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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乘着宇宙
老道士见到唐熠,记得她便是那天的小友。并不讶异,只是道:“这位阁下,请稍等片刻。”
唐熠只好捏着长剑,在一旁沉着脸。
良久,老道士才空下闲来,明知故问:“不知寻阁下贫道,所谓何事?”
唐熠冷笑一声,道:“你这害人谋财的勾当做了多久了?”
老道士被无端讥讽,面色有些挂不住,吹胡子瞪眼道:“阁下这是什么话?贫道只是谋财,何曾害人了?”
唐熠见多了这种江湖骗士,不想与他多唇舌,开门见山道:“解药给我。”
老道士闻言,扬了扬眉:“噢?阁下,可是发觉自己中毒了?”
唐熠将剑鞘架到他脖子下,微微烦躁:“你那日拍我肩膀,又贼喊捉贼告知我身中剧毒,不就是为了骗我的钱财?少诓我!你现下快些拿出解药来。”
老道士往后缩了缩,喊道:“贫道冤啊,贫道从未做害人之事,那日贫道不过好心提醒,反倒被阁下当成了歹人,着实冤呐……”
唐熠冷冷地听着他言语,仍不松手,声音沉哑:“老道士,我告诉你,你若非歹人,我却也不是什么善人。”
闻言,老道士一脸苦海仇深:“阁下,贫道不曾骗你,那日见阁下浑身戾气,面带虚火,定是遇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染了荼毒,贫道方才又瞧见公子颈脖处的黑……”
见唐熠眼神愈来愈凌厉,老道士不敢再说下去,但抹了把冷汗,复道:“贫道现下肯定,阁下决计是中染了毒。不过这可与贫道无关啊!”
唐熠松开了手,半信半疑:“那,此毒何解?”
老道士叹息一声,试探一问:“解铃还须系铃人,贫道应先了解阁下近期实况,阁下可曾遇到过甚么可怖之事?兴许是被什么鬼魅缠身……”
唐熠蹙眉,忆起几日之前才发生的春事,垂眉犹豫了半天。
这,怎可能与人说?荒唐!
何况眼前还是个来路不明的道士。
唐熠垂首不言,老道士在一旁干着急:“阁下?小友?可想清楚了?”
唐熠终是未说,而是隐晦着:“我的事,与你何干。你只需告诉我,如何解毒。”
老道士犯了愁。
怎么这么难伺候!早知道贫道拾摊子走人,管这引火烧身的破事作甚!
老道士内心不平,却迫于唐熠的威逼之下,只好送她一帖去火的药,并让她贴身藏着几张符纸。
唐熠回去熬药喝了,脱衣躺下,摸着契口处的无端伤口,心中一团杂乱。
她忆起来先前旖旎风光,契口被咬住的痛,犹如撕裂一般,随后却是一种快感,直冲天灵盖,几乎令她浑身畅快。
后来与那大蛇幻成的女子共赴巫山之时,女子也曾舔过她的契口,当时阳物正被那女子夹死死在体内,那又是不一样的快活。
唐熠顿感口干舌燥,自己竟怀念那种感觉?
她这般想,身子也是这般实诚。
阳物正顶在裤儿上。
唐熠绷着小脸,隔着胫裤揉着自己的阳物。
虽有一丝快感,但这只是隔靴搔痒,终究她还是慢吞吞的,将胫裤脱在膝头。与其他肌肤不相同的白净阳物正吐着清液跳了出来,龟首顶着下腹。
唐熠难耐地闭上眼睛,颤颤巍巍地自己摸上去。她从没做过这种事,只是先前在肃州做镖差时听那些五大叁粗的乾元讲过,说哪里的婊子如何捅得快活。
不过那时她一个雏儿如何懂得。
“啊……”唐熠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身子变得越来越红,愈来愈热,浑身都沾上热气。
她越发觉得不满,只好起身,赤脚在地上跪在榻边,那根阳物晃晃荡荡地挺着,杂糅着肌肤上复杂的红色脉络,像一副十分旖旎古怪,充满色欲的图画。
唐熠左手攥着被褥,右手继续撸动阳物。那一头束好的发丝也有些凌乱,她张嘴喘息“哈……哈……哈……”,想着那日的女子,胸前光滑细腻的两团乳肉,粉嫩挺立的乳首,以及,那销魂的穴儿……唐熠十分粗暴鲁莽地撸动着,以获得快感。
“嗯……”射出来了。
浓白色的阳混杂着一丝血,被无情的喷射在了地上,造成一滩滩白迹。
唐熠喘着大气,感觉疲累不堪。她羞愧地拿出一件旧衣往地上狠狠擦净。随后又躺过床上,闭上了眼。
又休养了几日,唐熠身上痕迹不减,但也并未发生什么意外,之觉得身体疲惫,不论如何休息,醒来仍是困倦。
就快到林氏与陈氏联姻之日。
唐熠期间与一位名唤沉齐的镖员相识。沉齐虽不是本地人,却长居此地,她说自己亦无父无母,家中仅有一个叔父,与唐熠算同是天涯沦落人。
沉齐为人生得倜傥,身材纤细,自称阅地坤无数,连中泽也染过几个。此次来当镖员,竟只是为了目睹一番林氏千金的芳颜。
唐熠摇摇头笑着,无语。
沉齐见状,凑过去笑话她:“子一,你莫不是长至如今,还未碰过一个地坤?”
