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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夫(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小祖宗,舍不得我啊?”冯远抱着他看账簿,拿着钢笔勾勾画画。
季南不吱声,搂着冯远的脖子轻轻晃着腿,他的小腹还没有隆起得很明显,衣服稍微厚些就看不出来,冯远却喜欢摸,一闲下来就把手掌贴在那儿。季南被摸得舒服,含糊地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呻吟,扭头去看桌上的账本,这一看才知道原来冯远勾的是赵家的产业。
“你忙什么呢?”季南有了些兴趣,趴在冯远肩头问,“矿?”
“矿早就解决了,剩下的也不想给他们留。”冯远说着就把钢笔往桌上磕,好好的笔头顿时歪了,流了一桌的墨水。
季南也不评价冯远的话,就轻轻说:“糟蹋东西。”
冯远听了只是笑笑,伸手去摸季南光着的脚:“冷不冷啊?”
季南却又不搭理人了,闭着眼睛一声不吭地趴着。冯远惯他,自然不会计较,抱着季南去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端着王妈熬的汤喂他喝。
季南喝了几口脸上有了极淡的血色,忽然把碗推开,拽着冯远的衣领冷冷地问:“若是没了冯家的家业,你怎么办?”
除了季南,哪儿有人敢这么对待冯远?冯远自己也惊着了:“小祖宗,哪儿不舒服了?”
“万一哪天冯家也和季家一样什么都没了,你还这么待我?”季南的手拽得更紧,鼻尖几乎碰到了冯远的脸颊。
冯远哭笑不得地把他搂住:“还能怎么样?大不了出去当帮工,总能养你。”
季南闻言愣住了:“就……就这样?”
“瞎想什么呢。”冯远轻哼了声凑到季南唇边亲他,“没就没了,多大点事儿。”
“王妈说……这都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季南讷讷地嘀咕,“比命都重要。”
“别听她瞎说,哪儿有你重要?”冯远又好气又好笑,“有钱没钱都照样养你一辈子。”
季南低头“哦”了一声。
过了会儿冯远叫起来:“哎呦我的小祖宗,哭什么?”
“你才哭……”季南拿手推冯远,“谁要你养一辈子……”
冯远知道季南是被自己给惹哭,便也不揭穿,就笑着把人抱进怀里哄:“那你养我。”
“说……说什么胡话……”季南哭得一抽一抽的,腿胡乱踢着冯远的膝盖,把人踢得连连求饶才罢休。
冯远就爱看季南羞恼得发脾气的模样,凑过去亲他的眼角,季南虽然冷着冯远,说到底把姐夫看得比谁都重,自然不会拒绝,哭哭啼啼地亲了会儿,连冯远去解他的衣扣都当没发现,挺胸给冯远揉。
冯远自打知道季南怀孕以后就不敢折腾他,早就忍不下去了,双手攥着柔软的乳肉揉得兴起,指尖夹住两颗圆溜溜的乳珠晃动。季南没孩子前总要刺激花穴才能流出奶水,现在倒好,冯远还没怎么揉乳汁就溢出来了。
“小祖宗,姐夫好久都没疼你了。”冯远把季南的上衣用力扯开,捧着肿胀的乳肉揉弄,埋头吮吸嫣红的乳粒,舌尖刮擦着溢出奶水的小孔,把季南舔得呜呜直哭。
“下头湿没湿?”冯远喝得满口奶香,解了季南的裤腰带把人扒光了。
那张许久未曾使用的小嘴儿粉嫩嫩地滴着淫水,穴口翕动着抽缩。
季南坐在沙发上双腿大敞,见冯远的视线停留在花穴边脸就烧了起来,被灼热的视线臊得身体泛起一层情欲的红,温热的汁水噗嗤一声喷出了穴口。
“真想可劲儿疼你。”冯远看得口干舌燥,伸手捏着湿漉漉的花瓣狠狠揉了两下。
