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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技高一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隐山
李子听了激动的小脸通红,“多谢师父赐名!”
他二人驾着快艇突突突赶到河口,一个急转弯就别开了将要过来载客的老妪。
宋辞笑着站起身,朝着被这股急浪溅得满身水花的取经人问道:“唐长老,一别经年,可还认得故人啊?”
“吴太子?”
“小孩?”
“琴娘?”
“小道士?”
岸上师徒四人齐齐一愣,后来还是唐僧忍不住问道:“阿弥陀佛。吴太子,你不是要返乡为唐王陛下进献树种吗,为何反倒来了这西凉女国?”
“唉,此事说来话长啊!”
反正都是熟人,宋辞也没客气,连连招呼他们上船,“难得有缘相聚,且让小道略尽地主之谊,也好为长老和三位高徒讲讲这女儿国的风俗禁忌!”
她随即又谨慎地看了看左右,小声言语道:“不瞒长老,在这西凉女国内非但有你们师徒的旧故,还有一个新近结下的仇家呢!”
“师父,咱们不如就跟他去吧!”
猪八戒哼哼着说道:“好歹也是故人,吃他几席斋饭也不算冤枉!”
“去!”
孙悟空一巴掌把那贪吃的呆子拍走,“师父,不如且随他去,也让俺老孙听听这仇家究竟是哪路妖怪!”
“也好。”
唐和尚瞧着周围虎视眈眈的女子就觉着怕得很,急忙以袖遮面朝三徒弟吩咐道:“悟净,快把行礼和白马牵上!”
“好嘞!”
沙僧想起半路吃尽的餐食也不禁抹了抹嘴巴,笑呵呵地挑着担子上了造型古怪的大船。
等到身虚胆弱的唐和尚在舱内坐好,宋辞立刻发动快艇甩开了那些渐渐包围上来的女人,疾驰至足有二层高的水上阁楼。
“圣僧莫要见怪!”
宋辞扶着有些晕船的唐和尚,“小道也是迫不得已才选了这么个住处。”
她放下悬梯引着客人入内,“只因这女儿国的国民一见到男子就想抢回家当做人种,小道不堪其扰,只得带着徒弟住在水上。”
猪八戒摇头晃脑地张望着,“人种是何说法?”
“这,实在让人难以启齿。”
宋辞强忍着羞涩道:“就是专门给女儿家配种做夫妻的!”
“啊,这差事好啊!”
猪八戒听完急得直转悠,“我说你这道士也太不诚心了,你自己不愿意与人分忧,怎地还拦着我们”
“八戒!休得胡言!”
唐和尚喝住口无遮拦的二徒弟,“不说吴太子本是好意,你已随我斋戒,又岂能惦记儿女私情!”
“你这呆子,净想美事!”
孙悟空伺候着师父落座,“你也不想想这举国上下多少女儿,单你一个男子又哪里配得过来,迟早落得熬干了事!”
“你这缺德的弼马温,就不能想我点好的!”
猪八戒扭着屁股一坐,“这里既是女儿国,保不齐那国王还想着招婿呢,我若成了王夫她又怎么舍得将我让与别人!”
宋辞微微一笑,从袖里掏出一张字据,“猪长老可是忘了曾经在高老庄吃过的苦头了?”
“拿来吧你!”
猪八戒三两下把契书撕了个干净,还赶在师兄弟探头前塞进嘴里,“怪道我看着你眼熟,原来当年是你使坏作弄我!”
“非也,非也。”
宋辞招呼李子把斋菜热上,“高家一事实与小道无关。不过那琴娘却是我一远方亲戚,只因早年间一时玩笑说起过此事,她也懊悔不该因着一时意气冒犯了长老,这才在成亲前把契书留给我做个念想。”
猪八戒闻言一呆,“啊?琴娘成亲了?”
宋辞点点头,“不错,只怕娃娃都满地跑了。”
“,要么说俺老猪没福分呢!”
忆起往事,心酸难耐的猪八戒捞起手巾擦了擦泪,“想必翠兰小姐现如今也是外姓人了。”
“你这呆子,先前说你还不肯认,眼下怎地凭白就犯起了呆病!”
孙悟空捡着桌上的芒果啃了几口,“小孩,你早先说的仇家是哪个?我可认得?”
“大圣的金面又岂是人人得见的。”
宋辞推开窗户指着解阳山方向,“这西凉女国有一口落胎泉,专为人种所配。那看管泉水的如意真仙正是牛魔王的亲兄弟,他记恨大圣害得圣婴大王红孩儿不得自在,拿你当仇人看待。日后你们师徒四人若是不小心饮下子母河水种下胎气,他定是不肯与你们解药的!”
