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她一心只想谈恋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离溯瑾
端王知道软软是爱他的,只是缺乏安全感不敢说。
软软之前也知道王爷爱她,但是现在更明白王爷爱她到不行,非她不可,可以放肆地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留给他。
咦,有点甜~
[快穿]宿主她一心只想谈恋爱 温润王爷x娇软侍妾14(H)
当魏软还在为自己的少女情怀感到娇羞无比时,深埋在穴内的肉棒却开始变硬,叫嚣着它的不满,似乎它被忽视这件事极为不满。
魏软登时抬眼瞧端王,端王尴尬一笑,男人本能的求生欲使得端王立刻做出一副乖巧认错的模样。
“色王爷。”
端王难得心虚,转移话题,“你也莫唤我王爷了,我名唤福琅,唤我阿琅罢。”
魏软低低念道,“阿琅……阿琅……”
平日里唤端王王爷的时候还好点,如今要唤他阿琅,跟阿郎一个发音,居然有点像唤情郎的感觉……
呀,真是令人害羞。
魏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没在意到她唤一声阿琅,端王就低低应一句。二十多岁的大男人此刻像个毛头小子,当心上人一句一句唤着自己的时候,只余满心欢喜。
魏软不自觉环上端王的脖颈,一双含情眼像是掺了蜜,漏出丝丝缕缕的甜味来。
端王心中悸动,莫名的冲动自心间油然而生,只剩想把眼前这个娇人儿放在怀中好好疼爱的心思。肉棒也似乎感受到主人激荡的心情,颇有活力地弹跳了一下。
“坏阿琅。”
温热湿润的小穴若有所觉地吸咬着肉棒,端王心里暗骂一声,拨开魏软如青葱般的手指,将自己的大掌置于上面于她十指相扣,躬着身子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似乎是刚才的性事让他找到了感觉,次次都入得很深,坚硬的龟头找准了宫口蛮横地顶弄着。丰沛的淫水被肉棒搅动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由于快速而深刻的抽插呈四射状蹦出,两只挺翘的乳儿也随着剧烈的动作摇晃着,平日里如嫩荷般的乳尖勃起竟变为深红色,有种淫靡的美感。
端王此刻却无心理会这些,他专注地看着二人相连的交合处,小穴似被撑到极致,深红的两瓣花唇艰难地吞吃着狰狞的肉棒,一张一合地,很是可爱。粗硕的肉棒甚至将魏软的小肚子都顶了起来,露出些微的肉棒形状来。
端王肏得眼红,抛却了平日的温柔,倒有些男子本能掠夺的粗暴,一下接着一下地撞击着敏感的宫口,又酸又胀又麻,还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传到魏软的每一根神经里,舒爽得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终归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在端王辛勤的耕耘下,紧紧闭合着的宫口被肏出一条小缝来,魏软初觉得疼痛,还有点酸胀的感觉,后又觉得爽到无法自拔。
端王一不做二不休,趁着魏软失神的时候,将硕大的龟头挤入那条细小的缝隙内,铃口和宫口如同较劲一般,互相咬着对方,两人爽到不行,却又是因为第一次这般弄,一时无法承受这灭顶的快感,端王随意又顶了几下忍不住泻在子宫里,柔软的子宫脆弱又敏感,又热又烫的白浊液虽是浇灌了它,但其中那滋味也是不好受的。魏软终于受不住,嘤嘤哭泣了起来。
美人垂泪,红通通的眼睛滚落下几滴晶莹的泪珠,端王只觉得这泪似乎落在了他的心上,灼烫得整颗心都暖了起来。
这一瞬间,端王想了很多。
他想着,这几天自己生闷气当真是可笑。这日日的相处,自己怎么怀疑魏软对他的情意不真诚?人心都是肉长的,否则,日久生情是怎么来的呢?
