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夫(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他姐姐坐在客厅喝茶,看样子牌已经打完了。
“今儿赵家派人接你去了?”季南的姐姐随口一问。
季南没回答,冯远倒先开了口:“哪有这样的规矩,还没过门就把人往人家家里送。”
“这不是面子过不去吗?”
“我又不是不去接。”冯远把沾雪的外套脱了递给下人,“撞见多不痛快。”
季南见他们聊的话自己插不上嘴,就悄悄往二楼走,还没走几步就听见姐姐叫他。
“小南,明天别去学堂,让你姐夫带你去做身新衣服,这都快嫁人了,什么东西都没准备好……”
季南低低应了,把卧室门狠狠摔上一头扑到床上,过会儿呜呜地哭起来。
“人孩子不乐意,逼他做什么。”冯远蹙眉看着季南的房门,接过下人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
“都要嫁人了,就你还把他当孩子。”季南的姐姐把头上的发簪拔了,拿在手里挑剔地看,“……这门亲事推不得,季家不比几年前了,被人断了生意就是断了命门。”
“不就是个赵家?”冯远不屑地把茶碗往桌上一磕,“季家没钱我也能养着小南。”
“他还能靠你过一辈子?”季南的姐姐把发簪重又插回头上,“你现在宠着他觉得没什么,等季家真的落魄,就觉得我弟弟累赘了。”
“哪儿能。”冯远叹息着揉眉心,也不愿往深处说,起身回卧室去了。
第三章在更衣室的镜子前被姐夫撑开花穴的弟弟(镜子h)
第二天季南醒得早,下楼吃早饭的时候遇见冯远坐在桌前看报。
“世道乱的……”冯远对着季南招手,“坐我边上。”
季南不搭理他,隔着几个椅子坐下来。冯远见他不理自己,就搁下报纸坐到季南身边去了,用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拿了个鸡蛋帮他剥蛋壳,剥完又掰碎了蘸酱油,这才递到季南嘴边喂他吃。
“都凉了。”季南咬了一口轻哼道,“不吃。”
“凉什么……”冯远尝了尝,笑着摇头,自己吃了一口见下人都不在,按住季南的后颈用嘴喂他,“姐夫喂你吃。”
“闹什么……闹……”季南把冯远狠狠推开,狼狈地擦着嘴,“就会胡闹。”
“姐夫是喜欢你这张嘴,”冯远搂着季南的腰乱摸,“看着就想亲一口,也想……”他说到这儿忽然禁了声,目光深沉了许多。
“想我帮你舔?”季南虽然年纪小,该懂的都懂,喝了口牛奶慢悠悠地说,“美得你。”
“哪儿舍得……”冯远搂着他叹息,“下面我都舍不得碰。”
“又说胡话。”季南摔了筷子,就差没把牛奶泼在冯远脸上。
“不说,不说了。”冯远连忙哄他再吃几口,“全家就我最疼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你最会欺负我。”季南气得饭也不吃了,起身就往门外走。
冯远拿他没办法,拎着大氅跟在他身后给人披了,叹着气开车:“把你惯坏了。”
“那就别烦我。”季南摔上车门冷笑起来,“我也乐得清闲。”
冯远把车给启动了,也没再反驳,开出院子以后忽然踩了刹车,硬是把季南拉到怀里扒掉了裤子,掌心狠狠搓着花瓣:“看把你给惯的,成天闹脾气。”
“你……你混账!”季南趴在冯远身上气得直抖。
冯远才不管他,按着季南的腰摸得满手淫水,指腹刮擦着细软的花核,时不时还用指尖拨弄一下。季南敏感,三两下就跪在冯远腿间说不出话,湿湿热热的喘息全喷在姐夫颈窝里,屁股随着他的手一翘一翘的,到底还是在车上被冯远摸高潮了。
“还是这样乖点儿好。”冯远搂着他亲了一口,把沾满爱液的手指递到唇边舔干净,嗓音瞬间哑了,“小南,你从里到外都是甜的。”
