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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逆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淡衣
她哪里知道此时的祝晚逸,虽面皮还是紧紧绷着,内心却突然由阴转晴、心花怒放,原来那个罗毅竟是女子,怪不得四肢纤纤胸脯鼓鼓的,而且娘子一早就洞察了罗毅的伪装,说明她并不是看上了更英俊的小白脸,写休书、离家出走,也不过是在吃醋。
“还有什么对坐而食,是因为她对我说,这种酸辣凉糕爽口又解暑,不喜甜食的女子一定爱吃,我就尝了一块儿,买了原料回来准备做给你吃。没想到你就因为这个不男不女的罗毅要跟我流水迢迢,再不相见!”
“你知不知道……还有一个月,我就要参加殿试了……”
他本来只是想加重宁宛的罪恶感,让她深刻意识到自己的任性与错误,一番控诉,倒真叫他委屈得不行。
“是为了做给我吃吗……”宁宛听得错愕不已,眨巴眨巴眼睛,好女不跟男斗,上前一步挽住男人的胳膊,晃一晃,“相公,我错了……是我太任性……”
祝晚逸这回打定主意,要翻身把歌唱,任她如何撒娇痴缠,都不为所动,只木着一张脸往回走。
“相公,你还没有吃饭吧?我去给你买香喷喷的橙子糕。”
“哼。”
刚出锅的橙子糕,黄灿灿热腾腾,清新香气绵延,诱得祝晚逸食指大动,此时腹中空空,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拾她,遂接过纸包,目不斜视、慢条斯理吃起糕来。
宁宛眼巴巴盯着他斯文的吃相,不是吧,东西都吃了,也还是不理她?她忍……谁叫人家临考在即,惹不起惹不起。
就这样别别扭扭回到小宅院,祝晚逸冷脸进入厨房,推着小石磨将红豌豆细细磨成浆,过滤掉渣滓,烧火后不断加热搅拌,到呈透明状时盛在大碗里,小心翼翼用凉水镇起来。
整个过程宁宛都在一旁围观,心中惴惴,都生气成这样,还要给她做小吃啊?朝着那晶莹剔透的凉糕咽了咽口水,暗道栽了栽了,今天是彻底栽了。
祝晚逸一边净手,一边掀着眼皮瞄了坐立不安的娘子一眼:“想要我原谅你,就去书房等着。”
“相公……”
完了,这是要跟她算那一封休书的账呢,该不会要她把《诗经》默写出来吧,那她今晚是别想睡觉了。
一刻钟时间过去,宁宛的好奇与紧张达到了顶点。“吱呀”一声,就见从容沐浴后的祝晚逸,手中捏着一道红丝绳走到她面前
不好意思啊大家,同事刚走,更新晚了。久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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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逆袭(H) 026 新科状元(H)
剧情好像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看着气势沉稳、如此攻气十足的书生,宁宛心中竟隐隐有些兴奋。
“今晚你乖乖听话,不反抗,我就原谅你的任性。”
他的语气很古板,很严肃,正儿八经的,却听得宁宛心弦为之一颤,她咬着嘴唇乖巧道:“我一定听相公的,不乱动。”
下一秒,祝晚逸上前,慢条斯理扒掉了她的外衣,只剩一件杏黄色的肚兜,然后将她两只手臂反剪在身后,拿红丝绳细细绑了,宁宛被迫挺着胸脯,两只鼓鼓的乳将肚兜撑得峰峦起伏。
“相公,你这是干嘛……”
手腕被束缚到底不适,他绑的手法并不高明,如果有心,以宁宛的身手须臾就能挣脱,但她却乖乖就范。
祝晚逸轻哼了一声,不答话,转身从《论语》中翻出那纸休书,念到:“我本不是贤良淑德之女子,配不上你满腹诗书,从今日起,你考你的状元郎,我做我的山大王……娘子,你还真是绝情啊。”
宁宛小声嘟嚷:“我那不是在气头上么。”
“平日里你再惹我生气,我也没有轻易说出再不相见这种话吧。”
宁宛心虚,半低下头,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颈脖,加上手被反绑着,看起来楚楚可怜又脆弱:“所以你要怎么样……”
祝晚逸按下心头涌起的怜惜,指关节紧紧攥着,生怕自己下一秒会上前拥她入怀,板着脸孔道:“只要你重新写一封情书给我,这件事就既往不咎。”
“这个好,这个我喜欢,相公快松开我。”
“既然是情书,不写好看一点怎么行,你那鬼画桃符一般的字,实在辱没我的‘满腹诗书’。”他故意加重这四个字的语气,“就由为夫来代劳吧。”
他动作仍是不疾不徐,展开一张雪白的宣纸。边角用镇尺压好,又拿出一只崭新的狼豪,笔柱粗约两指,笔头长约寸半,一切准备就绪后,祝晚逸执着毛笔来到宁宛跟前:“就差娘子的墨汁了。”
宁宛呆呆道:“墨汁?要我来磨吗?”
