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恶女,打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四藏
“郡主叹什么气?”莺歌扶着她问道。
她有叹气吗?或许是谢婉仪在叹气吧。
小谢抬头望了一眼天上的明月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今晚的月色真好,把一家子狗东西照的清清楚楚。”好的很,王家一个也别想好过。
莺歌听不明白,刚要扶她进屋子,外面的小厮就匆匆忙忙来报,说陆大人来给婉仪郡主送东来了。
“送什么东西?”小谢诧异。
等陆府的人浩浩荡荡抬着东西进来,小谢惊呆了,陆远搞什么鬼??给她送来了一张床,以及床上用品。
老太太那边也被惊动了,派了王氏来看,王氏目瞪口呆。
陆远却挥手让人抬去谢婉仪的屋子,与王氏道:“打扰夫人了,我听婉仪郡主说这府上她睡那张床榻不怎么舒服,正好我府上还空着一张上好金丝楠木的床榻,就搬来给婉仪郡主用。”他的目光落在了小谢身上,“既然婉仪郡主要回王府来住,那至少要住得舒服,才好让定康王爷放心。”
王氏的脸色青青白白的很难看,陆远这话说的她王家还不配谢婉仪回来住了,一个男人半夜来给儿媳妇送床?传出去王家和她儿子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这怕是不太好吧……”王氏委婉的陪着笑,看了一眼谢婉仪示意她拒。
小谢却瞧着陆远笑了起来道:“没什么不好的,既然是陆大人一片心意,那我就多谢了。”她抬手道:“都抬进去吧,把我房中那张床抬去后院,当柴火烧了吧,反正睡着也不舒服,留着也没用。”
王氏气的脸色都黑了,那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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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喜床!谢婉仪这是什么意思!把喜床当柴烧了??
可谢婉仪与陆远哪个也不把她放在眼里,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望着对方,只差一张床了。
小谢瞧着他又好气又好笑,“今日天色太晚了,改日我再谢……”
“不晚,不必改日。”陆远打断她道:“我急着赶来给婉仪郡主送床榻,还没来得及吃晚饭,不知婉仪郡主可否请我吃顿便饭?”
小谢看了一眼王氏,王氏暗自冲她摇头,她却笑着开口道:“好啊,这个时辰不知哪个酒楼还没打烊。”她扶了扶发髻道:“母亲早些休息吧,不必等我,我请陆大人用完饭就回来。”既然只是为了利用她娘家的权势,那你们就憋着吧。
王氏眼看着谢婉仪与陆远出了府门,气的半死。
小谢却愉悦的很,偷情的愉悦感美妙无比。
她上了陆远的马车,陆远毫不避讳的也进了马车,那马车刚一驶动陆远就扑过来将她按倒在软垫上,“为什么?”
小谢躺在那里望着他,明知故问,“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把自己给了我,却又拒绝我?”陆远心里全是无从发泄的气闷,抓紧她的手腕道:“为什么还要回王府?你就那么喜欢王瑞林那个混蛋?”
“你弄疼我了。”小谢嗔了一声。
陆远忙松了松手,小谢就抽出手轻轻托起他的下巴,“为什么送床给我?”
“你还没回答我。”陆远道。
“你先回答我。”小谢捏着他的下巴摇了摇,“陆大人这样会让我婆婆误会我偷人的。”
她这副模样勾的人心痒痒。
陆远心里憋气的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嘴唇,听她闷哼一声才松开她道:“你没有吗?你这算什么?”
小谢被他咬的嘴唇发麻,望着他道:“算……情难自控。”
这四个字让陆远心中酸酸楚楚,望着她心软的像细沙,“情难自控……你对我也有情意吗?”
小谢捧着他的脸轻轻叹息道:“若是没有,我又何必把自己给了你?”
陆远想起那些欢愉和她留下的血迹,那是她的第一次,她给了他,他低下头去轻轻的亲了亲她的额头,“那为什么你还要回去?”
为了让王家鸡犬不宁,也为了让他痛苦痛苦。
小谢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送床?”
