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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小妺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四月喵
可是她也好想哮天犬哥哥,她过了好久才想明白哮天犬哥哥的元阳到底是如何被自己榨干了那个…
妹喜洁白细腻的脸颊飞上两片浅浅的红晕,恍若粉莲含羞看上去娇艳迷人。
“真是个俊俏的小狐狸。”
一道温雅宜人的女声传来,妹喜侧身望去却见一个比天仙还美的美人儿正朝着自己缓步走来。
那女子生的出尘脱俗,沉鱼落雁不足以形容其风姿之万一,她面容似天山白雪般无暇柔美,可眉目间的我见犹怜又让人感觉到灵动又疏离。她云鬓花颜琼鼻珠口,轻步缓摇环佩作响,但最美还是她那一汪云雾缭绕的璀璨琼眸,含羞带怯躲藏在翩蝶般颤颤欲飞的浓密睫毛之后,仿佛蕴藏着疏影斜月让人不觉醉在其中以解千愁。
她便是广寒宫的嫦娥仙子,如诗如画中描红出的绝世美人。
好美…比师父长得还漂亮啊!!
妹喜不由看得痴了,口水流的比嗅到玉兔甜点时还要多。
嫦娥也不计较她的无礼,只是浅笑着问道:“小狐狸,你在这广寒宫住的可还习惯?”
被点名的妹喜忙不迭点头:“谢仙子关心,妹喜在这里吃得好睡得好,就是…有些想家了。”
“想家…”嫦娥一怔,笑容却是略有哀愁:“有家可想也是好事。”
妹喜歪歪脑袋,不是很明白嫦娥的意思。
嫦娥也只是恍惚了一下,很快便恢复正常:“今日我来,是有一事与你细说。”
“仙子请讲!”
“你的肉体曾被青邪附体,受创颇深,玉兔虽然可以助你调理衰败的五脏,但是对于神识方面的创伤无能为力,你可知否?”
“…妹喜知道。”
她自然是知道的,这月余她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冥思或是悟道,可她只要是刚刚进入冥想状态不一会识海就翻腾膨胀的厉害,像是随时都会爆炸一样不得不退出修炼。
“但我这里有一部修神养神的绝佳法典,最是适合你养伤,只是…”
妹喜迫不及待地问道:“只是什么?”
“这法典名为冰心诀,它对于人的七情六欲抑制得极为厉害,我也只是在修炼闲暇随意翻看参阅一番,不曾细细研读过。你可愿为了修为舍弃情感?”
“我——”她犹豫了。
没有了七情六欲,她便像那修佛之人一样木讷古板,只知苦修苦练求得大道垂诞。
可若没有了修为…或许只是师父顿悟闭关一阵子,再出关以后她这个小小的心动境修士便会白发苍苍垂垂老矣。
妹喜打了个寒颤,她不想没有修为,正是因为喜欢师父,喜欢哮天犬哥哥所以她更要活得坚强!
哼!天庭不让神仙和凡人相恋,那她就也修成真仙飞升渡劫,总有一日她可以正大光明和师父喜结连理,相濡以沫!
“嫦娥仙子,请授我冰心诀!”





