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羞耻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乖怪
“试一试?”楼苍之说着,从怀内取出一册小书,翻开了被他折好的那一页。这时,叶仙仙往他手中看来,扫了一眼那一页上所画的图。一张俏脸火辣辣地发烫,心头像是有一把干柴已经被点燃,正炽烈地往外吐着火苗,将她烧得口干舌燥、坐立难安。
楼苍之注意到她的变化,忽然意味深长地笑了:“原来仙儿也中意这个姿势……你我当真心意相通。”
叶仙仙翘起兰花指,点在楼苍之嘴唇上,笑容飞扬,“一试又何妨!”
现在的她早被强制褪去了青涩,矜持亦成了多余。
古人云:食色性也!
她食男色,又有何错?
在楼苍之的指导下,叶仙仙脱去衣衫,只余一件红色绣墨绿茶花的肚兜,那茶花盛开的地方正是丰满隆起的乳房尖尖儿处,靡丽炫目。
世人总说女人的阴户是肮脏的,男人大多只用来,却极为会去看,就怕看了会晦气,会走霉运。楼苍之不信那些话,低头看她阴户,是真个生的有趣。
几缕绒绒的细草服帖在微微隆突起的阴户口,如镶了玉的盂,白白胖胖。一条小细缝儿微露一点红心,引人遐想。
叶仙仙坐上合欢凳,两只脚架在延伸出来的木柄托上,下体最大程度的呈现在外。
合欢凳上铺了层厚垫,倒也舒适。只是这姿势……很是别扭!
现下里细缝大开,内里模样一清二楚。两片小肉翅闪闪发光,下方小嘴圆张着,像在等待吞噬男人的阳具。
楼苍之目光闪动,手已经移至了叶仙仙的肉缝里,手指正贴着两片小肉翅不紧不慢地揉着,
拨出粉嫩娇柔的豆蔻,两根尾指尚有余暇地探入她湿润的秘地,闹蜂儿一般往里钻,忙着诱出汩汩花蜜。
看这老练的样子,哪有半点生疏的样子,分明是个老手。几下里,叶仙仙就已在他的手底下晕陶陶了。胸口却有股气憋着,喘息道:“熟练至厮,公子……定是惯用的……”
楼苍之并着中指一同插入,戳着嫩肉猛捣,“编排爷,看爷如何拾你。”
每天都在羞耻中(H) 分卷阅读153
那三根指头直捣花心,恣意儿狠弄。
叶仙仙倒抽一口凉气,蜜水一股脑儿被捣了出来。这男人使起坏来真能把人搞疯掉。叶仙仙拖着哭腔求饶,“啊……公子……仙儿错了……”
“为时已晚!”楼苍之加大力度,不多时,花蜜泛滥成灾的在他捣鼓下淌了出来。暖阁里充斥着甜香的气味。
释放出胯下巨龙,龙须膨胀狰狞,在穴口裹上一层蜜汁,对准迷魂洞一举而入。
一环又一环娇嫩的紧肉挤压在根身上,挤的根上脉搏突突地跳,又涨大了一圈。
叶仙仙架着双腿,只能抬着臀位迎接他的肆意横冲。每一下的撞击都是举重若轻的,又每一次都撞到最里头,在那最深处撩拨她骚心处的软肉。
欲仙欲死也不过如此!
她的身体就宛若天生是为了他而成形,而她的反应也是最融洽他的。楼苍之乐于这样的征服,由他侵控着,一步步看着她在欲望面前土崩瓦解。
第二旅:谁绿了谁?39 hh
身侧是高照的红烛,光芒映在楼苍之的眉睫上,如溶了一层金。脸庞更如琉璃一般耀眼,额前几缕乌发垂落下来,随着他挺进的动作而翻飞,飘荡在飞扬的眉梢前。
除去他杀戮冷酷的外衣,楼苍之确实是个十足十的美男子。刚而不硬,柔而不阴,男人俊美的极致,也就如此了!