“我来就好。”这个一本正经的书生,执着毛笔尖儿抬手就摁在她高高耸立的山峰,画了个圈儿,顿时一阵诡异的酥麻爬上心房,宁宛不由轻轻颤抖。
试过笔锋后,祝晚逸隔着肚兜,在她的酥乳尖施展十八般书法技艺,挑、抹、勾、画、提不一而足,那狼毫尖儿又软又韧,弹性圆润,就如同万千蚂蚁啃噬着胸口,一颗乳豆也颤巍巍立了起来,将肚兜顶出一道明显的凸起。宁宛被他弄得暗自娇喘,若即若离时轻时重的触碰,让她心底里生出无边的渴望,好想……好想他能握住两颗奶儿,用力的揉一揉,捏一捏,万不要这样温水煮青蛙似的折磨她。
祝晚逸将她两颗乳尖都描得硬如石子之后,见她贝齿咬住红唇,鼻翼轻快煽动,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笔尖轻扫她湿润的唇瓣:“可别咬破了。”
这不不轻不重的一下,更是扫得她气血不稳,浑身上下都痒得很,宁宛极力克制住挣开红绳的冲动,轻叫道:“相公……”
啊剧情好像和我想的也不一样哈哈
027新科状元(h)
祝晚逸对她魅惑十足的呻吟充耳不闻,随手退掉她洁白的亵裤,将两条细白嫩直的腿儿分挂在椅子两边的扶手,宁宛不由后仰紧贴椅背,整个儿被迫门户大开,身体最中心正对着男人的视线。
脑子里发着烧,宁宛气喘不匀,心想,他该不会是想用毛笔饱蘸自己的淫液,然后去书写情书吧。
“用娘子这穴里的水儿做墨汁,才显得这封情书足够真情实意。”祝晚逸像是好心好意在跟她解释,然后执着毛笔,手腕微微用力,那笔尖尖顿时刷入两瓣湿答答的肉唇。
一股子强烈的酥痒直冲脑际,宁宛咬着唇哆嗦着,那黄豆般大小的穴口翕动不止,一小股淫水潺潺流出。狼豪取自黄鼠狼的尾巴,毛发细腻而柔韧,无骨而立,润滑而具有弹性,刷在全身最为敏感娇嫩的部位,那令人心尖尖都发痒的滋味,真是难耐,宁宛仰着脖子吐气,暗忖这书呆子从哪里学来这些磨人手段。
殊不知,爱书如命的祝晚逸,在房事上逐渐得趣之后,便将那本黄帝内经素问研究了个透彻。
“娘子真是汁水丰沛,只是一个笔尖呢,就能流出这些水儿来。”
祝晚逸盯着手中,被压弯又弹立起来的笔锋,那娇花儿颜色粉嫩,如淋了雨的花朵一般,美艳诱人,多看一眼,他便一阵激越,但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宁宛一番,遂强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悬腕在那纸上落笔:“就写一首《上邪》吧,字数不多,但恰好能表明娘子你对我不离不弃的心境。”
宁宛哪里敢说不,断断续续道:“好……就写上邪,呜呜……”
随着祝晚逸手腕的走势,才写完一个上字,那笔尖饱蘸的汁儿便系数浸润到了宣纸上,留下一道水痕。
接下来,书生控着笔尖儿在她穴口周围刷了个便,强烈刺激下本来藏匿着的小肉核已悄咪咪探出了头,被他用毛笔勾勒描画,顿时宁宛连脚尖都绷直了,大腿内侧不断颤栗,一种毛骨悚然的麻痒传遍全身,让她觉得自己每一寸骨头都痒了起来,小腹阵阵缩,又是一大股淫液汩汩冒出。
“啊……好痒,相公……我快受不了了嘤嘤嘤……”
“这才写到长命无绝衰呢。”
