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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玉体横陈(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做完这些,他唇边又逸出了浓稠的血色。
黎莘只觉得眼眶泛热,两行清泪不自觉的淌落了下来。她胡乱的去擦拭,却发觉越擦越多,几乎染红了她的衣袖。
孟长恪握住她的手,对她摇了摇头:
“我不碍事。”
他说完,将黎莘的头按在怀里,一脚踹开了房门。
预料未及的火舌卷了上来,一股浓烟霎时将两人包裹住,合着灼热的温度,来势汹汹。
孟长恪下意识的把黎莘护在怀里,生生被那火燎了半边身子。
外头孟夫人凄惨的哭叫着,被人一把拉住。这屋子在短短时间内已经烧的飞快,且火势太大,一时甚至无法扑灭。
黎莘听到孟长恪忍痛的闷哼,心猛的停了一拍。
哪怕他只是她的任务,现在在她面前的,也是个有血有肉的,宠着她的男人。
她空白的大脑一下子变得无比清晰。
系统给的回命丹被她捏在手里,她抬起头,透过孟长恪的肩畔,可以看到外头燃烧的火焰,将她的眸子映的一片通红。
孟长恪右肩以下都被火燎过了,原本玉脂色的肌理已经起了狰狞的燎泡,可他还硬是撑着,将她护的密不透风。
他们头顶的横梁快要塌了,前方的房门只余下一个窄窄的口子,许许多多打湿了衣裳的仆人这时都往屋里冲,应当是看到了孟长恪的方向。
孟长恪护着她向前走了几步,眼看着就要被人救出去,那横梁晃了两晃,轰然一声砸了下来,正好压垮了旁边的柱子。
这个瞬间,黎莘几乎是反射性的把药往孟长恪手里一塞,然后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把孟长恪推出了门外。
不过眨眼的功夫,孟长恪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觉得身子被那力道一带,重重的甩了出去,恰好落在接应他的仆人身上。
“黎……!”
他只堪堪喊了个字,就眼睁睁的看着那燃烧的柱子狠狠的砸在黎莘身上。
如能听得见筋断骨折的脆响。
黎莘伏在地上,单来得及抬眸望他最后一眼。那周围凶猛的火焰就扑面而上,立时吞噬了她的身影。
“……莘……”
孟长恪无力的瘫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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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醒来时,全身只觉得酸乏无力。
她还记得被自己将孟长恪推了去安全之处,自己便被那柱子砸中,疼得摔在地上。
随后,是系统一如既往的机械音。
【传送倒计时,三,二,一】
那一字放落地,就有一从火包裹住了她。在外人瞧来那定是回天无力了,只她自己知道,这是系统传送的障眼法,否则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任谁都会受惊的。
这瞬间,她就知道安全了,也便放任自己晕了过去。
现在她正躺在一张雕木大床上,天青色的床幔轻撩,只隐隐能瞧见外头忽明忽暗的烛火。
朦胧的说话声自外间传来,黎莘听得并不明晰,然而几个敏感的字眼仍是被她捕捉住了。
“郡主……这般……她……皇上……”
她微微撑起身子,试图听得更清楚一些。
可她显然低估了自己身体的虚弱程度,她只抬起了一瞬,就又重





【快穿】之玉体横陈(H) 分卷阅读56
重的滑落了下去。左肩砸在床板上,疼得她闷哼了一声。
这响动惊到了外头的人,黎莘单听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随即那门帘就被人掀开,一个身着酱紫色裙衫的中年妇人探进头,脸上满是惊喜之色。
她身后跟着几个水灵娇嫩的丫鬟,俱是翠衫黄裙,青葱的紧。
那妇人见她睁着眼愣愣的,双眼一红,立时就落下泪来。
“郡主,老奴可算是等着这一日了。”
她说着,拿帕子拭了拭泪,半跪在黎莘床前:
“郡主若再不醒,老奴便要以死谢罪了。”
黎莘从她眼里头瞧见了许多复杂的情绪,激动,哀恸,欣喜,自责。看样子并没有说些谎话欺瞒她,这妇人是当真开心的。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后背,那是被柱子砸中的伤口,如今仿佛残存着一丝刺痛。
黎莘:系统,这是怎么回事,我进入下一个任务了吗?