季南的双腿猛地一颤,冯远的手指烫人得厉害,烧得他淫水泛滥,也顾不上胸前的酸胀,弓起腰难耐地喘息。冯远却还惦记着奶水,余光瞥见一滴奶汁顺着浅浅的乳沟跌落到季南微微隆起的小腹,又沿着圆润的弧度缓缓流到他半勃的性器边,艰难地绕过,转瞬隐没在了花缝里。
冯远再也忍不住,掰开季南的双腿俯身就去舔,舌尖狠狠刮过细嫩的花缝,把两片水似的软肉吸进嘴里狠狠地吮,仿佛要把那滴奶吸出来一般用力。
季南在花穴被舔到的刹那尖叫起来,冯远粗粝的舌在敏感的花缝边缘游走,舌尖粗暴地分开了花瓣抵住细软的花核,那是季南全身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双腿勾住冯远的脖子,挺腰喷了他满嘴的淫水。
“哎呦小祖宗,你能把姐夫给喂饱了。”冯远哑着嗓子笑,用手指撑开季南湿软的花穴,轻轻吹了口气,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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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的汁水立刻喷出来,溅在他鼻尖和嘴角,呼吸间满是情欲的腥甜,
季南的身子没了力气,撑不住滑坐下来,冯远就跪在沙发边分开他的双腿卖力地舔。舌头比不上粗长的性器,可总归比季南自己用手指插得舒服,他瘫软在沙发上,痴痴地望着自己腿间的冯远,看这人嘴角溢出的淫水,脸颊愈发红润,也不怎么的竟喷了那么多水,估计是太想和姐夫亲热的缘故。
冯远喝得满口腥甜,把舌频频探进绞紧的穴道,性器在裤子里胀得发疼,实在忍不住还是解了腰带,欺身把季南压在沙发里,却又不敢碰着他的肚子。
季南虽然沉浸在情欲里,还是感觉到冯远那根滚烫的欲根插进了腿根,他伸手碰了碰,敞开腿扶着柱身凑过去,让湿软的花瓣紧紧贴在了狰狞的性器边。
不同的触感让两个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冯远气息不稳,怕自己插进花穴会控制不住力道,就咬牙拉住季南的手腕往自己胯间按,“帮帮姐夫。”
季南一只手是握不住冯远的性器的,便爬起来跪坐在姐夫腿间双手握着欲根滑动,冯远被他温热的小手摸得极为舒服,靠在沙发上低低地笑。季南摸着摸着腰就软了,屁股也不由自主地翘起来,脸颊几乎贴在紫黑色的性器边,湿湿热热的喘息全喷在柱身上。
冯远呼吸顿时乱了,伸手攥住了季南翘起的屁股,手指轻轻插进湿热的花穴浅浅地捣弄。季南被插得双腿越叉越开,握着滚烫的柱身拼命滑动,屁股随着冯远的手指一前一后地摆动,继而猛地翘起,前后同时喷出了粘稠的汁水。
“冯……冯远……”季南含泪迷迷糊糊地望着姐夫,嘴角有了丝笑意,脑袋一歪嘴唇撞在了冯远性器的顶端。
柔软湿热的触感激得冯远猛地按住了季南的后颈,逼着他张嘴把性器含了进去。季南眼角跌落了一行泪,然后舌尖抵住了冯远的欲根。
冯远本来就忍得难过,这么些天做梦都想和季南亲热,哪里受得了这般撩拨,反应再快也只来得及把性器从季南嘴里抽出来,却还是射了他一脸的白浊。
“姐夫?”季南呆呆地坐在冯远腿间,粘稠的水顺着他的脸颊跌落。
“姐夫太想你了。”冯远连忙把人拉进怀里擦脸。
季南却伸出细软的舌舔了舔嘴角,然后眯起眼睛抱怨:“好多……”
冯远可算体会到什么是心跳如鼓的滋味了,伸手沾了点水递到季南唇边让他舔,季南乖乖地用红润的舌把白浊一滴不剩地卷走了,还意犹未尽地含着冯远的手指吮吸。
“哪儿会好喝……”冯远到底还是心疼季南,把手指抽了,拿着帕子细细地擦他的脸。
季南光溜溜地趴在冯远怀里,盯着姐夫下巴上的胡茬说:“你不就……爱看我喝吗?”
