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宴宴(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太懒小姐
高空的亲吻既刺激又晕眩,四片软嫩的唇肉贴在一起尽情摩挲,灵巧的舌尖滑进口中恣意索取,顾不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滴落,顾不上随时被人发现的危险,他们只顾贪婪的攫取对方的香甜.
最后言叙把苏甜的软舌捉到自己口中狠狠吮吸两下,意犹未尽舔舔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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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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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甜眨着溢满水光的眼,晕机反应姗姗来迟.
宴知番外铁汉鳏夫公爹x娇弱寡妇儿媳(自渎微h)灰暗的云块乌沉沉的压住山顶,闷得山间万物都透不过气来,阵阵狂风,挟着灰尘和落叶,呼啸着卷过山间,发出凄切的哀吟.
山坳里稀稀疏疏散落着几户人家,世代以种田打猎为生,严家便是其中一户.
严家主屋里,方艳儿坐在粗制的木床上,神情呆滞,怀中的婴儿含着她的奶头睡的正香,她看着他柔软稚嫩的小脸,不禁悲从中来.
可怜她的孩子,才三个月就没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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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儿,在屋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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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有人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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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爹,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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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作轻柔地把孩子放到床上,抹了脸上的泪,扯扯上身的衣衫.
门被推开,进来一个黝黑健硕的汉子,他把手里端着的饭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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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儿,多少吃点,你营养跟不上,孩子也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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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孩子,她的泪又止不住,扑簌簌落下来.
严劲看她哭的伤心,一时也神色凄惶,人到中年,痛失独子,他又何尝不痛.
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他只能强撑着走上前,安抚似地轻拍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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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儿,我儿没福分,你还年轻,不能耽误了你,你往后若是遇着好的,只管走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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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艳儿顺势扑进男人宽阔的胸膛,娇声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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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别这么说,我既进了严家,这辈子都是严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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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劲身子一僵,儿媳尚在哺乳期,夏天轻薄的两层衣料根本挡不住他感受女人胸前的鼓涨,她哭得一抖一抖,两团高耸也不停在他胸膛上蹭磨挤压,他甚至能感觉到顶端的两粒奶头被梆硬的胸脯压得陷进了柔软的山峰里.
丧妻多年的汉子经不得这样撩拨,浑身奔腾的热意直冲冲往身下涌,瞬间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严劲暗骂自己禽兽不如,竟对着儿媳起了这样龌龊的心思,他推说外面还晒着谷子,将方艳儿推离自己的怀抱,脚步仓皇的离开了.
是夜,酝酿了许久的天空终于露出嘹亮的爪牙,屋外狂风骤雨,电闪雷鸣,西边的侧屋却是一派春意盎然.
严劲仰躺在床上,赤裸着黝黑健实的胸膛,亵裤松松垮垮褪到腿间,底下是一团乌黑浓密的阴毛,中间高高竖起硕大赤红的肉棒,棒身布满狰狞恐怖的青筋,圆润饱满的龟头涨的发紫发亮,吐出一波波清亮的水液.
男人闭着眼睛,粗大的手掌握住充血勃起的阳具,上下飞快地撸动,鼻间轰出一声声粗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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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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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娇柔的声音自屋外传来,严劲正到紧要关头,吓得一激灵,空中抖出一道道腥浓白液.
严劲手忙脚乱的系好亵裤,又胡乱拿了床边的褂子披上,扣子都没系就急忙跑去开门.
门外的方艳儿惨白着一张俏脸,严劲看得担忧,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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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儿,怎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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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又是一道亮如白昼的闪电劈开夜空,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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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地惊雷一声怒吼,在天地间炸裂开来.
方艳儿吓得直接跳进了严劲怀里,呜呜的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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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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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她不过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还在新丧,平日里一个人该有多怕,更何况今夜这样凶猛的仗势.
严劲懊恼自己平时粗枝大叶惯了,觉不出女儿家细腻的心思,一时心中怜惜更甚,大掌抚上她柔弱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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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爹在这儿呢,今晚爹到你屋子里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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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油灯点亮了整间屋子,方艳儿带着孩子睡在床上,严劲则伏在床对面的桌上浅憩.
