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技高一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隐山
“如果今日,本宫不是阴差阳错与陈世美解除了婚约,你会不会告御状闹得天下皆知,让所有人都知道堂堂公主之尊竟然自甘下贱与一个村妇抢夫?”
宋辞看着眼底犹自藏着不甘的秦氏轻笑道:“秦香莲,别说你不会。你身为人妇想要阖家团聚情有可原,可你却不该在看重丈夫的同时轻辱了本宫这一身傲骨!”
她随即扬声呵斥道:“本宫作为先帝独女、今上胞妹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以说这天下奇珍异宝不过于本宫覆手之间!若不是有人蒙骗在先,本宫却又为何偏偏与你这村妇为难、抢夺一个本就有妻有子的男人?难道你以为本宫是那种自甘下贱、淫奔无耻的青楼女子?”
忆起赵幼懿曾经受到的种种委屈,宋辞说着又狠狠地踹了地上的渣男一脚,冷冷笑道:“还是你以为你这丈夫是天上星宿下凡,但凡与他有露水之缘的女子都能跟着羽化成仙不成?”
从前世秦香莲的所作所为就能看出,眼前这位看似逆来顺受的无辜村妇骨子里其实是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河东狮。
在她入京得知丈夫另娶公主之后,既没有悄悄与陈世美相见细数过往、寻求后路,也没有像普通妇孺那样以夫为天、委曲求全,而是大张旗鼓的在驸马府门前亮出公婆的牌位,直接摆出发妻原配地位不容侵犯的阵仗。
若不是秦氏想用鱼死网破的办法逼得皇家低头认下她这个糟糠之妻,陈世美又何至于为了逃避欺君之罪铸成杀妻灭子的大错。
正是因为秦香莲不甘心被公主压下一头,才逼得陈世美一步错、步步错最终落到无可挽回的境地,继而造成原主一生的悲剧。
秦氏再不平,难道还能比无辜受难的皇家公主更为尊贵不可冒犯?一介村妇竟想讨要当朝驸马爷的原配之位,难道不比妄想攀附皇亲国戚的陈世美更加异想天开?由这一点看,这两夫妻倒真是一路人。
她若是肯顾全大局,哪怕为了一双儿女也不该让陈世美落入死地,难道在这极其看重身家清白的古代,有一个死刑犯爹爹还是多光的事情么。
前世直闹到陈世美问斩秦香莲才带着孩子回乡,可见在她心里,宁可要一个守得住的牌位也不愿丈夫在看不见的地方娇妻美眷另结新欢。
想到这里,宋辞步履轻松地绕着陈家夫妻走了一转,“虽然本宫不屑提及陈世美此人,却还是要感谢老天有眼,将你那视若珍宝的丈夫完璧归赵。如今既然他已经遭受天罚人事不知,本宫也不愿让旁人觉得皇家过于苛责,特赐你们纹银二百两,算作返乡路资。”
被公主之前的句句问责羞得面红耳赤的秦香莲闻言猛地抬起头,惊诧道:“公主,你肯放我们一家老小回乡?”
之前的一顿迎头痛斥,她还当皇家终于隐忍不住想要除掉自己夫妻这对堪称毕生污点的罪人,本以为今天就是赴死之时,谁知竟会突然峰回路转。
“自然,难道你以为本宫还会舍不得你那狼心狗肺的丈夫?还是说你也爱上了驸马府的清净日子,不愿再回乡受苦?”
宋辞淡淡的说道:“本宫会做出如此决断,也是看在陈世美欺君一案与蒙在鼓里的陈家老小全无干系。只要皇兄不发明旨,你的两个孩子还是身家清白的良民,日后好好教导不难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如此一来,你可愿意返乡?”
有了方才的暗示,不管那看似失常的陈世美原意如何终其一生也只能当一个冷暖不知、浑浑噩噩的傻子,因为这是他欠赵幼懿的。
但稚子无辜,只要秦氏不再纠缠,她就当是为原主的孩子积德了。
“民妇愿意!”
想到两个孩子闷闷不乐日渐消瘦的小脸,秦香莲终于含泪拜倒道:“民妇替全家老小拜谢殿下洪恩!”
宋辞见她识趣,这才朝一直守在庭院门口的刘公公吩咐道:“拿银子给她,本宫要亲送陈氏一门出城返乡!”
刘公公极不情愿地从早有准备的宫人手里接过那一小包碎银子,送到之前听闻风声围观在旁的陈老汉夫妻手中,尖声道:“如今公主法外开恩,尔等可要念及她的恩情,莫要心生怨愤才好!”