黎莘恍惚的在心里问道。
系统:【玩家还停留在原世界,目前攻略人物好感度一百点,玩家完成任务一。接下来,请玩家继续任务二。】
系统的回答让黎莘松了一口气。
这样,这些事物也就解释的通了,她为何出现在这陌生之处,身边这些人喊她郡主,应当就是之前原身的身世设定。
于是她微微调试了心态,让自己能够冷静下来:
“我这是在何处?”
黎莘的嗓子还有些沙哑,但并不妨碍她搞清自己现在的状况。
那妇人闻言,勉强了悲态模样,柔声回道:
“郡主才被寻回不久,现下正是在王府里头。”
先前说了,原身自小失踪,父亲战死沙场不说,母亲也因此早早过世。
可这王府并不曾因此被荒废下来,当今天子为了那一命之恩,不仅命人四处搜寻她的踪迹,还保留了这些王府的奴仆,每逢半月,自有宫里的姑姑来检查一番。
是以当黎莘被找回来时,这王府就有了名正言顺的主子。
按理来说,黎莘一个女子,再是如何也不该有这等好事。但当今天子力保之下,朝上的反对之声,也被很快的压了下去。
“这么多年,叫郡主受苦了。”
那妇人说着便又哽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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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迷迷糊糊的被那妇人服侍着净了面,又灌了一碗苦涩的药汁,这才躺回了床上。
直到现在,她的大脑还是一片浆糊。
系统难得善解人意的开始向她解释目前的状况。
她是被人在寺庙里找到的,也就是说,这个“郡主”自小被养在庵里头,是个俗家弟子。而她之所以受伤,是因为挑水时从山坡滚落,恰好被人发现了。
黎莘不得不说,系统这身份设置的相当不错,便是被人接回来,她的身份也无人可以诟病。
从今天起,孟长恪的通房“黎莘”已经死了,取而代之的是郡主沈歆。
对于改名一事,系统只能无奈的表示,因为她如今的身份,不变更姓名是不可能的。
它对黎莘下达了开始任务的指令后,自动关闭了对话。
黎莘一个人躺在床上,方才充沛的睡眠让她这会儿没有丝毫困意。她后背的伤似乎已经被治好了,摸上去只有一些疤痕。这也说明,虽然身份换了,她的身子还不曾变过。
那么孟长恪,现在又是怎么样的光景……
黎莘心烦意乱的叹了口气,盖在她身上的锦被轻柔舒适,她蹭着那滑腻的缎面,脑中记起的却是孟长恪温热的胸膛。
才刚分开,她就有些想他了。
孟府
距离上回起火已经过了五日,孟府里头却透着一股深深的压抑感。
孟长恪的院子里头,气氛更是诡异,一连几日,那些奴仆做事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惊着了人。
正房如今还在重修,孟长恪都住在偏院,身边伺候的仅仅只有孟二。
这个时辰,孟二提了食盒进来。
“爷,天色晚了,可要用饭?”
他试探的去问桌案前坐着的男人,却见他怔怔愣愣的,似是没有听进去。
孟二犹豫片刻,再接再厉的开口道:
“爷?”