耳边隐约听得女人微弱的哼声,严劲迷迷糊糊睁开眼,站起来活动酸麻的四肢,却看见儿媳含着胸坐在床沿,面色痛苦不已,他大骇,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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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儿,别吓爹,哪儿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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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艳儿羞红了脸,摇摇头说没事儿,涨奶这种事,对着公爹,如何开口.
严劲哪能就这么被糊弄过去,以为她是不想让自个忧心,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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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儿,告诉爹,到底哪儿痛?你要急死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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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真的没事儿,就是做了噩梦,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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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艳儿强忍着痛,勉强挤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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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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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劲不信她,作势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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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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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艳儿急得想去拉他,哪知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痛.
严劲忙回来扶住她,心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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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样了,还要骗我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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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艳儿脸上一阵火燎火烧,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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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涨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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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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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劲没听清.
方艳儿鼓足了勇气,视死如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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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涨奶,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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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昏黄的烛光下映着的两张面庞,一张柔媚,一张刚毅,都红得滴血.
宴知番外铁汉鳏夫公爹x娇弱寡妇儿媳(涨奶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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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要如何...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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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劲也尴尬得不行,支吾着开口.
方艳儿咬着唇瓣,脸上红霞似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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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以往都是我自个挤出来的,今天,不知怎的...碰都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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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劲转过去看着床铺上熟睡的孩子,犹豫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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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给麒儿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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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喂多了会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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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痛感一波比一波来得剧烈,煞白的唇瓣上咬出极深的齿印,冷汗从额上顺着脸颊一滴滴滑下,方艳儿实在痛得受不住,哆嗦着解开衣扣,露出两只涨得快要爆的奶子,豁出了礼义廉耻央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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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好痛,求你...帮我...吸...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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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扭过头不敢再看他.
严劲只觉得脑中轰地一声,像四散的烟火嘭的炸开,下午在他坚硬胸脯上压得变了形的,让他胀大了鸡巴的鼓弹高耸,此时白晃晃,脆生生地呈现在他眼前.
两团白腻丰盈的乳房,因为涨满了乳汁,像两颗硕大的白球,沉甸甸地挂在女人胸前,上面的青筋清晰可见,浅红的乳晕胀大一圈铺在上面,熟透了的红葡萄俏生生地挺立着,就等着谁一口咬下.
方艳儿等了半天没有动静,转过头见他仿似被定住了,死死盯着她胸前,再开口就带了些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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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艳儿要痛死了,你帮帮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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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儿,这...于理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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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劲回过神,喉间挤出几个干涩的字,若是仔细看,便能发现男人的喉结凸得厉害,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剧烈的滚动.
方艳儿闻言,眸子里的光一点一点黯下来,她用手拢了拢衣,故作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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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说得对,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了,你先回屋吧,我自个儿再想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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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劲一听这话,顿时心尖儿都在疼,她嫁到严家没过几天好日子,丈夫就撒手人寰,留下她们孤儿寡母,没个人照拂.若不是实在痛狠了,她又如何会开这个口,倒是他,因着自个儿暗地里那点污秽心思,愣是要装出个正经模样.
思及此,他咬紧后槽牙,颤抖着手缓缓拉开她的衣襟,被掩起来的雪白滚圆再次一览无余,摄人心魄.
严劲咽下唾液,绷紧了头皮凑过去含住一颗红萄,含糊不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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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儿,爹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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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边侧屋被打断的春色在主屋重燃.
一男一女并排坐在床边,女人大敞着衣襟,男人则侧着腰把头埋进女人敞开的衣襟里,啧!啧!啧!传出暧昧又淫靡的声音.
男人滚烫的嘴唇覆在方艳儿娇嫩敏感的顶端,灼热的鼻息急促地喷上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像有羽毛快速轻柔地拂过,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成年男子的大力嘬吸不似婴孩本能的进食,凶狠的力道像是要把奶头给咬下来,有些痛,又爽得很,这样矛盾汹涌的快感交织,方艳儿忍不住偷偷挟紧双腿,她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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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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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艳儿紧闭的红唇里止不住地泄出破碎的呻吟,她高高仰起颈子,一双素手撑在身后的床上,揪着床单皱成一团,不自觉的挺起身子,把饱涨的乳更多更深地送往男人嘴里.