“混账……”季南坐在他腿间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抬手软绵绵地扇了冯远一巴掌。
冯远照例不恼,把人用大氅裹了放在后座上,只道:“姐夫带你去做身新衣服。”
季南哼了一声神情冷下来。这新衣服是为了婚礼赶做的,他不想嫁给赵先知,便看衣服也不顺眼,偏偏还是冯远带他去,季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只觉得姐夫是明白他的心思的,既然明白还带他去,这不是明摆着打他的脸吗?也是摊开来告诉他,他俩没可能。
当然本来也就没什么可能就是了。
这两日雪化,可没化干净,明晃晃的光闪得季南头疼,冯远欺负完他就不说话了,哼着曲儿开车。季南就想自己到底图个什么,跟在姐夫后面一年不到还是要嫁人的,不跟在冯远后头吧……得了,他自己又忍不住。思前想后倒像是和自己不痛快,最后只能作罢,车也开到了成衣店门口,季南不和冯远闹了,低着头走进去,随便选了几个颜色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发呆。
做衣服总是要量尺寸的,冯远盯着那根软尺看了半晌,伸手把裁缝招过来塞了些钱:“待会我帮他量。”
裁缝自然不会拒绝,把软尺递给冯远站在柜台后招呼别的客人去了。而季南钻进试衣间左等右等不见人来,正纳闷,帘子掀起来进来的却是冯远。
“你又想做什么?”季南双手插在袖笼里,声音刻意压低怕外头的人听见。
“帮你量。”冯远把软尺拉开,站在了季南身后,他们面前的镜子里模模糊糊映出两道身影。冯远比季南高一个头多,轻而易举就把他抱了个满怀,穿着马靴的脚踢踢踏踏地碰季南的脚跟,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拿着软尺往人胸前一套,还没仔细看尺码就摇着头说不行。
“怎么不行?”季南被他勒得难受,蹙眉抱怨,“快些,喘不上气了。”
“隔着层衣服怎
窃夫(高H) 分卷阅读5
么量?”冯远的手探进他胸前的衣襟用力一拉,季南的衣扣就开了,露出双不算饱满的胸脯。
季南是双儿,双乳微微翘挺,平日穿得厚看不出弧度,现在脱了外袍倒看着明显得很。冯远心里火烧火燎地痒起来,滚烫的掌心贴在柔嫩的乳肉上缓缓搓揉,指尖挨着粉嫩的乳粒轻柔地一刮,季南立刻呻吟着发起抖,乳粒的颜色嫣红了几分,巧生生地挺立起来。
“姐夫帮你量量。”冯远也不敢把季南身上的衣服全脱了,这寒冬腊月的,店铺里虽然烧着好几个火盆,到底还是冷,冯远就解开他的衣扣手攥着软尺探进去,柔软的尺身环绕着季南酥软的胸脯,不断摩擦敏感的乳粒,还没量出尺码,两颗乳珠倒肿胀起来了。
“别……别!”季南的乳尖被磨得酥酥麻麻的痒,不由自主伸手去拉扯胸前的软尺,倒把尺子从乳粒边移开了,但是冯远的手微微用力,软尺托起了季南柔软的乳肉,竟硬是挤出一条浅浅的乳沟。
“姐夫还没好好揉过呢。”冯远把季南牢牢搂在身前,双手包裹住致的乳肉揉弄起来,动作还算温柔,但季南的乳粒敏感至极,只被手指碰碰就痒了起来,双膝一软眼看就要往地上跪。
冯远哪里能让他跌倒,扣着季南的腰坐在了试衣间的凳子上,把他往腿间一放,对着镜子掀开了衣衫下摆,季南的里衫已经被淫水洇湿了。
冯远哑着嗓子笑了起来,用手指夹住季南的乳粒拉扯,也不放下衣摆,就看着花穴涌出的爱液隔着裤子流出来。季南被揉得头晕脑胀,靠在姐夫胸口双腿大敞,看着自己的淫水打湿裤子滴在地上,脸腾地红了,冯远却还不放过他,把他裤子扯下一半搭在膝盖上,拿着软尺量他致的性器。
“你……你发什么疯?”季南看着镜子里的画面羞得恼火,“拿走……给我拿走!”