“不敢!不敢!”战战兢兢地陈老汉连忙将银子搂在怀里。
他虽然只听了只言片语,可好歹是明白了非但自家儿子做下的丑事不会拖累孙子孙女,还能阖家重回故里也算是菩萨保佑、祖上积德了。
有宫人帮忙拾行李,自觉生活有盼的陈家人很快就在公主府侍卫的看护下来到了城外。
望着那辆渐行渐远的驴车,宋辞在心中替芳魂已逝的赵幼懿默默念道:“陈世美,秦香莲,愿我们天上地下永不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
宋辞:陈世宝夫妻谢幕,女主可以安心的放飞自我了。
爱生活、爱萌萌,么么哒~~
以下是欢乐小剧场
————千百年后的路人日常。
某年某月某日,某历史博物馆展出了一期《梦回宋朝》文物特辑。
路人甲:“咦,这里怎么有个跪坐的铜像,陈世宝?好奇怪的名字。”
路人乙:“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据我邻居家的二姨三大爷说,此人原是大内太监,只因伺候不周得罪了护国公主才被浇灌成跪地铜像警惕世人。”
路人丙:“这么凶残?好怕怕啊!”
路人丁:“……难得逛个街却遇见了太爷爷爷爷爷爷的孪生兄弟是什么鬼?”
第70章7、
送走了堪称孽债的前世冤家,宋辞才有心情好好逛了逛这驰名中外的北宋东京城。
此时的汴京早已是人口过百万的超级大都市,宽敞的街道两旁酒肆林立、行人如织,到处可见化缘卖艺的僧侣和挑担叫卖的商贩,往往走上不及三五步便能碰见来自天南海北的时兴珍奇,如此繁荣的街市坊间却没有后世古城商业化程度过高造成的弊端,依旧是那副跃然纸上、灵动非凡的《清明上河图》。
“往常在宫里的时候,奴婢就极为羡慕那些得以在外行走的侍卫,如今总算是如愿了!”
喜笑颜开的怡芳吃了口小太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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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蜜浇绿豆凉粉,朝着纱帘外面的各色行人叽叽喳喳地说道。
“快清静些吧!檐上的雀儿都没有你嘴忙!”朝正在闭目养神的公主使了个眼色,寻梅小声训斥道。
作为四人中最为年长的女官,她真是拿年纪小又心思浅的怡芳没办法,这孩子仿佛天生少了一根筋似的,怎么教都变不成乖巧伶俐的性子。
“随她去吧,难得出来一趟,你们也别太拘着自己了。”
始终不曾真正入睡的宋辞闻言轻笑道:“等哪天本宫为怡芳找一个好夫婿,再让那位先生去替你分忧吧。”
她对自己人的容忍度一贯高些,况且这四位贴身侍女在初来乍到之时就已经被集体洗脑了,算得上是郭槐那类的天然脑残粉,绝对不会做出违背主人意愿的事情。
“公主!”
怡芳冷不防被这一记必杀技羞得俏脸通红,“奴婢是不肯离开您的!只看那秦香莲就知道,男人心海底针说变就变,与其等到事后被人扫地出门,还不如一开始就留在您身边!”
宰相门前七品官,她再傻也知道只要自己一直留在公主府就不怕外面人欺负。
阻拦不及的寻梅只得恨恨地掐了她一把,“死丫头,我让你浑说!看你还能不能管住嘴了!”
跪坐在另一旁的弄月与凌霜也骇得立刻俯身道:“奴婢无状,公主恕罪!”
“些许小事,何至于此!”
宋辞好笑地看着四位面色苍白的大宫女,“本宫连陈家人都能放过,又怎么会为了几句口舌之争怪罪与你们?何况即便尔等不说,难道还能封得住这天下间的悠悠众口?不管别人如何议论,只要本宫问心无愧就好!”
不用细问,她就能知道最近坊间茶馆酒楼最热闹的段子一定是公主选亲二三事。
谁让赵家人的好脾气天下皆知呢,再加上这时候民富国强,老百姓吃饱喝足闲暇之余除了八卦聊天还能做什么?让他们无事闲聊几句,总好过有人吃饱了撑得要去造反强吧。
见公主不是故作大方而是真的没把此事放在心上,傻大姐一般的怡芳在松了口气之后又忍不住笑道:“所以奴婢才不愿意离开公主您啊,外面哪有像您这么好脾气的婆婆?”
“你啊!”
宋辞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拈起一粒香糖果子含进口里,“马车为何停下了?”
