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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窝十二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蓝暻昙的神色依旧波澜不惊,以气死人不偿命温柔声音回道:“如果爸爸在天上看到你这样吼哥哥,他可能会难过得下起泪雨呢!如果大哥听到你这么说,我猜他会念到你耳朵起茧。”
他分明是在用他的温柔挑衅古铜男的愤怒啊!这文质彬彬的绅士究竟怎么了?难道他要为我而战?
正当我既感动又害怕的时候,古铜男突然把我捞到他跟前:“你这个坏心的女人,休想挑拨我们兄弟打架,我是不可能为了一个外人打自己兄弟的!”
我顿时傻了眼,明明是他差点想动手,怎能这么卑鄙地把反角套在我头上呐!天理何在啊?
“老四,储鱼在我眼里已经不是外人了。”绅士翻译柔柔地对我说道,语气里却充满对古铜男挑衅的意味。
直觉告诉我,这回他真的激怒了古铜男,眼看狼性的男人已经握起拳头随时要挥向绅士翻译高贵白皙的俊脸,我赶紧站到他们中间对古铜男说:“你不是说不会为了我这个外人打他么?既然我已经决定要自己解决这笔莫虚有的债务,你就不要伤害无辜的人了!”
古铜男轻蔑地瞟了蓝暻昙一眼,不屑地说道:“哼!你倒挺在意斯文败类的!”
听到他对自己哥哥的不良称呼,我忍不住皱起眉头望向蓝暻昙,是我间接害他被古铜男仇视的,而他竟还宽容地对我微笑。
好像担心我们多对视两秒我就会把他的兄弟吞了似的,古铜男迅速拉我转向他,恶声说道:“既然你说要自己解决,那就跟我来!别把斯文败类扯进来!”
话没说完,他就一手拉着行李,一手拉着我大步走向电梯间。
“喂!等等!”我不得不紧随着他的脚步小跑,一面回头冲绅士翻译喊:“暻昙,我一会儿再找你。”
“花痴给我过来!”狼眼回头瞪了我一下,又示意我望向他的手臂,以身后的绅士翻译刚好能听到的音量说道:“你留在我身上的印迹还没消失呢!正好一起算账!”
他是指我白天在他手上咬下的牙印,但这样的描述却不由得让人联想到其他方面!
这该死的古铜男故意把事实说得这么猥琐、暧昧、令人想入非非,就是想让我在绅士翻译面前形象扫地!
“放手!我自己会走!不用你拉我!”我一边甩开古铜男的的手,一边紧张地回头注视绅士翻译的反应,后者脸上仍是无比优雅的微笑,只是从他漂亮的双眸中我似乎看到了信任和笃定。
我依依不舍地望着他直到电梯门截断我们的对视,才忽然意识到一个危险的问题——
我的绅士啊,你为什么不跟着一起来搭电梯呢?要知道让一个良家少女和一匹狼单独乘电梯是件很危险的事啊!
果然,电梯门刚合上,古铜男就嗖的一声把我按到墙上,瞪着狼眼质问道:“你们在酒店里做什么?说!”
“关你什么事!我都答应留下来工作了,你还想怎样?”我挣扎着避开他,却怎么也扭不开身子。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家的女佣了!你不检点的私生活会严重影响我们家的名誉,你以后最好给我注意点!”他板着脸严肃警告道,像个伪装正经的老校长。
我立即反唇相讥道:“我看这都是你的兄弟被害妄想症所致!有时间在这里教训我,还不如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你说什么?兄弟被害妄想症?”蓝暻白惊奇地重复我自创的名词,随即像意会了似的,突然面目狰狞地钳住我的肩膀叫道:“要不是你,我会摔掉二哥的手机?要不是你,我会对老十大声说话?要不是你,我好好的叁哥会变成我眼里的斯文败类?要知道在你出现之前,我们家都是很和谐的!”
“这些也能赖我?”我忐忑地望着他圆瞪的狼眼,隐隐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该不会想以各种借口增加我的债务吧?
剥削我大半辈子的劳动力不够,难道还要剥削我后代子孙的劳动力?!





狼窝十二匹 女佣协议
“我只是负责你们家的生活起居,你们家打架斗殴的事我可不管!”一出电梯看到那条曾经见识过叁只熊猫的熟悉走廊,我即刻不自觉地压低声音声明道:“你们天生好斗发生的流血事件可不能怪到我头上!”