“不给就不给。”
沙僧笑着接话,“我大师兄不计较他就是好运气,哪里还轮到什么如意真仙记仇。况且咱们只要不倒头往河里栽,还怕吃进怀胎水吗?”
“话虽如此,还是小心为上。”
唐和尚依然不放心地说道:“悟空,冤家宜解不宜结。他既惦着找你报仇,你就莫要往解阳山去了,好歹大家图个干净。”
闲聊了小半个时辰,灶上的斋饭也得了,宋辞便请这师徒四人一起进到饭厅享用。
此时,桌上早已堆满了豆包糕饼糖馒头,还有那专供斋戒之人食得的各式煎炸炒菜,就连新鲜的瓜果也装了满瓮。
眼见主人家如此盛情,唐和尚只得连声念佛虚心愧领,也好让辛苦一路的徒弟们放开肚皮吃顿饱饭。
桌上四人吃得香甜,宋辞也不忘让李子弄些麦子青草伺候那匹从不显山露水的白龙马,只盼着他能看在今日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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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上多多关照小孩。
稍待盘光碗净,十分懂得眼色的李子又赶忙为几位贵客奉上了消食茶。
宋辞品了口香茗,笑言挽留道:“圣僧,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就在寒舍歇息一夜,明天早起再去拜见国君吧。”
“是啊,师父。”
猪八戒揉着肚皮憨笑道:“早起吃饱再去,也好有劲儿赶路啊!”
唐和尚朝窗外一看,见日头已经旁落西山,心知殿上君王也定是不再议事,遂点头应道:“我师徒四人又要叨扰太子了。”
宋辞苦笑着摆摆手,“圣僧千万莫要客气,否则真要羞煞小王了!若不是小徒年幼经不住颠簸,我又何必困守在这孤岛上。如今好容易遇见故人小王欢喜还来不及,又怎会心生困扰?”
说话间她又从袖里掏出一瓶新研制的丹药,“此乃落胎丹,乃是昔日用表礼羊酒请来的落胎泉水所炼。圣僧既要入宫参拜,不妨带一瓶防身。”
孙悟空听了颇为不解,“我等见完皇帝就走,为何还要带这东西?”
宋辞尴尬地咧咧嘴,“只因那女王陛下正当妙龄,圣僧又生的仙童下凡一般,我怕她一时兴起……”
孙悟空乐得一蹦三尺高,取笑道:“你怕那国君想要招俺师父为婿,花言巧语打动不得再施诡计?”
眼看着唐和尚的嫩脸都能摊鸡蛋了,宋辞只能轻咳一声描补道:“或是小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常言道有备无患,有备无患嘛!”
此话一出,只把那唐和尚羞得无颜见人,连连念着旅途疲劳困倦得很,想要去厢房歇息片刻。
宋辞也不惹他,抬手便让李子将四位贵客带去早已拾妥当的卧室,还顺带提供了温泉洗浴服务。
舒舒坦坦睡下一觉,清早,宋辞又弄了些蒸饼蘸酱菜招待唐和尚几人吃了顿好饭,这才拱手相送看着他们去了迎阳驿方向。
“李子,快来!”
稍待那师徒四人的身影拐着弯儿不见了,宋辞赶忙招呼来自家孩子,“昨天我让你伺候几位长老沐浴,你可有按我的吩咐行事?”
李子点点头,很是嫌弃的皱皱鼻子,“唐长老还算清爽,余下三人都邋遢的不成样子呢。”
“不怕,不怕!”
宋辞笑着接过孩子手里的玻璃瓶,“这可是咱们师徒的买命财呢!”
揣好宝贝,她颇为不舍地看向江中的水榭,“徒弟,咱们也该整理行囊上路了。”
李子闻言一愣,“师父,咱们不和唐长老一路同行了?”
