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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许景逸苦笑一声。
算了,他问一个还没满月的小婴儿能问出什么呢。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刚要平复心情,忽然感觉一道阴狠的目光刺在他脊背上。
许景逸在军队里培养出来的本能反应让他下意识地转身把小高唯挡在身后。
可看着他的人不是敌人,而是他如今的合法丈夫。
高天冷冷地看着他,呼吸声很轻,鼻翼几乎没有动,像一尊僵硬的蜡像。
这是侦查基础课的内容,那一章的教材叫“呼吸控制”。
许景逸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开始乱七八糟地回忆军校的事,他恐惧地看着高天,颤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高天说:“十分钟前。”
十分钟……十分钟前……
那高天一定听到了他的话,听到他对着孩子说起卫涛。
许景逸心提到了嗓子眼。
高天却没有提起卫涛的事,只是淡淡说:“过来。”
许景逸把手指从小高唯的手中抽出来,忐忑不安地一步一步走向高天。
高天抬起手。
许景逸以为他要打自己,紧张地闭上眼睛。
高天却整理好他的衣服:“跟我去医院。”
许景逸没有问去干什么,他已经十分习惯这种被高天全部安排好的生活。
高天带许景逸去了医院。
许景逸刚走进电梯,高天的两个副官忽然从背后袭击了他,一个控制他的身体,一个拿着注射器扎进了他的脖子里。
许景逸看着高天,喉咙溢出一声惊恐的质问:“你……”
他眼前迅速开始发黑,身体虚软地瘫倒下去,
高天把他抱在怀里,温热的呼吸和低沉的声音一起钻进他的耳朵里。
“我犹豫过,景逸。可今天……我决定了。”
许景逸茫然又恐惧。
高天决定了什么?
又要对他做什么?
许景逸昏昏沉沉地被推进了特殊病房里。
技术员被关在了病房外,只能看着屏幕上的数据,负责监测清理对象的身体数据。
他不知道那个即将被洗去记忆的倒霉蛋是谁,高司令那可怕的表情也不像是要告诉他的样子。
技术员只好苦着脸服从命令,抱着一大摞文件去找高天:“高司令,高司令!咱俩要把这些手续做完才能开始。”
高天有点不耐烦,冷着脸说:“快一点。”
他很焦急,急得已经发疯了。
暗务组在地下信息交易中心的酒吧里提取到了卫涛的dna,却再也找不到其他线索。
卫涛还活着,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动着。
可他却抓不到卫涛,只能尽快彻底地占有许景逸,让卫涛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
记忆修改是一项使用条件非常严苛的技术,一般只用于重大国家军事安全和机密情报上。高天为了申报这个使用权废了不少力气,只是写材料就写了一星期。
申报批准结果早就下来了,可他却犹犹豫豫地迟迟没有付之行动。
他想要再等等。
等他抓住卫涛,或者等许景逸忘记。
可现在,他可能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许景逸躺在一张狭小的床上,身下没有被褥,而是一张记忆海绵的床垫。
他艰难地撑开眼皮,发现身边摆满了各种机器。他像个重症病人,全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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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着监测身体状况的仪器。
显示屏上是他的身体数据。
心跳平稳,呼吸正常,什么毛病都没有。
许景逸神志恍惚地看着显示屏,心脏和那个小红点一起跳跃。
“噗通,噗通……”
忽然,屏幕上一片漆黑,整个病房的电源都被切断了。
一个人从通风管道里爬进来,轻巧地跳在了许景逸身边。
许景逸恍若在梦中:“你……”
