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与阿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侵血
王爷搂着阿白赞赏道:“阿白,还是干你最舒服。”
阿白受到鼓励欣喜地抬起头,忍着剧痛,强打起神主动律动,他想让王爷更舒服些。
“痛吗?阿白。”怀中的人简直像从水中捞起来一样,伤寒出的汗,痛极时出的汗,律动出的汗,全汇在一起,身下的被单都湿透了。看着他吃力迎合的样子,王爷心中突有不忍,低声问道。
阿白听到这句话,身上的痛都像不见了,微微一愣才答道:“爷…给的痛……呃啊……是阿白的福分,哈啊…阿白……喜欢。”
“……傻阿白。”王爷不知道为什么,好半天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他摸索到阿白的玉茎,一边堵住阿白的嘴,一边摩擦着,没有裹布,又是王爷亲手抚弄,阿白的青茎很快立起来。不一会,两人便先后泄了出来。
也许是心病愈合,也许发了一身汗,阿白的病很快痊愈了,这之后王爷又开始让阿白伺候自己,比之前还频繁,只是依旧让他住在那别院的屋内,甚至多派了几名美婢负责他起居。
阿白隐约猜到王爷想什么,却害怕是自己妄自多情,不敢多言。
“阿白在这个时候居然也能走神,在想什么?”身后一个挺身,阳物狠狠刮搔着肠壁,阿白顿时酸软得爬不起来。
王爷搂起阿白的腰,命他再四肢着地跪稳了,大概是不满他走神,如打桩般地狠插起来,次次顶在软肉上研磨。阿白被蒙住眼睛,身子随着马车一起一伏,要维持这个趴跪的姿势已经十分不易,又被王爷顶住敏感处猛干,浑身抖如筛糠。
“啊啊……爷,爷……阿白…有罪……,哈啊……求,求爷……责…罚…”阿白自知刚刚没让王爷彻底爽到,感到十分内疚,断断续续地答道。
“哦?阿白你何罪之有?”王爷露出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停下问道。
阿白规规矩矩地敛起身子,伏在地上回答道:“阿白没做好份内之事,扫了爷雅兴。”
“哦?份内之事?”王爷装作听不懂地问道。
“与爷……供爷发泄,便是阿白份内之事。”
“哦,那你怎么没做好?”
“爷屈尊享用阿白,阿白却淫贱失神,未能夹紧爷的阳具,让爷快活。”
“那本王的雅兴又是什么?”王爷的问题看似含蓄,实则猥邪,他似乎很喜欢听阿白这么回答。
“……在马车上奸淫阿白,纾解欲望”
“阿白,那你说本王应该如何罚你?”王爷又噗滋噗滋地抽插起来,漫不经心地问道。这是让阿白自己挑惩罚方式了。
阿白犹豫片刻,撅起玉臀迎合着王爷的动作答道:“爷可…可以…用……两壶……热茶…,再…兑…哈…上……痒粉,灌入……阿白……的淫……穴,啊…不出……两…个…时辰,,阿白…啊…必能记…记……住…爷的…训……诫。”这其实也是王爷曾经罚过阿白的,那次阿白只坚持了一个时辰,就挠破了被单从床上滚下去,那之后一个月阿白看到茶水都会隐隐发抖。他这次敢主动提起,看来是真的下了狠心。
“可这荒郊野岭,哪里来的热茶?本王看阿白今日也是无心之过,这样,若这一路阿白能让本王舒服地泻出来,本王便饶了你。”王爷不可思议地驳回了阿白的建议,正打算再说什么,只听车外一阵轻微的敲击声,大概是一个侍卫凑过来在外请示道:“爷,打扰了。前方有两条岔路,时候不早了,距那儿还有二十里,是走西北道还是西南道?”
“两者有什么不同?”王爷特意撩起一点窗帷,让阿白也听得到,他没告诉阿白今日去哪里,只是要他好好伺候着。
“回禀爷,西北是官道,要绕五里路,可能会耽误点时辰;西南是近道,就是连日落石有些颠簸。”
王爷望向阿白问道:“阿白,你说走哪道?”