“这儿也要量,要不然做不合身多难受?”冯远拿着软尺在他欲根边比比划划,最后竟用尺子在季南的性器上打了个结。
季南的欲望已经被挑起来了,欲根半勃着挺立在身前,软尺这么一系,顿时难受得浑身发抖,弓起腰想要躲,冯远不给他机会,手指噗嗤一声插进淫水泛滥的花穴,捣弄了两下,直接把季南整个人都给插软了。
“太紧了,姐夫都舍不得进去。”冯远托起季南的屁股,又塞了一根手指进花穴,稍稍用力撑开穴道,“得疼死你。”
季南被两根手指插得浑身发抖,镜子里又映出他粉嫩的花穴,粘着爱液的穴肉翕动着缩。季南痴痴地看着,原来他的花穴长这幅模样,细细的花缝糊了一层潋滟的淫水,连圆润的珠核都是湿的。
“来,让姐夫摸摸。”冯远用指腹爱怜地按了按细软的花核。
季南猛地挺起腰,温热的淫水喷涌而出,视觉的刺激比亲身感受还要让他崩溃,镜子里姐夫的手指正抵着软绵绵的花核晃动,快感比任何一次都强烈,可冯远并不用手指插他的花穴,只用两指用力撑开,空虚感就席卷而来。
“姐夫……姐夫你别揉了……”季南颤抖着伸出手去拉冯远的手。
冯远很少听季南服软,觉得他沙哑的嗓音撩人得很,当即不管不顾地捏着花核拉扯起来。季南哭着挺起腰,汁水喷出穴道,滴滴答答落了一地,而身前被软尺系住的性器肿胀到了极致,随着他的挣扎摇晃。
“小声点,外面还有人呢。”冯远笑着揉弄满是爱液的花瓣,“吓着人家。”
季南咬着唇低下头,含泪瞪着镜子里的冯远,被撑开的穴道猛地涌出一滩淫水,把冯远的手彻底打湿了。
“想不想看看姐夫的家伙?”冯远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已经伸手解开了裤链。
季南在金属拉链碰撞的咯哒声中战栗起来,花穴痉挛着抽缩,性器顶端也溢出了透明的液体,继而看见一根紫黑色的狰狞性器弹动着插进自己腿间。
“烫……好烫……”季南眼里霎时落下泪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别的男人的欲根。前几日姐夫虽然拿性器磨蹭他的花穴,到底还是用大衣遮着,如今一见,尺寸果然大得惊人,把季南自己挺立的欲根对比得可爱起来。
“你看,多紧。”冯远嗓音低沉,手指撑开季南津水四溢的花穴,又挺腰用滚烫的性器顶弄湿漉漉的花瓣,“一定能把你撑满。”
季南惊叫着抱住自己的双腿,痴痴地盯着花穴边的狰狞欲根,小穴疯了一般痉挛,粘稠的汁水把冯远紫黑色的性器染得油光水滑,而冯远也开始挺腰缓缓插进他的腿根,狰狞的柱身把柔嫩的花瓣压得扁扁的,再狠狠碾过敏感的小粒。
季南忍不住坐直了身子,在镜子前痉挛着高潮,穴口噗嗤一声喷了满地的汁水,继而瘫软进姐夫怀里,哭着求他:“解开……解开……”
“想射?”冯远把他双腿拉得更开,摆动起腰来回用力插进季南濡湿的腿根。
“想射……好想射……”季南的花穴喷出更多的水,他也哭哑了嗓子,“姐夫……让我射……”
“马上就让你射。”冯远呼吸里染上情欲的热潮,扣住季南的腰把他往自己胯间狠狠一按,性器将湿软的花核压扁了。
季南爽得瑟瑟发抖,捂着脸在镜子前频频高潮,冯远就故意碾着那枚小小的珠核晃动起腰,滚烫的欲根顶着花核不断滑过湿软的穴口。
季南意识模糊起来,沉腰往姐夫性器上胡乱坐下去,好几次花穴把欲根滚烫的顶端咽下去一丁点,冯远都咬牙退了出来,只拼命玩季南的花核,把人玩得失禁般喷水,最后终于解开他性器上的软尺,抱着季南站起来,一边抽插腿根,一边走到了镜子前。
“好痒……”季南迷迷糊糊扶住镜子,肿胀的欲根碰到了冰凉的镜面,冷热交替激得他一下子就射了出来,浓稠的水沿着玻璃滑落,不多时就淌了一地。
