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人不是人类(人外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瑞
“另外我不妨告诉你,鬼美人凤蝶一生只有一个配偶,它的第一个性交对象是什么性别,它就会转变成与之对应的性别,并且终其一生,只能与她交配。”
她的眼波流转在你越来越苍白的脸上:“别怪我没提醒你,鬼美人凤蝶品种越来越少,繁衍是他们的本能,你被他盯上了,小心哦,我的妹妹~”
她的语气像是透着幸灾乐祸,你浑身颤抖。
她咯咯的笑声传得很远。
(姐姐也有专属故事:心机黑莲花病美人x凶猛野性食人鱼)
我的爱人不是人类(人外H) 蝴蝶美人(四)
那天夜里,你将房间锁好,直到夜深了,才陷入半梦半醒中。
果真如你姐姐预料的那般,他已经盯上你了。你不知道他是怎样破坏掉你房间的保护装置。
等你清醒时,他已经站在你卧室中高高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一轮弦月,他穿着纯黑色的正装,安静地望着夜空,你看着他俊美无瑕的侧脸,失神了下,随及从床上坐起,警惕地打量他。
他与你第一次见到他时改变了许多,这种改变或许在那一个月就已经出现,但你被他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巢穴中日夜占有,根本无暇观察他的样貌。
此时才惊觉,从前他容貌姝丽无双,但却似男非男,似女非女,如今五官虽无变化,反而更加肤若白雪,唇若朱丹,致如世人传颂的暗夜夜。
他的气质却是凌厉了许多,若说此前是温和而淡漠,如同冷月柔辉,现下更像是冰刃般,冰凉而冷厉。尤其是侧脸,轮廓起伏比起从前愈加挺拔若山川,他有了别样的、明显的男性特征。
你想起黛芙娜的话。
“那只鬼美人凤蝶已经因你转变为纯正的雄性了吧。”
因你,因为与你交合,他才会转变为雄性。
你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不是厌恶,亦不是欢喜,你不明白这感受到底是什么。但眼下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便将这感受随即抛弃在了脑后。
“你怎么进来的。”
你并不友好地问道。
他转过脸,黑色西服将他妆点的矜贵又禁欲,真像是一位天生的贵族。
他沉默着,没有回答。
你并非任人宰割的弱女子,见他随意进了你的房中,却不言不语,当下生了股闷气,就已率先出手。枕头底下是早已隐藏好的等离子枪,你毫不犹豫地拔出冲他头部射击。
若击中,他必死无疑。
后坐力让你的手抖了一下。
幽蓝色的光芒直射向他,他只偏了偏头,轻而易举的躲过一击,你挑眉,自然知道这一下奈何不了他,不过是在试探他的实力。
一枪不行你又连开几枪,他动作快如闪电,肉眼几乎无法看清他的动作,月光照在室内,只留有一道黑色的影子,飞快闪避穷追不舍的激光,待他在你面前站定,空气中只留有被激光穿透的玻璃所发出灼烧的气味。
你眯眼,果断将充能耗光的枪扔掉,手肘发力翻起身,冲着他启高临下看着你的脸,一个漂亮的高抬腿毫不留情地扫去,他抬了下苍白的下巴,轻而易举的避过你的攻势,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准确的握住你扫向他脸的腿。
你的攻击被他一一溃败,他身体纤细,但力道很大,被握住小腿的你单脚几乎立不住,晃了下身体才平衡下来,用力想抽回脚,却被他紧紧抓着。
你冷声:“放手。”
他的手指握得更紧了,你又想起黛芙娜的话,还有那一个月的屈辱,一股来势汹汹的恼怒涌上心头,不可遏制。
你想也不想,训练有素的身体在被压制时已经本能开始动作,只见你双手抓住床杆,身体柔软到不可思议,用力将后背往墙上一压,再借力猛地弹起身体,另一只脚朝他的手腕狠狠踹去。
不肯放手是吗?那你要打到他手!
