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玉体横陈(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快穿】之玉体横陈(H) 分卷阅读250
魂的不行。 元延君捏了她胸口一把,低声道: “还长着呢……” 她有的受了。某亘:两章满满肉哦~哦~哦~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三十一】延帝捉奸(第一更)
某亘:预计后天或者大后天结局,喵~ 夜间,久未出现在后宫的延帝突然出现在了凤仪宫。 他来的匆忙,一时竟是无人能拦住他。及至他到了寝殿前,执砚捻墨心里都翻起了惊天巨浪。 皇后和太子还在里头,若是,若是见延帝瞧见了,岂不是…… 可惜她们甚至来不及出口预警,延帝身后的两个太监便上了来,一人拖了一个,捂着嘴带到了最后。延帝铁青着脸,见两个宫女面色骇的发白,心里就笃定了几分。 他冷笑一声,含着怒意道: “朕倒要瞧瞧,朕的好皇后都做了甚!” 说着,便一脚踹开了门。 宫门砰的一声弹开,重重的砸在了墙壁上,那动静叫整个凤仪宫的人皆是一凛。延帝也不含糊,直接推了外头的屏风,大步就往床榻边走。 那帐幔遮的朦朦胧胧的,只见里头人影略动了动,还不等延帝掀起,黎莘便先行挑开了。 延帝一愣,正与她对上了视线。 黎莘一副睡梦中叫人惊醒的模样,双颊还带着嫣红,眼中有些茫然。她望着延帝,似乎有些不明所以: “皇上?缘何这会儿过来了?” 延帝往她床榻上一扫,那锦被叠的好好的,怎么也不像是两人躺过的。她虽拿被子掩着身子,可下头平平坦坦,根本不像是能藏人的模样。 延帝已经觉着不妙,却仍旧绷着脸让人在寝殿搜了一圈。 可惜的是,那些个太监连床底下都瞧了,别说是这么大个活人,便是虫子也没见一只。 延帝这才尴尬起来,恰逢外头又有一太监来报,在他耳边轻言了几句: “皇上,外头来了消息,说太子与承恩伯饮酒醉了,已歇在伯府上了。” 延帝听了这话,又恨又恼: “那蠢妇!” 虽说的轻,黎莘还是听了进去。她微一思量,心里就有了底。 延帝这气势汹汹的作态,想是来捉奸的呢! “皇上?” 黎莘轻声唤了延帝一句,她这会儿清醒了,看着似是反应了过来。延帝有些讪讪,若是明着说出来只怕不好,便胡乱说是寻刺客,也不等她反应,带了人又走了出去。 这场捉奸行动来势浩大,去时却悄无声息。 那些个宫人也被放了,黎莘宽慰了执砚与捻墨几句,又赏了她们好一些东西,这才叫她们先歇去了。 她回到安安静静的寝殿里,又坐回床榻上。 床边的帐幔动了动,元延君从后头走了出来,身上只一件锦袍,显出匀称的胸膛来。他见黎莘蹙着眉,便俯下身将她揽在怀中: “怎的了,他吓着你了?” 承恩伯是他的人,说些无伤大雅的谎话,又有谁去追究真假。延帝有他的消息渠道,他便来一出将计就计。 黎莘摇了摇头,顺着他动作倚在他怀里: “我在想,是不是梁氏泄的密,若是,她又是如何知晓的?” 延帝来的蹊跷,实在叫人生疑。 元延君点了点她的鼻尖,笑道: “往日那般聪慧,今日却犯了糊涂。梁氏到底是个女人,我远了她,又常来你这儿,她自然奇怪。” 他顿了顿,又附在她耳畔轻声道: “更何况,你生的年轻貌美,难叫人多想。只是让她当真知晓的,恐怕是你这宫里的人了。” 内贼。 黎莘悟了。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三十二】生变(第二更)
