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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后来做这件事,卫涛都不会射在他的身体里,防止在他们还没准备好的时候发生意外状况。
卫涛说:“我不射在生殖腔里,只射在老婆的骚屁眼里,好不好?”
许景逸闭着眼睛,卫涛的阴茎已经慢慢插了进去。
他压抑着细碎地呻吟,修长的双腿缠在卫涛的后腰上。
和卫涛的情事总是疲惫而缠绵,一个小时后,被操得意识模糊的许景逸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他双手搂住卫涛的脖子,呻吟着低喃:“不……不许射在生殖腔里……嗯……会怀孕的……老公……别让我怀孕……别……”
卫涛原本克制的动作被许景逸软绵绵的呻吟一刺激,阴茎猛地胀大成结。等他慌忙往外抽的时候,已经有不少液射在了许景逸的生殖腔里。
许景逸已经昏睡过去,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发生了什么。
卫涛无奈,亲了亲许景逸的脸颊:“景逸,别怕。如果你怀孕了,我一定会想方设法保护好你。”
战争快要结束了,他准备和许景逸结婚。
第六章舔后x,用凶器碾压前夫留下的标记。“你不是我的丈夫”“现在是了”
许景逸靠在高天宽阔坚硬的肩膀上,像溺水的人抱住了一块救命的浮木。
高天把他横抱起来放在自己双腿上:“感觉怎么样?”
许景逸朦胧的泪眼渐渐恢复了冷静,他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沙哑着嗓子说:“长官,我可以离开了吗?”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说:“不行。”
许景逸苦笑一声,没有再说话。他和高天的交流,到此为止了。
高天把许景逸放在床上,用墨绿色的军用尼龙绳把他四肢都绑起来,固定在四个床角。
粗糙的尼龙绳捆在肌肤上,自由被一点一点剥夺。许景逸感到一些恐惧,疲惫中的身体却觉得无比舒适和安宁。
他的理智和身体在较着劲,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高天牢牢绑好了。
许景逸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可他的双手只有五公分的活动空间,再也做不到其他动作。他沙哑着轻声说:“高天,有必要吗?”
高天在心里点点头,非常有。
在经历了那么多的惨烈失败之后,他再也不敢给许景逸任何的机会。
许景逸闭上眼睛,认命地接受了这一切。
高天把许景逸绑好了,就要往外走。
听到脚步声,许景逸睁开眼睛,眼底有些慌张。他竟然在害怕高天会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高天像是有所感应回头。
许景逸狼狈地别开视线。
高天离开了房间。
许景逸颤抖着仰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尼龙绳松松垮垮地绑在手腕上,在他够不到的地方打着结。
许景逸奋力抽了两下,尼龙绳就勒的腕骨生疼。
他的理智拼命想逃,可疲惫至极的身体却依恋着床和绳索,不肯给他更多可以追求自由的力气。
他真的太累了。
睡意昏昏沉沉地袭来,军舰休息室里一点都不柔软的床变得像一方温柔的枷锁。魔鬼在脑海深处低吟:放弃吧,顺从吧,让更加强大的人来支配你。你脆弱的灵魂支撑不了生命的重量,但这个强大的a会给你真正安宁。
不……不……我可以……我自己……可以!
许景逸用尽最后一丝微薄的力气,薄薄的指尖来回切割着尼龙绳。
刺耳的声音微弱又清晰。
食指的指甲磨烂了,钻心的痛。
许景逸换上中指继续。
鲜血渗透进床垫里,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o甜美的信息素在房间里漫延。
三分之一,二分之一,三分之二……
许景逸仰头看着那截被磨断一半的尼龙绳,狠狠心用力一扯,手腕被刮出一块红印,但绳子终于断了。
一只手得到自由,许景逸狼狈地支起身体,颤抖着解开其他束缚。
门开了,高天神情阴冷地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许景逸赤脚站在地上,恐惧的眼神竭力摆出平静的姿态。
高天上前一步。
许景逸后退一步。
高天说:“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许景逸痛苦地环顾四周。
身后是星河宇宙,面前是地狱魔鬼。
许景逸无处可逃。
他看到了那张茶几,高天刚刚在那里喝过一杯茶,茶杯还放在上面。
许景逸拿起茶杯在桌角摔碎,锋利的瓷片对着自己的脖子插过去。
如果生路已断,那死掉就好了。
高天怒吼:“许景逸!”