阿白自知今日王爷不会轻易放过他,低声回答道:“……近道。”
王爷接过话说:“那就近道,让马车快点,下去吧。”
窗外的侍从暗暗称奇,这王爷不仅让阿白上马车歇息,连走哪条道都问他的意见,实在是宠爱至极。殊不知王爷只是想借着那颠簸的道路,好好蹂躏阿白一番。
车又行驶起来,王爷往后靠了靠,抽离分身,便是开始“惩罚”了。阿白吸了口气,弓起身子摸索着身后的热源,寻着王爷的肉根吞去。然而王爷的那活儿虽然硬挺,不用手又看不见,管凭着菊穴处的触感想插进去十分不易。加上马车上下颠簸,阿白刚吃进去半分,王爷就往后退上半分,便是怎么也插不进去。
只是在王爷眼里,便是不同的光景。这早已捅开的蜜穴左右迎合着自己的肉根,合不拢的入口处还能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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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看到烂如春泥的内壁。红肿的穴口与肉棒黏着银丝,怕是外人看了也把持不住。
“阿白真没用。”王爷轻笑一声,不再躲闪,稍稍往前挺了挺腰,一股脑将头冠插了进去。他并不运动,阿白便乖乖地缩紧甬道,时不时随着马车扭身晃荡,在内壁里转圈摩擦。二十里路,阿白吞吐得很用力,不顾自己吃痛,累极了也是含住整个肉棒停会儿,全心全意让王爷舒服。
“啊!”马车似乎碰到一个坑,惹得阳具陡然深入,狠狠向下挤压着壁身,阿白一下子喊出了声,整个人瘫软到车上,一时半会都爬不起来。白色的浊液洒满了王爷的衣襟,怕是受不了刺激先泄了身子。
“阿白这么敏感可如何是好?本王可还没吃饱啊。”怔愣中,王爷一把抱起阿白,从后箍在怀中,打趣道。他并未责备阿白的私自泄,反而厮磨起他的耳朵。过了会儿,又说道:“阿白,转过头来,亲吻本王。”
只听这几个字传到阿白耳边,他真真切切是呆住了。王爷爱怜时吻他,他自然不会拒绝;可要他主动去吻王爷,却是万万没想过的。阿白垂下头刚想说什么,一个柔软的唇辗转着堵住了他嘴,所有的言语都忘了方向,呼吸急促起来,从吮吸的唇中爆发出火烧一样快感。
“这次记下了,下次可不准抗命。”王爷瞧见呆呆的阿白,低声笑道。
正当兴头上,车外一声长吁,马车骤然间停了下来。一个侍卫在外喊道:“崇王到”,声音打断了纠缠。王爷允阿白摘下眼布,又擦了擦嘴唇,整理好衣衫,这才招呼人先去准备。阿白眼见着王爷并未尽兴,不感到十分羞愧与不安,又想起王爷刚刚的笑吻,心中欣喜异常。直到王爷催促着他下车,才将思绪思绪抛之脑后,微微起身。
一人搬凳,一人铺毯,另一人掀起帘子,阿白抬起头一看,只见眼前人声鼎沸,亭台楼阁富丽堂皇,燕窈的女子满目春色地前来迎接,莺莺燕燕穿梭不断。阿白生生愣在原地,硬是不敢上前半步。这不是别处,即是商丘最出名的青楼之一八仙坊。
第四章(滴蜡+痒粉)
王爷一站稳,早有老鸨前来迎接。侍卫递过名帖,那女子的脸色顿时变了变,眼波一转,将王爷与阿白二人带入顶楼的内厅雅座。
这八仙坊的内厅的确与众不同,屋中陈设并无俗物,更听不见外面的莺燕之声,身处其中,完全感觉不到是在青楼。那老鸨也奇怪,并不主动上前介绍,连话也不多说,领到了就安静地退下。
