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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小妺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四月喵
“我…”妹喜不敢直视哮天犬充满色欲的目光,她被看的浑身发热,可还是挣扎着从男人的怀中坐起。“我不要了,我要洗个澡。”
说完,她哧溜一下就钻进了花海旁边的仙湖,静谧的湖面飘上来几个水泡之后便没了美人的声息。
只晾下一边支棱着下身的男人宠溺摇头,这借口找的可是不太好,明明净身用的法术早几年前就被你学会了。不过……偶尔来个鸳鸯浴也是不错。
想到这里,哮天犬也跟着美人跳进了湖中,很快就用神识锁定了妹喜的位置,连个浪花都没搅起地无声贴近了正在给自己降温的美人。
仙湖的湖水清澈见底,就算是在最深处也只是透澈的浅蓝,少女刚刚发育的身体在湖中看上去优雅极了,就像是条褪去鱼尾的鲛族公主,起伏之间无不演绎出百种撩人的风情。
闭着眼睛的妹喜没有了那迤逦的火狐风情,漆黑柔顺的长发飘扬在身畔,纯美的像是你邻家的清丽小妹。
只是她浑身上下那些浓烈的性事痕迹,倒是刺激的男人好像把她抓在身下狠狠呵护几回。
哮天犬从美人的背后欺身而上,借着湖水的湿润一下干到了最深的幽谷。
咕噜咕噜…
妹喜失神地长开了樱唇,大片大片的泡沫从她的肺部被震出,一如她此刻的思想一样舒爽的飞向湖面炸开。
呃,好满…
身后的男人开始大刀阔斧的在她体内冲锋,将她那早就适应了男人粗大的美穴给肏的充实又骚痒。妹喜的身体不由自主软下来,随着自己美穴的热情回应也开始小幅度迎合起哮天犬的动作。
紧致曲折的穴壁忽然绞住了男人的欲根,生涩但热情的开始回应他硕大的欲望。
哮天犬浑身一颤,更加凶猛的疼爱起身下的可人儿,后入的体位使两人更紧的贴合在一起,妹喜飘散的长发温柔的笼罩在他的脸颊,痒痒的让男人忍不住避开这撩拨一口一口在美人的背后留下了他交错的齿印。
兽类哪怕修成了神仙还是对后入的姿势情有独钟,包括他留在妹喜身上的吻痕和齿印,无一不是在宣示自己对配偶的霸道独占。





狐仙小妺喜 被猴仙打劫了!
基本不需要呼吸的两人在水底缠绵了三次,才洗完了这次所谓的“鸳鸯浴”,等到妹喜找回神志推开不知餍足的男人后回到仙岛时,她想采来泡茶的花露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你这个大坏蛋!”妹喜抡起粉拳在哮天犬的胸膛上狠锤了几下,气哼哼的说:“这下让我还怎么给师父泡茶喝,又要等一个月啦!”
天宫没有日落,想要采集花露只有等到每个月的月底,只有这个时候天宫里的阳气才会衰退些,让仙界的花花草草们有了酝酿出露水的可能。
哮天犬任由她那点力气在胸口折腾,只是看着美人湿漉漉的胴体和气的粉红的脸颊,欲根又蠢蠢欲动想要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情了。
妹喜察觉不对仓皇躲开,用法力迅速烘干身上的水珠,从乾坤袋里摸出衣服三两下就在身上穿好,她瞪着一双媚眼毫无气势的嗔怒:“哥哥,我今天才发现你原来是只淫兽,还不快把衣服穿好!”
哮天犬依言穿好衣服,因吃饱了妹喜而柔情下来的五官看上去帅气逼人,他半跪在花海将一串铃铛轻巧的系在美人的脚踝,起身在她耳边轻轻呵气:“我只对你发情。”
妹喜被他挑逗的嗓音和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熏的心慌,她再也不理会男人的暗示,架上祥云晕头转向的就飞跑了。
“喜妹,你飞错方向了!”
身后是哮天犬带着笑意的提醒,然而距离太远妹喜已经是听不清楚了…
没飞出去多远,妹喜就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来错了地方,因为这片略显荒凉的草原明显是天宫圈养天马的地方,不信你看远处那群悠哉吃草的马背上,不是正睡着一只穿着官服的猴吗?
嗯?穿着官服的猴?
妹喜一下顿住了步伐,她偏着脑袋凝神望去,果然那翘着二郎腿,倒骑着天马一脸无聊的人不是只猴子又是什么呢?
