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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光来吻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工里
盛静鸣花了两秒的时间消化,然后展开笑容,“好啊。”
阗禹跟着她笑,摸着她梳整齐的马尾,手骨微突,克制着几欲喷薄的东西。
*
接下来,在第二次段考来临之前,阗禹说到做到,每天都陪她,无论是中午还是晚修的实验室。
他还装模作样地说对照实验,让她多上来四楼探望他。
“……为什么不是你下去看我。”
阗禹替她整理着校服衣领,正经地说:“实验班老是拖堂,我想算二楼到四楼你的速度每天有什么不同。”
“不要,想见我就自己下来。”
他于是向她撒娇,略带忧郁无辜的眼神盯着她。
盛静鸣招架不住这种阵仗,有些不适地避开,又被他拉回来。
“……行吧。”她闭着眼答应。
他好像越来越黏自己了。
围棋社那边,洛星是新一任社长,沈子科则为副社长,社团对阗禹的让位表示无法理解。
袁颖脸上写满了不舍的两个大字,高一生们大多好奇阗禹退社的理由。
洛星大概是最纠结的人,得知这个消息时,阗禹没正面回答她,只说社团交给你了,沈子科可以辅助你。
“可是……”我就是为你而来,你不在,我留着有什么意义?
阗禹:“是不愿意担任这个职位吗?”
“不是……”洛星露出苦涩的笑,顿了顿,说:“好,我尽自己的能力管理好围棋社。”
*
或许因为洛星接手围棋社,夏杉找不到好时机套近乎,中午又来找她出主意。
“没有,滚蛋吧。”盛静鸣摆着书,下逐客令。
待会儿她还得去实验室。
“要不要这么绝情。”夏杉吊儿郎当地卡住她的路,开起玩笑。
“我跟你又没交情。”
“都见过多少回了,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不认人。”夏杉居高临下地睨着。
盛静鸣踢了他一脚,然而他纹丝不动。
“今天不动嘴改动手了?”夏杉反常地没生气,笑得像被挠痒痒似的。
她看了一阵火大,“你是不是很久没女孩子关爱,来我这犯贱?”
夏杉不屑地哼,“怎么可能,你没男生追我都还有女生追好吗,我就是好奇,阗禹为什么对你这么着迷?”
他下一秒凑得极近,“亲你的时候,像在吸毒。”
第46章
“什么烂形容。”她皱眉。
夏杉得意地笑,手一伸,撑在桌沿,“我就不懂了,你对我这么凶,在阗禹面前又乖得像个鹌鹑,不累吗?”
盛静鸣烦闷地抬眼,“你好烦,不去烦洛星来这儿烦我干什么?”
“喜欢,”夏杉欺身而近,见她第一次落下风,说完:“喜欢逗你呗。”
盛静鸣:“……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喜欢你的傻逼。”
夏杉来劲儿了,“话别说得那么满啊,万一呢。”
她屏了屏气,明白越跟他斗嘴越没完没了,干脆讲:“行啊,其实我肖想你很久了,强吻你可以吗。”
“……”气氛暂时滞凝。
夏杉真的非常不要脸了,回她:“来啊。”
盛静鸣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怂了?”夏杉吓她,凑得更近。
她别过头,厌恶溢于言表。
阗禹就在这时,到了五班教室一拐门的那处,透过窗口,见到夏杉抓她的手,她眉头紧锁。
几乎是本能,他冲过去,扯夏杉出来,给了一拳。
“嘶……”夏杉毫无防备,后退一步,颧骨生疼,然后心有不甘地想还那一拳,很快被他挡住。
夏杉瞄了她一眼,放弃还手,呲牙咧嘴:“操,阗禹你有毛病啊,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来打人。”
阗禹一声不吭,严肃考究的表情,略带冷意的视线直瞥着。
有意无意地护在她面前。
妈的搞得好像他才是动手揍人的那个。
夏杉怄了口气,无意中想到一年前的情形。
“阗禹,”夏杉仿佛报了仇似的神情,“高中还是念书要紧,别光顾着谈恋爱就忘了自己当初装过的逼。”
*
一点半,阗禹留在五班教室安抚着她。
她只言片语,透露一点信息,营造出一种夏杉因他才来找麻烦的感觉。
又过了半响。
正午阳光烈,她突然说下去打篮球。
“你教我打吧。”盛静鸣将手覆在他的手背。
阗禹记起班里的篮球还在,“好,你多运动是好事。”
下到一楼,十几个篮球场空荡荡的。
她挺怕晒的,好不容易找了个有阴影的地方,站在篮球框下望他。
“怎么投篮?”