某亘:为什么那么快就要登基了呢,因为解决一切就要虐太子啦~(′?`)? 原留着那些各宫的钉子,只是为了派上用处。却不想一时疏忽,叫人钻了空子去。 黎莘听元延君说了,也就有了决断。 凤仪宫过了几日,便来了一次彻头彻尾的清扫。除了可信的,那些个眼线,都叫黎莘拔的干干净净。凤仪宫这就成了铁桶一般,连延帝的人都不曾放过。 延帝虽知晓,这会儿却再没时间去理会了。 他忙的焦头烂额,当年驻守边疆的镇国老将军胡青班师回朝,于延帝来说,便是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刃。黎莘的父亲,太师黎谨有了底气,动作开始频繁起来。 这两位两朝老臣,唤醒了延帝心底最不堪的回忆。 梁氏手里的茶杯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你,你说甚?!” 下头的宫女缩了缩脖子,跪在地上讷讷不敢言。 “爹他……当真是这般说的?!” 梁氏的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气力一般,眼中灰寂一片。她手中的帕子也悠悠落在地上,悄然无声。 她本心存一丝希冀,如今却全然破灭了。便是自己的父亲,也选择了放弃自己,那么她往后的日子,又怎会好过?她知道的,太子定是发现了甚么,否则,他不会那般对她。 也不会和那贱人勾搭在一起! 梁氏咬紧了唇,生生咬出一片鲜红之色来。 朝臣发觉,近日似是要变天了。 按理说,延帝年逾不惑,正值壮年,距离太子登基还早的很。偏偏自胡青回朝之后,朝堂上的动作开始大了起来,明面上大家都是天子之臣,暗地里,却早已泾渭分明。 有眼睛的人都瞧得出,朝上一文一武,黎谨与胡青,都站在了太子身后。 或许从未见过这样胆大包天的篡位,可是偏偏无人敢揭出来。胡青虽在边疆十余年,军功累累,论理早该加官进爵。延
【快穿】之玉体横陈(H) 分卷阅读251
帝却偏生压了下来,岂不失了臣心,民心。 胡青那意思也明显的很,当年你让老子走,老子走了,现在老子回来了,那就非扳倒你不可。 延帝怕的就是这无赖。 他本以为能在边疆磋磨死胡青,不想他不仅活下来了,六十好几的人还硬朗的不行,身子比年轻人还结实。要让太医瞧,只怕这位将军再活个三十年,还是没有问题的。 胡青和黎谨就那么同延帝抗上了,偏他们俩都是德高望重之辈,他这些年明里暗里的削弱两家势力,效甚微,这会儿就愈发明显了。 一清流世家,桃李满天下。一军中重臣,手握千万铁骑。 延帝就是咬碎了牙,也只能往肚里吞。 前朝有他二人作祟,后头元延君还要掺一脚。他就知晓,当初在巡游时没能除掉元延君,便是他犯的最大的错误。 他现在的确不能奈何元延君,可他能寻另一人算账。 阔别已久的延帝又来了后宫,这回还是直奔凤仪宫。搞得妃嫔们怨声载道,暗里酸着黎莘使了手段。 天知道,黎莘巴不得他永远别来。 延帝在凤仪宫可不是受欢迎的人物,宫人伺候着摆了茶,就跟看不见他眼色似的,说什么都不下去。 延帝心头火气,怒斥道: “滚出去!” 说着就将桌上的茶具扫落在地。某亘:延帝要作死了,估摸两章内解决他,今天太累了,明日补更,玉体四更百鬼五更,么么啪~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三十三】鞭打(第一更补更)
那些摔碎的瓷片飞溅起来,落在了黎莘的脚边。 宫人们都被唬的一惊,俱是脸色苍白的跪倒在地上。黎莘蹙眉瞥了延帝一眼,对着宫人挥挥手: “不必伺候了,下去罢。” 她知道延帝来者不善,这些宫人留着也无甚大用。执砚与捻墨犹豫着不愿退下,黎莘对她们使了个眼色,她们这才缓缓走了出去。 阖上门,执砚忙附在捻墨耳畔低语了几句。捻墨细细听了,双眼一亮,立时拎了裙摆跑了出去。 的确,她们没有法子,可是太子定有能耐的。 屋内,气氛却凝滞的不行。 自上回延帝来捉奸后,黎莘便越瞧他越犯恶心。再加上这些日子他内忧外患的,神色焦躁憔悴,将原本的几分俊朗都消磨的一干二净。 “皇上,今日怎的来了?” 黎莘手边的茶盏还安全,她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的抿了一口,敷衍道。 延帝眉宇间有些沉郁,他望着黎莘毫无表情的面庞,不由自主的就想起朝堂上那咄咄逼人的黎谨来。到底是父女,瞧着都叫人生厌! 于是他攥紧了手,敛在袖中。 “皇后,近日身子可好?” 