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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团小狐狸(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米缪灵雨
“我师妹?”
男人点头轻声:“她叫颜凉。吾名苍恒,日后便是你师傅。”
连拜师礼都没有?齐业奇怪但也省了麻烦,刚喊了声师傅,女婴便扯着嗓子哭开了。
她的声音很弱,比猫叫还不如,哭的叫人心疼。
“师妹她是不是身体不好?”齐业见苍恒哄得生涩,连忙伸手表示自己可以效劳。
苍恒摇头:“只是腹中饥饿罢了。”
说完,这神仙似的男人凌空比划了一下,似是有风拂过,跃入女婴的口中,她的哭声止了,但肚子还是在叫。
“只是灵气还不够啊。”苍恒终于露出一个人该有的表情,有些苦恼地说:“山果又喂不进。”
“她那么小,当然要喂奶粉!”
齐业觉着这师傅恐怕真是神仙下凡,吃风饮露惯了,不知道凡人是要吃五谷杂粮的。
“奶粉?”
“没错,你没买吗?”
“买?”苍恒眉头皱的更深了,“没钱……哦,你来了,有钱了。”
原以为不会再踏上那条山路,没想那么快就再踏上。齐业一边往下走,一边感慨自己的命怎么那么苦。
被人丢到山里,卖身钱还得给小女婴换奶粉,尿布,奶嘴儿和小玩具。还得他亲自背上山。
一路大雨,除了包装紧密的奶粉外,衣服全都湿透了。
回来时正碰见小女婴哭闹,两条腿不断地踢踹,齐业想着应该是尿了,得换尿布。
只见苍恒又抬手掐了个诀,立刻清爽无比。
“师傅……”被林成落汤鸡的齐业试探着问:“能不能给我也来一下?”
苍恒头也不抬,“不可乱用法术。”
齐业愤愤地跑去烧水,洗完热水澡之后冲上奶粉,发觉小女婴已经穿上他新买的小衣服在地上打滚。
她看上去已经有半岁的模样,却瘦的过分,连爬都很艰难。齐业伸手将她抱起来递奶瓶,这才发觉奇怪的地方。
“她是瞎子?”
按理说小婴儿的眼睛都是纯净污垢,透着明媚无邪的光。可这女婴的眼睛灰蒙蒙的。
这男人莫不成是菩萨下凡,捡弃婴的?
“不是。”正在阅读桌上各种说明书的苍恒摇头,但却不解释,“将她放那儿喂。”
“那么小哪有不抱着的?”齐业觉着这男人真的脑子和正常人不在一个频道。
“送过来我抱。”
不待齐业送过去,奶瓶便合着怀中的小女婴一道飞走了。齐业差点出口脏话,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类似于隔空取物的操作。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师傅多少还对他这徒弟有些上心,不让他抱小女婴累着。
苍恒倒也算是不耻下问:“该怎么养呢?都快一岁了,还不会爬。”
“至少这房子不能那么破。”齐业先是震惊,而后仔细地看了看这破道观,指了指漏雨的顶和水缸中的凉水说:“屋顶得修,床榻得换,怎么能拿衣服当被子盖?这里一点儿婴儿用的东西都没有,她没被养死都不错了。”
杂七杂八说了一堆养育婴儿需要的物件,齐业见苍恒满脸不知所谓,竟然生出一种自己在当爹操心小女婴的感慨。
“总之都有得卖,拿钱去买便是了。”
“没钱。”苍恒将剩了一半的奶瓶起,竖直抱起不断吐奶的小女婴,想了想说:“得再个弟子。”
齐业:???





她是一团小狐狸(H) 童年番外:九块九包邮的二师兄
噼啪
尚未干透的树干劈成四段,挥舞的斧子突然重重地砸进柴墩里,齐业立刻用衣服擦了擦手。
“师兄,饿饿……奶……”
“乱跑什么?”齐业扭身将颜凉抱起来,三岁的女童在怀里根本没几斤分量。
长长的头发瀑在腰间,配着不合身的白色道服道服显得有些滑稽,齐业却不敢替她将头发剪了。就那么点儿体重,再剪了头发,真怕被风吹走了去。
“呜呜呜,疼。”
才砍完柴的手没有住力道,颜凉手臂的肌肤冒出一串血点子。她受不住疼,从齐业怀里半爬半摔地下来,小哭包似的抽噎,“师兄,饿饿……”
齐业让她等一会儿,去厨房将午餐攒下的白馒头给她。颜凉在上头留下一串小小的牙印,有些可爱,但没咬下来。
“冷的。”颜凉又试着咬了一口,“吃不到,呜呜。”
“可是师兄的柴还没劈完。”柴房的柴已经烧完了,没法煮水热馒头,齐业只得蹲下来撕了点馒头皮给她,“师傅还不理你?”
