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掠三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琅骑竹马
“要练气,要先弄清楚什么是气,理论上气分两大类:人体生而有之之气,称为后天之气,而天地间无穷无尽的元气,则属先天之气。这两样,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生命能与自然能。
天地浩瀚,元气充溢,无穷无尽而人体本身元气生而有之,人人不同,有限却不绝,若是元气枯竭,就是丧命之时。
而同样是修行,罡气与精神,走的就是截然不同的道路。
但是殊途同归,气,在领悟到了一定的境界的时候,亦是可以做到一些精神力才能做到的事情。”
王越一边填土,一边回答高郅的问题。
“咔咔!”末了,王越眼眸发芒。
下一刻,高郅便看到,在他们之间的泥土,一下子就像脆瓷器一样碎了,却好象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挤压了一样往中间碎裂,碎片没一丁点分散,全部往中间堆积在了一起。
一个无字墓,就这样简单的形成了。
“你看明白了吗”王越轻声问道。
“不确定”高郅摇了摇头。
“那你,对着我出拳,我给你感受一下。”王越瞥了瞥恢复寂静的四周。
“最好快点。”末了加上一句。
“好!”
下一瞬间,高郅犹如闪电般一闪而逝,此后,空气才发出凄厉尖锐至极的破空之声。
只是,在靠近王越后,高郅的身形,却在距离他鼻尖不到三厘米处停住了。
并没有任何东西挡住他的拳头,但他的拳头却停止了,似乎有一堵看不见的墙挡住他地拳头。
他的拳头前方空无一物,却给人带来一种剧烈对抗中的厚重炙热感。
就犹如一个金刚巨钻在与一堵坚硬厚重的花岗岩较量着一般。
在一阵犹如暴
四百七十 言传身教
在和王越的交手中,高郅一直在思索着学习和运用王越的方法。
哪怕高郅他的攻击被无形的气墙给生生钳制住,但是他却完全没有放弃。
手腕一抖,一旋,那气罡就像高速震动中的电锯,又像极速旋转的转头,企图将面前阻拦的气墙震碎。
以他如今的力量与技巧,加上附着上的气罡增幅的锋芒,即使缠住的是一道粗大的钢索,他也可以在一震、一搅之下将钢索化为粉末。
只是,挡拦在他面前的气墙,却是犹如泰山一样,难以破坏,并且还附着有反震之力。
高郅本人,或许不会被击飞,但那股通过反震作用到他手腕上的弹震之力却会令他掌骨、腕骨、臂骨受到震颤的反噬。
一击不中,高郅只能暂时后退。
不过,与此同时他的腿脚,却也没有闲着,左脚一踏地面,右脚踢杀而出。
双脚腾空,踢成一条直线。
体内气罡仿佛受到牵引,直冲小腹丹田,脚跟踢踩,上踏虚空,最后,脚尖在空中发出长笛般的锐利劲风。
此时,一打起来,高郅却是百无禁忌,完完全全的杀人手段,即使是近战武技,比他高上两筹的人骤然碰上都不免要脱去一层皮。
这是真正的厮杀般的比赛,丝毫不留情面与余地,似乎一念之差,就会有人在下一刻血溅当场一般。
效果还是非常的显著,毕竟,如今的他,王越可也不敢托大。
由此可见高郅他在这一阵子一直暗中观察王越,将他的举止神态都深深的刻印在了自己的脑海之中。
同时在脑袋之中,不停的想象着和他交手,才能够有这一瞬间的料敌先机。
王越对此,点了点头。
他的双脚牢牢钉在地上,脸面上仰,腰身一塌,以双腿的膝盖为转折点,整个身子向一截木桩子一样斜斜向侧后方倒去,堪堪避过了近在咫尺而又突如其来的连串绝杀,并右手一伸拍到高郅踢出来的腿上。
战场局势瞬息便有变化万千,来不及思虑太多,王越的剑指就已然破空而至。
嗡!