他皮笑肉不笑的问道,眼底的笑容一瞧就虚伪。 黎莘放下茶盏,拿帕子拭了拭唇角: “劳皇上挂念,臣妾自然是好的。” 她没有去看延帝,也懒得去看。 延帝目光深深,幽幽暗暗的一片,他上下打量了黎莘,见她着的一身素净衣裙,未施脂粉,粉面黛眉,不由得冷笑一声: “瞧得出来。” 他慢慢起身,踱步来到黎莘身子后头: “可惜,朕可不大爽利。” 事实上,在他走到黎莘身后的时候,她全身的汗毛就已经竖了起来,并隐隐有了防备之意。 不过延帝的行径太叫人猝不及防,她还不及退开,他便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拉近了自己身前。 黎莘被拉的手腕生疼,一头撞在他怀里。他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寒凛的视线如刀,在她的面上来回切割着。黎莘摸不准他的想法,只得撑着身子去挣扎。 “今日才发觉,皇后竟是越发好颜色了,” 他低低笑道, “想是朕往日太错待了你,择日不如撞日,朕想你想的紧。” 语罢,便毫不怜惜的将她往床榻上拖。 黎莘哪能就范,延帝分明是来报复她的,若是被他占了便宜才是傻子。 于是她用指甲狠狠掐了他脉门一把,延帝的手吃疼的一松,就将她放了开。她趁着这机会,忙跑到了桌边捡了碎瓷片,握在手中防身。 她头一回恨起寝殿这样大,离门口那般远。 延帝回过头来,已是满面怒色。 他见黎莘朝着宫门外跑,心中又气又恨,就觉一股怒意自胸臆间油然而生,直冲的他头脑胀痛。 他想起了大婚之夜。 黎莘眼看着要到宫门前,正是欣喜的时候。 猛然间,她背后忽而传来破空之声。随之而来的,就是她脊背的一阵剧痛,衣帛碎裂的声音清晰传来,她低呼一声,踉跄着跌在地上。 稍稍侧身,就见延帝手中握着一根长鞭,就立她身后不远处。某亘:嗯嗯~太子会帮阿莘虐回来的~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三十四】噩梦回忆(第二更)
背后的剧痛带着凉意,她伸手一触,触的一手湿黏。 这个疯子! 黎莘在心中狠狠咒骂道。 即便如此,她还是扶着边上的梁柱直起了身,手中的碎瓷片依旧攥的紧紧的。但凡延帝敢碰她,便是拼了命,她也要他付出代价! “你究竟想做甚?!”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黎莘也懒得同他虚以为蛇。她随手将手上的血渍揩在裙衫上,她衣摆间便染了一抹鲜艳的猩色。 延帝握着长鞭,眼中有些疯狂: “怎的,皇后这么快便忘了这鞭子的滋味儿了?” 他舔舔唇,慢慢向她靠近。 随着他的动作,和后背传来的阵阵疼痛,黎莘忽而觉得身子滞塞不受控制起来。这种感觉于她来说是陌生的,于身体来说,却熟悉的刻骨
【快穿】之玉体横陈(H) 分卷阅读252
铭心。 【恭喜玩家开启隐藏记忆:深渊】 【获得成就:噩梦回忆,奖励礼包x1】 黎莘的意识随着系统提示音开始恍惚,她似乎游移离开了身体,来到一片雾蒙蒙的黑暗中。 宫灯通明。 身着凤袍的女子端坐在床榻上,金红交织的裙摆逶迤在地。 她有些紧张的交握着双手,青葱十指嫩如春笋,指甲浑圆,肌肤细腻若酥,妙不可言。 她心中隐隐有些期待,有些胆怯。 龙凤喜烛燃的正旺,宫门外忽而传来一阵嘈杂之声,似乎有人正朝着这里走来。 她咬咬唇,心跳的愈发剧烈。 她的夫君,是天底下最尊荣的天子。 宫门被人打开,一抹明黄色的衣角伴随着请安之声来到她身前,她低垂着头,双颊染上了羞赧。 头顶传来男人低哑的轻笑,她呼吸一滞,鼻尖充盈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更衣。” 男人吩咐道。 宫人们有条不紊的上前,伺候帝后更衣沐浴。她头上的钗环终于得以卸下,厚厚的脂粉冲去的瞬间,她倍觉清爽。 一番折腾后,内殿终于只留下了他们两人。 她绞着手,眼神慌乱的不敢瞧他。 