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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我每天被钱砸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藤子
初夏不解,这么晚了,他能有什么事?
“听起来挺急的。”阿拉丁说,“他还问我有没有护照。”
护照?初夏仰头看去:“你有护照?”
阿拉丁耸了耸肩:“原本没有,刚才组织给我办了一个。”
初夏还没反应过来,秦焉高大的身形已经出现在眼前。
“秦总?”
秦焉点点头,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初小姐,我的生活确实需要一些惊喜,所以,能否赏脸和我吃顿饭呢?”
初夏:“关于tat的事情,我已经态度明确……”
“不是公事,是私人邀请。”秦焉见初夏不语,于是便说,“我的意思是,我想和你约会。”
好家伙,这真是太突然了。
作为一个从小就被人夸长得漂亮的人,初夏对于男生的好感并不陌生。
但是秦焉真是太奇怪了,他绷着最疏离的脸,端着最冷漠的调子,说出“约会”两个字。
实在是让人无法猜透他这句话的含义。
于是初夏几乎是脱口而出:“不是,为什么啊?”
“因为这条裙子很适合你。”
这又是什么烂理由?
秦焉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还加了一句:“谢谢你让它找到了主人。”
就连一向木言木语的阿拉丁,都忍不住多瞄了秦焉几眼。
这时,一辆车停在了初夏的身边。





分手后我每天被钱砸醒 第102节
车窗摇下。
苏东泊清冷的脸露出一半。
“上车吧。”
秦焉:“初小姐,你还没回答我,你愿意和我约会吗?”
苏东泊合上的窗户骤停,然后又按了下去。
这一次,他低身看了一眼,认出了秦焉。
然后从车内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不好意思,秦总,未来两周我们会在伦敦。”苏东泊淡淡地说,“这段时间,她都会和我在一起。”
然后看向初夏:“外面冷,上车。”
秦焉目送着车离去,秦絮从会场里走出来:“哥,初夏走了?”
“嗯,走了。”秦焉给秘书打电话:“帮我订一张去伦敦的机票。”
“咦?你要去伦敦?”
“嗯,办点事。”
上了车,初夏立即就问:
“去伦敦?怎么突然要去伦敦?”
苏东泊:“因为陆晓辞在伦敦。”
初夏反应了一秒,终于懂了:“你真的要找他做自由人啊?”
苏东泊很确定,“晓辞以前和我们打过,绝对是天赋型的选手,他去留学前参加过试训,我看过训练材料了,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就是最适合的人。”
“比sea队的ken还厉害么?”
苏东泊看了初夏一眼:“当然。”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
初夏:???
现在?
苏东泊便说:“今晚的机票,路小姐已经帮你收拾好了行李,你难道没发现吗,我们正在去机场的路上。”
初夏这才反应过来,是啊,这不就是机场高速吗?
见她不说话,苏东泊又问:“怎么,打扰你和秦焉约会了?”
啧——
初夏:“谁说要和秦焉约会了?!”
“不是就好。”苏东泊勾唇,“不要被他收买了,我和tat,都将是你一个人的,不需要别人,明白吗?”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初夏轻咳一声:“知道啦——”
心里却在默默嘀咕,既然如此,那还不赶紧把合同拿过来?
当晚,伯爵小姐拍得了电竞友谊赛赞助权的事情又上了热搜,三千五百万的成交价,让大家都吃了一惊。
【看谁再敢说伯爵小姐没实力!】
【今年竟然不是湖海集团?】
原本等着看修罗场的也都失望了,根据现场人的描述,晚宴当晚气氛融洽,几位大佬交谈甚欢,湖海集团ceo秦焉先生甚至和伯爵小姐坐在一起。
会后,秦焉发了一条微博,祝贺初夏获得赞助权。
就在大家期待着这场抢tat的大战将如何继续的时候,秦总竟然跑到伦敦去了。
说是——
喂鸽子去了。
真是奇怪极了。
紧接着,有人说在伦敦街头看见了苏东泊。
“秦焉还有苏东泊这时候跑去国外,到底怎么想的啊?”
sd战队的基地里,段春光挠了挠头,看向对面的施宇,然后发现施宇神情恍惚,压根就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段春光:“你这几天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
“你刚才说,苏东泊去哪儿了?”