苍恒的话只要掐个诀就能加热馒头了。
“嗯,惹师傅生气了。”
齐业摸摸颜凉的脑袋。昨晚下了雷雨,师傅提剑离去,她经不住怕,淋着雨穿过屋檐来寻的自己过夜。没想今天师傅回来,不理颜凉不说,一剑将周围的大树小树全砍断,要求齐业劈成柴火。可怜他刚补完昨夜漏雨的房顶,还要砍一天的柴火。
“奶。”颜凉还在坚持不懈地啃冷馒头,“想喝奶奶……”
“多大了还不断奶?”齐业勾住她分叉的发梢笑她,“一直喝奶会坏牙牙的。”
“才~不~会~”
颜凉张开自己的嘴巴,指着自己糯米白的乳牙说:“师傅每天都有给我刷牙!才不会坏!”
齐业赶紧将她的手拿下来,“别吃手,脏。”
“呜呜,喝奶……”
但事实上的确是没钱买奶粉了,甚至连纯牛奶都买不起。齐业肚子发出咕噜一声,看着颜凉手中的冷馒头。
“师兄?”听见奇怪的声音,颜凉将馒头递过去,“要吃吗?”
“你吃。”齐业咽了口口水,“师兄在跟师傅学辟谷呢。”
“啊,就是不用吃饭吗?好可惜噢……分明肉肉那么好吃,奶那么好喝。”颜凉吭哧又咬了一口,突然听见师傅的声音。
后院没了树,声音分外清晰:“来大堂。”
说是大堂,也不过是房顶打满了木板子,多了一张矮脚凳的地方。齐业带着颜凉走过来,看见一个男人拽着十岁出头的小男孩,脸上的笑容近乎谄媚,“大师,这孩子就拜托你了!”
苍恒坐在矮脚凳上,抱着剑,看见颜凉冲她招手,“凉儿过来。喜不喜欢?”
“噢!”颜凉甩开齐业的手跑过去,爬上苍恒的膝盖,好奇地问:“喜欢什么?他手里拎着的是奶么?”
“对对对,是奶,一点心意不成表示,还希望大师对我儿子严加教导!”男人赶紧将手里的一箱牛奶和一箱苹果递过来,齐业见颜凉的眼睛都直了,伸着小手去接,立刻阻拦。
见师傅不开口,齐业却能读懂他此时的表情,“我们这道观小,三个人已经挤不下了,再多一个养不活啊。”
“这……”男人面露难色,但立刻乞求道:“没关系的!我这儿子皮糙肉厚,会干活,好养!只要大师您将他留下,怎么样都行!”
男孩愤愤地瞪了一眼,立刻被父亲甩了个巴掌斥责:“干什么?给大师磕头啊!”
“我才不要!”他松手跑了。
男人骂了一句不知死活的小崽子,又对着苍恒躬身道歉,“大师,我这儿子就是皮了点儿,打几顿就会乖了。您可一定要下他啊!不然我们一家子都要被他害死了!”
苍恒松开捂着颜凉耳朵的手,摇头道:“不过是被几只小妖盯上,除了便是。”
况且那妖怪也没对男孩怎样,真要对他有杀意,早就取走他的命了。哪还会留到今天?
男人痛哭流涕:“大师您有所不知,他小时候皮,去地里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我和他妈妈一天天睡不好,家里闹鬼,人心惶惶的。她妈妈因此跟我闹离婚,我工作也丢了,在这样下去我都得死……”
屋外传来男孩的叫声:“分明是你自己喝醉了打我妈妈,她才跑的!你自己赌博输了钱又不肯干活!”
苍恒没空管这些家庭琐事,摸摸颜凉的脑袋要走,齐业制止男人扑上来的动作说:“请回吧。”
男人一看没戏,骂了几句拎上东西,没走,却是将那小男孩打了一顿。
“师傅,喝奶奶……”回到里屋的颜凉还惦记着刚才的纯牛奶,眨着眼睛问:“那个是奶对不对?”