冯远沉默了会儿,作势要打季南的屁股:“惯得你。”
季南绷不住终于笑了,搂着冯远的脖子骂他:“德行。”
他俩正闹着,王妈就进了客厅,还没往里走就捂住了眼睛:“得了,又得换个新沙发套,你们俩都不给我省心。”
季南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赤条条地趴在冯远身上,而冯远的裤子也没穿,当即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又气冯远在客厅撩他,就拿手掐姐夫的腰,却又舍不得用劲儿,跟挠痒痒似的,反而把冯远的浴火给挑了起来,性器直挺挺地戳在季南的腿根,把潮湿的花瓣都压扁了。
“别惹我了,”冯远嗓音哑得厉害,“舍不得再欺负你。”
季南脸埋在冯远颈窝里,摸索着去捂姐夫的嘴,不让他继续说。冯远怕时间久了自己真的忍不住,寻了毯子把季南裹了个严严实实,抱着回卧室去了。
第十四章在酒楼听戏听湿了的弟弟(无法描述的h)
自打他们亲热了一回,季南的脾气慢慢好了,也不再成日一个人闷在自己屋里,冯远稍稍松了口气,还是整天提心吊胆地照顾着这个小祖宗,就怕他再钻牛角尖。
其实季南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有些事情终究还是给他留下了不可泯灭的伤痕,若是没了姐夫,怕是一天也熬不下去,便愈发依赖冯远,寸步不离地跟着,也不说话,就安安静静地往冯远怀里一个劲儿地钻。
这时天气已经转暖了,季南的肚子也大了起来,冯远觉得不能让他老闷在家里,便想带他出去走走,可总归顾及着外头的风言风语。
季南聪明,见冯远犹豫便把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他何尝不知道别人在背后如何嚼舌根,骂他勾引姐夫,骂他不知廉耻,这话自打冯远去学堂接他起就传开了,同窗没当面说不过是害怕冯家而已。现在季南肚子大了,摆明了坐实乱伦的名头,冯远怕他听着难过,自然会担心。
“带我去听听戏吧。”季南坐在冯远腿上抠他的颈窝,“许久没去过了。”
冯远连忙吩咐人去开车,抱着季南二话不说就往酒楼去了。要说这听戏,有名的角儿还真不少,可冯远不爱好这个,也不知道谁唱的好,就选了个不是那么热闹的。季南自打上车起就托着下巴不说话,他上一次听戏还是和姐姐一起来的,现下看着是什么都没变,可事实上什么都变了。
车停下后冯远把季南打横抱着往外走,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大踏步地进了酒楼,要了间雅间,进去匆匆扫了一眼,见屋里有桌有床很是满意,搂着季南在桌边坐下,问他:“这儿行吗?”
季南扶着肚子点头,眼珠一转:“你没来过?”
