:“我又有什么办法离开这里?这是唯一的办法。”
痕月抬起头看着她的脸:“你和她很像,我不想让你后悔,你可知此事一旦失败你就与她天人两隔?你又如何能知道青衣不会猜透你设下的局从而悲痛万分?若你放手,至少可以看着她。”
墨无言湿了眼眶:“痕姨,当年你们的决定又何尝不是同我一样呢?一边是主子和下属,一边是相依相伴的恋人,哪怕万劫不复,你们又何尝不是飞蛾扑火,去追寻最后的希望?”
痕月哑口无言,只是低声道:“但是,我后悔了啊,不是她后悔,是我后悔,我想,当年她为何瞒着我同你干一模一样的事,最后,我倒是不知道是该恨她还是爱她,我所祈求的,不过是她在世而已,不过是能看着她而已。”
墨无言脸色平静:“你又何尝得知,母皇,没有赌赢呢?”
痕月低头不言。
多年前,八岁的先皇捡到了年仅五岁的痕月,同墨无言对落青衣一般为她取名,教她做事,六年后,痕月同先皇坦白自己喜欢她,先皇拒绝,暗中寻找出去的方法,直到落青衣的故乡遭袭的那一天,敌方兵力雄厚,先皇沉思许久,决定赌一把,若在此袭中逃脱,缘分就可同皇家断得干干净净,只是此事以后,找到一具形似先皇的尸体,也没有人来找过痕月,十多年,痕月已经默认了先皇已死的传言,只是心里残留部分希望,见墨无言这样说,试探着问:“她,她没死?”
墨无言微不可察地点点头:“你去母皇的墓地,她还在,不过……”墨无言皱皱眉。
“怎么了?”痕月紧张道。
墨无言叹了口气:“她,貌似,疯了。”
“什么!”痕月只觉得脑子昏昏涨涨的,她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墨无言一惊,慌忙扶起她:“痕姨,你无事吧?”
痕月看着她,缓缓道:“无事,不管如何,她终究是我的了,只是我的。无言,我只希望,你不要像你母后一般只能疯了。”
墨无言沉默,她至始至终,都打着这个念头,至少,不是死,不是吗?
痕月跌跌撞撞地起身离开,背影多了几分萧瑟。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朝堂不负卿?
作者有话要说:前方高能,下章小虐
第20章失言之约
有一种关系,叫天人两隔,有一种感情,叫刻骨相思。痕月
“主子,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属下有一件事想同您说。”暗卫十分紧张,想来是很重要的事,墨无言压下心头不妙的预感,开口:“何事?”
“落青衣落主子受伤了……”暗卫还未说完,墨无言就踏步而去,暗卫愣愣地说完话:“目前落主子自己在上药。”
落主子没穿衣服,主子这么过去是不是不大好?暗卫思索了一下,还是明智地溜走了,顺便带走了落青衣身边的护卫。
寝宫。
落青衣死死咬住嘴中的木头,她皱皱眉,腿部似乎没了知觉,颤抖着手摸过去,竟然没有痛苦的感觉,落青衣垂下眼眸,想来,是腿断了吧,她的眼眶渐渐红了,如此,连做她的剑都不行了,她放她自由,她也不用给她添麻烦。
墨无言匆匆而来,看着眼神空洞的落青衣心狠狠地一揪,没想到任务出了问题,有其余势力的人参与进来,她本想给她最轻松的任务,不料却害了她,墨无言几步上前,目光扫过她的全身,最后视线落在她的腿上,她师从南云子,医术高超,一眼看出她的腿已断,看着面色苍白的她心里一气:“是谁教的你这样,腿断了也不吭一声?”
落青衣抬眼看她,眼神空洞,却落下泪来。
墨无言叹息一声,将她的腿狠狠一掰,又运功连着点了几个穴,见她脸色苍白死死咬住口中的木头,心里又是一疼,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可知,我会心疼?”