男人将她掌心包住,干燥又温热,让她渐渐的安下心来。 也许……做皇后并不如她想的那样…… 她想到爹爹欲言又止的愧疚目光,想到娘亲的悲痛欲绝。这或许是不得已而为之,天子之命不可违,她不愿带累家人。 可是,皇上似乎并没有那般凶神恶煞。 她放下了心。 “安寝罢。” 他笑道。 …… 偌大的床榻上,她双手双脚被紧紧缚住,绸带堵住了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呜咽的气音。 她衣襟大开,白皙青涩的胴体上满是淤痕与青紫。而男人此时正拿着鞭子,狠狠的鞭挞着她的身体,每一鞭,都会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 她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楚,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汗珠与其交织在一起,沾湿了她的鬓发。 男人抬起她下颌,看着她眼中惊惧,嗤笑道: “黎谨又如何,还不是得乖乖的将你交上来,不识好歹的东西,这天下是朕的,朕想要的,谁敢不给?!” 语罢,便又是一鞭,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疼的她身子都抽搐起来。 为甚……为甚…… “要恨,便去恨你父亲罢。” 他的眼中滑过一丝疯狂。 她闭上双眸,泪水自眼角滑落,滴落在枕榻上。某亘:恩~延帝是个变态,这是可以确定的~~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三十五】延帝被囚(第三更)
某亘:昨天失眠了今天五点睡得,中午科二考前训练去了,回来睡了一觉更新晚了,明天要考试,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把百鬼五更了~所以今天玉体三更,百鬼一更保底~凑合一下吧~(w`) 我明天后天会慢慢补上的~ 黎莘跟着这记忆走了一遭,仿佛自己也经历了她的痛苦一般。 她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整个人都仿似浸了水出来的。她下意识的摸了一把额头,却是汗涔涔的一片,已经凉透了。 她面上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一张芙蓉面苍白如纸,整个人缩成一团,羸弱的能一触即碎。 ……明婉……明婉…… 似乎有人在唤她,嗓音带着压抑的焦急。 她甩甩头,下意识去挣那人揽着自己肩畔的臂膀。 “明婉?!” 元延君心疼的搂住她,捧着她冰凉的面颊,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触到了她的伤口。 黎莘的目光涣散的转了一圈,在他的紧张的注视下,终于慢慢落回了实处。她茫然的盯着他瞧了许久,半晌,才轻声开口道: “七……书?” 元延君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是我,莫怕。” 说着,便伸手温柔的拭去她面上的泪珠。 就好像被囚禁在黑暗中的人终于见到阳光,她扑进他怀里,紧紧箍住他的腰肢,忍不住抽噎起来。 元延君微微垂眸,瞧到她脊背处那皮开肉绽的鞭痕,忍不住咬紧了牙关。 延帝…… 他的视线转向了不远处,延帝如死尸般躺在地上。 因为接受原身的记忆,黎莘连做了好几日的噩梦,整个人要瞅着就消瘦了一圈。执砚捻墨看在眼里,虽心疼她,却无可奈何。 元延君那日将被打晕的延帝带了回去,竟是直接囚在了御书房。延帝几日没有上朝,下头的臣子皆是人心惶惶。 黎莘不知延帝会经受什么,她也分不出心神给他。 倒是元延君,因着黎莘连日的梦魇,他始终放心不下。