汩汩清甜的奶汁淌淌流进严劲口中,化作一团烈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烧得他理智全无,顾不上小腹处火烧火燎,他更加痴迷地,忘情地大口吞咽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浇熄他怒嚣的欲火.
吸空了一只,严劲明显感觉到方才有些硬的奶子软了许多,他吐出湿漉漉的葡萄,吸足了他的口水,又泡大了一倍,他红着眼,嗓子哑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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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儿,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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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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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艳儿羞羞答答地答,又侧过来把另一只送到他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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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还有...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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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劲这回也跟婴孩一般,本能的张开嘴含住,然后用粗厚宽大的舌卷着肥嘟嘟的奶头发狠的嘬,吸,舔,咬,使出花样百出的技巧玩弄勾得他欲罢不能的大奶.
方艳儿被男人狂劲的力道压得快要倒向床褥,她怕压到睡着的孩子,只好把手移到前面紧紧抱住男人的头.
严劲却仿佛受到了鼓励,空了许久的大掌忍不住揉上另一边冷落的坚挺,粗粝的掌腹一触上绵软的乳肉,毫不留情就是一顿狠揉猛搓,直把白嫩的乳房搓得通红一片还不罢休.
此刻严劲早已被欲望蒙蔽了心智,忘了眼前的女人是他儿媳.
奶水吸光了,停不下来,太软了!太嫩了!想一直吃,想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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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呀...没了...别吸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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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艳儿哼着让他停下来,娇媚的声音却更像是唤他再多吃点,他自是不客气,缩着腮帮子吸进大口乳肉,使劲往外拉,然后,蓦地松口,变形的乳肉脱离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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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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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声猛烈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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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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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艳儿浪叫一声,底下的亵裤湿了一片,她竟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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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被公爹吸得高潮了.
严劲被这一声叫得理智回笼,他不敢再看儿媳一眼,抖着胯下巨大一坨,飞也似的逃离了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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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个乌鸦嘴,说不出意外不出意外,多更几章,结果昨天停了一整天电,上班太没意思了,混过一天是一天,生活不容易哎呀!
h)宴知番外铁汉鳏夫公爹x娇弱寡妇儿媳春梦微h宴知番外铁汉鳏夫公爹x娇弱寡妇儿媳春梦微h翌日清晨,严劲在一片清脆的鸟叫声中幽幽转醒,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朝窗边一扫,霎时窗柩中洒进来的强光刺得又闭上眼,缓了一会,才从床上起身.
他扶着额,感觉脑袋有千斤重,脚下轻飘飘的,踩不到实处,倒像是感染风寒的征兆.
可他清楚不是,昨夜他肿胀着欲根从儿媳屋子里落荒而逃,回屋后只能一边回味儿媳白软的奶子和口中残留的乳香,一边用自己满是厚茧的粗糙手掌飞速地撸着生龙活虎的大鸡巴,嘴里不停地唤着艳儿,锃亮的大龟头才肯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腥液,足足射了三次,才筋疲力竭沉沉睡去.
而后又是一夜旖旎的春梦,梦里一会儿是儿媳摇晃着大奶子坐在他身上颠簸起伏,湿红的小缝一张一合吞吐着他的雄根,一会是他把儿媳按在身下狠狠地,粗黑的鸡巴在肥乎乎的水穴里放肆贯穿冲刺,她淫媚的浪叫快要掀翻屋顶.
他望着裤裆里高高撑起的帐篷苦笑,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一朝破了功.
严劲打开门,外面的日头已经挂了好高,方艳儿在院子里忙着晒衣衫,晨光柔柔洒下来,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浅金的光晕,整个人看起来圣洁无比,可一身粗布衣衫也掩不了的丰满妖娆,让这个场景徒添了几分讽刺.
方艳儿晒完最后一件衣,看见严劲从屋里出来,对他笑得一如往常,严劲怀疑自己昨夜是不是做了个梦中梦.