耳边的热气让落青衣苍白的脸多了丝红润,在落青衣分神之际,墨无言手迅速将腿又是一掰,咔嚓一声,落青衣的腿隐隐约约有了知觉。
这人,不是喜欢她,只是为了救她吗?落青衣的眼神又空洞起来。
墨无言知道她在胡思乱想,将她口中的木头拿下,深情地吻上日思夜想的唇,心里涌起淡淡的满足,今生,有你,已足够。
直到落青衣喘不过气来,墨无言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看着她红润的脸深沉道:“青衣,你是我的,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落青衣扑进她怀里不肯讲话,墨无言看着她红透的耳垂才明白她在害羞,没想到,青衣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墨无言随即脸色一冷,伤害青衣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墨无言想到母皇同痕月的结局,还是缓缓将自己的计划告知。
落青衣一下子从她怀中抬起头来,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不准去。”那根本就是送死,为了她,怎么值得?
墨无言看着落青衣红了的眼眶,,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淡然如水:“若是不去,青衣,就得与我永世只是下属与主子,青衣就只




墨已成书 分卷阅读14
能看着我娶妻生子,青衣,你舍得吗?”
你舍得吗?
落青衣暗了暗眼眸,拽住她的衣角:“怎么舍得。”舍不得啊。
墨无言一笑:“青衣听我的好不好?我会回来的。”落青衣一怔,脖颈间传来一阵疼痛,她怨恨地看了墨无言一眼,死死拽住她的衣袖,晕了过去。
墨无言抱住她的身子,语气有些哽咽:“青衣不要恨我,我怎么舍得你陪我一起去,我要你好好活着,即使我死了,也要好好活着。”紧紧抱住怀中的人,青衣,若是最后一眼,我定要将你的容颜刻入脑海,永生永世不忘,手拂过那人的眉眼,那人的脖颈,那人致的锁骨,墨无言的每一眼,都想将她刻入脑海。
暗卫闪现在一旁,低声道:“主子,时辰到了,该走了。”
墨无言闻言轻轻起身却有一股力将她扯住,她低头一看,落青衣死死地拽着她的衣角,本想掰开,不想落青衣拽得很紧,墨无言苦笑了一下,将衣服的衣角撕扯下来。
哗啦一声,墨无言的心狠狠一痛,看着身边的暗卫幽幽道:“带她走。”
暗卫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带着落青衣走了。
主子,珍重。
后人回忆起那一天都是沉默不言。
那一天,不知为何在位女帝墨无言的皇姨叛变,血染皇宫,墨无言挡在最前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皇姨用剑刺入心口,师父南云子晚来一步,大怒,参与过那一战的人,亲眼见证了南云子当年一人敌万敌的疯狂。
“徒儿。”南云子看着怀中的人心痛万分,这对母女,怎么偏偏一个样!南云子眼睛一片血红:“我要你们给无言陪葬!”
“师父,不要,伤……及,咳,伤及……无辜。”南云子心口一痛:“徒儿啊,徒儿!”
墨无言力地在南云子耳边说了一句话,她的身体随后无力垂下,唉,赌输了吗?有一点,后悔呢……
南云子的目光冷冷扫过皇宫,抱着墨无言离去。
墨无言的话还在耳边回荡:“师父,替我跟她说,我失言了。”南云子眼眶一红,傻徒儿啊,为何要像你母皇一样用生命去做赌注啊……久远的回忆随之而来。
“南云子,我喜欢上痕月了。”一身白衣的女子笑道。
南云子瞥了她一眼:“怎么喜欢?”