小孩年幼不知事,只觉得那几位长老虽然长得怪模怪样却极好相处,应该不会在意多带两个人上路。
宋辞无奈解释道:“同行也分怎么个行法,唐长老师徒皆为承天庇佑的有道高人,你我这样的凡夫俗子若是硬凑上去,只怕化成灰都没处埋啊。”
等到哄劝过半知半解的李子,也答应了他要留出一天时间好去和那些平日里玩得好的小娘子告,宋辞转头就拿出工具拆了悬丝桥,改用巨石垒成桥墩架梁铺路。
隔天临行前,故作坚强的李子望着江边不停招手唤人的小伙伴到底没忍住掉了两行泪,宋辞感慨地拍了拍他稚嫩的肩膀,“都说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如今小道算是为这西凉女国添了一份别样的景致,也不枉你我师徒借住于此的情分。”
“师父,咱走吧。”
李子抹了抹泪,哽咽道:“要不等那些大娘子追上来就走不得了。”
听见这满是孩子气的话,宋辞心里的伤感也去了些,应声发动快艇驶到了子母河上游的渡口处,随后弃船登陆往岸上山林去了。
此地山林的景色虽不如解阳山秀美,却也别有一番野趣。
李子长到九岁上还是第一次走出女儿国的地界,真是看着哪里都新鲜的不行。
宋辞也不拘着他,任由孩子在林子里逗弄动物随意玩乐。
如此游山逛水走了半月,这日正逢午时艳阳高照,林子里又闷又热晒得人油皮也化了。
“李子,不走了,快把帐篷搭起来。”
无打采坠在后头的宋辞蔫蔫叫道:“往后咱们只在早晚两晌赶路,午间留着歇脚纳凉。”
还在前头和电子狗戏耍的李子喜滋滋的答应一声,连忙跑回师父身边打背囊里拿出一个颜色喜人的小蘑菇。
寻了处庇荫的草地按下帽上的斑点就手一抛,那翻滚着落地的小蘑菇就渐渐膨胀定型,扎在地里成了一栋自带门窗的蘑菇房。
扔下没什么用处的蒲扇,宋辞一头钻进去打开冷柜拨弄着里面的食材,“中午还是吃凉面吧,多少去去暑气。”
李子也不挑嘴,挑了块酱牛肉就去支锅做饭。
不多时,锅里的面汤也冒出了袅袅香烟,宋辞快手捞起熟透的面条在冰水里浸了浸,只把略温的分给李子,也得他人小冻坏了肚肠。
师徒俩正在这脸对脸往嘴里吸溜面条呢,却不想让这顺风飘去的香味引来了一伙占山为王的强人。
打头的两个坏痞子原本带着手下的喽堵在另一条小道,如今闻到烟火气自然晓得又有商旅过界,拎身便寻了过来。
等到探清在林中歇脚的不过是一大一小两个弱气男儿,再见到他们随身携带的金银器物、山珍海味,登时便张牙舞爪地叫嚣着冲了出来。
“呔!”
响锣开道,当头一个身披虎皮的彪形大汉高喝道:“你是哪来的书生,还不快来拜见你太岁爷爷!”
另一个身披豹皮、手执狼牙棒的莽汉桀桀怪笑道:“咱们兄弟也不为难,你只管把行李盘缠留下自去吧。”
从没见过如此阵仗的李子让那锣声吓得差点跌碎了碗,倒是身经百战的宋辞慢悠悠地咽下嘴里的酱肉,“两位仁兄想必是占山为王的山匪吧?不巧小道刚刚算了一卦,卦上显示今日万事不吉这才停住歇脚。二位大王若是听我的劝,不妨安稳家去也得父母挂怀。”
“你这道士好大的胆子,竟敢狡言欺我兄弟!”
莽汉虎目一瞪,“小子们,快与我把这滑头的道人拿起来好生侍奉,也好让他知道咱们山寨的厉害!”
“唉,没病没灾的,大王何苦想不开呢!”
宋辞慢吞吞地从道袍里解开裤带,手腕一抖就是一个剑花,“李子,还记得师父教过你的话吗?”
“记得!”
李子小手一抖,学着师父的样子抽出随身佩戴的软剑,“打不过就跑,打得过就揍得他哭爹喊娘不敢再犯!”
“咳,不是这句!”
宋辞就近弹了孩子一个脑蹦儿,“为师说过多少次,我们行走江湖最要紧的就是‘以德服人!’”
她教育完徒弟又转向那群看傻子一样的山匪,笑容满面地说道:“既然大王舍不得走,那就留下与我们师徒二人作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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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我这徒弟孤零零一人与野兽作耍,看得我痛煞心肝。”
作者有话要说:
宋辞:
另,女儿国真心彪悍啊,看看原著怎么写的,男子不肯相从就要片成生鱼片做香袋~~_(:3」∠)_
第203章7、
话说那唐和尚师徒听得故人相劝去了落胎之苦,又历经多番磨难辗转数载,这才行到了一处遍地焦土、寸草不生的赤红山岭。
“不走了,不走了!”
让天上那轮红日烤得只差没光着身子赶路的猪八戒气哼哼地坐在地上,转瞬又被滚烫的砂石烫得跳脚,“再往前多走几步,俺老猪这身肥油都要烤熟了!”