孟长恪这回倒是听见了,他默不作声的抬眸瞥了他一眼,视线下移落在那食盒上。
眼前依稀浮起女子清甜的笑颜:
“爷,婢子来的晚了,今日多做了一些……”
孟长恪的手指颤了颤,嘴边浮起一个似悲似嘲的笑意:
“孟二,摆上罢。”
不管吃什么,于他来说都是味同嚼蜡。他曾经最为嗤之以鼻的便是这所谓的情意,却不料当这事落到他头上的,竟是这样摧心伐骨。
孟二已经将食盒中的膳食拿了出来,热腾腾的香气钻进他的鼻间,激不起他的半分食欲。
有这样一种人,她在时你不知她有多好,等她走了,你才发觉,这里处处都有她的回忆,可独独少了她一人。
孟长恪的痛苦来的并不激烈,只是长久的,缓慢的折磨着他的心智。每过一日,他就愈痛一分,每当想到自己再也见不着黎莘,他就觉得胸口窒闷,无法释怀。
“我从来不知……”
他望着桌上那些菜肴,惨淡的笑出了声,
“我从未想过……”
孟二已经不忍看他的表情,只低垂了头,安静的伺候在一边。
孟长恪紧紧捏着手中的书卷,手背上青筋暴绽,指节几乎被他攥的发白。
他这般欢喜黎莘。
欢喜到……失去她后,悲不能自己。
可这话,他到底是没有说出口。
不是不愿,而是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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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在床上躺了几日,只觉得筋骨都酥烂了。是以这日她坚决的拒绝再休息的要求,自行下了床榻。
那日哭泣的妇人唤作秦嬷嬷,几个丫鬟分别为莲、芙、桃、杏,云字打头。
主子的命令,自是无人敢违抗的,且黎莘寻回来的时候




【快穿】之玉体横陈(H) 分卷阅读57
天子震怒,便是如今她不过一个孤女,只要她身后站着皇上一日,就一日没人敢轻慢了她。
云莲去打开衣橱,云芙拿来了首饰,云桃云杏则服侍她沐浴梳洗,这阵仗,倒是自穿越来头一回的。
黎莘心里头虽说有些别扭,面上倒镇定自若。
洗去一身粘腻,她整个人都轻盈了不少。一头长至臀际的青丝披散下来,被云芙拿了巾帕绞干,又细细用熏笼烘过,走动间便飘散了丝丝缕缕的香气。
待得她被穿好衣裳,扶到妆台前坐下,她才有些落在实处的感觉。
镜中人熟悉又陌生,云鬓香鬟,浮翠瓒钗,那张细细描绘了妆容的面颊艳色夺人,她原本的七分姿色,也在这装扮下成了十分。
烟霞碧罗着于身上,就是袖口衣襟,也用的银丝描边,贵不可言。
秦嬷嬷替她将最后一缕发挽在头上,嘴里头不忘记告诉她这些东西的来历:
“……都是上头的贵人赐下来的,放眼望去,也只郡主有这份恩宠,就是整个皇城里头,郡主也是独一份的。”
黎莘听了,淡淡的抿唇一笑,那整个五官,都因此生动了起来。
可她望进自己的眼眸时,却觉得自己笑意未达眼底。
“郡主既是坐不住了,那不若出去转转,各府的夫人都递了帖子来。”
秦嬷嬷说完那些,才小心翼翼的将主要目的说了出来。
黎莘心里有几分了悟,也该是的,她还想不过是府里头走走何须这样隆重,原来是另有缘由。
关于那些世家的规矩,黎莘倒是不怵。这方面的事在她休息的几天系统都一一的告知了,甚至于秦嬷嬷也隐晦的请了人来,双管齐下的教导她。
要说仪态问题,她也避开人熟练过。若不是身份设定为她自小也被教习,她还不至于这样辛苦。
黎莘:你这坑爹的系统(  ̄?皿 ̄? )。
黎莘沉积了好久的怨埋终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系统早已自我关闭,愣是没有搭理她。
黎莘碰了个软钉子,只能悻悻的的咽了这口气,低头去看秦嬷嬷拿来的名帖。
请她过府的大多是些掌家的主母,身份都有些高。这些人还有共通的特点,就是府里都有个到了适婚年纪的嫡子,或是拖了还没娶妻的。
这话是秦嬷嬷说的。
黎莘粗粗翻了几张,竟还巧合的看到了施红蔻的帖子,在这一片中格外突兀。可她也过了过眼,就不感兴致的扔到了一旁。
秦嬷嬷看的着急,恨不得把她相中的都捡出来给黎莘。也不怪乎她这样着急,黎莘如今年纪算不得小了,她的终身大事,甫一回来就得提上日程。
这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黎莘的身份,恰好卡在一个点上。那些势大怕被皇帝猜忌的娶了她,既是表忠心,也是卖皇帝一个面子,至于她为人如何,反倒是其次了。
总归不会太差,否则也不会被会人们这样喜爱。
黎莘翻到了底下,眼前突然掠过一个熟悉的令人心颤的字。
孟。
阴险少爷x羞涩丫鬟【三十五】惊鸿一瞥若隔世(凌晨二更)
距离那日起火,拢拢总总的也过了大半个月。
黎莘到底还是没去孟府,所谓近情情怯,认的也便是这个理。她虽打定注意要嫁去,现在又怕乍见了孟长恪不知如何解释,所以她随意的挑了个人家,秦嬷嬷直皱眉,她就有数了。
说是赴宴,不过是聊些话,赏赏景,再看那些人互相攀比,明里暗里的勾心斗角。朱门大宅之中,除了无事生非,这些女子也没旁的娱乐活动了。
她不过一个旁观者,看了只当逗趣。然而她神智清醒,全程都不大说话,既不亲近,也不疏离。
没人能挑出她的错处,可也没人能得她的青眼。
要说规矩礼仪,她样样都做的极好,看不出半点生疏的痕迹。只是她淡漠着张脸坐在哪儿,难被人私下里碎嘴。
“郡主,何不同骆夫人说说话?”