陆远被她抱的心猿意马,“那是我的床,我不许你再睡别人的床榻。”他再忍不住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她是他的,从一开始就该是他的,他的狐仙姐姐。
小谢哪里抵抗得住这等美色诱惑,抱着他的脖子情难自控……
却没腻歪一会儿,马车就停了,车夫在外说酒楼到了。
陆远恋恋不舍的抱着她,哑声道:“我忽然不饿了,让我多抱一会儿,不要下车了。”
小谢笑着推开他道:“想得美,我可是有夫之妇,只是来请陆大人吃顿饭。”说完坐起来理好了衣襟和发髻,挑开了帘子。
“我扶你。”陆远只好先一步下马车,伸手扶她下车。
小谢刚刚从那马车上下去,就听见有人惊诧的叫了一声:“谢婉仪?”
小谢循声望去,只见那客栈门口王佩茹提着篮子正要进去。
哦,她想起来了,听说王瑞林与王佩茹无人留,如今就住在一家酒楼里,想必就是这家了,可真是妙。
第21章
“谢婉仪?”王佩茹在那客栈门口看到谢婉仪与陆远从一辆马车上下来惊了一下,虽然知道陆远的心思,但他们这么快就搞在一起了?还如此的明目张胆?
“这是谁啊?”小谢瞅着王佩茹夸张惊诧道:“居然是王佩茹啊,只是几日没见你怎么憔悴浮肿成这样了?我险些认不出来。”她想将手从陆远掌心里抽出来过去,却被陆远攥了住。
“怕什么。”陆远握着她的手牵她走了过去。
王佩茹瞧着陆远毫不避讳的握着他的手,心中很不是滋味,她与王瑞林在一起一直都是躲躲藏藏,就是如今当着人面王瑞林根本不敢扶她牵她,她像是个见不得光的人一般,可陆远待谢婉仪却毫不避讳旁人的眼光……她看着陆远,陆远根本不瞧她,陆远本该是她的,谢婉仪占着王瑞林不放,又抢走了陆远,她才是个婊子。
小谢可没想那么多,她走过去好容易才让陆远松开了自己,笑吟吟的对王佩茹道:“如此看来佩茹妹妹这几日过的可不好呀。”一个女人过的好不好全都反馈在脸上了,王佩茹许是怀孕浮肿,也许是心力憔悴,整个人又肿又憔悴,面色寡黄,“怎么?瑞林待你不好吗?”
“真是劳烦婉仪郡主惦记了,夫君待我极好,只是肚子里这孩子闹腾的厉害,便是夫君亲自熬的粥我也吃不了几口。”王佩茹不甘示弱的笑道:“婉仪郡主没怀过孕,您不清楚这害喜有多难受。”
我可去你娘的,谁要替那混账东西生孩子。
“所以呀,倒不如流掉。”小谢瞧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惋惜道:“你怀的如此辛苦难受,生下来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野种,何必找罪受呢?”
王佩茹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谢婉仪却继续道:“这孩子也是个命苦的,投胎在你肚子里,生下来无名无分,男孩儿倒还好,做些辛苦的活计也能勉强过活,可若是个女孩儿可是要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像她母亲一样给人做妾都难,想必会怨你一辈子吧。”
“谢婉仪!”王佩茹气的脸色都变了,“你男人宁愿众叛亲离也碰都不愿意碰你一下,抛弃你和我这个妾都不如的女人在一起,你在得意什么?我看你守活寡能守多久!”
“谁说我要守活寡?这天下又不只有王瑞林这一个男人,比他好的男人多的是。”小谢抬头瞧了一眼陆远,正好有一群人闹嚷嚷的要进客栈,陆远怕碰着她,抬手环着她的腰将她揽过来护在了怀里。
这动作自然而然,他下意识的这么做,从头至尾没有干预小谢与王佩茹的交谈,任由她去闹。
“我倒是要感谢你。”小谢笑着朝王佩茹上前一步,吓得王佩茹往后退了半步却被小谢抓着手中的篮子拉了回去,小谢就贴在她耳边轻语道:“若非是你将王瑞林带走了,我哪里有这样好的空闲时间与陆远偷情?想必你没有感受过陆远的疼惜,若是感受过怎么还会看得上王瑞林啊。”
不要脸!
王佩茹又怒又臊,她居然可以把这种话说出口!