叶仙仙一时看的入了迷,裹着男人阳具的花径不禁一阵缩,血液上涌,通身痉挛起来,不住地发颤。
可楼苍之的抽插还在继续,两只大手握住叶仙仙肚兜下的丰挺,阳具狠力的在花径内抽动。那力道大的,直接让合欢凳发出“吱吱吱”的响,往后挪,贴到了墙面上方罢休。
看这架势是要把她往死里干,把她干坏啊。叶仙仙泣着声儿,“啊啊……公子……要坏了……穴儿要坏了……呜呜……腰,腰也要折了……”
此时此刻,叶仙仙的全身着力点都在腰上,又因为凳子的局限想挪一挪也不行,简直是在助纣为虐,帮助楼苍之入的更深,插的更爽。
以楼苍之的体力,即便是这般高强度的活塞运动下还能保持着说话语调稳当,“要说折腰,怎么也轮不到你。”
语毕,楼苍之腰力往前缓缓一送,顶在骚肉上。
“啊……”
有一句话楼苍之并无说出口。
今生只为你折腰!
这一闹直闹了大半宿,期间叫了三次水。
送水的两仆妇私下里嘀咕,“大公子这般闹,也不知叶姑娘能否吃得消?”
稍年长的仆妇指了指透着微光的暖阁,用手掩了嘴悄声道:“那叫声,可欢实着呢!指不定多爽快。”
另一仆妇想起每日里给大公子清洗床褥时所看到的痕迹,顿时身体一阵躁动,久未承露的私处跟着燥痒起来,恨不得来根东西挠一挠好止了那燥痒。当下也不欲多聊,回屋取了一柄小丝瓜大小,光可鉴人的圆木杖进了床。
不多时,从垂下的床幔帐里传出女人压抑的喘息声。
……
在昨夜里,叶仙仙向楼苍之提出想回叶家庄探望爹娘,楼苍之不仅答应了,还开私库拣了不少药材,器物,珍玩,挑挑捡捡装了一小车,让她带回去省亲。
本想陪她一同去叶家庄,叶仙仙婉拒了,以她如今的身份若是楼苍之陪着去叶家庄,实在过于扎眼。
楼苍之想到何氏的态度,再则公务缠身,故而没有坚持。
隔日一早,叶仙仙整理行装,一名仆妇跟随在马车一侧,随时等候差遣。一名家丁当作驭夫用。
原楼苍之安排了两名仆妇来服侍她,叶仙仙以同样的理由拒绝。最后要了一人。
马车车帘微拉开,传出叶仙仙平静的声音,“走吧!”
“是!”
家丁一声朗应,车头调转,往城外使去。
叶仙仙拉开车帘一角朝外看,大年底街面极为热闹,大媳妇小相公的,挑买着东西,面上都是喜气洋洋的。看了一会儿她便没了兴趣,放下车帘,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对绝大部分地里刨食的庄稼人来说,叶仙仙此番回来无疑是衣锦还乡。
叶家父母的惊喜更不必说。
拾出两间房安顿了仆妇和家丁,叶仙仙仍旧住她以前的闺房。
杀鸡宰肉,好一通忙碌。
楼苍之给她的时间是五日,在此期间,叶仙仙写了张梅花笺叫家丁送去给楼苍之。
冷风清,明月寂。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到了第五日,叶仙仙在家人的目送下踏上返回的路程。
马车轱辘辘的碾在官道的碎石子上,卷起细微的粉尘。
城门口,楼苍之策着骏马,带着数名随从朝叶家庄方向奔腾而来。
相思成灾,只想快马加鞭迎接他的女人。
两队人马距离越来越近。
叶仙仙晃了晃有些僵木的腿,这一晃动下就看到绣花鞋黏了块干泥。今早跟着母亲叶徐氏去了下菜地,想来是那时候粘上的。她低下腰伏在坐凳上去揩泥。
第二旅:谁绿了谁?40(完)
忽然间,一股危险的感觉油然而生。在叶仙仙手指顿在鞋面上时,一支长箭“嗖”的一声刺入车厢,和叶仙仙的头皮相擦而过,穿透过车厢板,插入家丁的肩膀。家丁的惨叫声和仆妇的尖叫声打破了官道的清净。
马儿受惊,四下里乱蹿乱奔,家丁被甩下驾座,独留叶仙仙一人紧抱着凳子苦苦挣扎。
