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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师兄去捉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安治森
当时秦艾德和哈林姐看到了土地爷也觉得奇怪,不过土地爷说论交情怎么也得来参加老秦的丧礼,还有就是他也是有事情才过来的,就是秦叔死了都5天了,还没去他那里销户,这可是不符合规矩的,而且土地爷去地府里询问此次,地府那边的鬼差也不知道秦叔跑去哪了。这事情让秦艾德和哈林姐感到了奇怪,秦艾德说等丧礼办妥后要给秦叔招魂,让土地爷别太操心,土地爷点头后,转身离开了。
正所谓一场白事,有人欢喜有人愁,来参加丧礼的人基本上多多少少带着一死忧愁,大多数人都担心秦叔去世后,要是家里闹个什么奇闻异事的,找谁来处理呢?梁易富?拉倒吧,那爱吃香蕉的小子行么?梁易富的本事如何,还得靠他自己去证明。话说回来,秦叔一死谁最高兴呢?也只有何善保这口是心非的家伙了,秦叔去世后第二天早上,也就是他离开殡仪馆后的第二天上午,他一直卖醉,醉了好几天都没起来,一起来就喝酒,差点醉死了,第4天夜里还好钟点工上门来他家打扫卫生发现了他,要不然他也得跟着秦叔去地府了。
秦叔的遗体火化以后,原本秦晓兰是打算把骨灰带去新加波的,不过秦叔的遗信里有交代,他的骨灰要让梁易富和秦艾德送回老家安葬,葬在妻子的墓旁。秦晓兰只好按照父亲的意愿,把这事情交给秦艾德办了,秦艾德也只能等自己的师兄康复后再一同去办这事情。事情都办完后,秦晓兰和彼特回去新加坡了,回去的时候她带走了秦叔留下的一个珠宝盒,这里头装着的都是秦叔每一年给秦晓兰买下的生日礼物,都是首饰;另外还有一套不合适旗袍,是给秦晓兰结婚穿的,很可惜的是,秦晓兰结婚的时候,她没能穿上这身旗袍,待到她拿到的旗袍,身材变得更瘦了不合身,同时秦叔也去世了。
王芷瑜和孙晓彤还有罗伯特来到了鹏城后,基本上就是住在梁易富的家里,不过人实在有点多,就安排了罗伯特去秦叔的家里睡了,正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一个墟。秦艾德在家里被她们吵得实在受不了了,只好去了秦叔的家里和罗伯特住一起,罗伯特这小子也很烦,很爱问一大堆关于鬼怪的事情,不过秦艾德也没觉得他有多烦,相比起那四个女人,这外国小伙子实在是太客气了。
孙晓彤在秦艾德忙前忙后的这些天里,她基本都呆在积善堂的店里翻看秦叔留下的古书,还有那本捉鬼笔记。说道笔记的事情,这里头就要提到那两两个文件袋了,这女生总会好奇男友的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当时她们三人跟着秦艾德来到秦叔的家里,看着秦晓兰把秦叔床底下的东西拿出来,分发给秦艾德。事后王芷瑜拿走了梁易富的那个文件袋,忍不住的打开了瞧上一眼。
这不瞧还以为是什么婴儿****,一瞧才知道里头竟然是积善堂的地契和秦叔10年下来给梁易富存下来的80多万元存折,外带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封给梁易富的信,信上面写着“小富呀,老泼皮那家伙算到了你娶媳妇之前阿叔我要去地府定居了,废话不多说,这10年下来阿叔对你这么严也不是没道理的,别说我阿叔我不疼你小子,这10年下来给你存下了80多万,都在卡里头呢,你小子不能乱花钱知道么,特别是把钱花到游戏里,这钱呀,你要是结婚了就当作是娶媳妇的钱吧,银行卡密码就是你父母去地府时的日子,你小子别跟你阿叔我说你忘记了,还有呀,平时阿叔我捐款的那家慈善机构别再给他们捐钱了,我托朋友查过了,那机构好像涉嫌诈骗,我去奶奶的,亏阿叔我这么多年都往那里头捐钱,唉,世风日下呀…”。王芷瑜看到这份信的内容后,笑得合不拢嘴了,为啥,你瞧这意思还不是让梁易富结婚后要听媳妇的话么,要是自己和梁易富结婚了,这梁易富还不得成了‘妻管严’么。
