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师兄去捉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安治森
秦艾德听梁易富把事情说到这里,笑着说:“你说不就是高考么,至于这么执着么?”。梁易富放下手中的筷子,同时说:“唉,师弟,你这失忆的,很难体会这种心情,回想我当年参加高考时,哎哟妈呀,那是不堪回首的苦‘逼’生活,那是每天不是死在‘书海’里,就是被‘书海’给折腾死的日子,算了,不说这个了,反正过些天咱们不还是照样能去上大学么”。梁易富说到这里露出期盼的神情。
秦艾德把电视关了,接着问:“对了,你刚才不是说你认识那个老太太么?难道你知道她为什么会玩‘空袭’?电视里不是说她,哦不,这节目就是胡扯的”。
梁易富苦笑摇头,然后说:“那老太太呀,我不是跟你说我们一开始把她的‘魄’给召了出来么,当时秦叔不明白为毛这老太太的‘魄’会如此的凶恶就想办法查了这事情,这‘魄’呀,之所以这么凶,和她的前世有关”。
“什么?前世的‘魄’怎么可能和今生的‘魄’重叠在一起,这人死后这魄不就散了么?”秦艾德惊讶的问道。梁易富用尾指掏了掏耳朵,露出一脸无所谓的神情说道:“是呀,但是那老太太的魄上辈子死的时候没有散呀,而是被她的‘魂’给吸收了,这孟婆汤能让‘鬼魂’忘记前世,但不能让‘魄’忘记前世的负面情绪呀”。
“可是她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子呢?”秦艾德追问道。梁易富轻叹一声后说:“自作孽呀,那老太太的‘魄’为何会出来,这我们和秦叔都研究过,就是不知道为啥,这‘招魂’一般来说是不可能把人的‘魄’给召出来的,不然那人就嗝屁了,至于她现在疯疯癫癫的模样,还得从她的上辈子说起了”。梁易富说到这里,点着一根烟然后说:“秦叔事后去到地府里问过老吕,老吕给他查了档案,毕竟都是为了救人嘛,所以老吕也就给查了”。
话说,这位老太太上辈子是个庄家人,17岁就嫁人了,嫁给了一个特别吝啬的男人,男人吝啬也不要紧,小两口依然生了三个子女。不过孩子出生后,他们的家庭变得不和睦起来,这当爹的男人本来就吝啬,加上有了孩子后,手头上有几个钱也不舍得花,更不舍得花在孩子的身上,这当娘的女人心想可能是丈夫自幼没了爹,苦日子过怕了才会这样。这当娘的女人为了给孩子做新衣服,上学识字,经常偷偷在丈夫专门用来放钱的盒子拿了些钱,给孩子买布做衣服,给他们交上私塾的学费,可这事情后来被丈夫发现了,两夫妻就吵了起来,丈夫还经常打骂她,这样的生活一过就是几十年,导致这女人的价值观出现了扭曲,对金钱财富开得比命还要重,两夫妻就这样过了几十年的财产各自为政的生活。
老头子年老的时候依然吝啬呀,迟迟不肯提出分家的事情,即便当时孩子们都各自成家了;老太太眼见自家的孩子老是为了财产的事情没少和老头子吵架,后来她受不了这种压抑的家庭气氛,一怒之下把家里的钱财都兑换成银票,这事情可把老头子当场气死,孩子们以为这样就能分到钱和田地了,可哪想到这老太太没把田地分给三个子女,拿着地契把田地卖给了别人,然后做出了一个十分疯狂的举动,她一把火把银票给烧了,然后服毒自尽了。这女人呀,好好的一个心地善良的姑娘,被这样的生活环境硬生生的变成了一个‘财奴’。临死也不想和别人分享自己的财富,心态扭曲得连自家的孩子也不愿意给出部分财产。