而冯远也来了兴致,把季南按在玻璃上,双手捧着他柔嫩的双乳揉弄,下体飞速顶弄。季南湿热的喘息模糊了镜面,他只能看见自己一双含泪的眼睛和身后姐夫深邃的目光,于是虚虚地站着,屁股随着冯远的顶弄来回摆弄,也不知过了多久,腿根都被插得磨破皮一般泛起红,冯远才牢牢压着季南射在了他满是淫水的腿根。
季南倒在姐夫怀里,气喘吁吁地说不出话,心里迷迷糊糊地想,这倒是冯远第一次在他面前忍不住射出来,果然家伙大东西也多,若是射进去……季南打了个寒颤,冯远搂着他气息不稳,含笑道:“姐夫吓到你了?”
“吓……吓什么?”季南颤颤巍巍拉起自己的裤子,“怕你……就不会来这儿了。”
“没白疼你。”冯远伸手帮他穿裤子,又用试衣间里的破布草草擦干净镜子,连带着地上的淫水都抹
窃夫(高H) 分卷阅读6
掉了,这才把季南抱出成衣店,回到车里不了又要亲热一番。
季南对于亲吻不排斥,冯远技术好,亲得舒服,也让他生出安全感,就搂着姐夫的脖子坐在他腿上亲得气息不稳也不停下。
“手怎么这么冷?”亲着亲着冯远把他的小手攥住了,“哎呦我的小祖宗,千万别感冒,我得心疼死。”
“这不是被你压玻璃上了吗?”季南轻轻哼道,“现在知道心疼了,刚刚也没见你心疼。”
“谁说没心疼?”冯远眉开眼笑地拉着他的手往胸口按,“疼死了。”
季南的指尖贴着冯远的胸口,只感觉到微微加速的沉稳心跳,竟不知不觉痴了,半晌身子放软慢慢靠在冯远怀里,也不说话,就这么贴着,双手环住了姐夫的腰。
冯远眉眼逐渐柔和,垂着视线把玩他额角的一丝碎发,许久才含糊地从胸腔里挤出一声叹息,听着倒像又感慨了一句:“我的小祖宗唉……”
第四章故意刺激姐夫结果被破身的弟弟(车震开苞h)
季南的衣服终究还是没做成,胡乱量出的尺寸连冯远都看不下去,却帮他隐瞒,愣是把他姐姐给糊弄过去了。
季南脾气不算好,一清醒下来就冷着冯远,在季宅遇见姐夫都绕道走,连他姐都觉着奇怪,私下里问季南好几次是不是和冯远闹别扭了。季南心里愈发憋闷,觉得姐夫自己来问也好过姐姐来问这个问题,便更加不理冯远,直熬到年节过尽,最后几场雪也落完了,对姐夫还是爱答不理的。
而这时,赵家却赶着在元宵前发来了请帖,指名道姓让冯远夫妇带着季南去参加宴席。季南瞧不上眼这种聚会,学洋人的派头学不像,不伦不类规矩还多,可到底还是要去的。
元宵这晚冯远开车带着他们去了赵宅,季南心情抑郁到了极点,下车踩着雪埋头往里走,刚走了几步就听自己姐姐惊叫一声,回头一看原来是踩着冰滑倒了,还好冯远把她拉住了。季南借着红艳艳的灯火瞧着他们郎情妾意的模样,鼻子忽然酸了,心里那点奢望彻底烟消云散,扭头往赵家大门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再也没回头。
冯远却惦记着他,一进赵家的门就追上去把季南拉到了盥洗室里。
“不想在这儿玩,姐夫带你回家。”冯远把季南脖子上的围巾理了理。
季南抬手就拍开姐夫的手,扭头趴在水池边用冰冷的水洗脸,把冯远吓了一跳,连忙把人拉进怀里擦脸。
季南的脸被冷水冻得发麻,冯远的手指就显得格外烫,每每触碰到他的面颊都像带着串火星。
“发什么疯,心疼死我了。”冯远把季南搂在怀里,低头就去亲。
季南猛地抬手扇了姐夫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盥洗室里清晰得很。季南扇完捂着嘴喘粗气,把冯远推开就要往外跑。
“我的小祖宗……”冯远自然不会放他走,把季南往怀里一捞,手指堪堪滑过他的面颊哭笑不得,“挨打的是我,你哭什么?”
