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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噗通一声。
高天回头。
许景逸直挺挺地躺在了没有水的浴缸里。
高天:“……”
许景逸迷迷糊糊坐起来,捂着后脑勺嘴巴一撇就要哭:“教官……我头疼……”
高天:“……”你撞着后脑勺了能不疼吗?
许景逸说:“我看到你就头疼。”
高天:“……”又欠拾了是不是?
喝醉的许景逸说哭就哭,两行泪“刷”地掉下来:“你老是针对我……欺负我……高天王八蛋……大猪蹄子……哇!”
高天强迫自己不要和一个酒鬼计较,蹲下来给浴缸放水。
许景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就……不就一科没及格……呜呜……你凭什么……嗝……把我的成绩全取消……你王八蛋……呜呜……”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是因为,我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更优秀的人。”
许景逸捧起水泼到他脸上:“我会比你还厉害!”
高天说:“嗯。”
许景逸哽咽着说:“我要当你上级……呜呜……天天打你的屁股!”
高天:“……”
许景逸说:“就打你!找茬也打你!”
高天:“加油。”
第三十三章坐木马拓宽产道,高司令的新道具
许景逸每次都被高天操得神志恍惚,压根记不住挨操时都说过什么话。
可第二天当他要出门上班的时候,高天却忽然叫住他:“你等一下。”
许景逸站在玄关,一头雾水地看着高天。
高天走过来,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上衣扣子,掀起衬衫露出两粒粉嫩殷红的小奶头。
许景逸薄薄的脸皮顿时红了:“你……你干什么呢……嗯……”
高天一本正经地说:“帮你把奶水喝干净。”
许景逸无力地靠在玄关的阴影里,军装乱七八糟地挂在身上,两颗奶头被丈夫轮流含在口中吮吸舔咬。直到里面的奶水都被吸干净,高天才松开嘴,把他的衣服整理好。
许景逸喘息着靠在墙上:“你……嗯……忽然发什么疯……”
高天不悦地沉下脸:“你昨天求老公每天帮你把奶水吸干净,忘了?”
许景逸想起昨天被高天压在厨房里操失禁,奶头不停地喷奶,好像是说过类似的话。
衬衫的布料磨着微肿的乳尖,许景逸红着脸扭头:“好了,我该去上班了。”
高天说:“等等。”
许景逸忐忑地看着他。
高天说:“裤子脱了。”
许景逸硬着头皮把裤子褪到大腿上,露出整个漂亮的屁股。
高天把一根按摩棒塞进他的后穴,又给他一个小小的遥控器:“身体有反应的话就按一下,注射器会定量给你注射我的信息素提取液。”
临近分娩的o非常容易进入类似发情的状态里,需要他的a用信息素来安抚他。
许景逸屁股里含着一根硬物,拿着那个遥控器既羞耻又好奇。
他坐在办公室里,鬼使神差地轻轻按了一下上面的按钮。
一根细针从按摩棒顶端冒出来,轻轻刺进了花心的嫩肉里。
猝不及防的刺痛让许景逸闷哼一声,双腿夹紧一头撞在了办公桌上。
副官敲敲门:“长官,您没事吧?”
他们的长官快要生孩子了,第一军团的高司令把他叫去狠狠谈了一次心,让他时刻注意许上校的身体状况。
a的信息素提取物被直接注射进花心里,许景逸身体一阵战栗,几乎忍不住要哭叫出声。他咬着自己的手掌心努力平静了一会儿,声音轻颤着回答:“我没事。”
高天这个神经病!
他到底去哪里弄来这么多折磨人的奇怪道具啊!
