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别跑(百合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哭鬼
“如此这般,三娘便与我走罢。”
林白挑眉笑眼看着赵初悟,十分得意的模样,却得来自家娘子一阵白眼。
众人恭送大人走之后,便炸开锅似的,个个都闲嘴着那林大人与三娘的事,只有赵二郎脸色依旧惨白。
这边两人刚进马车,便被团团缠住赵初悟要坐在娘亲怀里。林白见到一脸不满,心道早知不带团团来了,这般会缠人。
赵初悟坐好之后,瞥了眼林白问道:“我母亲唤你来的?”
林白听娘子询问,便凑近坐在她身旁,搂着她肩膀笑嘻嘻道:“是啊,今日来邀你游湖。岳母说你在宗祠这,又说那些人老欺负与你,我便来为娘子撑腰来了。怎的,见我这般不情愿,我刚不是帮了你一大忙。”
“哼,林大人不出现,那些人也欺负不了我,而且那听雨楼也还是我的。”
赵初悟挑眉哼道,她心中明白赵二郎即使有心与她争,只要自己出的比他高,终会让族老们将听雨楼给她,且三百亩义田赵二郎都只是勉强拿的出手,再多一百亩怕是将他的全部身家来赌。更何况二郎那手段,让听雨楼起死回生也是难如登天,一年之后入不敷出,这听雨楼依旧还是自己的。
“好好好,娘子聪慧!自然都是你的。”
林白见娘子那得意模样,心生欢喜,笑眼摸了一下赵初悟的小脸。
“规矩点!坐好!”
赵初悟嗔了林白一眼,生怕她带坏了孩子。言刚落,却见团团住笑容,绷直个身子坐在赵初悟怀中,不再摇摇晃晃。
两大人见状,互相看了一眼,满眼笑意。
马车行到一处小路,有些崎岖不平。赵初悟直感一阵颠簸,有些反胃,倚着小窗便吐了起来。
林白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吩咐车夫去医馆,又回身轻抚着赵初悟的背,担忧问道:“可是吃坏东西?还有何处不舒服?”
“没有何处不舒服,这几日胃口还好。”
赵初悟吐完之后,便靠在林白身上阖起眼来,心中喟叹林白身上味道甚是好闻。
医馆内,团团坐在林白怀里,似感觉到她的不安,奶声奶气问道:“娘亲是不是病了。”
“嘘。”
林白生怕团团打扰到大夫诊脉,便让团团禁声莫说话。
大夫似听到团团的话,了手笑道:“不是病了,小娃娃,是你要多个弟弟或者妹妹了。”
林白一听,一脸惊喜,连忙将团团放下,兴奋不自在地提高音量道:“真的?大夫诊的可是清楚?”
赵初悟起先也是满脸惊喜,又见林白那欣喜模样,心中欢喜更甚。
大夫点点头,十分自信道:“自然,已怀了一月有余。”
一月之前,那也就是赵府花园!林白抱着赵初悟起身转了几圈惊呼:“我们又有孩子了!初悟!”
这般突如其来让赵初悟先是吓了一跳,后又是抱着林白脖子柔声回应道:“是啦是啦。”
团团在旁边也是手舞足蹈,想让林白抱她也转圈玩耍,而大夫一脸惊吓,呵斥道:“小心动了胎气啊!”
林白听后连忙放下赵初悟,一脸愧疚担心护着她的肚子道:“可有不适?”
赵初悟眉角含笑看着林白摇摇头。
大夫可是没那般容易消气,他医术虽高但是个暴脾气,一直责骂着林白这般莽撞,不知头三月胎儿最是不稳?还口落悬河地讲了许多孕妇注意事宜。
林白倒也不生气,似个乖巧学生,老实地听先生教导,时不时还虚心求问。
一旁赵初悟边摸着团团的脑袋,边笑颜如花地看着林白那认真的模样。
又是一月,数十里的红妆似延绵不绝,红带飘飘,这齐州城内满是喜气。人群涌动,比肩接踵,个个都想一睹这知府大人婚礼的盛大。
洞房花烛夜,林白与赵初悟一身红衣,手中各自端着酒杯喝着,只见这两酒杯底端连着一根线,是交杯酒寓意永结同心。
“好了,娘子,你喝点就好,喝多了对孩子不好。”
林白见赵初悟一饮而尽,心中担忧,这怀着孕呢,可得小心翼翼。
“无碍,就一点而已。”
赵初悟脸上妆容艳丽,红唇烈焰。似脱了往日的仙气,多了些妖娆妩媚。
林白心中一动,便放下酒杯,倾身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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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其实本来在她们和好之前,或者重逢之时,赵二郎也是很有分量的,设计他下毒害大哥哥,又将老爹气中风,因为他想复仇,仇恨大概就是他母亲死的原因了,没有人认真看到赵二郎的简历罢,他母亲前不久去世的,所以他才这么恨赵初悟兄妹,一个下毒,一个拐卖,因为他一直以为是赵初悟的娘害死的,其实不是。但是我都没写,要不然这肉文,简直是个杂交,哈哈哈,前期种田,后期官场加商场,再加个宅斗,多线复杂,而且我官场商场都懒得刻画了,感情线都加快了许多,何况宅斗,于是就算了。哈哈哈,我可真是个小懒人。
娘子,别跑(百合abo) 教子风波
红蜡烛前明似昼,鸳鸯帐里暖如春。
林白轻揽着赵初悟细细吻着,香舌互缠,情意绵绵。轻褪红衣,倾身压在娘子身上。
“林白,不可!孩子!”
