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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团小狐狸(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米缪灵雨
水眸满是欲望和讨好,紧紧盯着他像是在膜拜,又不知餍足地看向他的下体,似是乞求。顶端已经挺立的小肉芽充了血,被主人忽略在空气中不断颤抖。
一股又一股的爱液被她的手指搅弄而出,





她是一团小狐狸(H) 分卷阅读14
溢在白皙的腿间,湿漉漉的淫靡模样。
“这么饥渴?”
仿佛又闻到那股勾人的骚味,齐业俯下身,伸手轻轻一按她的阴蒂。
“唔!啊啊……嗯……”
颜凉挺高了上半身,乳团儿暴露在空气中,脖子仰起,她颤抖着高潮了。快感来得汹涌剧烈,春水潺潺,一滩水渍晕在地砖上,整个下半身都是湿漉漉的。
齐业将沾了她水液的手指抹在她的乳尖上,就像一粒可口的小樱桃,嫩粉色的,翘立可爱。小巧的粉色乳晕很是养眼。
“齐先生……”
胸前一阵酥软,颜凉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伸向他的手。
狐狸擅长勾人,也擅于沉溺,动情之快叫颜凉自己都害羞不已。
对上她那双似是委屈的眼,齐业的手忽然顿了,而后猛地回。
“抱歉。”
响亮的一声,似是巴掌打在脸上,被打疼手的颜凉立刻哭了。她……她竟然被齐业拒绝了!为什么呀!是自己不够好吗?可分明是他要自己像那晚一样帮他的!
分明连羞耻心都抛弃了,不惜自慰让自己湿润,却还是被大师兄嫌弃。
自己真的那么一文不值?想到之前在教门中,齐业总是冷冰冰训斥她修炼不认真,偶尔的叹气声,颜凉只觉得难受极了。她捂着浴袍就往外逃,却被抓住了手腕。
“抱歉,是我的问题。我没法放空自己,和你做爱。”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冷,那么沉稳,连气息都没有乱。颜凉透过水雾,看着齐业的手。
骨节分明,因常年握枪起了薄茧,透着青年的英朗与坚实。
一瞬间,颜凉的心都被握住了。她太过熟悉,不愿挣脱。过去十几年里,这双手抱过她,揍过她,抚过她的脸颊也抽过她的手心。教过她握剑,写符,掐诀,也为她缝过衣服放过风筝,握着木筷把他自己的咸菜夹进她的碗里,将她偷养的小动物丢回山里,将她弄丢的发带藏在掌心交还。
他是她十几年来最亲近的人,亦兄亦师,是她九死一生活下来最想见的人,也是她变成妖怪后最不敢见的人。
小姑娘无声地哭着,饶是齐业的心都有些微疼。他以为是自己捏疼她了,松开手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
我叫颜凉啊。曾经被你抱在怀里的小萝卜头,你还取笑过这名字太随意,得多抱抱才能暖和起来。
“我叫胡黎。”颜凉撇过头,不敢看齐业,紧抿着下唇,“齐先生随意叫吧。”
“小狐狸?”