等到那笔杆在巧力控制下,被推入兀自蠕动的穴口时,笔尖的毛刷搔刮在敏感的内壁,那刺激才真叫要人命,她力缩着甬道,却咬不住润滑的笔尖,只能任由书生旋转着笔杆,描画着内壁的弯绕。
实在是受不了了,那种酥痒感,如图每一滴血液里都被虫蚁啃噬,偏偏还无法伸手去挠。沾饱了水汁,连笔刷也抽了出去,顿时甬道深处都叫嚣着空虚难耐,她眉目含春,媚眼如丝,小幅度扭动着身子,以期能得到更多抚慰……
却被写完半句词的祝晚逸,反着笔杆,惩罚性敲在肉呼呼的花瓣:“叫那么大声干嘛?”
勾得他浑身血液沸腾,胯下的欲根早就高高翘起,将长布衫撑起一顶突兀的帐篷,他也不加以掩饰,情诗已经写到冬雷震震夏雨雪,前面水迹干涸后,也在宣纸上留下了痕迹。
一只笔杆继续在那湿润紧致的水穴中勾抹挑画,她是乖乖听话不叫大声了,然后贝齿陷入红唇,从鼻端逸出一声声甜腻的喘息,如同羽毛搔刮在内心深处,又如一阵炙热的风在五脏六腑刮过,令他热血奔涌咆哮,叫嚣着浓烈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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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新科状元(h)
十年寒窗苦读,熬得是耐性,炼得是毅力,祝晚逸愣是坚持到写完整首《上邪》,都没有理会宁宛或直白或委婉的求欢。
而她已在笔锋磨人的缠弄下,小死了一回,迎接她的,是甬道深处欲求不满的蠕动,这种折磨令她几欲发狂。
“相公……情书可写完了……”
她的语调里已带了泣音,整个儿一副玉体横陈、任君采撷的模样,倒不是她刻意作态勾引,而是被研墨研得四肢酸软,浑身发烫,她发誓以后再也不随便写休书了。
“总算写完了。”
祝晚逸拎起那张布满水痕的宣纸,手腕轻轻抖动,又如吹干墨迹那般吹了几口气,鼻端都是她诱人的特殊气味,他轻念笔下的内容:“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清冽的嗓音已染上情欲,听起来更为撩人,此情此景,他念出的诗句仿佛具有了特别的魔力,宁宛呆呆凝望着他的身影,动情道:“相公,今生今世,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你可要记住今晚的话。”
终于得到她的承诺,祝晚逸才不疾不徐,一件一件脱掉衣物,胯下那一根高高翘起,颜色通红,硕大的顶端早已濡满湿液,看起来蠢蠢欲动、十分诱人,被折磨到欲火焚身的宁宛双眼便从这硬物上挪不开了。
他迈步走向她时,那物还跟着左右摆动,神气到不行,祝晚逸两手绕过她的膝弯,轻轻松松将她抱了起来,然后自己坐在椅子上,面对面、花心对准欲根,将她缓缓下放
由于她的身体柔韧度够高,膝弯仍旧挂在扶手,大大敞开的姿势,再加上自身的重力与祝晚逸下压的力道,媚穴一寸一寸,将灼热的肉棒吞了进去,并触到从未到过的深处。宁宛仰着头,双眼失神,那种终于被满足、被撑开、被挤压的感觉如久旱逢甘霖,让她觉得是灵与欲、肉体与神的双重结合,几乎在那一瞬间,她便哆嗦着,达到了高潮。
