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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宝基尼
刚才一顿折腾,裴默浑身出了汗,蜜色的皮肤格外迷人。赵翦的大手握住他胀痛的性器,抽出那根陷入得很深的玉棒,呜咽的泪水不住了。大掌把玩了几下,顺带挤压两颗沉甸甸的囊袋,裴默便颤抖地断断续续喷射出来,这次少了许多,却依旧是射了,身体好似在一次次羞辱的调教中越发敏感淫荡。
“朕的妃嫔都没有你娇气。”
赵翦的话当然是偏颇的,青年的身体本就不适合承欢。赵翦得他极狠极深,又非常急,何况射了这么多次,里面又承载了这么多欲望。
赵翦吩咐人把裴默放了下来,抬去他休息的地方。沐浴过后,自己才漫步过去。奇花异卉间都是鸟鸣声,装饰清贵的宽敞室内,角落有一顶白色幔帐,赵翦掀开那些阻碍,果然看见床上擦干净汗液,与各种性爱液体,手腕留着痕迹的裴默,穿着他要求的黑色的长亵裤等着,或许身体已经识得了情爱,那被爱抚过的乳尖依旧饱满挺实,乳晕也晕开了一些。
“累吗。”赵翦随口问道。
裴默浑身酸痛,自是累的,然而就在这一瞬的为难中,还没有回答的时间,就被赵翦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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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气。”
接吻了许久,在青年的唇上留下湿亮的水渍,品尝到了柔软又美好的滋味,对着哭得有点红肿的眼睛,赵翦笑着说,裴默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脸颊愈发红了。
欺负这么一个忠诚于他,甚至喜欢他的青年,让他没什么成就感,不过也很有趣。
“舒不舒服。”
赵翦的大掌滑到了发红的穴口搓揉,看着裴默从头红到脚,睫毛几乎是在本能地颤抖。他其实希望有一天,这个英俊的侍卫能难耐又主动地磨蹭着自己求欢,但又希望保留那么一点本真,这个度实在太难把控,赵翦也没有把握,索性便随心所欲了。
“告诉朕。”
“舒服、陛下……”
赵翦的动作仿若猛虎出山,在青年身上撕咬,留下无数吻痕,并舔吮那些新鲜的凹痕,他喜欢这样柔韧结实的身体。这次没用什么花样,只是背后式,裴默被拉高了腰部,伟岸男人的重量将他压制,一记接一记地鞭挞,随着剧烈的摇晃,虽然他的陛下是极有节奏的抽插,但根本无法思考地求饶。
“轻一点……求您,啊啊……啊……”
跟刚才大部分时间都在疼痛中不同,适才他双眼虽然看着男人的面容,却被眼泪模糊了视野,于是将他的陛下容貌渐渐忘却,留下残暴的印象,而今却是完全不一样,他可耻地……享受起来。撑开到极致的后穴,欢愉又饥渴地吞吐可怕的硕大,肠穴好似撑成薄膜,反着诱人的微光。
又湿又软的穴口在裹紧,爽得赵翦都微闭上了眼睛,眼前头发不住晃动,赵翦抓住了一把裴默略有些长的黑发,手感并不似他的父后那般,在裴默以为赵翦要边拉着他的头发边的时候,雄狮一样的男人只是轻轻松开手,让它们流泻下来。
“轻了还是重了。”
或许因为对方说这句话的时候动作太温柔,被压在赵翦身下的男子反而哭出来。赵翦是不知道的,他得不到答复,便用另一种方法让人回应。赵翦用他的硬挺将人彻底顶开,烧红铁棍一样的肉器在那已颤得不成样子的肉洞内折腾,快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升,因为裴默的回应越来越多,发软的腰部也越来越红,这个年轻的男人,支撑着身子,像头幼马努力驮起他的主人一样起伏,每一次都会把两人交欢的刺激度推上新的高度。
“陛下……啊……啊……啊……”
赵翦抓住他挺涨的分身亵玩,摩擦顶端最脆弱的地方,贮满液的囊袋难为情地开始紧绷,流下一些清液后,滚烫的液体由头部小孔射出去了,而赵翦残忍的指腹恰在此时堵住出口。
“哈……啊……”