“你这样的贱人有什么资格做王夫人!你就不怕满京都知道你的奸情拿你浸猪笼吗?”王佩茹怒道。
小谢轻笑一声道:“我敢做就没在怕,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无父无母无人庇护,靠自己爬床怀上野种上位吗?我就算当着王瑞林的面红杏出墙他也不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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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
她这话刺痛了王佩茹最在意的,王佩茹怒不可遏的骂了一句贱人,伸手要去推她,她却已被陆远抢先护回了怀里,陆远抬手挥开了王佩茹要触碰上她的手腕,打的她手腕生疼,惊怒交加的看着陆远眼眶就红了,“陆远……再怎么样我也曾经救过你……”
陆远眉头蹙了蹙,冷声道:“我与你之间的恩怨我会与你算清,你不必着急。”等他将婉仪带回身边,这账他一定会清算。他低头对小谢轻声道:“进去吧,外面风大。”
“好啊。”小谢抬头对他一笑,又转头对王佩茹道:“王瑞林这种男人你喜欢就拿去好了,我啊就是要站着王家夫人的位置,谁稀罕他的人。”说完与陆远一块进了客栈。
王佩茹气的小腹隐隐作痛,险些站不稳的忙扶着门框大口大口喘气,手中的篮子也掉在了地上,里面是她买的一些酸果,滚了一地,她硬撑着没让眼泪掉下来,不能动气她要保好胎挺过去,等这孩子生下来是个男孩儿,她就不信老太太能不认,这可是王家唯一的血脉!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蹲下身将所剩无几的酸果捡起来,提着篮子要回自己的房中休息,却被掌柜的拦了下来。
掌柜的一脸抱歉道:“真对不住王小姐,婉仪郡主将小店全包了。”他掏出碎银子来递给她,“这是退您的房钱,行礼已经为您拾出来了,还请您换个地方住吧。”
王佩茹懵了一下,看着满酒楼的客人都在看她,窃窃私语的说什么,她气道:“什么全包了?你这里不是还有客人吗?”
“婉仪郡主是全包了,今晚的客人全算在她的账上,只是不许接待您。”掌柜的不好意思的笑道。
王佩茹气的差点两眼一黑昏过去,这是要逼她和瑞林露宿街头吗!她就不信这样大的京都谢婉仪能只手遮天!她只要有瑞林在,就不怕没有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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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酒楼上的雅间里,小谢推开窗瞧着楼上的王佩茹冷笑了一声,跟她比婊,不自量力,如今京都中谁敢留众叛亲离的王瑞林和一个外室?不怕得罪王家,也要掂量掂量八王爷。
背后忽然有人搂住她的腰将她一把勾到了怀里,抬手将窗户按了上,小谢一拧头就被陆远按在了墙上,低头吻住了她的嘴,横冲直撞的撬开她的唇齿,逼的的她呼吸不上来,推了他两下才松开,腰就被他搂了住,“方才你说好男人多得是?你倒是与我说说,你看上了几个好男人?怪不得你不愿让我负责。”
醋劲真大。
小谢望着他笑,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瞧你,我不过是说来气气王佩茹,这天下哪里还有比你好的好人,你最好,天下第一好。”
“那你为何还不成全我?”陆远捏着她的腰轻轻将她撞在了墙上,“让我娶你,照顾你,报答你。”
小谢贴在他身上感受到他又想入非非了,捧着他的脸问道:“报答我?你为何要报答我?”
陆远顿了一下。
“说啊。”小谢再问他,“这报答,从何而来?”
陆远望着她,她的眼底是他看不懂的神色,她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他怕极了再次失去她……
他忽然将小谢抱了起来,抱到床榻之上吻住她道:“你嫁给我好不好?你嫁给我……什么我都会告诉你。”先留住她,再用一辈子偿还,慢慢向她解释。
小谢伸手推开了他,从那榻上坐起来冷漠至极的道:“太晚了,陆大人慢慢用晚饭,我先回府了。”
小谢不顾挽留回了府,陆远不知她为何突然就生气了,跟着她到了王府门口,目送她进去,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系统:“陆远有点可怜,宿主。”
“那我再问你一次,幻境里的小孩儿是不是陆远?”小谢又问系统。
系统:“抱歉宿主我不清楚。”
“很好,那就等他自己坦白。”小谢查看了谢婉仪的数值怨气值已经百分之十了,幸福值百分之五十五。
她满意的躺下就寝。
“宿主今天不孵魂蛋?”系统提醒她,“魂蛋孵化才百分之三十。”
“不孵。”小谢翻身合眼,感觉小腹一阵骚动作痛,干脆取了出来,将那枚魂蛋卡在了桌子上的美人肩花瓶里确保它自己滚动不了。
系统:“宿主不可以这样对魂蛋,它离开您太久会被冻死的!”