剑气呼啸,杀意凛然,吹得满头黑发迎风乱舞。
高郅目光微缩,当机立断,反手横过气罡,在胸膛前不到三十公分之处,硬生生地将这一剑指,给接了下来。
饶是如此,他也在大地上连退十余步,才勉强将余力抵消,而脚下的泥土土壤,更是被踏得粉碎,纷扬洒落,凌乱如雨。
高郅耸了耸肩膀,旋即脚尖一点,整个人顿时犹如离弦之箭一般在虚空之中一个转身,一跃而起,几次起落之间,就已经是来到了王越的不远处。
高郅心里很明白,也很清楚,虽然以自己如今的实力已经很大程度的得到了提升,但是想正面击败这位,无疑还是差点距离的。
但他总想试试,毕竟能在与王越的战斗中学到点什么,而后加以领悟取得进步,哪怕一直落败下去他都心甘情愿。
这世上的强者,从来都是磨炼出来的。
之前的他,不也是在吕布关羽等一堆bn的“淬炼”中,茁壮成长起来的吗
“得罪了。”
平淡的三个字,代表了战斗的再一次开始,几乎就是那么一瞬间,只见得大地猛地一颤,周旁树木上无数阔叶纷纷扬扬地落下,而高郅的身影,则是蓦然消失在了原地。
心中默念,目光微凝,面对王越,高郅没有丝毫犹豫地先用出了气罡,迅速拉近着彼此间距离的同时,手腕微抖。
嗡嗡!
近乎透明的气浪,环绕在王越伸出来的指锋之上,而随着这一指
四百七十一 北上之路(求波保底月票)
入夜的风,说不冷还是有些冷。
天空黑茫茫的一片,一点星光也无,只有那若有若无的月色,聊胜于无的挥洒辉华。
而在长安以侧,京兆郡北上的一片密林道内,人影潼潼,兵甲映照月光。
成百上千的精锐战士,一个个肃立于密林的笼罩之下,挺立脊骨的他们,一个个左手笔直握着柱在地上的黑色长枪,右手隐隐握着悬挂于右侧的腰刀,在盔甲的左侧,还有一个可悬挂腰牌的地方。
腰牌上,隐隐约约的印着小字,借着月华的的照耀,依稀可见,陷阵二字!
正是自长安混乱爆发之际,抢夺关口,破门而杀出,护持着严氏扬长而去,由高顺率领的陷阵精锐!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精锐士兵,除了必备的武器盔甲外,基本上人手铠甲一件、长枪一件、腰刀一件、腰牌一件,背后还背负一枚圆盾。
这些装备无一不是精铁打造,光是这百件装备所花费的钱物,恐怕能支起一只千人的普通军队啊!
壮选精壮之士,倚为锐甲之师。
如果说飞熊军是董卓的杀手锏精锐,那么陷阵营,便是并州军压箱底的步士锐甲。
只是,即便是精锐如他们,体力方面,也还属于人的范畴。
毕竟,连夜的赶路终究是非常消耗精力的,长安到并州的距离并不近,而他们,则必须抓紧时间,争分夺秒!
数日的路程,想要一日一夜走完,需要何其速度
是故,相对地,那百名精锐士卒显然亦是到达了极限,见此,高顺才一下令原地歇息,那些士卒纷纷倒在地上。
至于那粗粗的喘息么他们一路上,怕是没有停过
别说士卒们吃不消,就连有战马代步的吕玲琦,亦是吃不消这般行军速度。
望了一眼附近累的气喘的士卒,从马背上下来,感觉屁股疼的吕玲琦犹豫一下,还是上前劝说道。
“高叔,若是这般下去,就算我们到了关口,亦无复战之力啊,再者,若是引起将士心中不满,激起哗变,更是不好,还是在此地稍作休整一下吧”
与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六将不同,那六人当中大多数人,本来就是丁建阳麾下大将,而张辽高顺他们二人,却是吕布幼年好友,一路跟随他南征北战的真正“嫡系”。
吕玲琦还没有出生的时候,高顺张辽便已经跟随在吕布身旁,他们是真正交命的交情。
更何况,高顺并未娶妻,张辽尚还无子,是故,从吕玲琦小时候起,高顺张辽二人便将她当自己的半个孩子看待。
所以,对于张辽高顺二人,小姑娘同样也是有着,与吕布麾下的其他将领,截然不同的信任和亲切。
说话方面,也无须顾忌什么。
“我们拖不起啊。”高顺看着憔悴的小姑娘,犹然一叹,给她解释道。
“我们现在刚刚出西置上洛县建制,属京畿内史关中的上雒县。”
“按照奉先之前定下的方案,我们需要先经京兆郡转左冯翊,进入司隶部进上郡,在朔方直转北上,沿着朔方郡,一路经过雁门郡、云中郡,最后到五原郡。”
“后面长安的局势如何,我们根本不清楚,所以为了不给你父亲添麻烦,我们拖不起,能快就得快,至于说他们”
高顺轻叹一口气,随后深吸一口气,眼中闪掠一丝寒芒,露出半分狠色说道。
“虽然我相信他们每一个人,不过,以防万一,倘若要是他们真的有人这个时候,敢有怨言拖后腿,哼!”
