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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光来吻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工里
阗禹的嗓子因咳嗽剧烈地疼着,他勉强地嗯了一声。
她静默了几秒,不是很有经验地关心问:“那你吃感冒药了吗?”
出口之后,才发现像讲废话。
出乎意料,阗禹低声说:“没吃,待会儿有晚课,我需要保持清醒,吃了药会有瞌睡的副作用。”
盛静鸣点点头。
过了会儿她又问:“你喉咙不舒服吗?”
阗禹发现她观察力不亚于自己,鼻音和嗓子沙哑不算明显,她却能察觉到。
“有点。”他回。
然后见她立刻从裤袋里摸出一整片西瓜霜,她说:“给你,喉咙痛很难受的,含一下这个会好点。”
锡纸裹住的西瓜霜只剩最后一粒,从撕开磨破的包装纸来看,她放兜里放了挺久。
与方才班里的同学一听他感冒忙不迭地塞过来不是一整盒就是一整袋、完全没开封的感冒药相比,她手里的西瓜片显得微不足道。
但有些人本身是富足有余的状态,给予对自身来说不值一提的帮助,而有一些人是竭尽所能地拿出自己身上最后一片西瓜霜。
阗禹接过去,郑重地说谢谢。
盛静鸣忽然感觉到,他对待她有些许不同了。
好像就在她拿出西瓜霜的时候。
她一直对周围人的态度很敏感,不一定时时刻刻清楚他人的念头,但肯定能感知到别人对她态度的任何一丝改变。
他似乎不再有那种她有点难搞的无奈感了。
变成了想交好朋友的诚挚之心。
*
平行班的物理作业,在周一早上齐。
菠萝是这样解释的:“这套题挺难的,所以要求会高些,你们可以不用像重点班周日晚上交,但要认真对待,对你们段考也有好处。”
曾经赶生死时速抄完的金利:“卧槽差点忘了菠萝是出物理卷的大佬。”
但是物理课代表洛星没有给他往回看的机会了。
“会发下来评讲的,到时候再认真听。”洛星笑意盈盈。
金利死心不改,跟下课过来找自己玩的童浩投诉:“喂,你也是物理课代表,给我通融一下呗。”
“唉别提课代表了,菠萝说自己脸盲症严重,上次我去交作业他居然问我哪个班的……明明刷了一个星期的脸。”
金利:“路人脸能记住就有鬼了。”
童浩作势要揍他,金利一下子跳开。
洛星没理他们的玩闹,细细检查着作业是否有漏网之鱼,旁边的杨丽帮她整理。
不过杨丽一边整理还不忘惊叹,“洛星你居然能做出最后那道附加题,好难的,我想得头都大了。”
满是对聪明学霸的羡慕。
洛星自谦:“我上网查过。”
“也很厉害啊,我连网上的解释都看不懂,一脸懵逼。”
过了一会儿,她们数完作业,洛星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她跟一直坐着写题的同桌说:
“静鸣,周一下午围棋社有活动,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盛静鸣的眼睫毛一顿,点了点头。
星期一的升旗仪式,跟平时第二节下课去跑操的时间不同,改为早读完后的时间点下去操场升旗,不用跑步。
刚分的班没有太讲究,班主任刘真也不强求,让他们先暂定分男女站好三排,女生一排,男生两排。
学生主持人的声音字正腔圆又洪亮,满是仪式感,“升国旗,奏国歌,敬礼!”