卫涛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唇角:“我在这里,景逸。”
许景逸低声问:“你真的还活着吗……”
卫涛利落地把许景逸翻了个身摆成趴着的姿势,用小刀划开了许景逸的裤子,扯开布料露出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
许景逸身体里的药效还没过,一阵一阵地恍惚晕眩:“可是……可是我明明看到……看到了……”
卫涛吻着他的耳朵和后颈:“我会告诉你,景逸,我以后会全部告诉你。但不是现在,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把你夺回来。”
冒着热气的大龟头顶在穴口上,许景逸早已被高天彻底标记的身体和灵魂都开始剧烈地抗议起来:“不……卫涛……嗯……不要……”
卫涛温柔地握着他的手腕,低声说:“我明白你的痛苦,景逸,相信我,一切相信我就好。”
许景逸虚弱的身体剧烈挣扎,眼中溢出泪水:“你根本不明白……啊……”
他的脑子里乱成一团,他想要问卫涛究竟去了哪里,他想要问被击毁的17号战机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有太多的不安,太多的惶恐。
他想冷静下来告诉卫涛一切都已经变了。
他想说他的身体早已被高天装上了贞操带,任何进入他身体的人都会被电击。
可卫涛没有给他机会,牢牢地把他禁锢在了身下。
曾经无比贪婪的信息素味道已经变得陌生和不适,许景逸趴在卫涛身下,根本无法压抑自己基因里的排斥反应。
高天那一摞文件还没签完,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警报声,
特殊病房的电源被切断了。
监视器上一片雪花,特殊病房的自我保护机制在断电时就自动切换到了关闭系统,医院里再也没人有权限打开那道门。
高天脸色铁青,他冲到病房门口,狠狠一脚踹在铁门上。
“哐”的一声巨响,旁观的人都忍不住感觉脚骨剧痛。
高天面无表情地拎过技术员,问:“谁有开门权限?”
技术员吓得嘴巴都不好使了:“我我我我不知道,要去问院长……”
高天把他放下,愤怒地一拳捣在门上。
副官忙说:“司令,我这就去找军区医院的院长!”
所有人都忙得鸡飞狗跳,有人在试图修复供电,有人在到处寻找入侵者。
可高天知道那都没用了。
卫涛把自己和许景逸关在了那间封闭的小房间里,等这扇门打开只会有两个结局。
许景逸已经被卫涛带走,或者,卫涛重新标记了许景逸的身体。
他不知道这两件事哪个更糟糕。
高天掏出配枪,对准门口虹膜识别的位置开了一枪。
枪声吓得医院里的医生护士纷纷尖叫着包头逃窜。
技术员瘫软在地上,不知道该不该劝高司令别破坏公共财物。
高天见过这道门的设计图纸,他凭着记忆里的图纸,一枪一枪按顺序打烂了门里的操控板。
这道门一共有十个操控板,按原定顺序一个一个拆掉,就能打开这扇门。
高天只在十年前的研究会上见过一眼图纸,他拼命从自己的脑海深处把那些碎片挖出去,艰难地分别着位置和顺序。
七,六,五……
高天的额头有冷汗渗出来。
如果一枪打错,这道门就会永远锁死,再也打不开了。
三,二,一……
最后一声枪响落下,高天一脚踹开了那扇门。
卫涛不在里面,仪器一片狼藉。
许景逸坐在床边垂着头,无助嘴巴溢出绝望的哭声。
高天手里的枪掉在地上,他踉踉跄跄地来到许景逸面前,蹲下身,蛮横地掰开许景逸的手。
许景逸的掌心里握着一根木刺,上面沾满了血。
高天握着他的手腕,冷冷地说:“发生了什么,告诉我,一点都不许隐瞒地告诉我!”
许景逸含泪的眼睛恨恨地瞪着他,哭泣颤抖的声音绝望得好像他已经被埋在了棺材里:“你怎么能把我变成这样……高天……你怎么能把我变成这个样子……根本用不着什么狗屁的贞操带,我根本……根本就再也受不了除你之外的人了……”
他的身体已经被高天彻底征服,每一寸肌肤都再也不能忍受其他a的触碰。
他用木刺刺伤了卫涛,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在那些数不清的轮回中,杀掉强暴他的高天。
高天没有意料到他是这个反应,结结实实地愣了一下。
许景逸……拒绝了卫涛的亲近?