王爷命阿白上前,将他搂坐到自己腿上,伸出手指在他口中肆意搅合,目光却望着门外。阿白顺从地舔着王爷的手指,仿佛只有眼前王爷。果然不到一会,便有两名男子一前一后进入厅内,两人机缘巧合错开,说的却是同一套话,劝说王爷襄助自己,疏远对方。王爷默不作声,劝得狠了,就指着阿白说道:“王兄,你也瞧见了,九弟醉心俗物,癖好龙阳,只想当一个闲散的王爷,还请王兄不要为难。”那两人再望阿白的眼神已然不同,又是质疑又是鄙视,又不便发作,只得悻悻离去。
待二人离开后,王爷才松开阿白,微微叹道:“果真是到了青楼都躲不过。”他命人打了些温水上来,将阿白一推,说道:“阿白,既然来了,就陪本王试试这儿的新花样,散散心吧。”
果然,就算再雅致也是青楼。阿白在王爷的命令下拉开屋内的一个抽屉,里面放着青瓶,红烛、绳索等各种亵玩的器物。青瓶上贴着“鱼尾葵”,想必就是痒粉了。鱼尾葵的果实浆液天生奇痒,人们将它煮熟碾碎,再掺上春药,便是皮肤上沾上一丁点,也能痒到人发狂,这东西是专门用来惩治不听话的妓倌用的。相比之下,王爷府上的那种,只是情趣。阿白再拉开一个抽屉,内有玉势、玉托、银球、红枣若干,都用玉匣装好垒齐。如此往复再打开几个,这楼中奇淫巧具之多,便是阿白也暗自吃惊。
王爷站起身,命阿白将刚刚穿上没多久的衣衫尽解,又用麻绳包上皮毛,缠在阿白手腕上,将他整个人挂在屋中。内厅的屋顶暗藏玄机,那房梁勾住绳索,高度刚刚好,阿白只能踮脚站立,修长的身子被拉得老直,看起来格外诱人。王爷又掏下自己的汗巾,塞入阿白口中,阿白觉得口中都是王爷的味道,仿佛汗巾都带着干净的香气。
“阿白,在马车上本王就说过,让本王射出来就去你的责罚。可惜阿白不乖,又不肯吻本王,本王要责罚阿白。”王爷一边绑一边问道:“阿白,本王要鱼尾葵罚你,你愿不愿意?”
阿白不敢咬王爷的贴身物,只能半含着汗巾默默地点头。王爷笑着点了点阿白的唇道:“阿白好听话。这样吧,先给阿白加点装饰。”
王爷拿起一根红烛点燃,青楼里的红烛是特制的,温度更低一些,滴在皮肤上虽然痛,却并不会真的伤人。王爷举起那蜡烛,对阿白说道:“抬起胸来。”
阿白循声挺起胸来,只是他这踮脚的姿势已经够辛苦,要再往前,就站得晃悠悠了。
王爷不管这些,那红烛烧烫了,烛蜡滴下来,正巧落到阿白的乳尖,火辣辣地烧过皮肤,阿白闷哼一声,却知道王爷的心思,将胸又往前凑了凑。
蜡油一滴一滴地滴在阿白的胸口,渐渐埋住了他的乳珠,映上阿白白净的肌肤,红丹丹的一片煞好看。王爷觉得滴得有点乱,又用指尖剥去冷固的烛油,那烛油本黏在肌肤上,被强硬地拨开时带着乳尖都被拉得老长。好容易清理干净,胸尖都隐隐发火,也不知是被烫红的,还是捏搓红的。如此烫了剥,剥了烫,反复三次,乳珠早已涨起来,王爷的动作也慢下来,捏着阿白的乳首细细碾磨,一会向外拉,一会又往里按,还时不时挑起尖扭动。只可惜苦了阿白。这乳首本是极为脆弱的地方,被这红烛炙烤哪受得了,加上王爷剥蜡的动作粗暴,尖锐的疼痛就像针一样,从乳尖贯穿到胸口,疼痛中还带着离奇的酥麻,便是想挠也不是,想躲也不是。他又不能大叫,连咬紧牙关的机会也没有,还得顺着王爷的指尖送上去,口中只能发出“唔呜”的低吟。
王爷玩腻了阿白的茱萸,又扶起阿白的玉茎。王爷怕阿白受不住,就拿出阿白口中的汗巾,问道:“担得起吗?”
