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别跑(百合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哭鬼
“还有呢”,赵初悟脸色一变,语气低沉。
“还有,抱着我,喂奶吃”,林白感觉到周围的气场低得很,娘子脸色铁青。
“继续说!”
“没,没有了”,林白吓得磕巴起来,战战兢兢,也没有说下去的勇气。
“那我衣服谁换的?”致命一问。
一盏茶之后。
林母端着饭食进门。瞧小夫妻俩不吵不闹,各端坐着,林母心里甚是欢喜。
“娘亲,你笑什么”,林白边揉着大腿,边皱眉问道。
“哦,这不后天便是那中秋佳节吗,甚是欢喜。”
“中秋!哈哈,我要许多花灯,我要许多月饼”,林白眉头倏地舒朗,神情愉悦。
“好,且都与你”,林母见闺女欣喜,心中欢喜更甚。
故乡遥,何日去。
赵初悟看着这对母女沉浸于佳节来临的喜庆。再瞧瞧如今自己,中秋佳节却无法与家人团聚,眉头一皱,心中愁苦。又厌这些个人将自己来困,又恼自己何必当初,苦果终是自己来咽。
“姐姐,中秋节,我给你做月饼吃好吗,我做的月饼可甜了。”
林白感受到赵初悟的愁闷,甜声安抚。
“嗯”,赵初悟随意应付。
林母知自己做那事,有些不厚道,便不知何时便悄然退出门去。
“姐姐,是不是不爱吃月饼,那我给你兔子灯如何,我最是中意兔子了”,林白趴在桌上,双手撑腮,盯着赵初悟,轻声细语传递暖意。
“不用。”
“那你想要什么,我给姐姐找”,林白真挚问道。
“想回家。”
“这就是姐姐的家呀,我家就是你家呀”,林白想起娘亲说,以后自己家就是姐姐家。
原是某日,林母面对林白追问,便骗道赵初悟父母在天上了,不能照顾赵初悟,便跟着姑母讨生活。但他姑母对她并不好,时常打骂与她。叮嘱林白好生照顾赵初悟,以后林家也是赵初悟的家了。
“嘭”,听着林白的胡言乱语,赵初悟气到脑仁生疼,说不出话来,用力拍了下桌子。
突然耳边巨响吓得林白手一抖,没托住脑袋,下巴差点磕到桌子。
“姐姐,怎么了?”
“无事,有蚊子。”
林白看着赵初悟的神色,揉着大腿,默默移动了些位置,之前被踢的大腿还隐隐作痛。
赵初悟沉思,筹划着该如何归家。若向村民求助,但恐蛇鼠一窝,到时候打草惊蛇。只怕好不容易卸了林家防备,会突增变故。先还得找到出村的路以及备些银两,图图徐之,才是万全。
“是不是我想要的,你都去找”,画风突转,赵初悟满脸柔情,轻声一问。
“是……是”,往日动不动横眉冷对的美人,突然温婉可人,林白显得有些磕巴。
“那给姐姐点银两好不好,姐姐想自己买自己钟意的。”
“好……好”,林白觉得口渴,边倒水喝,边道好。
赵初悟嘴角一翘,眼睛灵动,似那得逞的狐狸。
“姐姐你看,这是我的储钱罐”,林白从柜子中取来一物,三四寸大小,椭圆,肩部设有细长方形口,做投币之用,中间左右两侧各有一圆形孔,可供人观察内部积攒钱币多少。
“这才多少”,赵初悟拿在手中,从孔中看去,似乎不到罐子的一半。
“三十多文钱呢”,林白抢了过来,宝贝地抱着。
“要不要给我”,赵初悟看着林白这财奴样,伸着手向林白问道。
“呃,给的,姐姐。”
将罐子交出,林白感觉心中剧痛,眼神哀怨。
“哎”,赵初悟看着这罐子,叹了一口气。这点银两,怕自己还没走出镇子就身无分文,最后逃不出绑回村子的结局。
“怎么了,姐姐。”
“太少。”
林白看着姐姐的愁苦,正思虑起来。
“啊!!!虫子”,原来一只蜻蜓不知从何处飞来,停在到钱罐上。林白色变,倏地跑开,喊道。
“你怕蜻蜓?”
赵初悟看林白吓坏的样子,觉得有趣。
“不,不,不怕……”
“哦,是吗”,童心渐起,赵初悟小心翼翼地一捏蜻蜓的翅膀,抓着蜻蜓靠近着林白。
“啊,我不怕蜻蜓!”