秦艾德听到这里,他好奇的问梁易富:“这不就是个挺平常的家庭财富纠纷什么的么,这有啥关系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梁易富把烟掐灭后,深吸一口气后说:“我刚才也说了,价值观,自古以来有云,‘魂善魄恶’,那老太太上辈子一直都活在一个为了财富而执着的活着的生活环境里,价值观也扭曲了,魄主恶,记录了她一辈子所有负面情绪,而这个魄又不知道为何融入到她的‘魂’里,跟着投胎了,这个‘恶魄’也影响了她这辈子的性格”。
秦艾德听到这,点了点头,梁易富继续说:“这老太太这辈子也算是个有钱人,和我爷爷一样是个本地人,有自家的几亩薄田地,90年代盖了好几座房子用来出租,过上了看似很幸福逍遥自在的生活,可惜这老太太丈夫死得早,子女也不孝顺呀,联合起来骗走她大部分的房产转手卖掉,跑没影了,留下她一个人独居在那栋楼房里,老人家无依无靠,只能靠着那栋房子收租,养活自己”。
说到这里,梁易富端起桌上的啤酒咕噜噜的喝了好几口,接着说:“我去给那高中生‘招魂’之前她人还不是这样的,人还挺正常的,就是有点孤僻而已,不过她变成这疯模样,主要是她的子女的行为导致她的‘魄’发生了变化,激发出了她上辈子时的那种负面情绪,影响她日后对生活,对人性,对钱财的看法,再加上她无意中被秦叔把‘魄’给招了出来,完全释放出了‘恶念’,当回到本体后又合现在的‘魄’夹在在一起,变得整天神经兮兮的以为有人要来夺走她房子,常年下来,她敢走了自己楼房里的租户,然后靠着老本一直活着,至于她为什么老是扔这种恶心的炸弹,主要是因为周边的房子太多了,这‘插花地’密密麻麻的,她害怕周边的人会对来夺走她的房子和她的钱财”。
秦艾德听到这里也叹了口气,说:“真可怜,上辈子因为钱财而死,这辈子因为钱财而活”。
梁易富苦笑道:“呵,她的子女,和我那王八羔子的二叔和姑姑有什么区别的,只不过是没有做到那么绝罢了”。秦艾德看着自己那黑不溜秋的脸,那一脸落寞的神情,轻声的问:“师兄,你恨么,你的二叔…”。梁易富再次苦笑,点了点头说:“恨呀,好几年前我一直都想用‘雷符’电死那个王八羔子的,可是那时候我没办法摆出能电死人的‘雷符阵’,等我有能力了,我见到我那满身是…我的父母,我老爸,让我不要有怨恨不要去报仇,他当时还说,他不把我当哥哥,我依然把他当弟弟”。说到这里,师兄的眼眶有点湿润。
缘分,有些时候就是这么作弄人,很多时候我们可以在男女情感上体会到这种作弄人的感觉,可往往对我们伤害最深的,是亲情上的缘分作弄,本是同母所处,或者是同父所处出,却要互相残害,难道这就是人类的原始本性么。师兄的爸爸,死后成了这个样子,依然选择去原谅,这是为什么呢?或许这就是人性的不同,三观的不同吧。
梁易富给自己的酒杯上倒满了酒,没有喝,他楞楞的看着杯中酒,约么过了半分钟后他缓缓说道:“其实我觉得,那个老太太比起我的父母还要悲剧,一个轮回下来,依然被一个价值观折磨着,折磨成现在这个样子,疯疯癫癫的”。
秦艾德看自己的师兄情绪低落,从书柜上面拿了一个香蕉递了给他,笑了笑说:“别愁啦,吃根香蕉会高兴一点的”。梁易富抬头看着眼前的香蕉,再看了看自己这个愣头愣脑的师弟,笑了笑,抓过香蕉后说:“你收拾东西,我继续去排毒,再不加把劲恐怕来不及去上学了”。说完他起身走向了内屋。
三天过去了,今天是9月22号,梁易富终于在今天把体内的毒给排清了。这天下午,哈林姐和他们师兄弟俩出去逛街,买了许多日用品和新衣服,因为他们俩人后天就要去学校报到了。
这一天下来,花了哈林姐不少钱,不过对于哈林姐来说,钱这种东西比起填饱肚子真不算个事,只要每天都能‘饱饱的’就很幸福了。当时秦艾德好奇的问她:“姐,你这吃不还得花钱么?”。哈林姐看着秦艾德露出狡猾的笑容,哈林姐拍着秦艾德的后背一下,同时说:“傻小子,姐在你们的世界里,当然得按你们的规矩来呀,花钱买吃的,但在我们那边,根本就不用吃,整个世界充满了灵气,是不会觉得饿的,肚子不饿了还吃啥呢”。