赵初悟见林白往自己身上压来,立即顾虑到肚子里的孩子,便将林白猛地推开。
林白回过神来,想起大夫叮嘱头三月和后三月是不能同房的,有些生无可恋地瘫倒在床上,眼见自己的肉棒撑起的鼓包慢慢消退。
“你啊,忍忍可好?嗯?”
赵初悟捏了捏林白的鼻子,亲了亲她的小脸,轻声哄道。
“不好,今日可是洞房花烛夜,洞房!洞房!”
林白此刻满脸委屈,小嘟着嘴,暗怪自己那次花园怎忘记不能射进去,现在又多了个讨债鬼,悔也!
“你怎跟团团一样,小孩子气。”
赵初悟靠在林白怀里,笑眼看着枕边人,似见到以前傻傻的林白。
林白瞥了赵初悟一眼嘟囔道:“胡诌,团团才多大,我多大?”
赵初悟嘴角微勾,揉捏林白耳垂,逗趣道:“哦?初见你的时候,你不是说你三岁么?”
林白一听,立即捂住赵初悟的红唇,想起当初自己大人模样却小孩做派,耳尖便有些粉红。只见她眨巴着眼睛,对上赵初悟戏谑的眼神,清清嗓子道:“过去的事提它作甚,这天色已晚。一起安歇罢,莫要闲谈了。”
见赵初悟乖巧地点点头,林白便放下手去,一脸满意地躺好准备安睡。又听的枕边人故作叹息道:“哎,某人当初还姐姐长、姐姐短的唤着,现在都不曾喊了。”
林白耳尖的粉红已慢慢变成绯色,一阵手忙脚乱又去捂着赵初悟的嘴,有些害臊,红着脸道:“你比我还小两岁,怎唤姐姐,忒不知礼。”
“呜呜呜呜……”
赵初悟被捂着嘴巴,不好开言。用手去扳开却未果,眼睛提溜一转,便拧起林白腰间软肉来。林白哎呦地吃痛起来,就松开了手。
赵初悟得逞地笑了,得意洋洋看着林白道:“当初又不是我逼着你喊的,现在后悔可来不及,快喊句姐姐来听听。”
林白羞涨了脸,又伸手去捂自家娘子的嘴巴,赵初悟反应快,拿着枕头便去挡着。
这二人你来我往,兀的满室便全是欢声笑语,嬉戏打闹之声。正是:鸳鸯锦边鸳鸯戏,恰是洞房花烛时。
时光荏苒,现已是深秋时节。
赵初悟这肚子也有四个多月了,脸上有些与团团一样的婴儿肥,肚子也微微隆起,更显那少妇风韵。食量也随着肚子的隆起慢慢长了上来,不过这口味倒是变化不少。且着脾气也随着变化,十分不稳。
团团小心翼翼地躲在林府大门前,伸头探脑地往府中四处张望。似乎并未看见娘亲,便提起衣摆猛地往自己房间冲去,慌的心脏嘭嘭乱跳,心念着千万别被娘亲撞见。
可天不随人意,兀的身后炸起一阵惊雷。
“赵悦!过来!”
赵初悟皱眉看着不远处的小小身影,冷冷地喊道。
团团心中咯噔一下,缓缓地转身。只见她一身破烂,头发凌乱,不用猜又是与人厮打起来了。
团团满脸堆笑,甜甜地撒娇喊着:“娘亲。”
女儿这插科打诨,试图蒙混过关的招式,赵初悟早已看透,不作理会,依旧冷脸呵斥道:“你又去胡闹!赵悦!你是越来越不听管教了,是不是从未与你动过家法,你便这般胆大妄为,无所顾忌!”
