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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睡美攻又不想负责怎么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狄耿
阿力看骆寻脸上变幻莫测,敛了一下自己的困惑,担忧道:“你是不是热着了啊,病人就应该在家里躺着的,不能出来瞎晃。”
骆寻伸出拿尾巴的左手挡在自己面前:“……没事,我们做笛子吧。”做完这根笛子,咱俩就各自安好,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吧。
阿力听话地把身后的竹子拉过来:“你怎么不看我啊,是不是不舒服啊?”
“看着你……我牙疼。”骆寻咬牙切齿,“你还想不想追那个非兽人了?废话这么多。”
阿力委屈,不说话了。
别理这二货别理这二货!骆寻在心里默念几句,缓缓蹲下来。还好受的伤几乎都在上半身,所以这个动作并不难做。
骆寻仔细看了看,阿力找的这竹子竟然非常不错,竹节很稀,粗细均匀。
他下意识就想整整阿力,说这个竹子不合格,让阿力重新去找:“阿力,这个竹子不……”
阿力听到他说话,自然而然蹲下来,正好骆寻抬头。
鼻子撞在了阿力的下巴上。
痛痛痛痛痛!
骆寻捂着鼻子,立刻闻到了铁锈味,与此同时,液体从鼻孔流出,很快到了上唇。
见鬼!
熟悉的画面再次上演,骆寻仰头捏着自己的鼻子,阿力在一旁手足无措。
“你的下巴是用石头做的吗!”骆寻没好气道,“你特么就是一个行走的凶器,快离我远点,妈啊,真是碰到你就要倒霉!”
阿力低着头,内疚全写在脸上:“对不起……你、你叫我,我就蹲下,我、我……”
很好,又开始结巴了。
骆寻一肚子火,不理他。
阿力挠挠头:“要不,我把小音不要的力果拿来给你吧,那几个果子真的很新鲜的……”
骆寻狠狠翻了个白眼,托着尾巴坐下。他痛得不行,五官皱成一团,不敢再有什么大动作了。
阿力没得到骆寻的回复,想去拿果子又觉得把骆寻一个人放在这里不好,十分纠结,在旁边来回踱步,一会儿看天一会儿看骆寻,把骆寻搞得更烦。
让你想着捉弄阿力,让他再去找竹子?现世报来的不要太快!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这明摆着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这不,才刚刚升起这个念头,就来了血光之灾,要是真让阿力再去找竹子,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惨绝人寰的事!
如果他是水,那阿力绝逼就是火啊,天生相克!
过了几分钟,感觉鼻血不再流了。骆寻低下头,擦掉鼻子下的污迹,讳莫如深地瞅了眼阿力,重重叹了口气:“竹子你找对了,但光有这个不够。首先,你得找东西把竹子砍断。其次,还需要一个锋利的东西,可以在竹子上面开这样的小孔。这个叫圆形,懂吗?”
他顺手拿了一片竹叶把它撕成椭圆形,大概和音孔差不多大,比给阿力看。
以前上学的时候,有一次五一在一哥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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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儿,他们同是文体部的,风花雪月的音乐聊的最多。那哥们会的乐器不少,更吹得一手好笛子,穿着白衣黑裤干干净净往那一站,迷倒一大票女生。在哥们老家也没啥事,两个人去爬山,看到路边有竹林,一合计打算自己做支出来,看看和外面卖的几百的笛子到底有啥区别。
可别看这小小的笛子,把两个蛋疼的人折腾得够呛。采的竹子骨节相对较密,他们找了一根细钢筋烧红来通节。哥们家里没有电钻,本来要去借的,结果发现烧红的钢筋挺好用,就直接拿来烫孔了。各个孔之间的距离是哥们算出来的,那时候互联网还不发达,好在哥们对笛子比较通。算好孔的距离之后拿笔在竹子上画好,再烫孔。烫孔是个技术活,他们最开始烫得太狠都弄糊了,孔也不是圆形,报废了好几根竹子才勉强弄好。
搞定孔之后后面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他们还特意去镇上买了红酒,拿软木塞充当笛塞。芦苇做苇膜声音更好,但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弄,最后还是用了新鲜竹子里面的竹膜。
把皮削好之后,一支崭新的竹笛就诞生了。骆寻争着抢着要吹,结果音色却让他大失所望,比买的竹笛差了半截,还有一个音音准有问题,想来是开孔不到位。
整整一天,两人聚会神搞这么一根小小的笛子,做出来的东西还不尽如人意。两个人心里郁闷,跑出去喝了一顿酒才舒心了点。
现在想想,青葱肆意的年轻时光,真是回味无穷啊。
“对了,还需要一根细长的东西,把里面的结打通。”骆寻回思绪,把竹子的一头对着阿力,“我们大概要取一米,就是这么长来做笛子,要通两个骨节,你大概找和它差不多长的工具就好。竹节比较硬,你找的东西也要有一定的硬度,否则没法打通。”
见阿力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骆寻又给他解释了软木塞,让他去找找有没有比较柔软的植物树枝。都说清楚之后,骆寻迅速摆手,让阿力准备去了。
不是骆寻不想和他多呆,阿力这人真是有毒,为了避中毒,如非必要还是减少接触吧。
待高大的兽人走出门外,骆寻盯着竹子,心里泛起了难。打孔通节的事情先不说,其实最主要的是孔和孔之间的距离问题。这里有没有度娘,十年前做过的东西,谁还记得那几个数据?