许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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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闭上眼睛,瓷片对准脖子上的动脉插下去。
“噗嗤”,是利刃入肉的声音。
血腥味在空气中越来越浓。
“滴答”,是鲜血落在地上的声音。
可许景逸还活着,他闻得到高天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那种味道,像是利刃上的鲜血滴落在雨水中,执刀的人在雨中喝下一杯掺了麝香的威士忌。
许景逸睁开眼睛,高天沾满鲜血的手捧起他的脸,面无表情地说:“闹够了吗?”
瓷片插进了高天的掌心里,几乎要穿透他的手掌。
许景逸惊愕地怔住了。
高天用另一只手夺过他手里的瓷片扔到远处,深吸一口气:“看来我绑的还不够结实,许上校。”
许景逸心里一慌,可他看着高天受伤流血的手,竟然忘了跑。
高天做好了迎接许景逸反击的准备,他脑海里甚至一瞬间闪过了十几种擒拿手法和捆绑材料。
可许景逸只是怔怔地看着他,漆黑的眸变得温柔和茫然。
高天微微皱眉,掏出手帕擦拭许景逸脸上的血迹。
许景逸说:“你的手在流血。”
高天听到这话有点不知所措。他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掌,感觉确实不太好看,于是面无表情地在衣摆上擦了两下:“好了。”
许景逸心里升起一股说不清的感觉。
他被一个变态上司强暴囚禁,被逼到了自杀的程度。
可现在,他被埋在a浓烈的信息素里,看着他的长官擦血的动作,莫名其妙地有点想笑。
高天单膝跪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许景逸的脸。o柔软的唇被他亲得有点红,嘴角微微翘起了一下,就像是不好意思一样迅速恢复了冷淡。
高天草草捆住自己的手掌,猛地把许景逸打横抱起来:“现在我们解决一下你刚才的危险举动!”
许景逸一阵天旋地转,下意识地搂住了高天的脖子:“高天!”
高天……高天受伤了,他应该趁机攻击高天的破绽,然后迅速逃走。
可高天的双臂搂得他太紧,a的信息素太过浓烈,让他身为o的本能开始颤抖。
这个a,标记了他。于是仅仅只是隔着衣服的触碰,就让他双腿发软,头晕目眩。
该死的信息素,该死的o本能!
许景逸愤恨地责怪着基因序列。
他和自己的闷气还没生完,就被高天重重压在了床上。
许景逸本能地要护住肚子:“别……”
却发现高天非常体贴地避开了他小腹的位置,只是压着他的胸口和脖子。
高天却对他这个本能的动作感到十分不悦。
卫涛已经死了,死的透透的。尸体焚化成灰扬在宇宙里了。
可许景逸却还要给卫涛生孩子。
高天揣着满肚子的郁闷,从许景逸的胸口向下吻过去,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
微微隆起的小腹带着一种奇异的性感,孕期o格外香甜的信息素让许景逸每一寸皮肤都像在蜜糖里浸泡过一样诱人。
许景逸喘息着,低头看向在亲吻他小腹的高天。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只要他坐起来,用手肘猛击高天的头顶,就能给高天造成短时间的晕眩。这点时间足够他逃跑了。
“别动歪心思,许上校,”高天温热的呼吸喷在许景逸的小腹上,“我保证会让你哭着求饶。”
许景逸回了自己绷紧了手臂,羞耻地看着高天越亲越靠下。
高天从许景逸的小腹一路吻下去,含住一颗饱满的卵蛋轻轻吮吸。
许景逸倒吸了一口凉气:“别……”
他和高天的关系从强奸开始,由电击稳固,从来没受过这么温柔体贴的待遇。敏感的身体一方面因为高天的舔舐而无比幸福,另一方面又觉得无比害怕,仿佛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高天看许景逸并没有激烈反抗,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他吻了吻许景逸的会阴,说:“景逸,趴好,屁股翘起来。”
