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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窝十二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你在胡说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
“告诉我你过去和四哥是怎么在这厨房里办事的?”银框眼镜挑眉露出轻浮的神色,一手托了托眼镜,一手竟摸向他的领结……





狼窝十二匹 贱嘴的阴谋
难道古铜男真的把我们在温泉馆发生的事公开了?连他惯用的卑鄙手段也传授给银框眼镜?!
我不过想拉拢一个口才了得的大律师,怎么反让自己沦为狼口之羊了?
“你最好冷静点!你……你要是做出什么变态举动,我只要大叫一声,外面马上、马上就会有人冲进来!”我结结巴巴地后退,恨不能把自己藏进冰箱里与他隔绝开来。
“什么样的举动才称得上变态呢?”蓝暻昊似笑非笑地将领带从他的衬衫领子里拉扯出来,扬手一挥,领带就从他手中飞出去。
原来不是领带狂,原来蓝暻白并没有将自己那套变态的戏法告诉他!
心里才刚冒出侥幸的苗子,眼前的银框眼镜又做出令人血液凝固的动作——他在脱外套!
“你干什么?天气这么冷,难道不怕着凉受冻感冒发烧吗?虽然家里有暖气……”正说着,他出乎意料地将西装外套塞到我怀里,似乎要继续脱里面的衬衫!
见此情景,我赶紧跳过去抓住他的两只手腕,虽然力度有些牵强,但还是阻止了他脱衣的举动。
然而,这种姿势、这种氛围似乎不太对劲,等我抬头看银框眼镜时才发觉他的脸色早已变得分外阴沉。
“从昨天到现在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像个吃醋的丈夫似的审问道。
“电话?你什么时候打给我?”我惊问,一边松开他的手摸索自己的口袋,这一摸,我才猛然记起昨天因怀疑手机被馊辣味男做了手脚而……
目光刚移向窗外那片绿地,就见蓝暻昊大步从我跟前走过去,他一手撑住窗棂,一个轻松的跳跃,颀长的身体就以优美无比的姿势翻出去了。
几秒钟的功夫,他就拿着我正在发出来电铃声的手机重新翻进来:“给。”
“谢……谢!”我机械地接过他递来的手机,见他拿着自己的手机放在耳边,目光却一直钉在我身上,我不由得困惑。
“接啊!土包子!”蓝大律师不耐烦地说道,他重新拾起过去对我的称呼着实又拉开了我们的距离。
“接?”我更加困惑,这个向来冷静精明的律师不会想和我玩面对面通话的游戏吧?
“你故意把手机丢在外面就是为了避接我的电话吧?”蓝暻昊不爽地抱怨着,长臂伸过来直接替我按了接听键。
“这……”望着他过分自负的模样,我忍不住皱起眉头,不知该不该告诉他这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这时,门板被人粗暴地敲响了,同时外面传来古铜男熟悉的兽吼:“你们这对狗男女在里面做什么?有本事不要关门!当着所有人的面做啊!”
闻言,我的脸色瞬时变绿了!
这纯属毫无根据的诽谤呀!难道他以为我和贱嘴律师在厨房里做那件事么?
我想去开门,蓝暻昊却面无表情地阻止了我:“你果真厚颜到打算在所有人面前做那件事?”
“哪件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装傻地退开,却又听到门外传来令人更加血寒的话——
“周储鱼你若是敢给我戴绿帽,我要把你大卸八块!”
绿帽?这古铜男是不是搞错了?我和他何时到了能戴绿帽的关系了?
蓝暻昊也清清楚楚地听到这句话,他的反应却是勾起奸险的微笑,狡黠的目光透过透明镜片赤裸裸地打量我全身,缓步向我靠过来:“原来你和四哥的关系已经到了可以给他戴绿帽的程度了?”
没想到我和古铜男的关系竟因为他一句话突飞猛进,从无良雇主和无辜女佣变成有戴绿帽条件的关系!
“我跟他不熟!不要听他胡说!”我想为自己辩解,但说出口的话却连我自己都觉得不痛不痒。
“是吗?我倒是对四哥戴绿帽的样子非常感兴趣!”蓝暻昊摘掉眼镜,邪笑着向我挑眉建议道:“我们合作给他戴一顶如何?”
“不如何!”我惶恐地叫道,后退一大步从窗户翻出去。
双脚还没在地上站稳,我就听到身后鞋底踩着草地的声音,银框眼镜没有其他不诡之举,只是在我身后轻声说道:“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别忘了当初那份女佣协议在我这儿还留了一份复印件!”