“那你跑开做甚?”
“啊!!!我只是怕虫子啊”
屋内嬉闹声不断传出。传到正在篱笆边晒衣服的林母耳边,林母脸上的笑意这一天都没消散过。
中秋节前一日,林家主屋。
“娘,我也想去……”,林白抱着林母的胳膊,可怜巴巴地诉说着自己的请求。
“不可,你爹爹是去购置些文房,我是拿这刚织好的布料换了钱去,你去作甚?这镇子人恁的多,你丢了可如何是好?”
“可我还想带着姐姐去闹市逛逛呢。”
“那更不可,且问你,是不是忘却了娘亲说过的话,你那娘子淘气,乱跑的很,这一不留神,可能比你还丢的快,到时你可没有娘子了”,林白缠人的紧,林母又拿起之前的话胡诌,糊弄林白。
林白耷拉着脑袋,提不起劲来。
“那可不可以不锁着姐姐,她很乖的,不会乱跑,我就带她在村里玩”,林白脑中闪现娘子对着窗外的眼神。
“是不是你那娘子撺掇你,说些这话?”
“不是,姐姐没说,是我想带姐姐去村里玩。”
林母端详了下林白的表情,不似说谎。又想起昨日小两口的嬉闹声,可能真的感情很好了,罢了,罢了,临近佳节,让他们玩的尽兴。
“姑且信你这小滑头一次”,林母无奈答应。
得到母亲首肯,林白刚要撒腿跑到赵初悟那分享。
“等等,白儿,你爹爹问你今天晌午为何没给他背诵论语?娶了娘子,就不背书了吗?且莫在偷懒了,你爹爹不说,是等你自觉!你可听明白了”,林母苦口婆心地说道,心里也甚是担忧。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爹爹那请罪”,林白一听,心里一惊,忘了背诵,都怪那些虫子,要不然我就可以快点了。
在林有才那得了一通说教,什么君子应志存高远,不可贪图儿女私情,什么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又让其补了今日背诵,便放了林白回去。
“姐姐!今日我带你出去玩,娘同意了”,林白一进了门便喊道。
赵初悟脸上可见的喜悦,对着林白笑了笑。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美人笑靥如花,一笑一颦,让林白看痴了去,再一瞧那樱桃一点红,可口诱人。
“姐姐,我,我想……”
赵初悟看着林白那痴样,眉头一皱。
“我想,我们去钓鱼吧”,察觉到姐姐的变化,倏地脑中想起姐姐踹了自己大腿那天之后的话语。
“林白,我也不需甚的约法三章,你就答应我一点,不可随意像之前那样亲近我,色相地看着我!”
初秋时节,正是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赵初悟踏出房门,深吸一口气,将困于房间的阴郁散了一些。
路上,林白拿着些垂钓的事物以及鱼篓,一边欢喜地聊着她的童趣,一边回头看了看赵初悟。
而赵初悟一路也没听林白讲些什么,聚会神地记下周遭环境。
一刻钟过去。
俯视过去,这河水约有十来米宽,清澈,透亮。还有两小孩在那垂钓玩耍。
“林白!你来了”,只见其中一七八岁的女孩边奔向林白,边喊到。
这女孩圆圆脸蛋,带着婴儿肥,双眼灵动,含着笑意。穿着青色窄袖衫襦,脚踏平头靴子。灵动可爱,这模样甚讨人欢喜。
而另一个小男孩,约莫与女孩年龄相仿,穿着白色衣袍,脸色铁青,对着林白吹胡子瞪眼。
原是林大宝和其妹林小小。
“小小”,林白见到朋友,开心回应。
“这位姐姐是何人啊?”,林小小仰着头问道。
“这是我娘子。”
“我是她姐姐,你叫什么呀,小丫头”,赵初悟蹲下来,细声问道。
“哼,不告诉你,我知你是林白的娘子!”
“……”
小丫头似不喜与赵初悟多言,转身就抱着林白大腿。
“林白,我也要做你娘子。”
娘子,别跑(百合abo) 中秋(二)
初秋,小河边。
“你不喜林白?”
赵初悟一眼就看出这小孩对林白有敌意。
“不……不喜”,林大宝见这天仙似的姐姐突然发问,便老实回答。
“因她抢了你的妹妹?”