子一是唐熠的字,是分化之后,师父取的。
唐熠噎了一下,面上红着,嗫嚅驳道:“说这些作甚。”
沉齐笑眯眯地道:“莫害羞,你生得美,却这般没乾元气概,如斯怎会有地坤喜欢?嘿,待明日押镖过后,带你一同去那百湘楼耍耍?诶诶诶,别走啊……”
翌日,林陈大婚。
唐熠和沉齐,还有其余镖员,都着一行红衣陪嫁。
几人在外围,离林千金的喜轿不远,林千金盖着红盖头,被扶着上了轿,也瞧不到是何模样,沉齐心中十分郁闷。
唐熠见她吃瘪,吃吃一笑。
沉齐瞪她一眼。
待林千金入了陈府门,镖员们便都领了薪,散了。
有几个中泽镖员同沉齐一起,拉着唐熠去喝花酒,唐熠推辞不过,硬着头皮便去了。众人只当唐熠是未通人事,不够胆,便闹哄哄地灌了她几杯黄汤。
当一个艳妆浓抹的女子上来撩唐熠的衣物摸她阳物时,她才闻到了浓厚的地坤气味,唐熠吓得够呛,忍住心中作呕推开女子,微醺的头脑亦醒了几分。
沉齐怀中抱着一个女郎,手中正探入女郎怀里,眼神迷离,嘴上絮絮叨叨:“唐子一,你怎的这般不解风情呢,春宵苦短……莫不是…你不喜欢女人?那……换…换个男倌如何?我唤妈妈——”
唐熠秀脸涨红,不理会沉齐的话,清了清嗓子,打断沉齐的话“不必了。”
起身,见众人正玩的欢乐,唐熠没有扫兴。她悄然离去。
出了百湘楼,夜市人群众多,夜间的凉风将她吹醒了些。她饮了不少酒,已感到有些困乏。
街上亦极是热闹,唐熠漫漫走着,忽而,她觉胸腔发热,心脏渐似滚烫地烧了起来,一股邪火冲向下腹。
唐熠狠皱着眉,摁着胸口处,心想不过喝了些酒,怎会如此?
在撑不住欲跪下之际,唐熠被一个暖香玉怀抱住。
只闻耳边柔中带几分妩媚的声音:“小没良心的,竟敢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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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熠闻到了似曾熟悉的地坤香味,痛感减了几分。
睁开眸,便望见那日的蛇女若颦若笑的模样。
她扶着唐熠走至一处人少之地。
唐熠只得无力地靠在她身上。
女子右手探入唐熠的衣襟内,索摸着,随即取出几张符纸,当着唐熠的面,化为灰烬,洒落于地。
良久,唐熠心口便不痛了。
脸却烧了起来。
“你……”唐熠怔了怔,仿佛自己正身临梦境。
女子回之一笑,指尖摩挲唐熠的唇角,“怎么?不认得姐姐了?”
唐熠顿时面红耳赤,两只小耳烫得不行,她欲努力挪开些距离,语无伦次道:“你……怎会在此?你……如何追来?”
女子没理会她的话,只凑前了去,咬弄她的红耳,暧昧无比:“现下倒是不跑了?这几日……可有想姐姐?”