狐仙小妺喜 孤身下凡
心动之后,便是金丹。
不知不觉间,妹喜已经在月宫久住了两年。
这五年她从一个懵懂无知的青涩少女蜕变成长,逐渐长成一个绝世而遗立的倾城粉黛。
她曾在无法冥修时向玉兔小仙痴学钻研庖厨之事,每日除了念诵冰心诀就是陪玉兔在膳房那小小的天地中嬉闹做茶点,积年下来倒也小成。
嫦娥与她早已变成知己,她似是在天宫很少有可以倾诉的对象,除了和三圣母一起吃茶谈天以外就是扯着妹喜闲话三界众生。
嫦娥教她弹琴画画,跳舞煮茶,虽她只会了皮毛但也与这位看上去凛然不可侵犯的九天仙子结下了那亦师亦友的姐妹情怀。
四下无人时,妺喜便唤她姐姐。而她也会微微一笑,轻轻掐一下她略带婴儿肥的小脸点头应她:“小妹。”
两年之间发生了很多事,哮天犬因为被青邪险些榨干了元阳所以一直闭关养神,只是托人每月定时送来几壶她种下那片花海凝出的朝露,供她煮茶时用得顺手;莫问真人在去向太上老君求丹为自己温养神魂时被突然破炉而出的猴爷爷顺手一棍从背后敲荡了元神,恰巧他在与青邪斗法时分出的阳神还没完全被回融合,这一下险些敲出大问题,不得不进行深层次的闭关疗伤。
而那时妹喜才知道自己认识的猴爷爷原来这么了不起,是那种能在天宫横行霸道的狠角色,难怪当时说要来罩自己…不过现在它可倒霉了,被如来佛祖罩到了掌心压在五指山底强行面山思过…
两年的生活可以改变一个人很多,妹喜长高了,变美了,褪去婴儿肥的五官少了曾经的娇憨可爱,于嫦娥长久的住在一起也让她沾染上了几分仙气,美貌倾城比空谷幽兰还要高雅动人。
妹喜已经从刚开始整夜失眠到现在一个人打坐修炼冰心诀熬到天亮。
她不再是那个依赖着师父,整日缠着师父亲亲抱抱的稚子幼童,她学会了一个人修炼,一个人穿衣,一个人练功,一个人坐在广寒宫最高的屋檐上眺望人间百态。
妹喜被青邪附体带来的身魂损伤早已恢复如初,甚至由于青邪被绞杀的太过迅速,她还遗留了很大一部分哮天犬的元阳能量在妹喜的身体里,这两年时间妹喜都不用太过勤勉地用功修炼功法,只是做做茶点默背冰心诀而已,就已经从心动境初阶修炼到了大圆满,距离金丹境只差那临门一脚。
她的心魔是睚眦,可很早之前就被冰心诀在自己意识中强行清扫。
她曾经疯狂的想念师父和哮天犬哥哥,但是受伤的三人终究是因为种种原因不得相见。
大抵最无情的便是时间。
时间让妹喜学会了弹琴画画,跳舞煮茶,烹调与识药——识药是被玉兔姑娘喂毒多次以后被动学会的。
可这又如何,她见不到自己想要的听众。时间久了,那份迫切的心情已经归于平静。
传说火狐最是多情,可又无情。
妹喜不知这传说是真的假的,亦或者她只是因为修炼了冰心诀所以导致了七情六欲的丢失。
她好像失去了那个魂牵梦绕的他。
在第三年的新年即将来到时,妹喜终于是告别了嫦娥和玉兔。
她只是轻轻走到嫦娥背后,嫦娥就笑着转身开口:“你要走了。”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嫦娥从她脚步中听到的答案。
妹喜忽然跪在地下,向嫦娥仙子磕头行礼:“多谢姐姐提点,妹喜资质愚钝,能有今日本事全凭姐姐悉心教导。”
嫦娥摇头叹息:“这非我本意,我其实更喜欢那个率性可爱的妹喜。”
“那不过是妹喜年幼无知罢了。”她起身,笑容浅淡温柔就像一杯融化在琉璃杯盏中的雪水,虽剔透可依然来自于凌冽的寒冬。
“妹妹,你去意已决我便不留你了,只是那冰心诀…你既然已经摆脱了青邪的影响,那就此打住不练也罢。”
