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团小狐狸(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米缪灵雨
“我做不到!”
“那齐业就死了。”温知星笑了一声,“既然如此,穿衣服吧,出去给齐业买花圈骨灰盒,龛笼和守魂香。”
“呜呜呜呜呜。”
怎么可以那么残忍。颜凉只得在心中默念着对不起,轻轻地爬到齐业床上,还好这张单人病床不算小。为了方便她的动作,温知星将床尾放下,揭开被子。
只有左手背还扎着一根镇痛液的针管,显然是等死状态。齐业裸露的躯体依旧结实有力,壮的线条像是被反复捶打磨砺,颜凉颤颤巍巍地伸手伸手握住匐在黑丛中的欲根,小手刚覆上,立刻充血挺立。
“大师兄?”
颜凉被手中这尺寸惊人,灼得掌心生疼的东西吓到了。
“求生欲很强啊。”温知星走到颜凉身后,揉着她的脑袋催促,“快点,你和他都抓紧一些。”
脑袋被轻轻按着垂下,唇瓣吻上齐业的肉棒,颜凉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虽然齐业现在可能什么神智都没有,仅剩下了最基础的生理反应,可这样实在是太丢人了。
“唔?”
屁股突然被抬高了,颜凉含着硕大的蟒首不便扭头,两根手指便分开微肿的肉唇往穴内插入。
“二师兄?”
“小凉儿觉得,你有骚到仅仅舔舔齐业的那处就高潮吗?”
手指在体内缓缓地探,擦过每寸褶皱,偶尔蜷曲抠挖,在敏感的嫩肉处来回搔刮。一股春水带着之前乐正青射出的液淌在温知星的手上,他眼神晦暗地抽出,随着落下的巴掌全部抹在颜凉的小屁股上。
白白嫩嫩的臀丘顿时显出五指印来,颜凉委屈得哭,却被他按着脑袋,将齐业的欲根吞得更深了。
直抵在咽喉处,青筋尽显,将口腔撑得满满当当,压着小舌难以挪动。颜凉力地吞吐津液,满嘴都是齐业的浓腥味,口中的肉棒偶尔跳动一下,显然兴致盎然。
“二师兄……”
小嘴儿将肉棒全部吐出,颜凉伸着舌头舔弄顶端,委屈道:“大师兄好像快射了?”
“那么快?”温知星不知是高兴还是嘲弄,命令道:“那你呢?要高潮了么?”
“呜呜。”
颜凉摇脑袋。她才和乐正青做过那么多回,几乎小死,已经被润得食髓知味,哪里是舔舔肉棒就能自我高潮的?
“师兄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单手扶住齐业的肉棒,颜凉伸手探到自己的身下,湿淋淋一片的花穴还在吐。可她的技巧太差,弄了两下反而是叫温知星看不下去。
“等你自渎到高潮,齐业早死了。”
拍着她的小屁股示意再撅起来一些,颜凉忽然感觉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穴口,她吓得叫了一声,紧绷的身子被插入时两人同时发出吃痛的闷哼。
“怎么那么紧?刚刚那小子没和你做吗?还是小凉儿的身子就是这么干都干不开?”
颜凉脑中一片空白,张着嘴愣愣地应着有做,不是的。身后的温知星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抵着她最娇弱的敏感点,颜凉只觉得大脑空白,大片大片的快感袭来,她唔嗯着想要更多一些,却问:“二师兄……你……你做什么……”
温知星几乎被她气笑了。狠狠地顶上她体内的那处嫩肉,按下她因快感而抬高的脖颈,“好好舔。”
上下都被插满的感觉很奇怪,禁忌的快感伴随着抽插的水声被羞耻心不断扩大。身下的插弄极其卖力,带着身子前后耸动,颜凉不禁将口中的肉棒含得更深,破开咽喉的刹那,齐业的身子颤了颤。
“咳咳……大师兄……”
颜凉吐出肉棒,可身后的温知星忽然俯身,握住她的双乳用力揉捏,深刻的贯穿叫颜凉几乎泄身,但他很快就退了出去。
“坐上去。”
温知星的声音还是平平淡淡的,好像胯下那根沾满她爱液的猩红肉柱并没有勃起一样,颜凉刚要爬起来,却被按着肩膀转了个身。
双腿大开地背对齐业,濡湿的粉嫩花穴将他的粗壮欲望一点点含入,上下颠倒,这次轮到温知星的肉棒送入口中。
“干嘛?”脑袋被温知星按着,头发被抓得有些疼,颜凉委屈地伸舌轻舔,扭动腰肢的同时用牙齿轻轻地刮过肉棒顶端的冠状沟,“二师兄……坏蛋……”
她才不是舔肉棒就能舔到高潮的骚狐狸呢!