随后,女子向下摸着唐熠正微微勃着的阳物。
察觉到热气,唐熠敏感地缩了一下,随即偏开脸,又去抓女子的手“别……”
想起与眼前女子行的那苟且之事,唐熠越发觉得脸发烫。
抬眼打量她,她穿了一身白色素裙,绾着青丝,普通姑娘家的打扮,脸色晶莹,眼眸中隐隐有海水之蓝意,掩不住身上散发的轻灵的气质。
不过她不穿衣服的模样更是极美。
唐熠心里想着,越发脸红起来,继而暗骂自己好色,念头竟何时变得这般下流龌鹾。
女子注意到唐熠暗下去的神色,挑了挑眉,唇角轻轻勾起。反握她的手,正色问道:“心口可还疼?
“不……不疼。”
“子一。”
“嗯?”唐熠抬眸望她,眼中闪着疑惑,她怎会知晓自己名字?
只见女子又勾她,浑身软如无骨,往她耳边吹气:“你的剑,还留在我这儿,想拿走吗?”
唐熠呆了。
女子巧笑嫣然地将手从唐熠的唇上挪开,随后,牵着她便施法离开此地。
混沌之境,繁星暧昧。
女子光明正大地揭开唐熠的衣衫,露出里面白皙带红的肌肤与那可怖的红色血络。她轻蹙细眉,温凉的指尖抚上唐熠的肌肤,轻声喃喃,不知在说些什么。
唐熠的契口顿时高肿,色欲当头,身下硬物涨得发疼,变得粗长,急着想泄。
她再忍不得,主动去吻那女子的唇。
“莫急……”女子跪坐于唐熠腹上,跟那日欢好的姿势相同。却仍要逗弄她,抵着她的唇,笑了笑,“先替姐姐脱衣裳……”
唐熠脑子嗡嗡的,她不知为何自己如此听从女子的话,她说什么,便做什么。
唐熠被欲火烧红了眼,几近粗暴地撕开女子的衣裙,随后吻上女子的锁骨,毫无技法的吻却令女子心生心爱。
“子一,子一,哈,来吃姐姐的乳……”女子捧着自己丰满的嫩肉,往唐熠嘴里塞。
唐熠狠狠叼住,带了股蛮劲,同时用手去摸另一只乳。
“啊……”女子仰头,露出白皙的颈项,她的颈上并没有地坤的契口。
女子下身春水泛滥,濡湿了唐熠的小腹。她的花户并无任何黑草,白皙一片,干净无比。只流出来许多爱液。
女子拉着唐熠向下倒去,让唐熠压于她身上。
唐熠吻遍女子全身,女子的喘息声不止。她熠急切地将自己的阳物捅入女子的穴内,开始凭着本能而耸动着,急切地摩擦。
“啊……”女子舒爽地摸着唐熠的脸。
好烫,好烫。唐熠混混沌沌地,肏弄着身下女子,不去想她是谁,来自何方。
“…要…要出来了……”唐熠忽叫了一声。
她将阳射入女子的宫房,浑身一软,便倒在女子身上了。
待唐熠醒来,才发觉自己躺在一泽热水当中,四周有些昏暗,不知是何处。
双手双足皆被困住,脖颈也被不知什么物事束缚住了。不疼,只是有些微微喘不上气。
“终于醒了?”
闻言,唐熠转眼望去,那女子媚态十足,身上披了一件轻纱,双腿交迭地坐于身旁。
“子一还真是没用呢,才一次便不行了……当初倒不如一口吃掉……”女子用手指轻轻点点唐熠的阳物,口气似是在懊恼。
唐熠震惊地睁大双眸,才发觉自己全身赤裸,张嘴却根本无法言语。
雾气撩人,女子轻轻捧着热水往唐熠身上泼,她跨坐于唐熠身上,顺着唐熠的下颚往下吻去,轻轻舔咬红色血络上的肌肤。
唐熠泡在热水中,身子更是敏感得不行,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阳物也挺了。
“咯咯咯……姐姐还没开始呢,别急……”
女子不知从何处变来叁只极小的银珠,上边有一根细线。她扭身,对着唐熠胯上的阳物。仔细掂起来,发现铃口处已在吐水了。
“呵,小东西倒是老实……”女子勾着唇角,垂首,向阳物轻轻吹气,唐熠难耐地想顶胯,却被女子制止。
“如此急切?好,便如你所愿……”
接着,女子握住那根阳物,将手中的银珠从铃口中缓缓塞入。
塞入第一颗。
“呜……呜……痛!”剧烈的痛感尽数袭来,唐熠绷直了双腿,抬首却只能见到女子隐隐透出的洁白诱人后背。
她发觉自己能言语了。
塞入第二颗。
“呜……好痛……”唐熠的额角浮起大量汗水,眼眶已经盈满了泪,她闭上了眸子,泪水落在了热水,融为一体,她却仍是紧绷着身子。
塞入第叁颗。
“额……”唐熠再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喑哑的呻吟。她不知为何眼前女子要这般折磨她,却也无法发问。
银珠全部塞入了唐熠的铃口之中,使她的阳物怒涨了几分,硬邦邦,红彤彤的,惹人怜爱。
接着,女子将她的阳物含入口中。
被含利索了,唐熠渐渐不再觉难受。想射出阳,却发觉,如何也射不出来。
她急急地喘着,浑身泡在热水,却有些颤意。
“呵……”女子离了阳物,唇边拉起了白色的银丝,她没管。而是起身,脱去自己身上的薄纱,盖在了唐熠的面上,使唐熠所见的一切皆变得模糊。
女子拉开自己修长的白腿,捏着那根阳物,重新跨坐于唐熠身上,开始自顾自地起极速耸动。“啊……啊……啊…”
唐熠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却又是快活的。
她透过那层薄纱,看着女子摸着自己上下弹跳的活泼双乳,上下起伏,还不停地勾引她。
阳物又痛又麻,许多复杂的快感直冲上来。
这到底是为哪般?