团团见娘亲这般气盛,不敢吱声,连忙低头,试图挤下几滴眼泪,让赵初悟心软,手下留情。
赵初悟见她又是这般,从不认错就只是低头不语,怒火中烧,便拽她去罚站。
林白刚从府衙回家,便见这般情景。看着团团身上乱七八糟,头发也有些凌乱,担忧道:“这怎的了,团团。”
团团一见林白,瞬间挤出眼泪,挣开娘亲的束缚往前方冲过去,委屈巴巴地喊道:“母亲!”
林白一把将团团抱起,摸着那张小哭脸,心疼道:“怎还哭了,哪里受了委屈?”
团团瞥了眼赵初悟,又做贼心虚地将脸埋进林白颈间。
林白似有所觉,抱着团团向冷若冰霜的娘子走去。
“怎的了,娘子。”
林白一手抱着团团,一手摸了摸赵初悟的肩,柔声询问。
赵初悟甩开林白的手,脸色依旧难看,冷语道:“团团,下来!去面壁思过!”
林白一愣,心中有些嘀咕,这娘子的脾气怎越来越大了。怀孕都会这般么?
团团见自己母亲已然帮不上甚么,便认命般,撅着小嘴,从林白身上滑下。
林白也不知团团犯了何事,但毕竟还是心疼孩子,就随口讨个情,哄着娘子道:“孩子嘛,顽皮点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团团已知错了。”
赵初悟一听林白求情,心中怒火更甚。每次在孩子面前都是这般,自己做一次歹人,她就充一次好人,显得自己这个亲娘多恶毒般。
“林白!你来管,全归你管!”
赵初悟吼出这句便往房间怒气冲冲走去。林白见状不妙,看了眼呆若木鸡的团团,无奈道:“你好好面壁思过,我先哄好你娘亲。”
赵初悟坐在房间里越想越委屈,越想心中越难过,眼泪便落了下来。也知不该为这小事而哭,可是不知怎的就是忍不住那泪水。
“怎还哭了,娘子,可心疼死我了。”
林白开门便见自家娘子坐在桌前默然垂泪,更是急坏了,赶忙将娘子抱在怀中,为她拭泪。
林白一上前来哄,赵初悟更是忍不住泪水,梨花带雨地哭诉道:“你们一大一小都欺负于我!一个阻我教子,一个胡作非为!”
“好好好,娘子我错了,不该阻你教子。团团胡作非为也是该罚的,娘子教育的是!”
林白看了眼哭的似小泪人的妻子,拍了拍妻子的背不停安抚着。暗道如何与她争辩?这心都给她哭疼了。
赵初悟依旧抽泣着,泪眼婆娑,委屈道:“你每次都这般认错,下次还会再犯!”
林白见娘子这模样,当真是气坏她了,便举手发誓道:“我起誓!我林白若再插手娘子教子,便天打……”
赵初悟连忙将林白嘴堵住,哭的更凶了,满脸泪痕道:“谁让你起誓啊,不允你起誓!”
林白握着赵初悟连忙哄着:“好好好,不起誓,不起誓,娘子不哭了。”
赵初悟含泪瞥了林白一眼,少顷,情绪慢慢稳了下来。蹭了蹭林白的胸口,将脸上泪水蹭干净,又撒娇软语道:“我要吃茶。”
林白无奈看着自己这身官服胸前全是泪水,苦笑一下,又急忙给娘子倒水,递给她喝。
赵初悟小抿了一口,摇摇头,将茶盏还给林白,皱眉道:“不要温的。”
“不要温的?那你想要甚么?”
林白将那茶盏接过,似也有些想吃,便将剩余的茶水吃了起来。
“冰的温茶。”
此言一出,口中的茶水直呛了林白一下,只见她连咳数声,脸庞通红,断断续续地问道:“咳咳……何为……冰的温茶?”
赵初悟瞥了林白一眼,抚着她胸前,为她顺气,一脸正经说道:“我想吃冰的,但孩子需要吃温的。故此我要吃冰的温茶。”
林白缓过气后,皱眉看着赵初悟说道:“可这都深秋了,吃冰的不好。何况你吃冰,孩子不一样吃冰,如何吃的了温的?”
“我想吃,林白。”
赵初悟似个狸奴般蹭着林白胸口,口中喃喃地撒娇讨要。
林白可是享受赵初悟这般撒娇,立即答应道:“好好好,那我吩咐女使给你备茶,你待会含着吃,变温了才下肚可好?”