弄月闻言小心翼翼地捧出一盏琉璃碗,“方才行至半路,碰巧遇到一位老翁带着两个孙儿叫卖凉粉。刘公公怕您经不住暑气,又见那位老人家一应器具干净的很,这才想要买上几碟让您尝尝鲜。”
她将琉璃盏轻放在摆于软榻上的小几,掀开碗盖露出了一块通体晶莹剔透颤巍巍的软嫩粉团,“这上面浇了梅子蜜,酸酸甜甜很是爽口。”
“是啊,公主,奴婢方才已经试过了,虽不及宫中御厨的手艺却别有一番野趣。”怡芳说罢看着那碗绿莹莹的膏状物,顿时觉得口中又要水漫金山了。
“哦,那本宫倒要尝尝。”
宋辞说着拿起玉匙轻轻刮起一小层凉粉送入口中,只觉得有一股带着淡淡薄荷香味的冰凉软团顺着食道一路向下,顷刻间冲散了聚集在胸口的燥热之气。
“老人家倒是一双巧手。”
透过模糊的纱帘,看着那位仍旧在路边殷勤待客的老汉和在他身边帮忙叫卖的两个垂髫幼童,宋辞朝宫人吩咐道:“给那位老人家一个银莲子荷包,让他好好教导孙儿成才。”
“奴婢领旨。”寻梅从匣中取出一个鼓鼓的宫制荷包,亲自下车交到了卖家手上。
不知寻梅与那位老人家说了什么,慌得老汉连忙带着孙儿朝着马车的方向拱手致敬,随即又将视若珍宝的荷包藏进贴身内兜。
趁着停车的这会儿工夫,宋辞让刘公公帮忙选了好多样式奇特的小玩意和零嘴带回府中细品。
歇息完毕,待宋辞一行人将要打道回府,远处的官道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惊慌嘈杂的喧闹声。
“大辽特使在此,闲杂人等,速速退开!”
伴着连声急喝与马匹的嘶鸣声,一队异域装扮的佩刀侍卫从大路中央疾驰而过,将原本好端端走在路上的大宋百姓吓得仓皇逃窜,更有些反应不及、腿脚不变便之人则是直接被有力的马掌踢倒在地哀叫不止。
“何人胆敢在天子脚下如此嚣张跋扈,难道不怕王法吗?!”眼见着远处的扬尘越来越近,宋辞不禁怒斥道。
“公主,看那些贼人的穿着打扮怕是又有契丹人在闹事!”刘公公踩上车辕眯眼细看,随即含恨道。
这些契丹狗贼太过目中无人,简直不把赵家皇朝放在眼里。
“好好好!本宫一时无暇理会这帮化外蛮夷,倒惯得他们越发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宋辞定定看向道路两旁面色惊惶的百姓,厉声高喝道:“府内侍卫何在?还不替本宫拿下对面的番狗!”
“属下遵命!”
公主府一干侍卫见到辽人如此做派早已气得怒发冲冠,只是碍于职责所在不敢妄动。如今主人发令,自然要与那辽贼一较高低!
“喝!”
当中一位自恃身持千钧之力的侍卫大喝一声,猛地拦腰拔起街边酒楼的竖旗长杆,双手高举着撞向了仍旧拿宋人取乐、狂笑疾驰而来的马队。
“咴咴咴——”
毫无防备的扬蹄骏马被这突然出现的绊马索当空一拦,猛地哀叫一声栽倒在地,顿时将原本得意洋洋端坐于鞍上的辽人摔得四仰八叉。
至此,遍地哀嚎的宋家百姓中终于夹杂了几道怪里怪气的呼痛叫骂声,后面几匹幸于难的战马则在主人的勒持下立时人立而起,险险避开了将同胞碾于马蹄之下的祸事。
当前一位身着紫袍头戴貂帽,明显贵于诸多侍从的魁梧男子冷冷地对着挡在官道中央的一干侍卫质问道:“这就是宋人待客的礼节?诸位莫非忘了,大辽与宋朝早已缔结兄弟之约?诸位无故伤我国民,可是想逼着大辽背弃盟约不成?”
先前拦住马队的侍卫闻言冷汗都下来了,呆立着扔掉了抱在怀里的长杆。
他虽深恨辽人野蛮行径,却也担不起撕毁两国盟约的大罪。
就在公主府侍卫不知是否该继续拔刀相向的时候,众人身后响起了一道掷地有声的轻斥,“既然辽人待我宋人视如猪狗、动辄砍杀侮辱,本宫又何必怜惜区区番邦贱民的生死!”
头戴帷帽的宋辞在刘公公的服侍下稳稳立于车辕,朝着对面大暑天还不忘披着两条黄鼠狼尾巴的辽人冷笑道:“尊使欲为宋人定罪之前,还是先高抬贵眼看看这遍地哀嚎的无辜百姓吧!”