齐业努力做出个笑容,试图安慰她,可她根本没看见。
看来是将这小姑娘吓到了。
可就这么放她走,齐业不甘心。他太需要修为,猎杀妖怪,为颜凉报仇。
“抱歉,我不是嫌弃你。”
齐业伸手给颜凉拢好浴袍,示意她跟着下楼。
楼下有一处龛位,立着一块牌,清雅的香格外郑重。颜凉不敢看那牌子上刻着的名字,却听齐业擦亮火柴,握着三支香合目静思,待到香灰落了才放下。
“并不是我对你有意见,只是我早已心有所属,这才排斥你。”
齐业又带着颜凉打开一扇门,里头的布置叫颜凉一瞬间恍惚。简单的小木床,一张连抽屉都没有的桌案,一盆铃兰花被照料得用心。
与她尚为人时的布置是一样的。就连被子上的补丁,针脚,都是齐业的手笔。
唯一不同的是桌上的小盒,里头放着的不是颜凉偷藏起来的糖果蜜饯,而是一条条别致的发带,和一大瓶药。
西式配方,见效快,上头写着镇定片。
齐业刷拉拉地倒出一把,连水都不用,轻车熟路地咽下去。
“她死了有一年,我走不出来。都说逝者已矣,生人继续,可我做不到。”
好似不再对她说话了,齐业拉开凳子,细细地拂过盒子里的每一条发带。目光温柔,好像儿时他曾带她去山顶看白云飘然,她看云,他看她,缱绻幽深,依旧叫她看不懂。
“我该早点走出来的。”
齐业语调淡淡的,仿佛说过几百上千遍这句话。
他拿起一条浅蓝色的发带,招颜凉过来,可手指刚触到她的发,就回了。
他紧抿着唇,双手颤抖,最终还是将发带回去。
随着盒子合拢,咔哒一声,锁上的不仅仅是发带。
“抱歉,我还是做不到。”
齐业不再看颜凉,而是走上楼,将她的衣服拿下来给她,语调平静得像是在自舔伤痕,“我送你离开。能方便留个号码吗?如果我以后看开了,还请帮我。”
其实颜凉不想再帮他了,她现在更想哭。
“好。”报出一串号码,颜凉试探性地说,“什么时候都可以。”
齐业根本没有记,可能根本就没听,他也很明白根本就用不上这串号码。
“嗯。你稍等会儿。”
毕竟是自己把她强拉来的,又发生这种叫姑娘难堪的事,齐业觉得还是应该自己送她走比较好。他飞快地换了一身便服,下楼时看见小姑娘坐在沙发上对着龛位发呆。
“我能……上支香吗?”
“她怕生。”齐业拒绝的干脆。
“嗯。”
脸上竟然火辣辣的羞疼。颜凉站起身,齐业拿起车钥匙要送他。可刚打开门,却被一个人堵住了。
“齐业!你怎么可以让我净身出户!”
一杯冷水劈头盖脸地浇过来,颜凉的反应比神游天外的齐业更快,她立刻挡在齐业身前。
“你做什么?”拽着颜凉的肩头将她往后拉,齐业冷冷地盯着面前这歇斯底里的女人,“我们不是离婚了?”
“可分明是你出轨,凭什么要我净身出户!还拉我父母下马!”
“结婚时你不也空手而来?这一年你父母升官发财,荣华富贵,还不够?”齐业嘲讽道:“当初你用合成的床照欺骗我父母,欺骗军区,要我娶你时,就该明白会有今天。”
女人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齐业背后的颜凉,眼睛几乎能瞪出来:“你为什么在这里!你……”
“她?”齐业冷笑,“她是怎么来的,你最清楚不是么?”
见这个女人连高跟鞋都脱了下来,想与他动手,齐业浑身猎猎肃杀地靠近她,拿过她手里的鞋,拍在她的脸上:“设计败坏军官名声,你觉得军事法庭会饶过你?倒不如识相点自己走,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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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齐业护在身后的人,女人近乎歇斯底里地嚎哭:“你不是说你有心上人,这辈子都不会再多看女人一眼?你这一年对我不闻不问,我还当你是真的!原来你是骗我的!你害我守了一年的活寡。”
“活寡?”齐业怒极反笑,“你拿我的钱包会所男模,也叫守活寡?”
女人脸上青一阵紫一阵,被齐业的气息吓得不断后退。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奸夫淫妇,我要告你们!”
“齐业才不是这种人!”颜凉气的直接喊了出来,拉住齐业将他护到身后,“你胡说八道,含血喷人!”
竟然被这么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保护了,齐业的心情有些复杂,但还算美妙。上一次这么护他的人,还是那个没有小树高的小师妹。
“奸夫淫妇?我们是自由恋爱。”齐业低头看着小姑娘,嘴角是不由自主的轻笑,他将她纳入自己的保护范围,不愿看她被泼脏水,“是吧?小狐狸。”
11.你是妖怪,小狐狸
“嗯嗯,是的!”
被齐业用含笑的眼眸盯着,颜凉脸颊微红,立刻点头,“是我追求的齐先生……”
“你这狐狸!”女人气得浑身发抖,冲着颜凉就要扑过去,“你我的钱,睡我的老公,还要上我的位!你要不要脸!”
不要呀。
身为一只狐狸,这女人说的不正是夸她,肯定她吗?颜凉只觉尴尬又想笑。
齐业握住女人袭来的手腕,一个反剪就卸了她的关节。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叫颜凉拍手鼓掌。
“你做过什么,我都有证据,我劝你好自为之。我不对付女人,但也不会放过泼妇。”厌恶至极地将这女人一把推开,齐业眸光往外一扫,院门外两个立岗的士兵立刻过来行了个礼,一人照着齐业的意思将这痛哭失声的女人带去看军医。
“报告少将,十分抱歉!少将夫人说她有急事找您,我们才没有询问就放她进来了!”