阗禹抬手臂,示范给她看,“手腕像这样,两只手一转。”
她并肩站,跟着学。
玩了十几分钟,他额头冒汗,而她脸颊有些红,领口的扣子松开了。
“投篮挺准的,就是不够力气。”他鼓励。
她碰碰头,坐在台阶上,伸掌给他。
白里透红的掌心被篮球的灰尘蹭脏了。
阗禹站直,同样脏的手去接她。
稍微用力拉了拉,没动。
他笑了笑,再使劲,见她暗自用力坐那儿不肯起。
还是没拉动她。
阗禹笑着俯头,吻住她,右手与她五指相扣,把她亲软了才拖得起来。
致的锁骨被他印了朵草莓。
他牵着她的手,一起去洗手池。
之后回到实验室,他好似力充沛,她趴在实验桌上睡,侧着头,眼睫毛和脸颊一一被他吻过。
她闭着眼就伸手推他,“你不困吗。”
“还好。”他轻声回,眸光落在她脸上,眼里是化不开的浓稠。
她敷衍地嗯了一下,睡意又袭过来,很快睡着。
阗禹嘴角带着浅浅的笑,一直盯她睡熟的样子。
*
十月尾时,考虑到第二次月考即将来临,她向他提要求,“我这次要是能考进前十,你给什么奖励?”
阗禹替她涂印着红痕的脖子,回:“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
盛静鸣:“你说的,别后悔。”
阗禹心甘情愿地点点头。
接着十一月初,秋高气爽,学生们的短袖校服纷纷换上长袖的常服。
考试一完,占半数的又开始没心没肺地商量去哪儿玩,盛静鸣则拿着自己的成绩单去找阗禹。
“你多少分,级排多少?”她背手,先盘问他。
“总分不记得了,级排第一。”他模糊信息。
盛静鸣忍了一下,忽地抱住他,“我598分,级排第七。”
阗禹接住她,由衷为她高兴,“进步很大啊。”
“我们去看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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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吧。”
转折太大,阗禹有些意外,“你想要的奖励是这个?”
她点头,“对。”
未等他考虑可行性,她把计划说一遍:“我查过了,泰勒的演唱会在明天下午,我们坐飞机很快就能到,请假的办法我也想好了,你去把家里人的手机卡拿来,装我手机上,扮你的家长,请完假你再放回去。”
阗禹听得眉毛一挑,“……旷课去看演唱会?”
“不,”她义正辞严地纠正,“我们是请假去看。”
“好吧。”他没半点反对,俯身就要亲她。
她得逞了,自然愿意,搂住他的脖子配合。
脑海里却在想这一个星期里出了校门就跟踪她的车。
车窗拉下,三十左右的俊秀男人,脸上勾起笑:
“静鸣,爸爸来接你了。”
她的警惕性强,抿着唇不出声。
“我叫盛连,是你的亲生父亲。”
“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男人肤色偏白,笑起来的时候面若桃花,“还需要证据?你跟我如出一辙的长相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找我干嘛。”
盛连眯眼笑,眼中的锐利分毫不少,“上车,爸爸告诉你。”
她跑开了。
不知为什么,那个男人总给她一种不怀好意的错觉。
实验室的拐角处,隐蔽的角落,外边不时传来放学的欢呼吵闹。
她和阗禹吻得旁若无人。
“何青你等我几分钟,我去趟厕所。”
“好,快点。”
纪莹莹应一声,快步走着。
正好有个偏角,纪莹莹猝不及防地撞见远处一对情侣在亲热。
八卦因子即刻燃起,她走近了几步观望。
……等看清楚了当事人,纪莹莹惊得下巴脱臼。
*
周五的请假请得很顺利,甚至不需要打家长电话,数学科长一听阗禹说身体不适,二话不说就批假条。
反倒是盛静鸣,因为请假次数过多,刘真开始怀疑其真实性。
手机卡扮家长的任务最终由阗禹完成。
“喂,您好,是盛静鸣的父亲吗?”