“嗯。”
“想喝~”
苍恒看着颜凉的小脸,没有多少肉,伸手摸了摸她的眼睛,还是覆着一层淡不去的阴。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抱起颜凉往外走。
“温知星,是吧。”
拢起在袖中推衍掐算的手,苍恒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鼻青脸肿的小男孩。无视他愤恨的目光问:“你有钱吗?”
“干嘛?”温知星的语气不友善极了,甚至吐了口血沫子。他看见颜凉眼巴巴地望着他手里的牛奶箱,问:“你是人贩子吗?”
苍恒将颜凉抱得紧了些,险些出剑。
“没钱就走。不弟子。”
可温知星的父亲已经丢下他走了,他也不认识下山的路,现在被揍得两眼发黑。再被赶出这道观,恐怕真的就随了那父亲的意,死在这深山里。
“我有钱。”
咬着牙,温知星开始掏自己的兜,一张五块,四张一块,还有一把蹦子。
亮闪闪的很漂亮,颜凉伸手想去抓,齐业赶紧走上去说脏,把钱接了过来。
一共是九块九毛,多一分都没有。
“这也太少了。”齐业摇头说,“还没你那箱牛奶值钱。”
“牛奶是我父亲留给我的!”
“呜……喝奶……”颜凉伸着小手挠齐业,“师兄,奶……”
苍恒往后退了一步,“将他奶拿了,送走吧。”
这是明抢啊!!!
温知星愤愤地盯着齐业,抱着牛奶不松手,最后终于服软。
“九块九包邮行不行?我还能干活。”温知星可不想死在这深山里,“就求求你们留我吧……”
包邮是什么意思?苍恒蹙眉,疑惑间颜凉已经蹦下去,冲着温知星手里的牛奶扒拉,“奶,我要喝奶!”
行吧。
那就下吧。苍恒终究是点头:“那把奶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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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团小狐狸(H) 童年番外:险些被拐走的阿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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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失败的半年里他已经重复了这个动作几百上千次,从未失手过!
除非……
“二师兄~师傅喊你过去呢~”
软嫩的童稚声音响起,刚接触到炉内的手一顿,噼啪间发出焦糊的声音,温知星抓起东西往外手,左手死死捂住自己尖叫的嘴。
“怎么了?”他怪声怪调地问颜凉。
“师傅喊你过去呀!”
颜凉嘟起嘴,五岁的小姑娘扎了歪歪的辫子,两边还歪的各有特色,显然是齐业和苍恒的手笔。
她亮晶晶的眼睛里透着光,“二师兄,你在偷吃什么好吃的?我也要吃!”
“馋得你!”
温知星将右手的东西整个儿吞进嘴巴,耐不住颜凉的小手扒拉,张开手给她看。
黑乎乎的一团,颜凉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又苦又涩。
“呜呜呜,你吃完了,就剩点渣滓给我。”小姑娘哪怕被药渣苦的皱脸,那小脸蛋也是极其可爱的,细细的眉毛拧在一起,小鼻子还因为苦挂下鼻水来。
温知星止不住地笑:“还敢不敢贪嘴了?”
“我饿!饿嘛!”颜凉吸溜着鼻子委屈,“中午的粥粥都没满,萝卜干也被你抢走了,你还在这里偷吃,我要告诉师傅去!”
温知星小声喊了句慢点跑,但颜凉已经摔了,爬起来一边哭一边跑。
“反正师傅会治好的。”
扭头看向已经喑火的药炉,温知星又伸手抓了一把,这次打扰他的人是齐业,他的动作稳健多了。
“来了一对夫妻。”齐业从袋子里给温知星递了一个小面包,温知星一口吃了,问他再要,齐业不给。
齐业喉结滚动了一下,终究是从袋子里摸出一个最小的自己吃了,“他们在山下的寺庙里求了签,说是想要个女娃娃,和尚给指引的这儿。”
“都拜过送子观音了,还来我们这儿做什么?我可不会炼制不孕不育的丹药。”温知星直言不讳,“你别想我用药渣搓个球忽悠他们啊。药渣给他们了我吃什么?我得饿死。”
“不是不孕不育那种头疼的事。他们已经有个儿子了,就是要个女娃娃而已。看上去心还挺诚的。”指了指手里的那袋小面包,齐业起身说:“事情就是这样,你也过去看一眼吧,师傅不会应付这种事儿,他今晚还要出门杀妖。”
见温知星眼冒绿光地盯着小面包,齐业笑了笑:“还想吃?”
