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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雨娃
他的话轻重适度,听不出什么心情。
取过时青光一闪,心头开始不舒服起来,他何必如此叫我觉得自己对他还是特别的。
翻开一瞧,是那熟悉的字体,“聂容,子恒的大典定在今日,你回是不回?我们希望你回来!”
他们希望我回去,呵呵,是的,是他们希望我回去,不是他希望我回去。
怨气没来由一下子就蹿了起来,我将册子随手丢进一个角落,许是准头足,倒了一个灯台。
问茶看了我一眼,随后便走过去将其捡了回来,他没有翻来看,只是关心的说:“过去的要学会放手。”
“我早已经将他埋葬。”从我亲手毁了姻缘线的那刻起,当下毫不在乎的说:“他的坟头草在我心里起码都有三米高了。”关在一个名叫心墙的东西里面不见天日。
取过问茶手中的册子,翻开后我再次提起了笔,刷刷几个大字一落,刚一合上册子就被丢给在一旁的仙鸽给叼走了。
问茶担忧的问:“这样好吗?”
我趾高气昂的对他显露一个笑脸:“我觉得好就成。”
问茶没在说什么,只给我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第71章第七十一章寂寞
天空半轮明月高挂,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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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稀疏缀点,水面鱼儿跳跃,山野林间蚊虫不盛,风凉夜爽,正当好时节!
闲适的坐在竹屋外垂钓,面前的水面一点都不平静,可见抛下的鱼饵已经诱惑到了一大片鱼,美好的希望就在前方,我优哉游哉的想:“明儿个早起去择些野菜凉拌着,多弄些鱼头熬汤,等问茶回来给他个惊喜,口味绝对不比烟波楼里的差。”
在烟波楼除了爬饭桌子,就数后厨跑的勤快,想着自己能抠出的饭钱不多了,还是应该未雨绸缪一番,自己会比什么都好。
“穷到吃野菜,真是丢我上界的脸。”
水面经过一番激烈的波动后归于平静,我眼睁睁看着美好的希望化作一团浆糊盖上了我的脸。
不情不愿的起身,磨磨蹭蹭的跪地,有气无力的见礼:“聂容,拜见天帝!”
“嗯,好地方,真会过日子,不过你怎么说话变得阴阳怪气的,莫不是嫌弃我来晚了?”
他一屁股坐在我原来的位置上,顺便一脚把我的鱼竿给踢到湖里边去了,我极力忍住想打人的冲动说:“不敢。”后边不由猝然长叹:“胡子的力气真大,竟然能钻透仙人的脸皮,真大力士也!”
“字眼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还说不是。”末了他也跟着感叹了一句:“胡子的力气是大,怎么就是钻不透旁人的呢?”
被他反唇一讥,我。
他问:“问茶不在?”
“他给广浩送律法去了。”
“哼,他到体贴!”
天帝的嘴里只怕刚吃了一个青皮梅子,横竖不切入主题,我只好问了:“不知今日天帝到此有何贵干?”
“杀你,你信吗?”
哎哟喂,上界之主亲自出手取飞仙小命,听起来真他妈无上荣耀,我是不是要先去洗干净脖子?
“信,天帝说什么聂容都信,不知如今理由是否充分?”
他阴测测一笑,颇有逮着你的小辫子还不整死你的意味。
“月老伺够不够?”
脚下有些发虚,他莫非知道我动姻缘线了?没听问茶说上界有什么其他动静啊!那他就是准备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我了。
“咱们换个地方行不行,别把这里弄脏了,问茶拾辛苦。”
他翘起了二郎腿,学着我之前的模样闲适的赏看夜景,“行,去留遗言吧!我等你。”
“不用留了,你帮我说一声我喜欢他就成,叫他逢年过节稍微惦记惦记我。”
“你还真是不怕死。”天帝一眼横了过来,“竟敢脚踏两只船。”
污蔑,关明正大的污蔑,“该聂容担的聂容二话不说,这不该聂容担的聂容绝不承认。”
“是,我污蔑了你,痴情树灵说情种由来痴情,怎会同时恋上两个人呢?你自己恐也知道自己额头印记紫渐偏红,待其正红,便就彻底放弃他了。”
真不晓得他到底是来干嘛的,言语间句句冷嘲热讽,我不纠缠不是对谁都好吗,尤其是他。
“聂容,我其实是想你了,就下来看看你死没死。”
对方突然忧郁满怀的一句真的叫我脚软的彻底,苍天爷爷在上,我跟他在上界除了见面干瞪眼外真没一腿,当场直接给跪了,“天帝,你给句实话,到底是来干嘛的?”