阗禹在卫生间隔间沉声回:“是的,有什么事?”
盛静鸣的视线一动不动地望着班主任。
“她说……哦是这样,好好好,既然你接她去医院,那我就给假条了。”
成功拿到假条后,阗禹在约好的地方等她。
“对了,你之前请假是不是也用手机卡假扮家长的方法,拿家长的号码给老师发短信?”
阗禹的心思缜密,一下子能联想到许多方面。
她静了几秒,踮脚亲他的嘴角。
阗禹顿了顿,加深这个吻,没再提这个话题。
他随后先回家一趟,妈妈最近休息,九点按时醒,这也是他能原封不动放回sim卡的前提。
再按照她的吩咐,把御寒的衣物捎上,一些散钱和耳机。
他出了小区才发现拿错了耳机。
回去再换已经过九点了,换不了。
坐飞机的时候,还是被她摸到了。
“怎么带了这双耳机,不是坏了吗?”她侧头,眼眸清澈纯净。
阗禹的脸有些烧,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说:“我带错了,回去换来不及了。”
“哦。”盛静鸣理解地应了声,又说:“没关系,一只耳机也能听。”
他无声地点头。
起飞后没多久,她还是发现了。
“甜甜。”她唤他。
阗禹稍微别过目光,“嗯。”
“你是不是很早就暗恋我了。”她挽着他的右手。
气息就喷在他耳侧,发热。
阗禹极快地点一点下巴。
她愉快地笑,虽然安全带扣得紧,不能弯过去抱他。
“我很开心。”她没讲什么,轻轻地说了这四个字。
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天就好了。
飞机在北京降落,他们没能买到霉霉的票,在体育馆前找黄牛买了最便宜的票,进去过了一把瘾。
还碰到其他的情侣。
“哇你们好年轻,还是学生吗?”
缭乱热闹的氛围,荧光棒到处挥舞,一个长卷发的女生惊讶地看着他们。
光线暗了些,盛静鸣难得性子热起来,答:“是啊,他叫甜甜,是我最近找的女朋友。”
女孩被她的话逗笑,闻言拉过旁边傲娇的男友,“这么巧,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处了很多年的男票娇娇。”
男孩瞪了女孩一眼,眉毛有些粗。
盛静鸣继续,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踮脚抱他的头,按他脑袋下来靠肩。
“可爱吗?”她玩得尽兴,露出牙龈笑。
女孩羡慕不已,见着那位长相一点儿也不逊色的男生,脸上挂着好脾气的笑,任由女友闹,配合得无怨无悔。
“可爱可爱,超级卡哇伊,不像我这位”话没说完,傲娇的男友走开了。
女孩只好赔笑,说:“有缘再会啊,我要去哄娇娇了。”
演唱会仍在进行,阗禹陪她见到了那位外国女歌手一面,抱她起来瞧得更清楚。
她啊了一声,白净的脸陷在暗淡的光线中,转头问他不看吗?
“我没戴眼镜看不清。”阗禹稳稳抱住她。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阗禹正准备订返程的机票,页面一跳转,却显示银行卡已经被冻结。
第47章
这边晚风猛而干燥,盛静鸣站在花坛的台阶上迎风吹了一会儿。
发觉他盯着手机操作了很久,她出声:“没机票了吗?”
