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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睡美攻又不想负责怎么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狄耿
想睡美攻又不想负责怎么办
作者:狄耿

魂穿成体弱多病人见人厌的非兽人。谁说非兽人必须善良?他就要做一个恶人!被别人欺负?不忍。欺负回去。被小孩攻击?不忍。打回去。被部落算计?不忍。反抗。看上一只美攻?忍。不忍?这踏马是上还是不上啊?能不能只谈性不谈爱啊?不想负责啊肿么办?美攻:你可以试试。ps:此文慢热,1vs1,性冷淡美攻x足智多谋独立受内容标签:异世大陆





想睡美攻又不想负责怎么办 分卷阅读1
第1章魂穿
世界上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魂穿。
世界上更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魂穿到一个兽人世界,自己成了生娃的非兽人。
世界上最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不仅成了草泥马的非兽人,还是一个被所有人排斥讨厌,甚至在兽人远比非兽人多的世界,都嫁不出去的非兽人。
男默女泪,骆寻想哭。
哦,说错了一条,就嫁不出去这一点,骆寻还是感谢这具身体的前主人的,起码现在不用被肌肉爆炸的兽人xxoo啊。
上帝爸爸,你还是爱我的。
骆寻的意识几天前就已苏醒,可双眼就如被胶水黏上,根本睁不开。身体特别沉,头又晕又痛,脑子里像是装了无数个定时炸|弹,一下一下的爆开。第一次意识复苏时甚至失去了五感,耳边都是嗡嗡的杂音,几次睡睡醒醒,意识才渐渐清晰。
脑海中的记忆犹如乱麻,一团团模糊的景象穿插着,棉花糖一样搅在一起。穿越前21世纪大好男青年的生活和脑海里前主的记忆,像幻灯片一样交叉放映,两个生命,两种命运,截然不同,他被迫感受着,嘴里突然觉出一点苦意。
生活真他妈的操蛋,真他么的苦啊,骆寻在心里感叹。
等等,苦?
他涣散的思绪猛然凝聚,马上意识到,他之所以觉得苦是因为有人在给他嘴里喂东西。
药物或者食物。不管哪一种,都是他现在迫切需要的。他配合地张开嘴,液体如潮水般涌入口腔,刚想吞咽,一阵宛如被砂纸摩擦的火辣辣的疼痛陡然袭来,他痛不欲生,手上青筋根根暴起。
吞咽不了的液体顺着嘴流下,耳后一片湿意。
而喂他喝东西的人却丝毫没有察觉,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动作更大,源源不断、近乎粗暴地往他的口里灌。
无法反抗,无法控诉。从未感受过的屈辱感顿生,伴随着液体往耳后蔓延。
身体无法活动,神上的感知更加强烈,被迫喝药却又无法下咽,痛苦的感觉被无限拉长,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酷刑才停下。
“果然坏人命硬,都烧成这样了命还在。青岚,要不是族长夫人看骆寻是非兽人让我医治他,哪怕他在我面前死了,我也不会出手。”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耳边的嗡嗡声中划开一道口子,直达骆寻耳际,话里的冰凉和厌恶却清晰无比。
按照原主的传承记忆,他在这个世界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那种类型。经过喂药一事,他终于确认,原来自己不受待见到这种程度。
人缘差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人缘到底能差到什么地步?骆寻想,要是有一朝一日能回大天|朝,他一定要发一篇帖子专门吐槽这个问题!
也许是味觉被刺激了,骆寻的胃部忽然灼烧起来,被一阵顶天的饿意侵袭。
他张开干如枯井的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阿寻,你为什么要这样呢?”
耳边的嗡嗡声彻底没有了,人声毫无阻碍地传来。
大脑的反射比意识更快,不用思考,他就辨别出了说话的人原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弟弟青岚。
异卵双生,他比青岚早出生几分钟。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不要出门,为什么就是不听?你是什么时候和鹰族联系上的?还把他们带到部落来,让他们来抢非兽人!”青岚恨恨道:“就算其他人欺负我们,你也不能做出背叛部落的事情!你带鹰族过来,他们又能给你多少好处?再过三天就是审判日,你肯定会被流放出部落,永远不能再回来!”