“这…还是顺其自然吧。”
妺喜后告别了玉兔翩然而去,先后回到莫问与杨戬的府邸只留下一封洁白的信筏。
我去凡间游历三界,突破至金丹境后自然回来——妺喜。




狐仙小妺喜 救人·降妖
四月喵:有毒,妺喜不知不觉全部打成妹喜,幸好不影响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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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的冬天果然冷寂,和在广寒宫看到的景色一般无二。
大地银装素裹,将这片山林覆盖渲染,重新装点成淡雅的银白。
妹喜随着玉兔所说的位置,一路来到了镇压猴仙的五指山,远远望去就看到那一座突兀的大山屹立在那里,上面还贴了一张鬼画符一样明黄色的符咒。
她将乾坤袋中的食盒拿出,里面是她新做的十几种果糖蜜饯,尚且还算温热。
“猴哥,你在这里吗?妹喜来看你了——”
空荡的女声回响在这山间,深冬半夜却是连只鸟雀都没有惊飞。
一阵稀疏的枯草声响过,一颗看上去半梦半醒的猴头从山底的一处洞穴中钻出,虽然满头草沫碎屑却神饱满得很。
“哦?我道是哪里飘来的糕点香味,原来是你这半大的小狐妖来看你孙爷爷了!”说着,他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一点也不为自己的状况担忧。
妹喜捂唇浅笑,只是飞到猴仙身边将自己带来的糕点塞进那一方山洞里。
“猴哥你快吃吧,这些都是我特地给你做的。之前在天宫多亏猴哥的仙酒,才让我成功突破至心动境!”
猴哥将点心一个接一个塞进了嘴巴里,摇头晃脑吃得不亦乐乎。
“嗨!那点仙酒算什么,不过是还给你的还礼。不过你这点心做的还真不错,以后闲来无事记得多带点来看看孙爷爷我,知道了吗!”
“是~全听猴哥你做主。”
不管别人如何形容这位闯下泼天大祸的猴仙爷爷,它对我却是一片坦荡纯粹的关怀。只希望它在这枯燥的镇压之中…能够坚持到释放那天…
妹喜飘身立于一棵树梢,静看雪花一片一片落在她发梢指间,挂在她素白单薄的衣间又渐渐溶化,将她的衣袍沁湿了一片。
告别猴哥后她孑然一身来到了附近的小镇旁。
此时正值黎明时分,远处的小小镇落鸡鸣声起,隐约有人影开始提着斧子进山捡柴。
妹喜不为所动,她站在几十米高的树冠顶部,被人看得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咚的一声闷响,刚刚那个捡柴的人掉进了山林里猎户的陷阱,险些摔个半死。
“救…救命啊!”
三九的冬雪最为酷寒,只是在陷阱底下呆了几分钟的时间,那人的呼救声便弱了三分。
妹喜运功驱寒,将自己一身白裙蒸干,两个起落就飞到了那个倒霉陷阱前面。
“起!”妹喜一声娇叱,陷阱中的男人被一道透明的灵波缠绕,像是萝卜一样被她从坑里拔出。
这路人甲看上去像是冻坏了,一身不算厚重的棉衣根本不能御寒,他抱住大腿哼哼唧唧躺在地上,显然被冻得够呛。
妹喜运起术法隔空拨开他的双手,原来是他刚刚落地时摔断了腿。她将强行将这个路人的大腿掰回原位,不顾他的哀嚎捆了两条树枝做固定绑好。
一股真气轻巧送进这个倒霉蛋的身体帮他取暖,被痛醒的他跪在地上激动到结巴:“多谢,仙女姐姐啊,不对。仙,仙女姑姑相救!小人在这里给仙女姑姑磕头了!”