“伦敦啊,特突然。”
“伦敦。”施宇眼皮直跳,苏东泊忽然跑去伦敦,会不会是——
他打开微博,在最近浏览里点开陆晓辞的微博。
陆晓辞已经两周没有发过动态了,在上一条微博里,陆晓辞写下了这样的话:
【luc777: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什么都说,也好过现在进退两难,我对不起的人太多了,真的太多了……】
啪嗒,施宇将手机扣在桌上。
“开始训练。”施宇哑声说。
就算苏东泊找到陆晓辞,又能如何呢?
这件事情,早已经是死无对证了。
第75章 .找到陆晓辞陆晓辞起身,开门,只见一……
12月的伦敦街头,空气里都弥漫着圣诞肉桂的香味,初夏和苏东泊踏入位于伦敦市中心的布卢姆斯伯里区,来到伦敦大学经济系。
“晓辞国内的手机已经停用了,在他试训的资料里,写了即将入读伦敦大学经济系,来之前我给他们系里发过邮件,拿到了陆晓辞的邮箱。”苏东泊为初夏开门,一边说,“但是陆晓辞没有回过我的邮件,所以,我们只能来碰碰运气了。”
苏东泊来到系办公室,用流利的英语说明了来意。
系秘书递给他们一张纸片,上面依旧只是一排邮箱。
“抱歉,建议你还是通过邮件联系他。”
苏东泊和初夏对视,这该怎么办呢?
“请问……你是han吗?”
这句话是用中文问的,苏东泊回身,只见一个年轻的男孩站在那里。
“天啊,真的是han?”男孩一脸惊讶,“刚开始我都没敢认,竟然真的是你,我是你的粉丝,tat可是我的本命啊,我可以和你握个手吗……”
“你好。”苏东泊伸出手。
男孩激动得语无伦次,恨不能抱着苏东泊的手就不放了,苏东泊轻咳一声,抽出手。
“你们要找陆晓辞?”男孩摸了摸鼻子,“我刚才听到,你们好像在找陆晓辞……”
“是的,你认识他吗?”苏东泊问。
“算不上认识吧,但是他的事情我倒是听说了,新生不适应退学的很多,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
初夏一愣:“他退学了?”
男孩这才发现苏东泊身边还站着一位漂亮的女孩,他眨眨眼睛:“你不就是……”
——最近天天挂在热搜上的伯爵小姐吗?
“嗨。”初夏歪头,“我是初夏。”
男孩神情羞涩,不敢直视初夏的眼睛:“你好……”
“所以,陆晓辞退学了吗?”初夏再次问。
男孩摇摇头:“只是听说,我们系的中国学生有个群,是群里的人说的。”
“那你们有他联系方式吗?”苏东泊拿出手机想要记录,谁知男孩竟然说陆晓辞是个独行侠,不和任何人联系。
“但是他住在卡姆登镇,我只知道这些……”
走出卡姆登镇的地铁口,初夏立即被朋克街区鲜艳的颜色所吸引,这里是朋克文化的发源地,也是众多酒吧,独立咖啡馆还有新潮店铺的聚集地。
此时是上午十点,街角的卖艺人已经开了张,缓慢的萨克斯风飘在空中,也丝毫没有留住匆匆而过的游客和行人。
在这样一片区域里想要找到一个人,可不简单。
初夏犯了难:“阿拉丁,你们有没有可能知道陆晓辞在哪里啊?”