夜里回到积善堂,秦叔看着他们拧着一大堆东西回来,目瞪口呆,见自家的姑奶奶在也场没敢说什么他们乱花钱什么的。他只是在蹲在一大堆购物袋前,往里头翻来翻去的,梁易富好奇的问:“我说秦叔,你找啥呀?里头不就是衣服和日用品而已么”。
秦叔找了一会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世风日下呀,现在的年轻人只记得给自己买东西咯,阿叔我心寒呀”。梁易富听到秦叔这么说,嘿嘿一笑,从自己身后拿出一个购物袋递给了秦叔说:“我说秦叔,我怎么能把您给忘了呢,里头有好吃好玩的,还给你买了件衣服,你穿上去试试,看合不合适,不合适我给您换去”。
秦叔拿过袋子翻了翻,瞄了梁易富一眼,说:“你小子怎么给你阿叔我买这么件花衬衫呀,把我当成‘土地’那老头子了么,那老没品位的”。梁易富听到此话尴尬一笑。
我跟师兄去捉鬼 第二十六章 鹭岛行 人在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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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在那兵荒马乱的年代;那时候正好是秋收刚过的日子,天气微微有些寒意。有一个村庄十分不幸的被过路的军队以‘征粮’的名义,把全部粮食抢走了。粮食没有了,村庄里的村民有苦无处诉,这快入冬的深秋,才来发生这种事情,不是要了大伙的命么。村民为了求生,在老村长的带领下,村里大部分村民都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几辈子的村庄。而这村里,有一户人家,家里的身子虚弱的媳妇,好不容的怀上了第一个孩子,对他们来说是大喜事,可却碰到了一个悲的现实。身子虚弱的媳妇为了保住这个孩子,一家人决定不离开这里,等孩子生下来,再离开村庄;或者是,等熬过了这个冬天,等春天到了,日子就会好起来。
然而不幸的事情有些时候,会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媳妇的丈夫某天早晨,冒着风雪到深山里打猎,不幸遇到了雪崩,被雪掩埋了。家里的公公见儿子两天两夜未归,一大早见雪听了,就赶紧拿上打猎的工具,跑山上去寻找儿子,即便找不到儿子,也希望能打到一些猎物回来给家人充饥。很可惜的是,老头子一去不复返。家里剩下婆媳两人,家里偷偷藏起来的余粮也不多了,婆媳俩一天只能吃一顿,一顿只能吃一些米糠熬成的稀粥,婆婆有时候会到地里挖些野菜,很可惜的是,大多数时候都徒劳无功,没有收获。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的过了,婆婆由于年纪大,最后熬不住寒冷的冬天,再加上好几天没东西下肚子,去世了。在婆婆去世前的几天,眼见家里能吃的东西所剩无几了,她含着泪抓握媳妇的手,恳求她怎么也得要保住咱老文家的血脉,她要儿媳在自己去世后,把自己的肉切下来煮熟后吃了,这样,媳妇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可以活下来了。
儿媳痛哭流涕,怎么也不肯答应自己的婆婆;可惜,现实总是残酷无情的,婆婆死后隔天,妇饿了两天了,含着泪,用虚弱无力的手举起菜刀,一刀一刀的剁开了婆婆的遗体。剁着剁着,这苦命的文家媳妇,手中菜刀掉到地上,昏睡过去了。在这寒冷的天里,她趴在自己婆婆残破的遗体上,也离开了这个残酷无情的岁月。