许景逸听着他冷硬的命令,又羞又气不肯配合。
高天说:“听话,或者我让你变得听话。”
许景逸恨恨地瞪了高天一眼,咬着下唇,羞耻地摆好高天想要的姿势。
他趴跪在床上,雪白饱满的屁股对着身后的a高高撅起,像一只准备受孕的雌兽。
一个柔软粗糙又湿热的东西贴在了他臀缝里,柔嫩的肌肤让快感瞬间传遍全身。高天……高天在舔他的……他的……
许景逸羞耻得不敢再想,红着脸埋首在床单里,咬着手臂压抑淫荡的呻吟。
高天的舌头在他尾椎上打了个转,然后沿着臀缝左右摇摆着舔下去,一直舔到穴口。
许景逸忍不住绷紧屁股。
高天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放松。”
许景逸只好努力放松,穴口殷红的褶皱一一缩,像朵瑟瑟发抖的小花。
高天湿热的舌头舔上去,舌尖灵活地舔弄着每一条褶皱,绝不放过许景逸任何一点敏感娇嫩的地方。
许景逸咬着手臂,难耐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溢出来。
粗糙的舌头刮弄着穴口的褶皱,后穴深处的湿意越来越强烈。
不能……不能就这样流水……太羞耻了……不……
灵魂的舌头顶开穴口,伸进了柔软的肉穴里。
高天一边舔弄着敏感的内壁,一边用牙齿轻轻咬着弹性十足的穴口,含糊不清地说:“许上校,你的骚水好甜。”
许景逸颤抖着想要挣开,粗糙的舌尖忽然重重舔过敏感点,他抽泣着软下腰:“不……嗯……不要说……不要说……”
高天听到大羞耻的哭腔,更加愉悦,凶狠地大力舔弄起来。舌头把一股一股香甜的淫水卷进口中,吞咽的声音让许景逸更加羞耻难当。
许景逸被舔得后穴酥麻腰肢酸软,几乎要跪不住:“不要舔了……长官……呜……不要……受不了了……啊……”
高天饱餐一顿,慢慢把舌头抽出来。他看着伏在床上喘息的许景逸,凑过去低喃:“许上校,你的骚屁眼都被我舔软了。”
许景逸羞得忍无可忍,抬手袭向高天的胸口,被高天几下轻易制住按在了床上。
高天禁锢着许景逸的双手,淡淡地吻他耳垂:“听话。”
漫不经心的两个字,声音轻得像在耳语。
可许景逸却心口一颤,被禁锢的感觉很可怕,却又莫名感觉到一丝舒适和安宁。
这让他感觉无比恐惧,甚至超过了被高天强暴的痛苦。
他蜷缩在高天怀里,颤声说:“不……”
高天禁锢着他,也拥抱着他,勃起的阴茎缓缓顶弄着湿漉漉的入口,漫不经心地低声问:“为什么不?”
许景逸迷茫得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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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泪,卫涛残存在他身体里那点微弱的标记,让他慌不择言:“你不是我的丈夫。”
高天说:“现在是了。”粗硬的阴茎顶开柔软的肠肉,残忍碾压过卫涛留下的所有印记。
许景逸抽泣着摇头:“不是……你不是……”
他的丈夫是卫涛。那个高大,温柔的男人。男人教导着他,照顾着他,让他从一个青涩的军校学生成长为出色的指挥官。从满肚子不高兴坏脾气的假b,成长为一个温柔的妻子。
卫涛给他拥抱和亲吻,在所有可以偷情的角落用阴茎操干着他的屁股,整整两年的时间。
他恨自己出色的记忆,让他记得每一个细节。
他记得卫涛怎么吻他,他记得卫涛怎么操他。
粗大的肉棒破开他的身体,在生殖腔里有规律地胡作非为。
那一切都和高天给的不一样,完全完全不一样。
高天却误解了许景逸的意思,他抱着许景逸猛地用力挺身,坚硬的龟头操进生殖腔里,重重地顶弄着柔软敏感的内壁。
剧烈的酸软胀痛让许景逸哭得神志不清。
模糊中他听到高天在他耳边说:“战争结束之后和我结婚,我就是你的丈夫。”
【章节蛋:姜罚】
卫涛是个特别无害的人。
他每次操许景逸的时候都很温柔,如果想玩点别的花样,就会提前和许景逸商量一下。
许景逸穿着军队里的制服衬衫坐在床上,修长光裸的双腿交缠在一起,有点害怕地看着卫涛手里的东西:“你……你去哪儿拿的这个……”
卫涛拿着一块生姜。皮已经削干净,金黄的生姜被削成了指节粗的椭圆形,像是某个迷你型号的小跳蛋。
卫涛温柔地问:“景逸,试试好不好?”