妹喜被他滑稽的样子逗笑,避开他磕得咚咚响的脑袋决定好人做到底:“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啊…劳烦仙女姑姑,小人的家就在山下进镇西边,最破的那片草屋里看起来最坚固那家——”
妹喜长袖一甩卷起这樵夫,又顺便给他带了两捆木柴回去,将那个伤了腿的樵夫感动到一塌糊涂。
仙女姑姑好温柔好漂亮啊!就是不知道是哪位菩萨派来救苦救难的,将来也好去拜一拜山头…
不到两里路的距离,妹喜连祥云都不必唤出,只是提气一个纵跃就滑到了他家,果然是家徒四壁冷的让人发抖。
妹喜将柴火放下正打算离开,这倒霉的樵夫却一下子抓住她的衣袖跪地不起。
“求求仙女姑姑救救我们镇里的人吧!我们镇前些日子来了一只妖怪,专门对年轻气盛的壮年男子下手,短短一个月已经死了五个人了,在这么下去这个镇子就要完了啊!”
妹喜闻言停下了离开的脚步,略一沉吟问道:“是什么妖怪作祟?可有线索?”
只是下凡历练,除恶扬善倒也是积攒功德的好事。
樵夫闻言大喜过望:“多谢仙女姑姑施以援手!那妖怪狡猾得狠,每次专挑夜里落单的男子下手,所以多日下来只知道死者遇难后面露笑容印堂发黑,唯一的线索就是案发地点有一股古怪的狐臭味!”
听闻是狐族作案,妹喜更是决心留下抓住这只妖怪,她将跪地不起的樵夫扶起细细问明了几次受害男子的住址,安抚樵夫道:“你安心养伤,我先假装离去夜间再回来镇上,一定在下次命案发生前将妖怪抓住!”
“多谢仙女姑姑!”
妹喜摇头浅笑,转身消失在了这件草屋中,只留下一个抱着木头咧嘴傻笑的瘸腿樵夫。
仙女姑姑好好温柔,好好漂亮啊啊!咦我是不是又忘记问姑姑她是哪个菩萨派来救苦救难的…
妹喜离去后敛了气息化形变成了一个半百老人,拄着拐杖慢慢走到案发附近的一间砖房小院敲门求宿。
前来开门的男人一眼看到妹喜的眼睛,迷惑了两秒立刻上前扶住妹喜将她迎进了院内:“啊,这不是王叔,您怎么大老远赶来看我了…”
多了一个老人在这个小镇没有引起丝毫波动,人们依旧该做什么做什么,直到黄昏到来天色变暗,惶恐与狐妖的人们两两作伴回到家中久久难眠。
妹喜坐在院子里的槐花树下闭目养神,灵识却已悄然散开将周围百米的范围全部笼罩。
尚未进阶金丹境的她,这个范围已经是力所能及的最大距离了。不过依靠吸取人类阳气修炼,还频频吸出人命的狐狸想来也不是什么很强的妖怪,她只需要好好准备迎战,小心别被它溜走就是了。
夜色渐浓,皎洁的月光与皑皑白雪交相辉映,把这个不算太大的镇子笼罩在梦幻般的银白中。
冬季的山风最为刺骨,妖怪作祟让这个小镇更是早早陷入了死寂的噩梦中。
一抹黑气中,一个散发着点点狐臭的灰色身影若隐若现,飘进了不远处的一个农家小院中。
妹喜睁开眼睛,化作一道浅淡的红色雾气消失在屋子里。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狐仙小妺喜 被俘·卖身魔窟
灰黑色的人影看不真切五官,在潜入了农舍以后就停在了床前一动不动。
冷硬的土炕上有两个闭目休息的男子,怕是兄弟二人怕了最近的狐妖所以搬到一起小住。
两个壮年男子,可是传闻中只会择一而食的狐妖并没有选择离去。她招手挥出两团腥臭的黑气直接罩在两人头上,不多时他们就双双陷入昏迷。
妹喜看到这里不再疑它,飘身落在门前扬手两道长袖飞速破门而入灵巧地卷向了那狐妖。
“轰——”
巨大的声响将两侧的邻居从睡梦中纷纷惊醒。
那狐妖被妹喜打了个措手不及,瞬间四肢被缚落在地上,被妹喜衣袖上的灵波震得头晕眼花。
它周身的黑气被这一击打散不少,妹喜这才瞧清楚,被自己严实裹住的影子竟不是只狐妖,是只狐妖被虐杀而死后形成的厉鬼!