阗禹敛去脸上的表情,按掉几个未接来电,笑笑,“不是,我卡里的钱不够了,订不了机票。”
她跳下来,“那用我的卡吧,搭飞机太贵了,我们还是搭火车吧,就是会慢很多。”
阗禹算了算时间,“如果搭火车,我们星期六晚才能回到广东。”
“你嫌慢?”
阗禹搂住她,“当然不是,就怕你坐不住。”
“我没那么弱。”她拍一下他。
夜风正好,城市灯火通明,阗禹眨了眨眼,托住她的手,忽然将她拦腰抱起,低头亲她。
她被亲得喘不过气,捏他的脸。
等订好车票,离班次开始还有一点时间,他们没去逛有名的风景点,而是在一条人烟稀少的街道从头走到尾。
气温十几度,他把两件外套都给她穿了,将她裹得严实,散下长直发。
他本来揉着她的头,摸着摸着又忍不住亲她。
“……你不腻吗?”她推了一下,没能推开,小声抱怨。
阗禹垂眸望她,眉宇高挺,内双衬得眸光深邃又明亮。
一片浓郁的爱恋。
盛静鸣怔了怔,挪过视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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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听见他答:“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腻吧。”
说着将她冰凉的手扣得更紧。
风忽然停了,耳边的声响只剩脚下踩到枯叶的吱呀声,一下又一下。
走了半响,她才重新开口:“我想听你唱歌。”
“好啊。”他应得极快,清了清嗓子,开始唱起来。
他还未变声,或者说变得不明显,唱起歌来深情又动听。
粤语的腔调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
“一息间你的吻幻化我的发肤。”
“成就这一趟生命旅程不舍不弃。”
“然后找一个境地跟你相伴一起,无惧这一切崩坏黑暗……”
盛静鸣心底某一块似坍陷下去,耳朵的风声再大,也掩不住他唱完最后一句的柔情:“今世因为你来。”
阗禹侧身,垂眼露齿笑,做这勾人的表情做得跟呼吸一样本能,“怎么样?”
“听不懂。”她低头讲。
微风送来他的回话:“这首歌叫《关于我们》,没关系,我懂就行。”
火车鸣笛,从远处的轨道呼啸而过。
盛静鸣望着那处,轻轻应:“嗯。”
深夜凌晨十二点,火车车厢上聊天声源源不断,盛静鸣一直没睡,阗禹戴着口罩抵着椅背睡。
窗外黑乎乎,隐约辨别出树影和低矮的建筑物。
她调整了下自己的口罩,小心地将他的脑袋挪到自己这儿,肩膀陡然一沉。
四处望了望,对面座的人基本睡了,桌上尽是食物包装袋。
盛静鸣慢慢从他的口袋里摸出手机。
指纹开锁可以设两个人的,她摁下食指,顺利解开锁。
她浏览历史页面,将银行卡号的数字记下来。
电话通讯录里有十几个标为“d”“m”的未接来电。
她定了定神,没消除未读的红点。
到一点时分,火车途经上海。
阗禹是被她的亲吻叫醒的,还未睁眼,口罩就被摘下,柔软的触感落在他的下半唇。
眼眸被她一并捂住。
他亲着笑起来,不满足浅浅的尝试,凭感觉反压,含住她的嘴唇啃咬舔舐。
男女力量悬殊,她没撑多久。
用最后的力气移开手掌,指给他看。
阗禹的视野豁然敞亮。
入目布满璀璨的星星点点,仿佛自她的指尖蔓延开一片浩瀚银河。
*
回到家门口,阗禹预想了一遍可能会发生的情况。
管理好面部表情,他进门。
“这个时间才回来,你去哪儿了?”阗父指着腕表质问,语气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阗母坐在沙发,柔和的眼神有些不敢置信。
“要不是我刚好去银行办事,调出你的银行卡查余额,我们可能永远都不知道你星期五骗老师请假飞去北京了!”
他垂头,不吭声,一副任由打骂的模样。
阗母局促不安,试着问:“你跟谁一起去?是女孩子吗?”