女子叹了口气:“用生命啊,用生命去喜欢。”哪怕,万劫不复。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十号上学,明天不更,从10号星期五开始周更,初三党伤不起,如果父母没电脑等,暑期再更,时间会调整
第21章疯了
你疯了,也好,毕竟你是我的了。落青衣
三年,落青衣成为了墨无言那般冷漠的样子,连笑起来的幅度都和她一模一样。
京城。
深院里传来一阵叹息:“她疯了?同她母皇一样飞蛾扑火,罢了,她们不想做皇帝,就让下一人继位吧,也放过她们。”
“是。”一个人应了一声。
落青衣三年之内都与痕月和傻皇帝呆在一块,身边是墨无言的暗卫,她看着池塘发呆:“无言,你到哪里去了?我不信,不信你死了,可她们都说你死了,怎么会呢?”落青衣的泪落下来,她捂住脸痛哭。
“夫人。”暗卫站在一旁。
落青衣恢复了冷漠的样子,冷冷道:“怎么了?”
暗卫硬生生打了个寒颤,夫人终究,还是变成了主子的模样,是爱的太惨了吗……
“属下听手下说,在附近看到了……”暗卫顿了顿。
“说!”落青衣莫名地觉得心跳得很快,语气更加严肃。
“看到了主子,不过,主子疯了。”暗卫把头埋得更低了。
“疯了?”落青衣拽紧了衣袖,“把她带上来我看看。”痕月以为傻皇帝疯了,结果三年后,傻皇帝却说自己是装疯卖傻,目的是为了躲开京城对墨家的拥护者,那墨无言,想必也是这样了,她又喃喃:“疯了也好,疯了,终究是我的了。”
手下的人抓着一个人上来,那人头发凌乱,衣服也散乱,看不出当年只手点江山的气魄,但落青衣一眼认出,她,便是墨无言,看了看散乱的衣服,落青衣眯了眯眼。
暗卫连忙道:“手下发现主子的时候,主子就是这般了,主子的清白是否还在,属下也不……咳……咳……”暗卫看着掐着自己脖子的落青衣,乖乖闭上了嘴。
“放下她,你们走吧。”落青衣负手而立,瞪了暗卫一眼。
“属下告退。”暗卫悻悻地溜走,看了看手下,忙喝道:“还不走!”
等人都走光了,落青衣才慌慌张张地跑到墨无言面前,她以为自己成了墨无言的样子,其实在墨无言的面前,她依旧是那个落青衣。
“无言,你……”落青衣拽住墨无言的手。
墨无言冷冷地看着她,又笑了:“哈哈哈,你是来做什么的?”她又低头苦苦哀求:“师父,我错了,我只是喜欢她……”她又捂着心口,害怕着说:“血,血……”
落青衣愣在当场:“无言,别装了,再装我就走了,我真走了哦……”
墨无言安静了,低着头一动不动。落青衣以为她还在装,运起轻功走到了一边偷偷看她。
没了人,墨无言一下子坐到地上,头发披散开,脸上满是泪水:“师父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为什么……”
墨无言的脑海中都是那个名义上的师父扑到她身上,她条件反射地一掌打过去,然后,自己就痴痴傻傻了,可偏偏她脑子里,却又一丝清醒的意识。
南云子的话还在耳边:“为什么,我得不到她,连你也得不到……”
那个她,是她的母皇。
墨无言的头猛地一痛,仰头大喊了一声,晕了过去。
落青衣迅速接住她,看着她干净的脸,这人,真的疯了?落青衣的手颤抖着,怎么会,怎么会,你明明答应我要好好地回来,你让我等了三年,我没说,你却疯了,墨无言,你好狠啊……你怎么这么狠啊!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电脑被,实在不行暑假再见【挥手】qaq
第22章断勺
再怎么喜欢,疯了的她也不会记得你。南云子
痴痴呆呆的墨无言无意识地在落青衣的示意下张开嘴,落青衣左手拿了一碗粥,右手轻舀起一勺粥,轻轻吹了吹,一勺一勺喂她。
一个神情恍惚地被喂,一个漫不经心地喂,落青衣在这诡异的气氛中想起暗卫说的话主子的清白是否还在,属下也不……
落青衣垂下眼眸,苍白的手指紧紧握住了勺子,想起痕月那日见她醒来说的话。
“青衣,无言喜欢你,你亦喜欢她,无言算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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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那你便也算是我女儿,有些事不得不同你说,你也有资格知道,我知道你醒来一定很生气,因为当年我也是如此,无言的性子同她母皇一般让人又爱又恨,她们固执地以为用自己的方式可以获得幸福,呵……”