又有数支箭矢破空而来,从外观看马车车厢就像个巨型刺猬。
这一幕落在策马飞驰来的楼苍之眼里,眼底瞬间红丝弥漫。
每天都在羞耻中(H) 分卷阅读154
“不……”
一记马鞭重重抽在马腹上,夹紧马腹,楼苍之朝惊马奔去,回头冲随从一喝,“去林里围了贼人,死活不论。”
惊马的速度远超正常马匹,楼苍之未来得及赶过去惊马便已跑到了百米开外的断崖边。断崖高达数丈,下方是临河,临河接连护城河,河水湍急不见底的,如果跌入,那后果……
“不……”
楼苍之再度发出嘶鸣,在他的视线里,惊马使力一甩车厢甩下断崖,接连处不堪重负,一寸寸崩裂。
他纵身几个飞跃来到断崖边,伸出长臂扣拉住车橼,身子向下压陷,额前青筋暴起,“叶仙仙!”
两名随从跑过来抽刀砍下惊马的头,拖住楼苍之的腰,帮着一起拉。
可任凭他们怎样往上攥,一个车厢的重量加上一个人的,又岂是轻易能攥回来的。
车橼在手里一件件脱离,楼苍之半生里此刻这般害怕无助过,要是说出去恐怕要叫太多人笑掉大牙。
煞星楼大竟会为一个女人而害怕无助。
冷风灌进楼苍之口内,因害怕脸颊肌肉抖动,俊美的脸呈扭曲状,看上去颇为可怖。
随着车橼的脱落,车厢极速下坠。
回天乏术!
伴着呼啸的风声,叶仙仙听到楼苍之嘶厉的呼喊,心坠入谷底。
想谋她命的,除了主母何氏她想不出还有哪个旁人。怪只怪她被情爱迷了眼,忘记了身份。
可能隐约间就有了这种直觉,所以临走时她塞了两张二百的银票给叶徐氏,其余的都用两个油纸包缝在了贴身小衣内。同时,又把小银锭子和楼苍之不时赏的银锞子缝成一个布条,缠在腰上。
她只是想防患于未然,不想一想成谶。
可再多的钱也得有命花啊。
如果早知道会有今日下场,她还会贪那一夕温柔和所谓的靠山去勾引楼苍之吗?
叶仙仙苦涩一笑。
重生不到半年,只因为一个错误的决定要再度命丧黄泉,怎么想怎么不甘心。一股戾气闷憋在胸口,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掉入河流时一把将坐凳拔出,抱着木条凳冲出车厢门。
楼苍之带领随从可爬之处爬下悬崖,那架残破的车厢已然不知道被冲了何处。
打捞了三天三夜,随从们各个疲惫不堪,眼里布满了血丝。楼苍之知道即便再打捞下去也是徒劳了,只得放弃。
一抖披风,飞身跨上马背,面色极为阴寒的往府中返回。
刚刚出春的河水冷的透骨,叶仙仙昏昏沉沉中不知飘到了何处,只知道抱紧浮木,抱紧这仅存的一线希望。身体已经冷到失去知觉,和白绫勒死相比,这样慢慢冻死的痛苦呈十倍百倍的放大。
环系在腰上的银子因怕太过负重早已被解开扔掉了。即便如此,她也已不堪重负。
手脚越来越无力,僵硬到仿佛不是自己的,就是呼吸一下也力的紧。
放弃吧……
迷糊间,叶仙仙看到河岸就在不远处,曙光即在眼前,她用尽全身力气的游,手脚并用。
但这次非常的顺利,不多时便游到了岸边,随便拧了拧滴水的衣裳,叶仙仙蹒跚着步子向高处爬去。
头顶有曛暖的光束照下来,暖融融的,照在身上格外舒适。
就像在热水里徜徉,毛孔舒展,四体通泰。
叶仙仙舒服的眯起了眼,想就这么睡过去。在她不远处有声音在呼唤她。
“叶仙仙……”
是楼苍之的声音,温柔如水。
叶仙仙抬起头向他看去。只见楼苍之站在光束里,身姿颀长,深邃的黑眸专注地看着她,俊美突出的脸庞蕴含着独属于他的男性魅力。
叶仙仙露出微笑,快步朝他爬去。她这个微笑有见到想见之人的欣喜,也有终于安全了的放松。
两人距离越来越近,叶仙仙几乎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公子,拉一下!”