他望着我默了半响,神色迷蒙的像个找不着北的娃,终于在我即将看他看到心力交瘁时吐出了三个字。
“找饭吃。”
腰板儿一放松,整个人立马跌坐了下去,神色放空的天帝忒吓人了这。
挽起袖子,拿着菜刀,在砧板上按住一条他现抓的鱼,将其看成天帝猛敲它的头,“天上日子不快活跑来下界折腾我,大好风景不看偏要学人吃饭,发的什么颠?可怜我是为了问茶学做饭的呀!为什么第一个吃的竟然是他?”
一肚子苦水全喷鱼身上了,想着自己待会儿也要吃,便拿水洗干净后再切。
将一张小桌子端到望风望月望星星的天帝身边时,他动也不动的说:“辛苦了聂容。”
边干活边自我安慰:“没办法,我也是被逼无奈。”
成功得来一双斗鸡眼。
走了几步后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耳畔传来了他的自言自语,听着跟那酸文一样叫人鸡皮疙瘩落一地。
一盘烤鱼上了桌,天帝狗鼻子跟着就嗅了过来,我也不怕得罪他,索性就把丑话说前头,“夸赞鼓励恭维都能接受,其他一概谈,不然就别吃。”
他像是没听到,馋鬼一样望着烤鱼吞口水,“嗯!再去整一坛酒,大些坛的。”
别说,厨房正好有特大一坛,走时我道:“别偷吃啊,等我一起!”
待我再将酒坛搁到他面前时,天帝已经动手在翻面了,喘不过气的我赶紧过去将盘子移到自己这边儿来,我这还没上桌呢,不过看在今日情况特殊,就不骂他了。
他望着身边的酒坛打了个嗝,“聂容啊,说你痴情我没意见,毕竟天生的,一个人抱那么大坛子酒不叫我帮忙我就搞不明白了,这是痴傻吧!”
可惜天帝就不是个安分的主,他讨骂的心比海深,比金坚。
正将两只碗放在桌面的我往酒坛瞅了瞅,坛口稍矮桌面一两分,坛腰貌似妇人怀了个三四胎即将临盆,搬过来是颇了我些功夫,顺手拿起葫芦瓢添了两碗酒。
“今日出门天帝眼眶里放的大抵就不是眼珠子。”胸口仍然起伏的有些快,待其平静几分后又说:“我累的都快驾鹤西去了哪有力气喊,当时你一心一意扑在鱼身上,我死盯一路你恁是眼都不抬,做客都不会你是怎么做了这么多年天帝的啊?”
“我还没怪你没个待客之道呢你倒说我不会做客,我来你这里做客是你的荣幸。”
他拿起碗一饮而尽,我也不管他,径自喝了一口解渴。
放下酒碗时他第二碗已经见底了,“嗯,虽说比仙酿差,但胜在回味无穷,喝完了这坛子还可以做米缸使,问茶持家有道。”
看着他一碗接一碗的样子我心里直犯怵,不烧心才有鬼,当下便把抢过来的半边烤鱼往他面前推了推,天帝已经喝开了,他指着烤鱼笑的合不拢嘴,“诶,这个不能吃了,得给却霜带些回去尝尝鲜。”
听到他提及却霜,我不由也拿着瓢自斟自饮起来,“得了吧,他没有吃饭的习惯,顶多喝一点点酒。”
“叫他知道是你做的就够了,真要他尝我还不忍心,毕竟你下厨从头至尾都不是为他。”
面上僵了僵,望着碗里的月光,心里堵了堵,难不成他还会吃醋不成?我为这个不要脸的猜测喝完了一瓢酒。
“要不是子恒那崽子,却霜也不至于那么辛苦,我的仙……”
他还没完没了了,我重重的放下碗,“我说你要怀恋子恒的娘好好怀恋就是了,非得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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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干嘛?想把她气活不成?”
“今儿日子不对,不能我一个人伤心不是,你要不要听听他这些天在干嘛?”
我定定的看着一脸贼样的天帝,直觉接下来他不会说什么好话,却霜他都不放过,他会放过我?才有鬼!不要还没出口,他已经说了。
“他其实也没干嘛,你在下界捅娄子,他在上界摊子。”
听了也只当没听到,他不吃鱼我吃!