青岚说得激动,发出剧烈的呼吸声,骆寻凭声音都能想象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的模样。好一会儿,那声音才平息下去,归于平静。
沉寂。
骆寻欲哭无泪。鹰族、叛徒、流放这些事先撇开,作为亲兄弟,你就不能先给点东西吃喂点水喝吗?你躺在床上的哥哥已经快饥渴死了!偏偏还不能发声,眼睛都睁不开,无法表达自己的诉求,真是日了哈士奇了。
难道他会成为第一个穿越之后被活活饿死的?这尼玛也太悲催了。晕眩又开始涌来,骆寻迷迷糊糊的想,人家穿越都是走上人生巅峰,他走的不是巅峰是癫疯啊。
就在他以为青岚已经离开,大脑开始变浆糊之际,唇上突然传来一点点温度。
骆寻的理智瞬间回笼。
温热的流质食物,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有吃的!
骆寻的吃货本质猛然爆发,喉头一松,细流争先恐后涌入食道,胃里随即有了温暖充盈的感受。
“母父在生我们的时候去世了,父亲为了救你也失去了性命,大家说的没错,你就是天生的灾星!你现在又要来害我了是不是?你是不是想让我一辈子不得安宁?我答应了父亲,一定要照顾好你,你让我怎么面对我的誓言!我……宁愿从来没有你这个哥哥!”
青岚语气中带着滔天的恨意,像一把火,熊熊燃烧着。
可骆寻心里却蓦地一暖这个青岚啊,嘴里说着不饶人的话语,喂他吃东西的动作,却是那么轻柔。
也许是吃了点食物,原本是被抽空的四肢开始恢复知觉。骆寻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酸痛感让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四肢变成了生了锈的铁,似乎每动一下都能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
力睁开几千斤重的双眼,入目一片模糊,骆寻咬了咬牙,用尽全身力气对焦,终于捕捉到房顶上的一根横梁。
“你为什么要当叛徒?”青岚正低着头,打算再喂点东西,陡然见到骆寻睁开的双眼,惊得差点打翻手中的木碗,“吓死我了!你什么时候醒的?”
骆寻极慢地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缓缓道:“你……真的觉得……我是叛徒?”
声音粗粝,嘶哑难听。
青岚睁大双眼,惊讶万分,半晌回过神来,皱起眉头,定定地看着骆寻的双眸,似乎想从他的眼睛里辨别他话语的真假。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叛徒?”青岚肃穆地问。
骆寻没有回答。
青岚还想追问,却见骆寻脸色苍白,睫毛瑟瑟发抖,眼神也开始迷蒙。他心中一急,惊呼道:“阿寻,你怎么样!”
骆寻难受得仿佛在火上烤,被冰渣扎,被野兽撕咬。只能闭上双眼。
青岚这才意识到,刚刚骆寻说的几个字,怕是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但他也明白,骆寻这条命,从鬼门关捡回来了。
可是又有什么用?三天后的审判日,他还是逃不脱被审判的命运。被流放到部落之外,凭骆寻的身板,死路一条。早死和晚死,又有什么区别?
青岚心里一酸,恶狠狠道:“现在装这幅




想睡美攻又不想负责怎么办 分卷阅读2
样子给谁看!早知会有今天的局面,你何必和鹰族接触!你好自为之,我不会再管你了!”
说完气冲冲地走了。脚步声到门口停了一下,才又断断续续渐行渐远。
骆寻在心里偷笑,这个便宜弟弟,真是意外地有点可爱呀。
再醒来的时候正是正午。
床很扎人,头还是很沉,五感却很清晰。骆寻睁开一条缝,被明晃晃的的光亮刺了一下,又重新闭上,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重新睁开。
房间里有干燥的灰尘气味,呼吸到鼻腔,让人无端地感到踏实。
外面阳光大好。一线阳光从房顶上泻下来,打在地上,金色的一小块光芒。头已经可以动了,转动脑袋,环视一圈:正前方挂着一件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兽皮,旁边放着一个木桩,黑黑的有点脏。再来就是床边,有一个更小一点的木桩,上面放着两只木碗,碗壁很厚。
房间很大,更加凸显家具的简陋。何止是简陋,简直就是破败。
骆寻努力撑起身体坐起来。抬头,惊奇地发现这里不仅房间很大,连房顶都建得很高。想来是因为兽人化成人形后都很高大,矮小的房子没办法让他们舒展身体。不过骆寻盯着房顶上几处耀眼的缝隙,心道,这么大的空隙,要是在下雨天,得漏成什么样子?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一直在他身边照顾的青岚出门了,不在家。
他这次清醒之前,青岚来给他喂过三次饭,如果按一天两顿计,离他最开始清醒已经过去一天半天时间。那天青岚说审判日是三天之后,也就是……后天?
