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掠三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琅骑竹马
“这...小姐,他已经死定了,即便是我们利用秘术,也只能让他维持小半个时辰不到的生机,但,委实已经救不回来了。”
影身形闪掠,飞快的来到刘协瘫倒在地的身躯旁,双手飞快的点动无数下,而后收手垂立,搭上刘协的脉搏后,回身冲着貂蝉,无奈的摇了摇头。
“....,该死的董卓!”貂蝉同样口头“鞭尸”了一次董卓。
她之前还计划,干掉董卓后,就以董卓的西凉军势力为骨干,以长安一带为基城,挟持汉天子刘协,蛰伏以观天下时局。
然后,折一时机,立黄巾大旗,招揽昔日张角起事之时,跟随着他的黄巾精锐和将领渠帅,重振昔日黄巾运势,再血祭汉天子刘协,硬生生的将汉朝的气运威严,打落尘埃。
可是,现在董卓他给来了一波决死拉垫背的举动,还成功的在数万大军之中,众目睽睽之下,把刘协带走了!
原本密谋预期的报复计划,就此流产的貂蝉差点没气炸。
“罢了罢了,你等下去安排人手,把汉天子刘协的死讯,传告天下;即便无法做的更彻底,也不能让这大汉的天下安稳!”
捻了捻太阳穴,貂蝉有些头疼的决策道。
没办法,人已经死透了,貂蝉她一时也没有好办法,有些无奈地下了这个命令。
...
刘协死了
高郅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恍惚。
等等!
那岂不是意味着...现在,大汉没有了皇帝
我去!
这算是改写了历史吗
汉献帝,居然现在就领了便当了
那以后曹操的挟天子以令诸侯,挟持谁去
按照蝴蝶效应的话。
三国鼎立的未来可能性,肯定也荡然无存了。
不!
恐怕更确切的来说,应该是现在,马上!
整个天下,就要变得更加的混乱了!
有着后世“历史记忆”便利的高郅迅速的意识到,等刘协的死讯传开的时候,这个时代的大汉,绝对会上演一波群雄争霸的局势!
这可不是他凭空的猜测。
想一想,汉灵帝刘宏的两个儿子,先后都被董卓给弄死了,现在哪还有嫡系后代,能够名正言顺的去继承皇位
现在,最为直观影响到的,恐怕便是那些汉室的亲王了吧!
益州刘焉,荆州刘表,幽州刘虞,兖州刘岱等人,才是真正的受益者吧!
可问题是,都是亲王,谁不想更近一步
再则类似袁术这样有野心的诸侯,可同样不在少数啊!
要知道就连昔日的江东猛虎孙坚,不也因为传国玉玺而心生野心吗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一个弄不好,类似于春秋战国的割据战局,很有可能会来到这个世界的东汉末!
那么...
如今的吕布,前往并州后,想必也一定会与并州的张扬起争执,以吕布的实力,拿下并州并不难。
可是诸侯争霸比拼的不只是吴武勇,人才储备同样重要,荒凉的并州可没有那么多的人才啊。
嗯...
并州虽然没有,可是长安的人才还是不少啊!
要知道,昔日京都洛阳的人才,可是大半都被董卓卷到了长安来。
看来,有必要趁乱洗劫一波长安的人才了啊!
想到这里,高郅他的心中不觉有些产生了一丝波澜。
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靠谱的他,猛然抬起头颅,碎散的黑发,微微飘起,
五百七十八 有奶是娘的西凉士兵
“轰!”
群马呼啸,长枪凛冽,随着高郅的下令,并州狼骑们,齐齐杀出。m.x顶 点
气势汹汹,直迫得位于右翼的这一块的西凉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手忙脚乱,阵势顿时出现了破绽。
“突出去!”
高郅他就是要这种效果,轻喝一声重鞭马屁股,加速冲锋的同时,手中一杆于枪尖附着气罡的银枪急舞,如同一道闪电。
如果不引起貂蝉注意力的话,他有更大的把握轻易离去。
可是现在,既然被盯上了,高郅也无可奈何,在两军兵力悬殊之下,他只能将大军拧成一股绳,然后凿穿敌军,杀出去。
“杀!”