没有一种词汇可以形容裴默经历的感觉,他趴在枕头上喘息,身体酸而胀,眼前一切都变得不真切,声线哑的像是在啜泣,赵翦还是让他释放了,以白流出来的形式。赵翦亦很难找到恰当的语句,描述眼前的一幕,恐怕到了夜间,他也会回味着裴默这副香艳的模样,年轻的男人腰腹结实,双腿笔直,肉瓣间通红滴水,当真是怎么操怎么有滋味。
第三十六章火辣美男的花蒂被玩到陷没,扩阴器看子宫,变成荡妇潮吹。
午后,秋日的阳光将大地都热融化了,太液湖旁某座闲置的院子内,某个长相火辣的男子喘息着,光洁的小腿虚虚搭在赵翦肩膀,被抚摸亵玩着玉足。他的发髻一看就知道是一名已出嫁的哥儿。实际上,他的身份是周王世子的侧妃,名为凤双,因与赵翦的父后凤宁有亲戚关系,在世子妃生病的时候,便代为入宫请安。
凤双与凤宁虽是远亲,却因为父母早亡,寄居京师凤家,自幼一同长大,情份非常,凤双本来以为堂兄凤宁过着守寡的苦逼日子,思及自己的日子,也能互相宽慰,没想到进宫一看并不是这么回事。因能私下坐着喝茶,凤双便观察到了凤宁的好气色,非有男人经常滋润不能有。本来凤双以为凤宁养了男宠,后来看到下朝后的赵翦来广贤宫请安,从凤宁那一叠声的嘘寒问暖,才发现了端倪。
走的时候,威严的万岁除了赏赐许多东西,还这么说的:“你若是有空,就多来给帝君请安。”显然是怕凤宁寂寞,想有个陪说话的人。
凤双当真是十分羡慕了。不过为了堂兄着想,得知了这种宫闺秘闻,凤双也没有将这种钦羡带到脸上叫外人知道,就这么不咸不淡过了一个月,凤双在广贤宫内试穿一件内府新制的,花样还没传到宫外的衣裳时,被男人从身后抱住了。
来人还唤他敏之。
其实除了一开始尴尬,还没什么不好的。赵翦喝了一盏凤宁送来的加料炖汤,凤双空旷几年,殿门又被反锁了,两人就开始干柴烈火,都爽了个彻底。
赵翦的父后凤宁有了小宝宝,进入妊娠期了,待肚子掩不住了,就会被赵翦明着送去礼佛,暗地其实还养在广贤宫内安胎,不过不令其余人进宫请安。凤宁前几个月胎像不稳不宜承欢,便想到了凤双,赵翦不会亏待自己堂弟,堂弟也算是有了依靠,比过守寡日子好。
此时是两人第二次私会,两人也算是大伯子与弟媳妇的关系,不过凤双极合赵翦胃口,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赵翦亲自安排,自然妥帖,凤双靠在软枕上,赵翦的吻从他脚踝一直到小腿肚,待到腿根时,便时不时咬几口,让怕痒的凤双尖叫。
近日凤宁的丈夫周王世子赵深为了爵位继承,经常进宫伴驾,陪赵翦下棋兼品鉴书画,赵翦本觉得赵深生得惊人貌美,可惜又不良于行,连入宫都是坐轮椅的,怎么能让房里人满足。看来的确凤双被一直空置了。
赵翦抬头,一面亲着凤双,一面托着凤双的腰臀,让因为被照料着敏感带而紧绷着肌肉的凤双双腿张开用骑乘位。凤双长相火辣,性格却是很好的,床上也放得开,赵翦与他交欢很是尽兴,凤双上次也爽得手软脚软,直待午后才出宫去。
“万岁,可不可以躺着,累。”凤双撒娇,眉间露出一股厌色,显然是极不喜欢这个姿势。赵翦也想到了凤双与赵深怎么行房的,了然,心里多了一些怜惜。赵深是世子,按例要有一名世子妃,两名侧室,姬妾不限,为皇室延绵香火,要是赵深不是不良于行,名正言顺,倒也还可以只娶妻,或者硬气些不娶,不过而今赵深连世子位都是朝廷恩典,自然要样样妥帖,才能继承郡王爵。
“唔……唔……嗯……”
赵翦强壮的肩臂搂着他,以吻封缄,凤双的身体感觉舒服得不甚真实,自己就用修长手指掰开了异常敏感的湿润花穴穴口,不仅能让赵翦顺利推进,还主动地一直按摩,柔软穴肉争先恐后地按摩男人饱胀的欲望,黏腻顺畅地一直被到了发软的宫口,也没有因为太爽而停下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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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嗯啊~好爽……呜啊……皇上……”
硕大的龟头一直挤压,缓慢却深刻,来回戳压滴水的子宫,凤双的双腿缠得更紧,哼叫着搂紧赵翦宽阔的肩膀,摇晃着后臀,卡着龙根的花穴里面圈圈穴肉吸着啜着,把男人的滚烫往里拉进。赵翦拍了他几记,让人脸红心跳的拍击声也回荡在室内,凤双的宫口翕动摩擦着灼热阳茎,把滚烫的欲根吞得更深。
“额哈……!……骚货……要被玩死了……呜呜……哦……啊!”