冯远低头咬他的耳朵:“姐夫不爱听戏。”
季南欢喜冯远没来过这些地方,勾起嘴角凑过去与姐夫亲吻,肚子压在冯远身前,吓得冯远都不敢用力抱他。他们正亲着呢,楼下惊堂木一拍,紧接着传来稀稀落落的掌声,就见戏子搬着小板凳往台上一坐,咿咿呀呀唱了起来,唱的竟是一出偷情捉奸的戏码。
季南听清后羞得耳根都红了,又见台上来了两个演员,衣不蔽体,其中一个还是双儿,就着戏文演起来双儿被人反抱在怀里掰开臀瓣,露出红艳艳的花穴,那人就抱着他在台下来回穿梭,若是有人想摸一下滴着淫水的穴口就得花上几块钱。
“你这……这来的是什么地方!”季南满面通红地瞪冯远。
冯远也愣住了,他就是想选个稍微偏僻点的地方好少些风言风语,没想到却撞了这么一出香艳的戏,当即把人搂进怀里解释,却不想季南竟然挣扎了起来,他眼睛一眯,手探进衣摆,果然摸了满手的淫水。
“哎呦我的小祖宗,湿了?”冯远把手拿出来,也像楼下演戏的人那般把季南反抱在身前,拉开双腿揉湿哒哒的花瓣,“姐夫这就来摸你。”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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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子内侧的窗户是开着的,以供观众看清楼下的戏码,自然楼下的人抬头也能隐隐约约看见些东西。季南生怕现在有人抬头,见他大着肚子还被摸出这么多水,就拼命挺动着腰,而楼下已经有人花了钱去摸双儿的花穴。
那人依旧托着双儿的屁股,把他的双腿分得极开,于是花钱的看客立刻把手指插了进去,兴奋地搅动。季南看得双腿发抖,冯远却在这时把手指塞进了他的穴道,异样的快感在季南的腰腹间炸裂开来,他顷刻间就忘了被看见的恐慌,屁股来回摆动,深深浅浅地吃着姐夫的手指。
楼下又有人花钱,挤到双儿身边,也不等先前的看客插完就把手指一起塞了进去。冯远趁机填了根手指进季南的穴道,狠狠一插,季南呜咽着仰起头,津液顺着嘴角跌落。看客们光插还不满足,一人捏了细软的花核,一人揉着红肿的花瓣,季南看得浑身发软,低头捧着肚子去看冯远的手,就见那两根修长的手指刚巧捏住了他的花核,把细软的小核捏在指尖揉捏。
“姐夫……姐夫轻些……”季南爽得抱住了自己的腿根,股沟满是粘稠的淫水,顺着冯远的手腕滴滴答答落了满地。
“轻些得馋死你。”冯远用掌心搓揉着季南的花瓣,揉出满掌心的水,往楼下看了眼道,“小祖宗,再看看。”
季南睁开眼睛往楼下望,只见双儿的花穴已经被手指插得烂红,不停往外喷着淫水,戏曲正唱到他与情郎深夜偷会,被玩了两只酥乳,爽得直流奶,这意思便是让看客出钱揉双儿的乳肉了。这双儿刚被手指插得高潮迭起,双乳肿胀翘挺,乳珠已经溢出了奶汁,立刻有好几个人跃跃欲试,付了钱排队摸双儿的胸。
冯远把季南的衣扣解了,还没把衣衫全部拉开,就摸到了被奶水打湿的布料。
“快让姐夫喝点奶。”冯远双手捧住季南的乳肉揉弄,掌心压着圆溜溜的乳珠晃动,不多时掌心就濡湿一片。
楼下的双儿被不同的看客揉得瑟瑟发抖,奶水流得到处都是,下身还淅淅沥沥滴着水,眼看着就要高潮,惊堂木忽然一敲,惊得楼上的季南也坐直了身子射出来。
原是戏文里的故事发展到双儿与情郎水乳交融之际被丈夫撞破。只见那二人又回到台上,把身上形同虚设的衣衫脱光,双儿还是被反抱在那人怀里,自己用手指撑开湿软的花穴,把肿胀的欲根缓缓吃了进去。那性器也算粗长,比不上冯远的,季南痴痴地瞧了几眼,艰难地转过身坐在姐夫怀里,主动把小穴用手指撑开了,咬着唇不敢看冯远的神情,可那意思摆明了是愿意姐夫插进来。
冯远苦笑着把手指塞进去搅动:“小祖宗,再等几个月我才敢碰你呢。”
季南一听眼眶就红了,几根手指哪里能缓解他花穴的空虚,拼命挺动着腰磨蹭冯远的性器,穴道裹着手指抽缩个不休,没一会儿就把冯远的裤子喷湿了,倒把那根狰狞的性器映得形状更加清晰。冯远忍得快要发疯,扶着季南的腰一边插他的花穴一边按压敏感的小粒,拿沙哑的嗓音哄:“过些天姐夫就狠狠地插你,把你插得只会流水。”
季南搂着冯远的脖子浑身一颤,翘着屁股喷了一地的爱液,气喘吁吁地跌回姐夫怀里,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冯远见他得趣,忍不住伸手再去摸湿漉漉的花瓣,他们二人都不由自主去看楼下的戏子。那双儿已经被按在台上操弄得发浪,自己捏着花核揉弄,小穴吃着紫黑色的欲根喷水,而这时台上却又来了一人,正是来捉奸的丈夫。他把双儿身上的男人推下台子,拎起双儿一条腿挺腰撞进被开拓得极湿软的穴道,狂风暴雨般插弄起来。
季南刚缓和的情欲又弥漫开来,屁股不由自主磨蹭着冯远的欲根,淫水顺着花缝往下淌,呼吸愈发急促。冯远急得额上冒出几滴汗,季南怀孕的时间还短,他哪儿敢真的碰这个小祖宗?当即狼狈地用衣服把人裹着钻回车里,再不敢看这些令人情动的戏码,哭笑不得地把季南带回了家。
季南到了卧室才清醒,捧着隆起的肚子瞪冯远:“你……你是不是之前去看过?”