“都硬了,忍着不射浪,倒不如把元阳给你。”温知星闷哼一声,捏她的下巴,“小凉儿不开心?”
这番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理论叫颜凉很开心,甚至还有些感动。她不禁抬高了屁股,却被齐业的龟头卡在穴口浑身酸麻,再坐下去的一瞬间整个穴儿都被贯穿了,她哆哆嗦嗦地泻出一股水来。
“那也是……射到肚子里才不浪……”高潮后的嗓音软得勾人,颜凉委屈地垂下脑袋,看着自己被齐业插得合不拢的身下已经湿漉漉一片,可齐业还没射,她好难过。
都怪这个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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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怎么可以这么逗她?
21.各凭本事(100珍珠加更)她是一团小狐狸(nph)(米缪灵雨)|popo原市集
21.各凭本事(100珍珠加更)
“嗯。”
温知星伸手将颜凉抱起来,亲了一口她的脸蛋,分开她的双腿,已经烂熟的花穴轻而易举地将齐业充血的巨物含入。
“二师兄?”
他是不给她元阳了?
“别着急,小凉儿要的,当然会给你。”
轻按她的脊背,趴在齐业身上的颜凉紧张极了。温知星看着她被齐业填满的穴口,伸手抹去白沫,一点点地做着扩张。已经被撑开到近乎透明滴血的花唇又含入一根手指,伴随着颜凉颤抖的泣音,第二根手指也插入穴内。
“好胀……师兄……”
颜凉将脑袋埋在齐业的胸膛不肯抬头,狐狸的天性已经告诉她接下来会发生多羞人的事,她哆嗦着抽泣道:“会裂掉的。”
“放轻松。”
温知星的声音极其沙哑,他感觉到近乎疼痛的紧致,每往前一寸便被肉壁紧紧吮吸包裹,分明已经含了一根肉棒却依旧饥渴地对他讨好,他不禁伸手按住颜凉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将自己送到极深的深处。
“师兄……”
小人儿的嗓音破碎可怜,媚意无边。温知星右手抚上她的乳儿,左手来到她被撑到近乎撕裂的花穴顶端,极轻地缓缓刺激着那粒阴蒂,甬道的媚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缩吞吐,他开始缓缓地摆动腰胯。
“呜呜呜!唔!”
颜凉已经不知道是疼还是胀,两根肉棒插在穴内的感觉糟糕极了,羞辱的感觉还有身下齐业昏迷的面庞,她嘤嘤的哭,开口却是爽得难以自持的娇媚声音。
除了被操弄舒爽的哭啼,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合不拢的不仅是身下,小嘴儿也难耐地想要更多一些,颜凉俯下身亲吻齐业的唇,冰凉,颤抖,渐渐染上她的体温。
“呵。”
温知星停下动作,低头看着被他紧紧箍在怀中的小人儿正含着两根粗壮的阴茎扭动,还在向齐业索吻的模样。他忽然加快了抽插的动作,颜凉又痛又爽,几乎吻不住身下的齐业,她被温知星拉着抬起脑袋,狂风骤雨的吻叫她魂飞天外。
属于二师兄的唇舌还有淡淡的药香,有苦又涩,舌头闯入口腔席卷着每一处,模拟着性交的模样戳弄她已经不堪折辱的喉咙。两条胳膊被拽着,自上而下,身子被身下他耸动抽插的肉棒一次次狠狠贯穿。
“师兄……师兄……”
颜凉想喊停,可身体已经不受控制,高潮来得格外强烈,伴随着贯穿,春水一股又一股地从体内溢出。
阳射入体内的时候,颜凉微张着嘴啊了一声,她艰难地抬起敏感至极不住战栗的身子,看见齐业已经睁开眼睛。情欲染在他大病初愈的苍白脸上,显得格外脆弱。
“大师兄,你没事了?嗯……不行……”
关心的话被温知星顶的七零八落,颜凉将脑袋埋在他胸前呜呜地哭,像是在控诉身后过于激烈的性交暴行。
“你弄疼她了。”齐业顾不上受伤的输液针,搂着颜凉的肩膀,“出去。”
“你出去。”温知星说。
两人都没有再动,颜凉被胀得难受,穴内又是一阵空虚发痒,她偷偷抬起眼睛看着大师兄。齐业最疼她了,拔出去她就不用那么丢人了。
“你和我也一样,都不愿意出去。”
温知星轻轻地往前顶,带着齐业再度硬挺的肉棒也开始抽插。他拉起颜凉的身子,双手掐弄着她已经被揉捏红肿的乳头,笑道:“一起?”