肚子里的孩子最终未能顺利出生,一家五口,没有一个人能熬过这个没有粮食充饥的寒冬。孩子的‘鬼魂’离开了自己的肉身,化作一个四五岁大的孩童,看着眼前已经去世的母亲和奶奶,愣愣的看着这血淋淋的现场;过了好一会后,他双眼落泪,痛哭流涕。
在大风雪伴随的夜晚,他亲手挖了两个坑,给自己的母亲和奶奶造了一个坟头。做完这些后,他开始在人间徘徊飘荡,过了好多好多年,他依然没有等来地府的鬼差,来带他去投胎转世。他怨恨,怨恨苍天不公,怨恨人间无情,同时他也极度的不甘心,极度的嫉妒那些可以顺利出生的孩子。某天他来到了一个村庄,开始进行打击报复,祸害村里的孕妇,成为了一只‘磕胞鬼’;这村里没孕妇了,他就找下一个村子,附近村子里没孕妇了,他就找到城里。
几年下来,‘嗑胞鬼’都在做同样的复仇行为;某天他在寻找村落的路上,碰到一个术士,他以为术士是来消灭自己的,他想这次自己逃不了了,可让他没想到这个术士是一个‘养蛊人’,把他抓住以后并没有杀了他,而是折磨他,把他炼制成了‘鬼蛊磕胞’。
从他变成了‘鬼蛊磕胞’那天开始,他便成为了‘养蛊人’的傀儡,可是他依然有自己的意识,就是无从反抗‘养蛊人’的命令,也不能说话,如同布偶,任‘养蛊人’摆布。几十年下来,‘养蛊人’让他给许许多多的人下‘蛊毒’,在这些人的体内种下‘蛊虫卵’,等到那个被下蛊的人去世后,他就会去那些人的尸体里取出一个红色的小药丸。而这些‘小药丸’让‘养蛊人’成为了富甲一方的神医。
有钱的病人家属前来求药,‘养蛊人’就会以高价把‘药丸’卖给那些富人。而那些没钱的人,‘养蛊人’一概拒之门外,还让自家的仆人把他们给毒打一顿。可‘养蛊人’却没有忘记给这些穷人雪上加霜,他让‘鬼蛊磕胞’去到那穷人家里,给那个患病的人下蛊。把这些苦命人都变成了自己用来发家致富的‘药丸’。
某天夜里,‘鬼蛊磕胞’终于明白到这世界上有比老天爷还要混蛋的存在,那就是人,堕落的人性,可是他却不会因为自己有了这样的体会,就想要反抗‘养蛊人’的操控;他反而更喜欢上这种给人下‘蛊虫卵’的感觉,喜欢上了折磨人的感觉,比起自己当‘嗑胞鬼’的那种害人方式,这种害人方式让能满足他变态的心理。他彻底的变成了一个即便知道了人性是怎么一回事,却依然选择做一个泯灭人性的恶鬼。
‘养蛊人’死后,他把‘鬼蛊磕胞’给了自己的儿子,让他继续操控‘鬼蛊磕胞’去做这场伤天害理的谋生行当。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养蛊人’的儿子的恶行被一位游方的道士揭破,最后死在了道士的道法之下;而‘鬼蛊磕胞’也因此逃离了‘养蛊人’的控制,可他没跑多久,却被道士给封印了。被关在一个小小的木盒里,当他再次一次重见天日的时候,那时候已经是民国时期了,当然他不可能自己自己身处在什么年代。他本以为自己这次又可以逍遥快活的在人间害人。却没想到出现在它眼前的是一位身穿黑衣的女鬼差,女鬼差把他带回了地府,原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轮回转世,却没想到自己几百年下来犯下滔天大罪,被判堕入地狱受刑三千年;再加上他现在早已不是纯正的鬼魂之体了,是不能转世投胎的,必须在炼狱里洗清自身罪孽与蛊毒后,才能再次堕入轮回。在地狱里受苦,是一种惩罚,同样是一种救赎,当年地藏王菩萨对他说出此话,如今‘鬼蛊磕胞’终于明白了此话的含义。
以上便是吕清风在带‘鬼蛊磕胞’回地府的路上询问所知,吕清风问他可曾后悔。‘鬼蛊磕胞’凄凉一笑,不作回答。