阿拉丁轻哼:“我一次只能执行一个任务,现在是砸钱,就只会砸钱。”
路漫漫紧随其后:“意思就是做不到。”
初夏叹气,听到一旁的苏东泊说:“先去附近的中餐馆问问吧,也许能有线索。”
地铁口外的报刊亭下,几个流浪汉蜷缩在地上,鲜艳的街道和热烈的圣诞气氛显然和他们无关。
“快过年了,能帮就帮一点吧。”初夏暗暗思量,掏出几张英镑,弯腰,逐一放进他们面前的纸盒。
一个穿着灰色棉衣的人被吵醒,他翻了个身,不耐烦地睁开眼睛。
然后定住。
初夏发觉,抬眸,与他四目交接。
然后初夏也愣住,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人看了一会,嗤笑出声:“真行,喝酒喝出幻觉了。”
说完这句中文,他胡乱摸了把脸,闭上眼睛:“呵,梦见谁也不应该梦见她。”
“陆晓辞。“
他听见有人叫他,声音很熟悉,就是那个总来找麻烦的女人。
他厌烦极了,眉头拧着,希望这个梦快点结束。




分手后我每天被钱砸醒 第103节
然而天不遂人愿,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两下。
“陆晓辞,你别装没看见我。”
陆晓辞终于怒了,抬手一推,却只抓住个空气。
“我说过,我练过的,你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初夏钳住他的胳膊,“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晓辞终于发现这也许不是一个梦,他抬头看向地铁口上的时钟,还有身边酒气冲天的杰姆,杰姆浑浊的眼睛粘在初夏身上,嘴里说着挑逗的话。
这一切都太真实了。
“真的是你?”
初夏挑眉:“当然。”
陆晓辞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当然是来找你。”
“找我?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想怎样?苏东泊不是都已经出山了吗?他也决定重组tat了,事情已经都解决了,他该过上好日子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陆晓辞的眼睛因为宿醉变得猩红,毫无章法的头发被寒风吹得立了起来,初夏这才发现他眼角的淤青。
他看起来糟糕极了。
陆晓辞受不了初夏怜悯的目光,他咬牙:“你到底还想怎样?”
初夏:“我……”
“我什么都知道了。”
苏东泊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初夏的身后,他双手插进风衣的口袋,直挺挺地站在那里。
陆晓辞的表情一惊,没有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苏东泊。
陆晓辞身前的光被遮住,他陷在阴影里,听到苏东泊一字一句地说:
“陆晓聪和施宇的事情,陆晓聪作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在心底藏了这么久的秘密,忽然就被人挑开了,陆晓辞惊讶之余便是恐惧。
下一秒,陆晓辞向后靠去,蹬腿就想跑。
初夏伸手一抓,只抓住他的裤子一角。
嘶——
陆晓辞感觉到屁股一凉,他这不争气的牛仔裤竟然滑到了屁股以下,露出一截红唇图案的花内裤。
“嘿,老弟,你这内裤可真带劲。”杰姆色眯眯的眼睛盯在内裤上,吐了口烟圈。
陆晓辞原本就挂彩的脸上,立马就多了一个颜色。
他的脸像烧红的炭火。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初夏:“说了多少次,我练过的,你跑什么?”
陆晓辞捂着屁股:“松手!”
“那你不跑了?”
“不跑了!”
一直在看热闹的路漫漫忽然说:“现在的男人都喜欢花内裤吗?”
苏东泊听出了弦外之意。
果然,路漫漫看向了苏东泊:“我听小夏夏说,你也喜欢花内裤?”
苏东泊目光一沉。
“真没想到啊……你们两个还有这种爱好。”
“是我哥喜欢!”