都过了佩戴红领巾的年纪了,只需跟唱国歌,不用傻傻地举起手。
但总有些稀有物种还活在过去。
金利站在最前排,搞怪地举手敬礼,站姿跟小学生有同工异曲之处。
这举动自然引来一阵小范围的发笑。
旁边的童浩看傻逼一样看他。
班长张贤运适时嘘一声让他们安静。
女生们捂嘴笑完,夏季阳光强旺,她们不约而同地抬起手挡着直晒脸的日光,一些机智的不忘带杂志或是小说来挡太阳。
纪莹莹不怕晒,低头盯着小说看得入迷。
杨丽好心提醒她:“强光下看书对眼睛不好。”
纪莹莹点头应是,眼睛仍未离开小说的页面。
洛星低头想着昨晚没在补习班见到阗禹的小小失落。
盛静鸣站在女生那排的最后,对前面的人的神态一览无遗,她注意到洛星眯着眼抵住阳光的刺眼望着某处。
她顺着洛星的方向去求解,并不意外地望见站在树荫下的实验班,排在中间的阗禹时不时露出线条如画的侧脸。
因为是按倒序的方阵排列,所以十一班在他们班前头不奇怪,高二的是这样排,高一和高三又换了种排法,不管怎样,三个级的实验班总是占据了最好的地理位置。
盛静鸣其实很讨厌劲头大的阳光,见洛星毫不介意直起头迎面阳光的样子,猜她应该涂了防晒霜。
每个班呈现出了不同的面貌,像平行班大家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也有耐不住无聊的窃窃私语着,基本不怎么听陈词滥调的国旗下讲话;重点班就不一样,几乎大部分在抓紧时间专心背小册子或是画满重点的复习纸,也有早背好一脸轻松的背手而站。
她转而去观察实验班,不是固有印象中会比重点班更泛滥的背书潮流,而是全都认真端正地听着演讲人紧张带点磕绊地念着稿子,没有一个人夹带私货。
自信、胸有成竹又游刃有余的姿态,一下子与战战兢兢背书的同学高下立现。
实验班总体拥有令人钦羡的神状态,但想要在一群学习优秀的人中挖掘到好看的,这就有点遗憾,强人所难。
又不是混娱乐圈的艺人,在大家念书低头做题的高中里,平凡人居多,偶尔也有长得不错的,但也只是普通人里挑高个子,真正长得无可挑剔的人其实少得可怜,凤毛麟角。
阗禹无疑是难得的特例,他是实验班的人间瑰宝,各方面堪称完美,综合实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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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之骄子也不为过。
她想起何青曾经在宿舍里说过自己一次近距离围观阗禹的经历。
“他就站我面前跟老师讲话,我站得离他那么近,跟他呼吸着同一处的空气,哎呀那一刻小鹿都撞死好几回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啊,犯规哎。”
“当时脑海中只有那一句歌词,众生皆苦,唯有你是草莓味。”
纪莹莹还破坏气氛:“为什么是草莓味,香草党不服。”
她静静地想入神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下意识用余光瞄洛星。
洛星是少数几个能与阗禹颜值匹配的女生,除此以外,她也见过文科班里远近闻名的几位班花,不缺能与洛星媲美的皮囊。
她清楚自己的条件只能算中上水平。
*
周一下午最后一节是班会课,刚开学不久,刘真趁热打铁,把每年必用高二新学期新开始的ppt亮出来,给这个看起来还乖的平行班灌一碗鸡汤。
也不管学生他们有没有听进去,尽到自己职责了,找了几个班委出来处理一下即将到来的教师节和校运会事项。
洛星脸上的神色恰到好处,她不慌不忙地将老师说的要点记在纸上。
放学铃声一响,洛星有条不紊地拾干净桌面,将笔插放入致小巧的笔筒中。
“静鸣,可以走了。”洛星说完,不打算拿书包。
盛静鸣点点头,背好书包,瞥了一眼教室墙上挂着的钟表。
四点九,还早。
“静鸣,你能适应围棋社吗?”
不知为何,即使一开始就讲得明明白白,但洛星仍然对她有些讨好的意味,待她像自家小妹那样。
盛静鸣闻言看了看洛星,透过她像看到了伏盛,沉默着没接话。
几秒后,盛静鸣说:“还好。”
洛星:“如果有不懂可以来找我,我跟社长挺熟,你也看见了,阗禹他很好人的。”
盛静鸣淡淡地嗯了一声。
那股跟人相处的厌倦感又涌上心头。
抵达围棋社的活动室时,人基本到位,三、四个男生在搬动桌椅,阗禹也在搬,一用力,手臂上的青筋隐隐突出,之后仰面似是被飞舞的灰尘进了眼,他闭上眼,没有贸然用手指揉,而是从裤袋里摸出眼药水。
“社长,眼睛进沙了?”