他脸上长久的冰冷和沉默僵硬地挂在脸上,忽然狠狠地把许景逸搂在怀里,蛮横地捏着额许景逸的后颈:“你再说一遍,许景逸,你他妈再说一遍!”
许景逸被他捏疼了,仰着头哽咽:“高天……我要杀了你……高天……”
高天让他失去了自己,让他变成了一个被欲望操控思想的怪物。
他想要杀了高天,他想要摆脱这种可怕又羞耻的禁锢。
可当高天蛮横地把他抱在怀里,当a身上冰冷腥甜的信息素充斥着他的鼻腔和肺腑。许景逸却不得不惶恐地问自己:你真的想要摆脱他吗?
他深陷在高天的蛮横和控制欲里,在放纵自己的悬崖边摇摇欲坠。
高天的副官们和医护人员站在被踹烂的大门前,尴尬地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高天冷冷地抬眼扫过去:“滚!”
一群人立刻迅速地撤出了这层楼。
许景逸手上还沾着卫涛的血,他依然未从恐惧与愧疚中挣扎出来,高天已经把他按在了那张实验床上,把他双手拷在了床头。
高天摸到他裤子上的裂缝,连黑得要杀人:“他碰到你了?”
许景逸心里翻腾着复杂痛苦的委屈,恨恨地说:“碰了!”
高天狠狠握着他的臀肉:“碰了哪里?”
许景逸闭着眼睛胡言乱语:“都……嗯……都碰了……他手指都插进去了……啊……”
高天怒火中烧,捧着许景逸的屁股狠狠掰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把自己勃起的粗大阴茎狠狠插进了紧致的穴眼里。
温热湿滑的嫩肉包裹着粗大的柱身,高天忍不住想起卫涛也把曾手指插进了这个美好的肉穴里。
他越想越气,坚硬的龟头忽然一歪,狠狠顶在了肠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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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逸哀叫一声,眼角泪水流下来:“啊……不……”
高天问:“他碰你这里了?”
许景逸自我折磨般赌气:“嗯……碰过了……”
高天在更深一点的肠壁上又狠狠捣了一下:“这里呢?”
柔嫩敏感的肠肉颤抖着溢出淫水,差点被操到高潮。
许景逸哭着胡说八道:“也……也嗯……碰过了……花心……嗯……花心也被揉了……揉软了……嗯……揉得流水……”
高天想到那个画面,暴怒地把许景逸的裤子撕成两截,狠狠地整根插入。
柔嫩的花心毫无准备地被蛮横顶开,疼痛和酸软一起剧烈颤抖,许景逸哀叫着把手铐晃得叮当响:“不……不要……啊……轻点……高天你个变态……啊……”
高天残忍地用坚硬的龟头反复研磨生殖腔柔软的内壁,逼得许景逸越哭越惨,哭声和哀叫声掺杂在一起,连求饶和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高天又快又狠地操弄着那些敏感的软肉,阴沉沉地逼问许景逸:“他吃你的骚奶头了吗?你有没有流奶给他喝?嗯?他还碰了你哪里!”
许景逸后悔至极,他不该激怒高天。
可他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脑子被操成了一团浆糊,持续高潮的生殖腔不停潮吹,滚烫的淫水一股一股喷在高天的龟头上。
他哭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拼命摇头,喉中溢出濒死的呻吟。
他快要被暴怒中的高天操死了。
【章节蛋:春梦2,我的教官ooc了怎么办!】
许景逸度过了一个这辈子最羞耻的夜晚。
他在自己的教官面前发情了,还以为教官想要操他。
可他的教官却面无表情地给了他一针强力抑制剂,并在第二天早上晨练前面无表情地叫他起床该干嘛干嘛去。
许景逸不想承认自己心里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失落。
往好处想,至少可以确定,他的教官真的从来没有想过性骚扰他。
这算是一点点好处吧???