伸手去拿时,天帝一把就端去了他跟前,还在上面设了个小小的结界,十分讨打的对我说:“吃什么鱼啊!鱼又不能浇愁,这不有酒呢嘛。”
看他高举的手,我没好气的端起碗跟他碰了碰,他一饮而尽后举着空碗对天高喊:“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杜你大爷的康,明明是竹叶青好吗!天帝喝的七荤八素,最后摇摇晃晃的端着那半条鱼上天去了,真难为他还记得。
四周静的可怕,伺候走天帝后我一个人看着水波荡漾起的月光,寂寞张牙舞爪的在我眼前滋生,再就要想起那个影子时,独自御云来到了以前的荼靡坊!
荼靡坊如今已经改头换面成了花间蕊,就好似大马路上的乞丐年年在,依旧还是个风月场所。
进去时恰逢夜晚,身体被多个妖娆女子拥护着,见到这里的老鸨后便一把将缠住我的那些人甩开,颇有脾气的对她道:“我只要穿紫色衣服穿的最美的人,男女不限,钱要多少随便开!”
说完我便掏出一袋金子随手一抛,那些人跟疯了一样去抢,然后又跟疯了一样围上来恭维我,这便是浪荡不羁的样子了吧!难怪这么多人喜欢在这里一掷千金,它真的能驱散很多寂寞。
老鸨见我豪气,亲自将我带去一个房间,她一路笑的花枝乱颤,圆润的身子肥的流油,用尽所有力气来讨好我。
“公子稍等,只是蕊娘这里是青楼不是红馆,没有公子,我马上让姑娘们去寻衣服换上来给你过目。”
若她知晓这些金子全是我施于石头的障眼法,不知会不会让我刷马桶还债?
大摇大摆的坐在桌子上,心中愤愤不平的想,他不是喜欢摊子吗,有本事下界来给我还债呀!他要真来那才是脚踏两条船,端的是无耻。
不多时,面前鱼贯而入一些捧着点心的丫鬟,她们放下后立刻又退了出去。
钱的效率比什么都好,看着那一个含情脉脉的紫衣美女,我显得十分淡定,“身材不够妖娆。”
老鸨也很会察言观色,她在一旁道:“换下一批。”
又是一批紫衣美女被她传换了进来,我又摇了摇头,“眼神不够勾魂。”复又沉声问道:“老板是不觉得用她们就能将我打发了去?我虽长的丑,但我的钱可不丑啊!”
桌子上又是一堆钱袋,老鸨立刻双眼放光,当即心领神会的说:“我去叫宝儿来,她是这儿的头牌,一定能让客人满意。”
她们出去后,不多时外面就传出了一个扭扭咧咧的娇笑声:“哎呀,大人,等我伺候了这一位在来你房里,宝儿可是想念你的紧呢!”
“好好好,宝儿真是个妖,左右多少都摆的平。”
门被一只纤纤玉手推开,我看到她最外面罩有一件冰质似的白纱,朦胧了里面那片紫,很好很好!
“公子久等,让宝儿来给你斟酒!”
她两颊微红,身姿妖娆,眼神勾魂,想必是酒喝的多了,是我想要的。
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她咯咯轻笑,身体柔的似柳枝,低头猛吸一口气,冰质的白纱毫无冷香,只有浓烈的胭脂味,绕是内心在坚定,我还是皱了一下眉。
她将酒杯举到我眼前,我道:“喝什么酒,有你就够了!”
宝儿咬着下嘴唇,一双媚眼中藏不住的狡诈之色,“公子真是直接又大方,不若将腕上这串珠子赠与妾身如何?”
动作迅速的用力一把捏住她预备来取的手腕,惹来了她一声痛呼,“公子饶命,宝儿不要便是。”
好在自己还有些理智,不然她这手恐怕就碎了,我揉着她的手安慰:“这串珠子不吉利,赶明儿送别的给你。”
许是疼痛叫她颤抖不安,她眼含泪花娇娇弱弱的说:“多谢爷。”
直接起身将她抱去房间,她另只手开始不规矩的扒开我胸前的衣襟,手指不停的在裸露的肌肤上点划勾引,“爷虽样貌普通,眉间那朵似蓝非蓝,似紫非紫的印子着实好看,有空不若教练宝儿如何描摹可好?”
“好。”
就在我们快要衣裳褪尽之际,她醉眼朦胧的指着外方道:“那里好像来了一只鸟,嘴里还叼了什么东西?”