“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没有人会找你麻烦!”古铜男头也没回地拉着我走,语气里仍是不爽的成分居多。
经过右手边一个门和通往一层的楼梯,他带我走进第二个门——这里应该是他的窝了。
推开房门让人眼前一亮,所见之处无论家具、墙壁、地板还是天花板,都是清一色的雪白,这里比楼梯更让人如入幻境,只是当我把目光移回这个狼性男人的身上时,我忍不住否认掉方才所有的认知——
就算他在名字里取个白字,就算他把整个屋子装修成白色,也不能掩盖他黑心的本质!
我深陷在自己的思维中,古铜男突然丢过来两张印满字的a4纸,粗声斥道:“你在发什么呆?把这个签了!”
女佣协议?!
我瞪着抬头上的四个大字,原来不是开玩笑的,他连文件都准备好了,真是个于算计的家伙!
“直到六十五岁?你是真心打算剥削我一辈子的劳动力?”我指着协议上的条款问他。
“凡是涉及到财产问题的,我都不会开玩笑,不过……”这阴险的家伙即刻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这是我们家老六拟的合同,每一条都是他专业斟酌的,如果你想钻法律漏洞,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哼!果然是奸诈的一家人!这里恐怕只有暻昙是正常人了!
细想堂堂一个温柔如王子、优雅如绅士的翻译住在一个藏了一头狼、窝了叁只熊的黑别墅,简直如同把一只高贵的仙鹤放在臭轰轰的猪圈里,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我继续细读协议的内容,忽然眼前一亮,我抓住他问道:“这里写只要我还了七百万就可以解除协议是吗?”
古铜男冷笑一声,鄙夷地指出:“你再看清楚点!这七百万不得由我们家的人借出或赠与!斯文败类也帮不了你!”
“暻昙才不是斯文败类!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的哥哥?你们是不是一个妈生的啊?”我忍不住质疑他们的基因突变是不是太严重了!
“不是!怎样?”古铜男突然恶瞪起双眼,异常愤怒的狼眼珠仿佛要从他眼眶里迸出来似的,吓得我连呼吸都止住了。
“不……不怎样。”我结结巴巴地回避他的瞪视。
原来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难怪本质差别如此巨大!
“你只是负责我们家人的生活起居,别的事最好少过问,否则招来杀身之祸就别怪我没有预先提醒你!”古铜男凝重的警告道,丢过来一支笔:“快签,别那么多废话!”
“这种出卖大半辈子劳动力的剧毒协议,我当然要仔细研究完才能签啦!”我埋头打算把协议从头到尾细读一遍,干脆转身回避他那对每次接触到都令人心跳失衡的狼眼。
谁知这阴险的家伙冷不丁来了一句:“研究一百遍你也得签!”
“那我就研究一百零一遍!”我斜睨了古铜男一眼,无意间瞄见白纸上一段字体略小的黑字,忍不住凑近细看——
协议期间黑别墅的主人皆有权对女佣提出任何要求或对协议条款进行修改!
“你到底签不签?你研究一千零一次也没用!马上给我签!”古铜男突然不耐烦地捉住我的手捏着笔往纸上戳。
“等等!你越是急着让我签字就越暴露协议中的猫腻!”我紧捏住笔,避笔尖接触到纸面,一手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就好似当下那些从来不和女人说话的男人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缺陷!”
“谁说我从来不和女……”古铜男反射性地重复我的话,说到一半突然瞪起狼眼,凶恶地抓起我的手叫道:“那个斯文败类还跟你说了我什么坏话?”
一听到心中的绅士翻译被污蔑,正义感瞬间充斥我的胸腔,我立马本能地反驳他:“不许你这么说暻昙!我看你是妒忌他拥有你身上永远都不可能出现的特质!”
“什么特质?你说那个斯文败类有什么我没有的?”古铜男突然扯开自己的领带,激动地露出古铜色的胸肌。
我的内心顿时狂风大作,这粗鲁的狼性男人准是被我说中了痛处,他必定从小就妒忌同父异母的暻昙拥有他遥不可及的优点,今天有人这么直接地揭他痛处的伤疤还撒了把盐,这会儿他肯定妒火烧到头顶了!
“我们现在讨论协议里面的不合理条款,你不要转开话题故意回避!”我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拿着两份协议在他面前晃悠。
“哼!不合理你也得签,否则你就抱着那堆碎瓷去坐牢!”古铜男摆出一张绝情的臭脸,冷酷地命令道:“快给我签!”