许景逸不太想试,他有点怕。
在遇见卫涛之前,许景逸把性欲视为一种动物野性未退的耻辱本能,连小黄书都没有看过。于是他对于一切新奇的花样,都感觉又好奇又害怕。
卫涛继续温柔地劝:“就试一下,你觉得难受我就拿出来。”
许景逸长腿怯怯地搭在卫涛腿上:“说好了。”
卫涛说:“拉钩?”
许景逸仅存的害怕也在他的玩笑中消失殆尽,乖巧地把双腿张开成m形状,雪白的臀肉间露出那个湿滑的小穴。
卫涛看着许景逸的表情,问:“还是害怕?”
许景逸当然害怕,可他不想在自己的上司兼丈夫面前表现得太软弱,硬着头皮说:“才没有。”
卫涛慢慢靠近他,半是安抚半是禁锢地拦住许景逸的上半身,拿着那块姜来到许景逸双腿间,对准殷红的小嫩穴迅速推进去。
许景逸闷哼一声。
生姜用冰水冲洗过,一开始有些凉。但紧接着,姜酚开始向外扩散,刺激着敏感的肠壁。
许景逸难受地并紧双腿夹住了卫涛的手腕:“嗯……好辣……老公……别玩了……别……”
卫涛用手指夹着那块姜,问:“不舒服吗?是什么感觉?”
许景逸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那种感觉介于薄荷和辣椒之间,火辣的汁水和淫水混在一起,涌向穴口。
许景逸声音里有了哭腔,修长的双腿交缠在一起使劲磨蹭,白嫩的大腿内侧紧紧夹着卫涛的腕骨:“拿出来……呜呜……老公……好辣……屁眼被辣坏了……拿出来……”
卫涛依依不舍地把那块沾满淫水的生姜抽出来,粘稠的淫水和姜汁一起抹在白嫩的大腿上。
卫涛压在许景逸身上,边吻边道歉:“对不起,让景逸不舒服了。”
生姜被抽出去,备受折磨的肠壁反而觉得凉飕飕的有些空虚。
许景逸心虚地接受了卫涛的道歉:“以后不玩了。”
卫涛轻声说:“好,我答应你。”
第七章窒息后入,灌满,胎动,狗链子,sp打
庞大的舰队停歇在星河间,与远方的敌军遥遥对峙。
许景逸疲惫至极,却始终无法安睡。
他小心翼翼地从高天怀中挪出来,赤脚踩着冰冷的地面,来到舷窗前。
白皙纤细的手指隔着玻璃轻轻触碰漆黑的星空,窗上映出他苍白的脸。
迷离的光影切割出脸部清晰的线条,他嘴角有一点肿,茫然的眼中是未干的泪痕。
许景逸看着远方那座军舰,额头贴在冰冷的玻璃上,一滴泪无声地划过脸颊。
卫涛就是死在那座军舰旁边的。
许景逸眼前浮现出那天交战中的火光,卫涛把远方号的指挥权短暂地交给了他:“景逸,我必须要亲自去一趟。”
卫涛走得那么仓促,许景逸甚至没来得及回答他一声“好”。
许景逸看着地方庞大的军舰,那是卫涛最后给他发来消息的地方。身体里残存的微弱标记有一点被牵扯到的感应,让他更加急切地贴着窗户,有些可笑地用这种方式怀念他死去的丈夫。
身后响起脚步声。
许景逸刚要转身,a宽阔的胸膛就压在了他的脊背上,低沉的声音在胸腔中共鸣:“在想什么?”
许景逸颤了一下:“没……没想什么……”
高天温暖干燥的手指抚摸着许景逸光裸的身体,从大腿一直摸到小腹上:“对我说谎有意义吗?”
许景逸痛苦地闭上眼睛。没意义,一点意义都没有。高天总有无数种手段逼他把实话说出来,温柔的或者不温柔的。
高天看着他难堪痛苦却非要咬紧牙关的样子,心底渐渐泛起一股酸涩的怒火:“你在想卫涛?”
