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st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秋田麦麦
乔慕一的呼吸有些剧烈,她扬起高脚杯,灌下一大口红酒,无所谓地道歉:“不好意思,繁小姐,我这人比较直接。”连生气都要维持着美丽优雅的形象,不愧是公众人物。
“没关系。”繁莜笑着说。
在气氛陷入尴尬以前,梁琛走了过来,身高腿长,面容阳光帅气,笑起来亲和力很强,难怪观众缘一直很棒。他向周易举杯示意,“周总,幸会。”
“幸会。”周易回道。
“这位美女第一次见,周总带来的人都那么惊艳。”梁琛笑着夸奖繁莜。
“谢谢。”虽然繁莜不知道他是在奉承周易,还是在真情实感地夸自己,但总归听到赞美都很开心。
周易和梁琛互相恭维了几句后,梁琛便带着乔慕一离开了。不多时,又有一些商业大佬以及新贵前来和周易交谈。
他们聊着繁莜并不擅长的领域,繁莜跟在周易身边带着微笑傻愣愣地听着,有时还要装作很懂的样子跟着大佬们一起点头。
“这位女士挺面生的,是周总最近的新欢吗?”从事互联网生意的刘总,直言不讳地说道。肥头大耳的刘总色眯眯地盯着繁莜瞧,有种蠢蠢欲动的猥琐油腻感。
繁莜有点尴尬和恶心,感觉自己就像被指指点点的商品一样。也是,也许在那群事业成功的男人眼里,女人大约也就是个宠物消遣罢了。
周易把繁莜带入怀中,锋利的眼神扫过刘总,客气道:“爱人。”
刘总看出了周易对繁莜的刻意维护,以为周易是刚得到繁莜没多久,还在新鲜期,不好开口去要人,聊了几句后讪讪地走了。
周易带着繁莜来到了个相对没那么显眼的角落,给她拿了杯香槟以及一块小蛋糕。
“肚子饿的话就吃点,我去个洗手间,你在这里乖乖等我,不要离开,有人搭讪的话也不要理。”周易细心地叮嘱繁莜。
“嗯。”繁莜点头,“我很乖的。”
周易拍拍繁莜的脑袋,又正了正她脸上的面具,庆幸地说:“好在戴了个面具,你个小东西太招人惦记了。”
周易起身离开,前脚刚走,后脚乔慕一就过来了,她的手里也端着一杯香槟,她把香槟放在桌上,抱着手臂打量繁莜。
“有什么事吗?乔小姐。”
“好了,你少装了。”乔慕一不耐烦地戳穿繁莜的伪装,胸有成竹道:“我观察了你一晚上,总算想起来了,那次lust的试镜你也去了是不是?就是里面最矮的那个,我有点印象。”
“额…乔小姐到底想说什么。”繁莜面上平静,其实心里慌得像打鼓,七上八下的。
“没什么想说的。”乔慕一不屑地嗤鼻,“不过你倒是真的厉害,这才多久,有一个月吗?你就把周易拿下了,本事倒是不小。”
“过奖。”繁莜也不装了,干脆直接破罐子破摔。
“呵,我劝你不要得意太早。”乔慕一没有半点气愤填膺的样子,她同情地瞥着繁莜,“你不过也是……算了,不说了,先让你开心几天吧。”
说完,乔慕一又端着香槟潇洒离开。
不过也是什么?
繁莜疑惑地猜测着乔慕一说到一半的话,她不知道乔慕一是不是真的知道很多关于周易的事情。不过转念一想,乔慕一这人心眼子挺多,谁知道她是真的有料,还是只是为了挑拨离间?现在,她跟周易相处地很融洽,几乎没有什么大的争执,没必要把这事梗在心里,净给自己找不痛快。
繁莜开始专心地吃吃喝喝起来,高档宴会连酒水和糕点都是很高档的,繁莜很满足地品尝。
过了一小会儿,大约一两分钟,繁莜就觉得不对劲了,浑身燥热,身体虚软,瘙痒难耐。
她意识到,自己被人下药了。
Lust 下药
繁莜的脑袋登时在药物的作用下迷糊起来,脑海里只能维持短暂的清明。
她不敢相信在这种宴会上会有人下药,宴会里面的酒水和糕点一定经过层层检验,不可能会不干净的。一定是参加宴会的人动的手脚,可这些人个个都身份显赫,不可能在明面上做出这么下三滥的事情。
她吃的香槟和蛋糕是周易拿给她的,可是周易没理由会给她下药,他想要她的话只要直接开口提就行了,犯不着这样。据繁莜的观察,周易也没什么不良嗜好,床上也没有什么过于出格的玩法,她不相信会是周易做的。
莫非,周易给她下药,不是因为要睡她,而是要把她送人?所以故意把她带到不显眼的角落,然后离开去洗手间,从而设计她,让她落单,待会会不会有和周易串通好的男人过来把她带走?