温知星:“大师兄。”你还算有良心
“做梦,都是阿凉的。”
“齐业!”抓起一把柴灰捏成球往齐业背上扔,可齐业脚步微动,巧妙地躲过。
“多多修炼啊,二师弟。”他笑得轻蔑,戳中温知星的痛处,“记得把厨房打扫了。”
修为不如齐业,自然是没法和齐业抢饭吃了虽然齐业自己也就吃那么一点儿。
温知星被逼无奈,只能走炼丹这条路,那些个野树野草野花连着药草一起炼,倒也能果腹。
把最后一点药渣搓成丸丸,温知星握在手心没有吃,在厨房看见糖罐,心想是不是再搓一下。
“还是算了吧,我自己都不够吃。”
他一口吃掉,心想,那么苦那么涩,加多少糖都是不好吃的。而且小孩子吃糖容易坏牙齿。
这糖罐的糖也好久没换了。
所以,还是算了吧。
“等等,我都在想什么啊?”
给厨房水缸挑水的温知星愤愤地骂了一句脏话。来山里两年了,每天食不果腹也就算了,各种杂活累活都得他干!唯一能当做福利的就是偶尔哄颜凉,那个碰不得的小女娃,到现在五岁了走路都会平地摔!
这鬼地方真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迟早饿死不可。哪怕食物都分给了颜凉,她说不定也会饿死。
“等等,我又在想什么?”
颜凉饿不饿死他拿不准,没得师傅师兄偏心关照的自己肯定得先饿死。
将水注入水缸,看着里头自己越发消瘦的脸庞,长长的头发用布绳扎着。
“我长得也挺好看的嘛。”
摸摸自己的脸,温知星心生一计。当然十三岁小孩的计划还是太过幼稚了些:不就是想要女娃娃么?一个女娃直接冲上去喊,爹,娘!那不就结了?
说做就做。早前炼制的易容丹算是失败品,但还算有点儿用,一颗下去骨骼线条柔润不少。
掐着嗓子细声细语地练习说话,但还是不像颜凉那样又软又甜,变音的丹药也吞了一颗。
万事俱备!
为了避被苍恒和齐业发现自己逃跑阻拦,温知星故意没有往大堂去,而是悄悄地蹲在偏僻的侧门。等他发觉这对夫妻失望而归的时候,就立刻溜出去追上他们,然后喊着爹娘求带走。
“哼哼哼,我果然很聪明。”
爹和娘都喊了,总不能不带他走吧?
等下了山,有了条件,再回来把颜凉也带走。她那么蠢,一个肉包子就会跟走了。不走也可以,但他毕竟当过她两年的师兄,也不会太绝情,至少会给他多带点吃的,省得她饿死。
这么想着……这么想着……
温知星只觉饥饿难忍,身体越发困倦,靠在侧门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半夜,一阵脚步声将温知星吵醒。
是那对夫妻,步伐匆匆,却没有往正门走,而是往这侧门来。温知星觉得奇怪,他们背着一个大黑袋,就算是诚心来请苍恒做个法,这么一袋子东西背着不嫌累吗?
“等等!”
眼看两人见了,温知星立刻蹿出去,细声哀求道:“爹,娘!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女儿了!你们带我走吧!”
“哇!”
两人吓了一跳,男的立刻捂住温知星的嘴。温知星一心只想离开山门,也没叫,而是不悦地瞪着。
“那么凶,儿子受不受得住噢?”妻子将背上的大黑袋背得更紧些,“看上去十几岁了倒是正好,养几年就行,但是这屁股看上去不像是能生儿子的……”
他们在说什么啊?温知星觉得这是俩山村人贩子在讨论。
“多一个也无所谓啦!喂,袋子还装不装得下?一起带走!”
温知星觉得不妙,他推开男人的手问:“袋子里装的什么?”
“一个小女娃而已,有什么装不下的!”
只见袋子丢到地上,露出一张被打晕而苍白的小脸,温知星因怒吼而发出本音:“你们敢抢小凉儿?”
可他修为太低,成年男人一拳头砸下来,眼冒金星地摇摇欲坠。
可恶,齐业呢?平日里修为甚高的齐业这时候死哪里去了?
“原来是个男的?不男不女的,不管不管,走了!”