“不要!我强烈要求改协议!”我把两张a4纸塞回他手中,双手叉腰训道:“首先,那么不人道的条款用那么小的字写……”
第一条还没说完,古铜男就厉声打断道:“不改!快签!”
“不签!要改!”我发出比他更大的音量。
“签!”
“不签!”
……
当我态度强硬地说出第十次不签时,这个卑鄙的男人突然转身走向里头的那扇门,只听到另一个开门的声音,接着便见他手上拿着一个像印泥一样的圆型铁盒。
难道他意图严刑逼供?
果然,这个阴险的男人一脸阴笑地说道:“不签也行,按手指印!”
见情势不利,我赶紧移步退向门口,谁知古铜男一个箭步就冲过来捉住我的手往印泥上压去。
“你好卑鄙啊!我不会按手指印的!”我使出全身力气甩开他的手,身体却突然失去平衡直接趴在沙发上,原本还庆幸没有直扑地板,但下一秒我就感觉到背部一具温热庞大的身体猛得压下来。
“快给我按!”背后阴沉的声音命令道。
“我不按!快走开啦!你想压死我啊!”我挣扎着叫嚷,右手已经被他牢牢抓住。
在这危急的时刻,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男性声音:“老四你疯了!”
“暻昙救我!”我赶紧扭头向门口的绅士翻译求助,谁知刚转移注意力,手指就被古铜男抓着按到纸上了。
“啊……”只听得背后沉闷的一声痛叫,身上的压力突然不见了,我爬起身只见古铜男侧趴在地上,浓眉紧皱,微怒的面色略带得意,而他手中早已攥着两张压了红色指纹印的协议。
想到那行小字的内容,我不禁觉得后怕,万一这怪别墅里的变态主人要我做出令社会不和谐的事,难道我也不得不去做吗?这分明是逼良为娼呀!
然而,眼下我真正应该操心的问题似乎不是这个,因为我听到蓝暻昙情绪不佳地质问古铜男:“你要她睡你房间?”




狼窝十二匹 睡地板的待遇
住变态古铜男的房间?!谁决定的?为什么没有人通知我?
这个问题很严重!不仅关系到我的清白问题,更影响我在绅士翻译心目中的形象,搞不好还没在怪别墅里站稳脚跟我就已经一身腥了!
“不是不是!没有这样的事!”我急忙摆双手否认道。
只见蓝暻昙径直走向刚刚才放下的蓝色小皮箱,正要提起来,古铜男也跳起来和他同时抓住皮箱的另一个拎手,从他们手背浮起的青筋似乎可以判断两个人在相互较劲,而且强烈的第六感告诉我:皮箱即将身首异处!
“暂停!那是我的皮箱!”我即刻冲过去叫住他们。
蓝暻昙温柔地瞟了我一眼,又冷淡地望向他的兄弟说道:“十二经常在外面跑,一年到头也只是回来住一两天,他的房间空着也是空着,可以让储鱼先住下。”
十二!他们家还有个十二!如果是按排行称呼的话,说明这里至少有十二个兄弟姐妹!而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孤军奋战岂不是迟早被生吞活剥掉?!
“不行!”古铜男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道:“她算什么!十二在你眼里又算什么?难道你要为一个女人把十二的房间让出去吗?十二重要还是这个女人重要?”
他最后突然把吃人的目光扫向我,吓得我连连后退,结结巴巴地不知怎么为自己辩解:“我……我是不算什么,但我不是一无是处的!”
“是吗?你除了会煮方便面和勾引男人,你还会做什么?”古铜男睨着我,鄙夷的眼神彰显着对我不可抹灭的偏见。
“我……”我怒瞪着他那张古铜色的脸,深刻感觉到未来的苦日子无比漫长,光是这家伙的挖苦和诽谤已经教人难以承受了!
绅士翻译见状,即刻顺着古铜男的话说道:“很高兴你对储鱼有这么多偏见,这样一来我就不必担心你是我的情敌了。”
“哼!她只是我们家的女佣,你跟她是不会有结果的!”古铜男一手抓着小皮箱,一手拎住绅士翻译的衣襟怒声叫道。
这时,房间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一个背部微驼的身影,我立马滚动眼珠望去,是白天见过的“鬼”!
“两位少爷不要打架啊!不要伤害彼此宝贵的身体啊!老朽会心疼的!”老头紧张地跑进来哀求道:“如果你们实在有气需要发泄就请发泄到老朽身上吧!”