不过随后孙晓彤一盆冷水泼下来,她说:“你别高兴得太早啦,也不知道人家到底想不想娶你,还有这房子应该是婚前财产吧,没你的份”。王芷瑜连忙说道:“什么嘛,想不到晓彤你这么势利,就只想到了钱…”。孙晓彤不怀疑好意的问道:“那你想的是什么呀?快说!”。两个女生在房间里闹着,让隔壁房的哈林姐睡都睡不好了,她从床上做起来,发现胡仙宁竟然睡得死沉死沉的,心想你这傻心眼呀,隔壁房间这么吵你也能睡成这样,哈林姐深吸一口气后,来到隔壁房间把王芷瑜和孙晓彤训了一顿后,安心回房间睡觉。
隔天上午,秦艾德在积善堂里打开了文件袋,袋子里有一份信,还有一本很久很薄的笔记本,上面还印着几个‘那些年,我们追随过的伟大领导人’的马屁话。这书信里写的内容基本上都是秦叔对秦艾德‘鬼心’一事的自责,信里头还说了秦叔在去世前发生的事情,包括他吃了洋快餐什么的,让看信的秦艾德会心一笑,心情忽然好了一些,没那么难过了。信里头还提到了秦叔把自己剩下20万元的遗产给了秦艾德,在他生前已经把钱存在秦艾德名下的一张银行卡里了。这事情让秦艾德又不由自主的掉眼泪了,自己和秦叔也不过相识了不到3个月,秦叔教会了自己‘孙吴道法’还收留了自己,还个自己上了个户口,现在他去世了,还不忘了把自己最后的遗产留给自己…
秦艾德又哭了,这让坐在秦艾德身旁的孙晓彤看着也难受,她想安慰他几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自顾自的研究着放在桌子上的那把黑色铜钱剑,让秦艾德静静的哭一会吧。文件袋里那本只有十来页的笔记,上面写的内容是秦叔的老爹秦明写的,这是秦明的笔记,记录了包括‘以符画符’在内的3种独创的法术。而最有价值的东西非那一把乌黑发亮的铜钱剑莫属了。
当时秦艾德拿到铜钱剑的时候,孙晓彤一把手抢了过去研究,可是研究到现在已经2天了,依然没研究出什么名堂来,秦叔在信中有提及,这一把铜钱剑是秦叔的爷爷所传下来的,由于秦叔没有儿子,女儿也不学‘孙吴道法’,所以就把这把传家宝留给了跟自己姓的秦艾德。信里有提到,这把‘乌金铜钱剑’并非铜钱所造,也不是焊接而成,而是一体铸造。
这里要说一下什么是‘一体铸造’铜钱大伙都是长啥样对吧,就是一个圆圈里头一个四方形的空,代表着天圆地方一整个世界,一般的铜钱剑都是用红色的绳子穿成一把剑的形状,而这把‘乌金铜钱剑’是铸造出来的,就是做一个铜钱剑模样的模具,然后往里头导入乌金铁水,待冷却后把模具打碎,把剑拿出来加工打磨,这种工艺技术最特别的是,上面的铜钱还不是平放在一起,而是错开叠在一起,铜钱上面的方空依然镂空着,而且毫无偏差。孙晓彤当时拿过剑之后数了一下上面的铜钱数量,是128枚。
当时罗伯特看到这把剑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怀疑这把剑是‘三星堆’出土的青铜器,不过这不太可能,三星堆的文物制造工艺和这把铜钱剑一样让现代人匪夷所思,不过4000多年前的人类能融化乌金么?4000多年前孙吴道法的祖师爷的祖宗还不知道在哪里打酱油呢…
书信上面写道,此剑乃秦叔的爷爷的师父所传,据说此间是千年前祖师爷用一种合金打造出来的,这把剑不通阴阳只通五行,而且极难发挥它该有的威力,此剑秦叔也只见过他父亲耍过几次,不过都没有秦叔爷爷口中说的那种十分厉害的情况出现。