“嗯……”甫一埋入,冠首便被一阵热液冲顶洗刷,巨大的刺激令祝晚逸不得不咬紧牙关,压抑着闷喘,才能挨过那阵蚀骨销魂的激爽滋味。
等她缓过神来,祝晚逸解开她身后的红绳,双手掌在她腰间,节奏极缓地上下套弄,同时倾身,隔着杏黄色的肚兜叼住她晃动的奶头,含在嘴中啜吸咂吻。
“嗯~相公……别咬……”
硕大撑得她双膝酸软发麻,全身重量全部落在男人的阳具,因此哪怕动作极缓极慢,带来的刺激却如山崩如海啸,再加上敏感的奶头被濡湿的布料刮蹭,爽得宁宛浑身轻飘飘的,那种入骨的滋味真叫人心神为之荡漾,忍不住伸手抱住男人的头,将自己如同献祭一般,更多地喂到男人嘴边。
很快肚兜上便多了两大圈水印,祝晚逸唇舌向上,一一舔过她的锁骨、颈脖,偏头找到肚兜的绳结,牙齿一咬,极为色情地将那碍事的布料脱了下来
书生忍不住亲身上阵啦,然而这个车还是卡车~~~顶锅盖跑




女配逆袭(H) 029 新科状元(H)
“嗯……”
蓦然暴露在空气中,肌肤顿感丝丝凉意,刺激得乳尖更加挺立,随着二人交合的动作,雪白乳肉恰如两只受惊的大白兔,颤个不停。
祝晚逸将脸埋进馥郁馨香之所,感受双乳之间那种又弹又软的美好触感,在她难耐扭动、无形催促的时候,才张口将硬红的果实含在口中,用上下牙齿咬合磋磨。
因为他要参加殿试,在床事上一向克制隐忍,何曾像今天这样放肆,肉体带来的巨大欢愉快要将祝晚逸淹没,大脑停止思考,只有一个念头,狠狠地入她,榨出更多甜蜜的淫液,攀上更加高耸的山峰。
宁宛随着他的动作颠乱不止,发丝散乱,全身肌肤都染上了一层媚人的淡粉,双腿打到最开,因此穴口便绷到最紧,她只觉得在体内肆虐的肉棒竟是前所未有的粗壮,将她撑到了极限,一下一下的深入令她呼吸紊乱,语不成调,发出的声音跟猫儿叫春似的:“啊~相公……慢些吧,太大了,里面……里面装不下了……”
被她肯定了尺寸和能力,祝晚逸内心十分得意,然而嘴上却十分恶劣,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啃咬:“怎么会呢,娘子这里头别有洞天,便是为夫再粗上一倍,也能含住。”
说罢臀肌紧,配合双手下压,雄起的欲根又挺进了一分,依稀撞入甬道深处的软肉,龟首立即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吸力,如同无数张小嘴在亲吻吮吸,顿时爽得他腰眼一麻,差点没控制住就此泄身。
宁宛却是没那么好的耐力,龟头每次撞到那块儿的软肉,她便全身颤栗,浑身骨头被抽走一般的瘫软,过强的刺激下,她大脑一片空白,双臂如蛇一般绕在男人的肩颈,脚趾头蜷缩到一起,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为了延长她的快感,祝晚逸放慢套弄的速度,硕大的蘑菇头一下一下蹭吻着大张的花心,将里头淅淅沥沥的水儿都磨了出来。
得到满足后,全身上下终于没了那种火烧火燎的灼烧感,气也喘匀了些,宁宛心想绑也绑过了,墨也研过了,做也做过了,书生这会儿气该消了吧,于是她抬头,对上祝晚逸一张十足专注沉迷的俊脸,心中十分欢喜,凑上去亲了他一口:“相公,你今后不会再跟罗毅来往了吧?”