头些时候黎莘还会赶着他走,她夜半三番两次的惊醒,难打扰了他。后来,无论黎莘说甚么,他也死活赖着了。 黎莘无奈,心里却是熨帖的。 他陪在自己身边,渐渐的,她也不再做梦了。 这日,元延君本还陪着黎莘用早膳,外头寿言进来给他递了张条子,他一瞧,竟是连饭也顾不上用了,直接便走了出去。 临走前,不忘叮嘱黎莘好好用膳,他去趟御书房,一会儿便回来了。 他走的匆忙,无意间落下了常配的玉佩,黎莘记着他很是珍重的,有事没事便会摩挲,说这样能静下心来。 她想了想,决定替他送过去。 时值夏日,外头的日头毒辣非常。黎莘命人备了轿辇,连同执砚捻墨一起,去了御书房寻他。 她生怕进去惊扰了他,便去到了荫凉处,也不用执砚捻墨打扇,靠着长廊悠悠的瞧着景。 御书房里自是有话语传来, 她却并不去听。 只是人总归会对某些特定的词语有反应,尤其是那词语还同自己
【快穿】之玉体横陈(H) 分卷阅读253
的名字连在一起时 “……黎莘……骗……” 黎莘下意识的就去关注那些窃窃私语了。 “皇位……我……目的……” 只是实在离的太远,听不清。 黎莘蹙眉思忖片刻,最终还是决定不去管。元延君想说甚自然会告诉自己,没必要如此介怀。 只是后来,他们的声音渐渐扬了起来,也让黎莘听得清楚明白。某亘:嗯嗯~马上要结局了呢~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三十六】真相与欺骗(第一更)
“好好好,不愧是朕的好皇弟。” 延帝看着元延君手中的圣旨,状若癫狂的大笑着。 “原是朕低估了你,早知如此,朕定要将你掐死在襁褓中!” 说及此,他眼眸倏的一厉,那恶意有如实质一般,几乎要将元延君碎尸万段。 可他如今被反绑在椅上,身后还有两人死死的压制着他。 “是啊……” 元延君将圣旨置于手中把玩,神色说不出的讽刺: “若你当初将我掐死在襁褓中,我也等不到今日,能亲手将你从皇位上拉下来。看着你坠入尘埃,看着你匍匐在我脚下。” 他缓缓的走近延帝,云纹的软靴,银丝勾边的衣角,渐渐来到了他的身前,不过短短的距离。 “我的好三哥。” 他冷笑了一声。 先帝育有五子,延帝行三,而他,并不是所谓的延帝与端妃之子,而是先帝的第五子。 这其中渊源,说来复杂。 “你筹谋了多久?” 延帝发丝凌乱,稍显狼狈,却仍旧死死的凝着他: “胡青,是你召回来的罢?” 元延君居高临下的斜睨了他一眼,缓缓的错过了他的身子,来到了他的桌案前。那上头还堆满了未曾批改的奏折,一边的朱砂已经干了,被他轻轻一碾,化为指尖的一抹嫣红。 “自我十岁那年知晓了以后,整整七年。” 他抚了抚那桌案,撩开衣袍,坐在了椅上: “若你不是赶尽杀绝,兴许我不会选这条路。” 他轻笑着,落在延帝的眼中却令他极为火光,他不自觉的挣了挣身子,立时换来了侍卫更猛烈的控制。 “朕无过,你本就不该登上皇位!” 延帝怒吼道: “他宁可将皇位传给一个婴孩,却不愿传于朕,那朕自己去争,又有何错之有?!” 他想起先帝临死时的声声嘱托,不由得悲从心来。 他不是先帝的嫡子,元延君才是,他的生母不过是个美人罢了。他尽心机,将其余的三人都解决的干净,却不想先帝竟…… 这不公平,不是吗! “你错的离谱,” 元延君嗤了一声,漠然的看着他: “当年,若你真当按照父皇的嘱咐扶持我登位,待我大婚之时,黎太师与胡将军手中,就会有另一道圣旨。” 他说着,身后寿言就走了上去,将另一道圣旨捧给他。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将圣旨打开,展现在他面前。 延帝一目十行的看下去,脸色越发的苍白。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喃喃道。 那圣旨,竟是让元延君让位于他的。 “父皇如何不知晓你的性子,只不过愿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改过自新罢了。