咆哮一声,单枪匹马,惨烈厮杀的战场上,高郅身先士卒的冲杀在最前方,率先发动了攻击,一杆闪烁着寒芒的长枪,直接迎头刺了过去。
一马当先的高郅,精神重新抖擞。
仿佛久战过后身上的疲惫,也在这时候一扫而空,挥舞着手中的一杆长枪,枪气纵横,枪枪见血地刺挑向西凉士兵。
一杆长枪舞的枪花闪烁,不断的发挥出枪长的优势。
几乎是寒光迸现的一瞬间,那些敌兵便命丧黄泉,血液从咽喉处显目洞开的伤口处,喷出足有数尺。
甚至就连几名身穿皮甲的敌兵,也被轻松的被高郅他给连人带甲的刺穿身躯,命归黄泉。
“刷!”
“刷刷刷!”
破风声连绵不绝,高郅将手中长枪扫向一名西凉士兵的喉头,叠扫而去的枪尖,如同热刀子切奶油蛋糕一般,深深陷了进去。
那名倒霉的西凉士兵,本来将要发出的哀嚎,由于血液在喉咙,气管里的弥漫,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咕噜声。
被自己咽喉外涌的血液呛到,那名西凉士兵下意识的仰着脖子一个喷嚏。
而后,他在这个世界,所看到的最后一幅影响,便是自己喷出的漫天血花…….
“冲!”
马不停蹄,高郅继续策动胯下雄壮的战马飞奔起来,尤其是那股摄人的气势仿佛是一个发怒的猛虎般,战马奔驰在溪流中,践踏大地。
四周的血水四溅中,更是带起一股威猛狂野的气势。
乌压压的西凉士兵,个个神情紧张,肌肉紧绷地攥紧了手中的兵器。似乎站在他们对面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千军万马。
“刺杀他!”
一名长枪手率先大叫一声,在他的号召下,其他西凉士兵,同样立刻发动攻击。
可是他们刺出的长枪无一例外地都被对方急速抖动的银枪给崩断了。
好在这些西凉军的士兵也是精锐,虽然大惊,但却迅速做了应变。
西凉麾下的刀盾兵们,见此大吼一声,突然摆出冲撞姿势,他们打算依靠盾牌,去挤压冲撞对方。
用盾牌排成一线进行冲撞攻击,其实是一种对付陷入包围的骑兵,非常有效的攻击手段。
面对这种攻击,很多实力不弱的骑将,一个不慎之下,都只能饮恨沙场。但高郅并没有给他们发动攻击的机会。
当刀盾手刚一摆出冲撞姿势,高郅他便横起长枪猛地砸在当面的几个盾牌上。
铛
巨大的嗡鸣声,回荡在众人的耳旁。
随即只听见一阵惨叫声,就看见高郅身前期当面的几个刀盾手全都被击倒在地。
那几名士兵都抱着手臂惨叫着,他们的盾牌此时已经碎裂在一旁。
战马打着响鼻,高郅抓着缰绳缓缓出列,一脸的冷芒死死盯着身前的西凉士兵,手中的钢枪更是攥的紧紧。
长枪泛着森寒,快速的穿刺,前方的敌人根本抵挡不住这尖锐锋利的锋芒,哪怕有盾兵上前,可附着贯彻气罡的枪尖猛然刺出后,瞬间盾牌碎裂,鲜血飞溅。
“杀杀杀!”西凉士兵方面的校尉副将们,一个个在旁
五百七十九 不罢休
再锋利的枪箭,不断遭遇盾刺的阻拦,亦是容易破碎损耗。
哪怕强悍如高郅,精锐如并州狼骑,同样无法避免,血肉之躯气力消耗的问题。
倘若这个时候,有人在天空俯视而下,便可清晰的看到。
由高郅率领的并州狼骑,整个呈箭头状,骑兵汇聚为杆状,箭头则是高郅他亲自冲锋的身影,肆虐贯穿。
而在他们的外围,还有一个更大的黑色洪流呈包围趋势。
随着每一次洪流的收缩,箭头的“大小”便同步变小。
仿佛那支箭头的大军,正在逐渐的被这个更大的洪流,吞噬蚕食!