余光顺着她看了过去,不是本尊,我理都懒得理,只是还没来得及放下帷幔,那仙鸽已经飞了过来。
宝儿伸手去接它嘴里的东西,还没来得及阻止,她瞬间被上面的一道青光给打晕了过去。
气得狠狠的锤了一下床榻,看了她一眼后起身穿起了自己的衣服,预备前往下家,但这仙鸽却一直围着我转,吵的特烦。
坐在床边愤怒的将其一把取过,那仙鸽掉头立刻就飞走了,活像我要吃了它似得。
心中顿时一沉,不及回复就走,恐怕里面的内容没那么简单。
喘着气胡乱翻开一看,只见上方写到:“聂容,若半盏茶之内你不回我便亲自来请!”
第72章第七十二章动手
眼睛紧盯着这一句火气暗藏的话,他的模样此刻我猜都猜得到,眼神如冰,嘴唇紧抿,面色绝对冷的如霜如雪。
偏头伸手用力将册子向前方扔去,没有去看它会落在何处,然后将手放在宝儿脸上慢慢划过,情意绵绵的对她道:“还是热情如火的人讨我喜欢。”
久久没有听到落地声,却突然直觉自己正被什么紧盯着,立刻抬眼搜寻,真不巧,如霜如雪正笔直的站在前方,可是半盏茶貌似根本没到,他手中紧紧捏着那本册子,另只手端着一盘鱼骨,一丝肉都没有的那种,这是吃饱喝足还盘子来了?
我突然低头冷冷一笑,他不知道自己很煞风景吗!选择对他视而不见,转而伸手轻柔的在宝儿裸露的肩头勾画。
敌不动,我不动。
“你回信说的忙就是做饭喝酒逛烟花地?”
他眼中蕴藏着狂风暴雨,不大像是还盘子来的,莫不是来摊儿吧?
我无所畏惧,因为我一直告诉自己,聂容,你连死都敢,不要怕他,不要怕他,心头惶恐的狂跳都不要怕他!
“是啊!紫徽仙君的法力将我的人给伤了,是特意跟来做出挽救的吗?”我偏就要说的叫他发火,做的发火,最好直接杀了我。
低头朝宝儿红唇温柔亲去,我还没看见他是如何动作的,半路面上就直接隔空挨了一个响亮耳光,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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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淹盖了疼痛,扭头气急败坏的朝他看去,只见他冷冷的说:“跟我回仙侣居!”
不由冷笑出声,忍着不去摸受伤的脸,虽然痛的要死,扬眉狠狠瞪他:“回仙侣居,那地方一朵花儿都没有,你确定及得上如今我这软玉温香在怀的快活地儿?”
冲突终于爆发,却霜将手中所有东西一扔,突然近身抓起我的手,而我,手中战徽已然也已经刺向了他。
从未想过我们会走到今天刀兵相向的这一步,他看着我的剑有一瞬间的惊慌,不过眨眼功夫就轻易化解了我的攻势。
这里不方便动手,我们很有默契,当场化作流光冲向天际,一路从下界群山之上打到临界门,从临界门打到玉街,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一步步择路而上,故意将我带回上界,而我,绝不妥协。
在他还想将我往定宁天逼赶之际,我手中剑法一换,在玉街上使出了他曾舞过的剑势九千。
这套剑法的走法难度系数登顶,舞出多的那些剑又极难控制,而我一次也就堪堪能舞一百把来运用,但这却足够叫他用同样的剑法来压制了,所以对打关键看修为,而我必输无疑。
玉街上流光飞舞,早已众仙齐聚,而子恒和威越头戴金冠,皆是一身华贵服饰,他们一左一右的站在天帝天后身边,眸子中不难看出都是对我的担忧,唯一的差别是子恒原先额头上的印记彻底不见了。
剑势九千我虽领悟了一些,但只是皮毛而已,我用了多少把虚剑,他那边大概也差不多,不过剑中夹杂的法力可就简直一个天一个地了,若不是他有压制自己,只怕我早就成马蜂窝了。
其实本也没想跟他用这套剑法比拼,但他就是每次将要伤到我的时候就回了手中幻化的剑,而运用同样的剑法就不会出现这个情况了。
我一步步的计算着,还有三招,两招,一招……
空中我和却霜同时将幻化而出的所有剑聚齐头顶上方,让它们跟随着手中的剑直直刺向对方心脏。
他眼神坚定的看着我,我则带着一脸笑意迎接着他手中那把幻化而出的长剑,眼睛紧紧盯着他的剑尖,期待着它没入胸口的那一幕,就是丝毫不敢去看他的脸,因为我会舍不得,心头默念,别了,上界。
眼看那把剑的剑尖即将抵达胸口,我握着战徽的手瞬间散去了法力,连带着上方那些对准他虚化而出的一百把剑也都瞬间消散,没有法力加持的战徽,却霜只要侧身轻而易举就能躲过。
“紫徽仙君!”