糟糕!
妹喜暗道一声不好,果然自己那两道袖袍根本缠不住女鬼的鬼躯,她雾化掉半个身子解开妹喜的束缚,冲破窗户变成一抹漆黑的流光笔直冲向了镇外的丛林。
“狐鬼休走!”妹喜银牙紧咬,暗恨自己粗心大意,连忙动用神通冲出窗户追赶那狐鬼,一时之间倒让惊醒出门的邻里街坊放下了心肠。
“啊,我看到有大仙来妖了!”
“那咱们镇再也不会有男人死了吗?”
“肯定是,如果打不过这妖怪那大仙还露面作甚!”
……
追上狐鬼不算很难,难的是如何才能将她降伏!
妹喜与那狐鬼缠斗半晌,学会的仙术几乎使了个遍,但能对这妖鬼直接产生重创的近乎一个没有。
更让妹喜感到不安的,是她一向很准的直觉告诉她,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会发生非常不好的事情!
那狐鬼忽然改变了逃窜的风格开始反手攻击妹喜,那攻势每每看上去声势浩大落在妹喜身上却像挠痒痒一样小的力道,眼见它宁可受伤也要强行留住自己在这,妹喜终于着急了,忽然一爪将眼前的狐鬼撕成黑气,然后一口虹吸将这狐鬼进了腹中。
同是狐妖一族,妹喜只花了短短几秒钟就将这能量状的狐鬼完全炼化,当然代价是她原本澄澈的魂体忽然一黯,想要恢复为之前一样灵秀却是不知要花多久时间。
危险的感觉更加逼近了!
妹喜忍住头晕恶心的感觉,强行催动祥云用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
“啊!”
一个黝黑的网兜散发出浓郁的血腥味,将妹喜兜头罩住,那罗网又紧又脏,上面散发出的那血腥和尸臭味险些将眩晕的妹喜直接熏晕过去。
出现在妹喜面前的是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妪,她头发花白皮肤松弛,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有着一双阴沉骇人的眼睛。
她桀桀怪笑两声,沙哑的声音比指甲划过瓷器还要难听:“刚捉的小玩意死了,却意外得到个长的更好的,不错,真不错啊…”
妹喜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哪能明白不过来自己之前吞吃掉的狐鬼正是这老妪养来害人的小鬼!
“这位前辈,今日你若放我离开,来日妹喜必有重谢!”
老妪就当没有听见这句笑话,招手甩出一段缚妖索,将妹喜捆了个结结实实,“这衣服却也是件宝物,老身就替你下好了!”
妹喜的衣袍应声而落,眨眼间她就只着一件酒红色的肚兜裹在上身,连亵裤都被那老妪嫌弃碍事而撕得粉碎。
“啊!你干什么!”妹喜一声惊叫,那老妪就像是摆弄一件货物一样将她翻来覆去在手上摸索了个遍,她瘦骨嶙峋的粗糙手掌将妹喜娇嫩的皮肤刮的生疼,最终老妪用力揉捏着她高耸丰满的酥胸,另一只手挤进妹喜腿心松松捅进她干涩的蜜穴中探索。
“胸还不错,可惜骚穴已经被开苞了,不知道还值几个钱。”老妪不满地咂咂嘴,动作粗鲁地将妹喜罩进一口漆黑的布袋,封上袋口径直提走。
那口布袋里倒是没有什么异味,但隔绝神识探查的能力好的出奇,妹喜别说是张开神识,竟是连听觉和嗅觉都被这薄薄的布料挡了个通透。
这毒妇竟是想要将我卖掉!
被缚妖索紧紧捆住的妹喜心凉了一半,她尝试用牙齿撕咬着布袋,可咬得她嘴巴发酸也没能把布袋咬出个豁口。
不行啊…在这袋中就不要想着逃生了,就算跑了也会被她飞快捉回来,现下看来只能先静候机会,等自己被…转手以后抽空想办法逃出去,或者找人救自己!