“恶心。”季南哭得没什么声音,就不停地流泪,“别碰我。”
“我多久没疼你了?”冯远不为所动,把他往怀里用力按,手不规不矩地四处点火。
季南抬起手就想再打,冯远却主动把脸往他手边凑:“来,不解气就继续打。”他反倒不好意思下手了,狠狠把冯远往门外推。
冯远见季南是真的不想理自己,也没了法子,三步一回头地往外走,嘴里还止不住叮嘱他:“我就在外头等你。”
季南冷笑着看着冯远推门出去了,回到洗手台边又去洗脸,就像是想把姐夫留下的那点儿温情全洗掉似的,倒全然忘记了水有多冷。
他这般低头,没瞧见身后的一扇门被推开了,原来盥洗室里一直有人躲着没出声。
季南把凉水往脸上拼命泼,忽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嘴,他眼里蒙着层水雾,到底还是透过镜子看见了身后那人是赵先知,顿时像被人用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抖了两下竟然忘记了挣扎,直接被按在了盥洗室的门上。
“我说他怎么那么惯你。”赵先知抬起手一巴掌扇在季南屁股上,“原来是在床上可劲儿疼你。”
季南闻言猛地睁大了眼睛,张嘴就对着赵先知的手咬下去。赵先知吃痛却不松手,直接扯了季南的裤子又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也不想想他是谁。”赵先知打完,手就往季南股沟里滑,寻了花瓣狠狠一搓,“他是你姐夫。”
季南的泪顷刻间涌出来,双膝一软就往地上跪。
赵先知碰到他的花穴兴奋地呼吸急促,粗粝的掌心狠狠按压着水似的软肉,这人手里还沾着冰凉的水,动作又没个轻重,三两下季南的花瓣就被揉得嫣红一片,眼看着要肿。
“你是个什么身份?也就冯远那家伙惯你,说到底不就是稀奇你是个双儿?”赵先知揉得愈发粗暴,指尖分开柔嫩的软肉碰到了花核,立刻捏住拼命拉扯按压,“你看看,人家现在和你姐在干什么?”他拉开一条门缝,把季南的头按过去。
冯远正搀着季南他姐姐在酒桌边亲昵地交谈,脑袋都快靠到一块儿去了。季南的泪忽然没了,他盯着冯远的背影心一点一点冷下去,身子也冷了,就胯间那只手烫得厉害,直到此时才觉察出
情欲肆虐得厉害,屁股一翘花穴喷出了粘稠的汁。
“你是不是还痴心妄想冯远会疼你一辈子?”赵先知见季南湿了,更得意,胡乱搓揉着滴水的花瓣刺激他,“也得看看自己家是个什么光景,赔个姐姐进去还要再白送个弟弟?那也得看冯家要不要……”
季南趴在门上闻若未闻,就死死盯着冯远和他姐姐,看他俩亲昵至极的模样,倒也不心痛,就是觉得冷,又觉得自己贱,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还被未婚夫给发现了。
赵先知用手指玩够了,就想上真家伙,季南一动不动地趴在门边头也不回,他心里窜起火气,拽着季南的衣领把他拖到洗手台边要扒他身上的衣服,刚扒完还没来得及摸,盥洗室的门就被人踹开了。
却说冯远心里一直惦记着季南,见他久不出来就耐不住回来寻,谁知一进门就见到赵先知把季南压在洗手台上,衣服都快扒光了,脑袋里顿时“嗡”地响了一声,再清醒过来的时候,拳头已经落在了赵先知的后脑勺上。
赵先知这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连叫都没叫出声,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季南瞥了冯远一眼,又低头瞧自己被赵先知揉得淫水四溢的花穴,忽然笑起来,故意敞开腿坐在洗手台上给姐夫瞧。
“小南。”冯远把外套脱了披他身上,声音里满是隐忍的怒火,“他……他怎么欺负你了?”