“嗯。”齐业颔首,“刚才争吵声都听见了?”
那士兵登时立得笔挺,行军礼道:“请少将指示,刚才何处争吵?”
哇,这人看上去浓眉大眼的,说起谎来眼睛也不眨。
颜凉刚用手抹去脸上的水,齐业已经将门关上,对她抱歉说:“连累你了。”
“啊,没事呀。帮人帮到底嘛。”虽然这已经和最初‘替弱女子解决骗婚不能人道死拽不松手的渣男’背道而驰,但因为帮到的是齐业,是自己的大师兄,颜凉还是很开心的。
她一只落汤鸡的狼狈样子,却笑容明媚爽朗,齐业看的心尖一疼,立刻挪开眼睛走去浴室扯毛巾。
刚一瞬间,齐业似乎能理解那晚为什么越过了心坎和这小姑娘做了那么出格的事。有春药是其一,其二,她那模样的确和心底那人有些像,尤其是那晚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睁着大眼睛还逞强的样子。
竟然将她和小师妹重合了,齐业狠狠地揍了自己一拳,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喃喃:“我还真是渣啊,阿凉若是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
上楼拿了一身自己的衣服给她,齐业问要不要冲个热水澡再走,但她摆手拒绝了。
“我家里还有只猫等着我喂,再晚回去不行的。”
男人黑色的衬衫长裤穿在身上很是滑稽,颜凉甩着袖子说:“这儿的具体地址是什么?我明天给你快递回来。”
同样喜欢小动物很像,但不粘人。齐业满意地轻笑:“不麻烦,你丢掉就是。”
大师兄什么时候生活作风那么大手大脚了?颜凉仔细一想,肯定是他怕自己将那句自由恋爱当了真,连详细地址都不愿意给。
心里有些酸涩,一路无话,车子驶出军区之后颜凉随便报了个方便转车的地方就下了。
齐业透过半降的车窗与她道别,颜凉笑了笑挥手。才走出两步,又觉得难受。
他是那样深居浅出的人,又是军队高层,这次分开,以后说不定都见不到了。颜凉回过头想再看一眼,但那辆军用车早已消失不见,只剩熙攘的人群来回游动。
颜凉只觉鼻头一酸,立刻伸手捂住嘴。衣服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清冷,醇厚的檀香沾了一丝铃兰花的气味,好似剑锋之上淌下的月光。
这套衣服,自己还是不要丢了。
……
“团团,我回来啦~”
推开家门,一团白绒绒的毛球就扑到怀里,颜凉激动得几乎热泪盈眶。多少天了,团团第一次和自己那么亲近!
可谁知还没揉两下,团团忽然喵的一声,凶形毕露,往她胸口挠了一爪子就跳开了。
“嘶,疼。”
立刻给自己掐了个治疗的法诀,颜凉心疼地看着被刮坏的衬衫,满脸幽怨:“团团你这样把衣服弄坏了,我可怎么还给别人啊?缝缝补补人家肯定不要,只能留下来了。”
纠结了一路的颜凉终于给自己找到一个理由,她立刻将衣服脱下来叠好,仔仔细细地进衣柜里,见团团还是不开心,索性化作一团小狐狸蹭到它边上。
“团团,我不是故意晚回来的,我衣服湿了才耽搁了一会儿。”
指指袋子里的湿衣服,颜凉好不可怜地看着猫团团:“我总不能湿着回来吧?那样会感冒的。”
团团直接一尾巴扫她面门上!
颜凉眼冒金星地躺倒在地,小爪子捂着脑袋瑟瑟发抖,她呜呜地哭了两声,正要喊团团你打我干嘛,却听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妖怪不会生病。”
“团团?”这声音有些熟悉,但又说不上哪里听过,拂在耳朵里毛茸茸的很舒服。颜凉激动得看着面前异瞳的团团,“你会说话啦!”