不过他也不求音准了,只要竹子能发出两到三个音符就足以,毕竟如此细的乐器,这个世界没有。他们恐怕连音调都不懂,怎能知道音符会有七个这么多?
第17章白莲花君
有了特殊药水的加成,打孔事半功倍。骆寻独自坐在院子里忙碌,没有其他人的打扰,效率更高。为了更好的试出正确的孔位,他先打好了吹孔,再把软木塞、笛膜弄好,每开一个孔就吹一次。音色没问题,就说明孔的位置基本上正确。
他又从旁边的树上刮了树皮缝隙里的树油,用作填补。这种树油很特别,刚刮下来的树油是液体,一滴到竹子上就迅速变成硬度很高的固体。为了防止树油在鳞片上固态化,需要事先在鳞片上涂上一种药粉。骆寻偶然一次看到火翎用这样的方法来补有裂缝的木碗,当时觉得神奇,所以多留了个心眼,这不,马上就有了用武之地。
他先试探性地开一个小孔,如果距离远了,他就把树油滴在孔里把它变小一点,再用药水把孔往近距离的地方腐蚀。这样虽然麻烦了点,但能节省不少竹子。试想,要是打一个孔发现不对就扔一根竹子,阿力砍来的这几根细竹根本就不够用。
第一个孔开得很顺利,只试了几次就试出了正确的音调。这把骆寻高兴坏了,一时间信心爆棚,夏日中午的瞌睡虫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这么一鼓作气把几个孔都打好吧!这么想着,他逐渐熟练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可万事开头难,中间更难。忙活了半天,第二个孔的位置他就是找不好,都快延伸到吹孔了,声音还是奇怪至极。他不得不扔掉手上这根惨不忍睹的竹子,从一旁捞起一根新的,比对第一根竹子,把吹孔和第一个孔的位置打好,接着再来试第二个孔。
这过程用折磨人来描述一点都不为过,坚忍不拔的耐心和对音乐的灵敏感知缺一不可。
青岚在屏障外,阿力去帮火翎找植物,火翎出门看诊了。浓浓夏日,骆寻额上的汗如断线雨滴,源源不绝顺着面庞流下,他却丝毫没有察觉,全身心投入在打孔中。他没有喝一滴水,嘴唇起皮了,简单地舔舔,继续干活。
不知不觉间,太阳西沉,热度降了下去。从别处吹来一阵风,淘去了灼人的热气,空气变得凉爽起来。
骆寻轻轻吹了一声手上的笛子。
普普通通的音色,此时此地此景,却是如此妙不可言!
就是它了!
“终于做好一个孔了!”骆寻兴高采烈地拍了拍手,这才拿起手边的木碗,囫囵灌下去一大口凉水,深呼一口气,身体与心情一齐飞扬!
真是太他妈难做了!
这时,他突然察觉到了点什么。
周围陷入诡异的安静,天色不复之前的明亮,像是即将天黑。青蛙鸟兽在树丛里欢叫,可骆寻只觉得这声音像隔着一层什么,听不真切。他试着动了动腿,麻痹感侵袭,险些栽倒在地。
“咔擦”骆寻听到一个细小的声音,他如芒在背,毛孔全开,迅速扭头!
