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掠三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琅骑竹马
“杀!”四面城门的袁绍大军,与公孙瓒的铁骑,仅仅是一个照面,便被冲击的溃不成军。
一名名士兵,整个被撞得倒飞了出去,人尚在空中,又被身后的白马义从飞箭射成了筛子,挟杂着漫天血雾凌空洒落。
公孙瓒麾下骑兵个个以一当十,所过之处,好似一股白se的旋风,恍如风卷残楼,威不可当,凶狠之极。
打得欲冲突而出的袁军纷纷四散,一个个士卒当众落马,纷纷四散。
骑兵冲杀而来,所过之处威不可挡,袁军士卒竟无一人可拦,纷纷如潮水
七百三十 公孙之锐
“塔塔塔...”马蹄声猎猎,数千人马当头由林间奔出,在阳光的映照下化作无数支流,四面八方的挟裹着碾碎一切地气势漫席卷而来。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渐渐地可以听到隆隆的马蹄声和呼啸的呐喊,象是狂风卷过海潮,象是暴雨冲刷森林。
地面在微微的抖动着,越来越近的马蹄似直接击打在人的骨头上。
风起云涌,苍宇环琼,显而易见,这一次的大战,已是一触即发之势,覆水难收。
自从留下严纲邹丹二人,率领骑步兵围困高览于邺城,公孙瓒便带着刘备三兄弟,还有高郅等人,继续领着麾下大军,一路厮杀,横行无阻,终于在此地,遭遇到袁军的阻拦。
“呔!来将休得猖狂!给某去死!”
一员袁将瞅准时机,怡然不惧的向着冲锋在最前列的公孙瓒策马奔去,手中战刀霍霍,从侧面直取其面门。
虽然他并没有认出公孙瓒来,但是光是眼见公孙瓒身着的甲胄盔铠不是凡品,心知其定不是泛泛之辈,在幽州军内定然是地位颇高,心下不由大喜过望。
就他目前的身份来说,普通的士兵和小卒就是杀了一万个,也没有杀一个名将赚取的声望和奖励来的快速,干净,利落。
“找死!”
公孙瓒同样大吼一声,手中战枪由左手边际贯彻而出,锋利的枪头带着浓郁的刺穿了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照着那名袁军来将的胸膛乍然而去。
“喝!哈!”
袁军来将夷然无惧,高举手中的战刀向下一挪,试图硬架公孙瓒的这击力道刚猛的一枪。
可是这一枪,可算是公孙瓒的当家招牌菜,当年不知道有多少能人丧命在此一枪之下,又岂是那么容易抵挡招架得住的!
但见其枪速如电,去势汹汹,枪没到,冰冷的铁风之气已然刺骨!
“当!”
一声清响,袁军来将的兵刃竟是一刺即断,公孙瓒枪头的攻劲却丝毫未曾受阻,寒光一闪便从他的胸膛汹涌刺入,瞬间直透背脊,将他的胸膛整个穿出一个大窟窿!
但见他本人浑身浴血,双目瞪得浑圆,犹如一尊嗜血魔神,手中的大战枪犹如一条索命的招魂幡,散发着冻彻人心的冰冷寒意。
“啊!”
将领阵亡,对于袁军士兵而言,无异于心头上一下子压了一块巨大地石头,顷刻间士气全无,士气顿散!
正所谓此消彼涨,袁军士气颓败,惶恐不安,相反的幽州大军亦是因为对方将领的倒地而士气大振。
在公孙瓒以及幽州诸将的带领下,一个个如同猛虎出笼,乘着袁军溃散不安之际,立时冲杀而去!
林间一战起的快,落的也快,随着袁军将领被公孙瓒击杀,白马义从的四下围堵,那些余下的袁军是吧也就与之鸟兽皆散,失去了负隅顽抗的动力,大部分皆被公孙瓒大军俘虏。
“哼,袁本初,你的手下,也不过如此!”公孙瓒冷哼一声,对于袁绍,他的怨念很深。
之前袁绍入冀州的时候曾和他约法三章,让公孙瓒出兵,二人平分诺大冀州,可是等袁绍大军一入冀州,就独自享用了。
这分明就像是一块滑腻的肥肉摆在锅里,明明闻的着香味,偏偏掌勺的告诉你这锅里煮的是石头,馋着你却不让你吃!