孙悟空听了就要打他,“你这好吃懒做的猪倌连担子都不曾担过,沙师弟都不叫苦,你又凭甚叫得?”
“悟空,休要骂他。”
唐和尚擦了擦顺着僧帽淌下的汗水,有气无力地说道:“此地确实艰难了些,正巧为师也觉得腹中饥饿,倒不如去善信家中化些斋饭也好趁机歇息片刻。”
“师父,慢些。”
孙悟空把那晕头转向的唐和尚请到白龙马身下,又用铺盖为他支起了一道小小的凉棚遮阴。
汗流浃背的沙僧则晃了晃轻飘飘的水坛,把坛底那点不过巴掌深浅的净水小心翼翼地倒进碗里,“师父,喝点水吧。”
唐和尚只润了润干裂的嘴皮就把瓷碗推开,“为师不渴,你们拿去分了吧。”
“师父不喝,俺老猪喝!”
猪八戒一把抢过碗,连底子都舔了个干净,“猴哥还不快去化缘,没听师父喊饿了吗?别忘了把水坛子带上,要不师父身娇肉嫩的可走不出这大火炉。”
“喝!再来聒噪,小心俺老孙捶你!”
孙悟空也不理他,只让沙僧看顾好师父,切勿中了旁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背好水坛驾云而起,孙悟空只走了十来里路就看见不少奇装异服的当地百姓,又是推车又是背篓,一个个喜笑盈盈地在一处走着。
再一细看,那坐在车辕上的几个小童竟然拿着一根晶莹剔透的冰棒舔着,时不时地还擎着手往家中长辈嘴里送。
“奇哉怪哉!”
百思不得其解的大圣抓抓耳朵,“难道此地除了火龙还有一条冷龙不成,要么寻常百姓又哪里讨得冰来!”
他既心中存疑,便按下云头朝着方才那行人的来路寻去。
还是走了十来里地,竟然又遇见了一群负重而行的百姓,却是个个愁眉苦脸哀声哉道。
他嗖的一下跳下云来,“尔等为何如此模样,可是让那狂徒歹人欺辱了?”
地上的人原本垂头丧气地走着,猛地见到从天而降的雷公脸立刻吓得抖成筛糠、魂不附体。
领头的汉子连连磕头求饶,“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谁要害你们?”
孙悟空上前厉喝道:“俺老孙问话为何不答,若是说的有理,也让俺替天行道,好叫你们逃出生天!”
“爷爷啊爷爷,小的们心里苦啊!”
领头的汉子听了先是发愣,接着就嚎啕大哭道:“我们本是那山中猎户,只因得罪了一个过路的道人,这才被他锁来此地当做苦力驱使。小的们与他求饶,只求让我们回家探望父母,也好知其寿数以尽人子之职。谁知那道人却说除非有朝一日小的诚心感天动地,让这千里赤土长出绿芽才肯放我们返乡!”
“好可恶的贼人!”
孙悟空呲牙怒骂道:“他既不着人看管,你们为何不自己逃开?”
汉子急忙翻开破旧的裤脚,“爷爷有所不知,那道士不知使了什么妖法,在我等的脚腕上锁了一道铁链,只要有人胆敢走出方圆十里之内,立时就有雷神降下刑罚!”
旁边的奴役也跟着叫苦道:“况且那道人惯会假做慈悲,只凭着一点小恩小惠把周围的百姓全都买成了眼线,只要稍稍偷懒就有人上来呵斥责骂。长此以往,我们也不敢想着私逃了。”
孙悟空定睛一看,却见这几十个人脚上全都有一道银色的圆箍,上面还密密麻麻地刻着一行小字。
“‘不得违戾父母师长’、‘不得杀生屠害’、‘不得叛逆君王’、‘不得淫\乱骨肉’……”
忍不住摸向头顶金箍,不及念完孙悟空便冷冷一笑,“好一个道貌岸然的妖僧,且让俺老孙去会他一会!”