一击即中。
只闻“咔嚓——”一声。
你听到了骨节移位发出响动的声音,他握住你小腿的力道松了几分,你借机将腿回,站在他面前,银光一闪,你飞快从怀中摸出一把小刀,泛着银光的利刃指着他。
你冷眼:“滚出去。”
他并没有动。
月夜的卧室,你与他沉默的对峙。
刚刚那一下,他骨头很显然已经错位,可他眉目一如既往的冷淡疏离,包裹着他的阴郁气质一成不变,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将空空如也的手悠闲回,你几乎怀疑他是不是感受不到半点疼痛。
你皱眉,自知使了十成的力道,若换作家里那群没用的兄弟,只怕手早已被你踹折放声嚎叫了,可他的脸色连变一下都没有。
不过你并不相信他表现得没事就代表真的没事。
“我再说一遍,我叫你滚出去。”
你扬声重复。
又是“咔嚓”一声,他当着你的面,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将错位的骨头给自己掰了回去。
在曾经的训练当中,你也受过骨节错位的伤,你知道那有多么痛,而将错了的骨头正位比受伤更是痛上几分,他却面不改色,你一时诧然,对他愈加警惕。
你那个姐姐,说对了一句话,他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家伙,甚至相当难缠。
你紧盯着他的眼睛,那双反差极大,代表光与阴的异色瞳孔,在黑夜中依旧不掩其光华,你丝毫不敢松懈。刚刚那话虽是出口狂妄,但你也不过强撑面子,你的背部早已爬上冷汗,如临大敌般,你知晓若他动了真格,你将毫无胜算。
当初你被他囚禁在巢穴当中,被当做养分肆意掠夺的那一个月,每日都被他注射神经毒素,浑身软绵,沉浸在欲海中毫无还手之力。
直到他羽化作茧之时,你才寻了时机逃出生天。
他今日并未对你释放毒素,你才在他身上讨回一丝便宜。
“我可以走。”
长久的安静后,他开口了。
平淡、无波无澜的声音与语气。
“只要你顺利产下我的卵。”
“放肆!”你的脸火辣辣的,如同受到侮辱,你是纯正的人类,怎么可能会产卵。
你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他难道将你当做低贱虫族么:“你在做梦!”
他的目光很冷,压低了音调:“是你先招惹的我。”
一句话将你堵的哑口无言,你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你拥有一具很好的母体。”
他像是知道你恼怒的面容下在想什么,看着你说道:“人类的确无法产卵,但与卵生基因体交合过的身体,为了顺利诞育后代,在液的浇灌下子宫会一步步改变,直到它与卵生基因体的契合程度能达到产卵为止。”
“黛芙妮,那一个月里,你的身体已经被我改变了。”
他第一次叫你的名字,就在提醒你这个可怕的事实。
你不敢相信,几乎尖叫着:“不可能,我不相信,你给我闭嘴!”
他语气很平静,在同你陈述事实:“否则那你一个月我为什么会天天…”
“叮——”
刀子从你手中飞出,你狠狠扔向他,他在空中一把抓住,手心被划出一道口子,鲜血涌了出来,你浑身颤抖:“你不要再说了!”
身体被改造…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成为家主…
尽管你并不喜欢孩子,但做为一个古老的贵族家主是必须要生下与人类的纯血后代,可他口中的改变,无异于对你直言:除了乖乖与他交合外,你已经无法和人类诞孕后代。
他几乎是在告诉你,你招惹了他,就再也不可能成为科利斯特尔的家主。
你生平头一回感到无比后悔,如果当初,你选中的标本不是他就好了。
为什么当初非要选一只连资料都不全的珍稀鬼美人凤蝶?
你痛恨自己的愚蠢。
他继续说:“你已经成年了,只要我再将液射入你的子宫…”
“闭嘴!不许说!”你尖声道,这太下流了,太无耻了!这样的话怎么可以随意说出口。
他并没有停下,就像是在认真的向你讲解,你如何才能产下他的卵。
“当液将卵泡浸润直到受,等待成熟之后,你就可以成功产下…”
“不要再说了!闭嘴!你给我闭嘴!”