阗禹闭着眼点头,轻轻拔开盖子,“我滴一下就好。”
时间仿佛静止在那一刻,正值青春的男生仰头,体态挺俊,犹如雕细琢过的眉骨到下颌线以及喉结,面部线条流畅而分明。
不止盛静鸣在关注,简茜和袁颖也目不转睛地在看。
沈子科伸手挥了挥,“回神啦。”
袁颖表情一滞,随即脸色泛红地低头做事。
简茜毫不避讳,扫了一眼假正经的洛星,狡黠一笑,对沈子科说:“沈二,你觉不觉得社长,长得很有感觉,嗯?”
沈子科:“知道社长帅了下一题。”
简茜继续笑,环视一周自认为除了洛星再无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大家都明白阗禹看似好相处实际上公平地隔绝了每个追求者的路,简茜想,他什么条件,周围的人又什么条件,加上他自小在原生家庭获得的各方面为人处事的优秀品德
哪个人能这么容易被他看上。
他自己隐隐透露出来的高中不会谈恋爱的意思,是个聪明的都会懂,并且不会轻易越界。
不过明显有些人是打润物细无声的主意,先稳处成好朋友,等高考一结束,近水楼台先得月呀。
简茜思及此处,托腮卖萌,“阿科,想问你个问题,得唔得(行不行)?”
沈子科招架不住,“你讲。”
当有一个女生跟你说想问问题的时候,多数离不开情感问题。
简茜:“社长几时生日?”
沈子科的眉毛一挑,露出大白牙:“啧。”
简茜敲他的脑袋,“你试下唔讲(你敢不讲)?”
沈子科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小声:“其实,”卖关子地停顿两秒,他靠得极近,然后下一秒猛地暴大音量:“他今天生日哈哈哈!”
几秒后,简茜捂着受伤的耳朵,抄起一把扫把去追蛇形逃窜的沈子科。
沈子科一边跑一边浪:“社长,救命,救我哈哈哈。”
阗禹刚纾解完沙子进眼的痒意,眉头动着,凭着方位感和声音所经之处的风,他鲜少地换上严肃的神色:
“玩了(别玩了)。”
这是盛静鸣第一次听见他讲白话,与标准的普通话截然不同的味道,他讲白话时声音更低沉,藏了点不常见的强势。
才体会到他身为社长的威严感,也对,要是性子一直温和,怎么镇压时不时胡闹的人员。
之前一直不讲白话,应该是为了照顾隐藏的外地同学吧,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暴露出外地人的特征。
不过她倒是能猜出袁颖不是本地人。
袁颖说话时有明显的外地方言口音。
“今天是第二次培训,五点半结束,不耽搁你们洗澡的时间。”阗禹驯服完两个跑动的幼稚人员,简单地说了下社团的安排。
于是大家坐下,继续上次培训的模式,两人一组手把手教。
这次盛静鸣分配到的是沈子科。
“我听说你跟洛星不仅同班还同桌?”沈子科压低声音问她。
“嗯。”
“大佬,”沈子科亮出招牌菜般的笑容,“我想要洛星的微信号。”
盛静鸣:“对不起,我没有。”
沈子科始料不及地脱口而出白话音,“真(的)?”
盛静鸣不咸不淡地嗯一声。
沈子科在对比优良之后,重振旗鼓,卷土重来,“那你的微信号呢?”