提起辽人口中的兄弟之约她就想怒,宋人一番退让容忍哪里是给自己找了个齐头并进、互助互利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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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请了尊须得日日三叩九拜的活祖宗!
尤其是现在轮到便宜哥哥当政更是掉下片树叶都怕砸到脑袋上,面对辽国无止境的贪婪索要、步步紧逼就只知道拿以和为贵四个字自欺欺人,纵的辽人愈发猖狂。
现在轮到宋辞来了还想要她也跟着受这冤枉气?呵呵,正愁戒指里的弹药库没有用武之地呢。
谁知对面的辽使只是淡淡扫了地上的伤众一眼,便拍着马鞭轻轻笑道:“茫茫草原,狩猎之族,自然早就习惯了策马纵横。如今初到贵境,一时忘形也是在所难。”
他朝身边勉强爬起的侍从吩咐道:“去,给本王看一看,这些软骨头的宋人是不是真的伤到无药可救。”
见小王爷眼睛一横,满身肥肉的亲兵立刻抱拳领旨,朝最近的伤者气势汹汹地走了过去。
那位一直倒在地上不曾起身的文弱书生见来人神情凶悍,连忙匍匐着向远处爬去,却还是躲闪不及被人一把提脚掀翻。
“啊!!!”
在辽兵粗暴的动作下,书生只觉得大腿深处传来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就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那位辽兵见人昏死过去还不算完,仍旧兀自拖着那条伤腿朝主人献媚道:“小王爷,宋人太过娇贵,小人只是稍微一碰他就昏了!”
“哈哈哈哈哈!”
见状,被尊称为小王爷的辽使随即扬声大笑道:“尔等可是看见了,这一地伤民实非本王冲撞之罪,怪只怪你们宋人生来就没长骨头!”
“欺人太甚!府卫还在犹豫什么,还不替本宫摘下这二人的人头祭祖!”忍无可忍的宋辞再次娇喝道。
众目睽睽之下,且容她暂时忍下今日之耻,早晚有一天,誓必将百倍回报让整个辽境寸草不生!
“公主且慢,先让展某来试试辽人的骨头有多硬!”
恰在众侍卫想要拼尽全力誓死报国之时,一道翩然红影从远处踏空而来,眨眼间便落在了那辽兵面前。
“你,你是何人?竟敢冲撞辽国小王爷驾前……啊!!!!”
辽兵的话还未说尽,整个人就在凄厉的惨叫声中如同扭结的麻花一样两眼泛白软倒在地。
围在四周的汴京百姓只觉得眼前一花,刚刚还凶悍无比的辽兵就不成人形的瘫坐一团。
本来怯弱地躲在两旁门店之中的商贩路人见势稍稍露头,再一看出手惩凶罚恶的正是每日里负责巡街的开封府侍卫,立时欢欣鼓舞地一拥上前。
“展大人!”
“是展护卫来了,一定是包大人派他来救我们的!”
“展护卫!你可算是来了!”
本是一脸冷凝的展昭见众人如此抬爱也只得换上另一副温和面孔有礼道:“展某来迟,让诸位受苦了!”
“辽人无礼,与展护卫有何干系?”
“是啊,若不是展大人及时赶来,我们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呢!”
“话不能这么说,之前那位小娘子也有出手相助啊,我恍惚听说好像还是位大人物呢!”
暂时找回安全感的老百姓们又开始围着偶像你一言我一语地八卦起来,一时间话题从眼前的辽使又歪到了开封府的小道传闻,让满脑门黑线的展昭应也不是避也不是。
见着被诸人如同众星拱月似的围在中间的红衣官差,先前还在洋洋自得的辽使气得脸都绿了。
“小王爷,这下该如何是好?”皆有损伤的亲兵拉过尚能站立的马儿围在诸人身旁,胆寒地问道。
方才来人出手竟然快到连痕迹都不曾留下,这让他们该拿什么应对,哪怕契丹人再怎么自命不凡、悍不畏死却也不能白白送死啊。
那辽使阴沉沉地看了一眼远处始终傲然立于车辕上的女子,冷声道:“把地上那个蠢货给本王拖回使馆去。这笔账,本王要留待他日和那宋帝好好算个清楚!”
“是!”
得知还能保住性命回国,余下亲兵赶忙将生死不知的同僚推在马背上,护着小王爷匆匆朝着来路返回。
“辽狗走了!”
“辽狗被展护卫打跑了!”