有点麻烦。他对部落生活不感兴趣,但明摆着的事实是,他必须依托部落生活,就算要离开,也不是现在。所以首要任务是安稳度过审判日。
他哆哆嗦嗦下床。几天没有活动,手脚软面条似的,哪哪都使不上劲。下意识找鞋子穿,眼角余光看到自己兽化的脚掌,不禁怔然,这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了。拥有着野兽般坚硬的脚掌,哪还需要鞋?
手掌也是,长着锋利的指甲,手背是是黝黑的兽皮,依稀带着浅灰色的波纹。到了手腕处,才渐渐转换成白皮肤。一动,身后,还有一条尾巴。
骆寻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他扶着墙壁,勉强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感觉好了不少,这才慢慢往前走。
身体太废柴。只不过是落水而已,差点就要了他的命。
他摇摇头,轻笑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褐色的木门是虚掩着的。打开门,眯起眼睛,空气中的热流奔腾而入,暖意流淌到身体每一个毛孔。骆寻低头弯腰,一头扎进金色的阳光中。
天空碧蓝如洗,干燥舒适的微风让人心旷神怡。树都长得很高,叶子很绿,辨认不出来是什么品种。空气中有一股泥土清香,还有说不出来的植物气味,仿佛让人回到儿时的乡间。宽阔的路上,稀稀落落走过两三个行人。
没看到其他人守在他们门边,没有人限制他的自由。这倒是出乎意料,要是放在现代,他应该叫做犯罪嫌疑人,至少得被拘留起来。想来这里社会形态落后,还没有刑拘这种概念。
不过正好骆寻在暖阳中沉迷地站了好一会,感觉有点热了,才挪动步伐。先找个地方洗一洗吧,身上的这个味儿他实在受不了了。
“啊!叛徒!”
下方的声音打断了骆寻的思绪,他循着声音低下头,停住脚步。
不远的转角处不知道什么时候汇聚了一群小孩,摇着五颜六色的小尾巴,无一例外的怒气冲冲地盯着他。
这是什么眼神?又不是你们的杀父仇人,至于这样看我吗?
骆寻不想理他们,继续往前走,手臂却猝不及防地刺痛了一下有人在拿石头打他。马上,刺痛蔓延到腿、头。转身一看,几个小孩已经逼到跟前,纷纷举起手中的石头,正要开始新一轮的暴行。
骆寻吃了一惊,下意识用手挡脸,可是已经迟了。细小的石头闪电般,穿过手臂打在脸颊上。
“打他,打他,叛徒!”
“打死他!”
更多碎石落在身上,简单的兽皮只象征性的包裹着身体,裸|露在外的肌肤顷刻间被打得一片青紫,被划伤割破的皮肤涌出鲜血。
斑斑血迹并没有让石头雨停下,反而越来越多,越来越猛。
“你们都让开!让我来打死这个叛徒!”
骆寻闻言,惊愕地抬起头,连阻挡的手臂都不自觉放下了。
一个巨大的黑影逼到眼前。
骆寻条件反射扭头!
太慢了。石头的一角打中了他的头,他整个人被带得往后倒,摔在了地上。
“哈哈哈,打中了,打死他!打死他!”
“哈哈!就该这样,叛徒全部去死!”
“打他!”
骆寻不敢置信地看着鼓舞的孩童,他们击掌、欢呼、雀跃,笑得开怀,笑得大汗淋漓。几个大人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也围了过来。
骆寻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巡视而过。
是他被砸晕了吗?看不清楚了吗?为什么站着的这些大人,没有一个人来阻止这场暴行?非但如此,还有几个人也跟着小孩们一起笑了,是他的错觉吗?
有东西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他伸手一摸,一手的血,红得发亮。
转头,刚刚砸中他的石块就在他的边上。石头的一角带着未干的血迹,仿佛在无声地控诉。
篮球大的石块。骆寻愣愣地想,如果他刚刚没有偏头,被石头正中,现在躺在这里的,是不是已经是一具尸体?