“师兄!”
颜凉叫了一声,可下一秒却是一身娇吟,胸口被齐业的唇舌衔住了。齐业将那枚乳果舔得晶莹潋滟,小声说了句抱歉,随着温知星的频率一前一后地开始操弄。
“呜呜呜……呜呜!”
穴内无时无刻不在被插入抽出,空虚填满,颜凉与齐业接吻的时候,温知星就伸手揉捏她的阴蒂,与温知星接吻的时候,齐业就用力地吮吸着胸前的乳果。
全身上下都被两人抓着,两人亲吻,抽插,不断反复地激起过于羞耻的快感,最后射时颜凉被紧紧按在两根阴茎上,宫口被浓射的酥麻瘫软,她隆起的小腹里满满全是两人的液。
“阿凉,抱歉。”
射完的齐业喘息剧烈,但颜凉已经太累了,她下意识地变成一团橘红色地小狐狸,用尾巴和爪子将自己缩成一团。
温知星看着自己尚未虚软的性器,无奈地笑了笑,穿好衣裳说:“我带她去洗澡。”
可齐业将狐狸毛团紧紧抱着,冷冷地,充满敌意地看着温知星:“你欺负她。”
“难道不是为了救你?”
齐业没和他打哈哈:“既然喜欢,为什么一直欺负她?”
“不然呢?”
温知星笑得有些病态,“不然你会让我多看她一眼?齐业,之前是我修为比不上你,现在可不是了。”
齐业脸色更差了。
“你现在一丁点儿修为都没有,丹田已毁,勉强活了一口气。”温知星抢走他怀里的小狐狸,放在臂弯中轻轻地揉,“倒不如我来给小凉儿阳气,偶尔还能带上你。”
“把阿凉还给我!”齐业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却被温知星一根手指按回去,他笑得一脸无辜:“我早就说过,你霸占不了她的。在她来这儿之前,已经和那个少年做过了。”
温知星不介意将话说得再伤人一些:“跟着我,说不定只有我们两个。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下?”
齐业抄起床边的点滴架朝温知星砸过去:“没得考虑!阿凉不会答应的!”
轻巧地躲过,温知星踩着平稳地步子往病房外走,顺便按下呼叫铃,医护人员鱼贯而入,将齐业整个儿按住检查。
“那我们,各凭本事。”在房门处,温知星抱起已经脱力昏迷的小狐狸亲了一口。
***
小狐狸:你们在我睡觉的时候都在说些什么胡话?等我有了修为一拳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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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番外:糖她是一团小狐狸(nph)(米缪灵雨)
六一番外:糖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但具体是什么颜凉不知道。早餐的白粥多了荷包蛋,咸菜也有两种花样,可惜被温知星抢走小萝卜干,颜凉怎么也没抢回来,她很委屈。
六岁的小姑娘比不得十四岁的少年,被按着脑袋,两只小爪子怎么也挠不到他的衣服。她荷包蛋的蛋黄也被温知星抢走了。
齐业将自己的整颗荷包蛋夹到颜凉嘴里,“快点吃,吃完下山。”
颜凉开心地舔了舔筷子,冲着温知星吐舌头,“二师兄就知道欺负我,不和你玩了。”
“我才不和你玩。我还要炼丹呢。”
温知星趁机将颜凉碗里的萝卜丝也夹走。他十分慷慨地将蘸荷包蛋的酱油全部倒给了颜凉。
“大师兄!”
白嫩嫩的粥染成酱黑色,颜凉急的快哭了,“变黑了!”
齐业认真地说:“没事,吃点酱油不会黑的,快点吃。”
被迫喝了一碗酱油粥,颜凉洗了好几次嘴巴才被齐业催促着下山。一节节石台阶走得她双腿生疼,才走了几分钟,颜凉拽着齐业的裤腿伸手,“要抱。”
齐业正要俯身,正巧碰见从山里结束修行的师傅,冷冷地瞥着他们二人。
“师傅!”颜凉开心得扑过去,拽着师傅的袖口告状,“今早二师兄欺负我。”
“自己下山,不许要抱。”师傅对于修炼最是严苛,“不许偷懒。”
“好嘛。”
颜凉松开手,迈着小腿往下一步步地走,齐业刚要追上去,又听着师傅语调更严厉地说:“不许抱她。”
“知道。”齐业低着头答应。
颜凉到底还小,长长的下坡走得头晕眼花,还有一半路程,腿脚都软了。她开始挤眼泪,抓着齐业的手来回晃荡,“大师兄……”
“师傅不让抱。”
“那……背背?”