赵初悟乖巧地点头,眼睛似会放光一般,等着那茶水。
却说这茶水一来,赵初悟起先还算听话,后就有些不管不顾,直接吃了几口,林白知她馋了,倒也没说甚么,只能多唠叨几句。这团团厮打风波倒也算平息了下去。
夜了,红烛已灭,外面月光似寒霜般洒进屋里。
赵初悟近靠在林白怀里,有些难以入眠。可林白却已入了梦香,正酣睡。
“林白,睡了么?”
赵初悟侧头小声问了句。林白已入梦自是回应不了枕边人的。
赵初悟徐徐地转过身来,看着林白的睡容,又是轻轻唤了几句。
林白迷迷糊糊地醒来,睡眼惺忪地看着赵初悟。呢喃道:“怎的了?”
赵初悟柳眉微皱,有些愁容道:“我睡不着。”
少顷,没有回声,原是林白又阖目睡了过去,那月光柔和地照着林白的脸庞,似多添一份恬静,唇红齿白,鼻梁高挺,又多添一份英气。
那梨花香气悠悠传来,赵初悟情不自禁地倾身吻了过去。一手伸进林白的衣襟之内细细摩挲,手间的细滑让她着迷不已。又伸出小舌欲顶开那紧关的檀口,却因着那人睡得沉并未得逞,便往那细颈吻去。
而那玉手却慢慢向上摸去,直达一处小山丘。赵初悟捏着那团柔软,心中春意荡漾,下身小穴微微湿了。
又将那玉手慢慢向下抚去,直达那胯间肉棒,似也随着林白沉睡了,并没未见昂头之势。赵初悟微微耸眉,便伸进亵裤,轻轻抚着,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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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博君一笑
赵初悟:我想吃葡萄炒番茄。
林白:你这是什么奇葩口味?
赵初悟:你管?快去做!
林白:好嘞……
娘子,别跑(百合abo) 团圆(h)
手持玉茎犹坚硬,良宵有尽情难尽。
床榻之上,玉手轻轻摸那软物,从玉茎根部到那龟头,一寸寸地轻抚着。或许是动作恁轻,林白并未睁眼醒来。
赵初悟思忖片刻,便一手而握,上下撸动起来。那手中的滚烫让她脸上一红,偷瞥了林白一眼,见她蹙眉未醒,又用了点气力捏了捏那肉棒,那肉棒倏地便挺硬起来。赵初悟眉头一松,面露喜色,却兀的身旁响起林白的声音:“娘子,你在作甚?”
赵初悟见林白那迷糊的模样,浅笑了一下,摇了摇手中的肉棒,便道:“这样唤你醒来啊。”
林白亲了亲赵初悟的小嘴,眯着双眸,嘴角含笑宠溺道:“怎这般调皮。”
赵初悟贴在林白胸口靠着,玉指在龟头上刮来刮去,声音都沁出了糖似地媚道:“林白,已四个月了。”
林白瞬间清醒,嘴角微勾,眼神若饿狼般发出光来,轻声道:“哦?是吗?”
话刚落,便动手去褪赵初悟的衣衫。
亵衣轻扯,那乳房若圆月般显露出来,因着怀孕的缘故,乳晕比以往大了许多,似桃花花瓣一般托着那颗红豆,而那乳房亦是一样。林白掂了掂,逗趣道:“娘子这里大了许多呢。”
赵初悟腻着嗓子,媚声道:“那你欢喜嘛?”
林白立即接话,手中不由得揉捏起来,赞道:“自然是欢喜的,就是不知何时能有那奶水?”
“你这人,怎的,还想与孩子抢奶吃?”
赵初悟嗔了林白一眼,有些不满地将手中握着的肉棒左右晃了一下。
“嘶,轻点,娘子。”
那肉棒剧烈地摇晃,让林白身下一紧,连连讨饶。
赵初悟瞥了林白一眼,哼了一下,玉手又只是慢慢上下撸动。
林白情动,伸出小舌舔弄着那奶子上的红豆,香柔可口,似比以前多股奶香味。
“嗯啊……”
不知是许久未经房事,还是怀孕的缘故,赵初悟身上越发敏感,呻吟声越发妩媚放荡。
林白听着这莺莺娇语,越发春浓欲烈,一口嘬着那奶头,一手捏揉着另一只美乳。
“嗯啊……嗯啊……”
赵初悟双眼朦胧,脸色潮红,连连媚叫着,手中握着的肉棒更快速地撸动起来。
林白在那双峰之间,来回嘬舔,捏揉。看着那玉乳在自己手中变化模样,听着娘子因情动呻吟不断,肉棒便不由得大了一圈,龟头似乎渗出了点水来。
“嗯啊……嗯啊……林白进来……”
赵初悟已然受不了,想让林白进来。松了手中的肉棒,有些急躁地推了推林白的屁股。
林白并不理会娘子的求欢,憋着肉棒的胀痛。吻慢慢落了下去,来到那有些微隆的肚子。嘴角微提,满心欢喜地亲了亲那肚皮,心中越发满足,这肚子里是自己与娘子的孩子!