一张脸放大在他眼前,他悚然一惊,往后连连倒退,脚后跟被树下大石绊倒,身体一下失去平衡,他徒劳无功地挥舞了几下手臂,眼看就要跌倒在地上。
素白衣服的男人动了,眼眸一转,伸手拉住骆寻,温柔的磁性嗓音在耳边响起:“怎么啦,这么不小心。”
头上的白色羽毛装饰在微风的吹拂下翩然起舞。
骆寻脸色发白,尽量使自己放松下来,可他的嗓子还是紧得慌:“碧落,怎么是你?”
碧落往后拨了拨柔顺的头发,动作无比优雅,娇嗔道:“怎么啦,怎么不能是我呀。听闻你前几天在屏障外被不明动物攻击了,我很担忧你,特意来看看你。诶呀,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被野兽弄断了很多,索性全部割短了。”骆寻敛了眉目,轻描淡写地答道。
“啊!这样啊……部落里从来没有人割头发,不知道大家会怎么想,会怎么看你呢……啊,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你这样子不难看。”说着,他把手上的东西递过来,“这些果子都是你爱吃的,给。”
骆寻吃不准他的意思。碧落这次一个人过来,雷霆不在,出头鸟云杉也不在。巧的是,他这边,青岚火翎等人也都不在。
是巧合吗?还是他故意为之?
碧落见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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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前进两步,真挚道:“怎么啦,不喜欢吃吗?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这些的……哦,你看我,明明知道你受了伤,我还让你拿东西,真是的!”他如梦初醒般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头,把竹篮放在一旁的石凳上,“先放这儿,一会我给你拿进去。”
骆寻抿了抿嘴唇,迅速调整过来,微笑颔首道:“真是太谢谢你了,只有你还记得我。”
碧落放下竹篮,一阵风似的飘到他身前,捉住他的手:“阿寻,身体恢复得怎么样?可还有哪里不舒服?你怎么想着一个人到屏障外去了呀,要是早点和我说一声的话,我让雷霆陪你一起去。不过你也别伤心,我已经和雷霆说了,让他找几个兽人把屏障外的大型动物都清理一遍,给你报仇。”一字一句充满担忧。
听碧落这意思,不知道袭击他的是鹰族?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这样说来套他的话?
骆寻佯装擦汗,抽回自己的手,动容道:“谢谢你这么关心我,我真的很感动。不过这是小事,不麻烦你和雷霆了,我以后不出去了,外面实在太危险了。”
“嗯,这才对嘛。你身子骨弱,安心在部落里生活,有我在,部落里不会有人欺负你的。上次想咬你那个小兽人,我叫雷霆教训过他了,他以后都不会来伤害你。还有云杉,我都和他说了好多次,让他不要这么针对你找你的麻烦,他明明答应地好好的,可见了你就和你吵,我问他他还说看到你惹人厌的脸控制不住,我听了就生气!你身体这么弱,又从小失去父母无依无靠的,他怎么都不知道为你着想呢!”
骆寻睁大眼睛:“没有啊……我觉得他挺好的,其他人都无视我,就他还愿意和我说话……”他羞涩一笑,“我真的挺喜欢他的,可他就是不相信,我帮我和他说说好不好?”
碧落本想继续说云杉的不好,闻言呆愣了一下,把话生生咽进了肚子里。
骆寻含情带怯地看碧落一眼:“而且他是你的朋友,你的朋友,我都喜欢。我、我……”
碧落看他涨红了脸,怕是要吐出什么不得了的话,急忙后退一步,摇摇手:“我知道了,傻瓜。你的心意我也知道了,我会和他说的。”
骆寻露出了感激的表情,腹诽道,云杉来找麻烦随时欢迎呀,最好变得再狠毒再泼辣一点,可以和他对峙久一点,要不然,多没意思啊。
“我来之前好担心你,不过刚刚我在你后面看你好像在做什么东西,想来身体应该好多了,那我就放心了。”碧落用纤细修长的手指指着他手上的竹笛,“这是什么呀?从来没见过。”
骆寻眼睛亮了起来,期待道:“你喜欢吗?你喜欢的话,做好了我送你一个。”
碧落脸上荡起一个美丽绝艳的笑容,“送我的话没关系吗?这个东西感觉很难做的样子,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用……”
骆寻温柔道:“没关系,我做好的时候,教你怎么用。你这么聪明,肯定一下子就学会了。”
碧落笑容更大:“那就先谢谢你了。阿寻,你最近变化好大啊你发现了吗?自从你落水醒来之后,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会做这样稀奇古怪的玩意,我都没有见过。而且,你变得勇敢了,你那天教训那个小兽人母父好有风采,我身边有不少兽人都在悄悄谈论你呢。对了,在审判日上你说给你十五天时间你找出内奸,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是谁了?”