冯远把他搂在身前揉腰,苦笑道:“我的小祖宗,我之前哪里晓得还有这种戏?”
季南红着脸垂下视线,嗫嚅着问:“真的?”
“真的。”冯远抬头亲季南湿热的唇瓣,“姐夫有你哪儿还需要看别人?”
季南闻言,想起自己在酒楼里主动撑开花穴的模样腰一软,一股热流直奔下体去了,把冯远刚换的衣服又给喷湿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勾死我了。”冯远深吸了一口气,把季南放在床边,“怎么又湿了?”
季南怀孕后身子敏感得不得了,羞得捂住花穴不给冯远看,冯远硬是把他的手拉开,就见温热的淫水顺着花缝往外涌,立刻埋头凑过去舔,按着季南的腿根,张嘴就含住了湿软的花瓣。
季南惊叫着向后倒,瘫在床上腰不由自主地前后挺动,冯远卷住了他的花核细细吮吸,舌头频频探进穴道,挤压着敏感的穴肉,季南根本缓不过来神,攥着被子连连去了好几次,被情欲折磨得意识昏沉,双腿分得极开,冯远却喝上了瘾,掰开他的屁股含着花瓣用力吮吸。
“别……别!”季南尖叫着曲起双腿,被冯远吸得爽到极致,痉挛着高潮,性器喷出了粘稠的白浊,花穴也涌出汹涌的爱液,比任何一次高潮出的水都要多,淫水喷在冯远的面颊上,洇湿了一大块床单。
季南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瘫在床上呻吟,隆起的肚子沾着他自己的水,沿着布满红痕的腿根蜿蜒而下。
“小祖宗,趴那儿。”冯远拍了拍季南的臀瓣,手指在他股沟间磨蹭。
季南乖乖趴在床边,把自己的屁股掰开露出粉嫩嫩的花穴,他的穴口就吃过冯远一人的性器,颜色比表演的双儿浅多了,冯远看着欢喜,凑过去舔弄花瓣。季南被湿热的舌撩得把屁股拼命往冯远嘴边送,也不顾上什么羞涩了,嘴里含含糊糊就是一句:“姐夫,再舔舔……”
冯远舔着花穴边的嫩肉,伸手捏住花核按压,把季南吮得满眼都是泪,屁股一翘一翘的来回摆动,双乳压在床单上,须臾奶水就洇湿了布料。冯远闻着奶香,又闻着腥甜的淫水,只盼着早日能插进季南紧致的花穴,便舔得愈发认真,舌头搅动着淫水,把穴壁刮擦得发热。
季南怀着孩子,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情潮,哭得浑身发抖,却又舍不得喊停,两条腿颤颤巍巍地直撑不住身体,花穴被冯远狠狠一吮,腿就软了,瘫倒在床上翘着屁股高潮,粘稠的汁水流得到处都是。
“小祖宗唉……”冯远把他抱进怀里,声音哑得厉害,“舒服了吗?”