小谢端着花瓶回到了榻上,将那花瓶放在脚边,用脚掌蹬着它道:“这样死不了了吧?”
系统:“……宿主魂蛋它还只是个蛋,您不能拿它撒气。”
小谢不再理会它,翻身睡了过去。
这一夜她却又做了梦,她梦到那小孩儿还一个小姑娘在一起,跟在她屁股后姐姐长姐姐短的,还为了那小姑娘杀了要抓她回山寨的山匪,带着她躲在山中,非常机缘巧合的就遇到了被山匪拦路的陆老相国陆峥,像一匹小野狼一般替陆峥挡了一箭险些丧命。
之后陆老相国的援兵赶到,救下了他们,陆老相国一生只娶了一妻,妻子在产子时难产而亡,一尸两命,之后他就再没有娶妻纳妾,老来孤独,被他救下后照顾着他,愈发的喜欢他,就将他为了义子,要带他回京都好好栽培。
而那小姑娘冲过来抱着小孩儿一通的哭,问他可是要抛下自己?忘记自己的恩情。
小孩儿就跪下求陆峥将这小姑娘一同带回京都,不然他也不走。
陆峥瞧着那小姑娘问她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镇定自若的抬手答道:“我姓王,名佩茹,京都王禄王大人是我的远房表叔,我如今父母双亡无依无靠,恳求相国大人带我回京都找我表叔。”
陆峥又看那小孩儿,最终点了头,问那小孩道:“你还没有名字吧?”
他摇了摇头。
陆峥想了想道:“那义父为你取名,日后你就叫陆远可好?”
第22章
小谢从那梦中一激灵就醒了过来,窗外天光大亮,怀里有个什么东西热乎乎的贴在她身上,她低头就看到了不知怎么滚到她怀里的魂蛋,气的想砸蛋。
“系统你个王八蛋!”快穿最可怕的不是攻略对象和对手,而是垃圾系统。
系统:“抱歉宿主,是神使。”
门外莺歌听见响动敲门问她是不是醒了,陆大人来请她吃早茶,等了好一会儿了。
小谢气不打一处来,“不吃,让他滚!”
陆远吃了个闭门羹,也是一头雾水的烦闷,回了刑部听有人来报说,定康王爷和言官要弹劾王瑞林宠妾灭妻。
定康王爷看来是忍不了了。
陆远亲自去找了定康王爷,既然要对王瑞林出手,就要一次灭了他,如今只这一条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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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时候。
与定康王爷商议完之后,他在当日就禀明了圣上将王瑞林调来了刑部,给了他一个刑部侍郎的职位,将手中的一桩案子派给他来查办,这案子说大不大,却也麻烦,因为是一桩贪污受贿案,其中牵扯了几位不大不小的京官。
王瑞林接手之后就开始查办,却没想到没两日就遇上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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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这边每日在王府陪老太太吃吃饭喝喝茶,再出门去逛逛街花花钱,顺便拒绝拒绝见陆远,过的十分舒坦,就是她有点想陆远,尤其睡在他的床榻上,盖着他的被褥,那枕头上满是他的气味,跟春药一样。
陆远也没睡好过,一闭眼就是她的眉眼她的身子,她微微喘息时眼角挂着的泪……尤其是这几日做梦皆都梦到他坠崖之后,谢婉仪独自经历的那些事,她一直一直在找他,她一个人经历了母亲离世,在那崖边哭着说:“我找不到你了,再也不来找你了……你一个人也要好好活着。”
对他来说像是一场凌迟,一刀刀的割着他的肉。
他在那天夜里醒来又独自去了一趟王府,在那府门外站着,想要看一眼她,远远的看她一眼就够了,他真的太想念她了。
可那府中寂静,小谢抱着魂蛋从梦境之中惊醒,缩在被子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系统:“宿主怎么了?幻境里发生了什么吗?”
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不过是陆远带王佩茹回京之后帮助她回到王家的事情,她只是觉得很孤独,这些故事都是旁人的,不是她的。
小谢抱着魂蛋缩在被子里道:“你说神祭大人那里会不会有我生前的记忆?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
系统:“抱歉宿主,我无法为您作答,等您完成任务之后见到神祭大人可以亲自问问他。”
小谢半天没吭声,许久之后道:“我想陆远了,想他抱我,爱抚我,让我感受快乐。”
系统:“您是想男人了吧。”
“住口!”小谢索性翻身坐起,将魂蛋隐藏进小腹里要穿衣服。
系统:“宿主您这是要去干嘛?”