你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你忍无可忍,愤怒的咒骂几乎都到了嘴边,尽管科尔斯特家将手段、野心、冷血示作美德,但他们只教给你如何优雅杀人、如何设下陷阱、如何伪装欺诈。可与心狠手辣的养蛊式教育并重的还有淑女教育,它并未教会你如何骂人。
你曾在某个晚宴听人这样在背后评价:科尔斯特家的人都是十足的伪君子,他们的笑容底下绝对藏着刀子。
当时你端着一杯酒,笑眼盈盈,不置可否。
从此,那个人再也没有出现在众人眼前。
你承认他说的很对,无论科尔斯特家族的人私底下是如何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无论他们的手段有多么的肮脏无耻,但只看外表,他们绝对是最优秀的绅士与淑女,礼仪、容貌、谈吐无一不完美。
你愤恨无比,一面悔恨自己当初一意孤行选他,现今自食其果,一面厌恶他果然是不知道德廉耻的低贱血统,如此荒淫无度的话竟然可以面不改色的说出来。
你的胸脯上下浮动,你努力平息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酝酿了很久,才开口。
“柯尔,我向你道歉,当初要选择你是我的错,是我先招惹的你,很抱歉,若早知今日,我断然不会如此。我不会在父亲面前再多说什么,即便你竞选家主之位我也不会有意见,但我希望能公平竞争,以及…”
你沉吟了下。
“那一个月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但我绝对不会再与你有任何关系,更不会产…”
你猛地咬牙,产卵这两个字,你说不出口:“总之,我不同意。”
他沉默着听完,纤细的眉毛皱起,好像失去了耐心,声音透着阴沉沉的冷意:“听着,黛芙妮。你忘了一个事实,我完全没有必要顾及你的意愿。”
“还有,我对你们家族毫无兴趣,我来此,只是因为你。”
他皱着眉说完,尽管语气很平静,你仍然可以感受到,他说起科尔斯特家族时齿间碰撞的重音,和若有若无的厌恶。
他好像很讨厌这个家。
“得到我所要的,我会立即离开。”
我的爱人不是人类(人外H) 蝴蝶美人(五)H
你动了动唇,什么都没有说,最终,你脸色惨白的拉了下衣服。
“你是父亲的私生子,而我是父亲的女儿,我们不止种族不同,这是乱伦,你懂吗!”
你严厉地指责:“即便这样,你也一定要和我…”
他毫不动摇:“是。”
你嘲讽地笑了:“果然如此,为了所谓的繁衍,连自己的姐姐也毫不犹豫的答应,真是一个肮脏不堪的种族。”
他的唇抿紧了,看你的目光很冷漠,你可以察觉到他压抑着的磅礴怒气。
你明白一个事实,他如果强来,你将无法反抗。你想起父亲的教诲:当你必须要牺牲什么才能获得某样东西的时候,一定要将利益最大化。
如果必须这么做…
你听见你的声线在颤抖,你屈服了:“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必须也答应我一件事。”
他示意你说下去。
“我要你助我捕获一只珍稀物种,并且,永远放弃争夺科利斯特尔家主之位。”
尽管他的血统不纯,尽管他口中对科利斯特尔家不感兴趣,但仅仅是父亲的重视,已经让你大为忌惮,你必须让他完全退出,没有一丝一毫威胁你的可能。
他抬了抬腿,向你走来:“我答应你。”
他的靠近,他的每一步,都带着一股仿佛来自地狱冥府的阴沉气息,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挥之不去,你想起那些昏天暗日的日子,那些难以言喻的羞耻与快感交迭,记忆如同潮水一般向你涌来。
你以为早已忘记,但被驯服的身体记得他的味道,记得他爱抚你的每一个动作,仅仅是靠近,就令你牙齿颤抖,令你双腿发软,你如同被上了发条的木偶,动弹不得,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很紧张?”