团团优雅地踩着猫步扭了个身,没理她。
被戳穿的颜凉很是不好意思,“可我以前是人嘛,也不能算纯纯的妖怪,穿着湿衣服真的会生病的!你要理解我嘛……”
“笨蛋也不会生病。”
团团抬起挠衬衫的右前爪,露出尖尖的指甲。颜凉立刻心领神会,变成人后取来工具给团团剪指甲。
猫团团催得紧,颜凉没穿睡裙,就这么光着身子趴在床上,随意地搭了下被子,两条白嫩地腿不时晃荡着。
“团团,你的肉垫好粉嫩哦。”
手感简直好到爆,颜凉不停地捏啊捏,口中还振振有词:“粉粉的,软软的,滑滑的,我可以亲一口吗?”
被那双仿佛宝石般质感非凡的眼冷冷地瞥了一眼,颜凉不好意思地笑,“好嘛,对不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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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没有打你肉垫的主意。我给你剪指甲好不好,那只爪~”
“哼。”
团团将爪子回去舔舔,跳下床后又跳上窗台,自己挪开窗户往外跑了。
“团团!”
见它又要跑,颜凉急的连遮都顾不上遮,立刻去窗边喊他:“那么晚了你要去哪儿?今天的猫粮倒出来不吃,明天就不好吃了啊!”
团团可是从来不吃隔夜饭的,比真正的贵族猫还贵。
“你自己吃。”白色的猫咪纵身一跃,消失在夜色里。颜凉垂头丧气地合上窗,捧起团团的猫食盆,味道一点也不好。
她索性变成一团小狐狸吭哧吭哧地啃。
“阿嚏!”
深更半夜,留着窗的颜凉被夜风冻醒了,她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还是没有看见团团。心中登时紧张起来。
团团像是夜不归宿的猫吗?
虽然团团娇气,贵,挑剔,脾气不好,但它是只好猫,绝对不会,不回家!
颜凉脑中登时冒出各种不和谐的画面。
漂亮的团团被人抓走了,可怜的团团被车轧死了,倒霉的团团被管理局的人认出是妖怪抓走了!
可团团今天才刚刚开口说人话呀!怎么可以……英猫早逝。
“不行,我得去找团团!”
立刻穿上衣服,颜凉急匆匆地往楼下跑,焦急间连路都没看,突然暗处伸出一只脚将她狠狠地绊了一跤,颜凉摔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啃泥。
“咳咳咳……你干嘛啊?”
裙子都摔坏了,颜凉没时间和这不长眼的人计较,可那人却主动缠了上来。
“狐狸!你骗我的钱,抢我的老公!我不会放过你的!”
是下午那个女人!一张扭曲的脸叫颜凉心惊不已,她举着砖头就砸下来,颜凉正要跑,可一张纸屑飘下,眼前咒文闪过,颜凉只觉比触电还疼,登时失了声倒在地上起不来。
这感觉很奇怪,不是灵气,不是符,攻击却是实打实的。
女人走上来踹了一脚,哈哈地笑了两声:“原来这破纸真的有用?那半仙没骗我!”
又是一张纸贴上身,颜凉几乎吐血。
效果如此显著,女人的面容在夜色中更加疯癫,“很好,很好!等我先解决了你,再去找齐业报仇,只要那个男人能跪下求饶,十年寿命二十年寿命又算什么?”
听见齐业的名字,颜凉已经飘忽的意识立刻神了。
这纸,有古怪!说不定是妖怪的妖法……甚至是妖魔?