我x!这老头竟无私奉献到这种地步?还当出气筒?
“蓝伯你给我闪一边去!这个斯文败类我今天一定要给他好好上一课!”古铜男毫不客气地对老头吼道,完全目无尊长。
原以为这老人家脸上至少会出现一丝委屈和不高兴,不料他却卑微地低下头,连声说道:“是是是,老朽马上闪到一边去,两位少爷有话好说,千万不要动手啊!”
看着他一副被人践踏之后意犹未尽的模样,我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第一次看到他时,我还以为他是个平平淡淡、与世无争的老人家,现在再次看到他,我已经非常确定他就是传说中的“受”了!
在这个阴森怪异的黑别墅里呆着,也难怪一个可怜的老人会被狼群塑造出“受”的性格!
这里不仅是狼窝,简直就是受虐性格速成基地!可是我没有这种潜质和兴趣呀!他们是不是挑错人啦?!
我虽然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但还不至于形成畸形的性格,这群狼究竟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的,竟有这种塑造他人养成受虐性格的癖好?
这时,绅士翻译的话把我拉回现实,他慢悠悠地说道:“你反对她住十二的房间,却赞成她住你的房间,这是不是有点违背常理了?”
“我就是要随时观察监督她,以她勾引我们家的男人!”古铜男冠冕堂皇地回道。
我即刻大惊失色,除了对蓝暻昙有意思之外,我对这怪别墅里的其他任何生物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呀!这绝对是另一个重大的诬蔑!
不等我摆手否认,蓝暻昙就转过脸来对我微微一笑,接着又与他弟弟对峙:“你从来不和女人说话,现在却要和一个女人同居,如果你不是喜欢上人家,就是把人家当成男扮女装的小正太了。”
“啊?我是女的,不是什么男扮女装的小正太!”这回我不得不出口澄清了,否则只怕旁边那个老头会用更惊异奇怪的眼神扫描我了!
“我知道。”蓝暻昙微笑着看了我一眼,古铜男见状,又激动地揪起他的衣襟质问道:“你怎么那么确定?你摸过?你们在酒店里……”
说着,凶狠的狼眼突然又扫到我身上,我连连后退,慌乱地摆手否认。
“我说老四你就不能想象点有创意的画面吗?难道在酒店里就只能干那档事?我和储鱼在酒店里做的可都是正经事呀!”蓝暻昙故意以轻浮的口吻解释,却更让人浮想联翩,我忍不住怀疑他的用心了。
这黑别墅里的人都那么奇怪,实在不能保证这个绅士先前表现出来的就是他真实的一面呀!
“哼!十一经常跟一群女播音员乱搞已经很人让头疼了,难道你也要加入他的行列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吗?”古铜男不爽地吼道。
我耳尖地听到“十一”二字,心里判断这必定是他们另一个不正常的兄弟,但马上又听到绅士翻译反常的回答:“这个倒是可以考虑,反正我的书房空着也是空着,储鱼如果不介意的话……”
哇!他这是在邀请我和他同居吗?这是不是有点快了?我们今天才认识……
我犹豫不到半秒钟,古铜男就抢先回道:“我介意!”
蓝暻昙立马顺着他的话说道:“那就让她暂时住在十二的房间……”
“不行!让她住小阁楼!”古铜男刚说完,我就察觉到另外两个人眼里不可思议的惊悚。
他们家的小阁楼怎么了?一个听起来那么浪漫那么唯美的观星佳地难道……
我的联想还没开始,就听到蓝暻昙叫道:“你疯了!上面连张床都没有!”
厚!没有床、睡地板?这是想让我预先体验豪门冷暖吗?为什么我联想到的小阁楼那么像鬼片拍摄现场呢?
古铜男又冷言说道:“她有本事勾引男人,自然有本事适应没有床的地方!”
“勾引男人跟睡没床的小阁楼有什么关系啊?”我脱口发问,随即发现自己间接承认了自己勾引男人,看到他脸上出现的得意表情,我要解释已经来不及了。
古铜男突然松开小皮箱,对旁边的老头说道:“蓝伯,把她的行李拿上去!”