林大宝手握鱼竿,盯着河水一会,便言道:“我爹爹说,林白是个浪荡子,以前不傻的时候经常出入那镇子上的雨香阁,那里专门经营些下作之事”,说道此处林大宝厌恶地眉头一蹙,“我得保护好娘亲和妹妹,且不能给他骗了去。”
“哦?所以你就趁她痴时,常去欺负她”,赵初悟反问道。
“我才不是欺负她,她那么大个子,以大对小,才算欺负呢。而我那是试探于她,怕她好了,还假意痴呆,博取我娘亲,妹妹好感!趁机占了便宜去”,小孩一脸大人神态,说的条条是道。
经常出入青楼楚馆?假意痴呆?博取好感?林白真的如这小孩所言?还是这小孩父亲怂恿,将林白刻画成个浪荡子?
赵初悟听着便一脑子的疑惑,看来这林白秘密不少啊,不过对自己还是较为乖巧的,除了那两次意外,似也没有什么越矩之事。罢了,先不管这些,还是与这小孩套些个话来,好早日逃离。
“你还知道镇子上的青楼楚馆?你去过啊”,赵初悟瞧着人小鬼大的模样,揶揄道。
“胡诌,我可没去过那肮脏之地,我每次到镇上都是陪着阿娘去集市”,林大宝厉声反驳道。
“镇子里的集市?我都没去过,镇子里好玩吗”,赵初悟假意欣喜追问。
“好玩啊,那里什么都有卖的,有糖人,有果脯”,说道吃的,小孩的语气明显就轻快许多。
“我第一次来这里呢,没去过呢。你告诉我怎么去好吗,我也想去”,赵初悟回忆起林白的撒娇卖萌,学她样,对着小孩恳求道。
“想去很简单的,每逢日子有一,四,七,王家大牛叔便会用他的牛车从村口接送去镇子,每次两趟,赶早市和赶午市。早市卯时去,巳时归,午市正午去,申时归”,林大宝瞧了眼姐姐,得意道。
“看样子,你去的次数甚多啊”,拿到有用的信息,赵初悟心中欢喜,语调都轻松十分,笑眯眯地看着林大宝。
“那是……”
而另一边,林小小缠着林白,不断在她身边晃悠,林白几次想找赵初悟都被这小孩胡搅盲缠,让她寸步难行。
“林白!给,哥哥上次抢了你的泥塑,还给你”,肉嘟嘟的手掌放着一兔子形状的泥塑,红红眼睛,长长耳朵甚是可爱。
林白起泥塑道了谢,眼神不断往赵初悟那瞟去,心中甚不开心。为何对我就冷冷淡淡,对别人那么热情。
回去的路上,赵初悟感觉林白较往常安静。一个劲地往前走,也不知在耍什么小孩性子,便也不作搭理。她脑中还在整理着从林大宝那拿到的消息。这里是青州,离齐州少说三百里,现在身上三十文怕是不够的。愁也。
“回来了”,一进门,林母便笑脸相迎,看来没有哪个母亲不愿自己孩子阖家美好的。
“白儿怎么了,这脸丧气的”,林母看着林白兴致不高。
“哦,今日不是去垂钓了吗,林白没有钓到鱼,正不悦着呢”,赵初悟掩饰道,便拉着林白回屋。可要照顾好这小祖宗,在林母那多获些信任。
“你怎的?何事不悦”,赵初悟对这小孩心性,实在颇感头疼。
“你今日不理我”,林白像是个埋怨夫君晚归的新妇,开言便把那罪来怪。
赵初悟扶额,以表无奈,“那我道歉,我错了”,态度敷衍。
“不行,我还难受。”
“那你说如何?”