高天打了个喷嚏。
电话那头的医生担忧地问:“高司令,您感冒了?”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没事,你继续说。”
医生说:“许上校的预产期还有一个月,尽量帮他拓宽一下产道,生产时会减轻痛苦。”
高天低头看着自己胯下那根巨物,淡淡地说:“我知道了。”
许景逸再也不敢按下那根按钮,还好他今天反应不怎么剧烈,总算是捱到了下班。
司机依然活泼热情:“许上校,你今天看上去神比昨天好了不少啊。”
许景逸昨天捧着大肚子被高天操得死去活来,今天又接受了一次信息素提取物内部注射,脸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潮红,眼睛也又湿又亮。
他虚弱地笑笑,没有接话。
司机一路自言自语地叨叨着,把他送回了家。
许景逸下车,高天居然已经提前回来了,皱着眉在草地上和小高唯一起搭积木。
看到许景逸下车,高天像刑满释放一样扔下满地爬的小高唯冲向许景逸:“回来了?”
许景逸说:“嗯。”
早早的吃了晚餐,高天说:“跟我去射击室。”
许景逸说:“我这个样子不合适。”
他倒是很愿意和高天一起练练枪法,但他现在就快分娩了,枪声会惊到胎儿。
高天说:“我把那里暂时改装成了家用健身房,去看看吧。”
许景逸好奇地和高天一起去了东侧的射击室。
里面果然已经大变样。
射击轨道已经全部拆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列儿童小火车,堆积成山的积木和玩具小人,还有一架迷你乒乓球台。
五个甜甜圈图案的小靶子并排贴在墙角,旁边煞有其事地放在一箱虹玩具枪和隔音耳罩。
许景逸问:“有子弹吗?”
高天说:“橡皮糖子弹,水果味的。”
许景逸环顾四周,忽然发现了一件画风不一样的东西。
那是一架木马,漆成深褐色,马鞍中间有个洞,一根粗大的假阴茎从洞口伸出来,嚣张地一柱擎天。
硕大的龟头雕刻得栩栩如生,冠沟和马眼清晰可见。
许景逸红着脸质问高天:“那个……那个也是儿童玩具吗?”
高天从后面抱住他,低喃:“那是给你拓宽产道用的。”
许景逸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
高天说:“乖,听话。”
他声音总是冷冰冰的听不出太多情绪,这种哄人的情话却说得十分自然流畅,让人心底酥麻。
许景逸语无伦次地说:“你每自己拓宽的还不够吗……”话音未落他就羞耻地闭上了嘴。
虽然嘴上说着不愿意,许景逸还是任由高天脱掉了他的衣服,笨拙地扶着肚子跨坐在木马上。
他肚子太大挡住视线,看不到身下到底是什么状况。
高天双手托着他的大腿和屁股,低声说:“放松,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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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景逸咬着下唇,双手扶着马头,感觉那个坚硬粗大的假阴茎已经对准了他的穴口,慢慢地插了进去。
这根假阴茎其实尺寸不如高天那么大,但是冰冷的木头总不如火热的肉棒那样让人容易接受,许景逸感觉自己肠子都快被磨破了,抱着马头呜咽:“嗯……太硬了……老公……”
高天毫不留情地把他按到底。
许景逸尖叫一声坐在木马上,坚硬的假龟头卡在宫口,折磨着花心可怜的软肉。他脱力般靠在马头上,哭着说:“不……啊……老公……好难受……不要坐木马……呜呜……不要假鸡巴……好难受……”
高天说:“坐好了,让假鸡巴给你开产道。”
许景逸哭着说:“可是……可是……嗯啊……肚子……肚子……”他肚子太大,木马晃动时候肚子也跟着晃,他双手要抱着马头,没法自己扶着肚子。
高天坐在他身后帮他扶住了肚子。
许景逸稍微放松了些,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木马,酸软的宫口努力缩着,想要把那根假鸡巴挤出来:“啊……老公……花心……嗯啊……花心好酸……受不了了……”
木马前后摇晃着,假阴茎也跟着一前一后晃动捣弄着他的宫口。
最敏感柔软的地方哪经得起这种折磨,许景逸哭得连马头都扶不住,靠在高天怀里抽搐挣扎,绝望地哭求:“呜呜……老公……老公不要让它动了……啊……要死了……花心被捣烂了……嗯啊……老公……”
他用柔软丰满的臀肉使劲蹭着高天的胯下,试图让高天自己来操他,好结束这场难受的折磨。
高天倒吸一口亮起,阴沉沉地说:“不喜欢假鸡巴,想被真鸡巴插屁眼?”