这哪里能忍
更何况,他的弟弟公孙越也死在袁绍部将手上。
哪怕一切的疑点和巧合在捋顺之中,但是虽还有疑窦之处,却
七百三十一 霸霸打儿子级
c_t;冀州,渤海郡。
主位之上,袁绍那张帅气且带着英气的脸,此刻有些难看,额头也微微的冒出了一些汗珠,看着眼前高览送来的书信,袁绍不由感觉一阵手脚冰凉。
“主公......高览将军所来的书信,到底是所谓何意”良久之后,但听一个声音带着疑问缓缓送出,却是郭图。
袁绍的眼皮子微微一挑,接着抬头看了看左右两旁的文物群臣,掂量了许久,终于听他长舒口气,张口言道:“诸位......今日这帅帐之内皆某之心腹,没有外人,某就敞开了说......
邺城高览发来急书,遭公孙瓒大军分兵偷袭,且兵马人数不少,势在危机,让我火速派兵回往救援!”
这句话一经袁绍说出,顿时犹如一颗石引起千层浪,顿时在整个袁营内炸开了锅,众将你瞅瞅我,我看看你,每一个人的眼中无一不闪烁着惊讶。
“这...”
去还是不去
袁绍盯着里面的内容上下左右的瞅了半晌,然后突然信手将竹简向地上一扔,满面煞气的开始在帐内来回踱步。
“欺人太甚!整顿三军,我要狠狠地教训公孙匹夫!”
面对这样全是汹汹怒火与滔天战意的强敌,袁绍不敢视若无睹,哪怕他自诩麾下士兵都为精锐,也清楚,想要赢公孙瓒,自己也定然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公孙瓒的围困邺城之举,终于还是成功的勾出了袁绍大军,严纲率领白马义从主力从调回,双方开始筹备新一轮对战。
...
“刷刷刷...”
军营之内,高郅麾下并州军卒守卫,一队队士卒往来巡逻警戒,其身上尽是彪悍精锐之气,一切的一切,似是在预兆着将要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然而,实际上,这几天里面,高郅他们一直都在打酱油。
这几天下来,基本上都是看着公孙瓒单方面吊打袁绍。
什么叫吊打
就是霸霸打儿子级别,那种毫无还手之力级别的意思!
白马义从当之无愧天下精骑之名,于袁绍大军面前来去自由如风般顺畅,
打的袁绍完全无还手之力,而且有些时候白马义从甚至都杀入了袁绍大营,不过每一次袁绍都是死撑了下来,看起来好像再一把力就能干掉袁绍,可惜每次都差那么一点。
这一次,是第七次!
公孙瓒高坐于马背之上,位列于军队最前方。
他的身后,战袍仿佛随着空气的流动都似呼呼的抖动起来。
连胜了六次的白马义从,此刻已是各个志高意满,浑身傲然,在他们看来,今日的这场仗与前六次相比,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不同!
在他们的眼中,袁军不过是一群见了他们就吓的尿裤子选手,是连与他们正面交锋都不敢的仓惶鼠辈!根本就不值一哂。
也难怪这些白马义从如此轻视袁军,实在是自打冀州之战开始之后,袁军在公孙瓒麾下精锐白马义从面前的表现实在怂的可以。
从一开始的针锋相对,到无计可施,再到之后的被动屠杀,直到现在基本上是一见白马义从,连个屁都不敢放,拍屁股尥蹶子转头就撒了欢的跑。
人都是被惯出来的,袁军表现的如此窝囊,白马义从的傲骨和骄横,自然就是越发的深刻厚重。
仰头看了看天上的日头,约莫着时辰已到,便见严纲将手中的战刀向前一挥,对着身后的白马义从与幽州大军高声下令。
“诺!”整个白马义从的回应轰鸣如炸雷,震撤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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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三十二 锐不可当公孙瓒
硝烟滚滚,弥漫长空。
战场各地,到处都挥洒着令人作呕的鲜血,四方之土,到处都充斥着足以粉碎人身的杀声与怒容。
公孙瓒携带着麾下大军,对着面前企图负隅顽抗的袁军,展开了新一轮的横冲直撞。
杀气冲天的他们,宛若化身无情的屠夫,凡是出现在前方的袁军士卒,一律格杀。
他们冷漠,他们无情,他们杀起来毫不手软。
外围的白马义从游走徘徊,随着他们不时的拉动弓弦,天上下坠的火箭,还在继续,袁军营寨中,还有无数士卒从引燃的帐篷内冲出。
再加上公孙瓒麾下士卒,到处厮杀引起的混乱。
让整个袁营充满了混乱,混乱,充斥着各种惨叫声,哀嚎声。
其实火光冲天的营帐只是大营的一小部分,毕竟弓箭的射程范围是有限的。
但是混乱,却能引起弥漫。
无数袁军士卒,在混乱之中拿起兵器,皮甲迎接敌人的时候,面对的不是公孙瓒士卒,而是自己人没有头绪的碰撞。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之下,混乱在迅速的扩散。
公孙瓒带着麾下大军,冲着袁军发起了猛攻,而且还是一鼓作气的那种。
不暂做休息,不退兵,几乎绵延不绝。
进攻,进攻再进攻。
这种进攻方法太激烈,太极端了。
驻守此处的袁军将领蒋奇,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一时间也只能被公孙瓒给死死的压着打。
“咻咻咻!!”