他的话如当头一棒,把我击麻在原地,那场几乎已经被时间冲淡的恶梦仿佛又被唤醒,我的血液又凝固了。
脖子后面传来银框眼镜温热的鼻息,他幽冷的声音也随之传来:“我想你应该没忘记协议上那行小字的内容吧?”
他们可以对我提出任何要求,也可以随时更改协议内容!
被他一提醒,我转身愤愤不平地冲他嚷道:“协议的原件已经被我销毁了!你以为复印件还能拿我怎么样吗?”
近距离细看他摘掉眼镜的样子,我意外发现他这张脸似乎没有戴眼镜装斯文时那么讨人厌,只是可惜被他那张贱嘴贬低了身价。
想到这里,我不禁觉得痛惜,然而,蓝暻昊接下来说出令人更加憎恶的话——
“我想你应该没有注意到协议底下还有一行比那行小字还小一号字体的内容吧?”他亮出手机,将里头拍下来的协议照片放大了递给我看。
比那行卑鄙无耻的小字还小的字!那又是什么无耻的内容?
好奇心驱使下,我凑过去细看,在纸张的末端果然印着一行不起眼的字:本协议复印有效!
“你还有什么更变态更卑鄙的事没告诉我吗?”我捏紧拳头,气自己对这匹奸诈的狼一点办法都没有。
“有很多……”贱嘴故作沉思状之后,可耻地扬起一边的嘴角:“看在你身份低下的份上,我就先告诉你其中一件吧!那就是——协议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如果你不想在有生之年受到我们全家十二个男人的各种变态凌虐,从现在开始,你就得听我的!”
“你……”休想!尽管后面的话想吼出来,最终还是让理智阻止了,我转言问道:“你难道想掌控我一辈子?”
“一辈子?说得有点长了,呵呵……”蓝暻昊轻笑着重新戴回眼镜说道:“按现代人平均寿命八十岁算,你今年已经二十四岁,只剩五十六年。”
五十六年!呸!这狼窝里的生物一个个都是精打细算的奸诈之徒,明明已经将我置于十八层地狱,却总是有能耐把自己的残忍说成大赦!
见我脸色大变沉默不语,贱嘴又坏心地晃着手机问道:“还是你想让大家都看看协议的这行小字?”
“别……”这个字意味着我的妥协,但我仍不甘心地反问他:“你为什么这样对我?难道就为了报复我妈妈当年对你们造成的间接伤害?”
“你错了。”蓝暻昊做作地托了托眼镜,嘴角又露出碍眼的斯文微笑:“如果你不是跟四哥走得那么近,也许我还能忽视你和其他人的暧昧关系,但是现在,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协议就是我为自己留的后路。”
“我不想跟你解释你认为的那些暧昧关系,你现在拿着这份协议想逼我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挑眉摆出视死如归的态度,不料却见银框眼镜皱起了眉头,好像我严重扭曲了他的意图似的。
他的最终目的不就是想为难我,看着我皱眉、生气、无奈,然后暗爽到内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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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窝十二匹 戴绿帽的任务
对于贱嘴律师,我是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
最初的“土包子”称呼,明言说要报复我,不知什么时候他嫌恶的侧目又转为欲望的注视,借纪晶晶讨好我之后又突然变回原来的贱嘴男,如此反复的男人,除了古铜男,他是我见过的第二个!
“你还是不明白吗?我的目的并不是让你上刀山下火海,而是……”蓝暻昊狡黠的狼眸扫了我一眼之后,他高大的身体靠过来,俯首在我耳边低声说道:“而是让你给四哥戴绿帽!”
“都说了我们不是……”话没说完,他的脸就凑过来,单手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扣住我的腰,冰冷的薄唇像他的表情一样贴住我的唇。
血腥的疼痛从下唇转移到上唇,我拼命想推开跟前这匹野兽,他却死死地按住我的头令我挪不开半步,疼痛的感觉很快又跳跃到舌头上,我清晰地感受两排尖利的牙齿夹在舌尖上!
这个贱嘴男简直比古铜男还要变态血腥!难道他想把我的舌头咬断,从此沦为哑巴?!
一个不能说话的女佣在狼窝里简直就是第二个“受”,从此这群狼就多了一个可以践踏的对象了!