“欺负我?”季南笑得眼睛都弯了
窃夫(高H) 分卷阅读7
,“他是我未婚夫,怎么算欺负?”
季南就是存心的,存心和姐夫过不去,存心把这人惹怒。冯远惯他谁都知道,季南自己也知道,但他就想看看冯远会不会对自己发火,看看冯远对他忍耐的极限在哪儿。
说白了依旧是不甘心,不甘心事实真如赵先知说的那样,冯远对他就是玩玩儿的心思,一点真情实意都没有。
“小南,你在我面前别说这个。”冯远果然恼了,捏着季南的下巴逼近他的脸,滚烫的呼吸里压抑着翻腾的怒意。
“怎么,听不得?”季南从没怕过冯远,当即挑眉把衣服掀了,手指撑开红肿的花穴一字一顿道,“你不插,自然有人愿意插。”
“啪嗒”一滴水跌碎在地上,季南和冯远的呼吸同时加重了,他们心里都有憋着的气,一时间竟都不说话。
许久,冯远突然勾起嘴角,轻轻说了声:“好。”
季南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被姐夫的语气吓得瑟瑟发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冯远裹在大衣里二话不说扛了出去。季南愣了愣,缓过神开始拳打脚踢地挣扎,冯远却兀自往外走,遇人就说季南头痛病发作,染了风寒要去见医生,直到走到自家车前,才拉开车门把人往里一扔,点了根烟坐在后排抽。
季南被烟味呛得直咳嗽,裹着大衣要往车外钻,手刚一伸出来就被冯远拽住了。黑漆漆的车里就姐夫嘴边的烟有点儿零星的火光,季南什么也看不清却也能感觉到冯远的目光黏在自己脸上。
“他碰你了?”冯远把烟从嘴里拿出来,声音哑得吓人。
季南的心猛地一紧,被姐夫的声音惹得鼻子发酸,说不出话只扭头看外头灯红酒绿的赵宅。
“疼吗?”冯远把烟扔到了窗外,冷风刮进来,吹得季南直咳嗽。
冯远靠在车门边瞧季南被光映亮的小半张脸,伸手犹犹豫豫碰他的下巴,然后没忍住把人猛地拉进怀里亲上去。季南只觉得鼻翼间全是烟味,呛人得厉害却也安心极了,胳膊不由自主环上姐夫的脖子,半个身子从大衣里滑进冯远怀里。
“姐夫都舍不得碰你,”冯远亲完自嘲地笑笑,曲起手指刮季南的鼻尖,嗓音又轻柔又无奈,“倒让别人弄疼你了。”
季南没吱声,终于明白冯远搞错了什么,原来姐夫以为他的身子已经被赵先知破了,他刚想开口解释,却不知为何忍住了,悄悄瞥了一眼冯远,就见他目光是望着窗外的,眼底映着橙色的火光,透着点凉到骨子里的悲伤。季南没忍住,扑上去吻冯远的唇,双腿勾着姐夫的腰磨蹭。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