骆寻垂头丧气地摇头:“我上哪儿知道啊。上次在台上,表面上很镇定,实际上我害怕得要命,要不是里奥爷爷出现,我都撑不到审判结束。也是里奥爷爷教我,让我说十五天的期限的。我现在还想不明白,为什么里奥爷爷要这么做,我后面问过他,他只是神秘地对我笑。碧落,平时你点子最多,你知道叛徒是谁吗?”
“我怎么会知道?!啊,原来是里奥爷爷教你这么说的呀……既然里奥爷爷肯帮你,你不用着急,这几天安心养病就好了,其他的事交给里奥爷爷。再说,既然知道鹰族的信物是假的,就没有证据定你的罪。只是……”碧落皱起好看的眉毛,“你那天晚上怎么会在失守的屏障处出现呢?是不是有人故意叫你去,来陷害你?”
骆寻回目光,盯着地上的一点,想了好久,沮丧地摇头:“不记得了。我落水之后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去那里。也许是梦游过去的也说不定。我真没用,要是能多想起一点,说不定就能找到内奸了。可我就是想不起来,怎么也想不起来……”他重重捶打着自己的头。
碧落无言地看了他一会儿,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芒,似探寻似审视。
骆寻心中警铃大作,眼睛的余光扫到地上的竹子,计算着从他的位置跳过去捡竹子的时间。
场面陷入诡异的尴尬,仔细品味,还能从中觉察出一股细如牛毛的危险。
骆寻低着头,脑子里闪过种种可能情况和应对方法,背上已布满冷汗。
两人之间的气氛绷紧到极致。
“落,你怎么在这里。”一个低沉男音如一把飞刀,给暗流涌动的无声对峙划开一道口子。
骆寻在听到声音的一瞬间卸下心房,看到来人的脸,一颗心却吊得比刚刚更高,卡在嗓子眼。
雷霆。这两个人是一伙的。
碧落轻快地转过身,步履盈盈,走到雷霆旁边:“我来看看阿寻。你不是出去打猎了吗?怎么来这里了。”
“同去的兽人受了点小伤,来找火翎讨点药。”雷霆的目光在骆寻脸上停留了一瞬后很快离去,“火翎好像不在家?”
“嗯。”骆寻尽量让自己平静,“他出去了,说在附近看一个病人,马上就回来。”他强调了“马上”二字。
“没关系。”雷霆平淡道,“寻常的药我们都知道放在哪里,我自己去取就行。”
说话间,他足尖点地,飞快掠进药房内,眨眼的功夫就从药房里退了出来,手里拿上了树叶包着的药物。
“等火翎回来之后,请转告一声,我来取过药物。”雷霆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疏离,“麻烦了。”
“好,我会告诉他的。”
雷霆的手搭上碧落的肩膀,语气温和,“落,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就一起回去吧。”
碧落在他臂弯里靠了靠,眼珠骨碌碌转了几圈,在骆寻和竹笛间来回打量了一下,嫣然一笑,“那走吧,你抱我回去,我好累了。”
雷霆二话不说,把他打横抱起,须臾,消失在视线里。
骆寻站在树荫下,宛如一座雕塑。微风吹来,他猛然一抖,全身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出神地盯着正门两人离开的方向,心中疑惑重重。
碧落此番前来,意欲何为?难道只是为了地说




想睡美攻又不想负责怎么办 分卷阅读32
云杉两句坏话,秀一把恩爱?
没这么简单。他做笛子做得再忘我,一个大活人站在进院子他总该发觉。可碧落神不知鬼不觉进来了,还不知道暗中观察了他多久。
碧落进来的时候,绝对调整了呼吸和步伐。
而且……他之所以发现碧落、之所以回头的原因,因为他感觉到了一股凛冽的气息。就像被冰冷的毒蛇盯着,你一动也不能动,血液仿佛凝固的那种气息。
他不久前在山洞里,鹰族身上,也数次感受到这种气息。
杀意。
正因为直观地面对过那冰冷的绞杀,每个细胞都被迫记住了那种颤栗感。而他,为此几乎付出生命的代价。这种处处受制的感觉,让骆寻深恶痛绝。
碧落在他背后释放杀气的一瞬间,他背上的汗毛暴起,几乎要顶破他的兽皮衣。
他醒来这么久,碧落为什么挑现在来?他一个人落单的时候很少,碧落怎会刚好赶上?