她静了一秒,回:“我没开微信。”
沈子科垂头丧气到下错了一步,被盛静鸣眼捷手快地吃掉黑子。
沈子科:“……”干脆改为低着头眼巴巴地下棋。
等到五点二十的时候,平均下来被虐了四盘的沈子科突然一个鲤鱼翻身跳跃,兴奋地招呼大家:
“哎哎我跟你们讲,社长今天生日,为了庆祝他的生日,我们原本想聚餐来着,但是考虑到时间以及成本问题,所以由我想到另一个idea,就是社团每人发一张美卡片,在卡片上写一个四字成语来概括你对社长的印象。”
“注意,只能写一个词哦,就当作给社长的生日礼物啦。”
阗禹站在一旁,这是经过了他同意的最保险又不破的方案。
十几分钟后,也就是五点八左右,活动室只剩下两个帮忙恢复原样的男生以及阗禹和沈子科。
阗禹深知以身作则的道理,所以先自己任劳任怨地搬好杂乱的桌子,借此带动男生们的集体荣誉感。
“怎么样?看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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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花式夸你,爽不爽?”过后,沈子科只搬了一张桌子就摆出自己完工的空闲。
阗禹无声地笑了笑,浏览着一张张字体迥异的卡片。
倏地留心到一张卡片,沈子科眼尖地帮他剔出来。
等看清了是写什么之后,沈子科暧昧地:“哇喔。”
那张卡片上写着:
【你是我的.】
第10章
两个高一生连忙凑到阗禹跟前,嗷嗷叫。
三个男生一台戏,沈子科带头起哄:“曝光她~”
阗禹神色不明,手上动作却很快,利落地起那张卡片。
和其他卡片在同一沓,像洗牌似的往桌上一磕,叠整齐。
“可能是恶作剧。”他说。
“不可能,女生的字诶,让我再看一眼。”沈子科一时忘了字长什么样,俯身想去抽出那张卡片看。
阗禹伸手往外一拐,“没必要。”
沈子科这才意识到社长的威迫力上来了,他悻悻然垂下右手。
高一学弟们见状也声。
“ok。”沈子科识相地在嘴前缝一条拉链。
当天的晚修,阗禹在第二节晚修前就完成了各科布置的作业。
卡片的事他没去找谁写的,真要用心找,其实很容易找出来。
可以按照卡片数和人数对应字迹,那人聪明懂得改变字体也没关系,把其他人排除一遍,剩下的就是那个人,同样能找到。
他不想找。
这种占有欲极强的字眼,初见时,确实觉得有点冒犯。
但没必要兴师动众挖到那个人。
“阗禹,小测纸做了么?”学习委员蔡兰走近他的桌面,还弯下腰,半蹲着向上勾眼盯他。
还没等阗禹回话,同桌的梁树斜睨说:“我说学委,你怎么一天到晚总来阗禹桌前荡漾呢?”
蔡兰的笑脸僵硬。
阗禹先回她,“别理梁树,我的小测纸在任明齐那儿。”
蔡兰脸色好了些,点点头只回阗禹的话茬:“好,我去找他要。”
黑皮矮个子的学委一走,梁树立刻转头,“刚刚她蹲下的时候,啧,长成那样也好意思学别人抛媚眼,快笑死我了。”
阗禹:“我不觉得好笑。”
一句话就把正准备嘲讽的梁树堵死了。
梁树仗着成绩好横行霸道不是一两天了,不是diss别人蠢就是长得丑,只有阗禹才忍得了梁树这个人,而且,也只有阗禹让梁树无处可批。
梁树:“好吧。”他就算知道自己说错话也嘴硬得很,死不认栽。
过了会儿梁树又从成绩那里找回自信。
班长拿了成绩表回来,告诉他们:“早上试水的理综分数出来了,我待会儿钉在后面蓝板上,大家自己去看。”
也有迫不及待地心痒现在就想知道的,几个重成绩的男生立刻起身,涌到班长那。
“多少分多少分?”
“帮我也看一下。”
“找到了,嗯……班排十九。”
“第一是谁?”