许景逸的臀眼快要被木马操烂了,哭着使劲撅起屁股:“嗯……想被老公用真鸡巴插……呜呜……老公……骚屁眼想吃真鸡巴……老公插我……嗯啊……用真鸡巴插我……”
高天坏心眼地为难他:“你大着肚子呢,老公插起来不方便。”
许景逸被那根硬邦邦的木头棍子逼疯了,哭着说:“我躺着……呜呜……躺着张开腿让老公插……嗯啊……老公边插边吃奶……奶子给老公吃……呜呜……”
高天听到许景逸自己说到吃奶,有些口干舌燥。他把医生嘱咐的开产道暂时放在一边,把许景逸从木马上抱下来放在桌子上:“来,自己捏着奶子喂老公吃。”
许景逸听话地挺起胸,捏着自己的奶头送进高天嘴里:“老公……呜呜……吃奶……”
高天咬住那个香甜的奶子狠吸了两口,扶着自己的大鸡巴插进那个湿滑的小臀眼里,凶狠地操干起来。
硕大的龟头在柔嫩的宫口进进出出,照样能拓宽产道,对不对?
离预产期还有一周的时候,许景逸的产假终于批下来了。
他肚子太大了,行动已经有些不便,要人扶着才能在院子里走两圈。
高天明明忙得脚不沾地,却固执地非要陪他一起休假。
许景逸慢慢在院子的草地上散步,边走边轻声说:“我有人照顾,你该忙就忙。”
高天说:“没那么忙。如果有必须处理的事,副官会给我打电话。”
许景逸低头看着自己高高鼓起的肚子,低喃:“他就要出来了。”
高天单膝跪在草地上,轻轻吻他的孕肚:“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许景逸有些羞耻:“还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高天说:“我觉得是男孩,太皮了。”
肚子里的小宝宝不甘示弱地折腾起来。
许景逸扶着肚子轻哼一声。
高天皱眉:“他又动了?”
许景逸说:“可能是太着急了吧。”
预产期就快到了,两个人反而陷入了另一种手足无措的焦虑中。
高天更是进入一级战备状态,随时随地紧绷着,警惕一切靠近许景逸的生物或者非生物。
唯独小高唯经常突破他的防线,咿呀咿呀地爬到许景逸身边,张开手臂要抱抱。
高天牙疼不已,只好把那个小玩意抱起来,防止他不安分的小爪子打到许景逸的肚子。
小高唯对于许景逸鼓起的肚子好奇得不得了,挣扎着一定要摸一摸。
许景逸没办法,捏着他的小爪子轻轻放在自己的肚皮上。
怀里的小家伙也兴奋地踹了一脚。
小高唯愣了两秒钟,忽然开心地咯咯笑起来。
这小孩儿每天都这么开心,好像有无数欢喜的事情在他心里组成一个游乐场,让他永远都笑得像个小傻子。
预产期的最后三天,为了安全起见,许景逸住在了医院里。
小高唯好像知道他要离开一段时间,皱着细细的小眉毛要哭不哭地窝在他怀里不肯下来。
许景逸柔声安慰:“我很快就回来了,唯唯乖,在家里乖乖的。”
小高唯就是不肯下来,眼眶里的泪珠委屈巴巴地打转。
许景逸没辙了,看向高天。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去仓库里拿出一个粉色的小马玩具,拍在了小高唯脸上。
小高唯眼睛亮起来,开心地哇哦一声,抱着小玩具咯咯笑着咬起来。
好不容易把儿子交给育婴师,许景逸依依不舍地在儿子肉嘟嘟的小脸上上亲了一口,才坐上去医院的车。
军区医院的高级病房里环境不错,也闻不到什么太明显的消毒水味。
高天坐在床边轻轻捧着许景逸的手,低声问他:“紧张?”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疼。”
高天紧张起来:“哪里疼?”