“是晓聪喜欢。”
两人异口同声。
“你竟然住在船里。”
卡姆登镇以南的运河上,岸边时常都会停靠着一排排的船坞,这种叫做narrowboat的船里可以住人。
此时,初夏和苏东泊站在狭小凌乱的船内,脚底的铁皮船底板发出呼呼的水声,船坞的窗户很小,只能看到岸边行人的小腿,光线暗淡的空间里,霉意滋生在各处。
除此之外,便是扑鼻的酒气。
初夏发出感叹,看着陆晓辞拿出两个生锈的椅子。
“住在这里很自由,也不会被打扰。”陆晓辞对着镜子清理了脸上的伤口,见初夏带着疑惑的表情,他解释,“前天和杰姆打了一架,就是刚才色眯眯盯着你看的那个,他是个独立音乐人,也是个流浪者,他们有领地意识,我要闯入自然要费一番功夫。”
陆晓辞用毛巾擦了脸,倒了杯隔夜茶,然后从角落里翻出一瓶酒,灌入茶里。
他的皮肤晒成了小麦色,瘦了一大圈,眼睑深凹。
不过一个月不见,他就像变了一个人。
“好久不见。”陆晓辞看向苏东泊:“说吧。”
苏东泊坐下,将那杯酒茶混杂的东西从陆晓辞面前拿走,言简意赅地将他们如何从墨水酒吧开始,一步一步找出了陆晓聪和施宇的关系,经过墨水先生的提示,知道陆晓聪曾经喝下了心魔后,问出了关于欺骗和背叛的问题。
再到苏东泊仔细查找陆晓聪那半年的比赛画面,发现他每次失误前那微小又不容忽视的迟疑。
但是没有说关于时间穿越的事情,更没有提陆晓聪临死前发给陆晓辞的那个视频。
“有些事情不是没有迹象,只是我从没有怀疑过。”苏东泊目光灼灼。
陆晓辞死死盯着苏东泊,他心里的震惊和惧怕是并行的,陆晓聪的事情不应该被人知道的,他甚至怀疑这两人千里迢迢来找自己,就是为了炸出一些真话。
于是,他抿着唇,就是不说话。
几分钟过去了,初夏只听到来自船顶的踢踏声,那是阿拉丁和路漫漫在上面嬉笑,还有路过人们的谈话声。
许久,陆晓辞叹了口气。
他哼笑:“知道么,我现在总算可以松口气了,这两年我每天都在挣扎着要不要告诉你真相,拖得时间越久,我就越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一定觉得我很卑鄙吧,一定也看不起我吧?”
“你们来找我……是希望去作证么?还是对大家说出真相?”
苏东泊:“我来找你,是因为我想打败施宇。”
晓辞一愣。
苏东泊继续说:“我希望你能加入tat。”
陆晓辞觉得自己听错了,在知道了一切以后,苏东泊没有骂他,没有埋怨他,竟然邀请他加入tat?
陆晓辞碰了下青肿的眼角,抽气:“你这句话,是威胁还是邀请?”
苏东泊反问:“你觉得,我有什么可以威胁你的吗?”
陆晓辞的动作僵住,他忍不住想起11月15日的那场线下比赛。
苏东泊再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不同以往的神采,现在的苏东泊打得保守又收敛,甚至屡屡失误,他想起了初夏说的话。
“他已经不可能再回到赛场了……”
那一刻,陆晓辞才真切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
赛后的采访环节,记者们尖酸刻薄的问题就像利刃,刀刀致命。
割的是苏东泊的命,刺穿的是陆晓辞的心。
从那天起,陆晓辞便再也无法直视自己了。
肮脏又卑劣的自己。
“我再考虑考虑吧。”陆晓辞精神萎靡,“现在,我需要休息。”
初夏和苏东泊离开后,陆晓辞还是久久不能回过神。
直到铁皮的船坞被人轻轻拍了拍。
“请问,是陆晓辞吗?”
那人用中文询问着,然后走到甲板处,再次敲了下窗户。
陆晓辞起身,开门,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站在门外。
男人摘下帽子,一丝不苟地介绍着自己。
“你好,我是秦焉。”
三天过去了,陆晓辞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们,初夏自然有些着急,但是苏东泊却开启了旅游观光模式。
伦敦的旅游景点都被他打卡了,从大本钟到伦敦桥,从博物馆到中国城,从海德公园到白金汉宫……
他用了三天的时间带着初夏逛遍伦敦,这样做的结果是,他们两人的照片被众多游客拍到,直接霸占了微博热搜。
【哇,这是结伴旅游吗?】
【好般配哦。】
【昨天在伦敦眼遇见啦,两人很甜蜜呢。】
对于这些评论,苏东泊视若无睹,甚至不知道收敛,专门找人多的地方去。
伯爵小姐来到英国的消息不胫而走,也引起了国外媒体的注意,纷纷报道那位来自中国的伯爵小姐出现啦,在国外的社交媒体上引起热议。
于是,海德公园东南角的兰斯伯瑞酒店外,时不时地聚集了一些想要一睹东方伯爵小姐风采的皇室爱好者。
兰斯伯瑞酒店白金汉套房里,初夏站在窗前,她的身后是绿地成荫的海德公园,英式管家将早餐送进来后,礼貌地提醒外面有记者和狗仔在守着,热心地希望提供帮助。
初夏表示了感谢,目送着老管家离开。
初夏叹气:“我今天可不能再和苏东泊去跑景点了。”
阿拉丁:“哦,他一早就出门了。”
“去哪儿了?”