阿白喘着气答道:“爷喜欢,阿白就担得起。”
王爷奖励般地啄了阿白一个。想必也是怕红烛直接滴上去高温灼了阿白那里,便挑起一些在手指尖,再往阿白的铃口上抹。那分身到底是最敏感的地方,遇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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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烛油,又被蜡堵得死死的,还是痛得萎了下去。
王爷又问道:“阿白,什么感觉?”
阿白忍着痛答道:“爷,很舒服,阿白喜欢。”
王爷生气地捏了一下手中的玉柱,将那蜡邮直接滴上去,几乎是立刻烧红了冠头。阿白顿时痛得惨叫一声,连站都站不稳了。
王爷说道:“再说,什么感觉?”
阿白颤声老实答道:“爷,很痛。”他又补充道:“痛也喜欢。”
“记着,以后跟本王说实话。”王爷这才点点头道。拿开红烛,用手抚慰着阿白的青茎,搔弄着铃口,缓缓上下揉搓。王爷的技巧虽然不是很好,但毕竟是敬仰之人的手,等蜡冷却之后,阿白又渐渐立了起,王爷再给他带上玉托,便是松不下来了。
等阿白几乎忍耐不住想要射出来的时候,王爷就松开手,满意地退后一步。此时,阿白身上的三点都被红色的蜡覆盖,脸颊因情欲潮红不已,就犹如画龙点睛一般,看起来格外催情。王爷走到桌前,本想拿起玉势也给阿白带上,看了看又放下,只是倒出鱼尾葵少许,用蜡纸接着,又将那几颗红枣在蜡纸上滚上一番,再在温水中涮了涮。这红枣每颗有拇指大小,表面凹凸不平。旧时,的确有大家人户喜欢将它塞入仆从或丫鬟的穴中,等淫水滋润透了,再拿出品尝,谓之滋阴补阳。
王爷当然不会拿出来吃,不过是逗弄阿白罢了,他用筷子夹起起一颗,缓缓塞入阿白的蜜穴中,说道:“阿白,那玉势不干净,本王就不允你吃了。听说红枣大补,喂你尝尝。”王爷语气很温柔,一边说着,又接连塞入两、三颗,拿筷子搅了搅,便等着药粉发作。
阿白是真怕这东西,可是王爷的命令他只能忍耐。这红枣沾满了鱼尾葵的粉末,在阿白的肠壁里又转了一圈,便是角角落落都染齐了。这痒和痛不同,痛的话,定力强的人忍忍就能过去,痒却很少有人能熬得过。那痒粉碰到嫩肉,就像那虱子碰到头皮,不一会就骚得人发狂。蜜道的每一处都跟千万只手挠似的,越是在意就越是难忍。这粉末中还掺了青楼特制的春药,除开瘙痒,还带着一丝羞耻的酥软。便是阿白也忍不住尖叫着呼出声,发着抖哀求道:“爷…爷……!”这本是他自己说出的惩罚,他也不会求爷完全放了他,何况自己本是爷性致的产物。只是全身丝毫力气全无,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甬道,整个人吊在梁上,手臂疼痛难忍。阿白只求王爷能放他下来,在地上打个滚也是好的。
谁知那王爷毫不理会,还找来绳索将阿白的双腿系上。肉壁的皱褶随着外力挤压到了一起,相互摩擦,又生出新的瘙痒出来。阿白又动弹不得,双腿绞在一起,拼命地缩着艳,只恨王爷不插进来狠狠捅上几下。
果然,王爷往肉刃上套上羊肠套,掰开阿白的嫩穴,猛然间顶进来。羊肠套隔着两层,痒粉碰不到王爷的肉根。阿白的秘洞感受到可以止痒的东西,便不顾一切地缠上来,壁身死死王爷的分身,不顾痛地催促其猛干一场。王爷当然不客气,将那红枣顶向更深处,九重一深地律动着。阿白只觉得痛痒交织,不知王爷的抽插是止痒还是制痒,是迎合还是求饶,时不时发出绮丽地呻吟与惨叫。也不知忍了多久,随着王爷的射,阿白几乎像被雷击过一样,身子一瞬间绷得老直,口中迸发出一声软到蚀骨的哼叫。
阿白这一声还停歇,却听门外“啊”的一声惊呼,又响起急促渐远的步伐声。王爷这才将阿白放下,冷哼了一句:“总算走了。”他解开阿白身上的绳子,剥了红烛,取出红枣,又用温水洗了几道阿白体内残留的鱼尾葵粉末。好在之前便已将枣子在温水里过了一遍,又沾了不少在羊肠的绒毛上,已经不剩多少,再用汗巾便大致擦干后,便等回府后再细洗。
阿白无力地靠在王爷怀里,见王爷亲手做这种事,便觉得之前的痛痒都变得甜蜜起来,也不知有多少心甘情愿。他缓了口气,问道:“爷,阿白还能做什么?”