她朝他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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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起啦,早饭在灶屋里,今儿日头好,我帮你把床褥给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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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要进他的房门,严劲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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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儿,不用了,你忙活了一早,去休息吧,我吃完早饭自个儿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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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自己去,别人看到了会说闲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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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劲见她一副不罢休的模样,只好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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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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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早就把我闹醒了,喂了奶,抱着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累了,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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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主屋里就传来婴儿响亮的啼哭声,严劲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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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儿醒了,你先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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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当了母亲,听不得孩子的哭声,方艳儿面上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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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爹,你留着我待会儿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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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匆匆往屋里跑.
严劲自嘲的咧咧嘴,留着,留着给你看上面一块块干涸的斑么?
他转身回屋三两下拆了床褥,出了门往溪边走,家里离溪边还算近,没一会儿便到了.
走近看到溪边有两个妇人在洗衣裳,是李家婶子和王家婶子.
严劲一个大男人,着实尴尬得很,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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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严家兄弟吗,你这是来...洗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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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婶眼尖,一眼瞟见他,高声谑道.
也就是知道他早年丧妻,一直未娶,所以才见怪不怪,换做是别家有婆娘的汉子,脊梁骨都能给你戳弯.
严劲干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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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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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素来不擅长跟妇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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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媳妇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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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婶子语气有些不满,这媳妇也太不懂事了,居然让自个公爹来洗,像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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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还小,她脱不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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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劲赶紧为方艳儿开脱,妇人家最喜嚼舌根,这以后要是传出什么闲话,说都说不清.
提到孩子,她们缓和了脸色,又想到什么,齐齐叹了口气,他家媳妇也是个苦命的,模样俊,身板壮,当初十里八乡,求亲的人踏破了门槛,偏偏选了条件一般的严家,把严小子乐得,见人就呵呵笑,倒也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严媳妇坐月子的时候,扎扎实实跟她们洗了一个多月衣裳.
哪里想到,没过多久,就出了意外.
她们洗完准备回去,看严劲还在愣愣地站着,热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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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光手洗?棒槌借你,明天让你媳妇带过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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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劲连连道谢,接过棒槌,将床褥往水苕子上一扔,使了蛮力,捶得水花四溅.
院子里两床被衾迎着晨风飘动,亲密地黏到一起,再分不开.
严劲吃了早饭,揣上两个馒头,背上背篓,经过堂前对着里屋交代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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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儿,我出门采点草药,晚上回,你自己在家里留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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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艳儿抱着孩子出来,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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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当心点,早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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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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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严劲脚步轻快踏进院子,今天获颇丰,换了钱能给艳儿跟麒儿置点好东西.
山里人家的夜晚是无聊至极的,没什么活动,只能早早上床睡觉.
严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迟迟入不了睡.
这时敲门声响起.
严劲从床上一跃而起,声音有些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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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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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艳儿推开门,迈着小碎步慢吞吞走进来,酡红着脸,羞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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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我又...涨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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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和晚上的艳儿,难道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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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可能都没时间更了,工作使我心力交瘁.
宴知番外铁汉鳏夫公爹x娇弱寡妇儿媳(做爹的女人微h)橘黄的烛光在屋里跳跃着时明时暗的焰子,勾勒出两个亲密贴合在一起的人影.
这回是女人笔挺的站在床前,挺着两颗饱涨的乳球供男人咂吮吸食.
唇舌与乳肉碰撞出啧啧的暧昧声响,和着奶水滚过喉咙的吞咽声,在小小的屋子里回荡出一曲淫靡的乐章.
方艳儿渐渐被男人的粗狂的力道吸软了身子,她娇媚地喘着,像没了骨头似的瘫软下来,顺势坐上严劲结实的大腿,濡湿的花心恰好抵住男人裆间高高隆起的火热.
敏感的骚心触上坚硬的热杵,两人皆是一颤,严劲连吮吸的动作都慢了一拍,鼻间的呼吸却愈打愈急.
方艳儿状似无意地扭着身子,不动声色的磨,一张肉嘴儿饥渴地开合着,泌出的春水多得浸湿了男人裆间的布料.