他想着,他宠她、爱她,却连她的恐惧、她的担忧都不知,还自作主张地冷落她,这几日她该有多伤心啊……
端王双臂紧搂着魏软,怀里的佳人昏昏欲睡,想是刚才激烈的性事将她给累惨了。
他低声道,似在对自己说,又似在对魏软保证着,“我没碰她们……自从有了你后,我一个也没碰……”
魏软迷迷糊糊地听到这句话,心有感触却抵不住困倦袭来,只沉沉地坠入梦乡。甚至来不及对端王道一句——
我何其有幸。
我何其有幸,跨越千年遇见你。
你这么好……
我何其有幸。
——
王爷超有责任超有担当的
是我的理想型没错了
下章开始就是完结倒计时了(迫不及待搓手ing
大概完结后还会有几篇番外233
啊 突然觉得要写的还有好多阿呜呜呜
[快穿]宿主她一心只想谈恋爱 温润王爷x娇软侍妾15
金灿灿的日光透过窗棂落在魏软的脸上,映出一道道淡金色的影子,煞是好看。
魏软百无聊赖地趴在软塌上,恹恹地翻着手里的话本,发出唰啦啦的声音。
最近朝中似乎出了什么事,端王突然忙碌了起来,每日进进出出的,甚至没有什么时间来栖泉轩。魏软将厨房师傅研制出来的点心都吃了一轮,话本都看腻了,端王还是没能抽出时间。
以女人第六感的直觉来说,魏软觉得朝中定是发生了不得的大事件。
绿意听了她毫无根据的猜测,无奈地笑道,“据宫中传来的消息道,圣上病危,连朝政都是由贵妃母家的李丞相把持的。”
陛下病危,端王里里外外地忙活,怕是……
怕是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遭。
魏软被自己的念头吓得悚然一惊,赶忙摇摇头想要晃去这危险的念头,却也明白,安稳的时日怕是一去不复返了。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想来魏司将她送入端王府,想必也是料到了这一天的到来。
——太子胜,魏家则永无翻身之日。太子败,魏家直系的最后一个血脉传承也将断在自己手上。
端王虽为贵妃次子,母子之间却横着深不可见的沟壑。若二皇子赢了,就算端王能侥幸保住一条命,也只会是一个毫无用处的废人罢。至于魏软,一个包庇罪臣之女的罪名是再好不过的借口。
仿佛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魏软这些日子虽然还是吃吃喝喝,却沉默寡言了起来,脸上偶尔也会带有少有的凝重。
在魏软第16次梦到自己家破人亡,贵妃将端王随便封去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派了个人陪着他一起,变相地将他软禁了起来。骄傲如端王,被折去了有力的翅膀,再也飞不起来了。最重要的是,看起来无能又懦弱的楚玉却在这时挺身而出,一日复一日衣不解带地照顾着端王。
——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
当魏软第16次骂骂咧咧地醒来的时候,看见端王坐在床头,睁着他那一双泛着红血丝的双眸看着她,仿佛没想到她能突然醒来,疲倦的黑眸中透着一丝迷茫。
魏软继续骂骂咧咧,“狗男人,好不容易回来了,还不上床睡觉?”
嗯,刚才魏软在梦里骂端王负心的时候,用的也是狗男人这个称呼。
端王的表情看起来好像有点哭笑不得,“你继续睡吧……我就是来看看你,待会还要去宫里陪着。”
魏软知道,绿意说的那句话怕是端王刻意透露给自己听的。她叹了口气,往旁边挪了挪,大度地拍了拍自己大红色的绣花枕头,道:“快上来,哪怕闭目养神一会也是好的。”
魏软觉得自己可真是大度的女子,毕竟端王在一刻之前还在梦里绿了她,她却选择了原谅。
——还能怎么办呢。
即将睡过去的时候,魏软听到端王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软软,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不要怕。”
本该提心吊胆的日子终是一天天平静地过去,就像沙漏里的沙子,再不情愿,却还是无法阻止它的流动。
自从那日后,绿意也不忌讳什么宫中机密一定要严格保密的事情了,趁着四下无人,天天给魏软念叨着王爷的疲累,全把前段时日闷在心底的担忧一股脑地倒给魏软。
魏软表面上不以为意,但历来不信神的她,却在每日睡前都虔诚祈祷一番。
她什么都做不了。
只有祈祷了。
直到某一日,皇家的羽林卫将昔日的端王府重重包围住的时候,魏软到底明白了端王那日话中的意思。
若是此刻还能够见到端王的话,魏软想对他说一句,就这样的小场面,你当我的胆子是泥做的吗?一吓就散。
虽然,她听到宫里来的大太监宣读圣旨,说到端王意图谋逆,已被打入大牢,等待圣上清醒再做决断的时候,心里稍微慌了一下。
魏软想,没事的。
太子那般既聪慧又重情的人,不可能置端王于不顾。宫中局势不明,他却轻易地被打入大牢,只有一种可能——
太子和他在和大皇子进行着最后一场博弈。
在这片乱七八糟的残局里,想尽办法,成为最后的赢家。
只是,魏软不知道,他们在这场局里各自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作为主导者的圣上,是否能够熬过去?他的心底,对这两个儿子又是怎么想的呢?