季南趴在冯远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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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喘息,含糊地点头,然后扶着小腹忽然清醒了些:“刚刚……好像踢了我一下。”
冯远闻言立刻俯身趴在季南肚子上,耳朵贴着细细地听,感受到一丝胎动竟比季南还激动,说出口的话却还是担心他难受:“想吐吗?”
季南摇了摇头,手指轻轻拂过隆起的腰腹,眉宇间涌起零星喜意:“我能感觉到孩子了。”
“姐夫的小祖宗。”冯远把他搂在怀里狠狠亲了一口,“真招人疼。”
季南被亲得有些气喘,抬手把冯远推开了,捧着小腹骂他:“当爹了还这幅德行。”
冯远笑眯眯地凑过去:“你可不就是喜欢我这幅德行吗?”
“美得你。”季南绷不住笑着把冯远推开,“以后孩子肯定要被你教坏。”
“看我把你给惯的,没大没小。”冯远故意逗他,攥着季南的手腕把人拉回怀里抱着。
季南抬手捏冯远的鼻子,凑过去把脸埋在姐夫的颈窝里没劲儿再闹。冯远这人说话算数,再也没动过烟,身上也没了烟味,季南闻了半天就嗅到点皂角粉的味道,就笑着说:“王妈衣服洗得忒干净。”
冯远不晓得他怎么想到这事儿上,就静静地听。
“真不抽了?”季南还是有些不信,人家都说戒烟难,搁冯远这儿怎么就给硬生生忍住了。
“你不在我旁边我是戒不了,可现在你成天往我身前凑哪儿敢再吸?”冯远捏着季南的后颈笑,“你还怀着孩子,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碰香烟。”
季南抿唇没吱声,片刻后轻声嘀咕了句:“德行。”他自然清楚戒烟难过,冯远乐意为他戒,他心里没有感触肯定是不可能的。
“心疼啊?”冯远凑到季南耳边打趣,“那姐夫以后一想抽了就亲你,亲一口抵十根烟。”
季南心里头那点儿感动瞬间没了,红着脸推冯远的头,只骂他:“没个正经。”
冯远一点儿也不恼,和他在床上闹,待季南累了再把人往怀里一搂,舒舒服服地歇下了。
这日子便这般安安稳稳地过着,季南的肚子一日比一日大,人也愈发嗜睡,冯远估摸着该请大夫再来看看,其实心里头还惦记着另外一件事。
第十五章偷偷自慰被姐夫发现的弟弟(大肚涨奶h)
冯远想的事儿,季南也在想。
他孕后身子敏感异常,月份越足,花穴越痒,时常半夜惊醒,裤子湿得一塌糊涂,可冯远怕伤着他硬忍着不插进去,总是用舌或者手。一开始季南还能满足,后来就不行了,没有姐夫那根肿胀的性器,花穴就饥渴得汁水泛滥,连觉都睡不好。
既然冯远不肯碰他,季南就想起以前听说过的传闻,说是那些酒楼里的双儿都是用些假的东西调教,他偷偷摸摸让下人去寻,还真当买了套粗粗细细各式各样的假阳具回来。
可买回来是一回事,背着冯远玩假阳具又是另一回事。季南心急如焚地等着一天姐夫外出办事,把藏着的东西从床下扒出来,坐在床上一根一根挑,脸慢慢红了,这里头最大的一根竟然也没有冯远的家伙粗长。
季南先是选了根不大不小的,握在掌心里犹豫片刻,又换了根小的,脱了裤子刚把假阳具递到穴口就害怕了,愣是换了最细的那根才踌躇着用毫无温度的物件碰湿软的花瓣,冰凉的触感激得他打了个寒颤,战战兢兢地用假阳具磨蹭饥渴的花穴,没一会儿就有了感觉,挺腰扶着肚子,把沾上淫水的器物慢慢吃了进去。尽管不是真的性器,季南久未经情事的身子也舒爽得发抖,双腿大敞,滴水的小穴含着假阳具翕动不已。
季南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不由自主喊了声:“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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