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雷霆为什么也会过来?
如果刚刚没有雷霆,他病弱的身体,碧落诡谲的眼神,真让他不敢深想。尽管表现得不明显,他却清楚的知晓,雷霆刚刚为他解了围。
兽人感官敏锐,雷霆正好在氛围崩到顶点的时候进来,是不是故意掐着点进来的也难说。
骆寻脱力地坐在石凳上,喃喃道:“为什么?”
孰真孰假?谁是谁非?是敌人还是朋友?
第18章人渣出没
青岚进门的时候,骆寻正对着手上的竹笛出神。
“看什么呢,快吃饭了。”青岚把碗摆好,见骆寻没啥反应,伸出手指弹了下骆寻脑门,“在想什么呢,回神了!”
骆寻心不在焉,也没追问,两人相对无言,一时间只有喝汤声和细微的咀嚼声。
青岚吃着吃着感觉不对劲,皱着眉思索了下,道:“这个竹笛做不出来就算了,你伤口好得这样慢,还为阿力操这么多心,我怕你身体扛不住。再者……”青岚顿了一下,似乎有点于心不忍,定了定神才道:“我看得出来,光音不喜欢阿力,这个竹笛估计也没什么用处。”
光音就是阿力追求的非兽人,阿力总叫他“小音”。
青岚误解了。竹笛就是一个调剂心情的小玩意儿,他怎么会操心?真正搅乱他的心的,是下午无故出现的碧落和雷霆。但骆寻也没有说破,只是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是我太纠结了。不过看阿力那傻兮兮的样子,真希望他能找一个不错的非兽人啊,他人不错的。”
青岚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
“怎么了?”
“你喜欢他?”话里带着探究,还有一点细微的怅然若失。
“他人确实不错啊。”骆寻大喇喇吃了口肉,余光瞥见青岚脸上浮现的殷红,脑中的小灯泡忽然亮了。
这是兽人世界啊!阿力是兽人,他是非兽人,相当于女人的存在。一个非兽人挖空心思给兽人做礼物,又说这个兽人各种好,难怪青岚会误会。
真是,笑得那么暧昧干嘛,他把阿力当哥们儿啊,很纯洁的朋友关系,不是你脑子里想的那样啊喂!
“额,我意思是,阿力人挺靠谱的,不是那种喜欢,只是单纯欣赏,作为一个朋友的欣赏。”骆寻越说青岚脸越红,他恍然大悟,自己这是越描越黑啊!索性住嘴,不再解释了。
“其实……”青岚的视线终于从桌子上的某一点移到骆寻身上,“你要是真的放下了雷霆,找谁做伴侣……都可以。”
骆寻汗颜,“好了,打住,别再胡思乱了,我和阿力不是你想的那样。”
“真的没关系。”
骆寻放下碗,正色道:“青岚,实话和你说,我……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找一个兽人了。”他幽幽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身体弱,,大小病不断,自保都很困难,更别说为其它兽人留下子嗣。他们找一个不会生孩子的非兽人干嘛呢?哪怕真能……怀孕,我这身体也不一定能把孩子生下来。”
原始社会,所有人都为了食物、为了生存而拼搏,抛头颅洒热血。死亡率极高的情况下,部落一旦稳定,首要问题就是增大出生率,扩大部落的版图。繁衍,是打在每一个人身上的使命与烙印,一直到现代社会,生子也是一个永恒不变的话题。
他不想结婚,上辈子三十大几依然单身,这辈子也是一样。一个人自在惯了,风里来雨里去,有限的力全都放在自己身上。
骆寻的身体被他接管,除了青岚这个唯一的亲人,他无需对任何人负责。他的态度不会因为换了环境而改变,他对要嫁人还是有娶人都没有兴趣。既然如此,不如早作打算,给青岚提前打预防针。他身体不好、很可能已经丧失生育能力,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不想拖累一个兽人,青岚对这样的理由会更容易接受。
“而且,生命无常,说不定什么时候人都没有了……“他直面过生死,说这些话的时候带着一股浓烈的苍凉。
“我不许你瞎说!”青岚突然大吼一句,把骆寻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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