东西分完了,白事也办了,梁易富也醒了,只是不能下床走动,这些天都是王芷瑜在照顾梁易富,外加热情的罗伯特也去了医院照顾他,当然还有给他带很多香蕉过去的秦艾德,不过医生说他现在不能吃香蕉,这让梁易富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这辈子对三种东西上瘾,第一种就是香烟,第二种就是网游,第三种就是香蕉。
说到香蕉这事情,咱又得说一下参加完丧礼后要赶回帝都的肾虚道友和肾亏道友两人,他们在临走的时候特意和秦艾德互相交还了联系电话和地址;肾虚道友还特意问了梁易富爱吃什么,去帝都的时候他一定让梁易富吃个痛快什么的。可哪想到这大叔前脚刚走,隔天就空运过来了一大箱的进口香蕉。而且还特意给秦艾德发了一条转述给梁易富的微信。上面写道“梁道友,咱俩一见如故,在下深知知己难求,忘年之交难求,得知您爱吃香蕉,在下特地在泰国购买一批新鲜香蕉赠与道友,望道友莫要忘记在下”。当时梁易富看到这微信那心中真是一阵欢喜一阵感动。难怪自己的师弟秦艾德会有这么多香蕉,原来是借花献佛。
当时秦艾德呆在积善堂里研究秦叔老爹笔记里的阵法时,收到了这么一条微信,把他给雷得不要不要的,孙晓彤看了之后笑得直拍桌子,哈林姐还以为他俩又疯了,等她看到这微信的时候,说道:“神虚?就是被你小子一拳揍得差点断气的那个留着辫子的家伙么?”。秦艾德点了点头,哈林姐高冷的哼笑了一声,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从秦叔的丧礼办完后那天开始算起,王芷瑜和孙晓彤还有胡仙宁已经来了鹏城7天了,由于学校只给了10天的假期,她们只能先回去,留下了罗伯特在这里帮忙照顾梁易富。胡仙宁在离开之前哈林姐说了几句悄悄话,让哈林姐捧腹大笑。这让在一旁看着的秦艾德好生尴尬,难不成是在说我么?
在王芷瑜他们三位女生离开后,罗伯特留在积善堂这些天碰到了有趣的事情,这家伙知道这附近有个土地庙,于是天天跑去拜土地;而且还和隔壁麻将馆的大姐大妈都混熟了,不过这不是重点,你说你这蹩脚的中文搞得土地爷好生难受。于是最近晚上,土地爷就会跑来积善堂交罗伯特念诗。这让呆在店里的哈林姐和秦艾德一头冷汗,第一晚教的还是诗词,第二晚开始他们4人就凑在一起打起扑克来了…这两人一野仙外加一位神仙竟然在打扑克。能做点靠铺点的事情么?
10月30号这天,梁易富终于出院了,由于最近他在医院里实在无聊,只好熟悉一下秦叔传给自己的内气,就这么打坐练习,练着练着把自己的伤势也给治好了,连医生都惊呼梁易富的体质快要赶上超人的步伐了。这里还有一件事情,就是秦艾德心脏的事情,为什么秦艾德来医院后那些医生没有抓秦艾德去治病呢,这还得多亏神虚和神奎道友身后的那个组织‘道教玄学会’,硬把秦艾德和梁易富归类到他们会里,连他两人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道教玄学会的待入选会员了,这些会员对外有一个特殊的证件,上头有一个党徽,你说霸气不。当时神虚道友拿出这个证件的时候,院长哪还敢过问秦艾德的事情呀,搞不好饭碗会保不住。
那天下午梁易富回到积善堂,哈林姐买来了一桌饭菜,包括罗伯特在内的4人准备高高兴兴的吃晚饭,老金却在这时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跑近了店里,住着秦艾德手,带着哭腔说道:“小秦呀!你和小富得帮我呀!”。说着他就要跪下来了,梁易富连忙起身和秦艾德一起扶起老金,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让他把所求之事一一道来。(未完待续。)