一股透顶的寒意在心里蔓延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欢迎大家留评讨论。
目前已经存稿二十万字,稳定日更或隔日更。
重申一次,文慢热,框架架空,请考据党绕道。
谢谢~
第2章以暴制暴
“呵呵……”骆寻低笑一声。
本来停下来的小孩子们顿觉被挑衅,更加怒不可遏。
“这个叛徒还敢笑!打他,打死他!”几个小兽人又弯腰捡石头,有人带头之后,他们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之前捡的都是细小的石子,现在开始捡更大的石块。有一个看到远处有一块大石头,想也不想就跑了过去。
骆寻全身都痛,本来病就没好,走路都成问题,又被好一顿打,通体像被抹了辣椒油,烧遍每一寸皮肤。这痛楚如此强烈,直直烧到了他的心里,让他几近窒息。
痛过了,只剩下麻木。在麻木中,他颤抖着站了起来。
他早该想到的。这里不是地球,这里不是他所熟悉的二十一世纪。他怎么能拿原来世界的标准来衡量这里的人?




想睡美攻又不想负责怎么办 分卷阅读3
不,根本不是什么人,而是一群野兽。
一个石头“咻”得划破空气,极快地飞到面前,骆寻下意识拿手阻挡,白皙的手臂立刻被划开一条狰狞的口子,鲜血迸发而出。头上的伤口也迟迟不肯凝固,血汩汩往下流淌,染红了他半边脸颊。
人还是需要底线的。这么想着,他忍不住自嘲地笑了一声。
“让我来打死你”原本拿大石头打中骆寻的小孩尝到甜头,满身是血的骆寻更助长了他的施虐性,他抱起一块大石正要如法炮制之前的行径,一阵风骤然刮起。
这风刮得如此迅猛,刮得他头皮发麻,汗毛瞬间全竖,下意识就要兽化!可他的牙齿才刚刚变成兽牙,脖子就被掐住,锋利的指甲刺入他颈部,他登时剧痛无比!
没有人看清楚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奄奄一息倒在地上的非兽人能有这样的速度,在兽人小孩来不及动作的时候,就掌控了他最脆弱的脖子。
小兽人脖子上的血越流越多。
野兽对鲜血非常敏感,小兽人眼中一发狠,张开嘴咬住眼前的手臂,口中传来香甜的鲜血味道,这么美妙的滋味让他忍不住把头往后拉扯,想要把口中的肉生生拽下。
“你可以试一下。”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我最喜欢和人打赌了。我们要不要打一个赌呢?看是你先把我的手臂咬下来,还是我先刺穿你的喉咙?记住哦,一定要把整条手臂都咬下来,如果只咬下一块肉的话,我肯定会很痛的,那么痛,保不齐手一抖,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哦。”
他讲话的语气很温柔,小兽人宛如被蛊惑,嘴里咬得更深。
随之而来的是令人发颤的喉管的割裂感!
巨大的痛楚让小兽人直不起腰,他睁大双眼抬头看着上处的非兽人,这人的眼神让他感觉非常熟悉
正是他跟着父亲打猎时,他看马上要死去的猎物的眼神。
“骆寻,你干什么!”几个围观的非兽人直到现在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冲向前,指着骆寻,焦急大喊:“快把小兽人放下来!”一个比较壮实的非兽人甚至弓起了身体,想要上来抢人。
骆寻轻飘飘地斜了他们一眼:“我和小朋友玩游戏,你们站着看戏就好,不要插手啦。你们也知道,部落的孩子都是非常珍贵的,我也不想出现什么闪失呢。”他的语气稀松平常,好像手上抓的不是一个人的脑袋,而只是一个玩具。
说着,他转了一下身,指甲嵌入得更深。
小兽人脸上尽是痛楚,小小的脸皱成一团。
原本去搬大石头的小孩见状,把石头扔到地上,义愤填膺道:“你快把他放下,否则我咬死你!”说话间兽化,朝骆寻扑来。
骆寻面不改色,手指瞬间紧。
“啊!!!”手上的小兽人发出惨痛的叫声,獠牙也离开了骆寻的手臂,“别……过来……”
前来帮忙的小孩被小兽人面上的恐惧和惊吓震住,兽头往旁边一偏,擦着骆寻身体而过。
“怎么样,还有人要来吗?”骆寻勾起嘴角。
他的脸上全是血污,小臂上被小兽人咬破的肉翻卷着,身上也布满了血迹。但他的脸上毫无痛苦之色,他一直笑着,就连刚刚朝他扑过去的小兽人,也没能让他多眨一下眼睛。
这样的景象震慑住在场所有的非兽人,就连几个被鲜血吸引而来的兽人,一时之间也挪不开双眼,不敢轻举妄动。
骆寻见没有人上前,低下头道:“你呢?还想和我打赌吗?”