你不知道这是否是你的幻觉,你感受他手掌在温柔地抚摸你的发顶,因为你已经被他推倒在柔软的床上,那一刻你的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你们交合过那么多次,这还是头一回在床上…
你不知道你为何会有这个可笑的想法,大概你的脑子已经被他的气息包裹,那一股气息甜美到令你难以呼吸,等等,为何是甜美…
这个气息既熟悉又陌生,像一朵只在黑夜中才会盛放的夜昙发出的,甜美而又芬芳,阴郁而又冷淡,如此特殊的味道仿佛深藏在灵魂深处的诱惑,令你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如同着迷一般伸出手攀附上他的身体,你的脸贴近他的胸膛,仰起头好似一只小猫依偎在他怀中,你忘乎所以地沉浸在一个无比好闻的怀抱当中。
“好香…”
你动了动鼻子,近乎贪婪的嗅闻不知从他身体何处发出的,甜蜜到让你思智不清的气息,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颊,瞳孔仿佛被石子击中的池塘,漾起一片波浪。
他的手抚摸着你的脸颊,看着你失神的眼睛,低沉的声音如同蛊惑,听起来像极了温柔呢喃:“只是受到信息素气味的影响就会变得这么敏感吗,你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淫乱啊。”
你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那张开合的薄唇发出了更馥郁的气息,你下意识向他靠得更近,听着沉稳的心跳声响在耳边。
他仿佛轻笑了一下:“这么渴望我吗。”
他伸手剥开你单薄的睡裙,洁白美好的胴体如同一株沾着露珠的盛放百合花,他的手停住了,垂下眼帘,像是在欣赏。
然后再缓缓贴合在你的肌肤上,他的手指带着点凉意,在你身上流连,你的身体着了火一般,双腿开始摩擦,你在迫切的渴求着什么。
“给我…我想…”
你细若蚊蝇的呢喃。
他抚摸你的身体,从被刀刃划伤的手心涌出的鲜血滴在你的胸脯上,如同牛乳沾上果酱,红与白的对比刺目,他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想喝么?过来。”他哑着嗓子将流着血的手伸到你眼前你。
你不知道是什么发出如此诱人的香味,直到你凑近他流血的手心,伸出舌头,小心翼翼舔舐在他白皙手臂上蜿蜒而过的红线。
“把它们都好好舔干净。”
他听见自己压抑着呼吸命令你。
但他呼吸还是抽了一下,你从未有过的乖顺,小舌头柔软湿热,顺着血迹舔过他的伤口,微微的刺痛伴随着温暖的湿意,他的身体像是被麻痹了一样,动弹不得。
他吸着气,声音哑得不行,仰着头,带了点感叹:“真乖啊。”
像是控制不住眼中的戾色,他用另一只手捏住你挺立的乳尖,用了点力掐住,在指中狎玩。
他的语气里透着些说不上来的狠劲,像是想将你毁了,又略微于心不忍:“真想让你永远这样听话…”
他稍微用了下力,如遭电击的快感,令你如同被海浪掀起的水手,在一瞬间中清醒。
你的眼睛从迷离至转醒,直到逐渐瞪大,看着他在你胸乳上做乱的手,怒火冲刷了你的理智:“你在做什么!”
他掀开眼皮,异色的危险瞳仁昭示着他与你完全不同,他盯住你不知是被情欲还是怒火染红了的脸颊,面色阴郁,唇动了下,在笑:“我的血好喝吗,姐姐?”
他叫了你姐姐,却态度恶劣。
像是在嘲笑你。
你回过神,一下子扔开他的手,下意识舔了舔唇角,那儿还沾着来自他身体的,带着温度的血,你难以置信,自己竟然做出如同野兽般茹毛饮血的举动!
可你的嘴上并不服输,你只是被这只鬼美人蛊惑了这些来自地狱的物种向来擅长蛊惑人心:“你没资格叫我姐姐,你这个野种!”
他冷眼看着你嫌弃的动作,讽刺般轻笑了声,一只手熟练地伸向你的下体,没有多余的停留,修长的中指直接插入你的阴道中。
并不温柔。
是粗鲁的,是放肆的,是压抑的怒火在这一刻释放,他的手指毫不留情的狠狠插入又抽出,带出淋沥的淫水,一根,两根,他不管不顾地将叁根手指全塞了进去。
咕叽咕叽的水声,自你下身传来。
你被他压制着,敏感的身体被刺激的无法抵抗。
你想张嘴叫他住手,开口的瞬间就变成了娇媚的长吟:“啊…”
那一个月里,他早已熟悉你身体各处的敏感点,他的手指扣在你穴里的软嫩处,一个旋转,你尖叫一声:“不!不要碰那儿!”