魏软却对这一切无能为力,她只是一个无名无分的罪臣之女罢了。侍妾的身份局限着她,甚至在这个紧要关头她都无法与端王光明正大地站在一起承受着所有的一切。
或许太子当初的提议是正确的——正妻,的确是不一样。
然而,被魏软如此羡慕着的楚玉什么也没有做。
她历来是个懦弱的人,以前家里父亲轻视她,继母磋磨她,她不敢反抗,在危险来临的关头侥幸抓住了一位端方的君子,央求他不要抛弃自己。后来贵妃设局,她的懦弱更是成为了对付太子一派最好的武器。甚至连端王后来爱重魏软,她除了说那么一句话膈应魏软,再也无法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
楚玉太害怕了,害怕失去端王妃的身份,害怕回到以前的境地,更害怕端王不再是端王了。
她确实是爱着端王的,但这份单向的感情过于浅薄,比起端王这个人,她更畏惧自己的下场。
于是楚玉在大皇子来访的时候,她做了个平生最大胆的决定。
——
楚玉开始作死拉
场外解说时间到 原小说的这个时间点也是有的 但楚玉选择了面对 早在楚玉发觉端王一直在默默保护她的时候 她就觉悟了 慢慢改变了自己 让自己和端王能够并肩而行
所以在这次端王“遭难”的时候 她选择面对 然后事情结束后端王终于放下心结和她好好在一起
然而 现在 由于软软的介入 楚玉依旧懦弱 对端王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刻 所以 她第一个想的是逃避 然后为自己谋个好出路
于是作死开始了
[快穿]宿主她一心只想谈恋爱 温润王爷x娇软侍妾16
大皇子翘腿坐着,脸上带着慵懒的笑意,一张脸虽然生得俊朗,却有种玩世不恭的味道。
他漫不经心地看向下面恭恭敬敬立于下首的女人,微微蹙了蹙眉,心情却不如来时那般好了。
早就从母妃那听闻端王求娶的这位王妃,不仅眼界短浅,还颇为蠢笨,今日一看果然如此。本还以为至少要点口舌才能从这位王妃口中诈出三弟的把柄来,现在看来连嘴都不用张,她便巴巴地上套了。
“臣妾这几日思来想去,王爷一向光明磊落,绝不会做出那谋逆之事,臣妾恳请大皇子仔细调查,还王爷一个清白。”
大皇子嘲讽地笑,“陛下下的令,你却说还他个清白……置律法于何地?又置陛下于何地?”
楚玉心知说错了话,不敢再说,垂眸站立着,掩在宽大裙摆里的双腿微微颤抖着,昭示着她此时并不平静的心情。
大皇子话锋一转,“不过,我相信皇弟所作所为,皆因一时糊涂,听信谗言所致。王妃可知道什么内情吗?”
楚玉一颤,抬头睁大眼看着高高在上地坐着的大皇子,双眼中迸出夺目的神采。
是了,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还是,唯一一个、天降的好机会……
她对上大皇子那充满玩味的目光,“我知道一个人,定是她魅惑了王爷,才使他犯下那等事来……”
*
卫兵不由分说地冲进栖泉轩,粗重的脚步声仿佛踩在人的心尖上,带来难以言喻的紧张感。银色的铠甲反射出刺目的阳光,似要将人的眼睛灼瞎。
魏软安静地坐在榻上,“大皇子殿下来了。”
端王曾在心里默默评价过魏软,她之聪慧,比起男子来也不遑多让。当绿意急急忙忙地冲进屋来,告诉她大皇子进了正院后,她便料到了这一刻。
在楚玉看来,大皇子是除掉她最佳的机会。魏软知道,她不会放过自己。
似乎是后面之人打了个什么手势,羽林卫听话整齐地向两边分去,露出一条道来,大皇子逆着光,携着满身得意,向魏软走来。
“端王妃是个傻的,没想到你却是个伶俐的。怪不得皇弟喜欢你。”
“该说……不愧是魏司的嫡长女吗?”