人间,公元2014年9月25号,这是一个热得娃娃没开冷气都睡不着的日子。今天同样是梁易富和秦艾德两人出发前往‘鹏城国际机场’坐飞机前往鹭岛市的日子。一大早,他们俩拖着行李来到秦叔家里,秦叔昨天夜里说有东西要交给他们,于是他们就过来了。
两人在客厅里坐着发呆,梁易富睡眼惺忪的只想再多睡一会,这时候秦叔从房间里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手中拿来一个文件袋,他从里头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递给了秦艾德后说:“来,拿着这个,你们去上学的生活费都在里头了,省着点花”。
梁易富看到秦叔把银行卡给了秦艾德有点不满的问:“秦叔你偏心,只给师弟不给我卡?”。秦叔看了他一眼说道:“把卡给你,你准会乱花钱,里头的钱也不多,就几万块钱,够你们去那边呆三年了,把钱给你这小子准给我花到那些乱七八糟的破游戏里头去咯”。梁易富听秦叔这话委屈的说:“我说秦叔您该不会想让我们不回来了吧?怎么感觉你好像要把我们给卖了似的”。
“去去去,卖你个球,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那边上学,这过年不就回来了么,这暑假你们就留在那边打打工什么的”秦叔看着梁易富说道。
随后秦叔让秦艾德过去,把耳朵凑到秦叔的嘴边,秦叔说道:“密码是584880,以后你每个月给你师兄发800块钱的生活费就可以了,别耳根子软,这小子肯定软磨硬泡的找你要钱,绝对不能给他”。秦艾德连忙点头回道:“嗯,您放心吧,我们不会乱花钱的”。
秦叔欣慰的点点头,接着从文件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牌子,上面刻着三个没人认识的字,秦叔把这黑色的牌子递给了梁易富,然后说:“这‘游阴令’你收好咯”。梁易富接过‘游阴令’疑惑的问:“你给我这个有啥用呀?秦叔你该不会想让我拿这玩意到地府拿冥币上来消费吧”。
“混账东西,老是惦记钱钱钱”秦叔稍微冷静下来,看着他们两人严肃的说:“给你们说件事情,你们可要保密知不道”。
梁易富刚想要开口说话,却被秦叔瞪了一眼,他把想说的话咽回到肚子里。秦叔深深吸了里一口气后缓缓说道:“其实这事情我早就想告诉你们了,就是怕你们先知道了,不肯去上学,嗯…这‘越灵镜’呀,就在你们要去上的那所学校里,你们这次去顺便把那破镜子给阿叔我找回来,还有就是,要是碰到什么硬茬,你们就逃吧,保命要紧”。
梁易富忍不住了开口问道:“不就是找面破镜子么,至于我俩去那里上学么?”。秦叔没有发火,轻声说道:“这是刚好赶上的,你们顺便找找,别忘了小德那病还得靠那面镜子,不然真没救了,阿叔我也亲自去找,可是我都这把年纪了,实在无力奔波了”。
秦艾德疑惑的问:“秦叔,我这‘鬼心’的事情怎么就没救了呢?我没感觉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呀?”。秦叔扭头看向秦艾德叹道:“小德呀,为师对不起你呀,你体内的‘鬼心‘对你是有致命的影响的,前几天你们去工厂办事的时候我就想跟你说了,就是怕你担心,办事的时候分神咯,这’鬼心’呀,本为阴气所化,与活人的阳气相冲,你现在每活一天,等于别人活了两天,你的寿命会比别人少了一半,而且你失忆了,地府里也找不到你的生死簿,不知道你原来的寿命有多少,说不准你哪天就,就真的到地府里定居了,还有就是…”。秦叔说到这里再次叹气。
梁易富着急的问:“还有什么呀,秦叔你快说呀”。秦叔深吸一口气后说:“小德内气泄露和这‘鬼心’也有关系,内气乃阳气所化,这阳气被鬼心的阴气冲撞后,导致了小德的内气外泄,还有就是,小德你每次使用内气,都是在以自身的寿命来维持着内气的消耗,也就是说你很有可能会因为内气消耗过度而死亡”。