赵翦的手指伸到他因为清理过微微湿润的后穴处画圈,等到一圈肠肉放松了一些,就刺入进去,模仿性交动作反复抽插,尽量操到了深处,指根都是滑腻的淫水,凤双要射的欲望变得格外强烈,分身挺起一下就噗噗地泄出白液了。
“哈啊……不要……哦……啊啊!……”
湿淋淋地搅拌了几圈,赵翦便按得肠壁软肉不住颤抖也意犹未尽,还试图捻起。凤双三魂没了七魄,花穴也被狠狠撞入,坚挺的阳根在潮热的肉壁间上下滑动撞击,将宫口撑到极致,偏偏只是摩擦而不止渴,凤双瘫软着不住喘息,两穴同时便高潮起来。
发泄了一番后,赵翦尚未射,凤双也尚未高潮,赵翦便对凤双说:“来,看看自己里面什么样子的。”
凤双尖叫一声,被全根捣入被手指扩张过的后穴后,就被抱到了落地妆镜前,那里下面放着个玉石做的扩阴器,赵翦一手揉捏那深粉发软的花蒂,让凤双看到自己里面是如何吐水的,另一手又拿扩阴器撑开凤双后穴皱褶,让湿漉漉两穴同时张开,身体显得越发淫荡。
“唔、嗯嗯……不行了,……呜呜……皇上给我留些颜面吧……”
后穴是被撑开的,只是为了让风双适应,并未深入打开肠壁,也因为风双的羞耻汩汩流水,而赵翦捏着弹性十足的花核左右摩擦,那些淫水便源源不断从半开的花口涌出。凤双只看了一眼,脑子里那根弦瞬间绷断了。
“不行。”赵翦郎心如铁,凤双的花穴便被掰开彻底暴露了,下体风光在镜子里面一览无遗,花唇显得特别肥厚,酥软的花核颤抖着,竟然又喷出一小股骚水。扩阴器从凤双的后穴抽出,然后就完全插入了凤双的雌穴内。
花穴越来越开,凤双哭泣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赵翦把扩阴器的开口角度固定住,然后就揉向凤双的花核。赵翦压住那粒花核转着往里摁去,不停推压,一时间凤双觉得自己呼吸都困难了,可怕的酥麻疯狂地蔓延到四肢百骸,凤双的哭声渐渐变成尖叫与呻吟,赵翦勾唇,拉着凤双的手覆盖在花核处,让他自己行乐,然后便耐心地做着扩张的大业。这么玩上一次,凤双即便不是荡妇,也会变成荡妇了。
“皇上……呜啊……好热……”圈圈穴肉被扩阴器扩张开,几乎都能看见里面的子宫了,凤双的低哑呻吟都是从喉咙发出的,长相火辣的面孔上都是晕开的红,按压自己花核的力度近似抚摸,已经没有力气了。赵翦的手指摸上他的,教导着他用两指用力掐捏,想必不久他的花核就会变得肥美。
“叫得真好听。”
“啊……啊……好舒服……骚穴好舒服……”
凤双几乎听不到赵翦在说什么了,他的花唇被淫水打湿,腰部不自觉地颤抖,身体彻底沉浸在情潮中,大大打开的腿间,一圈一圈深入的深粉穴肉尽头,就是滴水的宫口,像一张可爱骚浪的小嘴,比喉咙还要小一点,因为已被龙根狠狠捣开过,一时也合不拢,与泛红的会阴一起,被迫暴露在空气中,被揉按肚皮后,里面也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赵翦拉起凤双的手,让他捧着颤抖的臀瓣,好好看着镜子里面那美艳的身体的淫态,被彻底撑开的穴口饥渴地缩着扩阴器延展到深处的细长的的支干,涎液从凤双的嘴角慢慢流了出来。赵翦从身后吻他,搅拌里面香甜的软舌。
“小荡妇,觉得自己好看吗?”赵翦在他的穴内轻而易举地细致抹上药膏,催情的膏药在充血内壁化开,送去可怕的情热。
“好看……哈啊……子宫好美……宫口都被皇上干大了……”