叶仙仙伸出手,楼苍之也伸出手。
可就在两人的手将要拉到一起的时候,叶仙仙脚下忽然被石子一绊,身子向下滑去。
眼前画面像一张粉碎的画布,支离破碎的什么都不剩。她依然浸泡在冰冷的水里,在湍急的水流里不知被冲去何方。
抱住木凳的手已经不随身体支配,只觉钝重无比,再也抱不动。
掀了掀沉重的眼皮,叶仙仙看了眼昏暗的天空,松开双臂,任水流淹没。
……
茶馆里,几个茶客低声议论。
“听说了吗?楼家那煞星又发疯了。”
“欺负咱孤陋寡闻吗,这事儿闹的沸沸扬扬,咱哪能不知道。”
“据说是为个丫鬟。”
“父母在不分家,何况他楼大是长子。一个丫鬟居然能叫他失了分寸,他也不过如此。”
“红颜祸水。”
近段时间以来,楼胥之差事频频出错,屡次遭到贬斥,就连编修这个职务也被捋了下来。加上身体雄风不在,整日里躲在屋内灌酒,醉生梦死。如同一堆扶不起的烂泥。
在某一日里,小妾夏携财私逃,给楼胥之的酒壶里撒了一包砒霜。等下人发现他时,尸体都硬了。
刑堂内血腥气弥漫。
一名内卫看了看刑架上不成人形的江湖草莽,对楼苍之道:“头儿,再用刑下去这五个人就要断气了。”
楼苍之放下刑具,弹去手上沾着的一丝肉沫,面无表情地说:“继续用参片吊着。”
惹上他,就要做好时刻活在炼狱的打算。
春去冬又来,楼苍之居住的宅院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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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之大,古树苍柏,满庭的落叶在寒风中吹来荡去,为这宅没什么人气的院落增添了几分萧瑟。
寝居里未曾燃上碳火,睡梦中的楼苍之眉头紧紧蹙起。
梦境内出现了这样一幕:夜半三更大雪纷飞的冬夜,他刚暗查完一名贪官反京,抄近路路过京郊树林。见到雪地上有具衣不蔽体的女尸,面容苍白,死状凄惨。一时起了恻隐之心,用佩剑掘了一个坑将她掩埋,也算入土为安。
风雪连天,很快在孤坟上落下厚厚一层,他低低一叹,“望你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转身,策马离开!
“叶仙仙……”
楼苍之倏地从睡梦中惊醒,桌台上沙漏才漏至一半,不到三更天。梦中女尸的脸赫然是他魂牵梦绕的叶仙仙。
这个梦寓意了什么?
楼苍之却再没有睡意,自从斟了杯冷茶,轻轻啜饮。
丝丝纤细的血丝在眼底若隐若现,隐藏于夜色之下。
“我不信来世只求今生。如可以,我愿负尽天下换回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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