我跟师兄去捉鬼 第六十九章 何半仙 半仙也要靠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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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坐下后,梁易富从自己的桌上拿过自己还没喝的啤酒得给了老金,让他解解渴,老金摆了摆手,说道:“不喝了…我现在不是喝酒的时候,我儿子他…我儿子他出事了”。说完,老金又要开始哭了。
梁易富连忙说道:“我说老金,你别哭了,别搞得这流眼泪跟会传染似的,你儿子出啥事情了赶紧说呀!别耽误时间了”。老金点了点头,咽了一口唾沫后说道:“在这里的都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就在前几天我儿子给我打电话说他要和同学出去搞什么活动,向我要了5000块钱,当时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就把钱给他了”。
梁易富插嘴道:“然后呢?”。老金咽了口唾沫后继续说道:“这回我儿子他真的和同学出去办正经事了,和一个什么义工组织去了当地一个乡里搞什么活动,可是我昨晚接到一个电话,是他们老师打来的,说我儿子还有另外几个同学在那边失踪了,已经报警了,让我过去魔都一趟”。
老金说道此处,秦艾德插嘴道:“会不会是诈骗电话呀?”。老金连忙摇头继续说道:“不可能,我让住在魔都的舅舅过去学校问了,今早上去了,去了那里之后连忙去了医院,人是找到了,不过那几个孩子,他们都说自己见到妖怪了,说什么妖怪要吃了他们的胡话,听我舅说,下午医生把那几个孩子都送到当地的康宁医院了”。
哈林姐听到这话,疑惑的问道:“妖怪?啥妖怪呀?魔都那边东北那群家伙管不着呀”。老金不明白哈林姐的意思,没有回话,不过梁易富和秦艾德明白呀,梁易富看着哈林姐说道:“姐你着急啥,怎么也不相似东北那边的仙家干的”。
秦艾德没有理会他俩的对话,他看着老金说道:“妖怪呀…你打算什么时候过去?”。老金看着秦艾德说道:“我还没打算呢,我刚接到我舅舅的电话就赶来你店里了,你俩能和我一起过去么?”。秦艾德深思一下后,正想要回话,梁易富开口说道:“这样吧,我们后天过去,你帮我俩定机票,明天我和师弟还有事情要去处理一下”。
梁易富话音刚落,罗伯特插嘴道:“订机票,让我来订吧,我也想过去见识一下什么是妖怪”。秦艾德白了罗伯特一眼,说道:“老罗,你真的想去呀!?”。罗伯特连忙点头说道:“是呀,梁易富刚从医院出来,芷瑜让我要盯紧‘晾衣服’的,所以我也要跟着去…”,梁易富听到这话惊呼道:“卧槽,想不到老罗你小子成无间道呀,卧槽…至于么,我那银行卡都被她带回学校了,还要派你来盯着我,哎唷我去”。
老金愣愣的看着他们几人,不知道该说啥才好,他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秦艾德,秦艾德示意老金到院子里说话。两人来到院子里,老金连忙说道:“那外国的小伙子到底是啥来头呀?听说他最近老跑去土地庙里拜土地,他也会法术么?”。秦艾德想了想后说道:“怎么说呢,这小子呀,啥也不会,不过他是咱土地爷的学生…”。秦艾德这话还没说完,老金连忙点头说道:“哦,那就这么定了,机票你们订,后天咱们就出发过去,我现在就怕我儿子说的妖怪真的会跑去吃了他,我可就这么一个孩子呀…”。
秦艾德看着一脸忧愁的老金,深吸一口气后说道:“放心吧,我想他们应该是做了些什么事情冲着了当地的仙家了,应该不会闹出什么大问题的,你先回去休息吧”。老金点了点头,说了几声感激的话后离开了。秦艾德回到店里,只见梁易富和哈林姐还有罗伯特这三人正在狼吞虎咽,毫不客气的吃着晚饭,完全当自己已经吃饱了一样,压根就没打算给自己留饭菜呀。特别是哈林姐,有这大胃王在这吃饭就像竞赛一样,秦艾德见状深知自己不能再发愣了,连忙做到椅子上加入了‘拼吃大赛’里。