想到这里,我即刻提腿想给他致命一击,却被他敏捷地避开了,甚至趁我身体失去平衡时将他冷酷的狼牙移向我的脖子左侧——
“住手!不对,是住口!你这个斯文变态!难道你是吸血鬼吗!”我拼命想用手护住脖子,慌乱中却摸到他的脸,自我保护的反抗看起来竟成了调情的淫举!
“只摸脸的话,我会感到很遗憾的。”在我耳边耳语着,蓝暻昊竟大胆地抓住我碰触他脸颊的手按向他的胸膛。
这个贱嘴男难道有被摸的癖好?可是我没有摸人的癖好啊!
我惶恐地想抽回手,却被他强硬抓着移向他的下腹部。
触摸到他结实的腹肌,我顿觉心跳加速,没想到成天埋头大案子的冷酷律师竟有六块完美的腹肌,可是他的最终目的不是这里,而是更往下的位置!
“住……住手!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就算你让我在古铜男面前出糗,我也不会屈服的!”瞪着他硬抓着我的手往下移,眼看着就要钻进他的裤腰里,我迅速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所幸眼下的尴尬处境并没有第叁个人看到,但我还是不得不拖延时间希望有救世主来临,于是我厚着脸皮说道:“蓝大律师,其实我对你后面的部位比较感兴趣。”
说完这句话,我不由得在心里骂自己口不择言,可是眼下除了这种变态的借口,似乎找不到其他语言转移贱嘴律师的注意力了。
蓝暻昊听了,竟顺应我的意思把我的手从他腰间往后移,渐渐移到身后他的臀部上方,他抓着我的手企图从后面的裤腰塞进去,我急得直想人间蒸发掉。
这种画面如果让古铜男看到,一场血雨腥风绝对避免不了!
正忧虑着,眼角的余光透过贱嘴律师的胳肢窝下感受到厨房那扇大窗射过来的绿色视线,寻着灼热的注视望去,混血男冷峻的脸直面向我们这边,绿眸子里全是鄙夷的阴沉。
让盟友变成敌人,无疑会严重削弱我方的战斗力,让我在狼群里生存的机率大大降低!
我低声向身前的贱嘴男发出警告:“快松手!你的目标是古铜男,没必要让其他人误会!”
“不,非常有必要!你和晏在厨房的那点事早已是路人皆知了,他也是我要让你戴绿帽的对象!还有其他人,也、都、是!”蓝暻昊特意凑到我耳边威胁,在厨房窗户那边看来却像在说悄悄话。
“我和他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不,我和你们家任何一个人都是清白的!”我提高音量驳斥道,担忧地望向混血男那边,他看我的眼神依旧充满鄙夷和不解,我向他摇头想暗示自己是清白的,他无言的绿眸却似乎在告诉我:任何解释都没有用。
“清白?如果不是我阻止,你的手早已钻进我裤子里了,如此饥渴的你还好意思冠冕堂皇跟我谈清白?”故意高声说着违背事实的话,阴险的律师暗中按着我的手不让我从他臀部上方抽离。
此时的情势多说无益,澄清的言辞只会把我的形象越抹越黑,可是蓝暻晏脸上显然一副盖棺定论的怨恨,他的视线从贱嘴男的后背我的手缓缓移到前面我们胸部相贴的部位,又往下移眯起绿眸冷睨着我们零距离贴触的下半身。
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从惊诧转为不解,又转为鄙视,最后变成无视,我渐渐意识到这个盟友在离我远去。
下一秒,混血男的举动明确地告诉了我他的转变——
只见他垂下冷眸,扬起艺术品般的美食家之手朝身后勾了勾,仿佛能将厨房里所有的生物和非生物都勾向他身边似的。
我瞬间感受到一股不善的力量充斥了整个厨房,并且即将从窗户喷涌出来!
逃跑,是不太可能了,和一群擅长狩猎的狼赛跑无疑是螳臂挡车、蚍蜉撼树!
此时此刻,我唯一能做的、稍微能让自己保留全尸的就是猛力推开身前这具戴着银框眼镜装斯文的贱嘴律师的身躯!
“嘿!你以为推开我就清白了吗?”蓝暻昊勾起阴险的微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似乎没有扑过来袭击的倾向。
心里对他短暂的仁慈感到一丝侥幸,我悄悄挪动脚下的步子打算以风速逃离案发现场,不料贱嘴律师却先一步觉察到厨房里的动静。
当透明镜片底下那对狡黠的狼眸往他身后的厨房窗户迅速瞟了一眼时,我就知道一切都迟了——他紧紧捉住我的手与我并肩而立,似乎想让整个狼群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想到这里,我脑中顿时出现群狼戴绿帽的壮观画面,同时,想象中的众绿帽底下也呈现一张张愤怒的狼脸!