“呃,你附耳过来,我跟你说。”
次日。早晨。
林白吃完饭就要兴冲冲出去。
“最近这孩子怎的,总爱往外跑,初悟,你可知?”,林母询问道。
“我不知,可能跟其他孩子玩的尽兴吧”,赵初悟为林白辩解道,看了眼林白急急忙忙的身影,皱眉不解。
中秋月。月到中秋偏皎洁。
林家,庭中,放置一个大香案,在上面摆放着月饼及瓜果。
“你们俩来拜月祈愿”,林母摆置妥帖之后,便让林白,赵初悟二人来拜月。
“嫦娥姐姐,祝愿我爹娘安康,我娘子每日开心,每日……”,林白跪在蒲团之上,双手合十,腰背挺直,一脸真诚地抬头望着圆月。
赵初悟看着月亮,一轮秋影转金波。
去年花好月圆时,赵府庭院中。
“悟儿,再过两月多点,可就到了及笄之年了,该是找个好儿郎陪我儿才好”,赵初悟的父亲赵卓,穿着一圆领襕衫,头戴幞头,下身穿长裤,足蹬靴履,抚着花白的胡须,红光满面,满脸笑意地看着正在拜月的闺女。
话说这赵卓乃齐州,首屈一指的富人员外,今年已年过半百,有一妻一妾,生两儿一女。而这赵初悟便是最小的一个,是老来得女,又幼时多病,家里人甚是疼爱。
“爹爹,说甚呢,我不嫁,我还得陪着父亲母亲呢”,赵初悟一听,立马转身抱着赵卓的胳膊。
“且莫胡言,哪有女儿家到那适婚年龄,不嫁之理”,大哥哥赵启正色道。这大哥哥是与赵初悟一母同胞,乃正房所出,又长赵初悟二十多个春秋,已到了不惑之年,与其父长相相似,连这性子也像那么几分。
“就是啊,小妹啊,这陶家之前找我,问我小妹婚配没有,我看那陶家二郎甚是不错”,二哥哥赵鑫也插了进来,是妾室所出,妾室两年前因病去世,赵鑫也到了而立之年,平时帮着家里打理生意,却是爱耍些滑头,时常做着小动作,与他共事的管家个个怕了这赵二郎,生怕这二郎惹祸,将他们连累,每每老爷派人查账都战战兢兢。
“什么陶家好儿郎,明明是个不上进的烂泥巴!上次不就因为调戏人家待字闺中的小娘子,人家父母拉扯到衙门去了”,赵启呵斥弟弟,甚不懂事。
“误会而已,人家陶家二郎只是看那小娘子形单影,见其可怜,欲送她回家而已”,赵鑫摆摆手说道。
“你这……”
赵启话刚出就被父亲拦下,“哎,你俩切莫多言。”
“来,悟儿,来我这里”,这开言的不是别人,正是赵初悟的母亲钱英凤。赵初悟与其母长的颇为相似,即使年过半百,也端的个好气质,主母气势十足,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人坯子。
“悟儿,且莫听你那些哥哥言,来,与娘说说,你想寻个什么样的人儿,娘亲好为你做主”,赵母拉着赵初悟的手欢喜道。
赵初悟羞羞答答,也不曾开言。
“我猜想是要寻那秦大郎样的人儿才好,自幼相熟,青梅竹马,待我家悟儿好的,整天悟儿妹妹,悟儿妹妹地喊着,又一表人才,今年不是赐同进士出身吗,这小子大有前途啊”,赵启妻子柳氏先把这沉默打破。这柳氏年方四十,端庄秀丽,与其夫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家里大小事物,照顾地妥帖周详,甚得赵母心意。
“要我说这秦大郎,还不如那吴六郎,家里世代为武,虽不如文官出身高,但人家父亲好歹也是齐州知府,官拜二品,出身好。为人呢,又没那些个衙内的习气,洁身自好的很,为人仗义热心。前途呢,有其父帮衬,还怕做不成个三四品大员,这样的好儿郎,怕也难寻的很呢”,赵鑫妻子王氏接话,边喝着茶,边口若悬河地聊着,年方二十有八,一脸媚态,是个缠人的狐狸。
赵府,长辈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谁家好二郎。孩子们在庭中嬉闹,而赵初悟喝着茶,赏着那菊花,看的出神。
“姐姐,你许好愿没”,耳边乍现林白的声音,赵初悟了心神,回道好了。
“姐姐许了什么愿?”
“家人安康。”
“还有呢,我看你拜了好久呢。”
“没了。”
“就没了啊,都没有我吗,我都给嫦娥姐姐许愿说,愿娘子每日都开心,每日都有糖吃,每日都有橘饼吃,每日都有竹马玩呢。”
娘子,别跑(百合abo) 你不都操弄了遍
明月姣姣,月光散落在小河旁,似铺上了一层霜雪。清冷的秋露悄悄地打湿了桂花树,这来往人儿嗅着花香,或驻足河边赏月,或蹲在河边放花灯。或在河边嬉戏玩闹。
“姐姐,快来,我们来放花灯”,林白一手拉着赵初悟,一手提着花灯,兴奋地往河边跑去。
“哎,你慢点可好”,赵初悟跟不上林白的步子,有些急急的喊道。
“姐姐,你看好多花灯!”