可你被贪欲蒙蔽了双眼,如何看得见父皇的良苦用心。” 元延君看着伏在地上的延帝,命人拿了圣旨,直接丢进了一旁的火盆里头。圣旨被火舌卷了,很快就在那热度中化为灰烬。 “黎太师和胡将军,不过是看清了你的真面目罢了。” 他低声道。 延帝凝滞了许久,半晌,才开口道: “那么,他们看清你的真面目了吗?” 他喉间逸出了愉快的笑音, “和嫡母通奸,你同黎莘之间那腌事,朕还会不知?若她知晓你在骗她,又会如何想呢?”某亘:百鬼码完三更好累啊!趁着还没倒下去好快码玉体~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三十七】渐行渐远(接昨日第二更补更)
元延君忽的捏紧了本在手中把玩的奏折。 “这与你无关。” 他扔下奏折,冷厉道。 延帝却知自己是戳中了他的心事,他看的出来,元延君是对黎莘动了情了。于他而言,真是莫大的讽刺。 他得了梁氏,元延君却得了黎莘。 “这便恼了?” 延帝知晓自己是活不成了,当下便有些破罐破摔的意味。他凝着元延君,眼中的讥讽之色甚是浓烈。饶是元延君不想理会他,也被他瞧得浑身不舒服。 若是换了个女人,他如何也不会有这样的反应,这一切,只因是黎莘罢了。 可他偏偏又是心虚的,在刺杀之前,他当真是带了目的接近了黎莘,即便现在不同以往,他却仍为那时的想法而愧疚。 他……从没想过,最后陷下去的,是他自己。 “得了皇位以后,你待如何?我倒要看看,当黎谨知晓了你的目的,还会不会如这般支持你!” 到了如今,延帝已不再自称为朕了。他如今就是死,也要恶心元延君一把。 “这轮不到你看,” 元延君的的指节捏的发白, “你和梁氏,便一起下了黄泉罢。” 他说完这话,就转身朝着御书房门前走去。延帝在他背后大声的嘶吼着,只是没几句就让侍卫堵住了嘴: “你和我一样无情!莫装的这样理所当然!黎莘,不过是你利用的工具罢了!你……” 不再理会延帝的疯狂,元延君沉了面色推开门,就想要回到黎莘的凤仪宫去。 可是 甫一抬眸,他就瞧到了
【快穿】之玉体横陈(H) 分卷阅读254
一道熟悉的袅娜身影,静静的立在门前,发丝松挽,眉目沉静。 元延君忽而觉得口中干涩的厉害。 两个人都沉默了,良久,还是黎莘打破了这氛围。 她从执砚手中取了玉佩,缓缓的走上前,亲手为他系在了腰间。她的额角有些星星点点的汗珠,双颊嫣红,想是赶来时被晒的。从元延君的角度,能看见她秀气的鼻尖,长睫轻颤,翩跹欲飞。 “你把玉佩落了,怎的这般不小心。” 她系好后抬了头,笑的柔情万千: “这样热的天气,我便先回了。” 元延君摸不准她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心里跳的七上八下。可她这样的温柔,总让他生出一股违和感来。这同以往的她不同,瞧着,却是失了真心。 她眼底无波无澜,如同一潭死水。 元延君慌张了起来,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手腕,急切的想要解释什么。 “你听我说……” 他张了口,只来得及说了一句话,就被黎莘阻了。她轻轻的拂开他的手,力道虽轻,却坚定无比: “七书,我乏了。” 她没去看他失落的神情,只是自顾自的转身,朝着外边行去。日头毒辣,直直的落在她身上,她却恍若未觉。 元延君心里堵的难受,就连呼吸也滞塞了许多。 她仿佛就这样,与他渐行渐远。 “殿下……” 寿言有些迟疑的在他身后轻唤,他看出了元延君和黎莘的不对劲,也是颇为无奈: “不若好好同娘娘说说,娘娘明理,想是不会怪罪殿下的。” 他知晓自家主子是真心实意的,只是到底是有那一段旁的想法,又被人听了,自然要生了嫌隙。某亘:昨晚睡着了,一头砸在手机屏幕上嘤嘤嘤……现在补更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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