魏软起身,满脸肃然,指尖悠悠拂过衣摆,朝着男人作了一辑,“罪臣魏司之女,魏氏阿软,见过大皇子。”
大皇子眼中闪过一抹兴味,被端王那位蠢笨的王妃糟蹋的好心情重新回归,“你待在这端王府中倒是埋没了。”
魏软神色不变,“魏氏不才,在王爷深陷皇权争夺之中,却无能为力。”
大皇子神色一凛,游戏人间的那股神态瞬间起,只余冷然,“你可知你这么说……”
魏软接道,“乃是大不敬。端王谋逆,也算全了我们夫妻同生共死的心意。”
大皇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面上的冷然褪去了些,对羽林卫道,“带走。”
魏软被羽林卫强硬扭着肩往外走,走到一半时,她突然停下来,回头道,“大皇子,成王败寇,你觉得,你们谁会赢?”
大皇子勾唇一笑,“自然……是我。也只能是我。”
*
魏软并没有被押入地牢严加拷打审讯,而是被客客气气地接入了京郊一处府邸内。大皇子为她寻了一个丫鬟,身子高挑,伺候也得当,除了每日冷着脸外,一切都好。
魏软知道,大皇子这是在变相软禁她,这个丫鬟便是来监视她的。
她怕是……被人当成了工具使呢。
一个,用来指控端王罪行的工具。或许还是作为击垮太子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存在着。
只不过,魏软这个工具不太听话罢了。
包括她那位便宜父亲大概都不知道,她有多么擅于演戏的事情。不论是大皇子还是楚玉,都算错了。
第一日,她不哭不闹,断食断水以证自己的心意。不管丫鬟怎么劝,她就是滴水不进。
到第五日,魏软撑不下去了,虚弱地躺在床上假意等死。
“魏小姐,吃点吧。”
丫鬟仍旧冷着一张脸,端着碗拿着调羹,将白粥喂到她嘴边,她断食失去了气力,只红着一双眼凶狠地瞪着丫鬟,任由她撬开了自己的牙关。
喂完整整一碗粥后,丫鬟恭敬地行了个礼,退出去。
魏软紧紧盯着她的背影,暗自攥紧了拳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哪有刚刚的死气沉沉,光流转,其中深深的嘲讽之意不再敛。
她应该笑的——
大皇子自负愚蠢而不自知,仗着贵妃撑着肆意妄为,虽有些小心机,但不足为虑。
外界都传太子优柔寡断,魏软却知,那日她见太子的时候,那位殿下哪有优柔寡断的样子。怕是多年蛰伏,只等待着如今的时机罢。
——
做人不要太自负
不然会栽的很惨的
下面有请大皇子殿下为我们现身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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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日,魏软停止绝食,开始整日以泪洗面。但待到丫鬟进来服侍她时,她便止住哭泣,只睁着她那双圆溜溜毫无攻击力的杏眸凶狠地瞪着她。
若是事情按照魏软的设想进行的话,一切都将步入正轨。
就在魏软掰着指头数着自己何日才能重见光明的时候,却被走进来的冷脸丫鬟一个手刀劈晕了。
魏软看着这位她至今不知道名字的冷脸丫鬟,觉着她这张脸似乎比以往又更冷了些。然而不待魏软多想,视线所及之处一片黑暗,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念头——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唉,她太难了。
魏软是在一阵剧烈的颠簸中醒来的,由于马车摇晃引起的不适感盈满胸间,恶心感直冲喉间,好歹被她硬生生忍了下去。
想到被打昏之前的事情,魏软不敢贸然动作,闭眼继续装昏,直到确定了周围没有任何异动后,才悠悠然睁开眼。
马车上果不其然只有魏软一人,只是过于狭小,稳定性之差,堪比她以前坐的那顶王府小轿。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山路本身颠簸。赶路匆匆,不避碎石的缘故。
魏软本以为她定是和大皇子在一起,凝神细听,却又不是,除了自己这辆小马车轱辘滚过路面的声音,周围竟无任何跑马的声音。
她大概是被单独带出来的,只是不知道事情出了什么变故,以至于要把她一人急匆匆的送出来。
思绪流转间,魏软的心中突然蹦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