“你想让我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吗?”挣不开他的狼爪,我只能冲他咬牙切齿地低嚷。
银框眼镜扭头斜视着我,得意地回道:“你总算有点觉悟了。”
“觉悟?”我心惊地重复他的话,从他那对奸险的狼眸里读到令人心悸的信息——这个仅凭一张嘴就能够让死刑犯无罪释放的无良律师绝对有能耐用叁言两语叫我名誉扫地、死无全尸!




狼窝十二匹 窗外的戏
厨房里数位热血看客正透过大窗户盯着我和贱嘴律师,窗框仿佛成了相框,而我和贱嘴律师则成了电影里的男女主角——即将上演的电影绝不是什么健康内容。
“蓝大律师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也该去打扫大家的房间了,呵呵……”我傻笑着想挣开蓝暻昊的手,结果竟轻而易举就得到解放。
扭头一看,贱爪虽没在我手上,却变到我腰上!
“任务还没结束。”说着,蓝暻昊忽然猛得将我的身子按向他,贪婪的薄唇又贴上来。
像几分钟前一样,他尖利的牙齿又钳住我的唇,血腥的味道再次蔓延我的口腔,被欺辱的羞耻感加上成为众狼焦点的灼烧感几乎掩盖了贱嘴施加在我身上的痛楚——我竟成了a级电影的女主角!
不行!我要罢演!
然而,身体和力量上的差距让我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这匹狼的对手,他轻易就把我两只手制在身后,我抬脚准备给他锃亮的皮鞋盖个鞋印,谁知落脚的时候却踩了个空。
“原来女佣这么不老实啊!”蓝暻昊在我耳边轻笑道,双手顺势一推把我的身体放横,下一秒,头顶上的树枝忽然离我更远了,只觉得身体往下一沉,后背就着实贴在草地上。
此时我在乎和害怕的不是贱嘴律师这匹色狼将会对我做什么,而是厨房里那群忍到此刻都还没冲出来的野兽,他们长时间的沉默和安静反而让我更加不安——这意味着将有更血腥的暴发!
从草地这里向上望向厨房的窗户,只能看到白色的天花板一角,根本无从知道里头的狼群有什么骚动。
突然,从里头发出一声兽吼:“蓝暻昊!”
这是古铜男的声音,带着数百度的油温从窗户里喷出来,原以为那只是我的幻觉,但当我看到一个炒锅从窗框里飞出来时,我立马从幻觉中惊醒过来——这是真锅!飞溅出来的也是真油!滚烫的油!
随之传出来的是美食家的叫嚷:“四哥你疯了吗?那是限量版的法国炒锅!有钱也买不到的!”
紧接着又传出一声沙哑的兽吼:“老四!我以后吃方便面拿什么煮啊?”
再来是小帅哥带着鼻音的哭嚷:“四哥——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恶毒的人!你不是也喜欢储鱼么?你怎么可以下这么毒的手?”
古铜男向我泼油!原来等了那么久没动静,他是在花时间热油!真是无毒不丈夫!
我只是这部a级电影的受害者呀!要泼也应该泼那位此刻还赖在我身上不肯离开的阴险导演吧?
奇怪的是,蓝暻昊只是俯身停在我身上五公分处,似乎没有再靠近的意思,但这种姿势从厨房的角度望过来却无比暧昧、令人想入非非!
“好啦!小昔!不是没泼准嘛!汗毛尾都没泼着半根,你急什么?”这会儿又传来腐尸凉飕飕的声音。
“可惜了,四哥怎么就不泼准一点呢?”冷面杀手也出声凑热闹,他发狠说道:“留着女佣只会祸害无穷,还是让我来吧!”
语毕,我就听到嗖的一声从厨房窗户传出来……
“我的进口铲子!十二你疯了吗?要丢也找个便宜的呀!”混血男最先发出痛惜的叫喊,随即便有一个身影翻身跃出窗来直奔向进口锅铲。
第一次看到外表冷酷的美食家惊慌的一面,我不禁好奇地望过去。
这一看更是出乎我的意料,向来阴冷的绿眸竟湿润了,看着他疼惜地捡起地上的锅和铲,像捡起无比贵重的宝贝似的,我不得不改变对这个盟友的评价。
正打量着混血男,贱嘴律师忽然冲我斥道:“土包子,别走神!你现在应该注视的人是我!”