“找男人。”小谢道:“既然想他就去睡他。”
“宿主您……”克制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小谢已经披好了披风出了门,也没惊动莺歌,一个人蹑手蹑脚的往外走,这才刚走到大门口,就瞧见两个人裹得严严实实揣着一个包裹鬼鬼祟祟的出了府门,其中一人看着像王氏。
小谢一时好奇让系统开了个追踪跟了上去,她没留意,她的背后也有一人紧随其后……
她跟了一路瞧清那人果然是王氏和她身边的婆子,两人鬼鬼祟祟的到了一家小和尚庙前,那庙门口王瑞林站在那里,瞧见王氏忙迎了上去。
小谢就躲在墙后面偷听,原来是王佩茹那夜被赶出客栈后,她的父亲和陆远不约而同的让京中好一些的客栈都不许接待她们,她们最后在一家偏僻的小客栈落了脚,却没想到昨个儿夜里一伙歹人突然冲进去把王瑞林住的屋子给砸了个稀巴烂,吓的王佩茹险些流产,小客栈也不敢留她们了,最后她们只好找到了这个小庙来借宿,却是连避寒的被褥都没有,王氏这是偷偷来给她们送东西来了。
“可不是我派人去砸的客栈。”小谢向系统解释,“别说我迫害男女主违规。”
系统:“根据资料显示,是王瑞林最近查案得罪的京官派人砸的警告他。”
原来如此,她还以为是陆远呢。
小谢也没出去揭穿,等到王氏给了东西匆匆忙忙走了,她才出去叫住了王瑞林。
王瑞林吓了一跳,抱着东西像个偷窃的贼一般,“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别紧张,我不是来赶尽杀绝的。”小谢走过去道:“我恨得是王佩茹,又不是你。”才怪。
那昏黄的灯笼下小谢苦笑一声道:“你瘦了,胡子都长出来了……你曾经是多么意气风发,如今像是老了十岁……”她抬手将发上唯一的簪子拔了下来递给他道:“这簪子能买些钱,你拿去当了买件像样的冬衣,你出府也没有带东西,想必上朝连个可以避风的披风都没有吧。”她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给了他,“你我总算夫妻一场,我也不忍心看你如此……”
王瑞林想推辞,就听见庙中王佩茹听到什么问道:“二哥你在外面同谁说话?”
“你进去吧,我也回去了。”小谢转身离开。
王瑞林站在那灯色下看着她纤细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有些怪她,一方面又觉得她其实不过是个盼他回归的可怜女人,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佩茹先要与陆远联手害她,不然她已经答应接纳佩茹的孩子了……就算闹成了这样她也还念着夫妻一场,说到底她恨得只是佩茹吧。
小谢一走就忙让系统开窃听,偷听王瑞林与王佩茹,果然两个人吵了起来,为王瑞林手下她的簪子和披风,王佩茹如今什么都没有只有他了,格外的敏感,当即就哭闹起来,说她为了和他在一起不要名分委曲求全,甚至跟着他担惊受怕没有地方住都认了,可他却不恨谢婉仪,还对她念念不忘!
王瑞林这几日为了查案也是又累又烦,他从前不觉得官场难混,从他连中三元就一路顺风顺水平步青云,谁不说他前程似锦?可这几日才发现,没了家族和定康王爷的扶持他连查几个小京官都能被登堂入室的威胁,没有一人帮他,扶持他。
回来还要面对王佩茹的哭哭啼啼,他觉得糟糕透了,无力的道:“她也不过是好心帮我,你又何必如此?她到底是我王家的恩人,这些年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恨她做什么?”
这下王佩茹更炸了,说谢婉仪迫害她们被王家赶出来,又害她们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还要害死她们的孩子!若不是谢婉仪她早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做王夫人了。
王瑞林听不下去道:“你就那么想做王夫人吗?有时候我真觉得你不是想和我在一起,而是想做王夫人。若我只是个普通的小贩农户你还会愿意跟我吗?”
王佩茹又气又语塞,他却又问:“佩茹,我想过了,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在京都没有家族庇护我这个官职也保不了多久了,不如我们彻底脱离王家,我带着你回老家成亲,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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