被死亡笼罩的小兽人脸色苍白,他刚想摇头,就被骆寻的利甲刺得更深,痛不欲生的他一动也不敢动,战战兢兢道:“不……”
骆寻咧嘴道:“以后还打我吗?”
“不……”血气弥漫开来,一大一小两个人都已经失血不少。原本非常喜欢血腥味的小兽人,此时只觉得这气味是来自地狱的邀请,让人作呕。
“当然可以打呀。”骆寻笑眯眯地环视一圈,眼光在即将冲上来的几个兽人身上一一扫过,“不过,要打我,就得一下把我打死,打得爬不起来。否则,我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拉、你、陪、葬。”
他松开抖如筛糠的小兽人,按住手上狰狞的伤口。
几个小兽人和非兽人簇拥在瘫倒的小兽人面前,几个小孩冲骆寻张牙舞爪,随时准备发难。
骆寻讥讽地哼了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一时间,竟无一人敢近身。
他极慢地转身,往家里走去。
醒来时嫌弃的兽爪,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真是有点讽刺啊。
而且……没有外患,却有内忧,刚走两步的骆寻忍不住弯下腰来。
痛,真的太痛了。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石头砸出的伤口,手上的血肉,还有……心上的窟窿。这疼痛来势凶猛,让他抬不起脚步。
人被逼到极点,潜能爆发。骆寻自己都没想到他能这么快。他扑过去的时候,心里全是愤怒和恨意,甚至抱有必死的决心。冷漠的族人、虎视眈眈的小兽人,随便一个小兽人兽化,他都不是对手,更何况是一群?
“阿寻,阿寻!”
谁在叫他?骆寻抬头,迷离的视线中,一个模糊的熟悉面孔走了上来。那人焦急的呼唤着:“阿寻,你有没有事?阿寻!”
是青岚。
终于来了。骆寻在确认青岚身份的那一刻,心里一直紧绷的弦断了,疲惫和无力刹那间主导了身体,他脱力地往旁边倒去。
“阿寻!”
在最后一刻赶来的青岚的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他颤抖地把骆寻移到房间中,不敢把人放到床上,怕失血更多。他看着骆寻毫无血色的脸和有着大大小小伤口没一块好肉的身体,顿时心如刀绞。
骆寻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青岚猛地往医师家里冲,眼睛酸得厉害,横冲直撞。跑了很远才想起医师之前曾经给过他很多治疗外伤的药粉,又赶忙折回去,从家里取了药,来到骆寻房间。
想了想,又点火烧了热水,一切准备好之后,在骆寻身旁跪下。
“忍着点。”
青岚提心吊胆,如履薄冰地用热水擦着伤口,手指不停颤抖。
他的眼睛红肿着,不敢与骆寻对视。也许是不愿意被骆寻看到他脆弱的样子,也许是他实在不忍心看骆寻血迹斑斑的脸。
骆寻把他的模样入眼中。在制服小兽人前已经想过死,如今想想青岚,却又有点舍不得。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弟弟,要是他死了,他该有多伤心?
他不是不知道,在他没清醒前,每每意识复苏,都能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他,不停地和他说着话。
除了青岚,还能是谁?也正是青岚




想睡美攻又不想负责怎么办 分卷阅读4
,在他病重的时候衣不解带地照顾,如厕擦身,所有的事情都一手包办。
只是……环境实在太恶劣了。不仅有视他为眼中钉的族人,还有危机四伏的自然环境。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臂这样大的伤口,弄不好就会感染,没有抗生素,小小的细菌也能置他于死地。
青岚拿出黑如煤炭的药粉,眼眶更红了。
“放心吧,我命大得很,被小兽人那么咬了都还活着,不会有事的。”骆寻出口安慰,极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浑厚有力,但一说出口就变成了气若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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