如雨的利箭像一道道锐利的狼牙,尖啸着扎进了乱成一锅粥的军营,不断有闪躲不及的袁军士兵被钉死在地上,火光中鲜血飞溅,绝望的惨叫声、箭簇穿透皮肉的闷响和兵器甲胄的交鸣响成一片,直透云霄。
“不要乱!不要乱!”
一名袁军小校,在盾牌的掩护下声嘶力竭的高吼,企图通过自己的镇定,来指挥着寨内慌乱的士兵们朝寨门口冲去。
“噗呲!”
然而,很快,一支羽箭破空而来,随着一声沉闷的骨肉碎裂声,干净利索的贯穿了他的头颅。
“噗嗤!”殷红的血水混合着乳白色的脑浆从箭杆上缓缓淌下,小校的眼眸中还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神情,片刻前还闪烁着的光芒迅速的黯淡了下去,身躯颓然倒地。
轰!
燃烧着的袁营,散发着浓烈的火热。
也使得公孙瓒身上的甲胄金光闪闪,承托着他犹如金甲神将。
剑眉倒竖的他,高骑于俊朗的白马身上,一股凛然的杀意喷薄而出。
瞬间,四周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在他身后,一队精锐骑兵紧紧跟随,他们胯下的战马跑时不断的吐出浓烈的白气,与之衬托的每个人的眼中布满了的那浓浓的煞气。
“杀光他们,我今天要连破他袁本初的大营,杀到他胆寒!”公孙瓒一声高啸,激发麾下士兵的澎湃士气。
“杀!”
伴随着浓烈的喊杀声,双方的刀枪兵器叮叮咚咚的交织在了一起,只是一个瞬间的照面便已有数十上百人被开膛破肚,鲜血直流。
两股势力的士兵,仿佛两道巨大且互相拍打过去的洪流,狠狠地撞到了一起。
凄厉的惨叫声和兵器交鸣的的声音交织成一片,两道洪流相接的地方,像是有一台巨大的绞肉机,将无数的躯体搅在一起,翻起无数的残肢和喷薄的血雾,不断地吞噬着奋力厮杀的士兵们。
兵器交鸣的声音,震颤着每一个士卒的耳膜。
临死前的惨叫声,狠狠的敲打着士卒们的心脏。
公孙瓒却是哈哈大笑,策马奔腾,化作一道残影,直接仰天发出一阵高亢的怒嚎,他手舞战枪,张牙舞爪的向着袁军猛冲而去,任凭一路上多少袁军冲来阻拦,都被他用战枪扫到了一边。
“杀”公孙瓒长枪一抖,带着螺旋的气劲,如利箭一般刺出。
瞬间,四五个袁军士兵,被刺成一串血葫芦。
公孙瓒势
七百三十三 正式对峙
“可恨啊!辜负了主公的厚望,让那公孙匹夫,如此肆无忌惮的猖狂!”袁军后方,望着由于自己松懈防备,从而导致一溃再溃的己方大军,蒋奇双手握拳,脸色狰狞可怖。
“将军,怎么办”不知什么时候,蒋奇的副将,也驱马来到了蒋奇的身边,他大喊道,神色说不出的无措。
哪怕是袁军士兵,在绝对的力量,非人的力量面前,也会惊慌失措,也会像无头苍蝇似的乱飞,乱闯。
“怎么办”狠狠地咬紧牙关。
这个时候,蒋奇已经知道自己除了撤退,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但是这不代表着他的心中,放弃了这场战争。
他还是会努力的聚集逃走的士卒,准备再战。
主将撤退,活下去,才能收拢散乱的士卒,组织军队再战。
“组织最精锐的军队,随我撤退。”既然有了决定,蒋奇豁然下令道。
“诺。”这个时候,副将也管不了撤退会不会有失威严了,蒋奇将军能有办法渡过去就好,因此,大声应诺道。
随即,蒋奇二将一起跨坐上士卒牵过来的战马,带着最精锐的一部分士卒,朝着西南方冲去。
随着他们的撤离,袁军的崩溃趋势愈发不可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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