“傻阿白,还没被本王折腾够吗?”王爷捏了捏阿白的腰,说道:“走吧。便是怀疑本王做戏,一直在窗外瞧着,等下又要回来了。这青楼也不能来了,怕是已经有两个主子了。”他说得有些惆怅,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转身抱起阿白回了府。
作家想说的话
感想一:肉文里穿插太多剧情容易萎,故悉尽删去。
感想二:关于更新,每个月总有几天没性致。
感想三:不要打!我的意思是,跳槽找工作中比较忙=_=
第五章(剧情+穿环)
回府没多久,朝廷果然发生大事。有的人死,有的人被废,有的人烧宫,有的人疯了,有的人当了新太子。
到了一年一度的中秋,王爷召集了府里所有人,一反常态地大摆家宴。阿白担心王爷,可王爷摸了摸阿白的肩,笑了笑,就像没有事情一样,又派他出去置了一些良田。中秋当日,天上的月亮被云团遮住,夜里风大,赏月又不成,好在姬妾们都很热闹,酒宴也不错,王爷趁性多喝了几杯。半夜,宫里突然传来消息,圣上的身体又不好了,王爷不得不进宫去。
阿白在屋内守到了第二天凌晨,王爷才回府。他一回来就直奔了阿白的院落,将阿白一把搂住,一言不发,许久许久后才说道:“都说今朝有酒今朝醉,阿白,本王很想醉一场。”
阿白紧紧搂着王爷,答道:“爷,宫里出事了么?”
王爷没有立即回答阿白,而是沉默了良久后低声问道:“阿白,你……愿不愿娶个妻,出了王府生活?”王爷一顿,继续说道“本王把院中的婢女和身契都给你,上次远郊那块地也转到你名下。”这实在是大为意外的一句话。府中这些年,王爷鲜有放人,阿白是王爷的男宠,依其他府的规矩,便是死在府中也不可能放出去,何况再让男宠娶妻生子。可王爷的口气分明就是早就寻思妥当的。
怕是早有预料到王爷这句话,阿白立刻跪下答道:“爷,阿白不愿。”
“……不愿还是不敢?”王爷俯视着阿白,缓缓说道:“你如实回答,本王不怪你。”
阿白缄默片刻,抬起头反问道:“爷以为这个时候阿白会走?”质问王爷实为不敬之举,可阿白心中一片清明,有些话不说出来,王爷和阿白都不会清楚。至于自己,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他继续说道:“阿白从未想过与其他人欢好,阿白只属于爷一个人。阿白知道宫里出事,爷想护着阿白。可阿白不会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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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爷,阿白要陪爷到最后。”
这是阿白第一次在王爷面前主动说起这么多话,他的声音就如同平日一样,谦卑却发着抖。王爷并没责备阿白的逾礼,只是微微抚摸着阿白的脸,幽幽地说道:“阿白,你为什么如此忠于本王?”