满满一桌的饭菜不到10分钟就被他们给吃完了,哈林姐吃饱后走到院子里做着伸展运动,这是她每天晚饭后的习惯,也不知道是不是应为她是‘狼’的关系,这伸展运动的动作怎么看都跟‘狼’很相似;罗伯特这小子还以为这是什么养生方式,于是也学着哈林姐的模样在做伸展运动。
梁易富和秦艾德在店里头收拾桌子,梁易富开口说道:“师弟…那啥,等会咱俩出去走走,我有话要跟你说”。秦艾德点了点头。待两人收拾完后,一人拿着一瓶啤酒朝门外走去,待两人来到附近的公园找了个地方坐下后。梁易富掏出一根烟点燃,同时说道:“秦叔去世这么多天了,你是不是很好奇他为啥连头七那天也没有回来见我们一面”。
秦艾德听到这话,喝了一口啤酒后说道:“是呀,而且连老吕也找不到,也不知道秦叔去地府了没有”。梁易富深吸一口烟后,说道:“那天我俩躺医院里,秦叔来找过我们了,当时你昏睡着,秦叔没把你的魂魄喊出来,却把我喊出来了…”。
师兄弟两人坐在凳子上,梁易富把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秦叔说的话跟秦艾德说了一遍,秦艾德听完后,面无表情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凳子上抽着烟,喝着酒。
晴朗的夜晚,伴随着公园里广场舞播发着的那一首‘小苹果’神曲,在这种气氛下,是不太适合让人缅怀往事,可秦艾德他们师兄弟俩完全把身外发生的事情都当透明了,就这么静静的坐了不知道多久,直到音乐声的消失,秦艾德开缓缓叹了口气后说道:“那天晚上,秦叔还给我上了补习课,那算是我第一次跟着秦叔去捉鬼吧,没想到也是最后一次…每一次我们碰到硬碴的时候,好像都是被秦叔捡回来的…呵呵…”。说完,秦艾德苦笑起来。
梁易富苦笑道:“是呀,你不说我也没发现,这些年我以为自己有一身本事可以独当一面,很多时候都是秦叔帮着我们把难题给解决了,留下来让我们沾沾自喜的事情,都是些小事…”。梁易富说道这顿了顿继续说道:“明早咱俩就去找‘老泼皮’,你说秦叔和他那么熟了,为什么有话不直接和他说,要写在信上,让我俩交给他呢?”。
秦艾德摇了摇头,说道:“或许有些话,当面说不好意思吧,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还要去捉那些越狱的鬼,还要找那什么‘越灵镜’,还有那‘魂种’的事情…”秦艾德刚说到‘魂种’,梁易富连忙扭头看着秦艾德,同时伸手朝秦艾德身上抹去,问道:“对了,我差点把这事情给忘了,那方无痕不是给你吃了‘魂种’么?你有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秦艾德想了片刻后说:“没有呀…啥变化也没有,就是上次不知不觉从医院里逃跑了,我当时的意识还在精神世界里呢?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跑了出来,你说我这变化是不是和‘魂种’有关系呢?”。
梁易富皱起眉头,想了片刻后说到:“这就不清楚了,不过你现在没啥事情就证明了那些‘魂种’应该不是用来给人吃的,而是有别的作用,你说那个闹地府的家伙炼制这些‘魂种’到底有啥用呢?卖钱?治病?我看都不像”。秦艾德摇了摇头后说道:“这就得去问他了,瞎猜也没用”。
第二天上午9点多,师兄弟两人带上秦叔留给何善保的信件,来到了何善保每天都会去的那个公园里找何善保。梁易富记得秦叔说过,何善保被人称为‘何半仙’,是麻衣道士一脉的传人,占卜算卦的本事很强,而且还会很神奇的‘御龙术’。听秦叔说何半仙每天都会在公园里,给三个人免费算卦,由于自己不知道何善保家住何方,所以只能来公园碰何善保了。