许景逸没有说话。
高天捏着他的下巴,勃起的阴茎从后面猛地操进了许景逸的后穴里:“卫涛已经死了。”
“噗嗤”一声,微肿的后穴被蛮横捅开,许景逸痛苦地说:“他没有!”
高天冷笑:“你没有看到他的尸体吗?嗯?下半身已经烧成炭了,脸却还完好着。他不是见过他了吗?是你亲手把他送进的焚化炉!”
他每说一句,硕大的龟头都重重地顶进柔软的生殖腔里。他凶狠地操弄着所有被卫涛占据过的隐秘所在,直到把卫涛全部的痕迹清理干净。
许景逸被高天牢牢按在了冰冷的玻璃上,被迫承受来自身后的侵占,挣扎哭喊:“他没有!我感觉得到,我感觉到他还活着。他就在我身边,他在等我,他一定在哪个地方等我去救他!”
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a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从四面八方侵袭着许景逸的身体,让他在这场本该无比痛苦和屈辱的强暴中体会到可怕的快乐。
a粗大的阴茎整根插进他的臀眼里,进入时挤出淫水,拔出时带出一截殷红的肠肉。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得乱七八糟,高天的阴茎不是在他的肠道和生殖腔里,而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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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进入了他的腹部……胸腔……连喉咙都被顶得想要干呕。
淫荡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溢出来。
许景逸泪眼朦胧中再次看到了敌军的指挥舰。
就在那里,他明明感觉得到卫涛就在那里。
他应该过去。救自己的丈夫。
可高天,高天囚禁了他,弄坏了他。
许景逸含着泪水的眼睛里泛起恨意,扭头狠狠地瞪着高天。
高天却始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下身的动作又快又狠,似乎完全不会因为他的痛苦和仇恨而对自己的行为有丝毫愧疚。
许景逸丧失和高天谈情分的勇气。
如果高天真的还记得一点昔日训练营里的师生情,他们又怎么会走到如此境地。
高天单手捧着他的脸,一字一顿地说:“许景逸,卫涛死干净了!”
许景逸脸色更加惨白,几乎就要晕阙过去。
高天握住许景逸的腰,猛地全根没入顶进去,操得许景逸哭出声。
他心中又是快意又是妒恨。
两年,仅仅两年,许景逸就已经被卫涛彻底俘获了。
而他又需要多少次的模拟,才能真正拥有这个他惦记了一辈子的人?
许景逸被高天操得神志模糊。可他的魂魄却依然被卫涛牵引着,始终不肯屈服在高天的阴茎之下。
许景逸咬咬牙,鼓足勇气在高天唇角上亲了一口。
高天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许景逸颤声说:“让我……嗯去救卫涛,我什么都答应你,长官……”
高天眼神更冷:“你说什么?”
许景逸有些害怕,但他心中的焦急压过了恐惧,依然倔强地带着哭腔重复那句话:“让我去救卫涛……我……什么……什么都答应你……”
高天几乎要被气笑了。他在这个操蛋的模拟系统里重复循环了一千遍剧情,不是被许景逸杀了就是被迫看着许景逸自杀。他陪着许景逸一遍一遍重复着这个噩梦,绞尽脑汁想要打出一个he结局。
可许景逸却要和他用这种条件谈判。
高天捏着许景逸的下巴:“你为了那个死人,什么都肯做?”
许景逸被他捏疼了,呻吟一声,狼狈地想要别开脸。
高天狠狠掐住他的脖子:“回答我!”
许景逸惊恐地发现,这一次高天是真的气疯了。有力的手指像要杀人一样捏在他的动脉上,供血不足的大脑一阵阵晕眩。他拼命挣扎着想要掰开高天的手,喉中发出痛苦的声音。
可高天只是越来越紧地攥着他的喉咙,把o纤细柔软的身体按在玻璃窗上越操越深:“许景逸,我就该在见到你的第一天就该杀了你!”
那样许景逸就不会被别人抢走,不会一颗心挂在卫涛身上,不会让他求之不得受尽煎熬。
他的景逸会永远留在十九岁的时候,青涩温柔,故作冷漠的眼睛在看到他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浮现出三分惊慌忐忑的神情。那样的眼神……让高天几乎怀疑他们本来就是相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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