“啊啊、哦……!咿啊啊啊啊啊啊!……”
凤双话音刚落扩阴器不停旋转,大幅度地摩擦穴肉,触碰艳红宫口,凤双只能啊啊啊啊地狂叫着,淫水像爆发一样喷射出来。
“哈啊……哼……哈……啊……”
扩阴器的疯狂旋转停下,男人手指在被扩开的湿润内壁细细的摩擦,加上药物的作用,让凤双被刺激得要崩溃了,他好久才说出一句话,想吞下整根龙根被狠狠顶弄,摩擦子宫内壁,甚至被顶破也不要紧。
“哼……哈……好舒服……里面好痒……好空……皇上荡妇的骚子宫吧……”被拔出扩阴器后,凤双浑身发抖,腰臀在地毯摩擦扭动,淫乱不堪地往赵翦的大手上凑。
镜子里画面相当下流,没人会想到长相火辣的男子,变成这么一幅自甘堕落的样子,赵翦的手往他花核一划,引起他一阵颤栗,“自己按着这里,知道了吗?”
凤双张着嘴喘息着点头,“嗯哈……皇上……插我……想要……”
见凤双被玩到神智不清了,赵翦吻了他发红的耳尖,抬起他的臀部,送入软热的之中花穴,凤双自己用拇指按住了花核,被猛顶着前后摇晃迎合,子宫喷着汁水疯狂抽紧,随着插弄一股又一股淫水冒出,那雪白的指尖还不时碰到抽插中的肉柱。凤双被巨大灼热的龟头烫得浑身发抖,大口大口穿着粗气。
“啊……啊……啊啊啊……陛……下……好深……好棒……”
水最多的子宫早就被顶干到了,深红的花缝滴滴答答流着淫液,在简单粗暴的干中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赵翦顶到了子宫最深处,要命地用阳茎左右摩擦充血内壁,照顾每一个敏感处,凤双一面抚弄花蒂,一面耸动雪白的屁股交欢,被他干得啊啊直叫。
第三十七章禁欲的人夫世子变淫贱,后穴排出塞满棋子失禁,扇臀,成为男奴侍奉【1300肉蛋
“陛下请。”
日头渐渐西斜,广凉殿内,手谈方至第二局,宫人体贴地将正坐的二人手边香茗更换,赵翦前面坐着一位轮椅美男,膝盖盖着褥子,唇色也是淡淡的。
赵翦不急着对弈,反是握住美男的手。
抚摸没有把玩之意,坐在轮椅上的男子便没有抽回手去,微微曲起手指,反握回去。
此人便是赵翦的姘头凤双的丈夫,周王世子,是先帝兄弟周王唯一的嫡子,名为赵深,心机深沉,人品文采上佳,更有倾世容貌,虽他身有残疾,先帝惜他才气,还是允了他为世子,而今周王离世,便即将继承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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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前来京城等候帝王的圣旨。
关系都是处出来的,承爵圣旨未下,除了与其余宗室走动关系,赵深便经常入宫伴驾。
被赵翦深邃的眼眸注视,赵深移开视线,“陛下自重。”
“孤想与你春宵一度。”
赵翦与凤双有了私情,对赵深便怀着复杂的感情,他是喜欢赵深的容貌的,便借这个机会多与赵深相处,只是他没有特事特办,让内阁按流程拟封号罢了,并非故意晾着赵深,毕竟长得好,知道进退的人太少。不过赵翦发现了些不得了的事,回味他前两日在御花园中看见的刺激的一幕,想着赵深无力挣扎的,熟透的身体,呼吸都紧了几分。