跟着她来的云莲了秦嬷嬷的嘱咐,防着郡主错了规矩的同时让她快些入这京中的圈子。可不料自家郡主高高挂起,竟是没有半分熟络的意思。
黎莘抿了口茶水,平静道:
“云莲,不是出挑便是好。以现在的情势,我不如做个不近人情的,才不会显得出格。”
云莲没成想她说出这番话,一时喉头梗塞,竟是无言以对。
黎莘放下手中的瓷杯,眉目低垂,长而卷翘的眼睫掩住了她的表情,只有她自己明白,现在的她……
有多无聊。
装逼很累啊掀桌(ノ=Д=)ノ┻━┻
不过还好这次的宴会没有持续多久,只用了些点心,黎莘就以身体还有些不爽利为由提前走了,云莲似乎还在回味她的话,并没有多加阻拦。
上了马车,云莲也一直不开口,只是黎莘敏感的发觉,云莲瞧自己的眼神,已经有些不一样了,当然,是好的方向。
黎莘微微一笑,一手枕着鬓边,靠在车窗上,透过纱帘望向外头。
此时日头正好,黎莘眯了双眼,将那帘子撩开些许,任由那暖融融的光线落在自己的脸颊上。
她侧脸致的线条被笼了一层金辉,玲珑的耳珠上一粒圆润的珍珠耳饰,衬的她雪肌朱唇,容颜美好的不可思议。
云莲这时回过神,赶忙上前将纱帘放下。
“郡主,仔细被人偷瞧了去。”
她有些嗔恼的瞧着黎莘,仿佛怕她再做出出格的举动。
黎莘心知她为了自个儿好,好歹自己晒了会儿太阳,也不算留了遗憾。便没有说些旁的,随她布置去了。
只是她们都不曾注意到,这惊鸿一瞥,乱了不远处,两人的心。
一个三皇子,恰好乘了马车路过这儿,就被这不可多得美景吸引了。
因着系统的缘故,除了孟长恪,所有人都几乎不记得通房“黎莘”的长相,只晓得她存在过,但要去想,那面容却是一团模糊。
是以三皇子除了熟悉她眉眼,颇有些兴致外,再不见旁的了。
而另一人,驾马隐在不远处,一身玉竹色锦衣,盛颜丽姿,眉目如画笔描摹,无一




【快穿】之玉体横陈(H) 分卷阅读58
不是巧夺天工。
他手头的动作不知何时已悄然停滞,眼眸直视那马车的方向,魔怔一般。
“是她……是她……”
他嘴中喃喃自语,神色似悲似喜,令分辨不清。
“爷?”
孟二迟疑的唤他。
孟长恪猛地低下头,紧紧握住了缰绳,仿佛藉此能平静下来。
阴险少爷x羞涩丫鬟【三十六】宣战(少爷vs三皇子(?w?))