齐业低头,肩膀颤了颤,似是无奈地点头答应,“不许告诉师傅。”
“嗯嗯,大师兄最好了!”
于是颜凉爬上齐业的背,抱着他的脖子,不时摘摘山路旁的树叶子,偶尔摘下一颗没长熟的酸果子,咬了一口又吐掉。漂亮的野花也被摘下来,掌心兜不住的就别在齐业的脑袋上。
来到山下,颜凉也不愿意下来,索性抱着满脑袋都是花的齐业开始睡觉。
她身子虚,容易乏,不出一会儿便倦了。
齐业没叫醒她,从小卖部里摘了一支棒棒糖,五毛一个,一元两个。他抬手说别找钱,又摘了一个同样口味的。
“待会知星和你抢的时候,把这个给他。”
一直走到山门颜凉才恍惚地醒过来,歪着小脑袋险些摔下去,齐业赶紧将她放下来,掏出两只棒棒糖给她。
“为什么呀?”
“草莓味的更好吃。”
颜凉才不听呢,她撕开包装,两支一起塞嘴巴里,鼓着腮帮子说:“不给二师兄!”
出了奇的,温知星见到颜凉在吃棒棒糖,没有和她抢。而是将手伸过来,一翻,一颗黑乎乎的丹药躺在掌心。
“唔?”
颜凉咬着棒棒糖皱眉头,“药渣?”
“吃。”温知星拽她嘴巴里的糖棍,“吐出来。”
“我不!这个甜的,不给你!”
温知星用力地往外拽,颜凉死死咬住糖球不松口,牙齿生疼,忽然一阵牙酸,她张嘴还带出一颗带血的乳牙。
这下再甜的糖也不管用了,颜凉捂着嘴哇哇大哭,师傅大师兄轮着喊,一边喊一边跑。
正在训齐业的师傅伸手将颜凉抱起来,掐了诀凝了一块冰喂进她嘴里哄:“不疼不疼。”
“二师兄欺负我。”
“齐业去拾他了。”师傅晃晃怀里的小人,“我们去后山修炼。”
所谓修炼,就是从一个山头飞到另一个山头,什么临风御剑,师傅怎么教颜凉都不会,他只得亲自示范。颜凉抱紧师傅,觉得这很有趣,很好玩。
齐业被师傅训了一顿,黑着脸去找温知星算账。
没想他竟然含着两颗棒棒糖。
“阿凉的,还给她。”
“不吃就化了。”温知星吐出一颗原味的给他,“喏,我才不像你这样偏心。”
齐业本来是想丢掉的,但一想颜凉肯定不乐意,走到后厨的水缸里舀水洗了洗,拿在手里等着。
温知星凑过来,故意将草莓味的那颗吮得吧唧作响,“果然很甜,难怪小凉儿爱吃。”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师傅带颜凉回来,齐业伸手将棒棒糖含进嘴里。
果然很甜。
“你那颗洗过了,没我这颗甜。”温知星一边笑一边说:“我这颗可是小凉儿舔过的。”
齐业伸手从他嘴里抢过来,放到水缸里狠狠地涮,又飞快地塞回他嘴里,堵得温知星牙关生疼。
“还甜不甜了?”
温知星无语。
“师兄偏不偏心?”齐业将自己那剩一点的棒棒糖吐出来,冷冷地威胁着:“这个也给你吃?”
温知星说句授受不亲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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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脱单宝典她是一团小狐狸(nph)(米缪灵雨)
22.脱单宝典
颜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装在温知星特制的粉色狗窝里。食盆里盛满了他恶趣味的猫粮,宠物特制饮用水的包装瓶,笼子外还摆着一盆铃兰。
狐狸毛团响了响晕之前发生的事,齐业从冰冷变为颤抖温热的唇,炙热的体温交叠,粘腻的体液交换,甚至还有被一寸寸开拓胀满的感觉。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本就橘红色的狐狸毛团几乎红成一团霞云,颜凉恨不得将自己埋在棉纱布里自尽。她竟然和大师兄做了,和二师兄也做了,甚至还和他们一起做了。
肚子里现在还装满了两人的阳,颜凉微微一动就会流出来。
“我还是死了算了……”
喃喃自语时,温知星推门进来,隔着笼子伸进一根手指戳她的狐狸耳朵,“小凉儿醒了吗?”