河面上飘着各样的花灯,如蛋壳灯,鱼鳞灯,稻草灯,鸟兽花草等,美轮美奂,小巧可爱。花灯发着橘黄的光,又形态各异,惹人赞叹。
赵初悟看眼前此情此景也不由得,眼含笑意,嘴角微提。
“来,姐姐,我们一起放这只兔子灯”,瞧着赵初悟站在那看的出神,早已迫不及待蹲下准备放花灯的林白,不由得拽了拽赵初悟的衣袂。
“一人一边,好,松手”,林白指挥道。
此时,忽而远处烟花冲天而上,五斑斓,绚丽多,在空中绽放。
林白望了望远处的烟火,又望了望眼前的人儿,月光撒在赵初悟脸上,更让这出尘的脸蛋显得不食人间烟火,林白将赵初悟的袖子紧紧拽在手心。
“怎么了”,感受到异样,赵初悟回头看了看林白。
“怕姐姐像仙子一样飞走了”,林白盯着赵初悟的眼睛,一眨不眨。
赵初悟不语,遂又抬头看着那月亮。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亥时,皎洁的月光和满天的星星照着归家的人。
林白和赵初悟刚到家门口,只见那林小小冲到林白身前。小小的头发凌乱,脸上似有红掌印,脚上一只鞋也不知所踪。
“林白,救救我娘亲,救救我娘亲”,林小小抱着林白的腿,像似抓到什么救命草似的,遂后又拽起林白的手就往自己家跑,“走,快去我家,我娘快死了。”
“发生什么事了,小小,别拽我呀,我自己跑”,林白一脸疑惑嚷嚷道,而赵初悟也紧跟随后。
还没有到林小小家,便听到了男人的打骂声,小孩的叫喊声,以及女人的哭泣声。
愣神间,林白已经被小小拉到家中庭院。
“你这小贱货,吃里扒外,还敢带着奸夫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林伟见到小小又带着林白来管自家事,顿时破口大骂。
林伟放开正在与她推搡的妻子周氏,欲要上前抓小小。林白站上前来,挡在小小身前。
守在母亲身边的林大宝听着爹爹要打妹妹,也跑了过来,抱着林伟的腿喊道:“爹爹,别打了,娘亲妹妹已经很疼了!”
“乖儿子,别管,好好回屋去”,对妻女又打又骂,对着自己儿子便柔声细语,端的个慈父样,这场景更让人觉得滑稽不已。
“林白,走吧,不用你管”,周氏眼眶乌青,嘴角留了点血,脸肿得老高,对林白喊道。
林白看此景,她也不知怎的,怒火中烧,冲上前去抓着林伟的衣领,把他整个人都提起来了。
“怎……怎的,我打我自己女儿,你还要管闲事”,林伟此话一出,林白众人皆皱眉,不喜。
赵初悟刚要上前劝服林白切莫先动手。
林大宝见林白要打爹爹,拼命推着林白,喊道:“你滚啊,别过来!”
周氏一瘸一拐地走上前去,推开林白,恳求道:“回去吧,林白,无事了,回去吧。”
林白疑惑之时,林伟顺势就挣脱了束缚,边拽着周氏的头发就往屋里拖去,边怒喝道:“怎的,这奸夫来了,你护着她不成。”
而后林伟又盯着林白,冷笑道:“呵呵,当初那窑子里的骚货们,满足不了你,平日就觊觎着我贱内,今个怎的还不够,带自家娘子来,出威风,还是来讨死?”
林白不解,也听不懂林伟讲的什么污言秽语。赵初悟眉头紧锁,红唇紧闭,从小到大也没听过这肮脏话。
“呵,变傻子了就听不懂了?你往日可不是能耐的很,雨香阁的那些狐媚子,你不都操弄了遍,变傻子智力不行了,你那活是不是也不行了,哈哈哈,是不是也不行了”,林伟嘲笑着眼前的傻子,哈哈大笑,眼泪都流了出来了。又笑又哭,不知是笑眼前的林白,还是哭自己那早已失去功能的下体。
“你走吧,林白,别管我们,别听他胡言乱语”,周氏流着泪,依旧恳求林白切莫再管。
林白盯着周氏那满脸的绝望,脸上的伤,眼中的泪,心中难过,大宝娘对自己很好,经常给自己糖吃。
“你这傻愣子,我家娘子很好看是吗,勾人的很吧,来,让你瞧个干净可好”,林伟扒着周氏的衣领,满脸淫笑。
“别,别,不要不要”,周氏大惊,边哭喊,边拽紧自己的衣扣。
“停手”,哭声,喊声中,一道寒声从中乍起,赵初悟实在看不下去,这林伟简直猪狗不如,畜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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