想起当时偷听齐业和温知星在别墅里说的话,现在的大师兄应该是修为丧失刚恢复,怎么可能是这种妖法的对手。
贪、嗔、痴皆为妖怪所求,颜凉看着这女人模样,心里猜了七八。
“她不是普通人……她被妖怪蛊惑了……一定要救大师兄……”
心中不断地念,颜凉终于闭上眼,一个变了样的法诀运起妖力,正在怒火上的女人顿时眼前一黑,直直地倒了下去。
这女人的心神实在是太好攻克了。
艰难地扯掉自己身上的符纸,颜凉十分庆幸周围没有监控。她站起身。抹去唇边的血,正要掐治愈诀,一个浓重的黑影却笼罩而下。
“妖气。”
沉稳的声音冷得可怕,颜凉下意识就想逃,但依旧被拽着手腕拉起,被逼对上齐业那双愠怒质疑的眼睛,“你是妖怪,小狐狸。”
12.请勾引我干你
所有的声色光影都变得暗淡,世界灰白一片,在齐业扼住她喉咙的时候一道裂缝将生死赤裸裸地摆在面前。
颜凉想挣扎,但男人的身体早已千锤百炼,修长的双臂迸发出惊人的力道叫她动弹不得。
他是留了力的,否则只是一刹那就够扭断她的脖子。
“齐……业……”
本就苍白的脸蛋泛出青紫,被提离地面,颜凉本能地想去挠他踹他,可齐业的眼神并不是赤裸裸的憎恶。复杂晦涩,还有些自嘲,他甚至开始念诀给自己清心。
自己让他很痛苦。
仅仅只是一瞬间,颜凉就理解了,她颓然地放开手,用最后的理智冲他扯了个浅笑。
如果说上一次渡劫而死,她还有太多不舍不甘不明。这一次,她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猫团团,可团团那么漂亮,就是化不做人形也能活的很好。
手下的妖怪放弃了抵抗,竟然还冲自己笑。齐业不断压抑的心境终究是掀起惊涛骇浪,他只觉得脑中一疼,手中的人立刻摔了下去。
“咳咳咳……咳……”
几乎都看见三途河的颜凉又活了过来,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看着齐业痛苦万分的样子。口中不断念叨着妖怪,修为,阿凉,清心咒。
颜凉立刻冲上去抱住他的大腿,眼泪哗哗地往外掉:“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想死!”
如果我死掉的话,你绝对会后悔的。
大师兄将自己化作妖怪的小师妹杀了,大义灭亲也好,一心向道也罢,再大义凛然,可生死面前哪还有那么多说头?
温知星肯定会告诉齐业真相,可她那时已经成了一团死狐狸,还能跳起来安慰他说我不怪你么?
不可能的。
到时,齐业只剩悔恨一生。
“可你是妖怪。”向来沉稳的声线带着颤,齐业也蹲下身来,虽然没有泪,但一点也不比颜凉好,“我担心这疯女人会对你不利,越权定位了你的手机信号地址,急匆匆赶过来,没想是我自作多情。我该想的不是救你,而是杀你,尽到本分。”
他的手缓缓覆上她已经被掐出红痕的脖子,渐渐力,不去看她的眼睛:“阿凉死的时候我发过誓,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妖魔鬼怪,哪怕……”
齐业顿住了。
根本没有什么哪怕,除非,但是。他只想为小师妹报仇,任何一只妖怪都死有余辜。
“我可以帮你啊!”颜凉叫道:“我帮你提升修为,杀妖,待到这世上你要杀的妖怪都死了,你再杀了我好不好?”
齐业愣了,他愕然地看着这小姑娘,冷笑:“你这狐狸当真?”
都说妖怪满口谎言,生性狡诈恶毒,没想这姑娘看上去一副人皮如此纯真,也不过如此。
“当真!”
举起三指对天,颜凉用修炼之人的道法发誓道:“我是诚心诚意帮你,当你心愿达成时要杀我,我绝对不逃!”
平静的夜空中忽然响起一声闷雷,齐业惊愣。




她是一团小狐狸(H) 分卷阅读17
他看见小姑娘从嘴巴里吐出一口血,印在他的手掌上。
她下的是血誓。
“你怎会名门正派的道法?”
她句句真心毫无遮掩,比一些修炼中人都直率坦诚,如若她体内并非妖气而是灵气,齐业几乎误认为得道仙人。
“我……我……我还是只狐狸的时候,偷过门派里的鸡。”颜凉心虚地扯谎,“顺带听了些道法,就记住了。”
齐业点头,不计较她这支支吾吾的样子,偷的是鸡还是道法甚至是法宝,都无伤大雅。
这小姑娘看上去岁数不大,却早早化形,也算是天赋出众。若真如她所说,只是顺带听了道法便能用得如此纯熟,一次成誓,当真是块好料子。
心性极佳,天赋极佳,气运未知。仅是前两样已经足够惊羡了。齐业蹙眉深思,若是真的培养起来,有大用。
“虽然这血誓是你主动下的,我也不会白白捞你一只妖怪的帮忙。”
齐业掐了一个治愈诀将濒死的颜凉恢复到最佳状态,替她理顺乱掉的长发,“我见你应是一只野妖,妖法使得四不像,需要快些入门。明日我来找你,带你去管理局。”
管理局?颜凉顿时怕极了。
莫说是妖怪听见害怕,就是普通的修炼之人听见也怕。每年各个门派都要向管理局报备,如若用修炼之法影响了普通人的生活,一律按照规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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