显然,在高顺的心中,这些投入他心血的陷阵营将士,加起来也比不上吕玲琦和严氏的安危来得重要。
不过好在,那些士卒的脸上无半分怨色,只有冷漠与沉默
四百七十二 将乃军意
夜静阑珊,冷风呼啸。
暂时休憩的陷阵营士兵们,正裹紧着衣甲,三三两两围在一块,哈气取暖。
虽然这个时候,他们如果是围在一篝火边烤火效果无疑会更好。
但是精锐如他们,自然不会不知道,在尚在逃窜的情况下,深夜取火,无异于点灯找死!
唯一的火光,还是专门给严氏开的小灶。
小姑娘吕玲琦小心翼翼的扑灭火源,又狠狠地踩实地面,非常熟稔的做到“不留痕迹”后,端着一碗热羹,上了马车。
高顺则是在后面笑着收拾掉,小姑娘处理完野兔后,急着去灭火而忘记清理的残骸。
拍了拍手,没有睡觉的他,走向休息的士兵群。
“嗨!”在一名低头的士兵旁盘腿坐下,高顺拍了拍这个年轻的士兵,“你也是并州的”
“是啊,出来几年了,终于要回去了。”士兵没有抬头,喃喃道。
高顺想了想,又问道,“想家么”
“啊!将将军!”
只见回话的士卒抬起头来,错愕地看了高顺一眼,本待起身行礼,为高顺制止住,见他们将军脸色温和,于是直言说道,“想!”
“别这么拘束么!”高顺难得的笑着拍拍那士卒的肩膀,令周围其他几名发现“身份”的士卒暗暗羡慕不已。
“家有可有老小哦,可曾娶妻”望着眼前不过十岁的年轻士兵,高顺语气微柔,轻声问道。
那士卒脸顿时一红,摇头说道,“家中双亲俱在那年灾旱中失了,如今家中尚有一位兄长,可惜不知身在何方,至于娶妻不怕大人笑话,小的早先家中甚穷,吃饱饭已是不易,何来娶妻呵呵!”
“我很抱歉”高顺拍了拍那士卒肩膀,又问向四周围观的众人道,“可有娶妻了的”
“回将军话,小的小的取了个婆娘”一士卒出言说道,好似有些不好意思,连连抓着头皮。
“哈哈哈!”周围的将士起哄的大笑。
寒冷的深夜中,众人的氛围,却是变得火热起来。
时间,一点一滴的悄然流逝着。
半个时辰一到,高顺当即一整面容,下令行军,全军陷阵营将士,无有一人不从。
这一点很难得,一天一夜,仅给休息半个时辰,怎么可能让手下任劳任怨!
从马车上下来,重新骑上马背的吕玲琦,有特意的暗暗打量着这些士兵,他们的眼神、面色,除去极为疲惫之外,竟无一丝不满
不愧是高叔手下的陷阵营,令行禁止,当为世之精锐啊!
吕玲琦暗自佩服,她敢相信,若是此刻领军的换做自己父亲军中除父亲与张辽叔叔以外,任何一位将领,如此对待士兵,恐怕成都要哗变。
而此时,高顺恢复冷峻的脸庞间,浮起了一丝严肃,刀锋似的目光,如利刃似的扫视着众人。
“诸君且听某言,我等乃是并州精锐!得温侯看重,赐名陷阵。”他语气铿锵说道。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朝,便是吾等发威之刻!”
副将的眼中凶光一闪,响应的喝道,“将军所趋,便是我等陷阵营所至!”
“将军所趋,便是我等陷阵营所至!”
“将军所趋,便是我等陷阵营所至!”
“好!”
而后,高顺环视众人,沉默了良久,复而大声喝道,“大丈夫立于世,当存仁义二字,恩仇必报,才是男儿所谓,高某,望诸君共勉,急行军,在温侯征战之际,护持夫人抵达并州,以消将军后顾之忧尔!”
“诺!”百余人皆抱拳还礼。
“有赖诸君了!”吕玲琦亦是抱拳一礼道。
“哈哈哈,折煞我们了!”那人沉声说道,“我等虽只百之众,然俱是以一当十之辈!”
吕玲琦正要说话,见那百陷阵营将士,在高顺一声令下,于数息之间派好队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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