满山遍野的厮杀声,回荡在烈阳下,黑压压的大军中一道白色的身影如疾风般疾驰,马蹄纷纷,白色的身影穿凿而过,空气中顿时洒满了血花。
沉重的两只前蹄狠狠落下,泥土飞溅,马背上高郅的白色铠甲依稀滴落着血珠,可脸上的表情却充满了激昂的斗志。
距离杀出西凉士兵的包围阻拦,已经近在咫尺了!
“大家加把劲,杀出去!”高郅吆喝一声。
“吼!”已经濒临精疲力尽的并州狼骑们,咬牙迎喝。
并州狼骑之名,从何而来
不就是凭借着他们那股坚韧不拔的毅力,于并州荒地上,如狼群般追击不断消耗敌人的体力,然后寻找机会消灭敌军的狠辣作风而来的吗
在面对杀戮上头的高郅,还有那数百并州狼骑最后疯狂般的攻击下,漫山遍野的西凉士兵,凄惨的哀嚎着。
“吼!”
“吼吼吼!”
一声声巨大的吼声回荡在战场上,更是令西凉士卒慌乱的双眸浮上了一层恍惚之色。
战争是无情的,也是男儿宣泄心中暴力杀伐的时刻。
不管你是新兵还是老卒,不管你多么勇猛,在面对残酷的绞肉机般的搏杀下,他们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化为了一具具冰冷的尸骸。
恐惧!这支以高郅为箭锋的骑兵,留给他们这些西凉步兵的,只有深深的恐惧与无力。
天知道,他们这些没有结成阵势的步卒,应该怎么去堵住对方肆虐的骑兵!
高郅麾下的骑兵爆发出了震天的吼声,一个个状若疯虎般嘶吼着,不断的朝着前方突去。
怒喝连连的他们,用杀伐宣泄着他们嗜血的,一双双疯狂的眼眸,他们已经被战争迷失了头脑,脑海中只有向前冲杀戮出一条道路的想法。
要么我倒下,要么就杀死你!
“将军,并州军凶猛,将士们已经快抵挡不住了。”
一名浑身血污狼狈的校尉气喘吁吁的跑到李榷的身前,胸膛起起伏伏的禀报道,而李榷听到消息却是眼底泛起猩红血丝。
李榷的脸色发黑,额头更是暴起青筋,一双眼眸死死盯着战场上那道肆虐西凉士兵之中的人影,充满了噬人的光芒。
“给我继续拦截,让西凉铁骑也上!”李榷一把拽过眼前的士兵,口水直喷的大声咆哮道。
战场上的形式,气他的额头青筋暴起,死死盯着高郅他那早已杀得人影消失的方向,眯成缝的双眸闪过一道杀意。
“唉,李榷他拦不住了。”
看着前线大军已经被高郅亲率的并州狼骑冲出一个大口子,还有源源不断的并州军从撕裂开的缺口处冲出去,位于貂蝉身后的影,轻叹了一口气。
如今实力强悍的一员猛将,又兼有着冷静的头脑,对于战机的把握,麾下又有并州狼骑这般精锐相随,已经不是他们能抵挡的住。
果然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底,但当真让貂蝉听后,依然还是心底浮出一股寒意。
“废物!让他停止追击,去给我打扫战场。”
貂蝉的脸上,明显的闪过一股不满之色,扫了眼战场上的李榷。
铛…
钢枪直接横扫而过,接着在高郅狰狞愤恨的表情下,高郅远远的和貂蝉对望一眼,而后没有继续杀戮,直接一勒战马选着了后退。
在
五百八十 快马加鞭
啪踏啪踏踏...
距离长安十里之外的官道上,灰尘激荡,漫天的骑兵轰隆隆在大地上作响,为首的则正是高郅本人。m.x
“驾!驾驾驾!快!再快点!”随着高声的吆喝,于山林中,飘荡起一阵滚滚的烟尘。
“踏踏踏踏...”
青葱脆响的马蹄声,于山路中响荡,如同沉闷的鼓声般,敲打着节奏感。
沉重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很快于山林官道上,徘徊响彻。
夹裹在持续响起闷沉的、急促的踩在枯枝败叶上的声音中,数百道身影,前后纷踏,排列有序的,自林间先后窜出。
直勒马缰,众多骑兵,一路策马直行。
“嘶噜噜!!”
豁然,奔驰的马儿一声长嘶,喷着沉闷的鼻息,颇有几分急促的局促,步伐一乱,前行的脚速,也在无形中的放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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