湿穴已被完全开发,软乎乎暖融融的,肉根深埋其间,不知有多舒爽,突然被她一问,祝晚逸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她又不是男人,我干嘛还要和他来往?”
“嗯?”恰好又被顶到敏感点,宁宛半眯着眼感受那令人欲仙欲死的欢愉。
祝晚逸暗暗心惊,差点把自己曾吃过罗毅醋的事情给捅了出来,依他家娘子的性格,不得笑话个把月,偏头咬住她的嘴唇狂吻一番:“定是为夫还不够卖力,以至于这种时候你还想着别人。”
肉棒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响,顿时被堵在里头的淫液哗啦啦全流了出来,半张椅子都被打湿了,祝晚逸凶凶的,起身将宁宛按在书桌前,她双腿酸软无法站直,只能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书桌,空虚的小穴立即被火热的大肉棒从后面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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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逆袭(H) 030 新科状元(H)
后入的角度,重重刺激到花径不同的位置,他入得很深,直到胯骨狠狠拍打在她挺翘的臀尖,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相公……嗯!”由于被开发的足够,那气势汹汹的蘑菇头径直撞进了微开的宫口,宁宛娇腻的呻吟顿时拔高,眼睛里迅速积聚起了一层水雾。
站在她身后的祝晚逸,手指深深陷入她丰盈的臀肉,前后摆动着胯部,将自己的阳具疯狂送入销魂媚洞,不讲究任何技法,只顾大开大合的冲撞,先前两人混合着的淫液已被打成了泡沫,沾在他黑亮的耻毛。
这个动作他可以完全掌握节奏,给予彼此最大程度的刺激,于先前又是另一种淋漓尽致的滋味,不多时,身下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尖、越来越媚,祝晚逸额头挂满了汗珠,他咬着牙,感觉鼠蹊处阵阵跳动,终于一个挺身,抵在甬道最深处射了出来。
股股液冲刷着滚烫的花壶,宁宛哪里还忍得住,浑身哆嗦着,跟着身后的男人一起攀至高峰。
连续高潮了两次,宁宛已经累得不行,本以为今晚就到此为止了,哪晓得不过一分钟,仍旧埋在体内的阳具便再一次肿胀挺立,将她花径得褶皱撑开撑平,她尝试着扭了扭臀,想要将那硬物弄出体外,没想到随着她的动作,尺寸又粗长了一分……
好恐怖……平日里点到即可的书生竟然化身为狼了,宁宛不禁在心中默默为自己点了一根蜡,试探着求饶:“相公……我有些累了……”
祝晚逸开始缓缓动作,俯身亲吻她光洁的脊背,温柔道:“没关系,娘子只管享受,我来动就好。”
“不是……嗯~~”
这具身体本就敏感万分,被他刻意捉着敏感处顶磨片刻,宁宛所有的抵抗都化作了迎合,微微摆着臀儿接纳肉棒,嘴里也是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其实她早就想在书房做一回,在他站在身后,执着自己的手教她写字念书的时候,她就曾幻想过祝晚逸突然撩开她的衣襟,不由分说将硕物插入她的花径,若是写错一个字,就用下面的大肉棍抽她一记。奈何书呆子将书房视作圣地,每次气氛暧昧,燃起小火苗时都要回到卧房。
这次终于如愿,只是没想到会如此激烈。两颗饱乳搁在桌面磨蹭,硬硬的红豆时而被挤入软肉,时而又弹立出来,撩得她双眼迷离,浑身又开始发烧。
祝晚逸胯下动作不停,从她皮肤的颜色,呻吟的语调就可以判断出,他家娘子再一次陷入欲望的漩涡,突然坏心眼道:“娘子,你面前便是爱液写就的情书,不如念给为夫听?”