哪知那马背上的猴仙分外警觉,只是感受到了别人的目光就一个晃身消失在了妹喜的视野中。
“呔!你这狐妖打哪来的?到你孙爷爷这里又有什么目的?莫非,你是…来找爷爷我切磋的?”
随着切磋两字道出,一阵可怕的威压从背后传来,那凛然又霸道的王者气息一如架在妹喜肩膀上的那根神兵一样威慑十足,吓得她险些从祥云上跌落下去。
“我我我我我”妹喜紧张的一句话也说不完整,飞速解开自己的乾坤袋将一包包东西叮铃桄榔全倒在了猴仙的脚下。
“我、我就这么点家当了,大人饶命,我不是故意闯到这里来的!”qaq
吓死宝宝了,什么时候天宫找来了个这么霸气的弼马温,居然割占了一大块地皮占“山”为王了,不过是从他辖区边上走了一遭便要我交过路…
“哼,你这狐妖还挺上道的!”猴仙起他的金箍棒塞进耳朵,蹲在祥云上挑挑拣拣将里面最贵重的两坛美酒给抱了出来。他拍开封泥吨吨吨吨一下就干掉了半坛,一边赞叹着好酒好酒一边摇摇晃晃飞回天马背上又躺回了那个桀骜的跷腿姿势。
我好不容易从师父那里偷来的仙酒!
一口没尝就这么没了!没了!
妹喜哽在哪里有苦难言,只觉得自己的心在哇哇流血。
可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她不敢开口向这个能一棒子敲死她的猴仙讨价还价。
好吧她就是个窝里横,只敢向莫问师父和哮天犬哥哥使使小性子,整个天宫里任何一个没有仙籍的小仙娥都可以对她指手划脚,呼来喝去。
谁让她只是一个融合境的小修士呢?妹喜皱着脸叹气,驾着祥云一点一点的开始向来路试图无声飘走。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一坛美酒眨眼间就被猴仙霍霍了个干净,他美美的打了个饱嗝,忽然开口道:“狐妖莫走,我看你这小妖倒是对我胃口,你且报上名来,往后你在这天宫里有什么鸟人难为你,你就把俺老孙的名字给报上去,保你可以全身而退。”
妹喜干笑,她虽是迷糊了点但是又不傻,一个七品弼马温哪能保自己进退呢?
“回大人的话,小女名唤妹喜。”
“墨喜?你这名字真是难听。”
“回大人…是女字旁的妹,并非研墨的墨。”
“孙爷爷我不认识字,你说了也白搭。”
“……”




狐仙小妺喜 莫问的怒火
回到自家仙岛的妹喜,心塞的简直无法治愈。
那可是、可是师父飞升大典时御赐的贡品!师父也就有那么十坛!她冒着被打烂翘臀的危险顺来这么两坛,可不是为了给一个“山”大王交过路的!!
抱头痛哭。
等到莫问上仙风尘仆仆赶路回来时,看到的画面就是他最疼爱的徒弟小心的缩在被子里,红肿着眼睛可怜巴巴的盯着他讨巧。
“徒儿不哭,有人欺负你了?”莫问上仙周身的气场瞬间变低,他好看的薄唇笑容不再,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只要有什么事一关系到他的爱徒,平时尚算好说话的莫问上仙便瞬间会跟你翻脸。
当然,好说话也只是表面上的,他唇边常年挂着的笑容也不过是掩饰自己冷淡性子的表象。
“师父,我…”妹喜吸了吸通红的鼻头,超小声说:“我偷了师父两坛龙髓酿,可是…”
原来就这么点子事。
莫问笑眯眯打断了妹喜的告罪,“无妨,丢了就丢了吧。你若想要何必去偷,为师有的你统统拿去。”说罢,他像往常一样将妹喜拥入怀中,一只手插入她浓密的黑发开始为她梳发。
只不过是三日未见,为什么这思念却一刻也不停息?
后脑那酥麻的感觉刺激得妹喜有些难耐,师父对她毫无底线的纵容更是让她感动到泪眼汪汪。
“师父,你对我真好!”妹喜吧唧一口亲在莫问的唇边,像是只乖巧的宠物一样跪坐在床上,等待着师父的夸奖。
夹带着体香的气味在莫问脸上散开,可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浅笑着夸她乖徒儿,而是忽然将脸埋入妹喜的颈间深吸一口气。
咯蹬——府邸里茶几茶杯忽然一颤,他握住妹喜肩膀的大手紧了又松。
专属于他的处子幽香不见了,妹喜身上有别人的气味。
而且还是男人……
妹喜吃痛低声惊呼,“师父好疼,你怎么了?”