“林白……给我可好?嗯?”
赵初悟可受不了林白如此磨蹭,摸着她的脑袋,小脚勾着她的大腿。
林白望了眼赵初悟笑了笑,便慢慢地脱了裤子,逗弄着赵初悟道:“背对着我,自己放进去。”
赵初悟嗔了林白一眼,依旧乖巧地徐徐转过身去,缓缓地脱下亵裤,露出光滑的玉臀。
那雪莹玉臀似可掐出水一般白嫩通透,林白忍不住捏揉了下那挺翘的臀瓣。
“嗯啊……别乱动……”
赵初悟不满地晃了晃林白的肉棒。只见她缓缓侧提着腿,将那腿间的牝户打开。微微翘着屁股,反手抓着肉棒往自己花穴塞去,有些艰难地塞下龟头。
见赵初悟微抬的腿有些颤颤巍巍,林白立即提着娘子的一条美腿,用力挺腰而入,直捣黄龙。
“嗯啊……嗯啊……轻点……当心孩子……”
那肉棒来势汹汹,直插入花心,赵初悟心惊,有些担忧林白用大了力,伤到了孩子。
“好好好,我轻点。”
林白倒也有些顾及,便控制着抽动的力度,肉棒缓缓地捣弄着那蜜穴,手上却抓着赵初悟的乳房发泄着。
“嗯啊……嗯啊……轻点……痛……”
那嫩白的美乳已抓出些红印,赵初悟吃痛,便拍了下那作怪的手背,暗道这人下面不能用力,倒拿上面来发泄。
林白听着娘子唤痛,松了松手,又抚摸着那双奶子,肉棒继续慢慢抽插。
那小穴里比未孕之前敏感多了,里面湿滑的让林白感觉肉棒似泡在水里一般。
“嗯啊……嗯啊……”
噗呲噗呲,满室的淫靡之声以及赵初悟的呻吟媚叫。
只见赵初悟脸上红的艳丽,不知是这春欲让其满是红潮,还是那声音让她害臊。
林白似感觉那肉棒差一点就要射了,情不自禁猛地顶弄,那酥麻倏地直达大脑,液猛向花心射去,烫的媚肉一阵一阵缩起来。
“嗯啊……嗯啊……”
赵初悟小口喘气,眉梢全是春情。那花穴滴滴哒哒地流出两人的混合津液,沾湿了那牝户外部,滴落在那床榻之上,显得淫秽不堪。
少顷,林白将那肉棒拔出,抱紧赵初悟闭眼歇息,慢慢地两人平静了下来。
赵初悟静下之后,微微感觉那肚子里的孩子微微动了,她连忙拍着林白的手,急喊道:“林白!林白!孩子在动!”
林白听后立即睁开眼,满脸惊喜,一面翻身面对赵初悟,一面欢心雀跃道:“我听听!我听听!”
抱着娘子的腰,将耳朵轻贴在那微隆的肚子上,咚地一声,那声音若有若无,像是蝴蝶扇动翅膀一样轻,一下便消失了,便再没了声响。
赵初悟皱眉,摸着肚子,担忧道:“刚刚做那事,是不是伤到孩子,孩子不悦了。”
“那你肚子有没有不适?”
林白抬头看着赵初悟,有些后怕地问着。见娘子摇了摇头,松了一口气,抱着她道:“吓死我了。”
赵初悟瞟了林白一眼,口中哼道:“哼,谁让你那般用力。”
林白讪笑一下,便躺好阖目不言,心道此时多言多错,不若不言。
赵初悟笑了笑,也不去逗弄她,安稳地躺在林白怀中。两人相拥而眠。
又到次年四月,初夏时节。赵初悟已十月怀胎,肚子又大又圆,走路已不似以往轻盈,走几步便有些累了。更何况没几日便要生了,林家赵家个个担惊受怕,小心翼翼地护着,不允她随意走动。
某日赵大郎赵启来林府,找林白商议那会仙楼之事。
却说自从林白带了那名医与赵家父子诊治,两个月就能下榻而行,众人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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