待辽人不声不响地退走,满心激动的贩夫走卒纷纷奔走相告,还有那热情的酒馆老板娘非要拉着堪称首功的红衣侍卫进去喝两杯。
执行公务时从不饮酒的展护卫正在绞尽心思、百般推辞众位商家的好意,却不妨从喧哗的人群外围凭空抛过来一柄被红绸包裹的长剑。
展昭扬手接下解开一看,正是早先遗落在公主府的佩剑巨阙。
似是心有所感,他急忙翘首朝来处观望,却只能隔着穿梭的行人目送着一辆被府卫重重包围的马车缓缓向街角驶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宋辞:顶锅盖说一句,因为手残党高估了自己的爪速和脑容量,今天不能加更了,对不住了妹纸。=、=
秋日里的一杯热茶,么么哒~~
以下是欢乐小剧场
————御猫与锦鼠的对对碰日常。
某日巡街,始终惦记着当日之仇的展昭终于再次遇上了那道飘忽不定的白影。
展御猫:“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白锦鼠:“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陷空岛白玉堂是也!”
展御猫:猫眼圆瞪:“你就是那号称锦毛鼠的白五爷?”
白锦鼠:俏脸一扬:“正是小爷我!哎哎,臭猫你怎么不打招呼就出手伤人!枉你还自称南侠,真是一只小人猫!”
展御猫:“展某打的就是你!谁让你鼠胆包天竟敢去碰公主脖子以下部分的?!”
脖子以上:“……为什么但凡有点好事都轮在兄弟头上,我们究竟是不是一个妈生的?”
第71章8、
“你说什么?辽人又要加岁币?!”
本该高坐于御阶之上的赵祯难以置信地起身诘问道:“这次他们想要多少?不会又要拿草原大旱、民生不济当借口吧?!”
自从宋辽两国结下澶渊之盟,辽人非但不曾如同盟约所述那样友好往来互不侵扰,反倒变本加厉地滋扰边防、掠夺宋境人口财物,更是仗着萧太后所谓的叔母身份不间断地派遣使节入朝向赵家子侄索要供奉,其贪婪无耻之嘴脸简直令人发指。
忆起辽国使馆中那位小王爷不可一世的嘴脸,连向来容人有度的王丞相也不被气得青筋暴跳,“陛下有所不知,这次的使臣耶律昊死咬着日前出行时被开封府巡街官员打伤亲兵的事情不放,非说咱们大宋如此恶语相待是不仁之举。若是皇上不肯给他一个交代,那耶律昊就要回国奏请辽主另行处置了!”
若不是怕坏了两国相交不斩来使的规矩与人诟病,他都恨不得派人将那倒打一耙的辽贼叉出去乱棍打死了事。
“哼!当日之事朕早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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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说着走下御座,“多亏了公主在坊间微服出游,这才拦住了那些纵马行凶的契丹人,否则任由他们整条街冲撞下来还不知要有多少无辜的百姓受难!”
“事到如今,那耶律昊不说自省己身,又怎能将错处归在秉公执法的展护卫身上?”
想到那只灵动的御猫,赵祯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意,“也是展昭不畏强权,才敢站出来协同公主击退辽贼。如此看来,倒不枉朕促成了一对佳偶。”
他的笑容还不待退去,敬立一旁的庞太师却接连给王丞相递了无数眼色,只可惜后者却如同老迈的家翁一样,微微阖目视而不见。
庞吉的连番怪异举动没有唤醒故意装聋作哑的王延龄,反倒引起了皇帝的注意,“太师可是有话要说?”
赵祯本就是个仁善宽厚的君主,再加上庞吉非但是两朝元老还是后宫贵妃的亲父,他自然愿意给些优待。
“老臣是有要事禀报!”
不着痕迹地狠狠瞪了一眼独自跑到避风处躲灾的王丞相,庞吉定了定心神说道:“启奏万岁,那辽国王子耶律昊除了提出加增十万两银子、二十万匹绢以作赔罪之外,还想要求娶我朝贵女!”
“和亲?”赵祯皱着眉头问道:“自宋辽建立盟约以来从未有过此举,那耶律昊又为何有此一求?”
“只因他,”庞吉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只因耶律昊当日在街上见过天佑帝姬之后从此茶饭不思,还曾经对月立誓终身只娶此女一人!”
“岂有此理!”
赵祯闻言甩身喝骂道:“那耶律昊自幼熟读诗书又入京多日,难道不知道公主已经被朕下旨许配给展护卫了吗?若是朕只为了契丹人的一时威胁就将公主远嫁辽地,岂不是要让天下人取笑赵家女连配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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