许景逸说:“生孩子很疼。”
高天吻着他的手背:“别怕,医院给你配最好的麻醉师。”
许景逸看着高天,突发奇想:“a能生孩子吗?”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说:“能,就是几率太低。”
许景逸说:“哦。”
高天有点头痛。
神紧张的许景逸似乎有点绷不住那张上校指挥官的皮,居然露出点年少时天真活泼的坏心眼来。
高天说:“你想干什么?”
许景逸说:“没什么,我就想想。”
高天:“…………”
许景逸抓着高天的手,说:“高天。”
高天:“嗯?”
许景逸说:“我记得开学第一天,你看我眼神,真吓人。”
高天说:“一个o居然成了中央军校最优秀的学生,我不该表现的惊悚一点吗?”
许景逸说:“可你看我的眼神,就像要吃了我一样。”
高天说:“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对,”他把许景逸的一节手指含在口中,轻轻舔舐,“我就是想吃了你,一个自己送上门的甜美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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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逸脸羞得通红:“我是去参加集训的。”
“可你最后还是被我吃了,”高天心里翻涌着难以言说的温柔爱恋,“还要给我生孩子。”
【章节蛋:教官是个大猪蹄子】
许景逸呆呆地坐在高天的浴缸里,像个猫咪玩偶一样一动不动地任由高天在他身上抹沐浴露。
高天面无表情地把沐浴露搓出泡泡,从许景逸的肩膀一直抹到胸口。
白嫩的胸脯上,两个粉嫩嫩的小奶头被热水熏得热乎乎软绵绵的,好像在散发着诱人的香甜。
高天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一下。
许景逸立刻瞪大眼睛:“你碰我奶子!”
高天:“……”
许景逸哭着说:“你性骚扰学生。”
高天平心静气地说:“我只戳了一下。”
许景逸抹眼泪:“你就是性骚扰我,你还不承认!”
高天沉默许久,不再理会这个醉鬼。他刻意避过了敏感的乳尖,把沐浴露抹在其他地方。
许景逸乖巧地张开腿,呆呆地看着高天:“你要走了吗?”
高天说:“嗯。”
许景逸抽噎着问:“去前线会死吗?”
高天说:“可能吧。”
许景逸眼泪“唰”地掉下来:“你别死。”
高天心里一颤。
许景逸说:“你死了,我就再也遇不到你这么变态的大猪蹄子了。”
高天心里颤抖着微弱的欢喜,他也别扭起来:“那你不是更开心了吗?”
许景逸哭着说:“才不是,你个大猪蹄子!”
高天心里也茫然了。
他没指望许景逸在他这样神经病的欺压下会喜欢上他,他的计划很长,包括战争,包括一场正儿八经的追求和结婚。
可喝醉的许景逸这么无理取闹,让他模糊中感觉……他们之间好像真的已经有了爱情一样。
高天问:“许景逸,你对我到底什么看法?”
许景逸说:“你是个大猪蹄子。”
高天:“……算了,等你酒醒了再说。”
他给许景逸洗了澡放在床上盖上被子,静静地等许景逸醒过来。
可他只等了两个小时,接他的飞机已经落在了学校停机坪上。
副官匆忙来敲门:“长官,第一军团内部出了点意外,您要赶快过去。”
高天沉默了三秒钟,给许景逸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和副官一起上了飞机。
第三十四章刚生完孩子的o在公交车上被陌生男人不可描述
许景逸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于是生第二个的时候更加紧张得要命。
在他的记忆里,生孩子可不是什么幸福的回忆。
他躺在产房的床上,头脑里一片混乱,双手无助地抓着空气:“高天……嗯……高天……”
高天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别怕,别怕。”
许景逸哭着说:“他要出来了……啊……他就要……出来了……”
产房里一片混乱,医生满头大汗地对高天说:“司令,请您安抚好许上校。”
高天俯身给了许景逸一个信息素味儿的吻。
来自丈夫的信息素让许景逸的恐惧有所缓解,疼痛却越来越剧烈,他柔软的唇瓣惨白一片,喉咙里疼得发不出声音。
高天皱眉,问医生:“麻醉师怎么回事?”