她是一团小狐狸(H) 分卷阅读30
颜凉动了动耳朵,不想说话。
“怎么了,病怏怏的样子。”温知星捏住她耳朵尖的那搓白毛,力道不轻不重,颜凉爽得甩了甩尾巴。他打开笼子门将颜凉举起来查看,动作温柔,出口的话却像刀子:“难道是我的元阳效果不够好,还是齐业太废物,没让你吃够?”
“别……”
小狐狸艰难地挣扎了下,可白花花的浊液顺着她的狐狸毛,从隆起的肚子往外流。
“啧。”
一直流到了温知星的袖子上,温知星皱眉,很是不快的模样。
颜凉觉得她还是死了算了。
“脏死了。”温知星扯出笼子里的棉纱布将颜凉的狐狸毛擦了擦,又擦干净手,严肃道:“待好,不许动。我有事和你说。”
小狐狸又被锁进笼子里。
温知星将外套脱在门边走了,却没有拿去洗,可能是要直接丢掉了。颜凉心虚地看着那一片污渍,还有地毯上的几滴,觉着二师兄很可能是去拿戒尺或者家法。
待会就要拎着一盆消毒液进来浇她一身。刚刚温知星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很可能是一盆开水?
颜凉觉得,自己还是逃吧。赶紧逃。
心中默念了一遍之前乐正青给的心法,源源不断的阳气流入丹田,凝在妖丹。乐正青的修为竟是比齐业还高,可惜在与两人床上胡闹的时候流出去许多,浪了不少。
温知星的元阳极多,效果极佳,就像对症良方,几乎只是几个瞬息便吸完全。颜凉睁开眼,抖了抖更加光泽的狐狸毛,抬爪间妖力澎湃,那枚锁应声而下。
“二师兄,我就先走啦。不留在这里污染你的眼睛和屋子了。”
无用的男人体液被颜凉全部挤了出来,她看向这间卧室的窗户,用脑袋顶开,嗖地一声跳了出去。
温知星出了房间很久,他又洗了个澡,换了身素净的道服。将头发理得整齐,拢好衣襟,推门而入。
“小凉儿,二师兄有话和你说。”
毕竟之前说过不喜欢她的话,不再郑重一些,颜凉肯定会以为他又在逗她。温知星俯身将那件脏了的外套拿起来,口袋里有一个致的盒子,一枚缀了钻石的漂亮铃铛连着丝带项圈。
屋内,却是空荡荡,哪还有小狐狸的影子。只有混着三人的肮脏体液。
“小凉儿?”
她竟然就这么跑了?温知星拿起空荡荡的笼子晃了晃,看向开着的窗口,眼神越加晦暗。
这盒子底下,还有他手写的信笺。在她沉睡时研墨,润笔,缓书。温知星将信笺摊开,因着急颜凉马上醒过来而匆匆印下的落款,朱砂晕染,并未风干。
“呵。”
温知星捡起那枚普通的锁,轻声道:“下次应给你换把更坚固的锁。”
正在地下奔跑的颜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她顶开井盖窜出去,心想回到家得好好洗个澡。被团团知道她不仅和带着男人的体味回家,还是通过下水道跑的,估计能抬起猫爪子把她的狐狸皮扒了。
万幸的是团团不在。颜凉欢天喜地地爬到二楼的大浴室,放满水和玫瑰花瓣,化作人形溅起大大的水花。
“大师兄真好啊。”按摩的水珠拍在身上,颜凉趴在浴缸边缘,指间一点,妖力将点缀用的香薰燃起。气味清雅,满目悠然,颜凉仿佛还闻到了铃兰花的味道。
大师兄是什么时候喜欢自己的呢?颜凉迷迷糊糊地想不通,不知不觉泡晕了。
一阵夜风吹过脸颊,颜凉惺忪睁眼,却被人捂住了视线。
一双白净如玉的手,纤冷得不像凡人,透着男子独有的力度。男子的长发落在脸颊,像是丝绸一般柔滑,微微发痒,颜凉哼了一声,而后他的唇瓣从她的双唇划过。
“你啊,不省心。”
就像是山涧秋水印月,盈盈幽幽,飘渺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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