王府的马车离开后,孟长恪才从阴影里头出来。
他从马上跳下,久久的伫立着,孟二不知他心里头的想法,是以只能垂着手跟在他身后。
虽然只是一眼的功夫,孟长恪却觉得足够了。
那必定是他心里念着的那人,即便如今她变得有些不同,可那张面孔,分明是他所熟悉的。
被烧干净的宅院里没有找到尸体,所有人都当她已经化为尘土,毕竟他们都眼睁睁的看着黎莘被火焰吞噬,任是大罗金仙,也未必能够逃出生天。
然而他却不信。
她之前塞给他的药丸,他昏迷时还紧紧捏在手里。那时他中毒已深,毒性既强又怪,一时便是太医都束手无措。
后来不知是谁死马当做活马医,将那药给他喂了进去,不过一晚上的功夫,他便好的七七八八。
黎莘治好了他的腿,救活了他的命,这样的人,他不信她就这般去了。
这点微茫的希望,是撑着他度过一日一日唯一的慰藉。而他之所以还活着,却是为了报仇。
断腿之仇,羞辱之仇,害命之仇……以及害死了他所爱之人。
“孟二,回府。”
孟长恪等到彻底瞧不见那影子了,方才开口道。
他一个动作利落的上马,玉冠乌髻,眉间郁气一扫而空,显出从未有过的清朗来。
即便他站的位置不显,通身的风华气派怎么也遮掩不住,世上就是有这种人,生来便是叫人自惭形愧的。
多的是姑娘家偷偷拿眼儿瞄他,孟长恪只拿眸微微一扫,就看见三皇子望来了这个方向。
两相对视,一人眼中震惊无度,一人眼中张狂不羁。
他挑唇而笑,兰芝玉树,风蕴倜傥,可惜落在三皇子眼中,就是讥讽意味甚浓。
偷看的姑娘们羞红了脸,那祸水本人却一夹马腹,爽快的回了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行去。
他临去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已经说明了许多只可意会的东西。三皇子心里清楚,那是赤裸裸的宣战。
三皇子坐回马车,眉头深深的拧在一起。其实从一开始,他本没有将孟长恪放在眼里。除了一张面皮,他为人算不得有多出挑。
他打断他的双腿,不过是因为施红蔻罢了。
前不久二人又秘密的见了一次,施红蔻说起孟长恪,竟是惹了他的五皇妹春心萌动。
他当下就觉得,这是个祸害。不仅碍眼不说,留着他,不知还要生出多少事端,而最简单的法子,就是斩草除根。
三皇子并不是嫡子,上头还有个太子压着。身为皇子,自是没有一个不觊觎皇位的,而他打小就聪慧过人,文韬武略样样不输。
拉拢不了太子党的孟家,让他们大伤元气,却也不无不可。
所以他最后钻了孟长恪的空子,他身边的孟二的确是无牵无挂,忠心耿耿。可孟一却有个寡母,一直住在僻远的山村,怪不得孟府挑人时没有在意。
他派人好不容易寻到了那老妇人,以此要挟孟一投毒放火,就是孟长恪再如何神通广大,想必总该死的透透的了。
这毒药不是见血封喉,可一则世上无解,二则痛苦至极。
阴险少爷x羞涩丫鬟【三十七】相见
未曾想,这样,他竟是还不曾死?
黎莘回到王府,神头却不见萎靡,反倒轻松明快了许多。
她没有立即回屋,而是换了常服,在后院里头闲闲走了几步,全当做散心了。
不得不说,虽然这王府已经是个名存实亡的空壳子,但该有的却分毫不差,甚至于比起她今日去的府上,这王府更甚一筹。
黎莘逛了小半个王府,便觉得有些吃力了。
想来最近生活过的太舒逸,她的身体机能全面下降,需要好好反思一下。
她眯着眼睛,一边唾弃自己一边一边享受着云莲云芙的按摩服侍。后头云桃捧上了温度恰好的茶水,黎莘就接起抿了一口。
之后她便回去用了吃食,消食完坐下,天已经暗了。
“郡主,婢子这便服侍郡主沐浴罢?”
云莲在她身边问道。
黎莘恰好有些困意,便点头应下。
随即又是一系列的享受时间,等到一切都安排好,黎莘已经昏昏欲睡。
躺在床褥上,一点烛火明灭幽暗,绕着淡淡的昏黄色。
她鼻间萦绕着浅微的熏香,同她身上玉兰的香气混杂在一起,让她很快的安宁下来,意识渐渐模糊。
人在半醒半睡时,身体总会敏感的感觉到异样。
黎莘就觉得,有一只修长的手在摩挲她因沉睡而发热的面颊,指尖冰凉,小心翼翼却低低颤动。
她想睁开瞧瞧,可那轻柔的触感实在太舒服,让她越来越沉溺其中。
黑暗中仿佛有一道阴影压了下来,丝丝缕缕的发丝拂过她的皮肤,恍若柳絮散落,羽绒飘动。熟悉的清爽气息徘徊在她周侧,她下意识的朝着那地方蹭了蹭,就被一只手臂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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