周围一片风声杂乱,男人立刻拎起装着颜凉的袋子,拉着女人要走。温知星倒在地上爬了半步,视线渐渐发黑。
彻底暗淡前,只见一道剑光自九天而下,如云端之川奔流而下,无往而前,光明尽覆。
那两人被剑光吞噬,连骨头渣都没留下。
若按照修炼者的说法,便是灰飞烟灭,诛灭轮回了。
“既言送子观音不听祷告,便送你俩去西天自问。”
苍恒一袭白衣,剑却有些失误,他索性将剑丢到一旁,将袋子解开。一缕灵气渡下去,颜凉睁开眼睛,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师傅……师傅有坏人……他们打了大师兄,还掐我脖子,你快去看看二师兄有没有被欺负……”
“没有没有。”苍恒连忙低头将她抱住,因赶路被风吹乱的长发遮住视线,他一边往内一边安抚:“没事了,不过是一场噩梦。哪有什么坏人?”
字音流入耳中,颜凉只觉浑身微暖,嗯了一声便安心地睡着了。
温知星努力伸手抓住苍恒的衣摆,“师傅……你也给我一缕灵气啊……”
结果苍恒踩着他的手就走过去了。还好他刻意放轻了脚步,没有踩断手掌。
翌日清晨,温知星被晨露冻醒,头晕脑胀地去厨房准备做早膳。发觉已经有人先了。
齐业脖子上一处伤,背上又一处伤,蹲在那儿烧火。
“怎么?师傅也没给你灵气治愈?”温知星有些幸灾乐祸,“还被他打了?”
“你不也一样?”齐业瞥了一眼他右手的脚印子,叹道:“还是太弱了。”




她是一团小狐狸(H) 童年番外:谁家师傅炼媚药
颜凉六岁的时候,苍恒消灭了一只极其棘手的妖怪。身上沾着血,一时半会儿弄不掉,苍恒在原地停留片刻的功夫便被修炼界的四方门找到了。
现代社会灵脉匮乏,很多教派都做了古,能留存下来的质量参差不齐。许多浑水摸鱼的半吊子,还有忽悠人的骗子。四个为首的一流教派结成了四方门,管理认证真正的修炼中人。与管理局服务于普通人不同,四方门是为修炼者服务的。
这几年早就传闻有横空出世的大能隐士,神出鬼没,飘然无踪,将修士无从下手的妖怪彻底击杀。
这下终于见到了苍恒,四大教派的领袖亲自登门拜访,想知晓个底细。若是能合作,交流,自然是极好的。
可他们却只见到了一个破烂不堪的道观,神仙一样的苍恒,一个瘦巴巴的女娃,还有两个像极了劳苦工人的弟子。
“道友不如到我青城山去,自然奉道友为教中掌权长老,您想做什么……”
青山派的掌门刚一开口,别的三个也不甘示弱。但他们叽叽喳喳地将各自教派的辉煌历史,妙处益处说了一遍,却只见苍恒淡淡地摇头。
“若无他事,请回吧。”
他的手摸着怀中正在午睡浅眠的小女娃,指间一动,隔绝声音的法诀又重下了一道。四位领袖这才发现,他们刚才说的话这大能一个字都没听。
这是示威还是挑衅?
但技不如人,四个人也只能面面相觑,笑哈哈地自我解决尴尬,偷偷地换了个法子。
于是这从未有人问津的山上,总是有别派弟子往上头人肉搬运各种各样的东西。一开始送的都是些符,法宝,药材,甚至是成品的丹药。
苍恒是苦修的,齐业和温知星也不敢乱用这些加速的东西,生怕拔苗助长。
最后还是齐业悄悄拉住一个人,说是能换点儿别的吗,米面粮油这些靠谱的。
于是一袋袋好吃好喝地往山上送,直到某天颜凉帮忙扛了一袋糖,苍恒便不许这些弟子再来送东西了。每月只许来一次,如果他那日出门不在,便不许送。
“师傅是生气了吗?”
见几个弟子无奈地将各种好吃的背回去,颜凉只想往门外跑,追上他们把糖果抢回来。
“还不是你!”温知星抓着颜凉的鞭子,语气很不好,“别人逗你跟他回去就有好多好吃的,你答应的那么快!”
“他是骗子?”颜凉委屈地捂住自己的脑袋。
“不是……”温知星叹了口气,只觉这从小在山里养大的女娃娃傻乎乎的,虽然有股可爱的天真劲,也着实叫人不省心,“你啊,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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