秦艾德听到此话,面无表情,秦叔一脸愧疚的看着他,秦艾德微微一笑后说:“秦叔,没事的,只要能找到那面镜子不就可以了么,我以后少用点内气就好了,没事的,您别为了我的事情难过了,我能活过来也多亏了你老人家,不是么”。秦叔看着秦艾德,惭愧的摇了摇头,然后看向梁易富说:“这‘游阴令’可以用来装‘鬼魂’,你只要拿着这个令牌对着‘鬼魂’,心中默念‘收’,便可把它们收起来,这样你以后就不用带着那些小瓶子去捉鬼了,至于怎么放出来,你自己找老吕问问,这‘游阴令’还有通讯作用,你以后遇到什么事情了,在上面第一个字那里用手一边搓,一边喊吕清风的名字,就能和他说话了”。
“哎呀我去,这玩意能跨界通信,叔你怎么不早说呀,对了,能找别人聊天么?”梁易富看着手中的‘游阴令’用手搓着,同时说到。
“有啥好高兴的,现在只能找老吕他一个鬼,行啦,时候也不早啦,快去机场吧”秦叔说完后站起身,示意梁易富和秦艾德赶紧马骝的出发。
两人和秦叔道别后离开了秦叔的家,到楼下招了一辆出租车前往鹏城国际机场。这两人头一回坐飞机,流程什么的都不懂;这秦艾德是个失忆患者,即便坐过飞机也记不起来了。两人好不容易领了机票办理了托运。然后找了一家专门吃‘热狗’的西式快餐店在里头稍作歇息。
梁易富看着机票上的登机时间,淡定的说:“还早着呢,咱先在这里坐会,等还剩20分钟我们再过去就行了”。秦艾德点了点头,继续吃着‘热狗’。到了下午3点的时候,两人还到了外头抽烟,梁易富看了看手机,看离登机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他们才慢慢的前往安检大厅。哪想到他们去到那里依然一头雾水,秦艾德找到一个工作人员一问才知道他们快要赶不上飞机了,立马跑到应急通道做了安检,接着快步的朝登机口走去。
梁易富一边走一边说:“尼玛这55号登机口在哪里?怎么这么远”。秦艾德往四周的号码牌上看了看说:“还远着呢,现在才过了8号”。
“卧槽,不是吧,这特么该不会有好几公里远吧”梁易富无奈的吐槽道,他想了想后说:“不行呀,我看剩下这20分钟恐怕走不到那里呀”。
“跑过去么?”秦艾德问。
“只能用跑了,尼玛这里头怎么也不准备一些电动自行车”梁易富话音刚落,朝着前方跑了过去,秦艾德紧跟着后面跑着,碍于两人都背着背包,平时又缺乏运动实在跑不快,当他们跑到了第18号登机口附近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了。
“我…我不行了…”秦艾德喘着气说道。梁易富双手支撑在膝盖上,笑了笑说:“不行,拿出点自信来!咱还有办法没使呢”。梁易富说完,挺直腰板凝聚内气。秦艾德感应到了师兄的内气,笑了笑后也跟着凝聚起内气。
梁易富看着秦艾德说:“你先别用内气,我先跑过去,你过1分钟后再用内气跑过来,不然我会被你甩没影的”。梁易富说完就冲了出去了,秦艾德站在远离苦笑。万一我没坐上飞机这咋办呀。
3分钟过去了,梁易富以‘鲍威尔’的爆发力一直跑到了44号登机口,他开始放缓了脚步,这腿太特么酸了,而且刚才跑着跑着这腰带一松,裤子滑落到屁股那里了!梁易富连忙停下来拉起裤子,而这个动作刚还被周围的人看到了,这梁易富没羞没臊的还冲他们露出真诚的笑容。这时候自己的师弟也追上来了,秦艾德跑到他身边说:“师兄,你怎么放慢脚步了?快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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