他只笑了声,手指冲着那处戳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令你神魂颠倒。
“没想到你比之前还要淫荡。”
你听着他冷淡声音,他面无表情的进行着下流的动作。
你本该厌恶,本该大声地叫他滚开。
但是你的身体像火在烧,又烫又热,每一处皮肤都像蚂蚁在爬,每一寸肌肤都渴望他的爱抚,只有他的抚摸才能减轻你的痛苦,只有他才能解救你,你卑微的向他靠近。
你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得如此淫荡,连下面的小穴都在贪婪的缩,但不够,几根手指这根本就不够啊,你无助地望着他,你无比渴望他将你占有,将你狠狠塞满,将他的液快点射入你的穴中。
快点干我吧,把你的性器插进来,用力干我啊。
你还在等什么啊!
你听见自己的灵魂在无声的呐喊,你被这股该死的气息逼疯了!
他看着你被情欲逼得浑身泛红,许久,才叹息一声,有些无奈:“血液中信息素浓度比液还高,你这么贪喝,是想被我干死么。”
“快点…快点…”
你失神地喃喃。
“快点什么?”
你不知道,你难受极了,连眼泪都溢出了眼角。
他将皮带解开,露出比未羽化前还要粗壮的庞然大物,他的性器抵在你的穴口,浅浅戳入,却不往深里去。
“黛芙妮。”
他叫你的名字: “告诉我,快点什么?”
你将自己的身体往他怀里送:“快点,快点干我,快点…”
异色瞳孔浓郁的几乎深不见底,他喉节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极低的笑:“真骚啊,我的姐姐。”
他的手拉开你的大腿,露出一股股吐着水的穴口,像发了大水,他眼里藏着讥讽,伸指拧过你的阴蒂,你身体抖了他笑了,俯身压在你耳边:“虽然说是乱伦,但其实你很爽吧。”
说罢,他抬起身体,面容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淡沉静,挺腰直接干到底。
“如你所愿。”
你被他撞得魂飞魄散。
你疯魔了一般,你的理智仿佛一分为二,一面嘲笑你的淫荡,一面劝你沉沦欲望。
你无法思考了,你只知道你沉浸在难以抑制的刺激快感当中,他的每一下动作,就让你的身体如同被电击一般,直击灵魂的舒爽将你吞没。
他看着你沉浸在欲海中无法自拔,眉头一皱,冷漠地吐出这个词。
“骚货。”
(我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我萎了。我写不来h了,呜呜呜)
我的爱人不是人类(人外H) 蝴蝶美人(H完)
他动情之后所发出的信息素香气让你头晕目眩。
他的身体纤细却有力,两只手有力钳住你的手,你就几乎动弹不得,现在他的手停在你发育良好的饱满胸脯之时。
他摸了上去,力道不大,甚至有点轻。
你身体抖了一下,尽管你们交合过无数次,但每一次他都是提枪直入,除了下面的小穴,几乎没有多余的动作。
他甚少抚摸你的乳房。他似乎也在惊叹女性胸乳的柔软,他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了一下你挺立的乳尖,不出意外,你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你的反应落入他的眼中,他加大的力道,将雪白的乳肉在手中揉捏。
不,这太奇怪了。
上下的双重刺激几乎令你控制不住身体,你抖得很剧烈,穴肉一下下绞紧着,你听见他嘶了一声,纤细的腰肢不自觉的拱起,你想让他停一会。
“不,别揉那儿…”
他并不听你的话,反而加大了力道,将一对白嫩的胸乳狎玩成各种形状。
你看着他银色的眼睛毫无情绪都打量着你,评价般感叹:“你的这儿,很软很舒服。”
“闭嘴!”
你脸上爬满红晕,你不允许他点评你的身体。
那是妓女才会有的待遇!
你在他身下缩着嫩穴,嘴上依旧顽抗不服输,柯尔挺弄得更厉害了,他加快了速度,胯下凶猛地往你的身体深处撞击着,你的身体若不是被他按,早已上下颠簸不成样子。
“听说人类受孕后会产奶?”
他抚过你被刺激到凸起的乳尖,金色的瞳孔若有所思地盯着你的乳房。
“呀啊,你…你想干嘛!”
你的语调被撞的断断续续,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几乎没变过,能阴郁而冷静地说着这样下流的话…
真变态。
“回答。”
他扭了下你的乳尖,你低低呼痛,尖声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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