“注视你个头!我的名节都让你毁了!还不快从我身上滚开?”我猛推开银框眼镜,脚部使力一踢,正中他下身的重要部位。
原以为蓝暻昊会痛叫着推开我,他却将整个庞大的身体直挺挺地压下来,似乎打算把我肺里的空气全部压出来似的,他竟不顾下身的疼痛把全身的重量压到我身上。
“六哥你不要再欺负储鱼啦!”一个童稚的声音随着一个清瘦的身影一同从厨房的大窗出来,蓝暻昔飞奔过来想把银框眼镜从我身上拉开,但以他微小的力量不但动不得蓝暻昊半分,反而令他为了甩开蓝暻昔的手更加贴紧我。
“没想到向来只受感官刺激的六哥也会有饥不择食的时候!”腐尸的声音从厨房里头传出来,只见他缓慢地爬上窗台,又慢慢跳下草地,站稳了之后又以不屑的口吻说道:“真不知道女佣到底有什么好的?除了会煮方便面还有什么用啊!”
“会煮方便面就够了!”馊辣味男也跟着跳出来,指着银框眼镜直呼:“老六,别把女佣弄死了,到时没人给我煮方便面吃我找你麻烦!”
我忍不住翻白眼,这群狼真是唯利是图!真是一群白眼狼!
“煮方便面的随便找一个不就得了,难道女佣死了地球就不转动了吗?”一个矫健的身影落地,随之传来冷面杀手不屑的声音。
狠话刚说完,我就感觉到脖子被一管冰凉的金属物抵住,转眼一看,蓝暻易正握着一把手枪对着我!
这时,厨房里蹦出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十二走开!杀她还轮不到你!”
这个声音是古铜男的!他说轮不到冷面杀手,难道他要亲自动手?!
我惶恐地扫向窗户那边,那具散发着醋酸的高大身躯正握着几根烧红的烧烤棍翻窗而出,直奔我们而来!
“走、走开!快走开!”我一面推着身上的庞然大物,一面瞪着正在逼近的烧烤棍,心里越发惊恐,仿佛下一秒我就会成为烧烤棍的靶子!
“通通给我滚开!”古铜男的声音在我耳边咆哮,随着一阵强风袭来,周围的人纷纷散开,只有我身上的四眼律师像陈年的苍蝇屎一样,怎么抠都抠不掉!
古铜男瞪着我们,愤怒的瞳孔都快蹦出来了,贱嘴律师却厚着脸皮说道:“四哥,你没看到我们正在办事吗?这种时候来打扰不太厚道吧?”
“闭嘴!烧烤棍不长眼,你们再不分开就别怪我不客气!”古铜男挥着烧红的烧烤棍威胁道。
“四哥要是真下得了手就不会把油锅丢偏了。”银框眼镜一针见血地指出古铜男的弱点,后者气得鼻孔扩张,半天才吐出叁个字:“你等着!”
可是明明是对蓝暻昊说的话,他尖利的目光却分明投射向我!




狼窝十二匹 狼血之灾
古铜男随时要实施的报复一直令我忧心,走过餐厅、楼梯、电梯……每一个角落都担心他会突然带着烧红的烧烤棍出现,连半夜锁了门躺在小阁楼的床上,我仍不能安心。
惶恐的夜晚和忐忑的早餐过后,古铜男似乎没有找我麻烦的倾向,银框眼镜也从昨晚便没有再出现,只是混血男看我的眼神更加鄙夷,而其他人对我的态度也变得轻浮。
为避免与两个孤独寂寞的宅男擦出“火花”,我仍让老管家替我端午餐送去——应两个宅男的要求,他用纸袋抠了两个眼洞套在头上。
接着,我奢侈地打车去送冷面老大的午餐,然后便是每日难得清闲的下午茶时间。
美好的日光浴和踏青消遣在银框眼镜一通电话之后,残酷地划上句点。
他只给我了一个市区地址,连去见什么人做什么事都不说就要我立马赶过去。
到了目的地我才知道这里是贱嘴的律师事务所,无缘无故竟要我十万火急地从偏僻荒凉的黑别墅跑来这里,还害我耗资一百多块叫了出租车。
“不管你叫我来这里有什么事,为了赶来这里,我打车花了一百五十一块,我要求报销!”一见到贱嘴本尊,我就毫不客气向他提出要求。
没想到这精明的律师竟二话不说就直接拿出钱包递给我两张百元大钞,还大方地说:“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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