若是……若是……那么必须把她掳出来的理由就成立了。但她绝对不能就这样任人宰割……魏软想着,摸了摸自己的腰间,衣服还是原来那件衣服,束带松垮地绑着,若用手按进去就能感受到腰间某块略微凸起的触感。
魏软松了口气,用手略微挑开帘子,令人稍稍安心的是,除了前面驭马的车夫,周边再无一人,可能是考虑到魏软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想来,多日的演戏还是有用的。
虽然形势依旧乐观不起来,可至少她拥有了可以搏命的一线生机。
当马车穿行过山间某处河流时,等待了许久的魏软拨开马车的帘子,毫不畏惧地纵身一跃——
从正在急速行进的马车上跳下,冲力巨大,但好在魏软准备已久,确定路面上并没有大型障碍物才敢跳,并且跳车时身子压得低且直,用后背着地,虽说那一下剧痛难忍,双腿也被碎石割得鲜血淋漓,但好在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
饶是负责看管运送她的车夫经验丰富,也不由被魏软这一下惊到了。待到他反应过来时,魏软早就三步并作两步,投入河流,不见踪影了。
魏软一看就是会水的,车夫武艺高强,但在湍急的河水中抓她也并不容易。恨恨骂了几句,想到自家主子那边的情况,便也作罢。
何况,这般湍急的河流,魏软在里面能不能活下来还另说,就算活下来了,又怎能走出这大山密林?
魏软固然是牵制端王很好的利器,只是形势迫人,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罢,车夫啐了一口,劈散了身后的马车,快马加鞭赶紧和自家主子汇合去了。
*
宣帝29年,大皇子报三皇子端王欲反,帝震怒,将其打入大牢,择日问斩。其谋逆之行,或牵连太子。
同年,太子戴罪立功,于乾清宫门口死谏帝王,直指贵妃豢养私兵,李家谋逆反栽赃三皇子之事。帝大惊,押贵妃,并传大皇子入宫。
大皇子不愿入宫,遂纠集旧部,赶往株洲,株洲乃李家发家之地,大皇子在李家神助下,集结兵力,直逼京城,欲逼宫篡位。
帝闻讯,怒急攻心,薨。
端王临危请命,自愿清缴李家军,还天下太平。
*
再说魏软,却对京内箭弩拔张的情形一概不知,那日主动跳河后,她在河里藏了好一阵才得以出来,沿着河流走,总算找到了以打猎为生的一户人家,她拿出这些日子藏在腰间的荷包,掏出一枚金叶子,亮明身份。
魏软称自己乃是京中贵人,朝中局势波谲云诡,她被家人紧急送出京外避难,却不防被仇家算计,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希望他们可以留自己一段时日,待京中局势安定,将她安全送入京内,必许以荣华富贵。
猎户家的小娘子乃是个机灵之人,观她不俗的衣裳以及那番气度,便知她的话八成是真的。再者,魏软藏了好几颗金叶子,尽数给了自己作为赏金,就算是当这几日住宿的用,也是绰绰有余了。当即决定好吃好喝地将魏软供起来。
——
走流程,我是认真的
下章虐一波王爷
一想到虐王爷我就贼激动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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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魏软起身后便想帮衬着小娘子一起准备饭食,被小娘子抬手拒了。
“你是金贵之躯,怎好做这些?何况,你付了我们那么多金叶子,几辈子都吃不够的,我们感恩还来不及。”
魏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现在吃住都是你们供的,不做些事,总感觉不安。”
小娘子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最近京中确实是不太平,山中封闭,夫君已经下山去打探消息。待局势安稳,就让他租辆马车送你进京与家人团聚。”
魏软道,“那真是谢谢小娘子了。”
魏软在猎户家借住的同时,端王率领着大军,正式与以大皇子为首的李家军对上。
贵妃和大皇子谋算多年,却不知当今陛下虽然宠爱她们母子俩,冷落皇后,但也是真心想让二皇子稳坐这储君之位。宣帝能力平平,称不上明君。可在这位置上坐了一辈子,怎会看不穿贵妃的野心?身为君王,怎会不忌惮李家日渐壮大,成为威胁自己儿子皇位的危险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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