痕月突然停下来冷笑了一声,手中还是抱着她从未离身的剑,她像是红了红眼:“无言啊,同她母皇是一样的,她们都以为用命去搏一把,不,她们一开始就计划好自己不会死,但仅仅是保证自己不死罢了,她们从来都没有明白过,我们这样站在她们身后的人,碰见疯了的她们,又会是怎样的心疼与绝望。”
痕月的语气带上一丝嘲讽,却又给落青衣掀开了那段被掩埋的过往。
“那年,无言的母皇用命做赌注的那年,南云子找到了我。”痕月的目光变得幽暗,落青衣只觉得身边的空气都要凝固,痕月还是用着低沉的语调叙述着往事,落青衣有种错觉,痕月不是想讲给她听,而是想讲给她自己听。
“南云子说,她喜欢她。”
这个她,便是墨无言的母皇吗?落青衣握紧了袖中的手,痕月却笑了笑,又在原地发了会呆,然后转身走了,落青衣清清楚楚地看见她抱着剑的手抖起来。
落青衣握着勺子怔怔的,墨无言是被南云子带走的,怎么会如此狼狈,南云子喜欢她母皇,她同她母皇长得像……
咔嚓。
勺子断了。
落青衣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也应声而断。她控制自己不要想下去,理智却像是要淹没在怒火中,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了她发烫的手,落青衣诧异地转过头。
墨无言静静地坐在位子上,她明明没有说话,可落青衣又分明觉得,她便是那个权掌天下的墨无言,那个冰冷孤傲、不可一世的帝王。
墨无言的目光带着冰冷、迷惘,她定定地看着她,那双深渊似的眸子中,却只有陌生,落青衣不知为何心口一痛。
墨无言缓缓站起身打量屋内,最后目光落在落青衣手中的断勺上,落青衣随她的目光看去,勺子已断,凹凸不平的棱角划伤了她的手,她刚刚竟半分没有察觉,这会儿看见伤口,落青衣倒吸了一口气:“嘶~”
预想中像是恢复记忆的墨无言并没有露出半分心疼,只是看着她冷冷道:“孤怎么会在这里?”听她的语气,她似乎还以为自己是在少年时期,还是那个孤傲的太子。
落青衣没由来的委屈,不,不是这样的,墨无言不是这样的,墨无言虽然看起来很冷漠,却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向来都是温声细语,墨无言对她和对别人,是不同的。落青衣下意识地握紧了右手,却又凉凉地吸了口气:“嘶~”好痛。
墨无言皱皱眉,神情又有些恍惚,她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抓住那人的手舔舐那人的伤口,感受到掌心的温热,落青衣睁大了眼睛,回过神的墨无言一怔,却没有停下动作,这种莫名的熟悉感……墨无言的眸色又深了几分。落青衣还在发愣,她又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
墨无言为了将落青衣培养成最锋利的剑,让她自小练剑,只是墨无言十分爱惜她的手,导致练剑十多年的她掌心没有老茧,她还记得,有一年冬天,她练剑划伤了食指,碰巧走过的墨无言二话不说将她流着血的食指含住,待伤口不再流血才细细叮嘱她练剑要小心。落青衣想着想着,突然笑了,她有点怀念那时的墨无言了。
“你……”墨无言突然眼前一黑,还未说完话便昏了过去。落青衣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忍不住深思,墨无言为什么最近总是犯晕?落青衣笑了笑,至少,墨无言对她和对别人,还是不同的。
作者有话要说:一周拿到电脑的次数不多了,可能的话一周要么更偏执,要么更墨书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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