他又往前赶了两三里地,却见那山坳中忽然冒出了一块茵茵绿地,当中用高墙围起了一座极大的庄院,远远地就能闻见扑鼻而来的果香。
孙悟空落地变作一个面容和善的行脚僧,挨近门前扣环叫道:“施主有礼,贫僧乃是远游的僧人,今日路过宝地,特来檀府讨碗水喝。”
他才叫了一遍,就有一个浓眉大眼神气十足的小道童应开了门,“难得长老有缘至此,岂有过门不入之理。请随我来吧。”
待进得门来,孙悟空只觉得浑身上下皆被一股清凉之气萦绕地暑意全消,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繁花硕果,竟与外界两个天地一般。
一路行过花果藤蔓搭连的绿荫长廊,小道童引着客人来到正房厅堂,“还请长老稍候片刻,我这就去请师父出来。”
童儿一走,孙悟空就抓起茶壶嗅了嗅,见闻着没什么怪味才咕咚咕咚连喝几口,又将桌子上摆着待客的葡萄蜜瓜拿来填嘴。
“这果子倒是甜得很,等俺打服了那刁钻的老道再捞些带去给师父和八戒那个憨货尝尝鲜。”
他这一爪子下去只把果盘里的茶点瓜果吃空了大半,直到听得后面来人的脚步声才胡乱遮掩了满盘狼藉。
还不知道自己早已露馅的齐天大圣低眉顺眼装得好人一样坐着板板的,只听那庄主来到跟前含笑施了一礼,“不知贵客上门,贫道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恕罪!”
孙悟空听着声音耳熟,抬头一望惊叫道:“小孩,怎么又是你?!”
“贫道也没料到此生还能再见大圣爷爷一面。”
宋辞笑着与他同坐,“不知大圣是如何走到了这火焰山地界的?”
“火焰山?”
早就耐不住性子的孙悟空索性变回猴样,“怪道这般热,原来地下本就起火。我倒还没问你,为何拘了一些猎户为奴为婢,不放他们返家?”
“,大圣当我爱管这破事?”
宋辞苦笑着摇摇头,“那日我与大圣师徒分手后唯恐如意真仙得到风声上门寻衅,就带着我那徒儿乘风早早的离了女儿国,哪知才进了山里就被一群盗匪截住了。贫道见他们杀人越货与屠猪宰羊一般无二,不忍见那无辜商旅受害,这才拘着他们离开了盘踞多年的山寨。只想着若是有朝一日改过迁善再放人回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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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也算是功德一件。”
“好狡猾的贼子!竟敢蒙骗俺老孙!”
孙悟空一气之下拍得碗碟乱颤,“俺还以为你是哪来的邪道士,还想来这庄里寻你的晦气呢!”
“大圣不必烦心,这些盗匪惯会巧言狡辩,贫道刚来此地落户时也碰见不少善良朴实的百姓替他们上门喊冤呢。”
说到这里,宋辞话题一转,“大圣既是在此,想必唐长老与几位高徒也相距不远了?”
“你这小孩倒是明!”
孙悟空抓着果子往怀里塞,“俺师父受不住燥热之苦,停在前面等着俺化缘呢。”
宋辞连忙拦住他,“既如此,何不让小道把几位长老请来寒舍歇息几日再谋后路?”
“也罢。”
孙悟空急着往外走,“俺这就去把师父迎来。”
宋辞拱拱手,“还请大圣先行一步,小道稍候就来。”
见那心急的猴子一个筋斗去了,宋辞才喊来李子把庄内饲养的几匹骆驼牵上,又把消渴的冷饮瓜果带上许多才紧追着迎上慢慢走来的师徒四人。
有了主家照料,余下这半程可是舒坦多了。
险些中暑的唐和尚坐在打着遮阳伞的驼背上,手里还拿着一杯冰凉的果汁解渴。
他那惯来多吃多占的二徒弟就更不用说了,满怀的蜜瓜枣子还不及塞进口里就滚落在地。
不用出力的沙僧自然也稳稳地骑着骆驼,一面欣赏着赤地千里的奇景一面与缘分不浅的小道士叙旧。
剩下一匹白龙马被李子牵在手里,嘴里还嚼着脆生生的甜瓜。
待这一队人说说笑笑地进了庄子,宋辞便拉着唐和尚的手请入上座,“长老这次可不急着走了,可得好好在我这庄子里住上几年!”
“太子盛情,贫僧愧领。”
这会子不流汗的唐和尚又变成了那个风度翩翩的俊俏和尚,“只是我与三个徒儿立志西去求取真经,又岂能半途而废呢?”
“唉,长老啊,只怕你这次不留也得留了。”
宋辞为他斟满茶水,“小道当初也不过是只想在此地盘桓几日,谁知住下却走不得了。”
孙悟空奇道:“哦?可是有什么妖魔把你强留在此地?”
“大圣说笑了。”
宋辞抬手指向厅外的满目绿植,“倘若有什么妖物,哪里还轮得到贫道住在庄内?不过,这里的缘由却与大圣有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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