临界点来临时,唐熠依旧无法射出阳,只能痛苦地皱着小脸。
她叫唤起来,“呜呜,放……放过我吧……呜,让我出来……”
身上女子眯了眼,垂下身,将唐熠脸上的薄纱揭开,只见那张小脸上满是泪痕,眉峰紧皱,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哧……”女子笑了,笑得妖娆。但她仍挺动着腰肢,“什么…东西要…出来?”
唐熠几欲要被逼得疯了,却十分弱气“求……求你……”
高潮过厚,阳物从阴穴内滑出,却仍肿胀不堪。
女子看着,竟有些心怜,于是她也成全了唐熠。捏着阳物外头的细线,将银珠缓缓拔出。
一颗,两颗……待全部拔出后,无数浓争先恐后地从铃口泄出。
唐熠只觉这无比刺激,连尾椎骨都变得酥麻。她绷紧了身子,“啊……”
随后,便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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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谢谢支持,初来乍到,想问问珍珠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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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熠迷迷糊糊间感到什么物事在蹭着她的腰,睁开眼,望见一条大蛇紧紧地缠绕了上来。兀然,大蛇张开血口便要吃掉她。
唐熠顿时吓醒,额上热汗淋漓。
她头疼得紧,才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医馆。
郎中是个老者,正在拾掇药方。因附近就是百湘楼,郎中最见不得就是酒鬼徒子,晨间开门时见到一个女乾元倒在槛前,还以为是病患,忙去探她的鼻息。近前去才觉闻此人浑身酒气,本想不去管她,但顾及她终究是个女子,还是将她拖了进去。
眼下便“哼”得一声,斥她道,“舍得醒了?醒了便归家去吧!”
唐熠觉得十分困惑。
明明昨夜遇见了那妖女,妖女还对她好生折磨了一番。怎的醒来又在此处了?
难不成真的在做梦?
唐熠想了许久,面上疲色不减,她下了小榻,对郎中道谢后,方离开医馆。
她昨日才领了薪钱,如今都好好地装在窄袖处。寻了处客栈,吃了碗胡面,订了间稍房后,休息了不到一个时辰便醒了。
傍夜时分,唐熠换了身干净青阑衣衫,戴了幞头,便去林府牵回自己的马。
与林府管家道别后,唐熠牵着马儿徒步回客栈。
途中竟在街上遇见了沉齐。
沉齐手中捏着一枝素色的钗饰,正与摊主讨价还价。她瞧见唐熠,面上大喜:“子一!”
唐熠抿抿唇:“真巧。”
沉齐不再与摊主纠葛,付了钱,将钗子纳入怀中。随即见到唐熠身后的马,问道:“子一,这是去哪儿?”
唐熠道:“正准备回客栈。”
沉齐搭过她的肩膀,笑道:“吃过晚膳没有,咱去喝两杯如何?诶对了,明夜城中有花湖会,你知晓不?”
“花湖会?”唐熠不解道。
“正是,泉州城一年一度的花湖会。自打来到泉州,每年我都参与过,每年我都盼着能遇到长相厮守的女地坤……唉,可惜,欢喜姐姐的人虽多,但我却挑不上一个。”沉齐故作惋惜道。
唐熠心中好笑,道:“你方才买的物事,便是为明夜花湖会做准备?”