赵翦得到消息的时候这场偷情已进入尾声,赵翦看到赵深春潮涌动,呜咽着被狠狠侵犯的样子,当日找了好几个男宠,才彻底地出了火。原来赵深好男风,难怪对妻妾极为冷淡,多年来只有孤零零的一名嫡女。
赵深本垂眸看向棋秤,见帝王起身,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他一瞬惊诧地睁开眸子。
赵翦喜欢赵深的反应,并多做了一点事后啄吻他的唇角,赵深的大半身子因赵翦动了手脚而陷入麻痹,不能动。
“你喜欢朕。”由于赵翦的奇遇,在接吻的时候赵翦能知道对方心里的情绪,对方没有一点抵抗,只是迟疑,被占去许多唇舌便宜,赵翦见好便,知道这么出色的人物喜欢自己,赵翦可以称得上是开心了。
“不一定要与陛下有因果。”赵深喉咙动了动,喃喃自语。
“你可以继续去找别人,陈尚书喜欢你吧。”
那日与赵深一起的就是陈尚书,年刚过不惑,是位能臣干吏,堪配位高爵显却没有实权的郡王了,何况赵深现在尚不是郡王,只是世子。此时的赵深很是安静,赵翦分不清他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抚摸他的下巴托起,让他看着自己。
“除了他之外,还有没有别人。”在赵翦调查过,赵深只有与陈尚书的蛛丝马迹,至于在周王藩地估计只有男宠,否则也会一同带来。
赵深扭过头,镶嵌美玉的头冠微动,赵翦知道对方是有些生气了,因为那可爱的耳廓红了,少了平日那充满不可冒犯的孤冷。
赵翦想的没错,赵深也想定然是被发现了荒唐之事,难对看起来靠谱的陈尚书有些失望。
“别气,一会孤给你赔礼。”随着声线低沉的话说出,赵深的穴道解开了,对方的确善于体察人心,赵深嘴唇张开,又抿起了。
“我们都是男人,生不出孩子,都有地位身份,何必委屈自己。”赵深符合他的胃口,又本是男人,且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只是被他看上了,赵翦便格外有耐心些。
春宵一刻值千金,若是再晚一些,今晚赵深就得留宿宫中,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赵翦便做主了,吻到他的脖子,轻声道。“你享受就好。
那瘦削的锁骨令人着迷沉醉,赵翦在上面留下明显的痕迹,赵深不良于行,腿部会格外无力,但也并非不能反抗,只是赵翦甚至没有过多强迫压制他,就在犹豫之间,赵深脸上禁欲的苍白已染上一抹因为缺氧而热烈的红。
午后的阳光微移,赵翦的手扯开赵深的腰带,除去那些碍事的衣物,让它们大敞着,赵深其实先天条件很不错,宽肩窄臀,若是年少时不出意外,定然有结实饱满的胸腹,而今只剩下轮廓,还是很有些男人的英武。
赵翦下移的吻游走在赵深的胸膛与其上诱人的乳头,开始咬吸。赵深有些艰难地喘息,俊美无匹的脸上神态难以形容。然而赵翦只是浅尝辄止,咬了咬上面软肉,便沿着腰腹下滑,最终停留在赵深双腿间的鼓起处。
“你希望我舔他吗?”赵翦这么说着,单腿跪地,渐渐在赵深衣袍间的的性器吻了一下,头顶立刻传来一声失控的喘息,若是别人赵翦是不会做到这一步,赵翦却愿意为他口交。赵深进宫前都会沐浴更衣,以示对帝王的尊重,而今已过去一段时间了,分身上有些透明的液体再所难。君王却毫不顾忌地含住,认真舔舐他的头茎,让阳茎逐渐挺硬,赵深三十余年的人生里面都没有这样的感觉,那滋味好得让他上瘾发颤,赵深指节泛白,进退维谷,腰部也染了胭脂似的愈渐晕红。