今天下午有两小时的心理培训课。
关于这门课,许景逸的成绩一直都不是特别好。
这节课不像审讯课那么凶残,系统会根据学员的资料自动生成一些压力极大的场景,根据学员的心跳呼吸和脑电波反应来判断成绩。
这些场景大部分都是沉船、高空坠落或者躲避枪林弹雨这种实战状况,许景逸认为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拿满分。
之所以经常不及格,都是因为他的教官总是在旁边用信息素捣乱。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适应a强势迷人的信息素味道,努力把心跳放缓。
模拟开始,系统进入计算模式。
十秒钟之后,场景开启。
没有飞机,没有船,连枪响声都没有。
这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许景逸站在办公室的阳光里,手足无措地看着落地窗前的背影,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
封闭的办公室里,a信息素的味道萦绕在周围,让许景逸不由得紧张起来。
不能紧张不能紧张,他对自己说,这次测试如果再不及格,你的平均分就要被拉下来了。
他强作镇定地站在原地,等待落地窗前的那个人回头。
那个人慢悠悠地抽着一根烟,口中吐出的是高天低沉的声线:“站在那儿干什么?过来。”
许景逸紧张地挪过去,不知道这回机器出了什么毛病。
高天夹着烟转身,轻巧地把许景逸夹在了自己和窗户中间,低声说:“既然已经进来了,还害怕什么?”
许景逸忙说:“我没有害怕!”
高天认真地凝视着他的眼睛。
许景逸慢慢怂下去。
高天刚抽了一根烟,声音有点沙哑:“聊聊天,还是干正事儿?”
第二十五章急切想要孩子的高司令,边日边给许上校验孕
酒吧里的客人很少,老板漫不经心地给自己调酒,混出一杯颜色和味道都很诡异的液体。然后皱了皱眉,没想好是倒掉还是忽悠哪个傻子喝了。
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吧台前,温柔地微笑:“早。”
老板随手把那杯古怪的酒往前一推:“新品,送你尝尝。”
男人喝了一口,面不改色地继续微笑:“味道不错。”
老板嘴角抽了抽,没再讨论这杯酒,他说:“咱们的交易结束了,我这儿做回头客的生意。”
这是他的规矩,一年之内不和同一个人做两次生意,防止被钓鱼。
男人说:“酒的生意也不做?”
老板耸耸肩:“那你随便喝。”
男人也不多话,默不作声地喝光了那杯味道恶心的酒,把空杯推向老板:“再来一杯。”
老板懒得再折腾,随手倒了杯威士忌。
他是看出来了,这人就是来买醉的。
男人一饮而尽,把空杯子还给他:“再来。”
老板干脆把酒瓶给了他:“我这儿来买什么的都有,来买醉的倒是第一次见。”
他的客人有人来买命,有人来买人,却从来没人找到他就是为了喝醉。
男人嘴角仍然挂这儿温柔的笑:“我在这座城市里认识的人,只有你是最安全的。你想要我的钱,但不想要我的命。”
老板趴在吧台上:“金主大人,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条命能在高司令那里换多少钱?”
男人微笑:“你会吗?”
老板和他对视了许久,忽然粲然一笑:“我今天忽然不想要钱了,我想听你讲故事。”
男人好脾气地问:“想听什么故事?”
老板指了指他还在流血的手掌:“那个伤口的故事。”
医院,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低沉沙哑。温热的气流拂过高潮后敏感的肌肤,让许景逸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意识渐渐回笼,许景逸朦胧中睁开眼睛,恢复了供电的病房里,机器滴滴响着。
许景逸感觉衣服一件一件回到自己身上,他轻声问:“你今天到底在折腾什么?”
高天想起一个小时前他打算给许景逸洗脑的决定,忽然心虚得不知所措。
许景逸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高天,如果你需要用我当诱饵引出卫涛,不用这么麻烦,我配合你工作。”
虽然高天没有说,但许景逸身为军人的直觉早就告诉了他可能的原因。
一个高级指挥官在阵前死遁,又忽然神神秘秘地出现在他身边。不是在执行特殊任务,就是他本身就是一个特殊任务。
他感觉到无比的难堪痛苦和不知所措,却不会因此干预高天的工作。
高天不知道该不该解释。
他在心里斟酌了一下洗脑和利用哪个更过分,最终选择了沉默不语。
许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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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疲惫地撑着额头:“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高天心里刚刚消弭的危机感又开始冒头,他不动声色地把许景逸抱在怀里:“你想去哪里?”