“聪明!”沉齐打了个响指,“子一,不如明晚姐姐带你一同开开眼界,见识见识那些个年轻貌美的地坤们,如何?”
唐熠拒道:“不必了。”
沉齐眯着眼望她,松开搭在她肩上的手,摸了摸光滑的下颚:“啧。”
见唐熠牵着马继续往前行,没有搭理她的意思,沉齐连忙追上去,顶了顶她的小臂:“子一,昨夜在百湘楼咋还偷偷离开了?害得中意你的翠竹姑娘一阵心伤。现下你又对我说的花湖会一点兴趣都无?难道……你是早已有了心仪的地坤了?为她守身如玉呢?”
唐熠顿了顿,脑海中立即浮现出那个妖女的容颜,却斥了沉齐“莫要胡说。”
沉齐见她油盐不进,无奈:“子一,你还真是……”复又劝她:“既是如此,那你明晚便陪我去看看姑娘们又如何?走走走,现下吃酒去……”
马儿都还未安顿好,唐熠本想推辞,推辞不了,只得无奈地又被拉着去。
还好此次只是单纯上酒楼吃饭,不是喝那花酒。待二人出来,已黑了天。沉齐与她相约,明天晚上还是在此处相见。
唐熠喝了两杯酒,有些不舒服,回了客栈又倒头睡了半天。
醒时街上各处都开始亮起花灯。花湖旁也聚了不少青年少女,甚至孩童老人都来了,热闹非凡。
唐熠没什么胃口,在客栈随意吃了些清粥。便去赴约。
沉齐今夜极其兴奋,携唐熠挤进人群,指着湖中无数点烛光,欣喜道:“此处便是求愿的。子一,有什么心愿,便写于这纸上,折成飞鹤模样,放入湖中即可。”
说罢,沉齐不知何处寻来了纸笔,让唐熠先写。
唐熠被动地执起笔,却不晓得写什么。她平生似乎也没甚么值得奢求的。
于是,唐熠又想起自己的师父以及生身父母。她抿了抿唇,提笔仔细写下一个“归”字。
沉齐却在一旁偷看,挑了挑眉:“子一,你想家了?”
唐熠仿佛被窥中心事般,连忙遮住纸上之字,不再写了。
随后,一只写着“归”字的纸鹤轻轻飘荡于湖上,闪着熠熠的光苗,渐行渐远。
“子一,你可知我最大心愿是什么?”沉齐望着湖面,敛了笑意。
“娶个心仪的地坤?”唐熠随口道。
沉齐没有回答,而是走到路边的酒摊买了两瓶玉兰酒。唐熠接了酒,但未饮。
沉齐牛饮般仰头喝去一半,才絮絮道:“我自双十岁来到泉州。”
“今年已二十又四了。”
“子一,你说的一点不错。我是真想找个心仪的地坤,和她成个家,在此安定下来……”
“我不想再四海为家孤孤单单自个过日子了。”
唐熠愣住。
沉齐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子一,先前听你言过,你也快至二十年岁了,你难不成没有甚么打算吗?”
打算?
成个,家吗?
唐熠从记忆以来,便生活在鬼谷城,似乎从来没有家。她也从未想过自己能有个家。可是,她出来这么久,不就是为了找到一个家么——那个有她生身父母的家。
不错,唐熠固然想找到自己的生身父母,但世上之大,出来两年余也让她吃尽苦头,磕磕碰碰的,才发觉这样的痴念就是大海捞针。
她哪里会有家?
唐熠苦涩地摇摇头。
忽而,沉齐眼前一亮,语气急切而欣喜道:“子一,快瞧!你瞧那儿,是不是有个极好看的女子?”
唐熠闻言,不明所以地抬头望去,见确实有个身着紫衣的女子立在船梢旁处。她背对着唐熠二人,不知在看什么,手中似捏着与二人相同的玉兰酒。长发轻挽着,身段曼妙,倩影极佳。
沉齐竟是看懵了,唇边渐流下清液,不知是口水或是酒水。
唐熠仅恍了恍心神,见到沉齐痴傻模样,笑出了声。她使力拍了拍沉齐的脸,难得打趣他道:“你怎地这般丢人?”
沉齐回神,连忙擦了擦嘴角,目光不移那女子。
唐熠笑了笑,不再多言。
此时,那女子侧了侧身子,方见她蒙着面纱,芳颜若隐若现,瞧不真切。
沉齐拉了拉唐熠的衣袖,低声道:“子一,依在下拙见,此女尤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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