“阗禹,我们家一向开明,但是你这个月真的变得反常,第二次月考成绩出来了,你排级第一,然而分差跟第二仅仅拉了几分距离,退步不少,再这样下去,你”
他仍是保持缄默,不撒谎,也不说实话。
*
那辆车又在跟她了。
好像对她的行程了如指掌。
盛静鸣跟阗禹分别后,没进小区,来到那辆低奢的轿车前。
“你想跟我说话是不是?”她对车内的男人讲。
盛连微笑,眼色示意,前座的司机立刻下车,为她打开车门。
她面无表情地站了几秒,然后才坐进车内,带进一阵冷风。
“这才是爸爸的乖女儿。”男人轻巧地夸一句。
盛静鸣坐在一侧,冷淡地:“想说什么直说。”
“爸爸想带你回上海那儿,那里有更好的资源等着你。”
她目不斜视,没看他,“还有两个女儿呢,以及你前妻。”
盛连手指轻敲着膝盖,笑得云淡风轻,“她们?不,我只带你。”
她不接话茬,男人又继续说:“留在这儿有什么意思,为那男生?他是挺不错,但不适合你,你跟他没结果的。”
沉默半响,她一字一句反驳,“为什么一定要有结果。”
盛连:“所以你想过家家?跟爸爸回去,想要什么类型的都满足你。”
“……不知你哪里来的把握,认为我一定会跟你回去。”
男人斜睨她,恰到好处的笑容,与养尊处优的皮囊相得益彰,“伏黎十几年没理过你了,她的两个女儿又不喜欢你,留在这儿能开花吗?”
盛静鸣瞟着左边的后视镜,心渐沉。
他知悉她的处境,是最近调查,还是很久以前就已经知道?
她想套更多信息,反问:“难道那两个女儿不是你亲生的?”
“是亲生的,”盛连支着下巴,嘴角的弧度弯着,“然而她们没继承到我的血统,性格跟伏黎一般没用。”
“什么意思。”她陡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仿佛追求很久的真相即将破网而出。
盛连像只笑面虎,下一秒张开血盆大口:“你是三个女儿长得最像我,性格头脑随我的,伏黎恨我,所以连带也恨你。”
她默了默,“你干了什么事。”
“没干什么,只不过伏黎认清了我的冷血而已,宝贝,你骨子里流的血跟我一模一样。”
男人笑着凑近,眼中的明一闪而过,“还记得那个药箱吗,那时伏黎对你们一视同仁,自从你打开别墅的药箱,让伏露全拆开吃了去医院洗胃之后,伏黎再也没看过你一眼了。”
哐当一击,盛静鸣的心口像被开了一枪。
越是记忆中恐惧的事,越是被神经过度遗忘,那件关键又久远的事似乎就是如此。
犹如打开潘多拉之盒,记忆瞬间复原,如潮水升涨,全涌入她的脑海。
姐,这可以玩吗?
可以的吧。
能吃吗?
你试试。
伏露举手欢呼,“那我吃啦,姐别跟我抢。”
“静鸣……露露你在干嘛?!”
所以。
所以当伏黎接完伏盛回来时,见到的就是她事不关己坐在旁边看故事书,伏露嘴边沾上不少药粉和药囊,傻傻地冲着人笑。
诺大的药箱全然混乱,药片被拆得杂烂。
她这时唯唯诺诺地站起来,说妹妹太调皮了,一直在捣乱,一点儿也不乖。
“伏黎骂我没人性,说你跟我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怪物,任由亲近的人一步步踩中陷阱不自知。”男人不以为意地笑。
盛静鸣现在才发现,他的笑冷得可怕,没有一丝温度。
“……我不记得了,那时我只是想,想让妈妈多注意我一点。”她苍白地辩解着。




等光来吻你 分卷阅读65
回忆却及时显现女人指着她鼻子骂的情景。
妈妈,别、别不理我。
我没你这么恶毒的女儿。
对自己的认知好像在那一刻碎掉了。
她一直心存不甘,觉得女人是偏爱。
原来不是,是她太过狠毒,注定没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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