还好他们今天没白来,梁易富带着秦艾德来到了公园凉亭附近,只见一个带着墨镜满头白发穿着唐装的老头正坐在凉亭里,此时他正在给一个相貌朴实的老大爷算卦。梁易富一直都对何善保很好奇,于是他带着秦艾德来到距离凉亭不远处的一个树丛里躲在里头,偷看何善保是如何跟人算卦的。
只见那位朴实的老大爷开口问道:“大仙呀…”。何善保连忙伸出手掌同时说道:“慢,别叫我大仙,叫我半仙…懂么”。老大爷连忙点头,继续说道:“半仙呀,我这事情好办么?”。何善保轻轻侧头,同时展开扇子给自己扇着风,随后说道:“不好办呀…你这命格轻,明年又冲太岁,今年就开始走霉运了,现在被人骗钱事小,明年搞不好会断气”。
老大爷听到这话更加着急了,只见他说道:“半仙呀!你得想办法帮帮我呀,咱都这么多年邻居了,您瞧我也没坏了你的规矩不是么,一大早就来这里排队,好不容赶上了名额让您算上一卦,您…”。何善保听到这话合上扇子,同时说道:“老刘呀…你急什么,你没见我正在给你想法子么,这样吧,我帮算上一挂”。
何善保这话让躲在树丛里的梁易富和秦艾德笑得合不拢嘴了,尼玛呀,你这神情怎么就跟秦叔那家伙一个鸟样,像极了一个神棍?不过这还不算什么,接下来何善保的举动更加的让他俩无语。只见何善保掏出一个龟壳,往龟壳里放着三枚铜钱,他左手摇着龟壳,右手手指飞快的掐算起来,同时嘴里念道:“一二三四五六七,元始天尊念真言,一请天上仙,二请地下阎,三请道家祖,四请如来佛,五请老周公,六请张天师,七请祖师爷,各路神仙皆到来,来助世人排忧难”。
何善保念完这句不知所谓的口诀后,老刘头脸上露出喜色,知道何半仙这回是出真本事;当是躲在树丛后头的梁易富听完后都快笑抽了,小声嘀咕道:“卧槽,连如来佛都出来了,尼玛你这口诀请的大人物还真多呀,这老家伙比秦叔更像个神棍”。秦艾德只顾着笑,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的师兄在说啥,他心里想是不是自己以后上了年纪都会和前辈一样,得装模作样才能混口饭吃呢?
何善保左手停止摇晃龟壳,右手停止掐算,然后把左手的龟壳朝石桌上一甩,龟壳在桌面上自己转动起来,随后从龟壳里掉出六枚铜钱,看得老刘直呼神奇。刚才明明看这何半仙放进去三枚铜钱,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六枚铜钱,你说这变魔术的都没有这么好看的。
铜钱落在桌面后,何善保摘下眼睛往桌面上的铜钱看去,只听老刘头说道:“半仙,您这眼睛…”。何善保干咳一声后说道:“我眼睛怎么啦,你还以为我带着墨镜就是瞎子么?亏你还住我家楼上,我有没有瞎你还不知道么?”。老刘头听后微微点头,确实是自己糊涂了。
何善保拿起桌上的扇子往桌上的铜钱拨弄一下后说道:“第三十三卦,嗯…这周文王也靠不住呀”。老刘头不知道何善保这话是啥意思,不敢问话。何善保抬头看着老刘头说道:“老刘呀,咱都这么多年邻居了,我就直说了”。老刘连忙应声道:“您说,您说”。
“你的家事我多多少少是知道的,不过你现在烦恼的不是家事,而是你那老情人给你生的儿子的事情,你现在的积蓄又被电话诈骗给骗了,现在人家那边要来跟你讨要这么多年欠下的抚养费了是吧,你烦的是这个,而不是你跟媳妇吵架的事情对吧”何善保十分淡定的说出这话。老刘头脸色一变,战战兢兢的问道:“这事情可也没和任何人提起过,这都被你算出来了?”。老刘头说道这里顿了顿继续说道:“唉…我现在不担心这抚养费的事情,那孩子也长大了,我这当爹了二十多年没尽过当爹的责任,孩子现在要结婚了,我就当给他办彩礼吧,这钱的事情我找我二哥先借着,可您说我明年很可能会断气,这事咋回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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