妹喜这一等就是三天。
她忐忑不安地窝在袋子里闭目养神,下一秒钟就被人从黑布袋里像垃圾一样倒了出来。
长时间的黑暗让她被光芒刺痛了眼睛,缓过神时妹喜正狼狈地跪倒在地,两个姿色上乘衣着清凉的女人正左右开弓将她托起身子,揪着她头发让她将脸颊抬起。
“好痛。”妹喜吃痛一声低呼,被强光刺激出的生理性泪水将她一双秋水剪瞳衬托的楚楚可怜。她眯起眼睛打量起周遭的环境,好不容易聚焦的视线却看到她前面站了个中年男人,正一脸色相地盯着他频频点头。
“不错啊鬼婆,这次还真让你带来了个极品!瞧瞧这身材和脸蛋还有声音,哎呦喂,床上一定骚的要死!”男人一边说着,那手就不安分地想要往妹喜身上揩油。
鬼婆冷哼一声把男人的咸猪手打掉,“摸什么摸,好像验货并不需要你亲自动手吧!”
男人讪笑两声并不敢和鬼婆顶杠,只是转头催促妹喜身边的两个女人加快速度。
“身,貌极品,气质上佳,无暗疾,三千灵石。”
“心动境大圆满,六千灵石。”
“天生灵体,一百万灵石。”
“七窍玲珑身,五十万灵石。”
随着妹喜的价格持续走高,鬼婆和男子竟是讶异起来。
鬼婆一只手按在妹喜额头想要读魂,却被她识海内的重重禁制险些反伤。鬼婆抽回被震得酸麻的手臂,喝问妹喜的声音听上去竟有些心虚:“你这狐妖到底是谁!”
妹喜心中一喜,连忙寒声回答:“我乃仙界上仙门下弟子,你们胆敢伤我,回头我师父寻上门来拆了你们祖宗牌位!”
鬼婆尤为不信:“上仙哪会有你这样法力低微的弟子,我看你虽身具仙力但明显是双休夺来的仙人元阳,顶多也就是渡劫失败以后散仙的爱妾!”
这下旁边的男人却放下心来,哈哈大笑着塞了一包灵石到鬼婆手中,挥手就示意两名女婢将人抬下去。
“还是鬼婆的本事大,匆匆出去转一圈就能抓到如此稀有的灵兽,这下明日的展会我们一定…”
后面的话听不清了,妹喜被那两个女人推搡着压去洗漱沐浴,身上的缚妖索已经被解开,但妹喜泡在温热的浴池中并不敢轻举妄动。
她能感觉到周围有不下五道大能的神识一直分出了一分关注在她身上,怕是她忽然暴起还没有冲出浴池,就能被人一根手指摁趴在地上!
妹喜沉在水底咕嘟咕嘟向外吐着泡泡,感受到乾坤袋依然被她在体内以后长出了口气。
所幸乾坤袋是师父给她最为稀有的一个法宝了,凡间几乎不可能存在,否则她恐怕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




狐仙小妺喜 魔界·常风(为男神献上本喵为数不多的节操
满心焦虑的妹喜默念着冰心诀平复心境,沐浴之后又被那两个女婢拖去梳妆打扮。
画眉,描红,盘发,穿衣…
她被装点成一枝冷艳高贵的雪白寒梅,可偏偏身上穿的是一件又轻又薄的纱裙,那裙摆坎坎遮到她半个诱人的翘臀,怕是有点风吹草动她私处的风景就会被外人瞧个分明。
“我要换衣服!”妹喜又羞又气,她可不再是以前那个不知人伦的傻妞妞,穿成这个样子走出去她宁愿现在就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拿出乾坤袋里的铃铛将天宫的哮天犬叫下来咬死这些魂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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