繁莜彻底害怕了,她站起身来,慌乱地环视四周,每个男人的脸都逐渐扭曲起来,像个恶魔。她惊恐地连连后退,险些叫了出来。好在位置比较偏僻,还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异样,没有人向她走来。
极端的恐惧催化了极端的欲望。猛烈的药性快要将她的理智和清明灼烧殆尽,她的呼吸急促而粗重,一呼一吸间都染着情欲,她的身体里燃烧着火焰,热汗淋漓。
谁来救救她?
不,她不能待在这里,不能被陌生的男人带走。她要躲起来,她要找周易对峙,她要问他为什么厌了她?
“小姐,您还好吗?”前来拾酒水的服务员看到了繁莜的不同寻常。
繁莜惊惶,她尽量保持平静,声音中的微微颤抖还是出卖了她:“我,我要去洗手间。”
“好,请随我来,我带您去。”服务员热心地为她引路,他只当她第一次来有些紧张。
繁莜抓紧手提包,紧跟了上去,“谢谢。”
到了洗手间,繁莜立刻冲了进去,反锁着门。
高档的酒店,卫生间也很干净,不仅一尘不染,还熏着沉香,味道比普通的厕所清新剂高级得多。
繁莜浑身瘫软地跌坐在马桶上,她现在已经彻底沦陷在情欲之下,成了臣服于性的奴隶。
她疯狂地撕扯着身上的衣裙,纯洁优雅的白裙已经被拉扯得散乱不堪,松松垮垮地搭在繁莜雪白娇嫩的胴体上。
胸贴早已被撕扯到地上,整片软嫩娇美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玲珑艳丽的奶尖早脆生生地凸立出来,勾着男人吸入口中品尝。
繁莜把长裙提了起来,堆在腰间,早已湿透的白色底裤沁出大片的水渍,繁莜直接将内裤脱了下来。
繁莜一手抓着自己饱满的胸脯,一手快速地揉动下面的小豆豆,快感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地吞噬着她。她在卫生间歇斯底里地自慰,没有任何的道德束缚,只有对极乐的渴望与追寻。
还不够,不够,她还要更多。
繁莜死死地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哭叫出来。繁莜下体里流出的水比平时多了好多,这或许是拜药物所赐,这些淫水已经顺着马桶滴淌在地上。
繁莜的手机响了,她看到来电显示是周易。
“宝贝,你怎么不在那了?你去哪了?”周易低醇的嗓音中混杂着着急和担忧。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啊啊啊……”繁莜实在是控制不好,只能又哭又叫地跟他对峙。
“宝贝,你怎么了?”话筒里传来的淫靡浪荡的呻吟让周易有些慌乱,他一个劲地询问:“宝贝,你在哪?快回答我!”
“我在,我在卫生间。”繁莜迫切地渴求着周易,她哀声哭泣:“快来救救我……啊啊啊……”
周易飞速赶到卫生间,他观察了一下,目前没有女人出入,他轻声唤道:“宝贝,你在哪个?给我开个门。”
繁莜的隔间闪出了一道细缝,周易冲了进去。他一进去,就看到繁莜那张已经完全沉浸于欲望的绯红脸颊,以及勾魂摄魄,任人玩弄的淫荡模样。奶子随着剧烈的呼吸晃动着,下面的小穴一一缩吐着蜜汁。
“宝贝,谁给你下药了?”周易冷峻的面容变得愠怒,他担惊后怕地把繁莜拥入怀中。
“不是你吗?你,你要把我送给别人!你,你就是个……”还没等繁莜说完,便被周易堵住了嘴巴,未完的话语被周易尽数吞入口中。
“我怎么舍得把你送人?”周易把粗粝的两根手指插入小穴中,顿时穴肉便紧密地包裹着手指蠕动起来,“你看,这么嫩,这么软,这么紧的小逼,怎么插都插不够,我怎么会把你送人。”