浅白色的床幔无风自动,倒映在妹喜的眼中让她稍感不安,她感觉拥住她的师父好像和往日那个俊雅出尘的师父有点不太一样了,似乎有什么让人不知名的恐惧觉醒在妹喜的心中。
这是来自兽族的直觉。
莫问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好看,他浅棕色的眼睛眯起温柔的弧度,里面沁满了对女孩的宠溺,他的声音听起来温润又悦耳,像是一串美的风铃歌唱在春季的暖风中。
“乖徒儿,这几日你有没有背着师父去找野男人,嗯?”
这一声故意拖长的嗯,听到妹喜的耳中撩人的不行,原本她便对莫问上仙有着别样的欲望,只是未破身之前她不清楚这悸动的感情是怎么回事。
可是现在…
她腿间的春意已经开始泛滥了,娇媚的小脸也绯红得像是能滴血。
“没有…徒儿一直在家。”
莫问的笑容一顿,一股阴冷的杀气瞬间锁定了妹喜,他那生的俊美无涛的五官冷硬的要命,头一次让妹喜意识到眼前这个从小宠自己到大的师父也会生气…也曾杀过人!
“是吗?”
一声冷漠的嗤笑声传来,这是妹喜在被击晕前最后的意识。




狐仙小妺喜 迟钝的领悟
坚固的囚牢…忽明忽暗的萤石光…沉闷又泛着淡淡血腥味的晦涩空气…
妹喜从来不知道天宫有这么阴森的地方,在她眼中的仙界就算再过冷漠,再过等级分明,规矩多。可它始终是个充满了光和正义的地方。
而不像这里一样狭义到让人窒息。
妹喜被人用捆仙绳绑在了行刑审讯专用的木架上,手腕、脚踝、腿根、腋下、肩膀…捆仙绳冰凉的触感像蛇一样缠绕在她柔嫩的肌肤上,丝丝寒意顺着她的肢体直接冰到了她的心坎里。
她赤身裸体,浑身的吻痕和齿印清晰可见。
她来不及羞涩,因为此时,那只总是为她情意绵绵梳头顺发的大手,正粗暴地掏弄着她敏感的小穴。
再也不是爱怜的温柔,莫问的动作粗鲁又难堪,直来直去痛的妹喜直吸气。
“师父!”她泪眼朦胧地讨饶,可换来的只是男人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冷淡的眼神,以及一下深入至极的抠挖。
“啊!”好痛!
娇嫩又干涩的甬道没有一点防备,被这一下撕扯直接带出了火辣辣的血丝。
“果然没有了…”莫问抽出他汉白玉一样白皙纤瘦的手指,将上面的血迹用力在妹喜的脸上蹭干净。
妹喜感觉到师父更加生气了,从他在黑暗中随着荧光忽明忽暗的瞳孔可以看出,那里面早就酝满了重重的暴风雨,以及…毫不掩饰的杀意。
她怕到不敢吱声,倚着木架瑟瑟发抖,被莫问紧盯的身体紧张到汗毛炸立。
莫问不再言语,俯身吻上了妹喜的樱唇。
好凉。
妹喜被他身上的温度冰到打了个激灵,忍不住泛起了泪花。
莫问将他的舌尖沿着妹喜的牙床细细舔舐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将别人留下的味道全部驱散。
这虽是个缠绵的吻,但是妹喜没有一丝情动的感觉。
因为莫问的动作就好像在擦拭一件廉价的瓷器,这让妹喜觉得就算是自己被失手打碎了,也换不来师父眉间的半分波动。
良久唇分。
莫问的冷脸总算是恢复了一点温度,他接着从袖中摸出一瓶药膏,毫不吝啬的大块涂抹在她被玩过的地方。
妹喜认得,这是百花仙子在师傅进阶为真人时偷偷送来的贺礼,百花仙子特意从太上老君那里讨来了几株疗伤的仙草,混在她特制的百花玉露散中。接着又找了一处灵气充沛的凉性灵泉中温养了七年,才得到了这么一瓶内服外用皆有奇效的疗伤神药。
然而现在这神药只为了一些吻痕便被耗掉了小半瓶。
珍贵的药膏是不会给廉价瓷器用的,师父他…
妹喜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她小心翼翼地想要求得师父的原谅,可是又不知从何开口。
虽是稚子心性,妹喜到底是察觉到了师父他生气的原因。大概…是因为自己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委身与别人,而且还…骗他说自己乖乖在家。
身上的痕迹消失殆尽,一直沉淀在莫问身边的低气压也随之变淡了不少。
几经犹豫,妹喜终于下定决心痛改前非,她诚恳的看着师父的眼睛说:“师父,徒儿知错了。徒儿不应该骗你说自己呆在家里,就在前天,徒儿跑去杨戬真君府邸后那处仙岛玩耍了…”
莫问漫不经心地将药膏好,嗯了一声问道:“还有呢?”