赵翦挑眉看他,故意深吞两下,差点要捅入喉咙。饶是赵深道行高深,由于赵翦身份至尊,身材英伟,明君之姿,这样低伏服务,赵深的脸颊不也飞红。
“你不喜欢,我就不做了,不一定要深才能舒服。”
赵翦吐出赵深的性器,咳嗽一声,手指抵上赵深饱满囊袋,在他抓狂之前,赵深圆润性器上的小孔被重新舔舐,春囊被恰到好处地爱抚,不轻不重地吮咬,满室皆变得旖旎而暧昧,不远处的卷帘已被识趣的宫人放下,形成一个半密闭的空间,赵深终是没有起身,耳根通红,半启的唇艰难喘息,身体被填满的渴望突如其来。赵翦的爱抚很克制,赵深慢慢闭着眼享受男人触摸自己的身体,茎身微颤,被吞吐的快感更加强烈。
“嗯……嗯……”
赵翦也喜欢这样,毕竟面前是这么漂亮的男人,看着对方每一寸皮肤因情欲泛漾出动人的光泽,让赵翦格外满足,就连粗重的喘息也不令人讨厌。或许是久待在室内,即便晒太阳也是推着轮椅出去,赵翦觉得赵深的身体比凤双的皮肤还苍白一些,就像清冷的月光,让人情不自禁想在上面留下各种殷红的印迹。
阳有点咸与苦涩,赵翦不在意地去漱口。赵深身体发软,被赵翦从轮椅抱起来,伏在棋盘上。赵翦并不是什么好人,很快,轮到赵深付出代价的时刻了。赵深自己的腰带,被绑在他自己眼前,男人甜腻地吻着他,舌头在黏膜搅拌了几圈,带着他的舌头也不得不一起翻滚,两人的舌头像多年的情人一般交缠在一起,那样的技巧高超,那样的令人神魂颠倒,赵深感觉身上都被情爱的汗液浸透了,血液上涌至脸颊,沉迷在唇与唇碰撞濡湿,唔唔啊啊的低哑声线透出浓浓的情欲。
然后某种东西被善于麻痹猎物的男人,塞入他的后穴中。
穴口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都在微颤,那种冰冷温润的感觉,让赵深打了一个激灵,他像砧板上的活鱼挣扎,可是帝王已不再温柔,就像脱去束缚的野兽,将这么一个貌美的男人压在身下,玩出各种花样,对赵翦来说太有诱惑力了,何况赵深是人夫,是凤双的夫君,如此雌伏在他身下,被当成女人操弄,发出雌叫,那的确很有成就感。
赵翦露出圣君面孔下的野性,吻从亲吻变成对喉结的啃咬,再将俊美的世子翻了个面,唆弄淡色乳首,舌头画圈捻舔,舔吮的声音清晰到无可遮掩,再没给赵深留半点情面。赵深紧闭着




牝色(H) 分卷阅读53
眼睛,羞耻感在胸口里绽放蔓延,他的双手被紧缚,身体被压制,犹如落入蛛网的猎物,即便叫骂也只能激怒男人。
小穴内被陆陆续续塞入了十余个棋子,将艳红甬道塞满塞爆撑满,好似下一瞬就会全部失禁潮吹般喷出,赵深汗如雨下,他深刻体会到自己会被撕碎,被淫玩一个下午,但他无法动弹,男人的淫威太厉害,无论他细嫩的大腿内侧如何经受着手掌粗糙的摩擦,他就像低等生物面对高等生物一样,唯一能做的就是抽搐与颤抖。赵翦了解这位世子,这个俊美的男人性情薄凉,只有足够的权势才能让他臣服。无论外观如何冷漠,心底却是喜欢强悍的压制,喜欢由内而外被攻占,被蛮横地抽出插进,被鞭挞着直至痉挛着高潮,否则也不会被他看见那放荡不顾礼法的一幕,那位陈尚书是有名的冷峻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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