周易抽动起手指来,繁莜咬着周易的肩膀,无声地抖动起来,快感如同洪水猛兽,被周易轻易掀起,又被周易温柔抚慰。他的手指在肉壁上一寸一寸地抠弄,探究着繁莜的g点。
“…啊……要受不住了……啊……”繁莜被情欲逼出来的眼泪流满了整张楚楚可人的小脸,她痛苦难耐地摇晃着脑袋:“求求你,求你进来,我要你插进来……”
手指固然灵活多变,但到底长度和粗度都比不上周易傲人的大肉棒,繁莜下体空虚得厉害,她迫切地渴求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来,把她填得满满当当。
周易早就硬得厉害,鸡巴都憋的有些疼痛,听到繁莜的请求,自然毫不犹豫地放出大家伙,掐着繁莜的腰直接戳了进去。
紧致而有弹性的甬道被大肉棒撑到极致,两人同时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好大,好爽,周易你好厉害,啊…啊啊……”繁莜大声淫叫,完全忘记了他们此刻正在卫生间的隔间里。
“你好会吸,宝贝。”周易含着繁莜的耳垂,色情地喘息着。
他把繁莜搭在马桶上的一条腿拉起来抬高,挂在手臂上,像小狗撒尿一样的姿势。周易疯狂地抽插起来,感受着繁莜甬道的裹吸,里面就像有无数张小嘴嘬着大肉棒。
每一次挺近,耻骨和卵蛋都重重地撞在丰弹的蜜桃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每一次抽出,甬道里面就涌出一大股淫汁,还有巨大的吸力不舍地挽留着大肉棒。
“嘶,好厉害的小逼。”周易的头皮都隐隐发麻,他啃噬着繁莜的肩颈,道:“把它插坏好不好?”
繁莜胡乱地叫着:“…啊……好啊,插死我吧……”她的指甲陷入了周易结实的肌肉中。
周易的操干永远都是大开大合,爽快利落,他甚至不需要过多技巧,只是这么简单有力的抽插都能抚慰到繁莜阴道里的每一个敏感点,他实在是太粗太长了,他能顶到每个地方。
技巧可以弥补实力不足的遗憾,而对于周易来说,那只是锦上添花的存在。
繁莜很快被周易送上了高潮,她以往高潮过后,会有一点冷淡期,而这次由于药物的原因,她还是觉得不够。
“啊啊啊……周易,我还要……”繁莜紧紧抱着周易不肯撒手。
“好好好,都给你,不过我们换个地方。”周易将繁莜的礼裙整理好,又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抱着她离开了卫生间。
周易直接抱着繁莜来到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上,刚把繁莜扔到大床上,繁莜就按耐不住地将周易推到在床上,跨坐在周易的腰上。
繁莜急不可待地拖着周易身上的衬衫和西装裤,她焦急慌乱下,竟怎么也扯不掉周易衬衫上的扣子,急的捶着周易的胸膛大哭起来。
周易笑了出来,他配合地自己脱掉衬衫和西装裤,轻骂:“小色狼。”
繁莜大口地吻着周易的喉结,锁骨,胸膛,留下了一片口水的印记,她学着周易吃她奶子那样,把他的乳头含在嘴里猛吸,周易被刺激得轻哼,原来男人的乳头也那么敏感。
繁莜继续往下吻,仔细地舔着周易绷紧的八块腹肌,手掌抓着周易韧性极佳的屁股揉捏,舌头像条小蛇钻进周易的肚脐。
周易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甚至还泄露了几声性感的呻吟,繁莜听到后十分兴奋,她扇了一巴掌周易的屁股,恶狠狠道:“叫出来!”