“还有…还有…”妹喜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交代:“徒儿不应该在师父同意以前答应哮天犬哥哥嫁给他…”
密室中的荧光忽明忽暗,不知为何,妹喜忽然觉得大半身子匿在阴影当中的莫问上仙的轮廓有点凄凉。
“你——想要嫁给他?”
亲耳听到的答案,总是要比猜测来的更为刺耳。
莫问有些惧怕问出的问题,答案还是揭晓了。
他看到妹喜的目光忽然变的温暖又柔和,两朵羞红的霞浅浅浮现在她的俏脸上。
这是曾经他以为,妹喜永远不会为了别人而出现在脸上的神采,叫做钦慕。
莫问听到妹喜甜软的声音轻轻嗯了一下,又很自然的解释了原因:“哮天犬哥哥对我特别好。”
只是一句话的描述似乎不够,妹喜想了想,樱唇微启想要接着往下说。
莫问本能的抬手堵住了妹喜的嘴唇,目无表情的盯着她,平淡的声音里内含着不为人知的痛楚。
“是我对你不好么?”




狐仙小妺喜 秀色可餐的师父父(H)
妹喜吃了一惊,灵藕锻造了她七窍通灵的身体,却没给她续上一颗敏感圆滑的心。可她是如此的熟悉眼前的男人,只是凭着感觉她就知道了,感受到了。
师父伤心了。
妹喜只是迷糊,但是她不傻,甚至还比一般人要聪明。她忽然回想起与师父相处的点点滴滴,师父教她写字,教她练剑,师父教她穿衣,教她洗漱……
看向她的目光永远是温柔慈爱的,不,那不是慈爱…
妹喜的脑海中划过一道光,照亮了她以前从来没有勇气想过的事情。她连忙挣开师父的手大声解释道:“师父对妹喜最好了,比哮天犬哥哥好一万倍!”
“小骗子。”
莫问轻轻嗤笑一声,身上的衣服在他双手的飞舞下层层剥落,很快就露出一副修长性感的男性身躯。
好帅…师父好帅啊。
被师父一手带大的妹喜,连澡都不知道被莫问抱着洗多少回了。所以对于莫问把她剥光并绑在刑架上一点羞涩的感觉都没有。
可是师父的裸体,今天她也是头一次看到。
那流畅匀称的肌肉,结实性感的窄臀,张扬醒目的锁骨,深浅适宜的人鱼线…
莫问上仙的每一处肌体都充满了美感和力道,像一块磁铁牢牢吸住了妹喜的视线,俊美的让她不舍得移开视线哪怕一秒钟。
就连胯间还未勃起的小莫问,也是色泽适宜的肉色中,酌量加入了小分量的浅棕。同样是一点也不见丑陋,秀气致极了。
咕咚。
囚牢中妹喜吞口水的声音尤为清晰,当然她不止是在吞口水,泛红的皮肤和不住蹭弄夹紧的大腿将她出卖的淋漓尽致。
莫问还未靠近她,她就已经动情。
唔…好热,妹喜微喘,眼睛却一刻也离不开莫问的身体,竟是连反驳他叫自己小骗子的心思都忘记了。
实在是…美色误人!
莫问两步走到妹喜身边,一只微凉的大手贴附在她动情的俏脸上。他用拇指按住了她娇嫩的唇瓣磨蹭挑逗,对妹喜其它的渴望视而不见。
他像是读不懂妹喜身体的暗示,只是眉头微拧漫不经心地自言自语:“该怎么惩罚这个总是说谎的小嘴呢,嗯?”