“聂容!”
眼睛缓缓闭上,出现的全是过往和他在一起的一幕幕,不由自主的牵动嘴角,它们足够掩盖飞灰湮灭的痛,下方的惊呼声淹没了剑刺入身体的声音。
他手中的剑在接触到我衣服时一点点消散成烟,但是在外人眼里就仿佛是他真的用剑杀了我。
猛的抬头一看,我的战徽直直刺穿了他的身体,他一脸冷漠,仿佛不知道疼,眼神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惊恐万状的我立刻回战徽,本能的想要去抱住他,却在刚刚抓住他的手时被他冷着脸一把推开了去,落到地面后只感觉全身冰凉。
“仙君!”子恒唤了声后就急切的用法力为他疗伤。
他没什么表情的举手制止,“无妨,剑上没有法力,它自己慢慢会好。”
子恒立刻回说:“那怎么行?战徽可是仙剑,就算见不到血,疼还是一样的。”
“不用。”却霜冰冷的眼神一直都没变过,他看着我轻轻摇头,嘴里淡漠而言:“我不疼。”
子恒拗不过他,只得放弃。
“大人,你怎么样了?”
回头一看,是济笙。
站好了身子还不及回答,问茶也从空而落,“聂容,你怎么自己跑回上界了?”
“问茶!”
我叫了声后不知道该怎么说,济笙见状在一旁对着问茶解释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虽然说没事,但心中就是镇定不了,后怕的厉害,快速回忆战徽到底伤了他多深,竟是对穿而过,还好还好,还好偏离了方向没有刺中心口,不过他可能会越发的讨厌我了。
抬头再朝对面看去,却霜在子恒的挽住下正向我靠近,他脚步行的不疾不徐,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若他要我回来只是为了见证子恒的高位身份,那么我已经看到了,他们在一起真配。
子恒视线来回在我们身上打转,生怕又打了起来。
却霜的样子再次变得冷如霜雪,只是神色间柔和了不少,启唇问着之前没有从我这里得到满意答案的问题。
“你回是不回?”
我的心从看见他的那一眼开始就没正常跳动过,脑子里还在重复播放刚才那惊险万分的一幕,他若真死在我手里,我只怕当场便会疯狂,所以面对他的问题,只能寻个好说辞稳住再说。
“紫徽仙君说笑了,聂容不是已经回了吗?方才切磋为子恒威越助兴,多谢手下留情!”
这话确实有些冷,所以群仙显得有些尴尬,笑的也尴尬。
他神色幽深的盯着我,样子变的让人琢磨不透,连带说的话也是让人一知半解,“我打人时可从不留情。”
别人都不知道他的意有所指,只有我,咬着牙齿特别不满的瞪着他,先前没多少功夫留心那一耳光,脸上此刻方才觉得火辣辣的疼,并且跟受他剑伤时的情况一样,呈现出越来越疼的趋势。
所有人都疑惑的将我们看着,我下意识的去摸脸,抬头对他们一一笑的灿烂,我就是这么解释的,说法应该够官方了,信不信不关我事,至于他的话此时恐怕也没人敢出头来挖个明白。
此刻天帝冷着声说:“好了,幸好都没什么事儿,回殿赶紧继续大典,真有什么事儿留到后面再说。”
大殿上,问茶还是候在天帝一旁,我和齐海天官还有济笙灵神站在却霜的下方,眼观鼻鼻观心的跟着他们拜见子恒和威越,因为只是身份问题,所以后面只是多了殿下二字。
得到礼起身之后,我看见子恒威越和盛行还是待在我的对面,他们皆很纠结的看了我一眼,肯定在猜我为什么会和却霜打架。
看到天帝预备挥手说散场,上方突然传来我熟悉无比的声音。
“难得今日齐全,刑司殿的大人回了,阿泽不解决?”
紫徽仙君难得发话,场面变得有几分安静,天帝只得将手抽了回去,而我始终面无表情。
山羊胡闪烁着视线道:“聂容,你可知罪?”
我从容不迫的看着上方,说的十分干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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