本就粗硕的物什被磨得愈发壮大,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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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直把方艳儿的花瓣都快灼蔫了.
正当方艳儿觉得男人会兽性大发把她扑倒时,严劲却施施然松了口,替她拉好衣裳,遮住不能再多看一眼的靡色,喑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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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儿,好了,爹送你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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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嘴角还挂着白色的乳汁,方艳儿在心里讽笑,看你能忍多久.
严劲这一忍生生忍了一周,哪怕身下胀得要炸,除了吸奶外也再没有多余的动作,俨然把自己当成了郎中,出格行为不过治病救人.
这天严劲一早就去了集市,把前几日采的草药卖个好价钱,正好置办点东西回来,等他傍晚进了院门,却看见方艳儿正同一个年轻男人说话,明媚的小脸上漾着醉人的笑,隔远了也能瞧见那男人耳根通红.
方艳儿见他回来,敛了笑意,淡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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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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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语气严劲听着像是埋怨他回来早了.
那年轻男人转过头看到严劲,心虚的挠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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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叔,我们家西瓜今年结得好,我娘让我送几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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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劲面无表情,从背篓里拿出一包糕点,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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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集市上买的,替我多谢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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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秦接过纸包,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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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严叔,那我就先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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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是非多,他可不想给心上人添麻烦.
方艳儿却丝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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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去送送赵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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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劲的脸黑得彻底.
寂静的夏夜,山野中的虫鸣声连成一片,远近交替着几声犬吠.
严劲在屋里左等右等,往常这个时辰该涨奶的人还没来,他放心不下,走到方艳儿屋前,看见窗户里透出暖暖的亮光.
犹豫片刻,抬手准备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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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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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突然传来女人的痛呼,严劲再顾不得许多,迅速推门闯入,却看见方艳儿捧着一团丰白在挤奶,一副想用力又不敢的样子,红艳艳的乳头上挂着乳白的汁,一滴一滴朝碗中落.
严劲正想问怎么不找他帮忙,却被女人看到他后慌忙拉好衣襟的样子点燃了怒火,这对奶子他不知道吃过多少次了,今儿见了别的男人就开始这么避着他了.
他沉着脸,走上前一把扯开堪堪合上的衣衫,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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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赵家小子说要娶你了?平日里不是求着我吸?今儿连看都不让看了,想为他守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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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艳儿一脸羞愤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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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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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泪倒是先落下来了,成串成串地滚,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严劲一见她哭,火就熄了大半,美人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偏偏还敞着一对滴奶的硕乳,勾得他剩余的怒火也都腾腾烧成了欲火.
严劲再忍不了,郑重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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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儿,你说的既进了严家,这辈子都是严家的人,这话,还作不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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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艳儿噙着泪,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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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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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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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方艳儿就被男人抱起扛到了肩上.
严劲扛着方艳儿径直进了侧屋,把她轻抛上床,随后高大健硕的躯体沉沉压上去.
女人乌黑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间,红扑扑的小脸上还挂着残留的泪痕,一双被水冲刷过的眸子清澈见底,一眨不眨的映着他刚毅的脸.
男人滚烫的气息缓缓凑近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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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儿,做爹的女人,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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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艳儿的回答是直接覆上男人裤裆间的硕大鼓团,小手被烫得哆嗦了下,又勇敢地揉摸上去.
若不是为了当你的女人,何苦要尽心思勾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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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假期回归,这个小脑洞大概还有一章肉就完了,没想到剧情就写了四章,我可是奔着肉写的啊啊啊啊.
宴知番外铁汉鳏夫公爹x娇弱寡妇儿媳(表明心迹h)严劲闷哼一声,女儿家素软的小手怯怯地揉着他跨间充血的肿胀,即便隔着一层布料,快感也比他用自己满是厚茧的粗糙大掌不知强多少倍.
男人绷紧了额角,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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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儿,你可想好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就算以后你再悔,爹也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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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艳儿咬着唇瓣摇摇头,眼里尽是要把人吞噬殆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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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艳儿想当你的女人,你要了艳儿吧!艳儿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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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丧妻,中年丧子,这一生严劲再如何觉得命运不公,此刻也都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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