许景逸沉默了一会儿,吐出两个字:“上班。”
高天心里明白,他不能这样一直关着许景逸,可他又舍不得放许景逸去上班。理智和占有欲在心里厮打得天昏地暗,最后闷闷地说:“再休息两天。”
许景逸说:“我的假已经超期了。”
高天说:“我给你请假。”
许景逸气结,怒瞪着他蛮不讲理的丈夫。
高天被他瞪得莫名心虚,两人僵持了五分钟,高天最先落败:“两天,再休息两天。”
许景逸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放弃了和高天争执。
高天抱着他站起来:“回家,孩子该喂奶了。”
许景逸脸一红。
小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一直是合成奶喂养,他的奶水……他的奶水基本都喂给了高天。
许景逸小声嘀咕了一句:“不要脸。”
高天听到了,心里反而更加愉快,甚至想现在就按在许景逸再来一场。
回家的车上,许景逸有点走神。
他无法控制地开始回忆和卫涛相处的短暂时间,把记忆一帧一帧提取出来,试图分析出卫涛的心理活动和动机。
可当时的场面太混乱,还未完全褪去的镇定药物在搅合他的脑子,他甚至已经快要记不清卫涛当时的表情。
只有当他用木刺刺伤卫涛的手掌之后,血腥味扑鼻而来,他才看到卫涛苦笑的眼睛。
卫涛用没沾血的手抚摸了他的脸,轻叹一声:“景逸,我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许景逸的心在发颤,痛苦地捂住脸。
高天刚要开口问他怎么了,副官却忽然从前座扭头,低声对高天说:“高司令,第二军团的刘司令要和您通话。”
高天看了许景逸一眼,低声说:“告诉他,我十分钟后给他回电话。”
第二军团的总指挥官刘杰,是许景逸现在的顶头上司。
许景逸还是远方号副官的时候,刘杰就很中意他的能力,但许景逸是高天从军校一手带出来的,他也不好意思来抢人。
当高天主动提出把许景逸调到第二军团的时候,刘杰乐开了花。
没想到手续办完了,人却一直没到。
找高天问,就说许景逸在执行特殊任务,在执行特殊任务。任务结束了,许景逸忽然又要和高天结婚,休了一个长长的婚假。
如今婚假也结束了,人却迟迟没有来上班。
高天和刘杰在电话里互呛了一顿,各自不爽地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许景逸和高天刚起床,一辆军车就嚣张地冲进了他们家院子里,咆哮着碾坏了一大片草皮。
一个佩戴着上将军衔的a男人从车上跳下来,边走边吼:“高天你他娘的给老子滚出来!”
惊雷一般的嗓门把正在喝奶的小高唯吓得一哆嗦,抱着奶瓶喝得更使劲,生怕被人抢了。
高天皱了皱眉:“刘杰你来我家发什么神经病?”
刘杰阴沉沉地冲进屋里:“许景逸,备战时期就不用上班了吗?”
许景逸万分羞愧:“对不起,长官,我明天就去办公室。”
刘杰不耐烦地摆摆手:“你道个屁的歉,高天,明天我必须在办公室见到我手下的军官,你再捣乱老子一炮轰了你的办公楼!”
他说话极快,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威胁了高天一顿,潇洒地转身开车跑了。
又碾坏了一大片草地。
许景逸额头青筋一抽一抽。
高天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对副官说:“联系第二军团后勤部,让他们赔偿一下我院子里的草皮钱。”
回到卧室里,许景逸这才有力哄哄自己的儿子。
小高唯被吓懵了,咕嘟咕嘟吮吸着已经空掉的奶瓶,紧紧抱着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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