惩罚…妹喜被这两个字刺激的美穴微颤,有点点湿意从身体中渗出。
师父微凉的食指从容不迫地捅入少女的檀口中,按压追逐着那条湿润的小金鱼嬉戏玩耍,搅和得妹喜口津吞咽不及,顺着唇角流淌出一线欲望的银丝。
有点腥甜的味道,那是刚刚少女穴内被粗暴带出的血。
“唔唔~”
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倒叫人听不出里面的情绪是抵抗还是欢迎。
捆仙绳金光一闪,松开了妹喜身上大部分被捆绑的地方,只余下一根绳结困住她的脖颈,像是栓狗一样另一端紧系在刑架上。
妹喜一声惊呼跌坐在地,眼前正对着的就是莫问胯下安静蛰伏的男性欲望。
“舔它。”
莫问上仙的命令很直接,妹喜听罢只是微一犹豫就乖顺地伸出了舌头。
入口清凉,还带有熟悉的几分清香。
莫问上仙自辟谷以来已近百年,只食露水清茶的仙体被天宫的灵气养酝出淡淡的甜味。哪怕是他最为隐秘的欲根,形状口味和色泽也迷人舒畅的很。
好吃。
妹喜不再是小口的舔舐,她努力张开嘴唇将尚未勃起的小莫问一口全部吞下,两只滑嫩的小手也袭上唇边的两团锦囊。
轻揉慢拢,吞吐有声。
妹喜如游鱼般灵秀的香舌环绕着男人的欲望亲吻游弋,一寸一寸从头到底来回慰扶。她服侍的尽心尽力,可享受着的男人却一点也没有兴奋起来。
莫问上仙十分喜洁,除了妹喜以外别人碰过的他的东西总是要反复擦拭才不会觉得肮脏。
原以为这世间最干净,最美好的女人,会是眼前这个依赖他,暗暗爱慕他的小徒弟。
可如今连她也脏了…被杨戬座下那只脏臭的土狗…
被妹喜含了半天也没有抬头的小莫问忽然充气一样迅速膨胀起来,不过几秒时间便大的她不能掌控,堪堪吐出大半只留下一个棱角分明的前段在口。
可这欲望的来源是杀气。他有多想将那只土狗拆吃入腹,这会的欲望就有多急躁坚挺。
既然连妹喜也脏了,那本座就亲自洗干净她!
莫问动了,他怒张的下体毫无预兆就尽根没入女人的喉管,不顾她的不适与哀求大力抽插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他次次尽根而入,不留一点缝隙在两人之间。
妹喜小巧的琼鼻被师父的小腹顶撞的生疼,她的口沫在这进出之间胡了他一身,晶晶亮亮闪烁在男人的耻毛上,又蹭弄到她自己的脸颊。
少女的下巴酸痛到了极点,被粗大深入到喉头的滋味并不好受,一股股呕吐的感觉反胃到让她泪水涟涟。
情色和肉欲让妹喜下身春意盎然,可一向怜惜她的师父这次偏不满足她的欲望,只是在她湿润窄小的小嘴中驰聘酣战。
“唔…唔!不…”
好在莫问的目的并不是要磨炼她的口技,他只是放松身体在她嘴中来回了盏茶时间,就匆匆拔出欲根一下肏到妹喜泛滥成灾的下体。
“啊…师父…”妹喜被这一下爽到一个哆嗦,可莫问他紧接着就释放了他的阳,一点回味的时间都没有给妹喜留下。
大股大股带着莫问体香的液浇灌在少的花心,将她饥渴的肉壁刺激到抽搐缩紧。半依在师父身上的妹喜急躁地忘却了对那股杀意的恐惧,攀着师父宽阔的窄肩将双腿紧紧缠绕在莫问的腰间。
“师父…”少女渴望的呻吟里带着哭腔,她重重一口咬在莫问好看的锁骨上,模糊不清地呜咽着说:“徒儿好痒,师父快给我…




狐仙小妺喜 被攻陷的小花蕾(H)
小莫问在倾泻完自己的弹药之后迅速消软,趁着敌人还未包围歼灭它时成功完成撤退,它在重重围剿之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只留下战场一地的弹壳和暧昧的烟火。
莫问上仙将挂在自己身上的小人儿掰开四肢丢在地上,挺起他刚发泄过的欲根又塞回到了妹喜的樱桃小口,按住她的后脑再度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只是几下摩擦,他那尺寸惊人的下身就神饱满的准备再战。
这下妹喜是真的怕了,她只是个融合境的小修士,可做不到师父那样对身体随心所欲的掌控力,别说是支棱着下巴再来一发,就只是刚刚那盏茶的时间两颊就酸麻的好似不是自己的,简直是要难受的脱臼了。
师父他…实在是太、大、了!
妹喜挣扎呜咽的声总算像是引起了莫问的注意,他一边漫不经心地享受着少女檀口的紧致和舒滑,另一边淡淡地问道:“怎么了徒儿,你这一脸委屈的样子。是师父用力太小你不满足?”
妹喜惊愕于师父的厚脸皮,她趁机将小莫问从口中吐出,抱住师父的大腿就差没有痛哭流涕了。
“师父…你欺负我…555”
“这不过才对你略施薄惩,你就哭着要告黑状。”莫问冷哼,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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