“你这个小调皮。”周易无奈地笑着。
“快点,我想听你叫床。”繁莜催促着,不断地在周易身上煽风点火,刺激着周易的神经。
她一口含住了周易的大肉棒,周易也不再忍耐压抑,哼出声来。繁莜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周易的巨大,用上了她所有的技巧想要给周易快乐,周易的喘息和呻吟就像春药,让她疯魔,堕入深渊。
繁莜吐出口中的大肉棒,对准小穴后猛地坐了下来,瞬间爽得仰头长叹。她疯狂地晃动着腰肢吞吐着周易的粗硬热烫的肉棒,两颗硕大柔嫩的奶子被周易握在手中把玩。
“爽不爽?我操得你爽不爽?”繁莜就像个流氓一样,说着周易都没怎么问过的淫话。
“爽死了,宝贝。”周易嫌弃繁莜的力道不够,挺着劲腰配合着繁莜的索取。
做爱真是个体力活,繁莜逐渐支撑不住了,她趴在周易的胸前,有气无力道:“好累,我不行了,周易。”
周易立刻翻身把繁莜压倒在身下,剧烈地操干起来,“你这个妖。”
两人就这么一轮接着一轮地做爱,接吻,聊天,直到繁莜身体里的药性渐渐散去。两人终于累极,相拥睡去。
东方已有些泛白。
Lust 替身
第二天,繁莜和周易一直睡到了下午两点才醒,昨晚的宴会什么时候散去,繁莜根本一无所知。
周易打电话叫来服务员送来了食物和新的衣服,等他们用过餐后,又在卫生间的浴缸里缠缠绵绵了一番,离开酒店时已经接近五点。
周易近期闲了一些,再加上他是老板,可以不用每天都去公司,可繁莜只是个朝九晚五有时还会加班的小员工,最近因为迁就着周易,这个月已经迟到好几次了,这次又是干脆一整天没去。
公司里原本就对她议论纷纷,现如今她又经常迟到,人事部经理给她发来了辞退短信。本来繁莜就对自己正在从事的工作不甚满意,也有离职的打算,可惜新工作还没有着落,所以她还在勉勉强强坚持着。
看来,现如今必须要把找工作提上日程了。
“周易,我被辞退了。”繁莜闷闷不乐地把下巴搭在周易的胳膊上。
“你可以来我的公司上班。”周易揉了揉繁莜的头发。
“不要。”繁莜摇摇头,“跟你一个公司,我会忍不住天天跑到你办公室睡你的。”繁莜调皮地开玩笑。
“求之不得。”周易笑道,转而他又问起来:“昨晚宴会上,在我离开后有人接近你吗?”
“乔慕一。”繁莜猛地记起来,乔慕一不仅来找她,手里还端着一杯香槟,跟繁莜的一模一样,会不会是她离开时拿错了?
“她?”周易有些困惑,“她虽然性格刁蛮任性,但是这种事情她不一定会做,她是个心高气傲的女人。”
“嗯,也是。”繁莜看到周易为乔慕一辩解,心里有些不痛快,“明天我去问问她吧,我没有她联系方式,你帮忙安排一下吧。”
“好。”周易看着繁莜兴致缺缺的脸蛋,一向狡黠的眼眸也有些黯淡,很是心疼,他捧起繁莜的脸,细细亲吻:“昨天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真的不敢想象。”
“如果我被别人带走的话,你会怎么做,会不要我吗?”
“怎么会,这不是你的错?”周易真挚的目光像冬日的暖阳,多坚固的冰川也会在这眼神中融化,“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尽我所能处理伤害过你的人。”
“遇见你真好。”繁莜的神情严肃而认真,眼底压抑着壮阔波澜。
周易没有多言,他吻住了繁莜。
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繁莜和乔慕一相约在一家咖啡厅相见,繁莜提前十分钟到,在那里品着咖啡等乔慕一。
乔慕一姗姗来迟,戴着口罩,墨镜,帽子,可以说是全副武装。
她没好气开口:“有什么事啊?知不知道我通告有多少,我没有时间跟你在这浪?”
显然,要不是看在周易的面子上,乔慕一八成都不会来赴约。
繁莜也不耽误乔慕一时间,开门见山道:“你为什么换了我们的香槟?”
“什么玩意?我换什么香槟了?”乔慕一一头雾水,脸色更臭了几分。
莫非她真的是无意拿错的?繁莜很是疑惑,她不能判断出来,乔慕一到底是伪装的,还是真的一无所知?