他是认真的!这个阴险的家伙果然要把我安排住在恐怖的小阁楼!他一定是把我错认为某个大仇人,计划让我陈尸小阁楼……




狼窝十二匹 2奶待遇的女佣
正当我脑中浮现出一幅幅可怕的凶杀画面,甚至开始怀疑小阁楼上早已塞满无数冤魂时,绅士翻译冲我微笑道:“储鱼,你先上去熟悉一下环境,我稍后就去找你。”
我愣了一秒,如果他和古铜男不是一伙的,那么小阁楼就一定是安全的了,可是为什么我隐隐感觉到我离开这个房间之后,这里会发生血腥的斗殴呢?
这时,被唤作蓝伯的这个老头匆促抓起我的小皮箱对我说道:“小姑娘请跟我来吧!”
“可是他们……”好像要打起来了。
我不安地回望蓝暻昙,只见他脸上总是挂着优雅的微笑,他对老头客气地说道:“蓝伯,搬完东西请你联系那家法国家居馆,半小时之内我要看到家具齐备、风格协调的小阁楼!”
“蓝暻昙!你就打算一直这样跟我对着干吗?”古铜男气急败坏地直呼他叁哥的全名,作势要向他挥出拳头,我想上前阻止却被老头直接拉出来。
被拉到走廊外,我刚想开口斥责这个麻木不仁的老头,他却抢了我的对白冲我抱怨道:“小姑娘你还是快点上小阁楼吧,你再呆下去这里的火药味会更重的!”
厚!他们要打架又不是我教唆的,主要原因是那个患有兄弟被害妄想症的古铜男好不好?
我不满地反驳道:“你这个顶着一头杂草的臭老头究竟是他们什么人啊?连教训他一句都不敢,明明就是他的错嘛!”
老头瞪着一对黑眼圈,神色复杂地咽了口水,百感交集地说道:“老朽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管家,根本不配教训少爷们,而且白少爷第一次对昙少爷起了动粗的恶念,昙少爷第一次毫不退让,一定有原因。”
“啊?关我什么事?你干嘛那样看着我?”面对他若有所思的注视,我赶紧撇清关系:“我可没有煽动他们打架啊!”
“也许是我想多了吧,年纪大了容易胡思乱想……”这老管家摇摇头,提着我的小皮箱吃力地搬上环形楼梯。
望着他可怜的背影,我忍不住追上去抢回小皮箱:“你这个笨老头!都一把年纪了应该享清福啦,怎么还被他们这样呼来唤去呢?哪有人使唤老人家干这种重活的?”
“不不不!我喜欢这样,我喜欢他们这样对我!”老管家迅速夺回搬行李的任务,奋力地往上爬,在楼梯上回头羞赧地说道:“如果小姑娘不介意,也可以这样对我。”
我顿时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想来这可怜的老管家被虐的习惯早已在他身心里扎下深根,看到他那杂草乱发底下那张娇羞的老脸,我知道他已经无药可救了。
爬完蓝色魔幻的环形楼梯,我们就来到空旷的小阁楼,这里并不若想象的那般阴森恐怖,四面都有锃亮的大窗户,果然是个观星的最佳场所,只是空旷干净得连一粒灰尘都找不出来。
“小姑娘你先在这里看看风景,老朽马上去叫人布置家具。”老管家轻轻放下小皮箱,冲我善意一笑,便匆匆跑下楼梯。
果然,不到半小时的功夫,空旷的小阁楼就被一件件高档的家具塞满,看到老管家刷卡时,我差点没把眼珠瞪出来——
六位数!这批家具价值六位数!
我反复数着那个人民币符号后边的位数,真的是六位!我只不过来这里当女佣,为何待遇比住总统套房还高?
“这些家具小姑娘你先凑合着用,如果不满意可以随时换成其他风格或材质的!”老管家毕恭毕敬地说道。
“不不!我很满意!非常满意!相当满意……”我头皮发麻地重复着,眼睛被那些雕细琢、巧夺天工的家具晃花了,脑中不停地飘过单子上那个惊心动魄的六位数,这等待遇简直让人满意到两腿发软了。
我真是来这栋别墅当佣人的吗?确定不是2奶?抑或是他们打算把我当成2奶养着,等到时机成熟了就……
纠结于这个问题,我最后还是忍不住忐忑地问出口:“你们家的佣人都有2奶的待遇吗?给我上保险了吗?万一哪天女主人冲上来宰人,我能索赔吗?”
闻言,老管家又瞪起两圈黑眼,拖把头甩了甩,诚实地回道:“我们家二十多年来都没有女主人,除了老朽,只有他们十二个兄弟,你是第一个被带到家里来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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