“卧槽要不要这么变态啊二百八。”
梁树忍不住喊出声,第一又是稳打稳实的阗禹,他那按部就班的完美同桌。
实验班从来不缺有天赋的学生,梁树是公认的数学天才,老师在台上讲一道题他能立刻讲出答案的那种,他课余时间还钻研各种疑难杂题。
尽管如此,总体比分依旧超不过阗禹。
梁树尽管面上不表,心里其实不舒服,暗自单方面较劲,就算他数学排第一高阗禹两三分又怎样,阗禹马上就能从其他科追回分差。
阗禹就是那种,每一科拿第二,然后总分拿第一的综合型学生。
从小就养成的学习好习惯,基础知识扎实,每门课提前预习,课上认真记笔记,课后按时完成习题,偶尔做点难题提升,除此以外也没多大用功的作息。
可是能日日坚持的人不多,有的话,也没有像阗禹学以致用并且保证错过的不会再错。
是了,头脑灵活的尖子生比不过他的一个地方就是,不够细心。
*
盛静鸣写出那四个字的时候,想过结局。
阗禹会因此对她改观,然后疏离或是仅限于社团之间的联系。
她不完全是一时冲动,只是想不到什么有新意的成语。
怎么才能让他在生日当天留下最深印象,以及,消掉他只想交朋友的心。
她才不要当他的好朋友。
否则跟洛星没什么区别,又决不出胜负。
在草稿纸上写了几笔自己定位的人设,盛静鸣初步拟定了两种。
安静自卑小可怜,反应迟钝傻白萌。
暂时不清楚哪种更有效,那就两种都实践下。
“明天就是教师节了,除了上课跟老师说一声教师节快乐,各位还有什么好建议啊?”张贤运借用晚自习最后的十分钟,征求大家的意见。
班里安静的氛围逐渐转吵。
两台空调不断地上下吞吐着凉爽的冷气。
挺多异想天开的玩笑话提出来,张贤运也不是死板的人,但他颇为无奈:“你们想点靠谱的啦,请老师吃饭肯定是不可能的,送礼物也不行啊。”
经过一阵激烈讨论。
班长最后正式宣布,还是用回最初的方案。
“没有更好的主意,那就还是大家整齐说声教师节快乐给老师听吧。”
得,早知是这样干嘛还问他们。
晚修结束的铃声准时响起,没吃晚饭的男生们一如既往地冲去饭堂抢宵夜。
纪莹莹一脸兴奋地来找洛星,“星星你知道吗,阗禹现在在办公室那儿帮忙登成绩哎,好机会!”
洛星微微扬眉,“你怎么知道?”
“我上厕所经过办公室看到的,实验班的除了他还有一个,对了还有个重点班的,好像跟他很熟的样子。”
洛星笑了笑,“你怎么认出重点班那个的?”
纪莹莹鼓着脸,一时结巴,“就、就是之前见过啦,他叫什么来着,沈、沈……”
杨丽听得起劲,凑过来:“沈判。”
“胡说,明明叫沈子科!”
相邻的同学被逗笑,不止是女生,几个平时不苟言笑的男生也笑了。
纪莹莹才反应过来被坑了,伸掌打一下杨丽,“你甘衰噶(你怎么这么坏)。”
杨丽捂着嘴偷笑。
洛星:“我今晚要早点翻(回)宿舍,你自己想去办公室就自己去,我唔得闲陪你噶(没空陪你啦)。”
纪莹莹的脸红了点,“谁说我想去办公室,星星我也回宿舍,一起!”
洛星嘴边挂着一丝笑意,还是等纪莹莹去拾书包。
说者有意,听者有心。
全程听完的盛静鸣,手指轻轻点着桌面,在背unti4的课本单词。
分了一半的心去想怎




等光来吻你 分卷阅读13
么巧遇。
阗禹是走读生,一般不会待到太晚,老师也不会。
十点半宿舍算迟归,那他们不会超出这个时间点。
“我先和星星走啦。”纪莹莹朝还在和物理奋斗的何青挥手。
何青因难题眉毛紧皱着,她无暇顾及,短短地应了一声。
两分钟后,盛静鸣顺着走廊,特意绕过卫生间,从高二级办公室的前门进去。
“报告。”在见到阗禹和沈子科的下一刻止住声音。
实验班的只剩阗禹了。
阗禹在对着电脑打字,沈子科在给他报数字。
办公室只开了一半的灯,偏昏暗的光线,打在他的后脑勺和骨架子般的背,沈子科不三不四的,他则沉静如水,嘴抿合,惯打字的手指飞快。
他今天没穿校服。
黑蓝色的t恤,漂亮的三色印花只占据很小一块的位置,不会喧宾夺主他的帅气。
“咦,你怎么在这儿?”沈子科的眼睛一瞟,惊奇地指起她。
盛静鸣搬出早就想好的答案,“我过来搬作业本。”
沈子科恍然大悟地哦一声,他这么分心一打岔,本身念得不够快的语速,更加跟不上阗禹的手速了。
走近公用电脑旁,她低头找自己班的作业本,正好听见身后的他提建议,“十点半就门禁了,阿科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我来。”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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