“不知道,只说下午回来。”




分手后我每天被钱砸醒 第104节
下午,初夏没等来苏东泊,却等来了秦焉的电话。
“初小姐,既然凑巧都在伦敦,我有幸可以和你吃饭了吗?”
初夏想拒绝。
“嗯,如果我说我去找过陆晓辞了,你是不是感兴趣了呢?”
秦焉找过陆晓辞?
初夏一顿:“你把地点时间发过来吧。”
秦焉淡笑:“晚上七点,我去接你。”
“别……”她这门口都是狗仔呢。
秦焉早就料到了:“放心,交给我。”
第76章 .你去见秦焉了?初夏,项目可以结束,……
“老弟,你看到那个带孩子的女人了吗?她一定是个单身妈妈,有丈夫的女人不会对我抛媚眼……”
杰姆眼睛盯着地铁口,今天周日,卡姆登镇的集市热闹非凡,过往的行人成为他品头论足的素材,不亦乐乎。
陆晓辞低头刷手机,推特趋势榜上,伯爵小姐赫然在目,他点开话题,看到了许多张照片。
杰姆还在自言自语,然后忽然就收了声。
“老弟,他又来找你了。”
陆晓辞面前的那点阳光再次被人挡住,他抬起头,看见苏东泊风尘仆仆地站在他的面前。
他的卡其色长风衣上沾着湿气,像是走了很长的一段路。
果然,苏东泊说:“我先去的河边找你,然后一路走到这里。”
陆晓辞收起手机:“你不是应该在和伯爵小姐共游伦敦吗?”
苏东泊蹲下,迫人的气势随之而来,杰姆抬起屁股溜走了。
“其实我早就料到你仍然会在这里,但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先去的船屋,因为如果你在船屋里躲着,代表你在考虑我的邀请,而不像现在,你在放弃自己。”
陆晓辞反问:“我这样有什么不对吗?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用愧疚来惩罚自己,这样的例子在你眼前不就有一个吗?”苏东泊盯着他,“我,不就是这样一个例子吗?”
陆晓辞吊儿郎当地笑了:“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崇拜你吧,所以能成为你,我还挺高兴的。”
“那你想过你哥吗,陆晓聪看到这样的你,会高兴吗?”
陆晓辞的笑僵在嘴角,他圈起腿:“我哥在意的不是这些。”
“那他在意什么。”
陆晓辞变得焦虑起来,手不停地摸着上衣的一角,时而叹气,时而摇头。
过了好一会,他才咬着牙说:“他在意的是,他做的事情会不会暴露,他希望的是,你们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做过什么。”
苏东泊想起了时间穿越时,陆晓聪死前发给陆晓辞的短信。
所以,陆晓辞是因为这样才什么都不愿意说的吗?
为了实现自己哥哥生前最后一个愿望吗?
想到陆晓辞的挣扎,苏东泊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料陆晓辞却像被什么击中一样,猛得向后一仰,躲过了苏东泊的手。
“我真的觉得,这里就是我应该待的地方。”陆晓辞淡笑,“你知道吗,这并不是我的选择,是老天帮我做的选择,那一日我喝醉酒回来,出了地铁便倒在了报刊亭后,过往行人没有人多看我一眼,因为我这样一个破衣烂衫的醉汉,不值得谁去在乎。”
“清晨,我在地上爬起来,有人在我面前扔下一枚硬币,然后是两枚,再接着就是好几枚,偶尔也有一磅的纸币,那一刻我就觉得,这才是我应该待的地方,在我做了那么多错事以后,我只配被人施舍,而不是坐在伦敦大学的教室里,看教授如何建立经济学数学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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