毕竟她也是个演员。
“我也不管你是不是有意的,我今天来就跟你说一声,昨晚我喝的那杯香槟里有烈性春药。”繁莜端起面前的咖啡,从容不迫地喝了一口。
“你怀疑我给你下药?”乔慕一大体上是捋过来了,她嗤笑道:“你有病吧,我给你下药干吗?你还当我想睡你不成?你真以为自己万人迷了啊,别以为迷倒了周易,你就有多牛逼了。”
“我有理由合理怀疑。”繁莜云淡风轻地搅拌着咖啡,扶去脸上滑落的发丝,心平气和地开口:“毕竟你对周易贼心不死,你下药给我让我与别的男人有染,这样你就能把我从周易身边除去。”
“打住打住。”乔慕一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说道:“你是真的不值得我花那么多心思设计的。”
繁莜也知道自己跟乔慕一在硬件上有些差距,但是被乔慕一这么讽刺,她也很是不爽,说话也有些夹枪带棒:“你再花多少心思,周易也不见得会对你怎样。”
“哎呦,你能耐死了。”乔慕一依然没有太怎么被打击到,她总算把口罩摘下来喝了一口咖啡,发现是加糖咖啡后立马放了下来:“摄入多过的糖会变得又胖又丑,服务员赶紧给我换一杯黑咖啡。”
“繁莜啊,其实吧,我对周易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执着,你对周易也没你想象的那么重要。我本来真的不想那么早告诉你,毕竟我估计你也没开心几天。”
“你到底要说什么赶紧的,不是说时间很宝贵,通告很贵吗?”繁莜催促道,她昨晚就被乔慕一卖了个关子。
“你八成是个替身。”乔慕一轻飘飘道,末了还斜眼观察繁莜有没有变脸。
“替身?”繁莜嗤鼻,讥讽道:“替你吗?你未有些太自信。”
“当然不是我。”乔慕一接过服务员递来的新咖啡,轻轻吹了一口气,“另一个人,你俩有点像。”
繁莜不记得她是怎么从咖啡厅回到公寓的,整个人想被抽了魂一样,一路上浑浑噩噩的,撞了好几个行人。
乔慕一的话就像个炸弹,把她炸的五雷轰顶,在她的脑海中盘旋回荡。
“那个女孩好像叫什么顾依盼,你俩差不多高,也差不多瘦,背影很像,尤其是你那次面试穿的那条裙子。”
“她跟周易去年分的手,我也不知道她是周易的女朋友,还是包的小情人,好像跟周易处了有两三年吧。”
“分手好像因为复习考研忙,那女的提的分手,现在考上研了,还是个名牌大学。我上回好像看到她回来找周易了。”
“要不咋俩加个微信,我回头给你发点照片,你看像不像?”
……
繁莜心知乔慕一有心机,会演戏,对她的话应该不予理会才是。可这次她欺骗不了自己,乔慕一说的话是真的,因为顾依盼这人是真实存在的,她们还曾是校友。
顾依盼比她小了一届,是学校里的校花。其实繁莜和顾依盼都是系花,当年选校花的时候是要从系花中选,她俩的照片以及其他系花的照片都被发在学校的论坛上,最后一轮一轮地投票筛选,剩下了她跟顾依盼两个人。
本来繁莜的票数领先顾依盼,可惜繁莜当时正好答应了跟叶晓的表白,高调地跟叶晓交往起来,使得许多男生的女神梦破灭,所以票数被反超,输给了顾依盼。
当然,繁莜对校花这个名头一点都不在意,这场评选校花的活动也只是让她记住了顾依盼这个人。
乔慕一不是第一个说她跟顾依盼背影像这件事,当时她的舍友就说过一次,走路上差点把顾依盼认成繁莜,险些就去拍人家肩了。
再后来,论坛上就开始扒顾依盼被校外老板包养了,贴出来图片上是顾依盼上了豪车。男生们又开始倒戈,纷纷觉得繁莜更应该当校花,好歹是跟学校内部学生交往,而不是被校外的人包养。
繁莜又记起,她跟周易的开始,是从地铁站候车时,周易看到了她,并表现得对她志在必得。
或许那时候周易爱上了她这个相似的背影,或许那时候她就成了个替身的存在。
繁莜掏出手机,她点开早就不曾浏览过的学校论坛,里面的被新的内容充斥着,繁莜翻了一个小时,终于翻到了几年前爆料顾依盼被包养的那个帖子。
她颤抖地点开帖子,她心慌得厉害,她自虐般的点开图片,放大再放大,图片是用手机拍摄的,放大后有些失真,可繁莜却一眼就能确定,豪车里的男人就是周易,那如名师雕刻般的侧脸不是他还能是谁。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总算落下,繁莜大滴大滴的眼泪砸在手机屏幕上,像断了线的珠子。她痛苦地捂住脸,她死死咬住牙制止喉咙深处的哀嚎。
多难过啊,为什么,为什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心。
她自找的。
繁莜猛然想到乔慕一说她和顾依盼穿那条蓝白色裙子时最像,她疯了一样从衣柜里找出了周易送她的第一条裙子,她拿起剪刀毫不留情地剪了下去。
想到周易看着自己穿那条裙子时的温柔眼神,繁莜的心就像被刀扎了一样难过,那是周易最早的时候流露出的柔情。她还穿着它去试镜,去约会,为周易的开心而开心。殊不知穿着这条裙子,周易看到的会不会是她都不一定。
繁莜像个失控的泼妇一样,一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边没命得将裙子剪得稀碎。
发泄了一通过后,繁莜像是被榨干了所有的力气,连生气的劲都没了,她呆呆地窝在沙发里,看着茶几上那条破碎的不成样子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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