麻醉师一头冷汗:“高司令,我还需要十分钟。”
高天深吸一口气,给许景逸擦汗。
许景逸疼糊涂了,手臂紧紧搂着高天的脖子,哭着索吻:“高天……呜呜……高天你亲我……啊……你再亲我……”
高天心疼得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半跪在床边和许景逸深吻,交换着彼此的信息素。
许景逸在唇齿交缠间呜咽哭泣:“我不生了……呜呜……让他回去……让他回去……呜呜……太疼了……”
高天紧紧按着他的后脑,疯狂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
走廊里等候的a军官们都闻到了产房里溢出的味道,纷纷后退数步捂上鼻子吞了两片气味隔离剂。
高天的a信息素攻击性太强,很容易把身边的其他a都带入战斗状态。
许景逸的哭声渐渐低下去,软软地睡在了高天双臂间。
麻醉师这次擦了擦汗:“司令,麻醉成功了。”
高天轻轻给许景逸擦汗,心疼地忍不住又亲了亲。
许景逸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着陷在高天怀里,他仍然有意识,却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隔绝了他对外界的感知。
一声啼哭在双腿间响起,意识猛地回笼。
许景逸急促地喘息着,窒息般抓住高天的手臂:“高……呃……天……孩子……孩子……”
高天低声说:“别说话,麻醉剂的药效还没退干净。”
许景逸焦急地看着他。
高天从旁边抱过来一个小包裹:“看吧,很丑。”
刚出生的小婴皱巴巴的,正咧着嘴嚎啕大哭。
许景逸嘴角溢出疲惫的微笑:“是我耳鸣了,还是他就是哭得那么大声?”
高天轻声说:“他就是很吵。我派人照顾他,你休息会儿。”
许景逸摇摇头:“我喜欢和他在一块儿。”
高天抚开他汗湿的头“可你已经很累了。”
许景逸靠在他肩上:“我有没有咬你?”
高天说:“没有,”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以后不生孩子了。”
许景逸脸一红,小声嘀咕:“不知道是谁天天含着要孩子要孩子。”
高天指指那个嚎啕大哭的小玩意儿:“他已经够吵了。”
之前他太不安,他太想要景逸给他生个孩子,让两个人之间真真切切有一道无法割舍的联系。
如今,看着这个嚎啕大哭的小猴子,高天忽然开始怀疑这小混蛋是不是真值得景逸受那么多罪。
小猴子跟了许景逸的姓,高天给他起名叫许越。
填新生儿登记资料的时候,许景逸开玩笑说:“这个名字听上去像是叫喜悦。”
高天点点头:“他哭得太吵了,希望这个名字能让他多笑笑。”
婴儿房里,小高唯趴在小床的床沿,咯咯笑着糊了弟弟一脸米糊。
育婴师连忙把他拎起来,拿着毛巾小心翼翼地给小少爷擦脸,哭笑不得地说:“大少爷,弟弟不是玩具,不能玩。”
小高唯坐在地上,一本正经地说:“唧唧……七饭饭……唧唧……”
小高唯最近在断奶吃代餐米糊。
育婴师把他抱起来放到另一张婴儿床里:“弟弟不吃这个,弟弟太小了,只能喝奶。”
小高唯也不知道听懂了没,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那张床上的弟弟,好像有很多很多话要说。
许景逸生产后只休息了一周,就接到了新任务。
刘杰笑吟吟地出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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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家客厅里:“景逸,回军校玩玩吧,他们这期的集训营缺个总教官。”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刘杰,今年是轮到你去了吧。”
刘杰大方地说:“我这不是给你俩个机会回忆青春吗?”
高天:“你自己欺负那帮小孩儿去,我老婆没空。”
刘杰嚷嚷:“我明明一片好心!”
许景逸看着高天:“我去吧,但是我没教过学生,你要教教我怎么当教官。”
高天皱了皱眉,勉强说:“好。”
刘杰笑吟吟地给了许景逸一个大大的拥抱:“景逸,这个艰巨又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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