“父皇病了,皇叔走了,大哥死了,二哥疯了,三哥就要当皇帝了,四哥府上每年死人,六哥常年不敢出府,八哥自称有病。本王醉了一辈子,怕是也躲不过去。生在这样的家庭,本王不知道什么叫信任什么叫爱,也不知道这时候该拿你怎么办。”
阿白虽然跪着,眼睛却很亮,他望着王爷微微笑道:“爷,您像平时一样对阿白就好。阿白忠于王爷,不是为了求王爷的信任,这是阿白自己的心而已。阿白不问为什么,只问怎么做,怎么做爷才会开心。”他重重磕了一个头,说道:“爷,让阿白留下。”
王爷盯着阿白,用他自己也不能察觉的声音问道:“阿白,你真的决定了?”
阿白郑重地点点头。王爷的脸突然一冷,将阿白从地上拽起,说道:“披上衣服,到本王屋内来。”
阿白跟随王爷穿过别院,来到阔别已久王爷起居的内室。阿白曾一直在外屋打着地铺,方便夜里伺候王爷,现在王爷又让他回到这里。王爷命阿白在屋子中央跪好,从床头拿出一个木匣,打开一看,里面是三个巧的铃铛。两个小的是银制的,雕着镂空的花纹;一个大的是金制的,嵌着一枚乳白的玉石。铃铛背后有针一样的弯钩,就像女子的耳坠一般。
王爷对阿白说:“阿白,亲吻本王。”这是王爷第二次下同样的命令。他安静地等着,相信阿白这次一定会执行,他需要这个吻确认阿白的感情。
阿白如意料中地跪起身,向前伸出脖子,轻咬王爷的下唇,然后离开,伏下身。他的唇很干涩,可王爷觉得能点燃一切。
王爷又将三件饰物拿给阿白看,低缓地问道:“阿白,本王可以伤害你吗?”
阿白不敢拿手碰,只是点点头回道:“爷,请伤害阿白。”
王爷点燃烛火,又寻来穿线的针,待将针在火上烤热,又倒了一碗白酒在一旁备着。他用手捏拧着阿白的乳首,温柔地拨弄了一番,见它渐渐挺立。
“阿白,你要盯着看,看仔细了,本王不准你移开视线。本王也不绑你,就是想看你为本王忍耐。忍耐,本王就依了你。”
“为爷……忍……耐……”阿白点头喃喃道,低头望着自己的胸前。烫熟的针毫无准备地从胸尖刺过,银针在皮肤下慢慢游走,炙热又尖锐地痛穿透了阿白,几乎要打碎了他。呼痛声被强行闷在喉咙中,乳首犹如火烧一般。王爷并没有立刻就穿透阿白的茱萸,而是捏着针戳在肉中缓缓旋转,又像钻子一样顶破另一侧的肌肤。胸口腾升出一股近乎痛到麻痹的快感,甚至可以感受到针移动的轨迹,几滴血珠从茱萸旁渗出,王爷甚至低下头舔了一下,血迹沾在王爷的唇边,他似乎很喜欢阿白的味道。
等待了不过半盏茶的工夫,王爷将酒喷在阿白乳首的伤口上,仔细洗净污秽;火辣辣的酒灼烧着伤口,加深了疼痛,阿白的身子微微颤栗,却挺直了腰板。小巧的铃铛挂钩顺着刺沟挂上去,在胸前轻轻点荡,白银衬着阿白玉色的肌肤,看起来并不淫秽,反而有一种含蓄的美。阿白盯着伤口,整个过程一刻也没有移开眼睛,铃铛被王爷用指尖拨弄着,带动着伤口,清脆细微的铃声伴着刺痛与欣喜,在心中扩散。这就是印记,是王爷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记,大概也是王爷的感情吧。
“阿白,今日起你完全属于本王了。本王命你,不准再离开本王的身边。”王爷挑起阿白的脸,弯下腰吻了吻他的眼角,又如法炮制地给阿白另一边的乳珠也穿上铃铛。最后大的那个,王爷说,等日后有合适的时机再给阿白戴上。
“阿白…很开心…”阿白闭上眼睛,专心回应着王爷的吻。胸口很痛,可比起痛更有一种满足感回荡在心中。王爷没有进入他,可他感觉痛苦又快乐,短暂又延绵,甚至比在床上侍候王爷更充实得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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