“啊?”宁宛稀里糊涂睁大眼睛,眼下那张布满干涸印记的宣纸,可不就是之前他写就的情书?顿时觉得万分羞耻,然而身体却回想起那软而柔韧的笔刷搔刮在内壁的酥痒感,小穴不由自主缩绞紧
突然其来的禁锢感,让祝晚逸不由头皮发麻,闷喘出声:“嗯……”
第二天早晨,一向勤勉的祝晚逸,破天荒地迟到了一回
万万没想到,这个车现在才开完吧,昨天不敢说怕你们打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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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逆袭(H) 031 新科状元
一转眼便到了殿试之日,虽只考一天,但考的是这些天之骄子们们多年的积累,又是在天子脚下应试,心理素质稍差的,很难发挥出十分之一的才能。
宁宛明知祝晚逸这次定当万无一失,还是难紧张,生怕因为自己的介入,产生蝴蝶效应,使他名落孙山。
考完后的祝晚逸倒是波澜不惊,因为不必去学府了,他便与娘子腻歪在一起,修剪花草、摆弄笔墨,下厨做一做新鲜菜式,一副成竹在胸、怡然自得的模样。
三日后放榜,榜前自然是人山人海,挤得针插不进,宁宛本想拉着祝晚逸近前一观,见这闹哄哄的架势只得作罢。
“娘子莫急,该来的总会来。”
宁宛舔着他刚买的糖葫芦翻白眼:“切,谁说我急了。”
大街上时不时有报喜的敲锣打鼓,高声道贺,一直到了傍晚,他们所租的小宅院前响起了鞭炮声,开门一瞧,竟是五六只舞龙做蛟龙漫游、飞腾跳跃之式,当先一人着喜庆红帽,“锵”地一声敲响手中锣鼓:“贺!晚逸祝姥爷三元及第,喜中安和二十九年殿试一甲头名,状元!”
所谓三元及第,便是接连在乡试、会试、殿试中考中了第一名,是科举制度下所有学子梦寐以求的最高荣誉。早在鞭炮声响起那一刻,素来门可罗雀的小宅院门口便聚齐了不少看热闹的民众,艳羡之意溢于言表。
就连一向自持的祝晚逸也怔愣当场,还是宁宛反应比较快,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钱袋,给每个报喜的人都分发了一块碎银,众人喜笑颜开,纷纷道新科状元真是大方。
对面晁尹青家却是一派死寂,他昨晚凌晨便去守着皇榜,直到内侍贴完最后一张榜单,也没有找到自己的名字。其母甄氏见对面锣鼓喧天的场面,哪里能不受刺激,抄起手旁的扫帚就向晁尹青挥去:“让你好好读书!你整天敷衍趋势拍贵公子马屁,如今连那三甲都未曾中取!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孽种!”
晁尹青一边躲一边哀声道:“娘……娘你轻些,王公子说了,快则月余慢则半年,便为我谋个从九品的小官当当……”
甄氏闻言,打得更凶了:“你还好意思讲?别人对门的新科状元直接就是从六品,你少给我丢人,从明儿起继续苦读三年,再不中你就给我回家放牛种地!”
且不说他家如何鸡飞狗跳,对面的小两口此时双双盘膝对坐在床,当中摆着红彤彤的捷报,宁宛脑子里跟在放烟花似的,噼里啪啦响了好久,她眨眨眼:“真中了?”
祝晚逸无奈轻笑:“这还能有假?”
“相公,你真棒!”宁宛起身,整个儿扑到祝晚逸怀中,两只手臂绕到他背后紧紧缠着,她是真的很开心。
两人的心跳紧紧挨着,一下一下,真叫一个心跳如擂鼓,抱着抱着,这氛围就开始旖旎,不知是谁轻喃出声,两人吻做一团,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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